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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第37节

作者:疯魔成活 字数:9258 更新:2021-12-31 21:50:01

    “草民惶恐。”

    “你若当真惶恐就该自请离去,或以为仅凭昨日之事就能邀功请赏,要朕封你个夫人么?”

    “草民不敢,昨日之事也是候爷信托而为,能替皇上稍释疑难,乃是草民之荣幸,不敢妄求封赏。”

    “朕若一定要赏你呢?”皇上放开白尘,坐回榻椅上微微抬手,“起来吧!果如卫平所说,你聪明擅谋,应对得体,只是你之出身实在不堪,若依私情而论,朕该许予成全,可是逍遥候不仅是朕的得力臣子,朕还视他为子侄,今日宴中你也看见了,众多王侯身侧都是良人与坐,其间真正恩爱者寥寥无几,但是恩爱未必般配,你若成了逍遥候夫人,朕也会脸上无光,何况你曾混迹风月场中,所谓的恩爱不过露水情分,据朕所知,你在蜀州时便借酒示意惠王,继而得入静室与他单独相处,可见你并非贞于逍遥候一人,朕又怎会扶持一个心猿意马的逍遥候夫人?”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偏您是皇上,我半句驳言也不敢有,只是您不该小瞧了小狼哥哥。

    “草民叩谢皇上教诲,只是候爷既是皇上的得力臣子,必定擅思敏行,若真会误于虚妄假相,甚至溺于露水之情,恐怕当不起得力臣子之名,所以应是皇上谬赞了,草民替候爷惶恐。”

    “你看似怯弱,实则狂妄,否则怎敢反将了朕一军?明着替他推谢赞誉,暗里是说他眼光不错才会看上你,玩了一手漂亮的以矛攻盾,同时以退为进,势必要朕封赏于你,白尘,你果然工于心计,城府颇深,此非妓馆生涯所能练就,朕倒有些好奇了,怎生经历才能让一个十六少年如此老成?”

    皇上再次踱到白尘身边,语气虽隐含笑意,却有寒气倾泻而出,从上至下将白尘罩于死灵般的阴寒之中——皇上不是好奇他的经历,而是疑心他的身世。

    “回皇上,草民过往所历实在卑俗,不敢御前漫言,有辱圣听。”

    “你祖籍何处?”

    很突兀的问题,但是不能迟疑,“回皇上,草民祖籍丰州。”

    “因何流亡他乡?”

    “回皇上……”

    “直说便是!”

    “是。”白尘略略迟疑道“自草民记事以来,便是随父四处谋生……”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易英成。”

    白尘声音哽咽,言毕已然含泪,却听顶上一声冷笑,“你父姓易,你却姓白,难道你不是易姓子孙?”

    “回皇上,家父是为祭念之故,才让草民随了母姓。”

    “如此也罢,朕还想着能从你的祖历上寻点由头,但是丰州不曾有过易姓的出息子弟,因此是你祖上少了功德,不是朕不予荣耀,否则还能追表一二,以此掩过你的不堪,于今看来,你最多只能做单朗的妾,但你自愿脱出的话,朕会助你在京城开店营生,据朕所知,你想做妓馆红牌,与其夜夜付身他人,不如自主做老板,如此便不惧色衰遭弃,也能雅客一般受宠于单朗,来日缘尽情淡,你也有营生傍所,不至于晚景凄凉,此是你昨日那番作为的功赏,不必叩谢了,领恩即可。”

    “谢皇上,草民愿在京城开店营生,只是不想开妓馆……”

    “你只能开妓馆!”

