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续有不少人知道柏园正在救灾,因此携家带眷的前来这里逃难,当然也不好赶走这些人,所以房间越来越少。
到最后,连阿虎都跟其它小孩挤着睡,要他睡在那么差的环境,他受不了,现在就变成了他跟柏园主人柏玺彦睡在同一间了。
我们只是室友!室友啦!
他在心里面拼命的劝服自己,反正柏玺彦也是一早出去,回来时趴下便睡,他也是出去医治伤患,回到柏园时累得要死,只求一觉到天亮,所以他们应该不会有频繁接触才是。
但是当柏玺彦回到房间后,简单的擦过满是灰土的身子,然后上床,床板因他的体重而往下沉了一公分,真的让白律仪有两人一起睡的实感,而他芳香可口的男人味袭上他的鼻腔,让他口水险些流下。
记住,这个男人技巧超烂的,就算长得再好看,体格再健壮,也弥补不了他有够烂的性技巧。
我……我真的很差吗?
白律仪浑身震了一下,柏玺彦低沉的语话贯耳而入,他翻转过身,双眼如黑色火炬般对着他燃烧,害他险些儿舌头打结,看来柏玺彦对这一回事,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说得也是,没有男人不在意这种事吧!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古代性教育不太普及嘛。他试图安慰一下他,只是讲得连自己也不太信服。
学武之人,不该沉溺在欲望之中,传宗接代仍是夫妻之伦常,但也仅限于此。他一板一眼的说出自己的理念。
白律仪掩嘴差点笑出来,这个老古板讲的话,连他爷爷都说不出来的,他是个有健康性观念的现代人,实在受不了他的陈腐,他忍不住问道难不成你自己不会勃起吗?
柏玺彦愣了一下,显然没听懂他的话,白律仪指着他下半身,你老婆也过世十年了,难不成都不会有想要发泄的冲动,然后半夜那个地方翘起来?
他讲得够白了,让柏玺彦一脸噎住气的表情,脸上飞上两朵暗红。如此放浪的事,你怎么敢在口头胡言乱语?
这没有什么好放浪的,难不成你不会对异性的胴体有兴趣吗?例如大胸脯、可爱的屁屁之类的。
唔……
柏玺彦脸色一下白一下红,让白律仪差点笑破肚皮,这家伙平日正正经经,连性观念也是正经八百的,但是只要提到有关性方面,他就变得超不自然,好像恨不得自己没提这个话题。
夜深了,应该要睡了。
他倒头要睡,也说明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要再说下去,以免自取其辱。
见他一副矬样,白律仪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他故意在他耳边低语难道你都没想过那一夜在温泉的时候,你是多么的性致勃勃?
柏玺彦身体立刻僵硬,而白律仪的魔手伸到他的腰腹间揉弄男人禁欲太久不太好,我帮你弄出来好了。
白大夫……
嘘,你这里都……哇!其实你硬了啊。
在他魔手乱摸之下,男人那有不硬的,而这个方式用在柏玺彦身上,也是一样有效。
他将炙热的嘴唇靠了过去,马上就听见柏玺彦男人的喉音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算是服务到家,整张脸埋了进去,而眼前男人硬胀的部位,让他差点含不下去。
柏玺彦喘出热气,那悦耳低沉又嗄哑的男性嘶哑喘息有够迷人的,让白律仪更深的含进去,舌头更加巧妙的转动。
第七章
阿爹早!
早,阿虎。
律仪大哥早。
早呀,阿虎。
明明是跟往常一模一样的道早安,但是阿虎发现今早阿爹神色虽然如往常冷冽,但是眼神却柔和许多,而律仪大哥更是笑声高扬,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竟同一时间出现在饭厅里。
大概是现在阿爹跟律仪大哥睡在同一间房间,他们原本虽不合,现在已经将心事讲开,所以也没有什么事了,因为从这一天起,律仪大哥就常常跟阿爹一起同进同出,看不出两人之前还常讲话骂对方。
随着时间的流逝,镇上的重整十分顺利,住在家里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而律仪大哥跟阿爹更常的并肩出外,两个人常为了镇上的重建而商讨到三更半夜。
阿虎根本就浑然不知这两个人是为了商讨何事,才会说到三更半夜。
呼啊……
别喘得那么色好不好?
白律仪口无遮拦的念道,柏玺彦禁不住的恼怒道还不是你的错。
白律仪对他的抱怨全都没当一回事,他哼哈两声,好,好,都是我的错,你早泄是我的错,不够持久是我的错,摸你个两下,就受不了的射了也是我的错。
你就是喜欢提那一夜的事吧!
