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莫不是予曦叔叔晚上太清闲,白昼还闲来无事给凌儿讲故事?”从桃花林里走出一个约莫八九年光景的男童,穿着明黄色的大袍子,好看的脸上苦涩。
穿明黄色大袍子的男童身后还站着三个人——一个着暗紫色的袍子,另外两个着白色的袍子。
紫衣人讪讪一笑,象征性地伸出右手,弹出三根手指头,“嗨,汵。渹涟,今个儿怎的那么有空,带你的媳妇来瞧咱了?”
身着白衣的秦洚渝微微一笑,上前抱起了名唤“凌凌”的女娃子,“我不是想来看看凌凌和你么。本来两位楼主也想来看看你,怎奈杜老爷实在不想看两位楼主再次做甩手掌柜,把他俩流了下来。”
醋意满腔的白衣人上前一步,揽住了秦洚渝的肩膀,对秦洚渝怀里的女娃子呲牙咧嘴示威一番。
“呐,君要臣死,臣为啥要死呢?臣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看到身着暗紫色袍子的人上前来,紫衣人伸手勾住了他的手,朝他笑。
“因为啊,臣已经让君断子绝孙了,所以君不能这么便宜臣,让臣也和君一起断子绝孙……”暗紫色袍子的人低头贴上紫衣人的唇。
“哟,儿童不宜啦!双喜不要看!”一棵桃花树上站着的少年朝站在另一棵桃花树上的少女大喊。
“大爹爹和小爹爹做多啦,无所谓啦!”少女很是豪爽地回话。
秦洚渝把怀里的凌凌的头按着垂下眼帘,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另一个白衣人则是一巴掌拍上了明黄色袍子的男童的脑袋,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看什么看?回去批阅奏折去!”
男童扁扁嘴,甚是委屈。
“话说,落葵怎么了……”被吻的人突然想起十年前的某人。
“放心,我已经剁了他黄瓜,再找人爆了他的菊花了。”吻人的家伙气定神闲。
“说谎,前天我还看到他呢……”他低头嗤笑。
“他找你作甚?!”神色很是慌张。
“当然是给我解药啦,苏秋燕下的毒,他下的药,都解了。只是脸上的问题嘛……过几天就会好了。”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啊,对了,落葵临走前,还叫我给你个锦囊,是什么呢?”
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递给沈渹汵。
沈渹汵神色凝重地打开,掏出了一小瓶的东西和一张纸,当他看完纸上内容,他展颜一笑——这落葵,真无耻。不过也真及时,中了苏秋燕的毒之后,曦儿的身体不行了,闺中之乐自然也不能做,现下毒解了,落葵的媚药也到了,只差到晚上了。
“唉唉,到底是什么呢?”
“不告诉你——”晚上你就会知道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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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烂尾么?
这不是烂尾么?
这是烂尾啊口胡!
对不起我错了
就让咱烂尾吧,
反正曦儿最后都是沈渹汵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