    “如此,请恕草民不能领赏,愿做候爷名下男宠一名,无有任何名分,来日遭弃也无悔,不然便只求一死……”

    “你威胁朕?”皇上捏起白尘的下巴,怒气伴着冷光直直地刺进白尘眼里,没有收到应有的惶恐,只看到一双含泪的丹凤眼里隐着类似同情的悲哀……

    “你想死么?”皇上甩手的同时也甩出一记耳光。

    白尘歪倒一边,却很快俯首拜道“皇上息怒,草民不想死,但也不想皇上烦难于臣子的家事,草民虽不堪,却也懂得舍生取义,皇上济养天下,万民理当奉主唯恭,区区贱命本不能回报皇恩万分之一,但是一死能令皇上稍许宽怀,草民虽死犹荣,只是恳请皇上赐教周全死法,以免候爷误会草民是被皇上赐死,届时虽不会有碍君臣之仪,但是或许会损伤皇上所说的叔侄情分。”

    皇上久不作声,半晌才挥了挥手,“下去吧!何时死,怎么死,朕会着人告知,在此之前,你都必须居留京城,不许在单朗公干时纠缠随行,退下吧!”

    “是。”白尘跪礼退了出去,在门边碰上了嘉义候,昨日只是匆匆见礼便回避,此时正面碰上倒有些莫名的愧意,这人误于表相而单恋朱氏,最终却被他揭出真面,虽是义行,未尝不是伤人之举。

    白尘依旧匆匆行礼便要走,却听嘉义候低声说了一个谢谢,白尘顿住,又见嘉义候目光柔和而诚挚,白尘顿觉释怀,点头致意而去。

    回到府宅后,白尘先去瞧了林霄,然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单朗已净身出来,一面递着擦头发的帕子,一面笑问皇上都说了些什么。

    白尘久不答话,替单朗擦干头发后才蜷进单朗怀里,勾住单朗的脖子不停索吻,单朗先时热烈回应,然后才觉不对劲,“怎么了,感觉你突然好爱我的样子?”

    “我本来就爱你!”白尘小嗔一眼,随即轻叹,“我觉得皇上很可怜,他不过三十四五吧?鬓间却有银丝一二,眼底更有寂寥无数,心上有人,却不得那人全心,亦如你只一心爱我,我却尚有他念,皇上说我心猿意马竟是真的,只是此意非彼意,我予你的爱并不纯粹,因为我不是那种单纯为爱而活的人,林霄是,你也是,其实皇上也是,你们都会为了心中所爱付诸一切,我则是有所保留,不然我该如你曾经所说,跟皇上坦白一切,而后或死或逃皆是为爱所为,但我做不到那般纯粹,鱼和熊掌都想要,最后怕是两者皆失……”

    “不会的,不管怎样,你始终有我,还有不管皇上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只能听我的,当然我不会怂恿你蛮干,只是他肯定说了很多难听甚至动摇你的话,但是如你所说,他真的有点可怜,长年独守宫城,偶尔私会心上人竟似偷情一般,时日久了,怕是有些见不得他人恩爱和谐,性子终是有些扭曲了吧?咱们体谅他一些也未尝不可!”

    单朗说着就笑,轻摩白尘的肩背,“你不知道,他原是宽和至温情的人,酷似卫平的与人为善,跟他相处的人莫不觉得如沐春风,四年才开始变得有些怪异,比较直接的联系是,那一年,我埋了金蒙王孙,他好像比我还伤心似的!”

    单朗哈哈笑侃,白尘心头闪过一丝疑窦,“你知不知道庆王回绝皇上的真实原因?”

    “你也察觉了?”单朗把白尘抱到床上,“我们边做边说吧!”

    “不要!”白尘双手推拒,“今晚要守岁,不能做那事,或是一定要做那事,你才愿意跟我在一起?”

    “当然不是,只是怕你无聊嘛!”单朗讪笑,搬些果点在熏笼边,除去白尘的外衫,把小小的人儿拥在怀里,“我们就这么说话到天明,除了闲聊他人的麻烦事,还可以交流一下那种事的心得体会……”

    “这个就免了!”白尘微红了脸,懒散而舒服地偎在单朗怀里,张嘴接住单朗喂来的花生,继续之前的疑问,“你查到庆王回绝皇上的真实原因了,对吧?”

    “不能算查到,只是一些零散线索的拼凑,本来早就想告诉你,又怕你听了难过……”

    “你不快点说出来我才难过!”

