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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友 第44节

作者:林子律 字数:8074 更新:2021-12-31 23:35:31

    年节就这么安稳地来临,萧启琛以为苏晏终于能留在金陵,他们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稍微浪费,然后再去烦恼朝中那些琐事。

    而他不知道,对他而言那个千载难逢的转折点,很快就将声势浩大地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将军卖身求荣……(不是

    第50章 佳节

    太极西殿中摆满暖炉,柳文鸢一身黑衣推门而入,立时被那热烘烘的空气熏得皱起了眉。而他自知不该说些什么,于是只得站到了桌案边。

    “陛下。”柳文鸢轻声道,算是提醒那正伏案疾书的帝王自己已经来了。

    萧演抬头见了他,刚要说话,却突然咳嗽起来。柳文鸢连忙倒好了茶,壶中浓郁的药香与西殿里点燃的熏香混在一起,成了股很奇怪的味道。他看着萧演喝了口茶,又平缓呼吸,不由道“陛下保重龙体。”

    萧演叹息道“再保重也没用,朕老了。”

    柳文鸢面上表情没有波动,语气也一如既往地平静,他十几年来都是这个模样“陛下还在盛年,切莫说这些丧气的话。”

    萧演把茶杯放到一旁,嗤笑道“文鸢,你才是正当盛年。朕知道自己老了,认识的人一个个地都离开——人一旦老了,便会想到许多从前的事,因为只剩下回忆,身边的人都陌生,活着也没有盼头了。”

    柳文鸢轻轻一笑,他不笑时双眼如同干枯的井,此时却仿佛逢见甘霖“当下也有许多事值得陛下您多去看看的。”

    “看什么?”萧演收敛了消沉,转眼又成了那个高深莫测的帝王,“你若是想替朝中那帮天天喊着‘三思立储’的人说话,那还是闭嘴吧。”

    柳文鸢眉心一皱,没表现出任何惶恐,反倒十分安然地接口道“臣何必帮他们说话?只是陛下身为天子,若是时常被牵绊在了过去,这天下该如何是好?”

    他在萧演身边侍奉许多年,早就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果然,他越是不去提,萧演越会自己更他多说几句“储君之位……不是朕不放手,非要立启明。而是其他两人,启豫实在不中用,此时局势暗潮汹涌,交给他会愈发混乱。至于启琛……朕每次见他,都会记起当年的皇兄,不敢冒险。”

    柳文鸢道“先帝么?他那年的改革其实颇见成效,英年早逝时,陛下不是也觉得十分可惜?臣记得先帝冥诞时您还专程写过悼文。”

    萧演颔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年轻,不知道当年之事。而朕每每想起都心有余悸,皇兄这样的人,若为君定是明君,可他……太残忍。”

    言下之意柳文鸢不难猜到,他也发现萧演每次提起这位先帝,总是痛心中藏着恐惧,不由得暗自把这桩事记在了心中。

    柳文鸢尚在斟酌字句,萧演倒突然问到了他的事“文鸢,我见近来暗卫似是少了几个人,应当没影响到其余的事吧?”

    “一切都好。”柳文鸢简单地答道,手在袖间握紧了——帝王家那几分真心他见得还少吗?都用在算计自家兄弟身上了。

    萧演很快交代完了要柳文鸢去办的事,他应下后便转身离开。

    走出太极西殿,远处的宫室中传来隐约的打闹声。柳文鸢站在西殿之前,一瞬间突然茫然地想“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掐了自己掌心一把,很快地清醒了过来,身形微动,立时便不见了,速度之快,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留下两个守卫的禁军在原地目瞪口呆。

    “你这样不行,再往左边一点……哎,对了对了,别动!”

    天佑僵硬地举着春联的横批站在凳子上,连根手指都不敢动,活像变成了木头人。他的身后绿衣站在几步开外,眯起眼睛看是否对准了正中间,过了好一会儿,才下令道“行了,就这里吧!”

    端着一盘柿饼的天慧恰好走过,不着痕迹地踹了天佑踩着的凳子一脚。上面那个人身形一动,拼命地稳住,手快如飞地贴好了横批,然后扑向天慧,两人立刻闹成一团。

    绿衣目睹了全过程,叹了口气,想“两个主子越来越幼稚也就罢了,怎么素来稳重的这二位大人也变得跟孩子一样?”

