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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磕一世 第22节

作者:疯魔成活 字数:8677 更新:2021-12-31 21:49:49

    ☆、第章

    单朗不是来蜀州杀人,而是以巡抚名义稽查地方事务,入住官驿的第一天,蜀州太守及知府便相继来见,翌日摆酒宴请,宴罢也都各行贿赂,单朗一概不收。

    两位大人讪讪离去,白尘扶了微醉的单朗回房,喂过醒酒茶便给单朗擦身,换上舒适的衣服把人扶到床上,自己也草草洗了打算睡觉,却见单朗慵懒半卧,醉眼微眯,眼中神色不言而喻。

    白尘丢下擦头发的帕子,端了茶坐到床边,“再喝点醒醒酒吧!别忘了赴宴之前就说好的,你若醉了,今儿就不来……”

    “我不来,你来。”单朗把人抱到身上。

    白尘惊喜而狐疑,“你说真的?”

    “我何曾骗过你?往日怕你累着才不让你出力,今日我醉了,你自己动……”

    “不要!”白尘羞恼,横竖都是被做,他才不要!

    单朗呵呵笑,拿过帕子给白尘擦头发,低声轻叹,“不要也罢,今儿是我娘亲忌日,没能斋戒酒肉,戒色也行的吧?”

    白尘愣住,半天才微微点头,“明天我们去庙里烧香吧!捐一场法事好吗?”

    “不用了。”单朗拿过梳子给白尘梳理发丝,笑叹,“世人信神拜佛,烧香捐银形同贿赂,但若神佛真的慈悯世人,怎会要人物事?又果真善恶有报的话,纵然无香无银也各得其果,以此反推,越是捐赠佛事者,越是作恶多端的人,心里养了偌大的鬼,不得不请一尊大佛来镇压,不怕连着自己压死么?”

    语毕一声冷笑,白尘心有所感,回头笑道“太守和知府都贿赂你了,可见他们心里都有鬼,你不予理会,显然不想做他们的佛,可是那次去丰州,你也收了府官的贿赂,最后却让人家自尽了,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今日不收他们的礼,其实是给他们留了活路?”

    “不是。”单朗拥人入被,笑道“我收丰州府官的礼只如江湖救急,往常我出远门你都不陪我,那是你第一次愿意随行,我一高兴就忘了多带点银子,恰好他愿意送,我当他急人所难,收了就是,今番我带足了花销,所以不用别人资助,就这么简单。”

    “哦。”白尘郁闷,觉得小狼哥哥洒脱随意,自己则心思多诡,但是无能的人才会凡事多心,换个位置,他也会是坦言率行的人吧?

    “虽然不知道你来蜀州的真实目的,但我希望能帮到你,比如我的酒量很好,可以替你喝酒,还有你不想收受贿赂就给我暗示一下,由我替你婉言拒绝比较好,象你那样直接说个不要,很容易得罪人,因为你是来办大事的,有时细节上的疏漏也会影响大局,所以让我帮你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当是玩吧,你随意。”单朗漫不经心。

    白尘却上了心,“既然准我帮你,那就说说我们来蜀州的真实目的好吗?”

    “小健忘!”单朗惩罚性揉捏一下,再亲一下,正色道“此行的幌子目的是巡查地方事务,真实目的是杀止惠王的野心,终极目的是侵吞玉甸国。”

    “啊?”白尘惊得坐起来,“这……这是为什么?”

    单朗打个哈欠,把白尘揽回怀中,懒懒道“玉甸国在五年前臣服于大凤,可是一直不乖,今年又屡纵边防军士越界抢杀,全都扮作流匪模样,贼性不改,祸心叵测,与其增兵驻防,不如直捣黄龙,永绝后患。”

    “杀尽其国民才能永绝后患!”白尘愤然冷笑,道“你之前说惠王勾结玉甸国王子,其实是皇上有意纵之,这样才有理由找他们的茬,可是惩治一个惠王不难,难的是灭掉一个国家,凭我们两个人,你觉得可能吗?这根本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所以皇上也在找你的茬,现在要抽身已经太晚了,你有什么打算?”

    “灭灯睡觉,我困了。”单朗抬手欲挥,白尘拦住,“你再撑会儿,事情很严重,咱们得想个稍许周全的法子,也许皇上真的想要玉甸国,你也真的有些本事,但他不会真把重注押给你一人……”

    “所以他给了我蜀州兵权,另有能够号令周边州郡兵力的令牌一枚,整合下来,能有五十万兵力吧?可是领兵打仗太麻烦,所以我交待给别人了,只等我这边一声号令,他们就会响应上阵,前提是我智取失败。”

    “智取?”白尘匪夷所思,“那是一个国家,你就是天机神算也未必得逞,玉甸虽是小国,但也城池林立,领兵强攻也非朝夕之事,何况智取?”