柏玺彦恼怒的声音变得更波涛汹涌,他一把将他抵在床上,涨红的脸孔低了下来,唇口也马上抵了过去,白律仪嘤咛两声,这家伙接吻技巧越来越进步。
咦!不只是接吻,其它地方在反复练习之后,这家伙已经具备中等水准了。
两舌交接中,湿润的声响及随着吞吐而纠结的舌尖完全的融和在一起,才离开双方的嘴唇而已,柏玺彦在他耳垂轻咬了一下,让他浑身战栗,差点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这人现在有够会接吻的。
唔,只把他评等成中等,会不会太瞧不起他了!
柏玺彦其实满有天分的,就像当初放纸鸢一样,他问他以前放过纸鸢吗?他说他没放过,那他更质疑的问那一天他究竟如何把纸鸢给放上天空,以他这种天才都还放不上去,他没两三下就放上去了,莫非他是超越自己这种天才中的天才。
柏玺彦的回答也绝了,他完全没考虑的道看了旁人怎么放,自然就知道了。
这就是柏玺彦,也许在某一方面,他也算天才型的人物吧!
他小小的承认了这家伙的异常天分,毕竟他虽不知道他武功有多高,但是重整镇里时,他的确提出很多有益的建言,连白律仪都觉得他有些观念很符合现代化的建筑观念,算是古人里脑筋清楚又智慧不错的,比那站在一旁,什么都不懂的县老爷还有用得多。
而柏园里,从大到小,从老到幼,从男到女,对这个柏家园主更是赞不绝口,动不动就说他家园主是世所公认的奇才,他有多么伟大、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白律仪耳朵都快听腻了,但能把一个庄园搞得全部的人说出来都是赞美他的话,也显现他的确有他的一套。
今天要我用手,还是用嘴?
白律仪将手掌贴着他的前胸,光是摸着他钢铁般的肌肉,他就一阵发晕,口水更是多得可以泛滥出来,他身材好到让他都觉得他是健身房的超级教练了。
我买了一本书。
沉默寡言的柏玺彦竟扯到买书,让白律仪眨了两下眼睛,现在气氛正好,他扯什么书啊。
柏玺彦拿出一本小书,白律仪嘴巴张大,差点眼睛凸出来,柏玺彦一本正经的道我今天已经翻阅过了,原来夫妻敦伦还有这么多玩意。
是色情书刊!他死也不相信乖宝宝的柏玺彦会看这种色情书籍,而最糟糕的是他看的还是封面两个男人的龙阳书籍,他吓得说不出话来。这家伙,该不会他的性教育震撼太大了,所以性格变得有些异常了。
掏弄菊花,坚挺操入,你便会有所感觉吗?
等……等一下,我不是女的喔,你知道我是男的吧,你想要舒服我可以帮你,但是要你让我爽,总觉得像你这种异性直男,好像太难了。
柏玺彦听不懂他的现代词语时便会沉默,而此时他就是沉默,然后啪啦啪啦的掀过书页,完全没听他讲话。
这就是他们俩人现在的情况,白律仪只要一讲到现代词语,他就完全自动跳过这一段当成没听见,只讲自己想要讲的话,照他看来,柏玺彦的个性也算够乖僻的了。
不过因为他长得帅,头脑好,聪明又有智慧,这种乖僻惟我、一人独尊的性格,反而有一点点迷人的味道——总而言之一句话,长得帅的人还是有点特权的,至少偶尔他装乖僻时,让他觉得他这方面性格还挺特殊可爱的。
我想要做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柏玺彦一连翻了好几个页面给他看,完全没理会他的说法,而白律仪只来得及看清某一页里面超高难度的体位,其余根本就没看到,他没他视力那么优啦,但光是要做出他刚才看到的那种体位,保证他已经被整个半死才可能做得出来,因为那要折来折去,开玩笑,他的筋骨没那么软好吗?看起来像在作瑜珈啊。
你……你是开玩笑的吧!
白律仪干笑道,他正在估算着离门口的距离,若是半裸跑出房门,会不会招致柏园里面看到他裸体的人的尖叫,而柏玺彦并没有让他逃跑的机会,他翻过他的身体,就像他只是他手指上一朵小小的艳红花蕊。
等……等一下,别开玩笑了!
