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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第74节

作者:疯魔成活 字数:10438 更新:2021-12-31 21:50:27

    于暮王而言,何来斡旋一说?皇家只道他要以兵□□,其实那是幌子而已,又或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会不利声名,他要的是正统正位,安居宫中而令江山易主,小皇帝同意与否不重要,大凤真正的握权者是单朗,所谓内阁要臣,不都是单朗的亲信么?

    “你那日疑我坚持不久,今天已是第五日,你觉得单朗又能坚持到何时?”暮王啜茶笑言,同时挥手斥退侍者。

    果然是狐狸道行,别苑里都是暮王暗里安插的人,如今都已露面行事,瞧他肆无忌惮的样,暗处必定潜伏了高手,如今这别苑,可谓固若金汤呢!

    白尘实实地翻个白眼,不理暮王的挑衅,目光瞟着几上的干果,端木霖赶紧剥开送上去,果仁上沾了一点壳,白尘一口啐掉,一脚踢在端木霖身上,“你故意的吧?剥点干果都不成,你还能做什么?”

    端木霖红了眼眶,被踢的地方不疼,疼的是心,要不是为了喜欢的人,他也不会变成叛贼,之前雷袭自罪时,他还满心欢喜,谁知自罪之事也在暮王计划中,岂止皇上,就连单朗也被暮王蒙住了,还以为单朗很快会来救白尘,到时他也可以脱出暮王的控制,可是五天了,皇上那边毫无动静,害得他也不得自由,甚至失去了朋友的信任,还有雷袭,根本只是利用他而已,根本不是喜欢……

    “哭什么?不想侍候我就滚啊!”白尘作势要踢,却被暮王拦住,脚踝处不似人手,倒似缠了一条毒蛇,白尘并不挣扎,只是冷眼命令暮王松手,同样的,他也有肆无忌惮的资本,暮王不敢动他呢!

    “你下去!”暮王斥退端木霖,趋身捏住白尘的颌骨,温雅笑容依旧,齿间却切切有声,“你以为本王当真不敢动你?别说要了你的身子,就是断你手脚都可以,若在往日,本王有的是耐心哄你上床,现下你若乖顺,本王许你来日一宫妃位……”

    “我若贪慕名利,不需我开口,稍稍示意,皇上便会奉上后位,岂是你所许嫔妃能比?”

    “志向不小啊!可惜这儿……”暮王二指按压白尘身后某处,“这儿生不出皇子公主,否则后位给你又何妨?”

    “似你这般胡作非为,断子绝孙亦属平常!”白尘嗤笑,脸上立刻吃了耳光,嘴角破损溢血,不觉疼,只觉爽,“王爷露馅了,不过比之温良,王爷恼羞成怒如疯狗的模样,更令人赏心悦目!”

    又是一耳光,打得太狠,白尘从榻上摔到了地上,勒去唇角血丝,起身冷笑,“滚出去,我要午睡了,晚饭要五荤三素,甜咸二汤,昨儿布菜的小子不错,叫他扮作小二来侍候,饭后不要端木霖念书了,王爷扮戏子,唱一段弃妇怨词来听听……”

    后面的话没能继续,肚子上挨了狠狠一脚,不及起身便被暮王压上,懒得挣扎也不屑撕咬,类似戏目在这五天里不断上演,或打或踢也都习惯了,如现在这般被压在地上也不过揉捏掐打,暮王这只疯狗不敢真正咬他,要不是随身的小刀被搜走了,即便宰不了疯狗,捅上几刀总行的吧?

    “起开!”白尘低斥,腹部的疼痛异于往常,看来今日这一脚踢得比较重,或者连日被踢,有些抗不住了。

    白尘紧紧闭一下眼,指甲狠掐掌心,然而未能压制疼痛,加之疯狗的爪子在全身各处胡乱掐捏,凑成胸腹间恶心的痛楚,汇成一股甜腥涌上喉头,不及抑制便喷涌出口。

    暮王大惊失色,白尘则大笑,疯狗被他喷了一脸的血,瞪着一双愠怒似惊恐的眼睛,好似屠宰场上刚剁下来的牲畜头!