    “所以皇上给我兵权和调兵令牌的时候,我没有拒绝,就是因为智取有点难度我才勉为其难收下,否则那么麻烦的东西谁想要?其实我跟他说过,如果我智取失败,麻烦他另请高明,大概我态度不好,惹恼他了,所以他要我智取不成就强攻,我不干,他就天天召我去皇宫吵架,吵到后来,我们都不耐烦了,双方各退一步,他准我把兵权交给他人使用,我则必须拿下玉甸国,限期三个月。”

    “你疯了吗?三个月太短了!三年还差不多!”白尘抓了单朗的肩头使劲摇,“你骗我的不是?你没有答应三个月的期限对不对?你不可能那么傻!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白尘急得要哭,单朗则困得要命,半梦半醒般嘀咕,“我不答应不行,他先是威胁我,说要把你扣在皇宫,后来又说要封你做征夷将军,限你一个月攻下玉甸国,三个月你都嫌短,一个月还不够你熟悉军令,所以他根本是戳着我的软肋逼我答应的,但是不怕,成败都是他的事,我要带着你、保护你、一辈子,这个才是首要,任何事都没有这个重要……放心……喜欢你……”

    单朗喃喃睡去,白尘忧愤难眠,早就知道会成为小狼哥哥的麻烦,却没想到会成为致命的软肋,三个月灭一城国,天人说笑!然而小狼哥哥好整以暇,莫非囊有妙计?

    单朗没有妙计,接连三天都在接受官员的宴请,正经事儿一件没办,每日花天酒地,只差去妓馆寻欢作乐,如此半个月后,白尘恼了。

    “你究竟是自暴自弃还是麻痹战术?时限只剩两个半月了,别说真实目的终极目的,就是幌子目的你都没虚演一下,再这么拖延下去,真的要被砍头了!”

    “不怕,砍头也就碗大个疤,二十年后……”

    “你不要说笑了好吗?我都快急死了!”白尘抓头抱脑,甚至揪了单朗一下下捶。

    单朗一昧笑,捉住白尘的手,“你这小爪子倒有些小劲儿,不如凑成心劲儿吧!幌子目的咱不管了,真实目的由你搞定,终极目的是我的,咱们分摊任务,敢接手吗?”

    白尘迟疑一阵,毅然道“没什么不敢的,这几日我也趁着酒宴打探了不少惠王的事,可以肯定多数要员都被惠王收归己用,一个闲职王爷若无祸心图谋,怎会亲近州府官员?只是目前无法确知他的野心到哪一步,之前你说他想进爵蜀王,可是皇上没给他兵权,他无法借着攘夷的军功达成进爵目的,但他不会因此止步,所以下一步他会怎么做呢?我完全没头绪,你能提点一下吗?”

    “这是你的任务,自己思量着办,我最多是你的帮手,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办,所以别问我的意见,凭你的才智行事。”

    单朗的神色和语气都很严肃,白尘郑重点头,思虑半晌仍无决策,见单朗歪到榻上似乎睡着了,可是肩头在微微抖,这人莫不是在偷笑吧?

    白尘上前细看,谁知单朗竟然在看那种书,好像是某个官员送来的,可他记得当时就扔了,现在却在单朗手上,“你真是不务正业!与其研究这种下流的书,不如帮我约见惠王!”

    “不用约啊,他都送过两张请帖了,你没看见?”

    “什么时候送的?我不知道啊!请帖在哪儿?”

    “我不记得了,但他请过我们是事实,你若想去,明儿我陪你走一遭就行了,现在别影响我看书……”

    “这又不是赶考的书!明明就是带了任务来的,其中一项就是搞定惠王,他都送请帖来了,你居然坐失良机,明天不请自去,一来显得突兀,二来也弱了气势……”

    “但是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啊小笨蛋!”

    白尘愣住,神色渐次舒展,却听单朗碎碎嘀咕,“我不去他府上只是怕你多心,那日皇上说起臻月郡主,你心里肯定不舒服,又或许你不知道臻月郡主是惠王的妹妹,明日去了,惠王必定会安排她陪席,到时你又要吃醋又要刺探惠王,我怕你忙不过来。”

    “你又不喜欢她了,我为什么要吃醋?”

    “谁知道呢?兴许明儿见了,又喜欢上了也说不定!”

