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重生之暴君攻略系统 第9节

作者:白衣慕卿相 字数:20742 更新:2021-12-31 22:25:12

    傅铭天貌似淡定,其实一点都不淡定的把人爪子一个个的从自己腰间扳开,大清早的本来就很不纯洁的要热血沸腾,更何况他之前还翻过牌子,喝过爱心汤,自己能控制住欲念,那也是脑袋被各种谋划给暂时暂居了容量。正直大好青年的,他也不是柳下惠,例行升旗,尤其是某人霸占山河的睡法,脑袋还一个劲的蹭,蹭哪不好傅铭天视线往下,看着紧贴着自己的脑袋,眸子暗了暗,快速有力想要逃离现场,刚掰开白皙的嫩爪子,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傅铭勤作息时间规律,自个迷茫的睁眼了。

    昨晚醉酒哭闹的后遗症全部显了出来,昏头转向的四处乱瞅一会,发现地方不对,入目都是黄色,有些陌生的环境下意识的往腰间而去,空的,大惊了一下,继而有些诧异的往自己脸上啪啪了两下,以求让自己清醒点,惊得傅铭天可劲的嘴角抽搐,没见过这么自虐的。

    “皇兄”傅铭勤看着眼前的放大的面孔,诧异,挑眉,清越的声音带着早起的低哑,宽松的领口大开,线条优美的锁骨更添了一分邪魅诱惑。

    “嗯。”傅铭天不咸不淡的回应,不着痕迹的往后移动,美色当前的,他可没这么好自控力。

    傅铭勤回想起昨夜那些哭鼻子的往事,微微红了红脸,有些羞恼的低下了头,“皇兄,那个臣弟无礼了,我”尴尬之间,却发现有什么长长的东西顶着自己,于是欢快的转移话题,边低头,“皇兄,让让,剑柄膈着我了”

    顺着往下的视线,才发现如今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对,自己整个人趴在皇帝身上,再往下的也不敢在看下去,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

    好像,不是剑柄是

    蓦然抬头看着皇帝,手足无措中。他该怎么离开虽然没有妻妾,但该知道的他还是晓得。这不就是教导嬷嬷们说的敦伦,只不过父皇曾经说自己身体不好,近色要伤身。

    傅铭天也发现自家小弟很不听话的在耀武扬威,还兀自大了一圈,隠隠带着些沙哑,还有一丝的咬牙切齿,“别、乱、动”

    “哦”头一次面对天子之怒的傅铭勤有些摸不着头脑,两人的视线不期然的在空中对上,有些心虚别开眼的傅铭天隐忍着起身下床。

    “皇皇兄,你没事吧”傅铭勤颇为担忧的看着额上开始冒汗珠的皇帝,“要不要您宣个小皇嫂,或者臣弟帮你”

    傅铭天磨牙。他后宫这群都是本尊的遗留下来,上辈子膈应着,后来又跟舒轻在一起就一直放着没碰过,这辈子原本想着趁选秀未进行之前,看着顺眼的就嫖一下,反正一群怨妇看着也可悲,深宫之中没有帝王的宠爱,没有家世压根活不下去,而且好歹有几个是便宜儿子女儿的娘。不过自从去了,才发现,自己天真的可以。听到最后一语,额上青筋暴增,嘴角邪笑着,“帮朕”嘴角上钩,“好”

    几息之后

    长长叹了一口气,傅铭天心里顿时说不清的不爽。

    “皇兄别乱动,这是清心诀,臣弟帮你运功引导,你也可自己练起来”

    回忆结束,一想到腰间青紫了一块,傅铭天的脸色更加阴黑了,心里不由的问候着吴后外带自家便宜老爹,怎么教孩子的睡相竟然差到这种地步

    吴敌走出列队,抱拳沉声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哦”傅铭天双眉一挑,暗敛下十八般烹饪兔子肉的心思,回神,“不知吴敌大将军所奏何事”

    “臣叩求陛下隆恩”吴敌下跪叩首,“过继勤王殿下为吴家子嗣”

    “你在说一遍”傅铭天眼眸一暗,似笑非笑的盯着人。

    “太祖遗训,先帝遗愿,还请陛下隆恩”吴敌洋洋洒洒一大串后,毕恭毕敬总结道。

    “请陛下隆恩,臣附议。”臣子们大部分都一同站了出来,毕竟这样对谁都好。傅铭勤承袭了世袭的大将军之职位,就代表他彻底告别皇位。不是傅氏子孙,就算以后真有军功在身,最多也是多些奖赏,再也没有爵位在身,更不是让人忌惮的一字并肩王。况且,由吴敌自己请愿,正全了皇室兄友弟恭的美名,现在过继出去,正赶上吴家祭祖,开宗祠,名正言顺的吴家家主向皇帝臣服,随后去边关守卫四方,留着吴后在宫中,正好,正好,不会让臣子寒心,也不同上一代皇位更替的血雨腥风。

    傅铭天闻言有意无意地望了一眼站在前头金灿灿黄亮亮傅铭勤,看着人跃跃欲试的想要站出来,立马一剂狠光瞪过去,警告他不许妄动,继而环视殿内众臣,看着人脸上一副“皇帝白捡了便宜”的表情,脸上露出不屑和厌恶。不说现在他压根一点也不想在承受吴后的恩情,绝了他们的父子关系,就说如今群臣一副为他好的表情,实则各有小算盘的心思就让他不喜。历来吴家捍卫四方,让耽国免受外敌侵略,其余武官镇守境内,习惯成自然的让这些人贪图了享受,忘记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上辈子等里外勾结,吴家军全军覆没,战死沙场,此后朝中无将帅,元气大伤,压根无反拼之机会。

