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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第43节

作者:疯魔成活 字数:9112 更新:2021-12-31 21:50:06

    “你为什么一直笑?难道你才是谋杀真凶,卫哥哥替你背了罪,所以你高兴了是不是?”林霄扳住白尘的肩头使劲摇。

    “你别晃我了!”白尘抱着后脑揉了揉,“磕坏我这颗精贵的脑袋,谁替你的卫哥哥澄清冤屈?”

    “哦。”林霄扳住白尘的脸,“你别动,我给你吹吹……”

    “不用了!”白尘挥开林霄的手,“你继续扒门边大声哭吧!不然就大声告诉你的卫哥哥,说你哭累了要歇会儿,否则他会以为你哭死过去了,然后他也没了活头,认罪什么的太麻烦,直接咬舌自尽!”

    林霄吓得倒抽冷气,跑到门边大声叫喊,“我没有哭累!但我也不哭了,白尘很快就灵魂出窍来救你,所以我不能哭了吵着他,卫哥哥你要挺住!打死也不能认罪……不对,你要活着不认罪……咦?好像也不对哎,要怎样不认罪?”

    林霄回头请教,白尘啧叹,“怎样都不能认罪好吧?再说他们没有拷打你的卫哥哥……”

    “你怎么知道?”

    “我没听到受刑的惨叫声啊!你听到了?”

    林霄摇头,随即笑开了脸,很快又嘟了嘴,“可是他们把卫哥哥带走了,我今晚肯定睡不着,没有卫哥哥,我不敢睡,会梦到很多可怕的事情,只有卫哥哥抱着我,我才能睡好……”

    “敢情你是担心睡不着才哭那么凶,而不是担心他挨打?”

    “不是啊!我只是跟你解释他的重要性……不对,我是说我不能没有他,否则我会……”

    “睡不着?”白尘明显忍笑。

    林霄又急又气,最终往白尘肩头上一靠,“你不要欺负我了,现下就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你要是有法子救他们的话,要我怎么配合都行,如果救不了,我们只有挨个受刑,但我肯定受不了的,甚至不等他们动手我就认罪了,你瞧三儿被他们提审这么久还不放回来,可见三儿抗住了拷问,接下来不是你就是我,如果他们先提你,你一定要挺住,因为我会认罪,而且我的认罪态度好,说不定会轻判……”

    “饶了我吧!都说没人在受刑啦!他们被带走只是因为他们有武功,也是为了肃清审问场地才会弄走他们,等会儿皇上会派人来问话,你保持沉默就行。”

    “你怎么知道皇上会派人来?还有我保持沉默的话,他们会不会说我默认罪行了?”

    “也对。”白尘想了想,起身拍拍林霄,“你站好,我瞧瞧能不能把你一下打晕……”

    “不要打我!”林霄缩到墙角边,“我怕疼,所以我会沉默,只是你怎么知道皇上会派人来?”

    “我瞎猜的。”白尘坐回墙边叹气,“你应该是被我连累了,总之今日这事就咱们两个的嫌疑最大,虽然白痴都知道嘉义候是自己割了手腕,但总不能治他的罪吧?不管他是为什么想不开,总之他在咱家里自尽了,这么个风光得意的人怎么会自尽?所以必定是为人所害,不然就是受人教唆,什么人呢?”

    白尘自话自笑,“不是你就是我……”

    “不是我啊!我冤枉!”

    “那么只有我不冤了!所以不管什么人问你什么话,你要么沉默要么说不知道……”

    “如果人家问我名字呢?”

    “你站起来,我瞧瞧能不能把你打晕?”白尘紧拳捏指。

    林霄讪笑摇头,“我不顶嘴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你也冤枉啊!当时你在睡觉,你甚至是最后一个知道他自尽的人,要说嫌疑,三儿的嫌疑最大,他是第一个发现尸首的人!”