    “小猴急!”单朗亲亲白尘,正色道“当年灭金蒙时,皇上密令追兵缉拿你父王,本意是想拿你父王代替你爷爷,好叫庆王得报先仇,但他并未问过庆王的意思,其实庆王不好父债子偿这一口吧?这是我瞎猜的,比较有把握的只有一点,比之先仇,庆王更在意旧恩未报,他曾受过一人的活命之恩,后来那人因得罪权贵而逃亡异国,并且做了异国大王子府上的管家。”

    单朗说到此处便顿住,白尘已经呆滞,“你……你是说……带着我逃亡的管家其实是庆王早年的恩人?”

    “不是我说,而是我查到的确切线索,原本有两个可疑人选,一个叫易英成,一个叫洛英成,两人的祖籍都在丰州,而且是少为人知的好友,也都在十四年前远走他乡,庆王只知他的恩人叫英成,不知具体姓氏,后来大概查到恩人姓洛,也查知恩人做了金蒙大王子的管家,却在金蒙亡国时被皇上的追兵缉杀至生死不明,如此便令他报恩无门,但又不能因此怪怨皇上,毕竟皇上也是好心办了坏事。”

    白尘点头,“我就猜到皇上肯定做了不自知的错事,庆王是不想皇上负疚才不道明实情,可他不知道管家当时没死,而是带着我逃亡了吗?”

    “大概知道吧!否则不会关注我寻找金蒙王孙的事,他是想顺便查知恩人的下落,皇上则以为他关注的重点是仇人之孙,所以我埋了金蒙王孙那年,皇上才会懊恼至变了性情,庆王也懊恼得大病一场,只是两人气的不是同一件事,可见缺乏交流的后果有多严重?咱们不要学他们,啥事都要及时交流才能无碍实事,譬如你喜欢我从前面来还是后面?”

    白尘原本满心郁闷,此时却哭笑不得,“我喜欢压着你来,你干吗?”

    单朗恍悟,“原来你喜欢我从下面把你往上顶……”

    “不是!你干什……不……不要……”

    由得你才怪!你不要才怪!不把你做到睡着,你就可着劲的劳心费神,不知道我会心疼吗?我想要你做个快乐的小孩啊!

    已经很久了,没让你真正的开怀一次,我很惭愧……

    大匪道会做得比我好吧?我很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大年初一,白尘几乎睡过一个白天,初二便在林霄屋里呆了小半天,晚饭亲自做了精致粥食交由卫大哥喂给林霄,翌日初三,经不住单朗再三邀约,一起去济善堂玩了一天。

    初四一早,单朗接到密旨,即时便要出远门,白尘却不能陪同随行,除了皇上那日的交待,还因为林霄的情况并没多少好转,不为这个的话,单朗才不管皇上说过什么,一定会强行带上白尘,如今只能独自出行。

    送走单朗后,白尘顺道买了些辅粥食材,林霄吃别的都会吐,甚至玉姨做的点心也没提起他的胃口,倒是前日的粥吃得好些,所以药材补品一类的都佐在粥里吧,希望他快些好起来,快些象从前那般傻语憨笑,那样的林霄才是他高兴结交的朋友,甚或是活得比较鲜动的另一个他。

    “白公子一个人来吗?”

    白尘点一下头,不想跟嘉义候过多接触,这人深受皇上看顾,近之生嫌,远之不敬,若即若离是最佳尺度。

    “白公子能否慢些?”嘉义候追上来,“我正要去府上探望林公子,又怕府上不欢迎,因此想请白公子引领一下。”

    “候爷言重了,草民不过客居而已,能替候爷领路是草民的荣幸,候爷请。”

    白尘略退后一步,谁知嘉义候执意并肩而行,白尘只得恭敬从命,走不多远就听嘉义候自语一般轻叹,“她虽作了恶事,现今已伏法入狱,皇上决意重判,上元节后便会下旨刑部,我那日想替她求情,皇上却不准我提谈,我想……”

    “候爷想如何都是候爷的事,不用告知草民。”白尘表面恭敬,心下恨恨,你想替朱氏求情,我还想求老天时光倒流呢!不准林霄去买糖人就啥事都没了,你为坏人跟皇上求情,我又该求谁去?求他把我爱笑爱闹的朋友还回来!