    这辈子打算培养武官,慢慢卸下吴家御国重担的他,怎么能同意呢上辈子没有家主,代理家主不也是可行的吗臣服跪拜献上两族先祖的友好信物很重要,但同意了,一步后退,没准步步后退。这个年代的信仰是很恐怖但又很欣慰的事情。吴家的兵权,他要,但是在现在还未找到比吴家更忠心的人之前,就保持原状。过继了傅铭勤在现阶段看似双方都有利,可这吴家军到底还是姓吴。

    他要的是一支完全忠于他的部队。削兵权,夺虎符,若是底下士兵不听命于他,逼得人寒心,自毁长城的事,还是慎重之。

    原本涉及到自己,傅铭勤顿了一下,身形有些僵硬。昨晚偷听到的话也历历在耳,既然父皇做好决定,最重要的是父后也同意了,在如今舅舅提出。他脑子能用上的阴谋阳谋全想了一通,得出结论,如今这么做对皇兄有利,对吴家有力。对皇帝有利,想必投桃报李,皇兄会好好对父后的,只要父后没事,那他也就没事了。刚想出列,便收到警告的眼神一枚,略微慌张的转开了视线,心下砰砰直跳,皇兄的眼睛太可怕了,黝黑深邃,但眸子里似乎喷着火苗。

    左手不快不慢的敲了几下桌面,傅铭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淡淡着,“吴将军,此言,朕深深”

    故意拉长了语调,顿了顿,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傅铭勤,眼中闪过一丝的戏谑,傅铭天抿口茶,接着道,“的表示忧患。吴将军正直壮年,何愁子嗣不丰,未留有嫡子也是朕之大过,历年驻守边关,未有婚配,不妨大选后,朕为你指一佳人”

    吴敌瞪眼,怒目,唯一的念头便是皇帝脑子抽了,他大哥辛辛苦苦给人铺路,摆明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路子不走,瞎点什么鸳鸯谱。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傅铭天一拍赞,自己很愉悦的决定了,“诸位爱卿若平日衙内无事,如此有同朝爱,不如去帮帮礼部近日科举,祭祖可忙得跟陀螺一样转呢”

    “臣等无能”觉得自己站着也中枪的礼部尚书率领着礼部大大小小的官员,赶忙出列。

    “尔等在其位谋其政,何来的无能”喝口茶,傅铭天语重心长着,“不过是该好好学学,看看其余诸位爱卿,如此有才有效率的。祭天在即,诸位爱卿若无事,便退朝吧”

    “退朝”尖细的声音响起,宣告此次早朝最引人关注的事情无疾而终。

    吴敌一肚子火的奔向御书房,他在京时日不多,祭祖事情一完,需得回边关去,无诏不得返京,要真被塞了个人过来,他立刻走人。

    在太和殿一角

    瞥了一眼朝中各大官员下朝后自发的三三两两,各自成群结队离开的分布,柳明安一一留个心眼。原本他没有资格站班上朝,但介于此次是大朝会,会后皇室宗亲便会启程祭天,所以不过五品的翰林编修,入朝不过三日的他有此机遇。

    不过,即便是新科状元,也貌似不够,似笑非笑的望着离去的明黄背影,同诸多的大臣一般,一同陷入了深思明明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皇上为何为拒绝

    另一边,闻良瞥了一眼四周,对着走过路过的大臣们微笑的点点头,顺手把损友从对方老爹眼皮子底下拉了过来,又一顺脚的溜达到新升官的刑部员外郎方烨边,直接跩着人走。

    “华味候您老干什么呢”出了宫门,入了繁华喧嚣的大街,方烨轻笑一声,有些无奈的看了人一眼。

    “带你准备拜师束脩去”闻良撇嘴淡淡一笑,望了一眼蒙辰,他们两被抓壮丁至今背负皇命的生活很提心吊胆。

    被拉过来当保镖的蒙辰点点头,示意周围环境安全。

    闻良夸张的拍了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低声叮嘱道,“这上面的人,你能结交到吧”

    “这”方烨愣了愣,上面密密麻麻的二十几号人,都是,诧异的抬头盯着闻良,企图琢磨透人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闻良故作神秘的一笑,拍上肩膀,“表哥看好你哟,新一代的清流砥柱”

    皇城里有一家养生苑,叫做千金馆。虽然名字大俗但也大雅,担得起千金二字的无不是世家豪门的贵女,时值大选之际,往来的贵女无一不是冲着里头的“淑女培训班”而去。

    后院

    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拨弄着花盆里的墨兰叶子,舒轻轻笑了一声,脸上露出鄙夷,“皇帝莫不是个傻的不过也真命够好的”

    “就怕有福却没命享”傅铭哲眼里除了不屑便是不甘。他除了一个出身,有什么比不得如今高高在上的天子

    历代守皇陵的都是斗争失败的失意之人,而他,之前一直卑微做小,却被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东西,痛哭一会就以为是孝心可嘉,硬生生的以爵位为条件,以守孝为借口,让他毫无反驳之余地的去了皇陵。当初他怎么这么命大,就没死在路上呢脑袋里知道兵权重要,皇帝病重都可以跑到边关,到如今却死拧着听不懂了。