    “求你了,我们是谋杀未遂,哪里来的尸首?现在你给你闭嘴,我要养精蓄锐应付审问。”

    林霄捂嘴点头,目不转睛看着白尘,很快又红了眼,“你刚才说我被你连累了,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但是就算嘉义候求皇上轻判了朱小姐,我也不会因此恨他,更不可能教他自尽,不对,我要说是你才是被我连累了,你因为心疼我,所以希望朱小姐被重判,后来因为嘉义候多事,朱小姐没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你用仙法使得嘉义候自尽,皇上肯定是这么想的,但我听三儿说嘉义候自尽之前是单朗陪着他,所以单朗的嫌疑最大才对!”

    傻瓜都能分析到这一步,您呢,皇上?白尘暗里好笑,正要劝止林霄说话,门外来人了,自称是皇上的近侍太监,果如白尘所料,先是问及林霄对朱氏改判一事的的态度,然后便问到嘉义候求情一事,林霄可有不满。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林霄躲在白尘身后,身子和声音都抖作一团。

    太监不再追问,转而将同样的问题扔给了白尘,末了加上一句,“白公子不会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白尘不敢,亦如轻判朱氏是圣意定夺,白尘不敢有怨,嘉义候求情亦是仁心善举,白尘不敢有恨。”

    太监微笑点头,“白公子果然赤诚,那么元宵节的前一天,是何人伤了嘉义候,还望白公子坦言实情。”

    这是要我指认单朗?不是单纯冲我来的?白尘心头一滞,面上恭敬答话,道“白尘只听皇上说嘉义候是被歹人所伤,既是皇上如此说了,这便是实情。”

    太监微微一愣,笑道“正是皇上命我有此一问,白公子还是据实说来的好。”

    “若是据实,请恕白尘无可奉告,皆因嘉义候受伤之时,白尘并不在场,究竟是何人所为,白尘实在不知。”

    “那么嘉义候被歹人割腕放血之时,白公子总是在场的吧?”

    你这已经摆明了是我放他的血啊!我若否认在场,你肯定要说嘉义候生病时我居然没在旁边侍候着,同样是有罪可咎!横竖都是要治我的罪,怎么着都要把我往死里逼吗?

    白尘心下一狠,微带冷笑道“嘉义候割腕之时,我在睡觉,若一定要将他自尽之事说成谋杀,并且一定要加罪于我的话,请公公备好一应证据,白尘愿付公堂审问!”

    太监微微惊了一下,“白公子是贱民出身,上公堂的话,先就要吃上十板子,若是现下认了……”

    “公公请回吧!白尘愿上公堂!”

    “这……”太监面现难色,悄声道“白公子何必自讨苦吃?这会子认了可省去多少苦头,由皇上亲自判决也不会过于重刑……”

    “不必了,既将我们拘来刑部大牢,岂有不给刑部的大人们审查的理?皇上虽派公公前来给方便,但是白尘卑贱之身,不敢领受皇上的恩德,还要劳烦公公替白尘谢过皇上的垂怜之意,白尘有罪与否,罪行轻重,但凭公堂审判!”

    白尘言毕便叩礼送行,太监犹豫一阵便去了,林霄泪巴巴拉着白尘的袖子,“你真的要去吃板子吗?”

    白尘苦笑,“我虽出身不堪,但也知士可杀不可辱,之前以为皇上要借事灭我,现在才知他不过想杀杀我的锐气,可是常言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我若硬咽了这口憋屈,只怕心上要塌出一个缺,有些事,纵然死掉也不能起头,有一就有二,一步步让下去,会连立足之地都失去,所以十板子算什么?十刀我也受!”

    林霄抽泣点头,“你真的好有骨气,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很鼓舞人,连我都不怎么怕那十板子了,如果我挺不过去,你记得给我鼓劲哈!”

    “还是你给我鼓劲吧!自请公堂的是我,人家不耐烦打你!”