    白尘仍在笑,一手捂腹,一手推开暮王,“去,叫人香汤侍候,小爷要泡澡兼午休,着人侍候着水温……你干什么?”

    暮王狞笑,甩去头脸上的血水,低头咬了白尘的唇瓣一下,“抱你香汤泡澡啊!本王亲自侍候,包你欲仙欲死!”

    “是么?”白尘圈上暮王的脖子,“王爷英明神武,白尘福泽不浅,只是不要叫旁人知道才好,否则传到单朗耳边,不利王爷事小,白尘还想多活几年呢!”

    暮王停下脚步,审视白尘一番,继续往屋后汤池边走,“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也不用试探本王的定力,还在封地时,本王就意想过你的滋味,及至今日仍不动你,除去大局所需,本王还要你一份甘心,床第之事,本王从不强人,强过的,都已作鬼!”

    白尘呵呵笑,“王爷说得好有气势,不过先奸后杀罢了,可见王爷不晓别样风情,否则怎会不解所谓奸情也可以是奸后之情,王爷会强要,必定是喜之不得,一次之后便杀之以绝私意,看似冷酷,实则怯情,担心不为私喜所喜,因此宁杀不待,焉知被奸之人不会从于奸后之情?可惜无处追问,那些人都已作鬼。”

    暮王不语,脚步虽继续,面上却微滞,把白尘扔进汤池,顶着一脸血污,转身离去。

    白尘呛了一口水,挣出水面,瞅着暮王离去的方向冷笑,趴在池壁边歇了一会儿,余光瞟视周遭,只有远处纱帘外有依稀人影,于是就着水波遮掩脱了衣衫,伤处作痛懒得动弹,稍稍坐低了靠在池壁边,之前还以为要在浴桶中泡澡,现下人家招待温泉还花瓣池子,所以极时享受吧,困身疯狗的爪牙下,生死难料……

    “谁?”白尘骤然睁眼,随即瞪大了眼,泪水一下就饱浸而出,不敢呼出口,只是微微一动就被圈进熟悉的怀抱,口鼻处是熟悉的气息,耳边是熟悉的声音,“小活宝,我的小活宝……”

    心疼又温柔的低唤,微微哽咽亦是无限歉意,“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太多苦……”

    “不苦,还是历练呢,我这次没有胡思乱想,我更沉稳了,因为有你嘛,我才不想伤脑筋呢!一切都交给我的神,我只需要乖乖等着就行。”

    白尘轻嚅软语,纯粹撒娇的样,单朗搂抚亲吻,无限爱意无限情,掌心轻抚怀中人胸腹,脉脉暖流熨帖抚治,白尘舒服得低低呻吟,分明是小狼哥哥的舌头探入口中,怎么有异物感?

    “咽下去。”单朗柔声低哄,白尘乖乖吃了,再次仰头索吻,得到满足后才懒懒靠在单朗肩窝处,吃吃低笑,“小狼哥哥汗臭臭的,不急着走的话,也脱了洗洗吧!还有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啊?”

    “仙灵岛的无恙丹。”单朗脱出一身精壮,把白尘抱在膝上,温香在怀,温泉怡人,时而荡来红色花瓣,美不过怀中人一眸一笑,牵动情丝浮潦……

    “来嘛,我想要……”白尘自顾动作,稍高了身子,甚至握了单朗那处,却被单朗轻柔阻止,微微诧异后,白尘红了脸,嘟咙,“我只是被打了几下,又不是要命的伤,再说你都这样了,真的不来吗?”

    单朗苦笑,搂住白尘轻轻吻,“等你好些再来,现下闭目养神,我用内力替你催化无恙丹……”

    “哦。”白尘乖乖闭了眼睛,突然一个激灵,“什么仙灵岛还无恙丹啊?我刚才都迷糊了,你快点说清楚!”

    “好,你乖乖的不要动,我说给你听。”单朗笑得温柔,手上也温柔吐力,白尘舒服又开心,不管怎样,小狼哥哥来了,受困这几日不管是怎生待遇,他只了悟一点,凭你万般机巧灵变,敌不过人生无常,与其太多思虑,不如珍惜每刻相守,管他世事多变,唯有挚爱永恒。

    “我爱你。”单朗低语,心有灵犀的回应,白尘笑得满意,但是不满足,“快点说无恙丹啦,还有你这几日干吗去了?我以为你不出三天就会来见我,到底干吗去了?”

