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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第47节

作者:疯魔成活 字数:8475 更新:2021-12-31 21:50:08

    白尘暗里深呼吸,面上也苦叹,“草民也不知该拿什么换了,只是倘若已然两情相悦,却依然不得如意,那可能就是缺少沟通的问题,相爱之人虽可心意相通,但于实务未必了然,若是不能及时交流,往往造成误会,尤其长时累积,必然影响大局。”

    “朕不觉得有误会,但他不跟朕走,为什么?”

    我哪知道?再说您真不知道为什么吗?白尘捂着额角发昏章,使劲闭眼又睁眼,还是眩晕难挡,心里有些恍惚,嘴上便失了准头。

    “我又不是情场高手,哪知道别人这样那样?他不走就不走呗,真的爱一个人就该象小狼哥哥那样,我在哪他就在哪,要不是觉得大家过得不好,以后不要再不好了,鬼才高兴拴在一个地方还劳心劳力?亏我觉得皇上很苦,希望他跟庆王幸福来着,可他尽想着破坏我的幸福……不帮他了……不告诉他庆王的心结是什么……不理他了……还打我……”

    皇上愣睁,上前细看才知白尘原是昏梦胡话,揪了白尘的头发再轻拍两嘴巴,“朕不打你了!别睡着,告诉朕,庆王有什么心结?”

    白尘悠悠睁眼,微微瘪嘴,“说不打我又打我……明明我没有对不起你们……缉我十年还打我……”

    白尘委屈地抽抽鼻子,突然醉酒般轻笑两声,“小狼哥哥最喜欢我,谁也抢不走……庆王也不走,因为皇上害死了我的管家……”

    白尘连声嘿笑,却泪流满面,和着先前的血迹,却无一丝狼狈,只有凄楚惨淡,看得皇上莫名惊心,“你的管家死便死了,关庆王什么事?”

    白尘闭眼呢喃,“不关事……我的管家是我一个人的……等我有钱了,请杀手帮他报仇……才不要庆王插手,他要找的恩人已经死了……被皇上派兵追杀……一身重创九年痛楚,死于矿场官兵的拳脚下,也是死于皇上疯狂的追捕缉杀……庆王再也报不了恩了……他才不在乎金蒙王孙是死是活,他在乎的是带着我逃亡的管家,我不会告诉皇上,我的管家叫洛英成,是庆王早年的活命恩人,不过庆王已经猜到恩人死了吧……报恩无门了……永世的心结……皇上给的……”

    白尘喃语至此便不再说话,皇上也不需要再获知更多,比起昏卧一边的白尘,他更象负伤难支的人,僵立片刻便抑制不住地颤抖,得令守在园门边的随侍奔来搀扶,却被皇上挥手甩开,“回宫!”

    皇上逃命般疾步先行,随侍看一眼地上的少年才急急追行,虽不知少年如何惹恼了皇上,但这少年是候爷的人啊!皇上一向疼爱候爷,怎么不曾爱屋及乌?

    谁要你虚假的关心?皇上都走了,你不赶紧追,看我一眼就能把我的伤看好?还是你看出我是装晕?

    白尘撇嘴冷笑,捂着伤处丝丝抽气,就这么趴在地上歇了一小会儿,然后才起身拾捡一番,总之不能让小狼哥哥看到摔坏的茶杯,至于额上的伤,那是他趴在桌上打瞌睡,不小心磕出来的,心疼他就行了,不要生别人的气……

    别人什么都不是,不值得你生气或高兴,对着别人,你就继续演你的冷面僵尸吧!因为你是我一个人的,包括你的表情,你的心情,你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皇上有什么了不起?端木霖又算什么?把我惹火了,天王老子我都敢阴他一招!

    反正我就是这么卑鄙的人!从来就不是良家子弟!那些个良善至纯赤子之心全都给我滚!单朗就喜欢我!有本事来抢啊!带着皇帝一起来,我也不怕!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想见鬼的话,放马来抢吧!毁家亡国的恶灵奉陪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单朗不信白尘是自己磕伤的,但也不忍质疑逼问,渎职在家陪了白尘两天,直到皇上的近身太监亲自来请,他才不甘不愿去赴职,当然不是屈于皇命,而是从于小活宝的请求。

    单朗一走,白尘就换了衣服打算出门,几日前就想溜进宫去看惠王,谁知卫平异常死板,不给腰牌也罢,还跟单朗告了他一状,幸亏老三够义气,答应帮他进宫,还给他找来一身太监衣服,又约了一个太监在皇宫护城河边等他去拿腰牌。

    白尘提前到了护城河,目光一直盯着远处的宫门,所以不知道身后来了两个人,直到被人拍了一下肩,白尘才回过头去,虽然不认识,但是无端觉得面善,听他叫随行的人回去,又听从者称他王爷,于是白尘有些猜到了,这人就是庆王吧?

