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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第52节

作者:疯魔成活 字数:8862 更新:2021-12-31 21:50:12

    “朕不是问罪而来!”皇上愠怒,伸手是为了拉白尘起来,却见小孩鼓劲般绷了一下身子,明显在做挨打的准备,皇上郁闷又恼火。

    “起来躺好!朕又不是打手!都说不会打你了!箐……庆王恼了朕,恐怕只有你能哄他高兴,因此朕是来叫你……请你……”

    “皇上请放心,草民这就去王爷府上……”

    “不急!”皇上把白尘按回枕上,“你休息好了再去也行,朕已命人送了些药丸什么的,你多吃点……总之快些养好。”

    白尘忍笑,知道皇上是羞恼之下才会失言,一时觉得皇上其实有些可爱,一时又莫名心酸,复杂心情下,不再虚言应对。

    “皇上若信得过草民,不妨亲自去庆王府,只说要跟他一起来看望草民,这不是草民狂妄自大……”

    “朕知道,你也不用谦卑自称,如前所说,随意便可。”

    “是。”白尘拱手,随即觉得好笑,哪有躺着施礼的?

    皇上也微翘唇角,随即又皱眉,“你方才那些话,朕都听到了,想来应是你说的那样吧?除了之前因误会而恼了你,还因为朕的确在意于你,撇去前情错漏不提,朕一直挂心单朗的终身之事,他从十三岁便开始替朕效力卖命,但有所令,从无错失,却于自身之事从无虑想,尤其误认你死了之后,看似冷心无情,实则行尸走肉,朕曾担心他终身如此,现今看来,他应是称心如意了,亦算你了却朕一桩心事,只望你来日不要负了他。”

    “草民……我不会!皇上请放心,生死祸福,我会从他一生!”

    皇上微微点头,沉吟道“你方才建议朕叫上庆王一起来,倘若他不与朕一道,又该如何?”

    白尘努力忍笑,“皇上请放心,王爷一定会跟您一起,我猜王爷之前去找过皇上了吧?大概也说了一些伤心话,皇上也大概跟他道过歉,可是王爷真正想要的不是您的歉意,而是……您的心意。”

    “心意?”皇上莫名而愠恼,“朕对他的心意天下皆知,他还要什么?”

    您真不知道?白尘奈何一叹,“王爷要的不多,只是希望皇上也能信从他一点点,堂上是君臣,回屋是爱人,同悲欢、共荣辱,如此而已。”

    “朕是这样啊!他高兴朕就高兴,他生气朕也恼火,但凡他喜欢……”皇上顿住。

    白尘莫名尴尬,嘴上却顺口接道“他喜欢我这个故人弟子,您不喜欢,当然我不是要您喜欢,只是为了心爱的人,勉强也好,忍耐也罢,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吧?譬如林霄刚来时,单朗就不待见,可是我喜欢林霄这个朋友,单朗虽不高兴,但他信从我的感觉和感情,他说能让我结交的人必定不错的,于是善待,于是去了解,于是也成为朋友,我们便共同拥有了一个率性天真的家人。”

    皇上凝眸失神,手却伸了出去,白尘不再怵惕,迎来顶上轻轻一摩,“你果然不错的。”

    六字喃语之后,皇上含笑而去,白尘咬唇笑,不这样的话,会想放声哭,终于……终于……好不容易啊!我终于得了您的肯定!以后,您不会动辄就要杀我的亲友了吧?虽是威胁,却也令我胆寒呢!

    皇上是雷厉风行的人,晚间时便邀了庆王一起来单府,白尘不再卧床装病,跑去厨房做了一桌丰盛晚餐,林霄也贡献了唯一拿得出手的一道清水白菜,单朗和卫平则陪着两位贵客参观他们的宅院,三儿依旧在自个儿屋里钻研医术,惠王却带了太子来家吃饭,名曰体察民生。

    林霄一声开饭了,桌边便陆续坐满了人,连同端木霖一起,凑足了一桌十人,今番宴乐不似元宵那次,皇上吩咐随意后,众人敞怀大吃,席间谈笑如常,话题不限,可谓和谐融乐,饭后又移到院内花园中喝茶,或闲谈,或说笑,真个随意又称心,直至宫人提示时辰,皇上才起驾回宫,同去的不止太子,还有庆王。

    一众人送至大门边,之后自然寻着各自的伴回了屋,剩下端木霖形单影只,伫立门边久久伤怀……

    白尘几番想回头都狠命忍住,回屋就跟单朗说了惠王的事,单朗不悦,“你是我的人,不是他的幕僚,更不是他的跑腿!凤步鸣的事根本就是他搞的鬼,皇上是帮衬,凭什么要你替他们收烂摊子?”