    “仙灵岛有点远,也多亏了大哥跟岛主有交情,否则也求不到无恙丹,那是能够克解所有毒物的灵药,之前我虽料想由我签发的如意丹必有古怪,毕竟端木霖身边有个诡计高手,何况雷袭本身也是用毒高手,因此我不敢让你服用我签发的如意丹,而是由武长青试服一两次,果然试出里面有微量慢毒,除三十宁不作他想,因你无内力排毒,所以只能让你服用武长青的如意丹,谁知五日前暮王遣人告知我,不管谁签发的如意丹都掺了三十宁,这月二十日便是你毒满之期,他以三十宁解药胁迫我逼帝让位,可惜不等我逼,翊小子就同意了,但我二哥来信不准,附了我大哥的引见信一封,叫我去仙灵岛求无恙丹,现在好了,你不受任何毒物所控,暮王跟翊小子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咱们悠闲看戏吧……”

    单朗的声音越来越低,抚在白尘后背上的手也慢慢垂下,白尘吓得立起上身,不及推喊就听单朗发出微微鼾声,原来只是太累太困,吓死我了!

    白尘抚胸轻吁,泪水慢慢浸出眼眶,因为此时才发现小狼哥哥不是累,而是憔悴,颔下有细微错综的伤痕,那是为了来见他,匆匆刮须时划下的伤,满身劳累的汗渍,却穿了一件半新的衣衫,为的是不让他看见奔波的苦累,体贴却令人心疼,说什么仙灵岛有点远,以为他不知道那是千里外的飘渺之地吗?五日来回,纵是小狼哥哥这样的高手,也要拼掉半条命……

    罢了,休闲看戏吧,不要再管朝野纷争,天下苍生之祸福,重不过所爱之人的悲喜,纵然身处乱世,只要身边有小狼哥哥,何处不天堂?

    累你至此,对不起,爱你不够好,这是最后一次,今日之后,不要你忠君爱国,不要你完满他人,如你许我一般,我要随你喜恶,凭你所愿任逍遥,我陪你。

    白尘靠在单朗胸前,静静听着单朗的心跳,幸福,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2 章

    暮王并不介意别苑中多一枚棋子,虽然这颗棋危险且不容摆布,但是对方自投罗网,而且叫人试探之后,果如其言,单朗没了内力,这就相当于长着翅膀的老虎折了翼,空剩一付獠牙罢了,不足为虑。

    “传闻逍遥候冷心无情,今番可见路言不可信,又或英雄爱美,人之常情?只是本王不信你是为了化解体内蛊毒才失了内力,不便告知真相也罢,本王从不强人所难,这是顺心蛊,你自己看着办。”

    暮王推过一个小盒子,单朗掀开盒盖,看也不看就吃了下去,偎在他怀里的白尘原本在打瞌睡,此时抬眼审视,“怎么样?什么味道?现在有什么感觉?”

    单朗略微尴尬,歉意般亲亲白尘的额头,“对不起,因为不知道你感兴趣,所以没细品,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好好尝了告诉你,好吗?”

    “哦。”白尘十分扫兴,随即又兴兴道“前番皇上中的是噬心蛊,顾名思义,就是让人心口疼痛的毒物,那你中的顺心蛊就是让人顺心如意的意思,对不对?”

    “聪明!”单朗给了嘉奖一吻,白尘高兴得红了脸。

    暮王狐疑而烦躁,面上仍持守温雅,“顺心蛊有主仆之分,单朗吃的是仆从类属,主位由我操控,不顺我意,他便不得安逸。”

    “你累不累啊?”白尘不无鄙夷道“常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又言寡道失助,无道之人失心丧德,更遑论得统天下?似你这般凭物控人,终是下成而后无成,即便侥幸得坐龙庭,以你之能,不过满朝皆是蛊毒所控之辈,无人归心所用是其一,其二便是你因控人而受另类所控,不言百姓福祸,天下宁乱,只设想一点便令人不屑于你。”

    白尘说到此处,掩嘴打个哈欠,猫咪般拱进单朗怀中不欲再言,暮王皱眉不悦,单朗一面拍抚自己的宝,一面笑叹,“王爷何等聪颖,怎会痴等后面的话?白尘所言设想,不过朝堂景象罢了,你凭着毒物控制一班文武,看似坐主龙庭,实则为朝臣腹诽观望,坦言之,龙椅上不过一怪物罢了!”

