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乞巧节了。
想着皇上今日必是留在女宫的,因此便取了纸笔,写起家书来。谁知方写了两行,便听左右报道“小主,皇上来了。”
无殇回头时,却见皇上已含笑进来了。无殇忙行了礼,正色道“皇上,今日是乞巧节,您该在女宫陪伴皇后才是。”
“朕白天已陪过了。”皇上笑着拉起他,见桌旁摆着纸笔,便携着他坐下,拿起笔从左至右写了四个字七、夜、在、在。
无殇先是愣怔,接着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皇上的心意,禁不住满腔柔情涌了上来,伸臂轻轻拥住皇上,柔声道“皇上……”
“傻瓜,”皇上揉了揉他的头,便从袖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来,贴着他耳朵道“给无殇的礼物。”
“礼物?”无殇直觉地从皇上的笑意中捕捉到一丝熟悉的邪肆,不由自主耳根便有点发红,低着头将那小盒子打开了。定睛看时,却见盒子里放着一个小锤子,一掌多长的手柄,前面圆圆的锤头只有胡桃大小,用黑色的小羊皮包裹着。那锤头邪恶的大小让无殇一瞬间就想到了这小锤子的用途,脸上不由自主“腾”地红了。
“无殇猜猜,这是干什么用的?”皇上见他脸红,便愈发笑得邪肆,故意问道。
“……不知道。”无殇的脸更红了,忙转过头去否认。
“敢在朕的面前撒谎了,该罚。”皇上见了他这般可爱表情,更是按捺不住地笑开,嘴上却严厉道“去,把家法拿来。”
“皇上!”无殇知道又被皇上抓到了把柄整治自己,想到又要像小孩子般被打屁股,便不由得脸上更红了。
“嗯?不听话?”皇上故意板了脸,眼睛里却掩饰不住全是笑意。
无殇知道躲不过去,只得乖乖走到床榻边的架子上,将格子里的小板子取出来——原是皇上嫌戒尺太轻,嫔妃板又太重,便特地选熟竹子做出了这么个不大不小的板子来,还特特地取名叫“家法”。
无殇取了那小板子,便含羞至皇上身前跪了,将那板子举到他面前。
皇上接了板子,便道“去,在床边跪下,上身趴在床上。”
这原是无殇挨“家法”时最惯用的一个姿势,此时听了皇上命令,只得膝行过去,红着脸趴在榻上,将裤子褪到腿弯,颤颤地撅起屁股。
方趴好,皇上已贴着他身子欺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朕还没命令你脱光屁股呢,无殇就那么急?”
一语未完,无殇的脸登时红到了脖子根,慌慌张张地又将裤子拉上去了。
皇上忍俊不禁地看着他又穿上了裤子,方笑道“把外裤脱了。”
无殇此时已被皇上逗弄得什么都想不得了,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将外裤褪了下去,只留一条亵裤在身。
方脱好,便觉皇上的手到了臀上,将他亵裤细细地卷起,轻轻由两侧向上一提,便极为羞耻地夹在了臀缝中,露出两个浑圆紧致的臀瓣来。
因着那亵裤绷得极紧,将无殇两个本就翘挺的臀瓣拘得更加圆润了,颤兮兮地挺立在那亵裤留下的洞中。
“无殇身后真是一片好景色,要不要看看?”皇上的手边细细地揉摸着无殇的翘臀,边故意逗弄他道。
“不……不要……”无殇只凭想象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 y 荡,慌忙将脸埋在被里颤声道。
皇上见他如此反应,便愈发忍不住逗弄他,手打着圈揉弄着他的屁股,口内道“朕偏要无殇看。”说毕,竟真去取了铜镜来,放在他臀后,逼着他转过头来。
“皇上……”无殇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慌忙转了回去,那镜子里自己高高耸着的屁股被亵裤情色地分开,颤颤地在皇上面前撅着,仿佛刻意勾引皇上一般……
皇上见他羞成这样,禁不住笑得更加邪肆了,暧昧道“无殇还不求刑?难道想要这个样子多展示一会?”