    这是自通宁三十三年来苏晏第一次留在金陵过年,萧启琛自然异常开心。

    对他而言,过年是个可有可无的仪式,从前在承岚殿守岁也好,去楚王府蹭年夜饭也罢,都无比的将就。今年却不同,苏晏应下除夕回家吃过饭就到上林苑陪他,宫中也无大事,萧启琛花了心思,要将上林苑布置一番,年味都比过往任何一次浓郁。

    为着方便苏晏,上林苑的年夜饭开席晚些。

    萧启琛身边没有太多随从,此时不分尊卑地围坐一周,几个厨房帮忙的丫头小厮都与萧启琛十分熟稔,聊起来上林苑的事亦是和乐融融。

    天慧难得地喝了两口酒,忆往昔峥嵘岁月似的,给萧启琛讲起了他和天佑少时在大内受训之事“那会儿统领比柳大人要严酷得多,他自己是个天才,所以对付我们统统都一副‘你们这群蠢货’的表情……天佑最开始老被他骂。”

    “都被谢大人骂过。”天佑局促地解释了一句,没忍住也揭了对方的短,“殿下,天慧有年被罚在雪地里站了半晌,他掏鸟蛋。”

    两人又开始争锋相对,萧启琛单手托腮,笑得眼睛眯起,死道友不死贫道地看热闹。他不时瞥向麓云馆外,隔着池塘和凉亭,通往正门的那条路上始终没有人再来。

    如此闹哄哄地吃过年夜饭,绿衣和两个丫头一边收拾,她一边问道“一会儿仆从们都去前面守岁,殿下,大将军还来吗?”

    “不知道。”萧启琛淡淡说着,随手啃了口柿饼,被甜得皱起了眉,“我等他吧,你们先休息,留个人看门就行。”

    绿衣笑道“大将军毕竟也好几年没回家过除夕呢,想必是要多留一会儿的。”

    听了她的安慰,萧启琛也露出个微笑“我明白,没有要逼他的意思。他答应要过来我已经很意外了……”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

    歪在桌边的萧启琛猛地站起来,那啃了一口的柿饼被他顺手放在了一个瓷碟中。绿衣正面对萧启琛,不明所以地转过身,顿悟一般“啊”了声。

    江南雪后四处都湿漉漉的,一条青石板路从凉亭铺到了上林苑的大门口。此时夜幕低垂,天边星光闪烁,一人身着素色长衫与杏白披风,从那石板路上走了过来——绿衣少见苏晏穿浅色,恍惚间竟有些认不出来。

    他进了麓云馆,解下披风搭在臂弯,萧启琛道“来啦?”

    绿衣知趣地接过苏晏的披风“将军,殿下,奴婢就先下去了。”

    于是再无旁人,苏晏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柿饼,问道“这是吃过了?本来还想叫你不等我了,爹今天喝多了酒,他睡下我才离开。”

    萧启琛道“我想也是,这么久没来,家里定是有事耽搁了,就招呼他们先吃。天慧和天佑今日互相揭短,你没见着太可惜了。”

    似乎能想象到那场面,苏晏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屋外的雪早就停了,却并未放晴,寒风凛冽,扑面而来之时仿佛刀割,他反手掩上了门,烛台点亮后的暖色迅速充盈了整个空间,檐下两个红灯笼透过的光影影绰绰。

    苏晏嫌暖炉烘得热,连外袍一并脱下,萧启琛见他内里衣衫,顺口夸了一句“这身好看,你怎么突然穿浅色了?”

    苏晏埋头看了看,恍然大悟道“留在家里的衣裳不多,这是今年娘新做的,我穿不习惯,但拗不过她唠叨。”

    “也就曹夫人还有这份兴致。”萧启琛道,他放下窗框,连风声也一并隔绝在了外头。绕过屏风,萧启琛莫名地觉得身后脚步比平日要黏一些,听在耳里叫人说不出的紧张起来,就像苏晏要做什么一般。

    这想法堪堪冒了个头,腰便被人从身后搂住了,苏晏的下巴抵在了萧启琛肩上。他们贴得近些,萧启琛嗅到一股酒香。

    他自己不爱喝酒,而酒量就理所当然地不怎么样,这味道闻上去颇为浓烈,萧启琛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骑马来的吗?待会儿怕要着凉,我找绿衣姐姐给你拿点……”

    “不用。”苏晏在他颈间蹭了蹭,整个人重心都靠了过来,“我走过来的。别说话,陪我待会儿。”

    萧启琛对这颗糖无动于衷,漠然道“你怎么了?”