    白尘说着就坐回墙边,牢里虽阴冷难耐,好在不透风,哪怕睡不着也闭目养神吧!否则捱得过明天的板子也抗不住之后的审问,其实怎么答辩都没意思,他总是有罪的,皇上只要这个结果。

    皇宫里,问话的太监转述了白尘的话,皇上冷笑,“他哪有半点谢恩的意思?既知朕垂怜于他,怎会不知好歹硬往刀口上撞?但也可见他往日的柔顺都是伪装,内里却是棱角不平,一肚子傲气佯装一身傲骨,倒也撑出一点儿硬气,如此,便应他所求吧!只是不要重打了他,到底还是个小孩,稍事教训即可。”

    太监领旨退下,皇上转问贴身太监,“嘉义候当真喜欢单朗了么?”

    “回皇上,此事原是候爷的近侍告知奴才,想是候爷不便开口,近侍又不忍候爷自个儿难受,因此想托奴才跟皇上求个恩典,奴才不得确实哪敢漫言?如今出了这事儿,奴才也顾不得许多,之前候着候爷醒了一小会儿,奴才已经把话问明白了,候爷果真是有意于逍遥候。”

    皇上闻言皱眉,“单朗有什么好?若说白尘表里不一,单朗便是面冷心黑,从小就是个养不家的狼崽,纵是朱慧珍也不及单朗心狠手辣,偏生白尘又是个容不下别人的,朕说他往刀口上撞,嘉义候又何尝不是?这孩子心眼太实,不是白尘的对手。”

    太监迟疑一阵,“皇上,奴才觉得这事不好插手,主要是嘉义候恐怕想自己作这个主。”

    “朕没打算插手,只是借机磨一下白尘,单朗一心要他,朕虽有心成全,奈何白尘出身太糟,又不能平白给他个好身份,所以先磨磨看,若是可用之材便提携一二,否则也只能做个男宠而已,至于嘉义候……”

    皇上叹息顿住,许久才淡淡笑道“朕不插手他的私情,朕只许他一个称心罢了!”

    “皇上……”太监惊愕失声,暗里苦叹,您这哪是让嘉义候称心?兜来转去都在磨那小孩,您说他表里不一,奴才却知他只是为了自保存活而已,所谓出身不堪,都是生计所迫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翌日刑部单审白尘,主审官是皇上暗里亲点的贾大人,应着皇上的口谕应付式打了白尘十板子,然后拖回堂上审问,虽不知堂下趴着的人为何得到皇上的看顾,但有一点很明确,今日这案子不好审啊!

    白尘趴着歇了一阵就缓过劲来,规规矩矩跪着等待受审,可是堂上的大人久不问话,难道还没备齐诬陷的证据?

    白尘暗里翻白眼,却听惊堂木一响,大人问话了,“堂下跪着的可是谋害嘉义候的疑犯?”

    “回大人,草民不曾谋害嘉义候,昨日皇上便派人问过话了,草民自请公堂并非认罪而来,一是为了洗清罪名,二是为了呈递诉状。”

    白尘说着就奉上襟布一块,这可是他连夜写的血字诉状,官差在贾大人的示意下接了递上去,贾大人看得眉头紧皱,最后狠敲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状告嘉义候自残赖人!来人!给本官拖下去再打十板子!”

    签令未下,旁边的师爷急忙拦住,悄声道“此人是逍遥候的男宠,皇上也说了稍事教训即可,因此还是压下他的诉状,先命他自清罪名妥当些。”

    贾大人闻言点头,再拍惊堂木道“你之诉状暂不理论,念你年少无知,且容你自辩予清,敢有半句谎言必定重罚!”

    “是。”白尘揖行跪礼,然后直起上身,盯一眼堂上的“光明正大”四字,心里觉得好笑,面上越发肃穆,道“草民一众友人皆为嘉义候诬陷入狱,昨日官差拿人时宣称我等均是谋杀疑犯,草民当时在补眠,因此不曾亲见拘令官文,今日既是大人主审此案,想必一应证据皆已齐备,所以还请大人据证审问,草民方能据实答辩。”

    这人真是男宠?贾大人目光询问师爷,师爷忍笑点头,悄悄把早就准备好的所谓卷宗推了过去,贾大人这才暗舒一口气,根据卷上内容照本宣科。

    “你原是堋州望春馆的小倌,后为逍遥候所有,不甘居于人下而多次谋算逍遥候夫人,最终令其获罪遭弃,嘉义候怜其苦情,为其求得轻判,却因此令你怀恨在心,据查,本月十四日午间时分,你曾在逍遥候府宅大门边殴打过嘉义候,致其骨折重创,皇上顾于逍遥候才没问你的罪,反将嘉义候送予你照料,是望你将功赎罪,谁知你辜恩枉行,不但疏于照料,还趁嘉义候病沉之际破碗伤人,企图制造嘉义候自尽的假相,以上罪行,你认是不认?”

