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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侍读 第65节

作者:梦回双子宫 字数:9504 更新:2021-12-31 22:09:06

    皇上便笑摸了摸他被打肿的屁股,又道“也给众爱妃赏玩赏玩。”

    待裘受又爬着展示了一圈,方命他趴下,将右边屁股的板子补了,两边屁股打到一样高度,复又打得裘受狼哭鬼嚎,方算罢了。

    接着又是光着屁股晾刑,看着那生姜作用,直至晚上两瓣屁股肿到最大,方命着裘受回去治伤。皇上自咬牙切齿地向灵犀宫等无殇去了。

    彩蛋四青楼(皇上带着一群后宫逛青楼的r故事,公调,伪4)

    《青楼》

    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气红尘暗天起。

    汉代金吾千骑来,翡翠屠苏鹦鹉杯。

    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

    别有豪华称将相,转日回天不相让。

    自突厥平定,便是天下太平。各国朝贡不断,国库丰盈,因此税赋极轻,渐渐地中原便是一派盛世气象。诗词歌赋,书画工匠,无不兴旺。连那青楼之地,都有各色新鲜玩法从异地传了过来,胡姬倭奴无所不有。

    这一日又是旬休,皇上早听说那烟花之地繁华,便心中痒痒,欲带几个嫔妃出宫游玩。想了一想,便先叫了无殇来,将这个意思说了。

    无殇听了,便笑道“皇上这个通身的气派,怕是还没入青楼,便将客人都吓跑了。”

    皇上见他如此说,便笑道“朕收拾一番便是,演戏朕倒擅长。”说着,便真个脱了龙袍,换了一身素气白衣,打扮得干干净净,将那一身威仪也尽皆收了去,只剩了长身玉立,俊美无方。

    无殇见了,早又看呆了眼。

    皇上见他直着眼只是看,便笑道“叶公子,萧公子打扮如何啊?”

    无殇这才回过神来,便靠近皇上笑道“萧公子,今晚可以包你吗?”

    皇上先是愣怔,半晌方反应过来竟是被调戏了,便搂着他腰笑道“只要叶公子晚上不要哭喊求饶便好。”说着,便笑着拿了名册来,随手圈了颜贵妃、凌妃、欲妃、裘受四人。

    圈好了,便又想了一想道“去那种地方,总要有个轻车熟路的带着才是,不然被人当成雏儿哄了也太丢脸。”说着又将名册扫视一遍,却猛然看到薛平之,便笑着圈了道“这倒是个懂行的,就叫他带个路。”说着便命刘准去传,只说寻常打扮带他们出宫游玩。

    一时几人都聚齐了,便随着皇上一起都出皇宫来。

    却见那流水繁华的街面上,瞬时间多了七个俊美青年,细细看时,竟是一个比一个丰神俊朗,走在路上,端的是神采飘逸,秀色夺人,引得众人挤挤挨挨尾随观看。

    皇上也不在意,带着几人随意逛了逛,便命薛平之引路,直奔京城最大的青楼——万花楼而去。

    众嫔妃听了去那种地方,不由得个个脸上神情ji,ng彩,却无一人敢说半句,只老老实实地跟着。

    待到了不远处,皇上却命薛平之走在前面,自己并众嫔妃随后,倒仿佛随从一般。

    那薛平之本来心虚,此时颤抖抖走在前面,未及到门口,早被老鸨认了出来,喜得浑身发颤地抖着手帕子贴了上来,抱住胳膊笑道“哎哟,我的薛大爷!您可许久没来了!我说今早喜鹊叫,原来是大贵人上门!”边说边向内喊到“如烟,若柳!快出来!你薛大爷来了!”

    那薛平之见了如此,早吓得魂都飞了,绿着脸未及答话,楼内早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飞奔出来,一左一右抱住,撒娇撒痴道“薛大爷您可真狠心,这么久不来找我们!小女子想您想得茶饭不思好几个月了呢!”