“……无殇……无殇已脱光屁股,请皇上行家法……”无殇羞得几乎钻进床下去,总觉得换了“家法”二字,那刑罚都变了味道。
“这才乖。”皇上笑着拿起那小板子,便向他臀上打了一下。
“唔……”无殇禁不住缩了缩屁股,也不知皇上这力道是怎么掌控的,每次被打都是疼痛中带着几分撩拨,没打几下自己下身的男根就ji,ng神得撑不住了。
“啪!”又是一板落在臀上,那疼痛带着麻痒,情欲如干柴烈火般被勾了起来。
“嗯……”无殇喘息着,下意识地臀部向前挺动,以慰藉身下那已经硬挺得按捺不住的男根。
“不许有小动作,屁股撅高。”皇上“啪啪”几声又在他屁股上打了几板子,仿佛惩戒般比之前重了些。
“唔……嗯……”无殇强忍着欲望将屁股耸高了些,接着便迎来接连不断的板子,每一板都将自己撩拨得欲仙欲死,禁不住哀求起来“皇上……”
若是往日,打到这时候皇上差不多就要开始临幸了,可今日皇上仿佛揣了什么鬼主意一般,偏不理睬他的哀求,足足的打满了一百板子,将他的屁股打得红肿了方罢。
“唔……皇上……”无殇感觉自己被“打”到了临界点了,禁不住带着些催促不住唤道“皇上……皇上……嗯……”
“不许私s,he。”皇上终于将卡在他臀缝中的亵裤扒了下来,伸手捏了捏他身前的坚挺,示意不准他s,he出,而后便贴着他耳朵狎昵道“今天的礼物,还没用呢。”
说着,便不知从哪里抽出跟承幸柱来,展示般放在无殇眼前“要配合着这个才有意思。”
“不……皇上……”无殇自承幸以来,还从未在后x,ue内被塞过东西,此时禁不住紧张起来,连那小x,ue都收缩着藏在了臀瓣深处,颤声道“太、太长了……”
“比朕的还短了些呢。”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脱了衣服,此时特地拿着那承幸柱和自己的龙根在他眼前比了比,道“而且比朕的也细很多。”说着,便命他撅好,先细细地涂了润油,开拓过了,便将那承幸柱慢慢地cha入小x,ue里进去。
“嗯……啊……”无殇只觉那承幸柱又冷又硬,虽然比龙根细了许多又短了些,
但cha进身体却另有一种滋味,仿佛别扭不适,又仿佛冷意刺激,一时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是茫然地呻吟着。
一时那承幸柱已整根没入了无殇的后x,ue,那小x,ue便如吞了巨物的小嘴般,紧紧地闭合将它包裹了起来,皇上伸手摸了摸,便满意道“好了。自己扒着屁股。朕今日可要给你的小x,ue也上上家法了。”
“皇上……不……”无殇难忍地哀求了一声,却半晌不见皇上回应,禁不住回头时,却见皇上悠闲地背着手看着自己的屁股,见他回头,便笑道“无殇不听话也没关系,朕就这样欣赏一晚上,也是赏心悦目的。”
“唔……”无殇知道这个威胁是绝对成立的,自己就曾在上书房内被罚跪在御案上,扒开屁股被皇上整整看了一个时辰。因此哪敢再求,只得将手绕到身后,颤抖着扒开屁股,将那小x,ue完整地展现出来。
“这才是朕的乖无殇。”皇上奖励般地点了点他被扒开得浑圆的小x,ue,戳弄得无殇禁不住呻吟出声了,方拿起那小锤子,不轻不重地向那shi漉漉的x,ue口上打了一下。