    要我怎么认?谁写的案卷啊?打着瞌睡写的吧?白尘好笑又好气,拱手道“大人方才所述,草民只认一样,白尘原是堋州望春馆的小倌,只有这个是实情。”

    贾大人莫名点头,根据卷上提示传唤证人,“这是十四日午间时目睹你殴打嘉义候的证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尘扭头看着证人,“你亲眼看见我打了嘉义候?”

    “是,就是你,我记得很清楚。”证人一脸严正,甚至义愤。

    白尘啧叹,“你都看见嘉义候挨打了,居然没出来帮忙,就这么从头看到尾?”

    “我当时没……不知道他是嘉义候。”

    “那就怪了,你指认我的时候气成那样,我还以为你们很熟,既然之前不认识他,那肯定是他被打倒之后,你在他身上发现了能够证明他身份一类的东西,然后才知道他是嘉义候,对吧?”

    证人懵了一下,点头,随即赶紧摇头,“不对,我是昨天才知道的,官差调查嘉义候挨打一事,我才知道那天你打的是嘉义候。”

    “胡说八道!”白尘转向堂上,“大人,此人明显在撒谎,根据大人先前所述,嘉义候挨打那日便已认为动手之人是草民,官差怎会在昨日又调查此事?若说案卷所录是调查的结果,皇上又怎会在调查之前就将挨打的嘉义候送给草民照料?所以此人非但公堂诈言,而且大有投机取利之嫌,妄图以此谄媚于嘉义候,究竟是怎样,还请大人明察。”

    怎么明察?从殴打案到谋杀案都是子虚乌有,别说我是临时的刑部审案大人,就是正宗的也未必搅得清!皇上的近身侍卫牢骚满腹,但他目前是贾大人,只能不耐烦地挥挥手,“把这个假证人拖下去!”

    我不是请你明察吗?这就拖下去了?白尘才是真的发懵,又听堂上似有闷笑声,不及细看就听惊堂木一响,“你打了嘉义候是事实,还不从实招来?”

    伴着这声喝问的还有隐隐闷笑声,这次白尘看清了,可是也很纳闷,这位师爷到底在笑什么?难道……

    白尘嗖地站起来,却又牵动股上的伤,疼得捂了屁股抽冷气,恍惚见着师爷微微动了一下,于是白尘确信自己没猜错,今日这个公堂根本是儿戏!

    什么洗刷罪名,什么状告他人,无稽之谈!于皇上而言,则是一场滑稽丑戏吧?可笑我竟当真了,那位师爷恐怕就是皇上派来看戏的,亏我带了大义之心而来,竟被别人当作笑料一个!

    那上头不是写了光明正大吗?小倌都来公堂上光明正大了,您怎么好意思藏头露尾啊,皇上?纵然我卑微如尘,谁都可以抬腿践踏,但我的心,从不给人戏玩,哪怕是皇上,也不给!

    “请把我的诉状还我,谢谢。”白尘伸出手,眼里是悲愤的泪。

    “你怎么站起来了?快点跪好!”贾大人虽是喝令,神情却似哄劝。

    白尘冷颜不动,泪水却倏地滑落,抬手狠狠抹去,继续要他的诉状,贾大人一时失措,师爷则把诉状卷入袖中,走下堂来,轻拍白尘的肩,“回去吧!太过刚烈并非好事……”

    “还我诉状!”白尘挥开师爷的手,顺势在师爷左边袖中搜寻,却被师爷藏到了身后,白尘绕到后头又被引到前头,如此兜转半天仍没到手,听师爷又在闷声发笑,气得他揪了师爷的领口要打,却被贾大人飞身过来拦住,并且点了他的穴。

    白尘气得嘶声大叫,声音似哭似笑令人发碜,师爷忙叫贾大人解了白尘的穴,扶住白尘拍哄,“别生气了,逗你玩的,你这气性未免太大……”

    “对不起,没能让你们尽兴玩个够,但我生来就不识玩,诉状还我,要杀要剐是你们的事,但是告不倒嘉义候,我死不罢休!”