    室内的温暖如春成功土崩瓦解了苏晏在寒风中尚且清醒的神志,他摇了摇头,有一句答一句地顺从道“我早晨去看了绒娘,返程时遇到李续,他好似没有那般针对我了,还对我说了句话,心里有点闷。”

    萧启琛“说了什么?”

    苏晏认真地回忆道“他说,‘你也应该放下了。’”

    片刻缄默,萧启琛把他的头掰开,扶着苏晏到榻边坐下,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温暖的茶杯捂在手间,萧启琛望向几步开外的屏风,上面描绘的江南山水。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年李绒说的话,那时他自作主张地瞒住苏晏,以为对他更好,殊不知没过多久,苏晏便从这突然失衡的关系中找到了关键所在。

    有些事不能瞒一辈子,所以有些责任也不能扛一辈子,当断则断,才是最好的法子。

    萧启琛的目光顺着屏风上的长江逡巡一遍,微微叹息道“他说得有理。”

    等了半晌没等来回应,他疑惑地转头,发现苏晏歪倒在榻上,竟已经睡着了。萧启琛哑然失笑,把杯中的茶慢慢喝掉,绕到外间灭了灯。

    余下床头一点萤火似的烛光,萧启琛任劳任怨地替苏晏除掉鞋袜,又脱得只剩下中衣。本是想把他挤到床榻里面,苏晏半晌一动不动,萧启琛只好自己跨过他,到内侧躺下。

    守岁的计划泡了汤,秉烛夜谈也不能实现。

    他躺在苏晏旁边,用棉被将二人一并裹了起来,脚趾蹭到苏晏赤|裸的脚踝,对方身上温度比他高些,又因喝了酒的关系,整个人睡得很沉。萧启琛顿时起意,把他抱住,耳朵贴在苏晏胸口,随着他心跳的频率调整自己的呼吸。

    他睡不着,又不愿去做别的事,就着一点灯光,仰起头仔细地看苏晏的脸。

    有时萧启琛会遗憾他们认识得太早,闹得后来反反复复地拉扯,好不容易才认清彼此的心,全因为年少不识爱恨。可他转念又想,苏晏这么个榆木脑袋,得亏他们是小时候就认识了,否则只怕到猴年马月他也不会开窍。

    正胡思乱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启琛目不转睛盯着对方,榆木脑袋却突然睁了眼。

    小睡了一会儿的苏晏好似清醒多了,他从被窝里坐起来,自己的衣裳搭在架上,萧启琛一脸无辜地望向他“睡够了?”

    他衣领微开,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胸口,苏晏心猿意马了片刻,不知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脸上竟然红了“……嗯。”

    萧启琛随他坐起来,非常自觉地靠在苏晏旁边,隔着两层中衣互相依靠。窗花间漏下了外面浓郁的夜色,腊梅花开的气息不太真切地缭绕,这带点冰雪气的香味提醒苏晏夜已深了,他记起重要的事一般,抓住了萧启琛的手。

    以为他想说要紧的,萧启琛立刻也跟着端正了眉眼,却不想苏晏只认认真真对他道“这好像是我……第一回 陪你过年。”

    他笑着搂过了苏晏,手顺着宽大的中衣袖口探进去,一直摸到他肩膀,四处煽风点火,却不回答那句隐藏的“新年好”。

    于这种事上,萧启琛向来予取予求,难得主动一次还总被镇压。苏晏当惯了统帅,此道上依旧如此,萧启琛才刚把他衣襟拉开,苏晏条件反射似的一个翻身,掐过对方的侧腰把萧启琛按在了榻上。

    厚重的棉被堪堪盖住下身,苏晏不知碰到了萧启琛哪里,他猛地瑟缩一下,然后笑着喊痒,一条腿稍微抬起,被苏晏又压了下去。

    他正跨坐在萧启琛腰上,不停地吻过他的唇和脖颈。萧启琛总觉得苏晏还没酒醒,但不仅懒得挣扎,还配合他,在他后腰和背上抚摸。他们已经对爱抚彼此的身体熟练,萧启琛以为大约在一起了就是这样,没往深处想。

    当苏晏的手顺着他的后腰往下探去,摸到某处时,萧启琛一愣,突然推他“做什么?!”