    “皇帝驾辇已备,你这个大孝子还不披麻戴孝”舒轻斜睨了人一眼,唇边挂着浅笑。

    “哼自然会来得及赶回去,据说世家有好礼相赠,怎么说本王也得添一份厚礼”傅铭哲对舒轻眼中的促狭视而不见,反而眼中顿现一道寒光。傅铭勤必须除去,否则傅吴两家一心,可难收拾。

    舒轻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那个白痴,我要他身败名裂”

    “你似乎比我还看人不爽”傅铭哲似笑非笑的打量眼前的人。一袭白衣,不修装饰,唯一支青簪贴一份淡雅的韵味。

    “你我只是合作而已,王爷,有些事情好奇了便没有趣味了。”舒轻嘴角含笑,语气却冰冷之际,“如今的皇子身份低微,不成问题,但皇长孙支持者甚多。先控制了内务府,太医院,病逝早夭很常见,至于世家贵女你确定下的药神不知鬼不觉”

    “自然。”

    于是同时不远处浩浩荡荡的车队开始远行祭祖。

    大手一挥所有能跑能跳的便宜儿子女儿弟弟全部带上的傅铭天悠闲的坐在龙辇之内,看着排排坐的芝麻包子,心里窝火。怎么没一个正常儿童呢最大包子五弟今年七岁,他怎么遭一个王位也跑不了,怎么还能跟人闹起来至于儿子,最大的那个嫡子早殇,接下来这一串,深深的体现了种马如何开枝散叶的内涵。

    幸亏便宜本尊女人多。

    六个娃,才20岁的他六个娃,年纪最大的五岁,五岁

    “父皇”小包子被看怕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嘟嘟嘴,怯生生的喊着。

    “嗯。”傅铭天点点头,脑海里回旋着要做一个慈祥的爸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点。若不是他暗中派护卫保护着这几根苗苗,他也不会伤心至此。上辈子原以为是因为自己疏远之故,造成兄弟不睦,骨肉相残,没想到苗头是从王府里开始的,从这些孩子的娘身上延续下来的恩怨。

    这辈子,算了,养在一块,看看扳不扳得回来

    “你们乖乖的,父皇给你们讲个故事”

    “父皇,您好慈祥”

    “父皇,儿臣好感动”

    “父皇”

    “停,别拍你父皇马屁”傅铭天冷哼一声,拉长了脸,他还是做不来慈父,“不管之前如何,现在你们是皇子皇女,拿出气势来,学学你小皇叔”栽赃陷害,挑拨离间的水平压根甩了你们六个人六条街。

    被表扬的人挺挺小胸脯。

    一路慢悠悠的往泰陵而去。

    傅铭天只要闲着没事就唤来小包子们瞅一瞅,然后在对比一下傅铭勤牌的小兔子,在心里第n1次问候皇家的教育问题。

    “皇上,泰陵到了。”

    “臣弟参见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打头阵的傅铭哲,傅铭天嘴角微勾,深情道,“四弟辛苦了,诸位爱卿免礼平身。”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微微姑凉的地雷,抱住蹭蹭。好开心。

    拉拉拉,终于写到一帮人要正式面对面k了。

    上辈子傅铭哲的奋斗道路

    从五岁穿越过来后,励志当皇帝。

    大胆救助了一个刺客,得刺客门派,武功,钱财。

    敛财攻略收孤儿,乞丐,死囚等三无人员在边境两国地带当山贼,马匪。军队以来就往国境线跑。

    开店,酒店,饭点,青楼等必须开的以外,投身女子养生,美容等行业。

    专门刺杀“贪官”。包括真贪官,惜才却不听的官员,老古董清流

    、第37章 忧郁取不出标题中

    去冬节一百五日,即有疾风甚雨,谓之寒食,禁火三日。

    民间祭祀规矩忌讳颇多,更何况皇家。风尘仆仆的刚赶到,自然是下榻行宫,稍作休整,斋戒三日,焚香沐浴过后,方是钦天监煞费心机选中的吉时。

    傅铭天慰问几句驻守的大臣,又跟傅铭哲寒暄几句,便含笑的回身,搀扶吴仁下车。

    此举,虽碍于礼节,群臣不可直视龙颜,但蓦然一瞥之下,众人无不心中打鼓,可谓万众瞩目,暗流汹涌。

    傅铭哲身形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下,随即立马恢复镇定,心里不屑着皇帝如此“抱大腿”的做法。嗤笑着不就是吴家祭祖,时间就在皇帝祭祖之后,兼之傅铭勤要被过继出去。有什么好作的,本来就是老皇帝给你铺好的路子。

    若是傅铭天此刻听得到他心中的嘀咕定会跳着脚反驳,你才作死呢耽国历来以孝治国,祭祖这个说是前朝事宜,但也是后宫事项,吴仁在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当之无愧的国母,嫡母。他当年被迷的昏昏糊糊,各种打压吴家,提拔其政敌,但介于便宜本尊脑海中的印象,介于扶育之恩,对待吴仁表面的功夫,该尽的孝道还是尽全了,虽然不是很真心。