    “放开!快放开!”那薛平之吓得连下半身都痿了,战兢兢瞧了一眼被晾在一边的皇上,见皇上似笑非笑地向自己抬了抬下班,知道皇上今日是铁了心看热闹,慌得赶紧挣脱了两个姑娘,硬着头皮道“今、今今日带几个朋友来玩。”

    那老鸨先时见了薛平之,便如见了活金子一般,眼里那还有别人。此时见他这般说,方注意到他身后另有几个年轻公子,个个器宇不凡,忙甩了自己一记嘴巴道“哎哟,瞧我这眼睛瞎的,各位爷,快里边请——”

    几个人入了富丽堂皇的外门,未及向内走,却忽见几个喝得半醉的富贵公子歪歪斜斜打里边出来,每人搂着一个男倌。两伙人走个对面,那几个人先是见了薛平之唇红齿白,雪肤玉容,便有颇几分垂涎,待见到皇上和颜贵妃随后而入,登时便被吸走了魂魄一般,先是直瞪瞪地发呆,接着便闻了腥的猫儿一般贴上来,口中一声声喊着“心肝儿”,便欲动手动脚。

    那几个嫔妃哪里见过胆敢如此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之人,一时都目瞪口呆矗在原地,倒是皇上反应颇快,竟是一闪身躲在了无殇身后,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喊了一声“公子救我!”

    那几个嫔妃本来已反应过来,此时听了这一声,复又都目瞪口呆,个个风中凌乱起来。

    那颜贵妃反应慢了一步,已被扯住了衣袖,正发急时,见皇上如此,便眼珠子转了转,也向薛平之身后一藏,娇滴滴地道“公子快救命啊!”

    若论起撒娇,颜贵妃的本事可比皇上深多了,此时媚眼一抛,不仅那群纨绔子弟,连薛平之都被电酥了半边。

    “小子,艳福不浅啊!”那几个纨绔见了如此,便狠狠地逼住无殇和薛平之,哄笑道“实话告诉你,这两个大美人儿哥儿几个看中了,老老实实交出来,放你们几个完整地回去!”

    那薛平之入宫前,素来是跋扈惯了的,此时见皇上如此反应,显见是将事情交给了自己,便觉脸上有光,那一身的嘚瑟都上来了,摇头晃脑道“哟,小爷才一年多没出来行走,就什么人都敢在小爷面前蹦跶了?爷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穿开裆裤呢!知道小爷的爹是谁吗?告诉你——右散骑常事!从三品!”

    话音未落,那几个纨绔都笑得软了,为首的一个便上来戳着薛平之脸道“哎哟!从三品!好大的官啊!吓死我们了!”说着愈发便放肆大笑起来。另一个纨绔便故意大声道“右散骑常事?是不是比侍中大人还大上好几级啊!万岁爷是不是要找他爹商议国事啊!唉哟,可吓死我了!”

    薛平之一听,便知是赵侍中之子。又见那赵公子边笑着,还不忘猥琐地打量皇上和颜贵妃,心里不由得替赵大人默哀起来。

    正闹得欢时,却听无殇忽地开口笑道“既然几位公子有意,不如我们赌上一场,若是几位公子能赢,这两个大美人让给你们也无妨。”

    薛平之最是机灵,暗瞥一眼,便知是皇上的主意,忙附和道“对!你们若是能赢!啊那个……”他却是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把皇上称呼为“大美人儿”,只得含糊道“就依了你们罢!”

    “哈哈哈!怎么?拼爹拼不过了,就来这一套?实话告诉你们,哥儿几个已经按捺不住了,没那耐xi,ng儿!”那赵公子说着便来拉皇上。

    那脏手方到皇上身前,早被无殇轻描淡写一掰,登时便扭成了麻花状,杀猪也般嚎叫起来。这才知道碰到了硬茬子,挣扎着乱喊乱叫起来“疼疼疼!啊啊!手断了!啊啊啊——”

    无殇知他娇生惯养,禁不起这个,便将手一松,道了一声“如何?”

    那纨绔得他放了手,早一道烟似溜到同伴身后,边“哎哟”边恶狠狠道“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说完,便命一个纨绔去搬救兵,自己立在那里恨恨道“今天这一场,小爷和你们赌定了!等赢了这两个大美人,小爷要当着你们的面玩他们!”

    无殇听了这句,那剑眉中冷意顿盛,方欲再出手教训,却早被皇上握住,含笑瞧着他道“公子息怒。”顿时便如火遇了水般,哪还有无半分脾气?