    “拿着呀!”庆王的随侍把手上的盒子递给白尘,“这是王爷亲手做的,你可小心点,摔了要你的……”

    “别吓着他,这么小个人儿,怪可怜的!”庆王笑对白尘,“走吧,我要进宫一趟,烦你领我一阵。”

    “草……奴才的腰牌掉了……”

    “无妨,走吧!”庆王当先上前,白尘拎了食盒疾步跟上,宫门值守见是庆王,忙恭立迎进。

    白尘低头紧随,往常进宫都有专人引路,今日虽是乔装而来,同样有人引领呢!而且是王爷给他带路……

    “我要去一趟勤省殿,你把东西拿到琴心阁就行。”

    庆王温言吩咐,白尘却愣了又愣,“琴心阁吗?”

    庆王点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不知道琴心阁在哪儿吗?”

    可以不知道吗?白尘若有似无点头,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凭感觉知道庆王在打量他,正想着要怎么撒谎混过去,却听庆王似笑似叹,“走吧,我先领你去琴心阁。”

    白尘羞窘又感激,只觉庆王温润可亲,为人处世细致又体贴,难怪会苦着自个儿,这般温柔的性子自然是为他人考虑得多一些,何况是为所爱之人呢?比之端木霖,庆王才是良善至纯,值得皇上万般宠爱!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一宫行走?”

    “回王爷的话,奴才叫小尘子,负责御花园的亭台洒扫。”白尘答得很小声,因为这个谎扯得没底气,只求不要离谱就好。

    “难怪你不知道别殿路径!原来是奉职洒扫,听你口音有些杂,不是京城人吧?祖籍何处?”

    “金州。”白尘实话实说。

    庆王驻步,回头看一眼,然后继续走,“你应是自小离家,瞧你的模样,顶多十五岁吧?”

    白尘郁闷,“回王爷,奴才十七了。”

    庆王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领着白尘进了一处宫室,穿过前殿,一直走到后间一处花园似的地方,东南角便是一个亭子间,白尘按吩咐把食盒放在亭中的小桌上,正打算请退,又一道吩咐来了,“我有些乏了,你替我去勤省殿传个话吧!”

    “传什么话?”白尘说着就忙跪下,“王爷恕罪,奴才从未正经侍奉过主子,所以不是故意乱说话……”

    “你没说错什么,你只是不知道去勤省殿的路,对吗?”

    “对,王爷英明。”

    庆王抿笑,从盒里取出一块点心,哄小孩似的放到白尘手里,“吃吧!瞧你又瘦又小,哪有十七岁的样子?平日也受了不少欺负吧?额上的伤是什么人弄的?”

    是你男人弄的!白尘心下忿忿,不自主地嘟了嘴,屈从于庆王的温和之下,父辈的关爱一般,令他暖从心生,却也心酸阵阵。

    “回王爷的话,没人欺负奴才,是奴才自己不小心弄伤的,谢王爷赏奴才点心吃,王爷若无别的吩咐,奴才这就去勤省殿传话。”

    “不必了,值守应该已通报过,你就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吧!”

    庆王又拿一块点心给白尘,可我不饿啊!白尘暗里苦叹,捧着点心谢了赏,迟疑道“这是王爷做给皇上的吧?”

    “你觉得好吃吗?”庆五答非所问,却是讨教的神情。

    白尘点头,“只要是您做的,皇上都会觉得好……”

    “其实并不好吧?”庆王淡淡苦笑,“我的味觉一向迟钝,做出来的东西通常都很难吃,有时我会故意放多糖,但他一昧说好,从未给过真话……”

    庆王顿住,如梦初醒一般摇了摇头,似在自否,又似自嘲,白尘莫名难受,暗里咬了咬牙,抬头笑道“王爷不必难过,皇上也不是没给真话,只是为了讨您高兴而已,亦如您原本不高兴他一昧说好,但您一样假装高兴,从而让他觉得已经讨得了您的高兴,若依奴才看来,你们都相互欺哄了。”

    庆王顿悟般愣了一下,笑拍白尘的头顶,“你虽笨手笨脚,小嘴倒挺会说,那就再说说看吧!怎样才能让他实话实说?”