    凤袍披身的吴仁只是微微一蹙眉,看了一眼车驾前年轻的帝王。站的笔直,宛如即将出世的蛟龙,一双眼看似含笑,算计谋划,目光直射眼底,却是干净的出尘。回忆往昔,又欣慰又感慨能在困境之中,不动声色谋取最有利的处境,让人指摘不出任何的错处,嬉笑之间,皆是帝王风采又,目光微微向后一瞥,看着炯炯有神死盯着皇帝的手忿忿不平的儿子,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孩子们终究在不经意间已然长大。不是先帝费尽心机为其刻划出的道路,而是走出了自己的风采。当纨绔不在是纨绔,也是耽国之大幸。

    贵为皇帝,耽国之主,但依旧目光半垂,摆出了十足的孝子架子。上一辈子为了自己的名声,维持着表面上的父慈子孝,但待到起义之际,斥责皇帝不孝,不尊嫡母,不顾养恩,忘恩负义的檄文却依旧传遍了世间。这辈子无论如何,如此被小人钻空子的行径再也不许发生。古往今来,谁若不孝,谁就一辈子会被戳脊梁骨,受人唾骂。虽未平视,但他仍感觉得到,吴仁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还有一道,傅铭天歪嘴笑了笑,斜向后偷偷一瞥,貌似挑衅的一斜睨要是出继了,父后就成你叔叔了

    收到挑衅的眼神,眼里立刻就有寒光乍现,恨不得上前把皇帝揪下来,大喝一声,父后是我的我的的傅铭勤忿忿不平的握紧了拳头,心里小人早已把某人左勾拳,又踢腿,胖揍一顿,控制住了自己上前的冲动。直到今日,他也明白了许多。皇帝如此做的目的,无非是彪炳皇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但是回眸挑衅算什么

    臣子们纷纷化为背景,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却集中注意力,不想错过几大巨头任何的表情,动作。

    不论皇室成员们如何貌合神离,无论宗亲朝臣们如何揣测万分,总还要维持表面上的君臣父子之纲常伦理,按资排辈,按爵论位,一步步朝行宫而去。

    皇帝与吴后几乎并肩而行走,但吴仁缓步错开,落后半肩,两人神色平淡肃穆,别人完全揣摩不出帝国最尊贵两人的真实想法;傅铭勤嘴唇紧抿,面无表情,跟在身后,旁边是宗亲长辈,皇帝的小爷爷,三朝勋贵,傅平帝之弟,安南亲王。傅铭哲却还要错后一步,与其余宗郡王,侯爵一起缓慢而行。

    泰陵坐落在正寿山,依山为陵,埋葬着自太祖起于傅明帝止五位君王。太宗傅武帝,真宗傅惠帝,仁宗傅平帝,英宗傅明帝无不遵守太祖傅元帝之令,以“王者以天下为家,何必物在陵中,乃为己有。今因正寿为陵,不藏金玉、人马、器皿,用土木形具而已,庶几好盗息心,存没无累”为由崇尚简葬,陵墓不过起一陵丘、一石碑而已。

    常绿的松柏冬青经过寒冬的洗礼,依旧提拔青绿,期间零星点缀着山野春花,为肃杀庄严的山陵抹上了一丝生机。九九归一的石阶掩盖在生机勃勃的浓绿之下,尽头是恢弘庄严的祭堂。

    傅铭天扶窗,远远往了一眼山顶的祭坛,目含愧疚。秦二世而亡,耽国却六朝破灭。手足相残乃帝王之常事,却无端引外敌入侵,祖宗基业不存,虽成王败寇,但输得心怀怨恨,尤为不甘,恨不得“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系统宿主,情绪波动太多,屏蔽不住了

    系统宿主,情绪波动太多,屏蔽不住了

    静默许久,傅铭天才无奈道,不是说了要屏蔽的吗这例行波动就别刷存在感了,老子又不是那奖的影帝,做不到

    系统呜呜呜

    、第38章 天降“祥瑞”

    “皇兄对臣弟之关爱,臣弟深感龙恩”寒暄几句过后,傅铭哲顿了顿,卑恭的神情,深切道,“长幼有序,岂有兄长尚未大婚,臣弟就婚配之礼”

    “嗯”傅铭天心里很不高兴,一来当初圣旨下,陈情表就奏上来,无非是身份不配,长幼有序,守孝三年之类的推脱但是私底下眉来眼去的可使劲的欢腾;二来,瞅了一眼耷拉脑袋的小金人,心里忽地喷发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的不忿17岁的娃,搁在现代,那就是一丫的早恋

    要不继续搁着守孝托着下巴,兀自琢磨了一番的傅铭天思定,傅铭勤谈恋爱绝对不可以,早恋危害大,成亲绝壁会扯上家族,一扯上家族就会有利益的纠纷,倒时候一不没留神,就没准被迫上了贼船

    打定主意的皇帝抹去了追根寻底为啥自己一听到人暗示傅铭勤要大婚就浑身不爽的劲头,端起乖乖呈上的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道,“子卿身子骨不好,太医院案首可是一整柜,若是过早尽女色,唯恐伤了身子,这父皇也曾告知诸位大臣,故子”傅铭天顿了顿,盯着好哥哥的光环,含笑的望了一眼傅铭哲,接口道,“今祭祀而来,在这时节谈论男婚女嫁越没不太妥当。”

