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个是要用来敷伤口的。”尚方把用布巾包好的冰块敷在我的各处淤青和伤口上,并轻轻地揉着。
其实我很想问,冬天还没到,公子哪里来的冰块?
尚方为我敷冰块要麻烦很多,待他拿走换了好几次冰的布巾,我终于可以伸伸手,问“公子,是不是完了?”
尚方卷起袖子,好笑道“刚开始。”
接着尚方用那种很香的水为我擦伤口,说是消毒,冰冰凉凉的,好像连痛痛都减轻了,我道“公子,这个香香的水好神奇。”
尚方抬眼,露出个笑容,突然问道“烈儿要不要来做我的药童?”
“药童是干嘛的?”
“跟着我一起到各地的深山里去采集灵药,当然,也有到各地去看病之类的。”尚方边说着,边为我处理伤口。
我双眼冒光,激动道“公子,我要去当药童。”原来药童可以到处冒险的!
尚方停下手中的动作,摸摸我的头,眯着眼睛笑道“烈儿真乖。”
待尚方为我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我蹦的下一就爬起来,刚要下床,却被尚方重新给按下来,尚方拍了下我的屁股,道“继续趴好,我还要给你的屁股上药。”
我不解道“公子,我屁股没伤口。”不疼。
“这是为你治疗屁股上的烙印,时间拖久了,反而不好治。”尚方认真地解释着。
我恍然,尚方之前确实说过我的烙印是可以治好的。
接着尚方道“会有点痒,烈儿要忍一下。”
我刚要疑惑,却感觉到屁股上被抹了什么,然后慢慢就传来阵阵瘙痒,好难受。
我侧头,委屈道“公子,好痒。”可以挠的吗?
“先忍一下,恐怕得把你的手绑起来了。”尚方说着已经拿了一丝布条,准备要绑我了,我挣了下,委屈道“公子,好痒,不要绑。”
尚方没有理会我的假哭,将我的双手一捏,用布条缠住绑好,固定在床沿上,然后道“先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去看欣儿。”
“公子,你解开布条吧,我衣服还没穿呢。”我找借口,屁股实在是痒,很想挠。
尚方为我盖好被子,道“没关系,不用穿衣服,就这么睡吧。”
“我屁股痒,睡不着。”我看着尚方,双手被绑住,很委屈,我只好蹭床单,但是感觉越蹭反而越痒。
“不要蹭,静静地很快就会睡着的。”尚方阻止我乱来,依旧好脾气地哄着。
“那公子陪我一起睡。”我趁机要求道。
尚方笑道“好。”
“嘿嘿。”我马上让开一个位置。
尚方将那些脏掉的布巾收拾一番,放到桌上,随即上到床来,我趁机将头窝进尚方的怀里,尚方抱起我,慢慢哄着我入睡。
等到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发现屁股不痒了,手上绑着的布条早已经不在,公子也不在,然后我看到红黑回来了,正窝在我床头睡觉。
我高兴地弹弹红黑的头,却发现它舒服地打了个哼哼,就不理我了,我不由奇怪,然后我从红黑身上闻到了昨天那种醇香,我纳闷了,又用手指弹了一下,这次看到红黑居然开始高高地翘起它的尾巴,它肚皮后下方,突然就露出了一截没见过的颜色鲜艳的紫色小肉肉。
第三十五章 隐患
红黑继续在床上卷来卷去,很好玩,我低头瞧着红黑下腹那个紫色小肉肉,问道“红黑,城西河口的那些人怎么样了?”说着我伸手想要去捏那个小肉肉。
红黑撒娇似地逃开,不让我碰,也不回答我的话,继续在被单上卷来卷去,一会儿翻这边,一会儿又翻那边,还会舒服地叫两声。
我看着哈哈大笑起来,抱了被单跟红黑一起在床上滚起来。
然后郁闷了,因为红黑顺着我的手,滑到我的手臂上来,红黑下腹的那个紫色小肉肉还蹭在手臂上,好像有刺,不舒服。
我甩了两下,红黑栓得更紧了,我一把抓开红黑,道“红黑,你干什么?”
红黑撒娇似地吐了两下信子就开始耍赖,一下从我的脖子领口钻进衣服里,然后在我身上到处游走,冰凉凉的,我急忙掀开衣服翻找,教训道“红黑,出来,你那个肉肉扎疼我了。”
我掀了上衣,一把揪出红黑,不小心把紫色小肉肉也给捏到了,红黑居然舒服地任由我抓,我莫名,“红黑,你到底怎么了?”
结果我一不留神,红黑哧溜一下,又从我手中溜走,我急忙道“啊,红黑,不许跑。”
红黑溜得快,我抓不到,拿被单扑它,却突然感觉到脚边一阵凉凉的,扔开被子一看,红黑已经钻进宽松的裤管里了,我正好看到红黑的尾巴,红黑这家伙,居然钻我裤管。
我刚要掀开裤管揪出来,却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尚方,急忙道“公子,快来,红黑这家伙好奇怪。”
门口传来晨风的声音,“烈儿,你怎么了?”原来是晨风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来。
“红黑它钻咦?不动了。”我发现红黑钻到我裤管里就乖乖不动了,它什么时候喜欢缠在我的腿上了?