    那纨绔见他不回嘴,便愈发嚣张起来, y  笑道“万花楼可不是耍下五门功夫的地儿,这地方就讲三个道道一是钱,二是权,三是调理人的本事!这三样,你们随便划道儿,小爷玩不死你们!”

    薛平之听了这话,心内几乎笑到抽搐,暗道那调理的祖师爷爷正被你当成“大美人儿”调戏着呢,强忍着笑咧着嘴道“还是妈妈划道吧,别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又说小爷欺负了你!”

    那老鸨听了这个,知道有大把的银子赚,早喜得浑身发颤地凑了上来,扭着一身肥rou道“薛大爷既这么说,老身说不得要做个见证了。今晚可巧了,正是我们万花楼的头牌——玉姬姑娘献舞之日,谁能得姑娘青眼,这“钱”之一道就算胜了。赵大爷,薛大爷,如何?”

    “没问题!”薛平之早一挥手。

    那几个纨绔本来嗜好男风,并不愿在女子身上花钱,无奈大话已说了,只得冷笑道“爷的银子撒出去,就当包这两个大美人儿了!”说着,便又朝皇上和颜贵妃努嘴儿,“啵啵”有声做亲嘴状。

    一时两伙人入了大堂,便是满眼金碧辉煌,尽显西域风情。此时大堂内早已人满为患,皆是朝着花魁玉姬的名头而来。

    那老鸨引两伙人至最尊贵处坐了,便有几个年轻貌美的胡姬上来陪酒。那些胡姬身上一丝不挂,只有白纱裹体,私密处三个银铃遮挡,雪白玉体千娇百媚地蹭在身上,那欲妃、薛平之等人早已心中痒痒,身下男根硬挺如铁,只碍着皇上在这,还要苦苦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略饮几杯葡萄酒,便见大堂灯火忽然暗了,接着便是曲乐悠扬,飘飘帷幔之中便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如仙若灵地自帷幔中行来。只一个亮相,下面众嫖客早已被勾了魂魄去,叫好声登时响成一片。却见大堂正上,一轮春月开宫镜缓缓升了起来,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一舞结束,下面众人都看得痴了。足足安静了许久,方有喝彩声叫好声如山崩般轰然爆发。

    那几个纨绔却是所有的心思都在皇上和颜贵妃身上。此时近处看了,更觉两人无可挑剔,不但容貌绝世,更兼气质优雅高贵,举手投足都透着说不尽的味道,心头那股 y  火烧得几乎淌下鼻血来。

    好容易盼到玉姬舞完,便迫不及待高叫道“玉姬姑娘,本少爷今日出价白银——五千两!”那满堂嫖客听了这个出价,登时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安安静静地无一个做声。

    那玉姬姑娘浅浅一笑,便玉足一点,自台上翩然而下,直奔这一桌来了。那大堂内众嫖客见了,心中不免都暗骂——都说玉姬不重财帛,如今人家五千两银子砸下去,号称从不下台的,这不也都亲自下了台?到底是婊子!

    那赵公子更是得意,眼神将皇上和颜贵妃瞄着,胯下张狂地前后朝两人方向挺动着,猥琐道“值,值啊!”

    正得意中,却见玉姬已到了身前,先是朝那赵公子倾城一笑。那赵公子见了,愈发嘚瑟起来,将那银票用指尖捏着,高高抬着手,只做扇子状扇着,等玉姬上来求取。谁知玉姬笑过了,转眼便轻轻巧巧地绕过了他,却走到凌妃身旁深深拜下道“贱妾今日能在洛尘公子面前一舞,实为三生有幸。敢问公子,可否赏脸至闺房一叙?”

