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那两根手指借了油膏,如活鱼一般,顶弄得时间久了,竟引得肠道里咕叽咕叽作响。
竟出了水儿。
可是自己那鸟儿,还是垂着。
那两根手指抽了出去,咕啾一声,他竟有些觉得对不起沈永年。
平复了一阵子心境,想安慰一下这京中名医,坐起身来…心里那丝歉疚随即打消了。
沈永年那紫红色大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狰狞地挺立着,被沈永年抹的满是油膏,带着亮光。
陆青原再蠢笨,也知道自己着了道儿,气的哭叫道,你想弄便弄罢,整这些花花肠子作甚?
沈永年原本真是怜惜此人,给他诊脉时却是还带着几分认真,只是后来聊的投机,心里异样的感觉就起来了。
刚才看陆青原敞着大腿哼哼唧唧,自己的大鸟已是渐渐硬得发疼。
现下已是把京中名医的脸面扔到九霄云外,扶着自己滑溜溜的柱身,摇了摇, y 笑着对陆大掌柜说,手指太细,兄弟我给你换上这药杵,捣一捣药。
第23章
沈永年说罢,把粘着药膏的手在床褥上乱擦了一番,就扑到陆青原身上。
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掰开双腿,用自己的鸟头去蹭陆青原的屁眼。
陆青原知道今夜怎么都逃不掉,也不挣扎,偏了头,心里只盼这人快些结束。
那鸟头滑不溜丢,在屁眼上滑来蹭去,引得十分黏腻。陆青原适才肠子还泌了水儿,此时也在x,ue口盈绕。
两相加起来,陆青原觉得屁眼痒的慌,痒到胸腔都有些难耐,却不欲说,让身上这人嬉耍,只咬着嘴唇忍着。
沈永年一边蹭,一边看着陆青原隐忍的脸,呼吸也粗重起来,不再玩了,双手一齐探去,将那屁眼子掰开一点,鸟头顶开褶皱,借着shi滑的油膏,rou根噗的进去一半。
陆青原啊的惊叫起来,体内那灼热的硬rou,猛地钻进来好些,撑的下面满胀地要裂开,顶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
谁知那孽根上全是油,一使力便不住地往陆青原rou洞深处滑。
陆青原刚才那股子劲儿还没缓过来,便感觉那孽根入的越来越深,不由得尖叫连连,气喘不止。
他前两次都因着怕旁人发现,都拼了命地忍着。如今在这半山中,沈永年的宅子,便不再哑忍。
沈永年听得那几声尖叫,嗓子已是干了,眼神y鸷起来。
他把这人骗到自己家中来,就是碍着这人面皮薄,之前两次都不尽兴,想听他在床上叫唤。
谁知叫了这几声,自己差点跟着泄了。
他嘴里骂了句污话,扑上去用胸膛压死了陆青原的身子,架着他的胳膊,反手抱住肩膀,满身肌rou隆起,那孽根快速地抽cha起来,因着油膏,出入自如,游龙一般,将陆青原的屁眼子撑的平滑紧绷,殷红水亮,随着孽根的出入不住地紧缩。
下身撞在陆青原腿根上,深夜中啪啪作响。
把个陆大掌柜脔的全身乱颤,气息不稳,脑袋乱点,沈永年那灼热的喘息,全喷在他脖子上。敞着两条大腿,在沈永年身子两侧跟着乱晃,身子随着顶弄上下蹿动,头晕眼花,不得已抱住沈永年的肩膀,才稳住些。眼泪横流,朦胧中只觉得下面承受不住,屁眼子已是烂了,里面顶的太深,又胀又疼,嘴里带了哭腔,直叫着慢些慢些,我又不跑,都是你的。
沈永年恶狠狠地咬住陆青原的嘴,继而舌头钻进去,连吮带吸,下身一边顶弄,舌头一边往这人嘴里使劲伸,两相要把这人顶穿了。
陆青原嘴上生疼,嗯嗯呻吟,已是无法呼吸,觉得这人似想要自己命一般。
沈永年舌头退出来又叼着那薄薄的嘴唇,看着这人一张白面书生脸,细长朦胧泪眼,下身疯狂地顶弄,嘴里妖孽小妖ji,ng地乱骂。
谁知这陆大掌柜心慌意乱中,竟胡乱接了一句,大师你饶了我吧。
沈永年心道一声不好。大势已去,下面一泄如注。
陆青原只觉得身上那人死死地搂住自己,箍的身子发疼,脸埋在自己胸膛上,下身使劲往自己屁眼子里挤着,一股股热浆子泄进自己肠子里。那人狠狠抖了几下,慢慢不动了,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
陆大掌柜胸腔喘上几口气,想着总算是结束了。
却听屋中啪的一声脆响,自己面上已挨了一耳光。
定睛一看,沈永年喘着气,骂道,你敢说出去,我就弄死你。
第24章
第二日陆大掌柜趴在床上,躲在被子里,哭哭啼啼了一晌午,午膳也是沈永年给端到房里用的。
什么小厮丫鬟都不让进来。
下午要回家,也是低着头,捂着脸,一瘸一拐跟在沈永年后面,被那人一脸得意地塞进轿子,给抬下山。
…
沈永年昨夜在房事上失了威风,自然要从陆青原身上讨回来。
陆青原被打了一个耳光,也不知哪里惹了这个祖宗,心想含也含了,弄也弄了,这人还泄了自己一身子ji,ng水,怎的自己还要挨打。
心里已经开始发酸。
陆青原正捂着脸,却见沈永年目露凶光,嗷一嗓子扑上来,嘴在自己脸上乱啃,咬的陆大掌柜哀哀叫唤。
只觉脸上一片疼痛,那人两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啃完了脸蛋咬着腮帮子,最后在耳朵上下了死劲。
陆青原惨叫一声,却也不敢动,生怕这人使劲,把自己耳垂咬下来。
也不知这人受了什么刺激。
他近十年未曾行房,又被沈永年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只觉得每次都度日如年。
他哪知这沈永年是出了名的金枪不倒,这次不过百余下竟泄了身,简直是奇耻大辱,已是恨不能杀了他灭口。
他只想着之前给这人用嘴含的时候,牙磕着了,这人便发了疯地咬自己。