    “如果不是我们执意退定,这事也不会成烂摊子!所以我不是陪端木霖办事,我只是帮自己的朋友一把,否则惠王可能会成为曾经的你,心死如灰,于世无意,到时我们也会跟着难受,就象双大哥那样,我几乎看见他就想哭,哪怕他总是说笑……”

    白尘红了眼眶,单朗忙抚搂拍哄,“别难过呀!我没说不帮凤步鸣,只是不想你辛苦,端木霖又是个败事有余的,与其说他办事,不如说全是你的事……”

    “我朋友的事,当然是我的事,再说端木霖也并非真正无能,他只是少于历练……”

    “你太高估他了,不过还是那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成的话,有我。”

    “嗯!”白尘贴在单朗耳边,“今晚做你一直想来的那个姿势,但是不准你盯着瞧……”

    “上床上床!”

    “哎你等……唔……”

    等不了啦!稍微耽搁你又该变卦了,不趁着你高兴把你做个够,过后我该后悔了!

    春宵苦短,缠绵情长,几番辗转几次欢,亦有辗转难眠垂泪人,端木霖恨夜太长,天不明,不见意中人,万事皆成灰……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四月会试毕,皇上携逍遥候共策殿试,另着惠王领太子观摩一旁,当庭圈出头甲三名,其中榜眼及探花均为逍遥候试点,翌日榜文亦然,朝臣顿悟圣意。

    三日后,皇上果然议题太子登基事宜,此事虽早有预晓,殿议却是初次,然圣意决绝,朝臣几番奏议后仍不能改,反而议定了太子登基的日期,竟然在本月十五,皇上让位离朝之急切可见一斑。

    于百姓而言,朝中之事怎样都无妨,不论谁做皇帝,百姓都只求个温饱,不过本月还有另一起盛事值得百姓关注,那就是会试之后的金榜,常言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可惜皇家无适婚公主,不过王家不乏闺中小姐,何况娶到重臣之家的女儿也是锦上添花呢!

    说到底,白尘也是小百姓中的一员,今番却是被迫关注此类事,日前仁武候给了佳讯,武小姐愿意另择良人,事是好事,终究还是强人心意了,白尘心下负疚,特意跟单朗打听了头甲三名的人才等等,听说都是相貌堂正的青年才俊,这才稍微释怀,只望武小姐觅得佳婿,如此才算真正成人之美吧?

    “心之所往有缘无份,别处寻觅也会寻相似。”仁武候似笑似叹,把茶点推到白尘面前。

    白尘点头以谢,虽是仁武候相邀而来,其实是应他所求,据说殿试那日武小姐只是悄悄观望,回去后也不曾给过明言,现下听仁武候这意思,他妹妹希望寻个惠王那样的人,由此可见,武小姐对惠王用情不浅哪!

    “相似也只貌似,令妹不曾与惠王交谈相处,焉知样样如她意想?”

    “我也是这般劝她,只是她此时尚在局中,乍乍要她出局明断绝无可能,因此我想设一局,好叫她有机会了解进士品性。”

    白尘点头表示同意,却见仁武候微露难色,稍稍一想便明了,可是同样犯难。

    “你是不是想叫单朗把三位进士请到家里来,然后我又请你来家里做客,你又带了武小姐来,对不对?”

    仁武候笑而点头,白尘却摇头,“办不到的,你也知道现今朝堂局势是怎样,太子不日便要登基,虽不一定彻换官员,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终究是要有些变动的,甚至新科进士也不曾例入翰林院,可见皇上已示意太子择取录用,单朗虽是辅佐大臣,但只负责内阁机要,不便涉务六部主职,更何况宴请进士?那只会频生物议,甚至不利于大局行事。”

    “你不奉职朝堂实在可惜了,屈居于嘉义候之下,甚至毫无名分,也可惜了!”仁武候虽言外有意,但目光坦荡,单纯为朋友鸣不平的样子。

    白尘淡淡一笑,“我只是信从单朗罢了,他若不做逍遥候,甚或是某个山寨的土匪,我所想的便会是怎样杀人放火,至于名分,浮世虚名而已,我之所愿已无所不有,现下只望圆满令妹一事。”

    仁武候点头,“你方才所虑十分周到,但若不是由单朗出面,而是惠王以太子名义宴请进士,你觉得如何?”

    “好虽好,但是有点伤人!”