    再看那赵公子时,目瞪口呆地瞧着,眼珠子瞪得蛤蟆一般,那将满脸猥琐的笑容都僵在脸上,指着凌妃“吱吱”地挤不出声音来。

    原来凌妃与这玉姬,倒有一段半师之缘。此时一年多未见,便有叙旧之意。那凌妃怀着心思,却不敢自专,只偷眼瞧着皇上。眼神方至,便听无殇笑道“凌公子请自便。”凌妃听了,便知皇上准了,因此含笑立起身,与玉姬二人向后堂走过。

    那玉姬最是人ji,ng,早将两伙人神态瞧了个七八。此时又从赵公子身侧走过,便嫣然一笑道“公子银票贵重,还是收好为上,千万莫压折了手。”说着,便听大堂上叫好声一片,人如踩着烟雾般飘然去了。

    那赵公子在玉姬未接银票时脸上已是尴尬,此时听得众人哄笑,更是臊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叫道“笑什么笑!”说毕,便气哼哼收了银子坐下。

    那老鸨眼见着五千两白银打了水漂,心中也不免rou疼,忙上来打圆场道“公子息怒,玉姬姑娘任xi,ng惯了,老身来日必好好管教。”话音未完,已见无殇含笑道“玉姬姑娘天仙出尘,我家公子愿以白银十万两为她赎身,从此来去自由。”

    那老板本自rou疼,此时听了这句,那老脸上表情真如见了活菩萨一般,不管不顾地撇了赵公子便贴上来“公子一掷千金!真活菩萨!老身替玉姬姑娘谢过公子!”

    那赵公子瞪着眼瞧着,见人家出手便是十万,真如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尴尬得几乎坐不住了,不耐道“还比不比!比不比?!那老鸨子你过来!”边说边拎着那老鸨子耳朵道“你敢连通这伙人y你赵大爷!你这万花楼,是不是不想开了?嗯?!”

    说得那老鸨一抖,忙笑道“唉哟公子说哪里的话!老身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说着,便老眼珠子一扫,见那赵公子身边带着万花楼的极品倭奴,忙道“依老身看,这第二场当比比调理人的本事。由两方各出一个小奴,由小店的调理师当众调教,就请店内诸位客官做个评判,比个高低,如何?”

    一语未完,已见那赵公子早眉开眼笑道“这个比的当!”

    皇上这边也含笑应了。

    那老鸨对众嫖客说了规则,众人都是好事之人,早哄堂叫起好来。皇上便看着裘受道“你可愿意?”

    那裘受本有几分不愿与男妓比拼,但此时听皇上竟亲自问他的意愿,登时那一身贱骨都浮了上来,受宠若惊地扭着道“回主人贱奴定然全力为主人争脸面。”

    薛平之这却不敢自专了,只偷眼瞧着皇上。那老鸨以为他为难,忙凑上来赔笑道“薛大爷,小店内有极品倭奴出售,要不老身陪爷去挑一个?”

    皇上听了,便看着裘受道“你可愿意?若不愿意,便买一个罢了。”

    那裘受本有几分不愿在青楼内被他人玩弄,此时听皇上说买一个,猛可想起皇上除了自己外,竟从未收过别的奴,一时那股自豪满满地盈了心头,挺起胸膛道“只要是主人的意思,贱奴都愿意!”

    那赵公子见他竟称呼“大美人”为主人,便咂嘴咂舌道“啧啧,看不出大美人还好这口!等跟了小爷,只要伺候得小爷舒服,小爷这极品倭奴就赏给你玩玩何妨!”

    皇上淡淡一笑,并不理他,只命裘受上台。

    一时两个小奴都上了台,便有两个调教男倌打扮得十分利落,各自以绳索牵了一个,先命二人脱光衣服。

    两个小奴一起动手,那倭奴自来在青楼卖身,早是惯了的,三下两下脱得ji,ng光,便狗一般跪在台上。裘受虽也参加过赛x,ue会,但毕竟是在皇宫内苑,观看的人除了皇上都和自己一般的嫔妃;此时在妓院展台上脱衣,下面全是嫖客,一时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那身子不由自主颤动起来。调教男倌见了这般,便知是天生贱骨了,冷笑着叱了一声“贱货”,便每人一丸chun药喂了,又问两个主人如何设限。

    所谓设限,便是先讲好什么调教法可以用,什么调教法不可以用。

    那赵公子买时便是选了最下贱的,此时洋洋得意,抬着下巴道“你自己说吧。”

    那倭奴竟十分ji,ng通中原话,此时那chun药药力已上来,通红着脸喘息道“没有限制,主人随意玩,随意c,ao,小奴就是主人的贱狗,啊啊啊,主人,快点……快点来……”

    众嫖客听了,便哄然叫起好来。原来所谓没有限制,便是滥交、轮j,i,an等种种玩法都可,众人见有便宜占,哪有不叫好的?

