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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第29节

作者:疯魔成活 字数:8332 更新:2021-12-31 21:49:55

    “又不是我让他想的!”白尘甩开哥格,赌气般往前走,寒风凛冽,刮得他抱手缩肩,却突然罩上一身温热。

    “你什么时候把我披风拿来了?”

    “出门时塞我衣服里的,焐热乎了给你披啊!”哥格给白尘系好披风带子,竖起后头的帽子,然后继续拉着白尘往前走。

    白尘有些莫名的不自在,心里的疑惑脱口而出,“你为什么对我好?”

    “我对所有兄弟都好啊!”

    “我又不是你兄弟!”

    “不管怎样,我们是一家人,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

    “求你了好吗?我是男人,你可以说我长得英俊,不要说漂亮好吗?”

    “你本来就漂亮啊!英俊的话,我才是吧?”哥格站到白尘面前,“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很英俊?”

    换了别人,这话真有些恶心,可是哥格的神情过分率真,赤子一般坦荡无砥,何况本就是帅气的人,划眼而过的伤痕非但不丑陋,反而衬出野性的美……

    白尘略微错开视线,含笑点头,“你比我英俊那么一点点,甚至快赶上单……某人了。”

    “单某人?”哥格歪头想了想,拉了白尘继续走,突然笑起来,“单某人是你朋友吧?你们的名字都很奇怪……”

    “哪有你的怪?直接叫哥哥,都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想的?喊自家儿子哥哥,根本乱了辈份!”

    “嗯?”哥格愣住,随即恍悟点头,拉起白尘的手,指头在白尘的掌心里划下自己的名字,“呐,是这个哥格,不是你想的那个,现在该你写了!”

    哥格摊开手掌,白尘想了想,在那上头划下自己的假名,“呐,是这个弟棣,也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个。”

    “我没想啊!只是现在才知道我们好有缘哦!我的格跟你的棣都是木旁!好像天生一对似的!”

    “谁跟你……”白尘莫名羞恼,狠狠拍开哥格的手,又觉得反应过激,略微歉意道“我不是真恼你,只是有件事必须跟你说清楚,也许你听了会恶心,但我不想瞒你,我天生喜欢男人,而且那个单某人就是我曾经的恋人,告诉你这个是希望你以后别说那种容易造成误会的话,实不相瞒,我现在很容易被蛊惑,因为我被恋人抛弃了,这种时候随便一点关心都会让我病急乱投医似的,一头栽进去,并非我性情轻浮,而是这儿……”

    白尘指着自己的胸口,“这儿很冷很痛,难受得想死,已经没有太多力气支撑下去,就这么死掉还好,突然听到不无暧昧的言语,我会神思错乱把它当成救命稻草,哪怕知道对方没那个意思,我也会生拉硬扯套上关系,却不是自作多情,相反是很冷血无情地把对方当成活下去的借口,等我疗好伤,对方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就是这种自私又残忍的人,为了活命,为了坚强起来,我可以丧尽天良,所以请不要再对我好,更不要说刚才那样的话,否则很容易被我残忍利用,单某人的媳妇说我精通歪门邪道,她没说错,只要我想,哪怕你是大当家也会着我的道,所以我是为你好,听明白吗?”

    哥格眨眼又眨眼,眉头慢慢皱起来,拍着脑门嘀咕,“我好像已经着你的道了,这几天我每晚都梦见你,醒来看不见你我会心慌,看见你我会心跳……”

    “你又不是死人,心当然会跳!”白尘瞪眼恶吼,“我都跟你说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别说你只是心跳,你就是整颗心跳出来也不关我的事!”

    “对,我是自愿的,你不用管我,大胆利用我,把你胸口的伤治好,过后我什么都不是了,最少是你利用过的人,所以我们去后山打猎烤肉吃,好不好?”

    哥格歪头笑问,眼底都是灿烂的光芒,白尘却是整个人都傻了,八奇寨的大当家是个大疯子,这事有人知道吗?还是说,他会成为大当家,就是因为他是大疯子?

    老天,麻烦你来个轰烈冬雷,劈死我或是劈了大疯子,随便哪个都行,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王城王宫里,单朗一早就神清气爽,昨日总算摆平最后一桩大事,只要玉甸国的公主乖乖成亲,接下来就没他什么事了,今天就可以去接他的小活宝喽!