    苏晏无辜地抬起头,躺在身下的人此刻面红耳赤,又因他的动作表情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愠怒。苏晏笑了下,没回答,重又坐起身,探手从床头靠墙那侧的小抽屉中摸了什么出来,他在萧启琛锁骨下方舔了一口,迎着他的战栗说道“乖。”

    这个字杀伤力太强,萧启琛腰又软了,无力地躺回去,徒劳地掐住苏晏摸着自己腿根的手,抱怨道“你拿的什么?不是上次你落在这儿的药么?”

    “嗯。”苏晏拧开四方盒子,里面装的药膏平日用以化瘀消肿,带着一股中药特有的苦涩清香,此刻被他抠了一团出来,涂在手心捂热了,又沾到指尖。

    苏晏每做一个动作都会看萧启琛一眼,偶尔亲亲他的额角,像是安慰什么。

    他颜色越发深沉的眼瞳里映出床头那点烛光,把萧启琛看得迷茫又紧张,正要出言问几句,苏晏手指却缓慢地在他身下那狭窄的入口处揉了揉,接着滑腻腻地挤了进去。

    萧启琛“!”

    异物入侵感太过陌生,萧启琛难耐地蹙起眉,苏晏顺势贴在他耳边轻声问“痛么?”

    萧启琛揽过他脖颈,泄愤似的咬住苏晏耳垂道“不痛,就是……你……!”

    那否认的答案刚说出口,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又往深处探去,还得寸进尺地搅动、抽出,酸胀的感觉迅速顺着尾椎一路攀上脑后,萧启琛“嗯”了两声,后面的话自行咽下。

    他似乎明白了苏晏想做什么,一路循序渐进倒真不觉得多难受,略一抬腰,勾起了左腿,膝盖蹭了蹭苏晏的腰肋,不时嘤咛两声,适应了之后逐渐地感觉到了一丝趣味。

    手指抽|送的速度渐渐快了,偶尔擦过某处时,萧启琛声音都变了调。下身被彻底打开,药膏融化在身后那处弄得一塌糊涂,苏晏的呼吸愈发重了,他低头吻住萧启琛,唇舌交缠间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手指随即撤了出来。

    他进入的速度放慢了,反复地问疼不疼,萧启琛一直摇头。棉被彻底地被他踢到一边,光裸的肌肤紧贴着,冬日夜晚,萧启琛反而热得满头是汗。

    被填满的感觉不算太糟,可也算不上美好,比这令人印象深刻的反倒是苏晏不断落下的吻,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的情话。他像是在这种时候才终于舍得放下那身板正的轻甲一般,露出柔软内里,反复诉说深藏于心的感情。

    倾慕、欢喜,还有热爱,统统随着他的动作与言语,表达淋漓尽致。

    最后的巅峰他心里蓦然有些空荡荡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苏晏恰到好处地扣住他的手指,温热触感与结合的快意一道,萧启琛埋在苏晏颈间,轻轻咬过他一小块皮肤吮吸,接着昏暗的烛光与夜色,看那里留下了深色的痕迹,像一个符号,无比确切地提醒他,此时此刻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

    长相厮守、白头到老……“一生”两个字太沉重也充满未知,萧启琛说不出话,只好一声声地喊苏晏的名字。

    他喊一句,苏晏便耐心地亲他一回,直至二人都逐渐平复。

    烛火燃尽之前,苏晏从外面打了盆水回来,将萧启琛身上的痕迹擦洗干净后,再拥着累到不行的人睡去,难能可贵地梦见苍茫雪原,万籁俱寂。

    大年初一,萧启琛是被外面天慧急吼吼的声音喊醒的。

    他后腰酸痛得要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能走路,罪魁祸首穿戴整齐,面色凝重地站在床边。萧启琛开玩笑的心思立刻收敛,坐起身捂着腰“发生何事?”

    “阿史那在狱中自尽,昨夜除夕佳节,突厥大举进犯云门关。”苏晏沉重地披上大件杏白的大氅,似乎马上就要出门,在萧启琛的震惊中继续道,“靳逸将军战死……云门关失守,方知领军退守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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