    被两代皇帝贴上不能近女色的大龄皇家剩男把头埋的更低,不确定的往下望了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他不行不行可是每天早上小小卿总会翘起来的啊

    “臣弟逾矩了,还望皇兄恕罪”饶是傅铭哲在淡定,也被皇帝的厚颜无耻给噎着了。傅铭勤身子骨不好,次奥,开什么玩笑,想当年才十三岁,面对他国武士群殴,人小爷是单挑不算,还给人整了个新发型,外加修眉,以后再也不愁洗剪吹,直接遁入空门尼玛,就差直接说人家有隐疾了,当着人的面,这样真行吗

    目含怜悯的望了一眼傅铭勤,傅铭哲叹了口气,与其让皇帝败坏你名声,不如早死离去吧反正这深宫大院谋权害命的人生不适合你这个傻子。

    收敛微微抽搐的嘴角,挂上一贯的浅笑,给人如沐吹风的感觉,傅铭哲一一说起来了皇陵的事务,表示自己真的很认真在守孝,间或说些乐事。

    傅铭天面上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过后内侍来报,五王爷也来了。

    兄弟四人好好絮叨了一下午,一行人兄友弟恭状往吴仁的寝殿而去,晨昏定省。

    依次给吴仁行过礼后,吴仁撑着身体不适,留了晚膳,又是一幕天家和睦美满的画卷。

    熟话说春雨贵如油,但祭祀之节下雨,却给护卫工作增添了诸多额外的工作量地面的清扫,器物的防水护理,香蜡烛,牲畜虽有旧历可循,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新帝初次祭祖,告慰先祖,总要慎之又慎。

    春雨霏霏,连续下了两日,雨雾弥漫,给原本就寂静庄严的皇陵添了一份沉闷。

    能随驾而来的官员都是公侯之家的当权人或是开国功臣后代,过来自然也要祭祀祖先一番。毕竟随皇陵而葬,是荫庇之孙的荣耀。

    正寿山附近绵延的群山,有好几族桂勋先祖,人来人往,肃穆而立,缅怀先祖。

    其间,有一小童仗着自家父辈的宠爱,小手指向不远处的高山,笑问,“父亲,那是谁家的公候伯子男,除了皇族宗亲,不是父亲的爵位最大吗哼”

    猛然一巴掌啪过去,瞪圆了眼,“来人,把这个口出狂言的不孝子送回家中”

    “哇”

    场面瞬间混乱,其父遥望所指之地,目光含带一丝的不甘,同样是开国功臣,为何待遇如此之大

    能与正寿山比肩而立的只有吴家历代家主的埋葬之地,吴园。

    此刻,吴园正热闹非凡。

    吴敌对着祖宗牌位偷偷翻白眼,一边目瞪瞪的瞅着吴家剩下的金苗苗。一个巴掌都不用数,百年来从未分宗分府,剩下来的也只余三房。不管哪一房,全部子息不旺,加上宫里两个正好13个人。

    缺胳膊的二房之长,断腿坐轮椅的三房主,两出了三服的叔侄两正含泪抱着襁褓中的小姑娘,兴奋,“我吴家终于又出了个姑娘,可以好生宠着养了”

    “姑娘好,姑娘好,咱们一家族给你攒嫁妆”

    其余高矮不一的七个中青年看着喜极而泣的长辈,把目光投向了代家主。

    “二叔爷,不是我吴敌不识相”打断了极难相聚一起的族人,吴敌怀里抱着族谱,翻了又翻,挠耳,“百年前我吴家也是前朝藩王,倾尽全族之力助太祖起兵,到头来,虽然世袭将军之位,号称兵马大元帅,但从未有爵位封赏,这也就算了,太祖遗诏是太看得起吴家还是逼吴家反”

    其余几个旁支竖起耳朵听,他们也心里挠痒痒。

    被称为二叔爷如今辈分最高也是最长寿吴家人的吴起,捋一把胡须,神秘一笑,“慎言,世人皆晓我吴家荣耀,甚至当年传言口天吴,一口定天下,可内里”一把准备说秘辛的模样,故意压低了声响。

    “二叔,放心,这宗祠只有我们”虽然是三房之尊,但依旧童心未泯,拍着胸膛保证着。

    “嗯,周围亲兵把守,绝对安全。”代理家主郑重的点头。

    “二爷爷,快说”十岁的吴琪仗着人小,是自己太爷爷,忙催促着。

    “我”吴家二叔爷敲了敲烟杆,示意了一下自己缺了的胳膊,黯然外加委屈,“只恨我当年是嫡次子,父亲还未说,我便被抓到,偷听不成,反抄家规一百遍,此后”父亲便在也未归家,大哥沉默寡言接过重担,去了边关。

    “二叔∕二爷爷∕二太爷”

    “吵什么”回忆被打断,吴家二叔脸一扳,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瞬间迷了凑近来的脑袋,个个被呛起阵阵咽咳,“还不准备仪式去,出错了丢脸的是我们你们就当傅太祖和先祖两人是神一般的存在,吾等凡人至今未得其真传”