晨风将饭菜摆上桌,道“好了,别玩了,快过来吃饭。”
我爬下床,走过去,晨风将筷子递给我,看着床上乱七八糟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怎么睡个觉都能搅得天翻地覆。”
我无辜地看了晨风一眼,道“是红黑。”又不是我一个人,红黑也有份。
“恩、恩,吃饭要乖一点,可别顽皮。”晨风无所谓地应了一句,走过去整理乱七八糟的床。
我乖乖吃饭,问“晨风,公子呢?”
晨风整理好床,答道“公子等下就过来,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没听晨风的话,因为红黑又开始蹭了,我跺跺脚,道“红黑,我在吃饭。”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晨风也拿来了一套衣服,放到床头上,道“烈儿,过来换衣服。”
我放下筷子,走过去,坐到床上,心里有些纳闷,昨晚公子明明说,不用穿衣服了,为什么后来又给我穿上?
晨风帮我脱掉上衣,然后给我穿了一件亵衣,然后又帮我换裤子,我突然想到晨风怕蛇来着,急忙道“啊,等等”
可惜还是太迟了,晨风帮我脱了裤子,看到我腿上缠着的一条蛇,吓了大叫起来,“呜哇——救命啊!”
“烈儿,你、你太顽皮了!”晨风吓得跌坐在地,被吓得惨兮兮,我无辜地看了晨风一样,有些同情他,我不是故意的。
“烈烈儿,自己穿好衣服。”晨风吓得躲到门口不敢进来。
“哦。”我应了一声,想先将红黑揪下来,因为红黑开始往上滑了,可红黑溜得快,身上又滑,我没抓到,我气,跳起来双手一揪,红黑哧溜一下,迅速滑到我的后背,我道“红黑,你给我下来。”
晨风似乎是哭丧着脸道“烈儿,你别玩了,快点把衣服穿好,等下公子要来呢。”
我听着委屈道“我没玩啊,是红黑它玩。”
红黑再次从我手中溜走,顺着我的后背,绕着我的腰乱窜,还钻我腋窝,我痒,我道“晨风,你进来帮我,红黑好奇怪,在我身上到处乱钻。”
晨风终于走进来,却也站得远远的,道“定是你身上的那些伤,让它想咬你,烈儿,你快扔了它吧”
红黑突然开始绕着我的屁股滑来滑去,我一抓,它就溜,绕着我的腰又滑到屁股上,还想往里钻,我怎么也抓不住,有些郁闷了“红黑,你干嘛?”
“烈儿,要不,我给你去找公子”晨风看着红黑在我身上乱窜,吓得语无伦次,腿还在打颤。
突然一道人影罩到我头顶,我抬头,尚方已经抱起我,将红黑一下就抓了起来,红黑一下就乖乖不动了。我看了此刻可怜兮兮的红黑,原来它被公子掐住了脖子下方(七寸)。
尚方捏着红黑,道“胆子不小嘛。”
我从床上爬起来,道“公子,红黑它好奇怪。”
晨风也终于有勇气爬起来,却仍然不敢靠近,道“公子。”
尚方挥挥手,让晨风下去,晨风向得了特赦令一样,走了。
我问“公子,红黑到底怎么了?”
尚方反问“红黑做了什么?”
“它在我身上乱钻。”
“哪里被弄疼了?”尚方关心道。
我摇头,没有,问“公子,红黑是不是生病了?”
尚方看了看红黑露在下腹的紫色小肉肉,道“没有,红黑精神得很,还把你当成它夫人了。”
咦?我挠挠头,没听懂。
尚方又沉思道“大概是昨晚那个瓷瓶的缘故,对性淫的蛇类来说,或许药量太重了。”
我想起,确实有在红黑身上闻到那种香香的味道。
我道“公子是说昨天的那个瓷瓶吗?我也吃了啊!”可我至今为止,什么事也没有。
“红黑的那瓶,我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尚方神秘道。
我不解,直接问道“那红黑会好起来吗?”
“它好得很!”尚方答了一句,接着捏开了红黑的嘴巴,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然后我看着尚方将瓷瓶里的棕色药水灌入红黑的嘴巴里。
接着尚方将红黑扔回床上,红黑滑动了两下,显得有气无力。
我趴过去看红黑,担心道“公子,你给红黑吃什么了?”不会把肚子吃坏吧。
“红黑做坏事了,所以稍微惩罚一下它。”尚方拿了衣服为我穿上,并系好腰带。
“红黑做什么坏事了?”
尚方摸摸我的头,不答。
我再次看了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红黑,问“它不会有事吧?”
尚方安慰道“不用担心,再过两天,就会和你一样活蹦乱跳了。”
待我安慰红黑几句,又问尚方,“公子,姐姐好了没?”
“欣儿已经醒了,走吧,我带你去看她。”尚方起身,带我去姐姐的房间。
来到姐姐的房间,开门的是晨风,晨风看向我,似乎还担心我身上又跑出蛇来,急忙退得远远的。
我看到大公子在为姐姐诊脉,姐姐安静地坐在床上,抬眼看了我们一下。
我看到姐姐,高兴道“姐姐!”
大公子起身,对姐姐道“你的肺腑吸入过多的浓烟,想要彻底清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姐姐道“谢谢。”
我跑到姐姐身边,安慰道“姐姐,那些坏人已经被公子和红黑打跑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姐姐伸手,摸了下我脸上的淤青,什么话也没说,我趁机坐到姐姐床上。
尚方慢慢走进来,问大公子“伯玉呢?”
“我让他去打听消息了,这次你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想想怎么跟世医大会的人解释吧。”大公子转身看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