眼下又疯了,怕被这人咬死在床上,陆大掌柜哆哆嗦嗦的右手摸到沈永年后脖颈上,摩挲着,颤抖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那话儿被挤的疼着了。感觉身上这人才慢慢冷静下来,自己被咬着的耳垂也松了,耳边尽是那人气呼呼粗喘的声音,热乎乎的。
陆青原试着探出左手,放在这人腰臀上,哄孩子一般,轻轻抚摸着,诱哄道把那东西退出去,他给吹吹揉揉。
听见沈永年闷声在自己颈边嗫嚅着不要。
嫌弃他手活儿差。
陆青原两腿早伸的僵了,小心翼翼搭在沈永年腿后,两只手不敢停,不住地摩挲抚摸,只觉身上这人肌rou渐渐松了,双手慢慢放开,搂着自己的腰。陆青原发现这人吃这套,赶紧抚慰,说了好些哄他高兴的话。两只手越发殷勤,一只从后脑搔到脖颈,另一只从背脊顺到屁股,用哄自家闺女的手段,把个京中名医伺弄的哼哼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自己聊着房中术,讲了好些京中显贵见不得人的事。
房中烛光温亮,两人搂搂抱抱,摸摸弄弄,说了好一会子话。
山中岁月,最是易逝。
树影幢幢,秋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带着些泥土枯叶的味道,解了胸中的燥热。
陆青原聊的已是有些困倦,虽然被沈永年的身子压的有些疲累,可夜风吹来,也觉得身上这暖热的皮rou有些舒服。
沈永年却是兴致勃勃,抱着他聊起好些医书上的秘方,说这个用乱了药引,那个写错了熬药的水。
陆青原脑子已经有些懵了,跟不上沈永年的话,迷迷瞪瞪地说了些他之前试过的法子,却是不太牢靠。
说着说着,就觉体内怪怪的,有些肿胀,待一席话胡乱说完,陆大掌柜也清醒了,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
却见沈永年舔着嘴唇,一双桃花眼亮亮地盯着自己,嗔怨道,不是大掌柜提醒,兄弟我都忘了捣药了。
说罢陆青原体内那半硬的rou块往里狠狠一顶。
又听身上这人笑道,大掌柜等得急了,都是小生的错。
第25章
陆大掌柜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rou块突然退了出去,自己体内一阵酸麻,只觉得屁股里的ji,ng水流了出来,痒痒的。
转眼间天旋地转,被沈永年抓起来,摁着跪在床上,屁股里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那人一边蹭着自己的股间褶皱,一边用手 着柱身。
他目光呆滞,看着前面,心想刚才还好好的,居然转眼间成了这样。
突觉屁眼子被大力撑开,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进来,借着油膏和ji,ng水,竟一冲到底。
陆青原啊啊地叫着,腰就软了,上身摊在床上,撅着屁股,两腿发抖。
屁股被沈永年大力掐住,体内那活物一顶一顶地往深处捅,将体内的ji,ng水带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陆青原被顶的摇头晃脑,下体生疼,想着夜已深了,明日还要去柜上,不由小声说道,你且快些,我这身子…
话未说完,被狠狠一撞,险些咬着舌头。
身后沈永年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好容易忘了刚才那事,现下又被勾起了妖火。
陆青原哪知身后这人听不得个快字,觉得之前好容易哄妥帖了,现下又发了狂。
那人抱着自己的屁股疯了似的一顿狠脔,不时狠狠地打自己屁股两巴掌,劈劈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里异常响亮。
陆大掌柜心道三十岁了还被人打屁股,羞愤交加,却怕惹怒了这人,只得软语求道,别打了,疼。
说罢眼泪又下来了,觉得自己窝囊。趴在床上,被身后这人顶的一耸一耸地闷头哭起来。
沈永年抓着陆大掌柜光滑的屁股,那雪白圆润的rou蛋上满是红手印。他使劲捏了几把,触手柔韧,越捏越上瘾,身下这人撅着屁股承着自己的c,ao弄,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他不由得附身在那雪白的背脊凹线处,舔了两口,引得身下那人浑身一颤,那灼热shi滑的深处,便一缩一缩的,吸的沈永年很是爽利。
沈永年直起身来,盯着两人交叠的地方,看的入了迷,也不打了。
那小屁眼子已是殷红外翻,箍着自己粗壮的紫红色柱身,粘着白浊的ji,ng水,在两个雪白的rou团中好看的紧。
那股子妖火退下去一些,心里升起些异样的心思。
想把这人里里外外都涂满自己的ji,ng水。
角度却换了换,找到那人体内的软rou,调整好姿势。
抵死缠绵。
陆大掌柜正哭着,突然感觉那人动作温柔了些,自己体内蹿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由得抬起满面泪痕的脸,回过头去,惊诧地看着沈永年。
沈永年一脸邪笑,得意地顶弄着,问道,大掌柜,这药杵捣的你可满意?
陆大掌柜闷头趴在床上不说话,沈永年更加得意,一边顶弄,一边胡言乱语,问着使的顺手么?捣的烂了么?是不是离不开了?
问一句顶一下,臊的陆大掌柜一句话不说,脸埋在床上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