柏玺彦从紫玉瓶中挖出了一小坨油膏,他咽了口水,看着第一次出现的紫瓶子,小心提问,因为这家伙常有天外飞来一笔的回答。
这是什么?
柏玺彦认真道上次震灾后,也救了妓院里的老鸨,她给我的,说夫妻和合之间,会让双方更加心领神会。
什么叫心领神会?
他快要受不了他古代的用语了,讲得保守,听起来有够暧昧,而且还带点色情的意味,这就像看女人脱光了没有美感,若是穿着华丽的胸罩,做出诱人的姿态,反而会让人情欲大发。
我有跟她讲过是你要用的,她换了另一紫瓶给我,说不会让你疼痛,男子那地方抹上这里,会像女子一般的收缩。
哇哩,你跟那老女人讲是要给我用的?
怪不得每次经过她身边,那老鸨总是捂着嘴看他,像是在偷笑,看得他浑身不对劲,现在才知道原来柏玺彦竟然向陌生人出柜,而且还说明了他就是受,真没见过这么没神经的臭男人。
你要是敢用那种不明药物抹在我身上,我这辈子一定会整死你!他放狠话。
只可惜狠话现在对他全然无效,他才刚说完,柏玺彦的手指已经穿入,任他挣扎个半死,那里敌得过他一只手臂压住他的力气——这家伙完全不会听他在说什么,他只做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有感觉吗?
有感觉个屁,放我起来啦!
看来柏玺彦被那个老鸨给骗了,柏玺彦手劲加强,不愿放他起来,但是他抹了更多油膏在他屁股里面,他才正要痛骂他这个白痴一顿,岂知屁股的私密处竟然一跳一跳的火热。
他脸上一阵绯红,热气全都涌上了脸,柏玺彦舔着他的舌头,他的舌尖毫不知廉耻立刻就卷了上去,然后不知不觉间腰身款摆,像发了浪般的摇啊摇,柏玺彦的手指刺入时,他差点就叫出声音。
等……等……
他叫停的声音马上呈现无用状态,因为柏玺彦盖住了他的唇,他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这一招的,但是他舌头吸着他滑腻的舌尖,搞得他头都昏了,而他现在还满常被他搞得头昏的。
这家伙天分真好,尤其是第一次在温泉水池那事被提出来讲之后,他就有洗刷前耻的决心,反而更执拗的爱抚,现在的他,完全想象不到当初作爱技巧有够逊的,完全是判若两人。
他的手指揉着他现在最软弱的部位,他耳朵还能听见揉弄时,那油膏全都化成水液般的噗哧声响,哇!整个色到了不行,自己的身体有够色的。
呀啊啊!我真的快死了,别再搅了。
他被他搞得快喘不过气,只好哑着声音求饶,柏玺彦拉开他的双腿,他认真执着的眼神正看着他粉色的菊花,他们除了第一次柏玺彦有真的插入外,其余时间也只有摸来摸去而已,照他看来柏玺彦是个异性直男,所以说不定上次早泄,也是因为他跟男的做不起来。
想不到他今天自己买了一本龙阳书,想要在他身上试用看看。
颜色整个变得艳红了。
从他正经得要命的口气讲出来,让白律仪有热潮朝脑门贯去的羞耻感,而他的手指越钻越深,一直触碰到最敏感的那个点,白律仪霎时身体腾空,前方男性部分泛流下的汁液多得羞人。
他这么不害臊的人,被他冷沉的眼神看着最私密的部位,而且他看得专注又认真,就像对那部分非常感兴趣,让他羞怯感一阵阵涌上,感觉比他真正提枪上阵还要不好意思。
拜托,别再弄了,那里很……很……
白律仪眼角通红,双眼挂泪,柏玺彦抬起他的双腿,直接就挂在他的双肩上,他的体魄太优了,而他也像玩不够的小孩子一样,拼命的往那个地方戳,戳得他一再扭腰,他喘得连话都讲不清楚,啊啊……不、不……
他痴狂得还得咬住枕巾,要不然铁定马上射了出来,柏玺彦就像面无表情的观察者一样,他灵活的手指就像他当初想的,手指修长而贵气的男人铁定很会作爱,他被搅得快要泄精,这家伙进步的速度太恐怖了。
你似乎还满喜欢我的尺寸跟硬度的。
噗,这个家伙在讲什么啊,而且他用那种沉沉的语气说来,更加让人脊椎爬上异常的热度。
等……等一下,你这个异性直男,可能进去就软了,别再提什么尺寸跟硬度了。
异性直男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