    暮王怒目而起,身后侍卫响应主子的态度,探手过来,却被单朗的冷眼所惊,顿在半空的手不由颤了一下,暮王怒视侍卫,后者硬了头皮欲上,单朗冷叹,“此人熟谙王爷声色,可见跟随王爷多年,然亦不似死士忠贞,莫非王爷手下果真都是些中蛊之人?”

    暮王愠色不语,侍卫面上微滞,肯定答复不言而喻,单朗蹙眉,“我有十个影子兄弟,每人又有十个影子小弟,每个小弟又有帮手无数,由上至下均是同心同力,此德缘于平日相亲相爱,所谓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不过王爷恐难领会,别说手下亲侍,就是血脉之亲如皇上,王爷也相煎甚急,可叹皇上时至今日仍不愿王爷为天下所仇,仁心胜过其父仁帝,王爷以为呢?”

    暮王嗤笑,“妇人之仁罢了!”

    单朗眯眼不语,白尘睡眼朦胧,呢喃,“都说女子柔弱似水,水善利万物,泽下养生,此即仁性,亦即母性之宽厚仁爱,因此妇人之仁又如何?仁者无敌。”

    白尘说着还嘉许般亲了单朗一下,单朗无比受用,暮王羞恼,攥拳半晌方坐回椅上,“仁帝若仁,岂会奏请文帝杀我父王?皇上若仁,岂会奏言顺帝夺我兵权?澄州与桑扶国一海之隔,临海地方常受桑扶海贼掠杀,本王亲临海战大小共计百余场,不得皇恩犒赏也罢,竟连握兵剿贼之权也不得用,年前奏请攻灭桑扶之事也不见回批,又闻北疆失地也不曾拟议收复,如此懦弱皇帝,岂非大凤之不幸?”

    单朗啜茶不语,白尘半闭着眼扯扯单朗的襟领,“他说得有道理吗?”

    “有理无道。”单朗就着手上茶水喂了白尘一口,劝慰般摩抚白尘的额角,理顺一丝拱乱的发,笑道“他是以封地之王的立场议事,若为一国之君,且登位不久,即便以他之能力,也未必尽皆完善,何况是征战之事?至于他所批驳的不仁,也是站在个人私情而言,何况他父王举兵谋反,即便我哥夫不奏请,朝臣们也会奏言请杀,但是由我哥夫劝其自尽,便能息止众怒,如此也才没有祸及幼嗣,他也才能顺袭王位,可惜他未能感领皇恩,反而步了其父后尘,虽没兵乱天下,但是毒害皇上、霸居宫苑、挟人逼位,甚至质藏顺帝爱侣……”

    “你说什么?”白尘的瞌睡没了,一把揪了单朗的襟口,“难怪你们不一早拿下他,我还奇怪呢,原来是庆王被他藏起来了,那就更不能让位给他,否则庆王必死无疑,还有傅相和双大哥他们,全都会死,现在呢?影子他们不可能毫无行动吧?”

    单朗笑,“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是人到用时嫌不够,否则你以为暮王抓你一个就够了?”

    白尘点头,“我这几日也担心某天醒来发现被困的不止我一人,幸而到了今天只添了你一个,而且你是自己跑来的,所以我大概猜到叶安他们被影子保护着,这不仅是为了防止他们落入此间,还是为了稳固外部大局,不让外人知晓宫中变故,一则安定局势,二则,也是把暮王逼位之事当成家事来处理,这都是皇上的意思,对吧?”