    “伤人?”仁武候一时不解。

    白尘苦叹,“站在武小姐的立场,不管惠王是以谁的名义请客,对她而言,都是曾经的婚约者请了别的人,看似吃饭,其实很有把她推给别人的嫌疑,虽然是事实,但是凭空想像和亲身经历,到底是后者尤为伤人。”

    “终究都是伤,长痛不如短痛。”仁武候温言定论,目中却微现寒光。

    这人其实很替妹妹难过呢!白尘无端负愧,避开仁武候的目光,微微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惠王应该不会有异议,只是你也不要特意跟武小姐道明谁是宴席的东道,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仁武候点头以应,重新替白尘续上茶,“这是他家新配的八珍果,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很贵。”白尘环顾周遭,“这间雅室也不便宜吧?跟我平日去的茶楼简直天壤之别,如果不是你请客,我哪敢来他家?上次你告诉我茗仙楼时,我还打算带林霄来,可是才到门边我们就回去了,因为只凭感觉就知道我们喝不起他家的东西。”

    白尘说着就笑,仁武候略微诧异,“单朗不供给你平日的开销吗?”

    白尘侧头想了想,“没有不供给,也没有特意供给,不缺开销就是了。”

    虽是答了,却依旧含糊,仁武候继续追问,“如果你需要大笔开销,单朗会给你吗?”

    白尘摇头,“我不会需要大笔开销,如果需要,我会想办法把大笔变成小笔。”

    太可爱了这人!仁武候忍不住大笑,白尘略微羞窘,喝完手上的茶就打算请辞,谁知仁武候问及他的身份一事,怎么说呢?总之挺高兴的,因为老早就想这样了,不管什么人问起都敢直言不讳。

    “是啊,我祖籍金州,做过曾经的金蒙国小王子,单朗一直在找的人就是我,如今皇上宽赦我了,我跟谁都敢说我原来的身份,这是我最最高兴的事!”

    仁武候点头表示理解,“难怪你如此出众,原是旧日王家子弟之故,只是你能十年逃亡而不折王家气质,且胸有丘壑,实在难能可贵,比之皇恩宠护下的某人,不由人感叹,世事磨难,未尝不是上天恩赐。”

    嘿,这人虽是过誉之辞,但听来还挺受用!白尘面上谦笑,知道对方说的某人是端木霖,但他只是缺少历练而懵懂,总比虐待男宠好多了吧?

    “我听过很多传闻,说你养了很多男宠,但你对他们不好,会虐待他们,真的假的?”

    “且不论真假,你会这样问我,可见也把我当朋友了,我很高兴。”仁武候笑得欣悦而舒坦。

    白尘则正色点头,“我今日才当你是朋友,那天去你家的时候,我其实有点反感你,因为之前在宫里的感觉不好,当然是受了那些传闻的影响,加上你又那么看我……”

    “我不那么看不行,因为是皇上叫我盯着你看。”仁武候笑得有些无奈,有些冤屈。

    白尘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要不是皇上示意,你也不会有意惹怒单朗,但有可能是你气他曾笑过你,话说,你真的害死了曾经喜欢的人吗?”

    “也许吧!”仁武候涩涩一笑,“他是我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原以为是战乱流民,谁知是敌国奸细,窥破他的身份后,我本该秉公处置,但我……”

    仁武候顿了顿,点头,“是的,我私下里将他虐待死了。”

    “才不是!”白尘小嗔一眼,“虽不知实情如何,但他不全是你害死的,个中曲折,即便不明说,我也能大致猜想,甚至你之后会被那样传闻,都是你有意为之,目的只是为了替他掩饰身份,哪怕他已经没了,但是不论从哪方面考虑,他的身份都必须是秘密,但你为什么讲给我知道了呢?”

    “朋友之间岂能不坦诚?你已认我为友,我便知无不言。”

    “嗯,你是对的!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疑心犯忌,随便出点情况,我都要联想一大堆,而且只往坏的方面想,以前觉得是有备无患,后来才知道也会平添麻烦,好在事无绝对,坏事里也有福利可言,所以你也看开些,不要溺于往日的伤痛,倘若真的拘了些可怜人在你家后院,还是早些放了的好,你说呢?”

    仁武候笑,“你不是疑心犯忌,你是善心犯傻,既知我扮演虐待狂是有意为之,便该知道我不曾真正拘人施暴,何况已经是过时的戏目,皇上早就消了疑心,我又何必演到今日?”

    白尘面色凝重,点头沉吟,“我就猜到你也是被皇上疑了,否则以你之军功,即便不封王,也应该继续领有兵权,传闻你十五岁就随父上战场,你祖父也是大凤的智将一名,你家可谓世代忠勇,皇上疑而不用,连单朗都说可惜了,如今新皇即将上位,你就没什么打算吗?”

    “文臣死谏,武臣死战,家父死于北疆战场,我之所愿亦然,不能替大凤收复丧失的领土,便只埋骨寒冰雪国,阴灵翘盼后继勇者。”

    仁武候目色坚毅,唇角却是必胜的笑意,白尘肃然起敬,不自主地握了仁武候的手,“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有机会,你一定能收复失地,所以你不要蜷在家里了,主动出击才能更快地找到机会!”