    相比吴园的热闹,散落在四地边关的吴家难得齐聚一堂,联络感情。祭祀自家先祖完毕,尤其是同为开国功臣却只有爵位如今实权未沾的家族心里可是一点都不平静。

    祈天殿,灯火通明,诸大臣尤其是礼部官员正严正以待,为几个时辰后的祭祖大典,做最后的审查工作。

    行宫安乐阁

    “主子。”黑影飘下,恭敬的递上密信。

    看了眼特殊的蜡封图案,确定从未拆封,轻叹一声,缓缓拆封。

    里面是密码文字,若是傅铭天再此,通篇看下来,定会垂头懊恼,猛锤脑袋,叫你不好好学习,家学渊源都喂了狗了

    摩斯密码,整文翻译下来,只有四个字一切就绪。

    傅铭哲眼睛微微迷了起来,在黑夜的笼罩下,原本极黑的瞳孔忽然迸发出光彩,极其夺目。脸上笑容稍敛,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点了小火,看着手里信笺一点点烧成灰烬,落在了桌面上,而后唇角微勾,淡淡道,“下去吧”

    “是”

    静默了许久,傅铭哲卧床假寐,静待爆发。

    乾德元年四月初九寅时三刻,宜祈福。

    寂静之中,唯有滴滴雨声落地之音。

    “啊”

    梦中惊醒,辗转反侧,无意睡眠。

    夜半灯火摇曳,吴仁眉心紧蹙,手执刻刀,一笔一划的小心翼翼雕刻着手中的木头,以求让自己心安。原本长方形的木头如今已初具模样,腰束锦带,脚踏云靴,手持木剑,发间总角童子包两个。

    “咳咳”

    “主子”慈和心疼的很,当年一双妙手定乾坤,如今颤颤巍巍,连提笔刻撰也破费一番力气。

    “无事,只不过夜深无眠,找些消遣罢了。”吴仁喝口暖茶,继而细细抚摸着木雕,追忆当年,不由感叹,“这门技艺当初是他教我的,多年不曾练,如今亦是生疏了。”

    一字一顿,说的很慢很慢。

    “前几日,子卿使小性子说不愿见先皇,但总归还是顾着大局,不想我当初,傻子一个,以为傲骨不可折,却最终后悔莫及。”

    “主子。”

    “无妨,陪我说说话吧,如今也只剩下你知晓一二,夜深忽梦少年事,咳咳总归是我有错在先”吴仁眼中显而易见的落寞,追悔。

    “主子,您休息会吧,快寅时了。”慈和心下各种话语转了百回,却一字也吐不出。

    “快寅时了,马上就要见到他了,真好,你说他会原谅我吗”吴仁抬头遥望远方,似是怀恋,“他说世人皆道他平庸守成,但他这辈子最大的功绩便是霸王硬上弓,有了我。”

    “他说他想死同椁,我却活生生的拆散了他们”

    “其实”

    突然天边响起巨雷,一道响过一道,春雷滚滚,震耳欲聋。

    吴仁止了话语,回神,脸色瞬间恢复平常,淡漠无情,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啊,天降祥瑞”

    “金龙现世”

    窗外踢踢踏踏一阵响动,吴仁正蹙眉之间,忽然门外将领请见。

    披上狐裘,吴仁缓步而出,正好一道闪电划过黑沉沉的夜空,照亮了半空中的“祥瑞”,目视半空,心中的慌乱,一晚的心神不宁似乎有了解释。

    半空中,一道道雷将遮天盖地的云层卷了起来,震得人耳朵嗡嗡地响,不由自主的仰望天穹。

    天昏地黑蛟龙移,雷惊电激雄雌随。一条五爪金龙熠熠发光,腾于滚滚云层之间,似腾云驾雾。但其后一条四足火龙凭空出现,踩于金龙之背,两条互旋于空中,首尾相斗,伴随着道道闪电。

    四足火龙扭动喷火,慢慢显现一口定天下。

    五爪金龙缓缓倒下。

    电闪雷鸣之间,忽地安泰宫起火。

    安泰宫,皇帝行宫暂居之地。

    一刹那间,电光消失了,两龙消失了,天地似乎合成了一体。四周听不到别的响声,匍匐跪地的侍从,不远处传来的走水声,大雨滂沱声,似乎都听不见了。

    雨渐渐的下着

    沉默了许久,许久。

    吴仁嗤笑一声,“我这一生还从未信过天”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卖萌求留言。

    哈哈哈,忽地抽风码了这么个两难的桥段。

    祭祖出现异像,还是大逆不道的异像。

    男主被迫陷入两难之地,哈哈哈。

    果然还是大反派智商高,甩人n条街。

    、第39章 一口定天下

    寅时三刻,天降奇火,水浇不灭,成为异端。

    燃烧的火舌四处飞溅,一丈有余的火苗吞吐着焰心,浓烟直冲云霄。

    来来往往的仆从侍卫拿着扫帚,提着水桶,飞身入殿,只因为尖锐的叫声,“皇上还没出来护驾,护驾”

    皇帝生死未仆,人心浮动,奔走的脚步声,哭声喊声,混成一团。

    只不过短短的一盏茶的功夫,黎明前的宁静,祭祀准备的庄严,全被打破。一时高贵典雅的宫殿成了人间地狱。不断涌过来慌慌张张指点兵马的桂勋大臣们面对火舌肆虐,也是急得毫无办法,全部惶恐不安中。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按既定的轨道运行。