    单朗懒懒点头,一脸无可奈何,“我一直反对,他一直坚持,暮王进城的前一天,我就提议捉人以平事局,皇上不干,把他屁股打开花,他也不许口,还说刑押暮王就相当于落实暮王的罪名,那样暮王就非死不可,不过他现在应该后悔了,庆王不知所踪是一则,他拿皇位仍换不回你是一则……”

    “怎么会?”白尘转看暮王,“你不就是要做皇帝吗?允翊都给你了,你怎么不要?”

    暮王愠怒,“我怎么要?让位诏书上没加盖玉玺,要了也无用!”

    “这……怎么回事啊?”白尘愣睁,这种表情出现在小活宝脸上可谓稀奇,单朗忙于欣赏不及解说,直到白尘凶了一张小脸,单朗才讪笑赔罪,“别急嘛,何况急不来的,玉玺跟庆王一样,也被人藏起来了,更糟的是,拿不准藏它的人是谁,皇上认为是丞相,丞相认为是武长青,武长青认为是我,我认为是皇上自己,因此目前暮王逼位已不是重点,玉玺在谁手中才是重头戏。”

    单朗说完就强调般点头,唇角却抿了又抿,根本是忍耐笑意,白尘莫名羞恼,“允翊没个正经也罢,你们也跟着胡闹,却害我忧心焦虑,既如此,我再也不管你们的事了,什么家国天下,百姓苍生,我真是不自量力又自作多情!”

    “所以我那日就说了嘛,看戏就行!”单朗安抚般理摩白尘的鬓角,然后拦腰抱了人,征询般看着暮王,晚饭时辰了,王爷还不备膳?

    暮王恼了一下,随即莫名含笑,手势命人下去备饭,自己也步出门去,却在门边停了一下,回头轻笑,“逍遥候亦是美色可食,怀中之人更是俊美无双,本王可享齐人之福矣!”

    暮王说完就走,却在门外宣称,今晚由逍遥候侍寝,白尘气得要骂,单朗却笑,“徒逞口舌之快罢了,管他呢!”

    “可你中了顺心蛊,他会以此逼迫!”

    “所以我们要快些吃饭,快些上床啊!”

    “为什么?”

    “因为你体内有无恙丹的灵力,我需要你帮我解毒啊!”

    “什么跟什么?”白尘实实不解。

    单朗边走边笑,贴耳低语,“所谓我没了内力,只是故作了哄他安心,别的毒物也罢,蛊毒的话,我自能化解,只是我有一处十分不妥,非你莫能解。”

    白尘先是点头,随即嗔目,“你想那个就那个呗,害我担心很好玩吗?”

    “可是我吃了顺心蛊的时候,你根本没有担心的样子嘛!”单朗故作委屈。

    白尘冷笑,“我为什么要在坏人的面前表露真相?他想看我们畏惧惊恐,我偏要有恃无恐,想看我们低首臣服,我偏要趾高气扬,别说你就在我身边,哪怕只我一人,我也不会让他痛快,白尘若是屈强下小之人,怎配做小狼哥哥的宝?”

    果如我想!单朗笑而点头,到了饭桌边仍抱人在怀,甜蜜喂食,情话腻歪,躁得一旁侍候饭菜的人慌乱退避,倒是躲在角落里的端木霖慢慢站了出来。

    “救救我……”哽咽如溺水之声,而后啜泣不断。

    单朗皱眉,白尘虽故作不闻,却悄悄掐了单朗一下,于是单朗明白了,却也微微着恼,这人分明该死,小活宝却一再容忍,究竟为什么?

    “三番遇人不淑,其情可悯。”白尘贴耳悄语,单朗整个愣住,质疑脱口而出,“我也算一番?”

    “不算的话,莫非你曾有意于他?”白尘挑眉,半是嗔怒半疑怪。

    单朗急急摇头,“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有意……纯属口误,你千万别多心,我从来只有你一个,曾经那事我只当被狗咬了……”

    “是你做了人家好吧?究竟谁被咬啊?”白尘坐到一边,自己端了饭吃,嘟咙,“我的小狼哥哥是外冷内热的仁义之辈,侠骨丹心的铿锵男儿,在朝忠骨爱国,在外除暴安良,在我这儿,是我有求必应的神,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唉,今儿是我自己看着办的专属日吗?暮王给个毒物让我自己看着办,现下小活宝拿一堆高帽叫我看着办,别的也罢,端木霖是救了也白搭的废物一个,以前还需他签发如意丹,现在彻底没用了,救来干吗?