    裘受见那倭奴博了个满堂彩,心内便有些急起来,又怕给皇上下了脸面,忙道“贱奴……贱奴也没有限……”

    一句未完,便听皇上冷冷道“主人还未说话,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说着便立起身向众人笑道“调教得不好,让各位见笑了。”

    裘受听了,便知自己急了,忙双膝跪在台上,脸贴着台子道“主人,贱奴知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

    皇上并不理他,只看着那调教男倌道“第一,只能用工具,不许任何人碰他身子;第二,他不能受伤,也不服侍任何人;第三,不接受超出观赏以外的任何羞辱,保护口令是‘我要下台’。”

    一时三条说完,不但那调教男倌和众嫖客,连裘受自己都惊呆了——这还怎么比?

    “主人,贱奴……贱奴……”裘受跪在台上,又觉被皇上深深怜惜着,心里暖的一塌糊涂;又觉没了获胜的希望,那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便淌了下来,哽咽着道“贱奴也想为主人争胜……”

    皇上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道“开始吧。”

    那两个调教男倌听了,便各自拿了蛇鞭,卖弄地在空抽两鞭,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只那声音便刺激得两个小奴下体硬邦邦挺立起来。

    甩过了鞭子,便听一个调教男倌道“挺胸!贱货们的贱ru要受鞭子了!”

    两人听了,忙齐齐挺了胸膛,将颤巍巍的ru尖送上。

    那两个男倌一起挥鞭,齐整整“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小奴胸前都是一道通红的鞭痕,那痕迹贯穿ru头,便如穿了根红线般。

    “嗯嗯啊……”那倭奴常在青楼,早被调教得又 y  又浪,此时挨了一鞭子,便如扳动了机括一般嗷嗷浪叫起来,屁股扭动,x,ue口竟就流出 y  水来。

    那众嫖客看了,不禁个个称奇,自下面起着哄将各色元宝彩头丢上台来,几个砸的准的,便正砸在那倭奴上,那倭便奴便在台上扭着屁股 y  叫“啊啊啊,大爷们砸中小奴的sao逼了……大爷们快来c,ao小奴啊……啊啊啊 y  水漫万花楼了……”

    裘受自开苞便只被皇上玩弄,若是对着皇上,自然而然便万般下贱。但此时对着众嫖客,竟是一句 y  言浪语也说不出,只呻吟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因此他这边台子上便落得空荡荡的。

    那两个调教男倌稍顿片刻,接着便是第二鞭打上,这次却不停顿,那皮鞭如蛇,一鞭鞭打在两侧ru头上。

    那倭奴却是十分适应这鞭打,鞭子至左边,身子便发着浪将左边ru头送上,待鞭子至右边,便又呻吟着将右侧ru头送上,口内不住叫着“主人打小奴!啊主人,啊主人打得小奴发sao了!主人打得小奴好 y  荡啊!啊啊啊小奴的屁股也好痒啊——”

    那裘受虽也是被打得欲火焚身,却并不似那倭奴经过万般调教,皇上又极少玩弄他ru头,因此那一处极是敏感,虽咬着牙勉力迎着鞭子,无奈那刺痛岂是一时半会能适应的?挨了几下,便忍不住痛呼尖叫,身体偏又如着了魔般留恋那痛,因此混乱得全无章法。

    两根鞭子打了一时,便转了向,开始抽打两个早已扭动不止屁股。因皇上素喜的便是凌虐屁股,那裘受又天生肥臀,一边迎着鞭子不住扭动,一边媚声呻吟,倒方成功吸引了一些彩头。

    那倭奴见被夺了彩头去,便浑身发了痒般犯起贱来,赤裸的身子爬到自己的调教男倌腿下只是蹭。那男倌便笑道“才刚开始展示,你发什么贱!”说着便解了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根道“好好求主人,就赏你!”那倭奴见了,便如蚊子见了血,扒着自己屁股送到男倌面前道“求主人用大rou棍子肏小奴的屁眼,肏烂小奴,肏死小奴,啊啊啊,求求你了主人,小奴好想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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