“啊——!”无殇紧张的小x,ue受了这一下,并没有想象中疼痛,反而酥麻中带着痒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逼得体内那跟承幸柱一动,直撞到敏感点上,登时身子便差一点瘫软下去。
未及缓神,刚刚放松了一点的小x,ue上已又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又狠狠收缩回去,逼得那承幸柱撞得更狠了。
“啊……哈……皇上……”无殇的声调已经接近被临幸时的哭喊了,被自己手指主动暴露出来的小x,ue一下下地承受着小锤的敲打,那刺激逼得他前后耸动收缩着,带动甬道内的承幸柱进进出出,不断地撩拨着那敏感的之处。
“不行……皇上……啊……啊啊啊!!”直挨了数十下,无殇觉得身前男根再也坚持不住了,拔高尖叫一声,竟就那样发泄了出来。
“唔嗯……”发泄过的无殇如脱力般趴撅在床边,两只扒着屁股的手早已松开了,眼神迷蒙地体味着高潮的余韵。
“傻瓜,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都要把朕的魂勾去了。”皇上极尽暧昧地说了一句,便将他体内的承幸柱慢慢挤压抽出,托着他的腰急促道“朕要进来了。”说毕,便是强劲地一挺腰,那巨大的龙根猛地深深挺入无殇身体里去。
“啊……哈……皇上……啊……”无殇被那龙根突然的挺入刺激得几乎失声,深深地喘息几声方才找回神志,喘息着撅起屁股配合他的抽cha。
“啊——啊——啊——啊啊啊——哈……”接下来便是如同要被捣烂般的狂猛抽cha,皇上本也压抑了半日,此时进了他的体内,真如终于决堤的河水般,狂猛地向着他的敏感点猛力抽送,逼得无殇发出一波又一波 y 荡销魂的尖叫。直抽送得无殇几乎跪撅不住了,方略停了停,在他耳边道“说,喜欢刚才的小锤子,还是喜欢朕的大锤子?”
“皇、皇上……”无殇本已神志模模糊糊,被皇上如此一问,竟一瞬间清醒了,羞耻得几乎哭了出来,慌忙将脸埋住,咬着牙一声也不出。
“看来无殇是喜欢小锤子了。”皇上故意将龙根抽离了一点,坏笑道。
“不……不是……”无殇哪有脸面抬头,只在被内轻声道。
“这个回答朕可不满意。”皇上竟真的抽出了龙根,拿起那小锤在他颤兮兮的小x,ue上又锤了一下“还是换小锤子服侍无殇吧。”
“唔……”无殇只觉被突然抽离的后x,ue一阵微凉,紧接着x,ue口便被锤了一下,疼痛中带着酥麻,让那欲望更加饥渴难耐起来。
“不……不要……”迟疑间后x,ue上又挨了一下,逼得无殇几乎哭了出来,只得忍着万分羞耻,断断续续道“喜欢……皇上的……大锤子。”
“噗嗤……”皇上的笑声几乎忍耐不住地从身后传来,一瞬间羞得无殇几乎想要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却听皇上撇了那小锤道“那还不撅好,朕要用大锤子锤你了……”
说毕,便是用力一挺身,cha得无殇拔高尖叫了一声,道“这个以后就叫一锤定音,如何?”顿了顿,又坏笑道“无殇只叫不说话,一定是嫌一锤太少了,那就叫千锤百炼好了。”说完,便真如一把巨锤般将无殇的小x,ue反复c,ao弄起来……
那天晚上,无殇被龙根大锤反复捶打,真如铁匠铺的砧板一般,名副其实地“千锤百炼”,直至又被捶打得s,he了几次方罢。