    明白了!你们不是相敬如宾,而是爱得如履薄冰啊!白尘奈何一叹,“奴才觉得想听别人的实话,自己就得说实话吧?譬如今儿这点心压根没放糖,如果皇上吃了依然说好,您大可生气啊!就说您是拿这点心试他一下,结果发现他哄了你,然后您就冲他发火,还可以趁机提要求,这恰好也是他需要的,因为……”

    白尘眨眼干笑,“奴才好像又说错话了……”

    “无妨,你接着说,因为什么?”庆王含笑致问,目光诚挚而温和。

    这才是真正的良善至纯!白尘在心里冲端木霖撇嘴,然后改跪为坐,反正地上也挺干净,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也是为了更好地帮到庆王嘛!

    “奴才觉得皇上想看到王爷生气发火的样子,同样的,王爷也不希望皇上跟您各种装不是吗?别说喜欢的人,就是朋友之间都不会假面相对,因为彼此的关系牢不可破,撕破脸打破头也不会记恨在心,反而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如果对着喜欢的人都不能展露真实的自我,那么还有什么去处可令自己放松惬意?”

    庆王皱眉摇头,“他是皇上……”

    “所以您不敢放松惬意吗?”白尘习惯性冷笑,“你觉得他忙于国事已经很疲累,所以你再生气也不冲他发火,你以为是体谅,其实是残忍,他是皇帝不假,但他也有常人的需求,在朝堂上维持君王威仪已经够累了,回到所谓的后宫也没个真心体贴的人,跑去找你吧?你又不肯跟他撒娇任性……”

    “怎么可能撒……那种事,怎么可能?”庆王低斥,羞恼而已。

    白尘已经完全忘了他的奴才身份,撇嘴冷笑,“怎么不可能?爱人之间什么都可以做!高兴了一起笑,伤心了一起哭!只把真实的自己展露给爱人,出去了该怎样还怎样,因为压抑在心里的情绪都已经跟爱人倾诉干净,尤如身后有一个温暖的归宿,能够让自己放心且坚毅地往前走,皇上也好,平民也罢,都需要一个悲喜同处,祸福与共的爱人!”

    庆王愣神点头,随即盯着白尘的眼睛,“你如何懂得这些?”

    呃,言多必失……白尘讪笑,“因为奴才很无聊,经常偷跑出宫外去听人说书什么的,所以就懂了一点点。”

    “你不无聊,只因在宫里过得不好,所以才总是偷跑出去,你能仅听说书就知晓这多道理,可见你原是个聪明的,听你说话也可知你并非无识白丁,想来也是诸多无奈才会净身入宫,你若愿意,我便跟皇上讨你回去,也算我第一次跟他任性,如何?”

    哈?白尘整个傻了,“我不……不是不愿意,只是……”

    “不必担心,你并非御前奉职的人,离宫也不需要直请皇命,只需报请内务处……”

    庆王一语未了,亭外传来宣唱声,“皇上驾到!”

    白尘吓得缩到一边跪作一团,很快便听皇上进来了,又听庆王规规矩矩参拜圣驾,皇上也是循制予免,斥退一众随侍才拉了庆王坐到亭角榻上,言谈却依旧恪礼君臣之仪。

    白尘真是服了这对!正打算慢慢缩出亭外,却听庆王直接跟皇上讨他,这根本是要命啊!白尘恨不能凭空消失。

    皇上却惊喜中带了惊疑,“这奴才何德何能?值得你跟朕讨要?”

    “皇上所言极是,臣也只是瞧着他有些机灵劲,一时喜欢才会失言讨要,还请皇上恕臣失仪之罪。”

    “我……朕不是不给!只要你喜欢就好!”皇上有些气急,踱到白尘面前,“叫什么名字?在哪处做事的?抬起头来!”

    饶了我吧!我错了!白尘叩首打颤,“回皇上,奴才叫小尘子……负责……负责……”糟糕,太过紧张,竟然忘了先前是怎么跟庆王说的?

    “小尘子专事御花园的亭台洒扫。”庆王温言代答。

    皇上默了一下,突然揪起白尘的头发,白尘吓得两眼发直,却见皇上眯了眯眼,然后笑得异常温和,“很好,这个奴才果然机灵,只是小尘子这个名字不太好,这般白净肤色,以后,你就叫白尘吧!”

    “皇上恕罪,奴……草民不是故意的!”白尘真的要哭了,额角的伤还疼着呢!今日真是找死来的!

    皇上但笑不语,庆王则一脸诧异,上前拉起白尘,“你莫不是单朗喜欢的那个白尘?”