    单朗把手头的琐碎事交给惠王,“剩下的后续你慢慢弄,这是昨夜来的军报,你研究好了就给双飞他们一个准信,反正只剩两处地方没拿下了,你们看着办吧!”

    单朗说着要走,惠王急忙拉住,“你现在不能走,最少再呆一天,孝延候跟我有仇似的……”

    “谁叫你亮剑吓他?就算他脑子没问题,年龄也还小啊!你哄小孩似的诓着就行,另外别忘了从今日起开放城门,大凤孝延候娶了玉甸公主依然满城戒严就不象话了!”

    单朗边说边走,惠王紧追不放,“你别急着走,玉甸王子的事还没敲定……”

    “我不管这事!之前说好的,我只管杀人破城,还打算带白尘吃百花宴的,谁知皇上非把白尘隔到一边,害我十多天见不到他,你也知道的,他惊怕惯了,往往听风就是雨,我不在他身边,他容易胡思乱想,再不去接他,他该疑心我不要他了!”

    单朗越说越心慌,惠王却紧拉着不放,“你再急也没用,前晚卫平那边来消息,总之白尘没跟他在一起。”

    单朗整个顿住,突然揪住惠王的领口,“皇上把他怎么了?”

    “你别急,不是那么回事……”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尘前晚就不见了,我竟然今天才知道,谁他娘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单朗给了惠王一拳,惠王抹着唇角的血爬起来,“你别急,卫平传了消息就立刻找人去了,当时你在劝抚孝延候……”

    “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不该把他放到一边,现在我要去找他,剩下的事全都交给你了,皇上那边问起的话,你就说我死了。”

    单朗说着就走,到了僻静处召出暗处的影子,“你们一个回去召人过来,一个留守王城,其余的四散找人,看到卫平的话,立刻带来见我。”

    影子应诺散去,单朗飞骑出城,跑到玉龙山下弃马步行,来到白尘呆过的猎户小院,从瓦秋姐弟口中没能问到有价值的线索,又听瓦力说起共同对付卫平的事,单朗的心情越发沉重。

    小活宝必定是窥出了异情才会有所行动,卫平是审慎的人,除非故意,否则不会为人所疑,由此可见,卫平身负别样皇命,又不愿辜负我的信任,所以故意让小活宝窥密而行,能让卫平为难至此的皇命简直一目了然,那么,小活宝是卫平故意放走的?

    单朗摇头,不可能,即便皇上真要小活宝死,也不会立时要命,因此卫平不至于仓促行动,更不敢放任小活宝独自出行,那么,小活宝是自主走掉的?

    瓦力说小活宝每日都去高处眺望王城方向,自然是担心他行事不利,另外就是盼他快些来,十几日的焦灼等待,另有身份之忧的煎熬,再加上卫平有意泄露的不利情势,小活宝必定会设法出走,但也应该去王城找他,绝不会走到别处,如今下落不明,当然也不是遭遇野兽袭击,否则卫平也不用再寻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小活宝遇到了匪徒。

    如果是流匪,以卫平的能力,早就得了确实消息,所以小活宝遇到的应该是占山为王的草寇。

    “这附近可有土匪山寨?”

    瓦秋迟疑不语,瓦力则点头,“有两个。”

    “别胡说!”瓦秋拉起弟弟进屋,甚至关了门,单朗不以为怪,从之前的礼遇到突然的恶态,可见小孩所言不假,非但有土匪山寨,而且是悍匪。

    单朗疾步下山,以逍遥候令牌召来当地乡绅,很快便问明了匪寨情况,可惜叫八奇寨的地方竟无人知晓路径,又说那是一伙义贼,另一处叫骷拉寨的强盗则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领头的却是个女人。

    纵是个女妖又如何?只要别伤了小活宝,想做女神都行!单朗当夜就潜入骷拉寨,十分顺利地进了女头领的房间,挥手点了床上人的穴,正要上前问话,突觉周遭异样,果然听门外脚步乱响,屋外也是火把映天,却只有一人推门进来,二十四五的样,不是一身女装的话,还以为是个蛮形壮汉,长相也实在不敢恭维。

    “小哥哥最好别动,乖乖告诉我,逍遥候的令牌从哪来的?”女人的声音倒不难听,态度也算客气。

    单朗却无暇与之周旋,弹剑出鞘,道“难怪官府剿不了你们,连山下的乡绅都跟你们串通一气,但我不是剿匪来的,只问你一件事,前日可曾劫过一个少年?”