至第二日,无殇照例醒得晚了,皇上早已上朝去了。晨光照着床榻,无殇抬眼看时,却见那架子上,小板子的一旁,端端正正地摆着那个小锤子。想道昨晚迷迷糊糊时听皇上说,要慢慢将这个架子摆满“家法”,不禁脸上又通红起来。
待带着满心羞耻起了身,却见桌上皇上写的四个字仍在,仿佛一直在等他一般,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坐在桌旁,将那四个字下面的内容工工整整地填上
七月七日长生殿
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为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慢慢地写完,看着未干的墨迹,眼里便漫漫地浮出幸福来。正是因为如此,才无论有多少“家法”都会心甘情愿地领受啊……
第三章 得宠(害无殇颜贵妃再定计)
至第二日清晨,天色朦胧,薄寒袭人,天空中飘飘洒洒,竟是下起轻雪来。颜贵妃因心中有事,一夜未曾安睡,晨起见了下雪,也不梳洗,便披着大红猩猩毡的羽缎斗篷出来。
彼时秋叶落尽,地上、树上均是薄薄的一层轻雪。颜贵妃立在那雪中,却伸出莹润的手指接住雪花,再瞧着那雪花慢慢融去,感受着那清冷之气透过身体,不知不觉竟渐渐地痴了。
后面紫薰紫瑶早跟了出来,却遥遥地不敢过去。远远地见他独自一人立在雪亭子里,红装素裹,长长的睫毛上带着些浅浅雪绒,一颤一颤地,便似雪中无瑕的ji,ng灵。他绝美的目光专注而清澈地注视着手心,嘴角微微弯起,没有刻意地弯到最是倾国倾城的弧度,却单纯而真挚,似是连着心的欢喜,那模样,却是她们从未见过的。两个人看着看着,却不由得也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却听着微微的“咯吱”声响起,两人如梦初醒,却见颜贵妃向着她们踏雪而来,浅笑莹然,雪肌玉肤将漫天的雪花都比了下去,美得仿若根本不该存在于这世间。
紫薰最是机灵,忙收心笑道“主子,奴婢看这雪就要停了。”
“哦?”颜贵妃远远立住,绝美的丹凤眼抬起瞧着天空。
“主子如此绝色,便是雪花也要自惭形秽,自然是要停的了。”紫薰边陪笑说完,边得意地瞥了紫瑶一眼,却见紫瑶不知何时竟是泪流满面,登时拉下脸来,叱道“贱婢!主子心情正好,你却哭哭啼啼地作甚?”
紫瑶被她一喝,唬得忙收了泪,低头道“奴婢只是觉得主子方才的模样才是原本的样子……”
“放肆!你莫不是对主子有所不满!”紫薰劈脸便是一耳光,她自成了天权宫大侍女后,紫瑶便要受她教导,此时紫涨着脸,一声不敢出。
“罢了。”颜贵妃淡淡出声,并不理她们之间的纠葛,只问道“皇上昨晚歇在哪里?”
紫薰见问,忙笑道“皇上昨晚承恩殿临幸薛御侍……”一语未完,便听颜贵妃微微提高声音道“本宫问你皇上歇在哪里?”
紫薰一抖,忙低头道“回主子,皇上昨晚歇在紫薇宫。”方说完,便见颜贵妃的眸子一冷,唬得紫薰“扑通”一声跪在雪里,颤颤巍巍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颜贵妃淡淡道“伶儿这几日如何?”