    炽热的温度在脚底蔓延,迎面而来的灼热,傅铭哲敛去眼底的欣喜,面露焦急之色,见众人拿着水桶来来回回,火势却越来越大,皇帝至今未有消息,恍恍惚惚的似乎刚反应过来一般,哀戚一声吼叫,“皇兄”转身往院子里奔,提着木桶浇灌了一桶冷水,脚步匆忙的往火场冲去。

    “循王爷,小心呐”

    “快拦着循王爷”

    “放手,皇兄乃是真龙天子,本王受皇兄之恩,今皇兄遇难,自当身先士卒”连吼带咆的说完这感人的一句话后,狰断侍卫的阻拦,奋勇的扎进了火海。

    似被鼓舞,愈来愈多的人往火海里冲。

    待到吴仁赶到安泰宫,便是看到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杂乱无章,背后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看着不同于寻常的焰苗,火红之中带点诡异的蓝色,空气中隐隐的焦灼味不同寻常,凤眼微眯,也顾不顾得避嫌,回想着太祖秘传五卷本,眸子微沉,“给哀家住嘴,水浇不灭,拿沙子扑”

    “”

    群龙无首,嘈乱无章,想要立功的众人一时呆愣,看着站出来的吴仁在燃烧至今未灭的火光照耀下,更添一份邪魅,脑袋里不约而同的闪现出之间那一幕,还有那箴言般的五字一口定天下。

    两龙相争,一口定天下,太多太多,几乎直白的告示让他们一下子懵懂,沉浮许久用的智商谋划在如今几乎一点也不想用上。

    吴家富贵太久,两朝桂勋权臣,几乎几百年的历史,久得让人嫉妒害怕。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吴氏一族一向高高在上,不用任何的奋斗,便可享受超然的待遇,侵害到众多朝臣的利益,甚至如今直指皇帝,平白送上来的借口,不利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群臣无言,面色复杂的望向吴仁。

    “本王斗胆请太后娘娘告知,为何沙子可灭火”作为皇族宗亲,兼之辈分最高的安南亲王不得已在这微妙的时刻打破僵局。

    “太祖密留五卷本,吾有幸阅之”吴仁神情冷漠,瞥向众人。

    被扫过的人有些心虚低头,有些则愤愤不平,有些晦暗不明,有些百种姿态尽显。

    雨继续下着,滴答滴答的。风声呼啸而过,门口终于出现了一抹黄影。

    “啊,是”

    傅铭哲一脸哀戚的被侍卫扶了出来,一身乌黑,衣袖上还燃着火焰,全身多处受了烫伤,额上一块大大的水泡,看见吴仁在场,立刻扑了过去,“父后,求求您开恩,救救”

    戛然而止的呼叫,众人无不惊讶的下巴微张,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昏厥下去的太后,凭空蹿出来的,衣冠齐整的勤王爷。

    “父后,您没事吧”傅铭勤忽地冲了出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慌张的四处检查道。

    “来人,还不快传太医,太医”在当大臣愣怔之际,背后又响起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虽然是皇帝的声音,但此时此刻的声音,却是陌生的让人害怕。

    “是”皇帝金口一言,立马有人领命而去。

    皇帝在,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切变得井然有序。

    傅铭哲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清晰的感受到指甲掐进肉里传来的阵痛,不明白为何一切就绪,明明在寝宫的皇帝会不在,但是相比一身整洁,锦袍在身的皇帝,他此刻此刻,就像一丑小鸭,特别是压根无人留心于他。不甘的扯出丝笑容,面容惨白,“皇上吉人天相,臣弟也就安心了。”

    “王爷,王爷”

    看着昏过去的傅铭哲,傅铭天这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说些什么,一并招了太医。

    东御殿

    傅铭天坐于上首,正听底下的群臣激情万分。

    “启禀陛下,微臣认为此乃上天对陛下的警示,皇上您该慎重考虑”

    “启禀陛下,张大人言之有理,但此事有端倪,臣认为该慎重查之,否则自毁长城,让他国笑之。”

    “臣反对,此乃不祥之兆,应趁早决断,祭祀临现,此乃对皇权的挑衅陛下,那是对您的觊觎”

    “”

    傅铭天随着话语,脸色一点点的阴暗下去,无力的扶额。

    半个时辰前

    挤出时间练武的他正提溜着小兔子试飞轻功。漫步雨下,增添实战经验。

    忽地电闪雷鸣,天降祥瑞。

    原以为真是祖宗感应了,有难得一见的祥瑞,却下一秒神色大变。

    两龙相斗,四爪子小肥龙一开始就气势汹汹踩着象征皇帝五爪金龙的背不说,扭曲互殴过后,还喷火烧了皇帝的下榻之所。

    皇家不信鬼神,但忌讳鬼神。

    更何况那喷火的五个大字,一口定天下。

    不说牵扯到开国傅吴两家老祖宗至今成迷的旧事,就单单指向吴仁,得吴仁者,得天下,也够得白绫三尺。

    处理不好,不是一国内政,甚至能如当年,两国攻耽,灭国之难。

    “皇兄”

    “嘶”