    仁武候轻笑,大半注意力在自己手上,感觉不是被小人儿的小手握着,而是被一块石子乱了一波心纹——可恼之前竟想毁之一享,浑不知这般人儿只合怜爱,也只望得他赞誉欢喜,倘若为之厌恶,无异活入地狱,可是小人儿心系他人,而且是多年羁绊,要如何才能断之,继而得之?

    白尘此时才觉失态,忙抽回手来,几乎陪笑,道“对不起啊,我一时激动才会碰了你,但是除了朋友,我不跟别人亲近,所以你不要以为我出身妓馆就是随便的人……”

    “我没那样以为,我只是在想你说的主动出击,但我之前有那般劣迹,早已为太子所厌,又怎会为其所用?”

    “我不这么想,当日在宫里遇到太子时,太子曾想交我为友,虽然真实目的是为了留用单朗,但他说过英雄不问出身,虽是对我说的,但未尝不可套用其他,你是武臣,打仗厉害就行了,回家爱做啥就做啥,关别人什么事?所谓用人之道,度其品性是一则,晓其才能而任之更为重要,何况人无完人,上位者知人善任方能成显大业,不是吗?”

    仁武候笑,悄声道“我又不是太子,你这话跟我说了无用啊!”

    “也是哦!”白尘羞窘,随即恍悟般轻拍脑门,“我是笨蛋吗?还有你也不傻啊!等惠王宴请进士时,你找机会跟太子进言,虽然不能正确解释你虐待男宠的原因,但是可以曲意解释,就依传闻所说,你在那人没了之后才明了自己的心意,然后悔痛之下才会做了失当之事,太子虽年少,但是擅能分辨,你又是个至诚至性的人,一定能获得太子的信用,你说呢?”

    仁武候默然良久,最终勉强一笑,“你诚心为我谋划,我岂能不予良行?同样的,我也深为你之处境忧虑,据我所知,你身中逍遥丸之毒,此时尚能按时得服如意丹,但是皇上离朝之后,恐怕会生些变故,此非危言耸听,你只知某人深受皇宠,却不知他还替太子挡过刺客的剑,太子曾言,来日会如他一愿,并非我歹猜他人,倘若某人之愿是你的死,纵然太子不意,也只能如其所愿。”

    白尘笑,“都说救命之恩难以回报,太子却只许他一愿,可见也不是那么喜欢他,难怪皇上要把他赐给单朗了,这就隐示了一个意思,相较而言,皇上比较信任单朗,觉得某人再不济,单朗也会给予庇护,太子却未必继承此意,但是派送如意丹的人应该会忠实执行皇上的命令,即便换了皇帝也不会更改,所以你之忧虑纯属多虑!”

    白尘哈哈笑,仁武候不置可否,心道,小人儿为他人想得周到,却似乎不擅长为自身谋划,倘若单朗也不为其周全,那就是老天赐给我的良机一个,且等着吧,攻心之事不可操急!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四月十二日,惠王家宴新科进士,仁武候也在受邀之列,一切如谋划般顺利进行,不过白尘并未作陪,而是跟着单朗进宫去了。

    庆王明日就要随帝离京,唯一牵挂的人便是白尘,因此在琴心阁摆下酒席,不令他人作陪,只与白尘单独小饮,也果然不提前情是非,只叙叔侄情分,几番依依情,几杯离怀酒,庆王微醺,白尘把人扶到内间软榻上,自己则跪坐一边小心服侍着,未几,庆王睡去,白尘悄声出去。

    常言酒逢知己千杯少,庆王虽不是完全的知心人,但也算十分贴心人一个,因此白尘酒量虽好,却也醉在庆王的贴心下,思及席间庆王的诸多关怀之言,白尘暖心的同时也酸了心,本想去找小狼哥哥,又不敢在宫里乱走,只好在琴心阁的小花园中散步醒酒。

    春勺盛垂,夕照引困,白尘半醉而卧,反正花丛繁盛,不会被人瞧见,又想到此时家里的宴席上,应该是才子佳人各有所向了吧?还有仁武候也应该寻了跟太子说话的机会,细想来,仁武候也是个可怜人……

    “好了,你不必跟来,朕要去看庆王。”

    突如其来的一声,惊散了白尘满心纷乱,又不敢现身见驾,只能静卧花丛中,几乎屏住了呼吸,还以为是皇上的近侍太监随驾而来,谁知下一刻便听到端木霖的声音。

    “皇上果真明日要走吗?”

    “你不必忧虑别事,朕走之后,单朗会在每月十三日与你共宿一处,否则次日白尘便得不到如意丹,你只用心求你所爱便是,倘若单朗不善待你,你可让你的近身侍卫带信给送药的人,只要白尘得不到如意丹,单朗自然会思量轻重……”

    “如果他知道我也参与了如意丹的控制,恐怕会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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