    “小哥哥……”

    “废话少说,最后问一遍,劫过与否?”单朗横划一剑,窗口处传来一阵痛呼声,然后才是窗棂残破裂响,均为剑气所伤。

    女人抽气变色,人也退到门外,却觉势头不对,果然迎面袭来寒气,慌忙蹲身避过,身后来不及躲闪的人都被剑气袭倒。

    众匪惊惶躁动,单朗一步步走出门外,目光只盯着女人,“你的毒香对我无效,但他不会武功,没有内力,前日必定吃了不少苦,我没打算剿杀你们,可是你们害了我心爱的人,今晚,骷拉寨一个都别想活!”

    单朗凄然挥剑,女人疾呼,“我们没劫你的人!八奇寨干的!”

    “知道八奇寨怎么走的人,出来一个就行,其他的都要死!”

    “为什么?又不是我们干的!”

    “谁来证明不是你们干的?推给八奇寨不过是借刀杀人!”

    “说了不是我们就不是!屋里点了毒香也不是做贼心虚,只是担心你是逍遥候派来剿我们的前哨……”

    “不用申辩,出来一个带路的就行,如果我的人真在八奇寨,那么是我冤枉你们了,你们请阎王作主!现在,带路的人出来!”

    单朗说完最后一句时,已经袭倒一大片,众匪惊惶四窜,又听女人一声喝令,众匪这才合力上前,刀叉斧戟乱成一片,却是痛呼不止,血光飞溅!

    “我能证明你的人在八奇寨,求你别杀了!”

    单朗闻声止住,走到那人面前,“敢有半句虚言,叫你生不如死!”

    “我不敢乱说,前晚亲眼看见八奇寨的人在玉龙山下抢了一个很漂亮的人,我带的人没他们多,而且他们先下手了,我们才没上手,只是今天才知道那人不是女扮男装,不过肯定是你的人!”

    既然是在玉龙山下,那就对了!单朗眯眼冷笑,“你知道怎么去八奇寨吗?”

    那人摇头,然后咽喉处溅出一线血光,旁边的人骇然四退,女人则忿然,“他把事情讲清楚了,你怎么还杀人?”

    “他亲眼看着我的人被抢,居然没出手相救,居然没给我报信,居然拖到现在才告诉我,他该死!”

    单朗醉语般说着这话,剑锋突然直指女人,“你给我找个带路的来,我可以暂停,如果我的人在八奇寨没事,我不会回来找你们麻烦,现在我数一声,知道八奇寨的人出来!一!”

    单朗话音未落,手上的剑便挥舞如雪,剑光所到之处皆是血红一片,却红不过他的眼,那里面全是狂乱惶急的痛——小活宝,我的小活宝,你在哪儿?我要疯了,你在哪儿!

    “我知道八奇寨怎么走!别杀我!”女人惊声尖叫。

    单朗一剑划过去,“你撒谎,如果知道你早就说了,你还比手势叫他们放冷箭,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最该死的,我也该死!”

    单朗有些语无伦次,甚至首次失了手,本该最后才杀头领,可是说话之前就已下了杀手,女人早就倒下了,没了头领这个桩,剩下的匪徒一哄而散,不方便聚而杀之了,可是杀光这些混蛋有什么用?八奇寨怎么走?

    还在山下时就到处问了个遍,甚至被八奇寨抢过的女人家里都去过了,可是没人知道,甚至大概方向都指不出来,难道在天上?

    “候爷。”试探性的低唤,三分小心七分担忧。

    单朗冷笑,突然恶吼一声,“卫平你是活腻了!”伴着这话的还有一道剑光,暗处一声闷哼,然后是捂着伤处的卫平站了出来,左肩处鲜血泊泊,整条左臂已被齐齐斩断。

    “属下该死。”卫平跪地请罪。

    单朗含泪冷笑,“该死的人是我,你是忠臣,能够装模作样帮我找人已经很不错了,我谢谢你,回去复命吧!就说你不但除了皇上的肉中刺,你还灭了皇上的眼中钉,请他不必担心逍遥候因故人之死而心存怨念,四年前埋掉的不止金蒙王孙,逍遥候也跟着入土为安了,因此金蒙两州暗里串联的异心贼子都是自发而为,跟那个寻找金蒙王孙的逍遥候没有半点关系,皇上若是不信,你可以告诉他一个秘密,金蒙灭国时无兵可用是因为兵符被调包了,谁调的?”