    白尘几乎脸色发青,嘉义候则是一脸尴尬,“我也知道林公子是你的好朋友,他遭了那般恶事,我也是……”

    “请不要说了好吗?”白尘停下脚步,异常沉肃地看着嘉义候,“您该知道那日为何请您旁听,若非圣意使然,单朗也不敢任意行事,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您识清真相,绝非我们蓄意谋算她人,因此您没必要屈尊前往林霄处,他到今日还未开口说过一个字,您若执意为朱氏去逼他以德报怨,无异逼他疾走绝境,他虽无家人替他伤心,但他有朋友,草民尝闻候爷宽厚仁德,因此恳求候爷体恤容情,不要让他的朋友为之心碎了,草民在此叩谢候爷大恩!”

    白尘俯首跪谢,嘉义候愣了一下才双手扶起,“我去探望他只是出于关心,另则就是想找你商量一下,那日你离去后,皇上虽颇有微词,但也夸赞单朗好眼光,实则是夸你,皇上还说若非你是那般出身,他倒乐意由你拴住单朗,连皇上都觉得你聪颖识体,所以我才希望你帮我想个法子……”

    “候爷错眼垂青,草民却不堪一用,况且候爷也知道林霄是草民的好朋友,草民怎会背叛朋友去替仇人谋划?候爷那日也应该从朱氏口中得知,草民只望她生不如死,皇上决意重判,草民只会觉得痛快,因此还请候爷另谋良算,草民告退了!”

    白尘叩礼而去,谁知行不多远就听嘉义候追来了,气得他想亮刀杀人,可惜只能逃命般加快步伐,耳聋般不理嘉义候的呼声,原以为他那般尊贵身份的人不会在街上奔喊多久,谁知跟个索命鬼似的,一直追到府宅门口仍在白公子白公子的喊。

    白尘气极,你不觉得丢人也罢,只怕皇上又要诬赖我了,如同赖我骗了惠王去静室独处一般,很快又要赖我怎么示意你了,惹得你满街追着我跑,可不是么?单朗已经出远门了,我不抓紧时机心猿意马怎么行?做过小倌的人要是懂得检点就不符合大众观点了,对吧皇上?

    白尘憋了一肚子的气,冲进门内就关了门,谁知被一股力道直接撞到地上,差点摔个仰八叉,幸亏拿手肘撑住,但是不用细看,只凭手肘处的疼痛就知道肯定破了,这个嘉义候绝对是个丧门星,从前害得单朗娶个坏女人,现在害他摔破了皮,难怪皇上要死命罩他,原是为了防止他去害别人,此等大灾星,非皇家瑞气莫能克挡!

    “你别过来!离我越远越好,谢谢!”白尘又疼又气,懒得再演谦卑小人,对付大灾星就要更狠更恶才行!

    白尘抱着伤处爬起来,忍痛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忿忿瞪了一嘉义候一眼,“你要看林霄就随我来,若是打了别的主意就请转身,但是不论怎样都请离我远些!”

    嘉义候一脸歉意地点头,跟在白尘身后去了内院东厢,在林霄的房门边遇到了悄声出来的卫平,听说林霄睡着了便不再打扰,只跟卫平探问一番便去了白尘的房间。

    白尘正在敷治肘上的伤,嘉义候不敢近前帮忙,甚至按照白尘之前的意思,离得远些,杵在门边罚站似的标准挺直。

    白尘裹好伤才有些微微的后悔,先前那番恶吼真有点撕破脸的感觉,现在要想戴上温善的面具已经不可能了,不过基本的礼遇还是可以有的吧?

    白尘沏了一壶茶来,“候爷请这边坐,草民……”

    “你不用谦谨,叫我的名字即可,我复姓端木,单名一个霖字,雨头双木霖,不过也有人只叫我的姓,你随便叫哪个都行,我也想叫你的名字,可以吗?”

    你是真的平易近人还是为了朱氏而平和至此?白尘心下冷笑,面上则是谦恭的笑,“候爷如此宽和大度,白尘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如前所说,你若是为了朱氏而来,那你真的找错人了,与其在这儿虚耗,不如多去皇上那儿寻找机会。”

    “皇上疑心我还念着她,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

    “并非皇上疑心,你若真不念着了,怎会替她谋求轻判?”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从恶如崩,从善如登!况她禀性习恶,你退她进,你善她欺,若不惩之以儆,便如东郭与狼、农夫与蛇,又或你此番原是来谋我性命?当日她说我是最该死的,所以你替她报仇来了?”