    傅铭天疼的倒抽口冷气,手腕处传来丝丝的疼痛,转身低头一瞅,四爪子小火龙正急的掉泪。

    “皇兄,我我死了,能不能保护父后皇兄”傅铭勤下扑通跪在泥地上,呯呯呯连续响头嗑着,泥水如水花般划出漂亮的弧线。

    隐匿在黑夜深处的护卫们现身,静默的等待皇帝的诏令。

    伴随着嘈杂的呼喊“走水了,安泰宫走水了”傅铭天静默了许久,各种思绪纷纷闪过,看着渐渐失去血色的傅铭勤,忽地心中一涩,明明白白的有那么一丝的嫉妒,嫉妒吴仁,不管如何,傅铭勤做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因为他是他的父君,便可毫无理由,不问缘由的留守,乃至现在的或许死亡,剩下的便是嫉妒,他何时何刻,能得一心人想守。不管亲情,友情,爱情,只单纯因为他自己,不是因为他身份的人出现万千的谋划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脱口而出,“子卿”

    “皇皇兄”傅铭勤被捏的双肩不由的抖了下,可还是抑制不住全发冷。他知道今日之事,若是自己心狠,拼得一身武力,皇帝出门知晓之人甚少,没准能真篡位成功,此后,就算自己不善政务,父后定不会不管,但是,捏在一起的拳头,抠出来的血迹,缓缓的放开,缓缓道,一字一句像是在结束生命般,“皇兄,子卿知道自己挡了许多人的利益,但是今夜之事,不管如何,您若处事不好,对皇族,对耽国百姓都是灭顶之灾,若是我承认了,一切就会”

    他似乎可以看见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的决绝,就像恍然忆起,那明亮的目光,不是武痴对剑谱,对绝代武功的痴迷,而是自有一份的透彻,如果我练了,这样不但我满意了,你们都会满意的啊我身有残疾,就彻底无缘于大位,大家就不用互相提防了。

    大家就不用互相提防了。

    互相提防

    其实看着傻乎乎的,看的还真透彻。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傅铭天顿了顿,“起来吧,朕又还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我”

    “瞧瞧,都快成小花猫了”傅铭天蹲,面带微笑,拿出秀怕擦脸,“就算众口铄金,朕也可逆转乾坤,更何况”眸子瞬间冰冷成霜,看向火光所在地,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

    “启禀陛下,太医院首前来禀告,太后娘娘乃是中毒,命悬一线”乖乖颤巍巍的禀告着,额上冷汗直冒。

    “岂有此理,查,给朕彻查”傅铭天猛拍案几,激得茶杯相触,叮叮咚咚作响。

    “皇上”

    “闭嘴”傅铭天起身,视线扫过在内的臣子,尤其是之前比较活跃之人,厉声喝道,“史官何在,御史何在”

    被点名的大臣出列,躬身。

    “给朕记下,乾德元年四月初九,贰臣之心者借异端诡谲之像,又毒之一国之母,非但离间朕与父后之父子情,且又重伤傅吴两族百年君臣得宜之美谈,此异端乃是“巫蛊之祸”的翻版,在此事未查明之前,若有大臣敢言之,一律以妄议皇家,颠覆朝政,罪诛九族”

    “皇上”

    傅铭天斜睨了一眼,继续沉声道,“朕即下诏书,亲言此事,八百里邸报相传,若有百姓非议今日之事或受人蛊惑,一律斩立决。御史,既为御史,便替朕监督百官,朕今日之言,都已一字不差记入在史,尔等若觉朕昏庸无能,也不会挡了诸爱卿青史留名之风采,太祖陵墓旁,钦赐吴家五字碑自己撞去”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留言求留言求留言

    、第40章 我废了他

    黎明的前奏,黑色的夜空,浓的像化不开的墨,配上冲上云霄的雾霭,更添了一番寂寥。

    殿内所有有资格参与议政的老狐狸们纷纷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帝王,直射过来的眼,不悲不喜,不怒不哀,了无波澜,却似乎可以窥伺人心。

    傅铭天说完,面无表情的离开。

    噬人的寂静随着帝王的一步步的举动,渐渐蔓延开来。

    一盏茶后,诏书即下,忤逆者谋逆,又罪己诏,自责愧疚祖宗,污了老祖宗的安宁。

    两柱香后,吴氏一族被请入致斋宫商讨祭祖之事宜。

    一个时辰后,匆匆而来的御林军包围了整个行宫,无手谕,不准私自外出。

    一时间,风雨欲来,万千揣测,终不差圣意。

    勉强维持着平和,底下各种暗流涌动,瞬间蔓延到了皇城。

    高门府邸后院忽然间涌现了许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诸如定时采购送菜的仆从一下子生病换上了他的儿子∕侄子∕外甥∕倒夜香的小子∕维修的匠户

    “文侯爷,三少爷求见。”心腹管家小心翼翼的敲门进来后,一板一眼的报告。

    被称为文候的老者摸了一把花白的胡子,沉默了许久,才慢声道,“让他进来吧”

    “是。”

    管家利落恭敬的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一个四十多岁侯府管事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压根不用寒暄,文候爷轻轻拨动着御赐的莲花茶盖,直切主题道,“长科是为昨夜之事而来”

    “是。”王长科点点头,望了一眼一直在装病不见人的老父,“那异象摆明了是”张了张口,发现怎么说,都是大逆不道之言。

    文侯爷叹口气,没有继续此话题,反而另起一题,道,“长科读史,对汉武之蛊毒之祸怎么看昔日戾太子刘据在前,今陛下圣明,吾等自当拥之”

    王长科想了想,争执道,“父亲,可是妹妹”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73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