    单朗说到此处便是一声哽咽的冷笑,“金蒙王孙想跟大凤人做朋友,那个大凤人是一只冷面黑心狼,只用少得可怜的所谓友情,骗得金蒙王孙为他换了兵符,后来黑心狼花了六年时间找金蒙王孙,只是想偿给对方真正的友情,可惜天意不许,黑心狼偿给金蒙王孙的只是收埋归乡,同时也埋了真正的自己,因此哪有闲情去串联金蒙的复国贼?何况不惜灭国也要做朋友,本就是金蒙王孙的愿望,黑心狼又怎会违背朋友的意愿?你且回禀皇上,请他大可放心,死了四年又复活的逍遥候,这一次是真的又死了,还有他所疑心的人也死了……”

    “白公子没死!”卫平急声辩驳。

    单朗连声冷笑,“这么说,皇上果然疑心白尘是金蒙王孙?”

    卫平点头,“属下也十分不解,虽说白公子祖籍不明,但是堋州离乡多的是这类人,何况金蒙王族子弟都有天生的纹案在身,但凡祖籍不明者,都会在当地受到细致查看,白公子在堋州谋生时必定也是查无疑点才能落户暂居,因此属下想不明白,皇上为何疑心白公子?”

    “圣意难测,谁又明白?何况不可测!”单朗回剑入鞘,淡瞟卫平一眼,“自古忠义难两全,我今日断你一臂,亦是断了你我兄弟情分,现下,你可还我一剑,然后告诉我,你给白尘下了什么毒?”

    果然瞒不过,却也欣慰。卫平微笑答话,“回候爷,白公子中的是梦蝶。”

    “一个月后猝然假死的药,恐怕是你私自换下的,你不怕皇上赐你个欺君大罪?还是你活腻了想被凌迟?”

    单朗说着就扶起卫平,点了卫平伤处的穴,撕了自己的衣衫裹住断口处,摸出一个药瓶塞到卫平手里,“每日一粒,七日后,伤处可望平复,之后你随时可以来讨还这只断臂……”

    “此是属下失职应得,候爷不必放在心上,现下寻找白公子要紧……”

    “这是我的事,你不要再掺合进来,想必你也查到白尘的所在,若是知道八奇寨的路径,告诉我就是了!”

    “属下也不尽其实,但有三个疑处可去,昨日已寻过一处,剩下的两处难以口述清楚,因此还请候爷允许属下随行。”

    单朗皱眉不悦,最终扶了卫平,“走吧!山下找个歇处,免得你负伤而死,我没了带路人!”

    卫平抿笑,苍白面色愧意无限,又想到白尘走时说他臂上的伤可以开脱他失职的罪,其实他从未想过开脱,亦如现下那只手臂已断然在地,忠实地顺从了他的心意。

    只望明日能找到白尘,那样或许能赢回候爷的信任,比之忠臣,他更倾向义仆,跟白尘一样,他也是被候爷那个故事感动的人,而且今日又闻知了内中详情,也才明白候爷那般执着地寻找一个人,竟是为了偿付一份情义。

    更为震惊的是,侵灭金蒙国竟然有赖于金蒙王孙,这又是何等执着的心意,为了跟异国人做朋友,为了交情无碍,竟然自灭家国,或是年幼无知吧?又何尝不是童真而纯粹?

    可惜那人死了,候爷也随之消沉,又可喜天赐另一人复活了候爷,只可叹前事太多纠葛,致使今番不能平和。

    但是皇上,您真的不高兴复活的候爷吗?不喜欢真正活着的候爷吗?臣不信,臣怕你后悔,所以臣以梦蝶换了三十宁,两种毒药的效果相似,都是一个月后骤然喷血而死,只是真正的结果不一样,到时您若丝毫不悔,臣会自请凌迟。

    不过臣相信,您会赦免臣的罪,因为给出三十宁的时候,您的手不太稳,您知道杀的不是一个白尘,而是连同候爷一起,因此您犹豫,您甚至心疼。

    皇上,臣愿您早日消除疑虑,即便白尘真是金蒙王孙,也请您多看世间有情人,少虑无端自疑事,倘或你肯消除疑心,候爷必定会高高兴兴去金蒙两州铲除复国反贼,也不至于令其躁动至今。

    用人不疑啊,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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