    白尘一脸天真却不无讥诮,嘉义候呆愣片刻,笑道“原来你是故作老成,其实很可爱啊!”

    白尘切齿笑,“我出身妓馆,每日迎来送往,自有各种模样取悦各种喜好的客人,似你这般尊贵体面的人,自然不晓其中玄虚,其实就如大户人家的相互暗算一般,看着都是些光鲜的人,背地里也有不堪入目的肮脏龌龊,只是表现的异同罢了!”

    嘉义候握拳在唇,忍笑道“你实在有趣,看似自贬,实则批倒一大片,但我说你可爱并无恶意,你却轻轻一碰就竖刺,倒比之前的恪礼模样更令人喜爱。”

    你有受虐癖吗?不求礼遇但求被刺!难道被皇上护得太好,以致走了极端?

    “候爷慧眼明辨,一下就识破我的恶劣真面,却为何看不清朱氏的真性?她若竖起刺来,可不是唬人这么简单,你若不怕被她的刺捅个对穿,大可出去干一桩非得入狱不可的恶事,然后力求跟她关在一处,拿出同生共死的架势,到时不用你求情,皇上自会颁下赦令,你就可以把她娶回家去教她善莫大焉,或是她教你从恶如崩,但不管怎样,你们总是门面上的一对光鲜夫妇,尤其参加宴席什么的更是登对,挺好的!”

    白尘说得一本正经,嘉义候则忍俊不禁,“你真的好有趣!难怪单朗会爱上你,有你这样的人伴随左右,别说坚冰一般的冷漠性子,就是常人该有的烦恼都会被你化为乌有……”

    “你说的是林霄,但已是之前的林霄,现今的他只令人心酸,甚至不敢面对,仿佛看见一具会呼吸的尸体,怎么唤他,他都不会回应,声音或眼神,都没有回应,因为他的魂魄还在当日那场恶梦中。”

    白尘喃语至此,神色骤然冰冷,道“端木霖,你该庆幸我是个虚张声势的胆小鬼,否则你之前为朱氏各种说辞已经足够我迁怒杀人!但是冤有头,债有主,皇上既然决意重判元凶,我便忍了这口恶气,否则我当日说过要她生不如死,可笑你竟来寻我商谋,不怕我耍个阴谋把你算计掉吗?”

    嘉义候笑而摇头,“我不怕,因为你不会,但不是缘于你所谓的胆小,因为真正的勇者是勇而不敢,真正的善良是善而不昧,在你面前,我是怯懦的愚人,明知单朗娶朱氏是迫于皇命,却不敢具意力争,后来明知朱氏恶性固然,却豫意难决,似我这般优柔寡断,难怪你会担心我跟她从恶如崩……”

    “你多虑了,我不可能担心你,相反,我鼓励你跟她同行恶道,她的狠决毒辣,正好治你的优柔寡断,去吧!出去杀人放火或是绑架抢劫,很快你们就会成为既般配又恩爱的一对,皇上最终会祝福你们,因为多数王侯夫妇都只是般配,并不恩爱,这是皇上跟我说过,有了你们这一对就能弥此遗憾,皇上应是大感欣慰吧!你深沐皇恩,现在是报恩的时候了,去吧!”

    白尘起身送客,嘉义候哭笑不得,奈何白尘已经朝门边走去,他只好离座跟随,一直到了大门边才小心试问,“我明日还可以来吗?”

    “可以啊,你天天来都行,反正我们明日就走了,到时你自便吧!”

    白尘说着就要关门,嘉义候忙拦住,“你们要去哪儿?”

    “仙灵岛,据说那儿住了不少神仙,他们一定能唤回林霄的魂魄!”

    嘉义候愣睁,“我从没听说有仙灵岛这种地方,具体在哪儿?”

    “虽不知具体位置,但是往东就对了,一直往东总能找到!好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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