紫薰见问,便知是问那出身教坊司的司鼓。这司鼓当日因拿颜贵妃的屁股当鼓打,打得极是ji,ng彩,被皇上看中,便教他在颜贵妃宫里做个通房。谁知皇上当日随口一说,回头便忘了,一次也未传幸过他。颜贵妃又恨他当日打自己的屁股毫不留情,便赐了他个“优伶”的伶字做名字,整日羞辱糟践。
“回贵妃大人,每日赏他屁股三通鼓,从未间断过。”紫薰哪敢起身,忙磕头回道“奴婢昨日还着人押着他回教坊司去,在他昔日同僚面前赏了他一通鼓。贵妃大人不知道,那伶儿竟是个好脸之人,当着同僚的面竟不肯脱裤子,足的被三四个太监按住,当众强扒了裤子,狠狠打了一顿板子方老实了。”
“嗯。”颜贵妃似对紫薰的安排颇为满意,微微点了点头道“也罢了,你备一份赏赐送到摇光宫去,就说本宫贺欲妃晋位,顺便请欲妃过来一趟。”
颜贵妃吩咐完了,便坐在那亭上赏雪,不多时,便见欲妃飘摇踏雪而来。分明是冷极了的天,他却只在外面穿了件雪白的狐裘,内里空荡荡的未着一物,半隐半透地露着胸膛。因是下雪,身上却画了一棵寒梅,梅花上亦是轻雪覆盖。漫漫然的枝桠从下体一直延展过胸前,连半个面颊耳根旁都星星点点地缀着梅花。
“臣妾见过贵妃大人。”欲妃笑着进来,便在亭下行礼下去。
“快起来,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颜贵妃说着,便命他对面坐了,命紫瑶倒了茶来,浅浅啜了一口道“这大冷的天儿,你也该多穿些,何苦受这个冻。”
欲妃已笑坐下来,双手脖颈果然是冻得通红,早有奴婢送了暖手薰炉上来,欲妃轻轻捧住,含笑道“贵妃大人岂不知道?臣妾相貌普通,又无一技傍身,皇上喜欢的不过是臣妾这放荡的调调。不瞒贵妃大人说,自打入了宫,臣妾便不知道穿着亵衣亵裤是什么滋味了。”他说得虽直白,却有些隐隐的自怜在其中,桃花般的眼睛微微垂着“那敢比贵妃大人,不论怎样皇上都是疼着宠着,自然不必吃这些苦头。”
颜贵妃自那日对欲妃动了疑,便日夜悬心,此时召他过来,便有试探之意,绝美的眼睛深深瞧着他,蹙眉道“你为皇上如此付出,更舍了脸面参加那赛x,ue会,本宫原以为昨日皇上必是留你的牌子,未料却被那薛平之抢了去。偏生他又不能侍寝,平白地被一个叫秦轻语的男侍夺了宠,今早便册了‘媚’御侍,岂不可气。”
欲妃今早也已听说秦轻语新册御侍的事,此时听颜贵妃说起,便压低声音道“贵妃大人不ji,ng此道,臣妾却看得明白,那媚御侍分明就是个天生媚骨的奇男,也不知傅思德哪里寻了他来。现在宫里一个天生贱骨的裘受已是天翻地覆了,又添一个秦轻语,我们这些嫔妃的日子可难过了。”
颜贵妃微微点头,叹了一声道“你虽说的是,却未说到点子上。”他语气微微一顿,瞧着欲妃极是认真地听着,便继续道“无论是天生媚骨,还是天生贱骨,到底都是玩物罢了,这样的人虽少,却也不是寻不着的,慢慢的宫里多了起来,他们得宠的日子便也到头了。倒是另有一人,本宫十分担心……”
他说道此处,便慢慢停住不说,一双眼紧盯着欲妃。欲妃哪能不懂他的心思,忙道“贵妃大人但说无妨,臣妾必竭尽全力为大人分忧。”
颜贵妃见他主动开口,嘴角便微微扬了起来,压低声音道“那天生媚骨的,伺候得皇上一夕销魂,最终却还不是没留住皇上?到底皇上还是回了紫薇宫。”
欲妃何等聪明人物,此时早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低低道“贵妃大人是说那叶无殇……”
“正是。”颜贵妃听了这个名字,眉宇间顿时多了些煞气,沉声道“这叶无殇自从降了男奴,反倒比为嫔妃时更加肆无忌惮了。往日为嫔妃时,你我还可管制于他,此时做了皇上的奴才,谁敢对他出手?如今眼见着他日日与皇上同被而眠,同起同睡,简直将皇上的紫薇宫当成了自家宫殿,这哪里是男奴,简直比皇后还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