    “你真的不值得一救,一月前或许还有得商量,因为武长青还需要如意丹,但是皇上赐他的是一年毒期的逍遥丸,去岁五月赐药,如今正好对年,不论我的所爱或友人,都不再需要你,所以不是我不救,而是没有救的价值,明白了吗?”

    单朗语气温和,然言辞无情,连白尘都不满地撇了撇嘴,端木霖更是悲倒在地,抹泪抽泣,道“我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不是求你救我,而是救救雷袭,他只是一时受了蒙蔽才会益助暮王,因为他说过想跟我平淡度日,即使是骗我的,但他说到自在生涯时,眼里那种向往的神色没有假,他决定自罪那天还跟我说,如果暮王真的御前请罪就好了,可惜我当时没领会他的意思,但不论怎样,他希望平息事端的心意是真的,所以救救他好吗?他不是废物,他很有用,救救他吧!”

    端木霜抓了单朗的裤腿,一双泪眼怔怔期盼,单朗不为所动,白尘却莫名心酸,面上则表现为烦躁,“你向来自以为是,今番求救不过自我论断,他若真如你所说,怎么不在自罪当日呈报暮王的真实计划?就算他受制于某种手段,不敢轻易呈言,但是也不曾暗语喻示,致使暮王奸计得逞,他也算劳苦功高,如今已是暮王心腹臂膀,你若真喜欢他,何不随他堕入沉沦?”

    “不……他会死的……我不要他死……”端木霖泪眼迷蒙,梦语般喃喃,“他应该是贤良忠臣,绝对不能协乱而死,他只是受制于恩情,暮王替他清了案底,他只是报恩,并不真心作乱,他是好人,你们救救他!我可以死,但他不能,救他!”

    端木霖痛声哭求,白尘扒饭不语,单朗冷笑,“你要我救他,可我现今也是暮王的阶下囚,自保尚不能,救人岂非笑谈?”

    “不是笑谈!你也不是阶下囚,你只是为了跟白尘在一起,虽然你没武功了,但是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带着白尘离开,你是他的神,你会为他无所不能,这些我都了解的,可是你们一走,雷袭怎么办?当然我不是求你们带他走,只是求你跟皇上要一个恩赦,最好是一道手谕,那样他就不会跟着暮王一起送死……”

    “皇上若想判死暮王,何来今番局面?”白尘略略抬手,“你起来吧,不是单朗不帮你,而是雷袭不自救,你曾说他才干了得,以他之能,岂会不知暮王必败?但他甘与乱臣,纵然抛予救命索,也要他肯伸手才有生机,不过你想救他也不难,皇上为太子时,曾许你一愿,你何不凭此替他求得恩赦?”

    端木霖摇头,“我那一愿已经用过了,雷袭利用我给皇上下了蛊毒,卫统领查实此事后,皇上赐雷袭一死,我拿那一愿求得了宽赦,如今已无能求取。”

    白尘喟然长叹,继续吃饭吧,不管他了,再管下去,又该心软了,真的很烦啊,明明应该恨极的人,怎么会一再觉得可怜?烦死了!

    端木霖怔怔站着,肚子却发出尴尬的声音,白尘愣了一下,单朗则不耐烦地挥挥手,“滚去吃饭吧!皇上连暮王都不忍杀,其下的鹰犬最多流放,死不了!”

    端木霖惊了一下,喜色顿上眉梢,“你都这么说了肯定就是真的,只要不死就行,流放的话,我陪他一起!谢谢你,单朗,还有白尘,谢谢你们!我会永远记住你们的恩情!谢谢!”

    端木霖又笑又哭地跑了,单朗冷眼嗤笑,回头见着白尘有些呆滞,忙凑上去亲亲,“怎么了?”

    白尘摇头,继续吃饭不语,心内却五味陈杂,伴着莫名哀怜,淡淡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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