    “白尘!”师爷骤然沉肃,“你并非愣头傻瓜,若是仗着聪明执拗玩火,烧着的不是你一人,状告嘉义候会是什么结果,你且好好掂量一下……”

    “我掂量过了,否则不会写下诉状,我也没有玩火,因为这不是可以拿来玩的事,嘉义候有皇上的宠爱,活到二十二岁还跟个孩童似的,什么都可以拿来玩,别的也罢了,唯独他自残着玩,首先辜负了皇上的恩宠,其次无视他人的死活,连累一群人捆的捆关的关,亏他说要跟这群人做朋友,结果呢?上负皇恩,中负友人,下负他自己,这种人才该关起来好好教训一下,我猜皇上舍不得,那就我来吧!在这儿告不倒他,我上大理寺,还是告不倒的话,我告御状,闹得天翻地覆又如何?反正他没让皇上省过心,你们是皇上派来看我笑话的,现下还是回去复命吧!来日我还会在公堂上开演,欢迎你们再来看!”

    白尘说着就拱手行礼,却趁机抢了师爷手上的诉状,连所谓的贾大人都不及拦手,白尘得意大笑,“你有武功又怎样?哪怕你又抢了去我也不怕!之所以非要回来不可,只是因为它是我和林霄的倾血之作,你以为互咬指头很好玩吗?很痛好吧!”

    白尘小翻白眼,贾大人愣一下就笑,师爷则轻拍白尘一下,不发一语而去,白尘才不管他拍那一下有什么意思,笑请贾大人送他回牢房,贾大人笑叹,“你还是直接回家吧!照今日这情形,皇上也不会拘你们在牢里了!”

    贾大人言毕,拱手而去。白尘找不到官差只好自己回了牢房,狱卒倒很尽职,打开牢门把他推了进去,害他趴了一跤几乎兜一嘴的灰,林霄奔上来要扶,白尘急忙摆手,“别动我,趴着舒服点,幸亏是做样子打打,否则我怕是话都说不了啦!”

    “很疼吧?”林霄一手抹泪,一手要解白尘的裤带。

    “都叫你别动了!你又不会瞧伤,就是老三在,我也不会让他瞧的,还有你别哭了,肚子是不是很饿?叫得比你的哭声还吵人!”

    林霄抹泪点头,“我快饿死了,昨天早饭后我就没吃东西,因为想跟你们去大相寺混斋饭,他们有个师傅做的素菜可好吃了,可是嘉义候病了,连你们都没去混饭,后来卫哥哥说晚上带我去吃小摊上的东西,我就空着肚子等天黑,结果等到牢里来了,今早也没给我们早饭,大概想饿死我们吧?还有我的手好疼哦,大人们看了我们的血书怎么说?”

    人家觉得好笑呢!告诉你实情,你会哭吧?白尘微微一笑,“放心,你的血没有白费,他们说案情重大,已经超出他们的审查范围,所以建议我们递到别处。”

    “太好了!”林霄趴到白尘身边,“我们去找大理寺顾大人吧!他连皇上亲判的案子都敢翻,所以不会拒绝我们,一定会帮我们把嘉义候这个坏蛋绳之以法,谁叫他诬陷我们来着,对吧?”

    他知道个屁!可是告诉你一切都是皇上搞的鬼,会吓得你屁都不敢放吧?白尘嗯嗯点头,“对,他敢诬陷我们,就该做好坐牢的准备,不过从现在起,不准你再掺合进来,总之是我一个人要告嘉义候,你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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