    这个问法好奇怪!白尘哭丧点头,“王爷别生气,草民不是有意撒谎,本来是在河边等人送腰牌的,当然也不是进宫做坏事,只是想去看看惠王……”

    “娼妓也有别后真情么?”皇上冷笑岔言。

    庆王微皱眉,终欲言又止,白尘屈愤难抑,当然也有些仗着庆王的温良,倒要看看这个笨蛋皇帝所谓的爱又有几分真情?

    “草民虽然做过小倌,但是单朗从不嫌恶,在他心里,草民是他的宝,得人护爱如斯,草民亦觉尊贵,在外无有丝毫自卑,在家亦是放任撒欢,同样的,在家里的单朗不再是冷情逍遥候,只是一个尽情享受家之温暖,任笑任哭的平凡男子,皇上自是不屑这般小户情调……”

    “你放肆!”皇上抬脚要踢,庆王忙拦护上前,“皇上请息怒,恕臣直言,臣不觉得小尘……白尘说错了什么,虽略有不敬,但大意无咎,还请皇上放他回去吧!”

    皇上喘息不语,白尘轻拉庆王的衣袖,悄声道“你们平时都是这么相处的?”

    庆王微窘点头,白尘啧叹,“难怪你们幸福不了!这哪是爱人的相处之道?你别跟他客气,我今儿也豁出去了!你听他刚才讥言讽语嘲笑我的出身,所以你借着这个跟他发火……”

    “怎么可能?”庆王微恼,面色微红。

    “怎么不可能?”白尘嗔目,故意高了音量,“他不是爱你吗?我听你们还君啊臣的,这根本不是爱人好吧?难道你们私下里也是这么彬彬有礼地相亲相爱?那他根本就不爱你,你恐怕还不如得宠的妃子……”

    “你找死!”皇上揪过白尘就是一耳光,打得白尘晕头转向,幸亏庆王及时扶住,否则他不狠摔一跤才怪!

    “皇上息怒,他是臣带进来的,一切罪责在臣一人,求皇上放他回去!”庆王把白尘拉在身后,自己则俯首拜求。

    皇上满目惊痛,显然不忍庆王如此,却也不曾出手拦扶,白尘拉起庆王,自己跪了下去,“皇上不必处罚王爷,即便王爷不带草民进来,草民自己也会来,擅入皇宫罪不可赦,草民是明知故犯,皇上依律处置便是,不过草民临死之前有话要说,但求皇上容许草民畅所欲言。”

    “不必说了,滚出去!”皇上挥手,其实已经赦免了白尘擅入皇宫的罪。

    庆王拉起白尘,白尘却反拉了庆王,“王爷只知我是单朗所爱的白尘,还不知道我就是金蒙王孙吧?”

    庆王惊愕,白尘点头,“王爷果然不知道……”

    “你真不想活了?”皇上探手过来,却被庆王抬臂格开,神色前所未有的决绝,皇上怔然,随即拉住庆王,“不是你想的那样,朕原想告诉你的,只是目前还不能杀他……”

    “王爷从来就不想杀我!”白尘苦恼又悲愤,“我那天已经说了你们之间有误会!你一定要说没有,可是我都把管家的事跟你说了,你竟然还以为王爷想杀我,可见你真的没有用心体会过王爷,还说爱他呢!哪里爱了?”

    皇上怒不可遏,却被庆王眼中的泪光所止,白尘紧拉庆王的手,“王爷不要难过,管家虽不在了,但他不曾有怨恨,总是教我宽怀予世,从前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他是不希望我记恨皇上,因为他知道你喜欢皇上,所以他要我宽怀,其实也是要你宽怀,不必记挂恩情,更不要因为皇上的缉捕而郁结在心,他希望你敞怀去爱,希望你幸福啊!”

    白尘狠抹一把泪,触到嘴角的伤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瞪了皇上一眼,庆王也微有怨色瞟了一下,同样抹去不知何时滚落的泪,扭身跪拜道“恕臣不敬,臣与故人弟子因缘相遇,现下容臣携人离宫,但求皇上恩许!”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我好不容易才盼得你主动进一次宫,你就这么……不许走!”

    皇上一边把庆王拉在身后,一边踹了白尘一脚,庆王惊声呼止,可惜白尘已经被踹倒,不过很快就爬了起来,捂了肚子笑道“没事儿,皇上根本没使劲,今日我先回去,王爷难得主动进宫,皇上累心国事也难得敞怀一次,况且你们真的有诸多误会,就趁今日一并诉清了吧!互不相知的隐痛已经痛了十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这样的人都可以幸福,你们凭什么不幸福?所以幸福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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