    “那就喜欢呗!我有任务在身,管你们怎样呢!”白尘故作轻松,心里却瑟瑟抖,不用等到明天,因为你一直都喜欢她,可惜她不喜欢你,而且皇上也不准你娶她,所以你要怎么喜欢都随便,反正我不会输,当然不要把我惹火了,否则我会假公济私,搞定惠王的同时,顺便除掉他妹妹,到时你再喜欢,她也不过是个死人!

    白尘暗自忿忿,找了衣服去净身,单朗也未能专心看书,因为心思抛了锚,记得第一次接到惠王的请帖时,居然会想到臻月郡主,只是不记得她的长相了,惠王又送请帖来时,首先想到的还是臻月郡主,却依旧忆不起她的模样,不过一年不见就忆不起相貌的人,真的喜欢过吗?

    当然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主要是小活宝为什么不在乎他喜欢别人,这个才是关键,也许小活宝一心公事才会放低私情,可是不公平,在他心里,任何事都没有小活宝重要,相应的,他也应该是小活宝的重中之重才对!

    行吧,明日去惠王府“喜欢”别人,敢不在乎,要你好瞧!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事情果如单朗所料,惠王叫了妹子陪席,另有府上的两个雅客陪衬,摆了一桌佳肴美酒,请了当红戏班助兴,这边是主家殷勤,台上是粉墨唱演,及至席中,已是宾主尽欢、各享其乐。

    雅客之一提议联诗,单朗翻白眼,“我不会,你爱联自个儿联去!”

    雅客讪然,惠王出面圆场,“候爷少年英雄,自然不屑酸诗繁文,不如让小妹奏琴一曲,也叫戏子们吃些茶点润了嗓子,再挑好的唱来,如何?”

    “戏就不必了,倒是想听郡主弹上一曲,就怕郡主不愿意。”单朗说着就冲对面笑了笑,余光则瞟着身边的小活宝,谁知小东西在跟联诗雅客低语笑谈,真的不在乎他啊!

    单朗暗恼,起身到了郡主身边,“你曾说过要为我单独奏琴,就现在吧!找个清静地儿,只有你和我,走吧!”

    郡主一脸难色,最终迫于兄长的眼色而从命,领着单朗去了别处,此时台上戏毕,白尘笑请更衣,其实是酒劲有些上来了,惠王领会得,亲自带了白尘去休息。

    来到一间静室后,惠王斥退仆役,亲自侍候白尘擦脸喝茶,白尘有些醉了便懒得拒绝,可是惠王竟然要帮他脱鞋,吓得白尘从榻边移到了桌边。

    “草民惶恐,不敢劳烦王爷……”

    “你不记得我了?”惠王笑颜微嗔,又倒一杯茶递过去,“喝了去睡会儿吧!晚上叫人放烟花,你喜欢吗?”

    白尘愣了又愣,借着喝茶的当儿努力回想,始终忆不起何时见过惠王,再次偷偷打量,结论依旧,不过是个长得不错的王爷罢了,貌似温良,其实内藏祸心……

    “我去年去过堋州,在一个名叫望春馆的地方被人泼了一身水,那人一身红衫,衬着雪白肌肤,果如其名,雪红,然我今日才知他真名,却不知他可曾忆起我了,白尘?”

    惠王含笑侃言,倒似痴情公子怨诉负心人,白尘早就羞愤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见惠王还半嗔半怨看着他,不由恼了。

    “我当时又不知道你是王爷,再说没人叫你去后院,那地方本就不是客人能去的,天又晚了,谁知道院里站着人?何况我道过歉了的,你也说了无妨,今日又提旧茬,难道要跟我算旧帐?”

    “不提旧事,你怎会忆起我?又怎会忆起我们真有一笔帐得算算?”惠王微冷了脸,语气却更多哀怨,“当日我问你可愿跟我走,你说来年五月你正式挂牌,叫我去标你的初夜,还说我能将你捧成红牌,半年后,你便跟我走,事实呢?”

    白尘羞愧无语,惠王趋身捏起白尘的下巴,“看着我,好好跟我说说,为什么骗我?”

    “我没骗你!”白尘挥开惠王的手,直视惠王的眼睛,“你以为我做贼心虚才不敢看你吗?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没有谁高兴看见曾经的客人,所以我才害怕看你,那只会提醒我想起不堪的过往,你说我骗你,可是谁能预测将来?我当日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没骗人!”

    “嗯,我信。”惠王含情深重的样子,白尘无端寒颤,听远处似有隐隐琴声,那是臻月郡主特意为单朗所奏,也是单朗心之所往,即便不为对方所喜,但是能跟心仪之人独处,纵然默默也欢喜……

    “你跟逍遥候的契约何时到期?”

    “嗯?”白尘人还愣着,心思却急速飞转,且迅速答话,道“你先前说我骗了你,可见你真去标我的初夜了,现下却问我契约之事,难道馆里的人没跟你说吗?”

    惠王笑而摇头,“你太敏感了,我问的是你跟逍遥候的契约,与望春馆无关,当日逍遥候将你解救出来,你便是自由之身,他对你有恩,你配合他的步调行事,目的是令他夫人甘心被休,只是据我所知,朱氏宁守空房也不弃夫人名头,逍遥候深知这一点,你也不是一无所知,因此你们合演的戏目必定有个期限,一般说来,最长不过一年,到时可以说朱氏无法生育,逍遥候或休妻,或停妻再娶,是这样吗?”

    你都帮我想好最佳答案了,笨蛋才否认!白尘淡淡嗯了一声,故作好奇道“候爷说他喜欢你妹妹,可你妹妹不喜欢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想知道?”

    “就是想知道才问的嘛,不说就算了!”白尘故作不悦,自己都恶寒的娇嗔。

    惠王淡淡笑道“我是怕你入戏太深,真的喜欢上他了,才会关心他的私情喜恶,倘若只是好奇而已,告诉你也无妨,臻月并非不喜逍遥候,而是身患隐疾,虽已治愈,但已不会生养,因此不敢回应逍遥候,担心身无所出,终遭厌弃。”

    “这样啊……”白尘闷了一阵,笑道“王爷可以代为说明啊!这样候爷就能清楚抉择,郡主也不用苦心伪饰,说不定能成全一桩喜事,到时我也算得了解脱,而王爷……”

    “不要叫我王爷,随意称呼就行,非是我不愿代言实情,一来臻月不允,二来,皇上也不会御准此事。”

    对啊,皇上的确说过不准单朗娶臻月郡主,不过现在必须装作第一次闻听的样子,事实也很奇怪,“皇上为什么不准?”

    “原因太多,一时难以详尽,不过臻月不能生养也是原因之一。”

    “这个关他什么事?人家两情相悦……”白尘顿住,心里刺喇喇疼,强笑道“我是一时义愤,你不会到御前告我个大不敬吧?”

    “你呢,又会告我个什么?”惠王故作戏谑,其实讳莫如深。

    白尘暗里大惊,面上笑得调皮,“我一介平民,纵有天大冤屈,也不可能御前告状啊!就算仗着候爷的宠爱狐假虎威,甚至得见圣颜,但是你又没惹我,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告你?何况你是王爷,我哪敢得罪?来日跟候爷解了契约,说不定还要来投靠您呢!”

    “不用等来日,我去跟候爷述清臻月的苦衷,候爷若不嫌弃,我会劝臻月为妾,纳为侧室,并非正娶,如此也不会逆了皇上的意,你也能早得解脱,我虽不能娶你作王妃,但也不会娶别人,终此一生,唯你一人,你愿意吗?”

    白尘呆滞,回过神才发现手被惠王拉着,心里想着甩开,身子却不听使唤,仿佛被点了穴,声音也是一点一点拼凑而出,“你……别……为、为什么?”

    “一见钟情,你信么?”

    白尘摇头,惠王含笑凝视,轻抚白尘的脸颊,“你信的,否则不会一面想挣开,一面却动弹不得。”

    “我只是受宠若惊。”白尘缩手,却被惠王轻拥入怀,未及挣扎就听惠王轻笑,“你个小骗子,分明已喜欢上单朗,却顺应我的契约之说,分明是来刺探我,却耽于私情问及臻月的事,偏生我又不忍心你纠结烦难,所以说吧,单朗让你来问我什么?”

    白尘愕然,半晌才说得出话,“你先放开……”

    “我不舍得你摔跤,因为我一放手你就会跑,我一追,你会更慌乱,摔跤是必然,何况你不熟悉路径,没有我的带领,你一时找不到单朗,没办法尽快告诉他,你此行的目的已被我戳穿,你们得快些撤离,另想办法,我猜得对吗?”

    白尘点头,“你很厉害,我斗不过你,所以请放了我,让我回去另想办法,好吗?”

    “何须别处伤神?不是说了吗?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了,我会实言以告,前提是,你也不要骗我。”

    “好,我不骗你,我们好好说话,所以你放开我吧!”

    “小骗子!”惠王笑叹,倒也松了手,白尘迅速跑到门边,可惜拉不开门,于是回身笑,无视惠王戏谑的表情,慢慢坐回桌边,摆出凝重神色,道“我要问的事很机密,你敢保证门外没人偷听吗?”

    “放心,这是我静坐独处的地方,没我的吩咐,谁都不敢靠近。”

    “这样就好,那就告诉我吧,你都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很多,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只要具言以问,我都据实相告。”

    “你会武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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