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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 第30节

作者:答案略 字数:19200 更新:2022-01-01 00:08:00

    谢无渊不在意,不代表李运不在意。

    李运“啪叽”一声,跪在地上。

    亲娘咧,世上最倒霉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你换了上司,是你当年编派过的人成了你的上司,最要命的,你编派他的时候,他还正好听见了哪

    李运哆哆嗦嗦的在底下回话“小,小公子,不是的,小,小的,没,没有假公济私,小,小的,正经职业,就是个说,说书的,谢,谢大,大公子,找小的,是,是给了,给了钱的,的。”

    谢无渊撩起眼皮看了谢无江一眼,似笑非笑,表情分明在说,瞧瞧你手下的人,没胆色就算了,还没担当。

    谢无江顾左右而言他“咱家的主要根脉,还是在南淮,我手上一共有两条线,茶馆酒肆的说书人,码头港口的舶船工,都是人多口杂,容易听着消息的地方。”

    谢无渊“嗯”了声,沉思片刻,随意的挥手,示意李运下去。

    “这几个人,你先留着,以后遇着合适的,换了吧。”

    谢无江盯着谢无渊,语气不善“他们做的挺好的,为什么要换”

    “人我见了,挺不错的,这是实话,”谢无渊单手支着下巴,懒洋洋给他解释,“李运的性子,呆在茶馆酒肆不错,码头那个赵无,也是个能管事儿的,不过太低级了,不适合你。”

    谢无江狐疑的看向谢无渊。

    “以后你接手了御史这个位置,身边的人,总要配得起御史这个档次,难不成你指望着茶馆酒肆的说书人,和码头港口的舶船工,给你其他五国的动向”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没吃饭的作者小声说我饿。

    、大牢

    谢无江面上一惭,心里总算明白,谢无渊说的是对的。

    李运也好,赵无也罢,这几个人,虽然不是他培养的,但也的的确确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感情是挺深厚的,要是谢无江自己选,绝对会把这几个人一溜烟的升起来,而不是跟谢无渊说的似的,直接把人抛弃。

    谢无江用人,只考虑人是否忠诚,而不考虑这个人是否能担当的起这个责任,做的了这个事情。

    不过,谢无渊点破之后,谢无江倒是真正的茅塞顿开,对于御史这个位置来说,李运赵无这几个出生平凡,本身能力又不算特别出众的人手,确实不够看的。

    刚刚听谢无渊说要换人,谢无江还在心里揣测,谢无渊趁机排除异己,想要架空他,没想到,谢无渊的打算,与他正好相反。

    谢无江最先接手谢家的事情,谢承文最后却选了自由散漫的谢无渊,要说谢无江心里不在意,不愤恨,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现在的谢无江明白了,谢承文的选择,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谢无江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功名,流芳百世,或者功成名就,心里压根没有什么国家大义,说好听点儿,叫现实,说不好听点儿,就是鼠目寸光。

    谢无江知道,谢家需要的从来都不是锋芒毕露,可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追求,庶长子的身份决定了他的性格,谢无江最想要的,不是旁的,而是别人的承认。

    而谢无渊不一样,谢无江不知道谢无渊想要的是什么,但从今天这席话中,谢无江已经知道,谢无渊的确比他更适合谢家家主这个位置。

    只是一件事情,就能看出那么多。

    谢无渊的目光可以放的很远,对一个谢家这个想要继续传承下去的家族来说,能够看到未来的族人,才能胜任家主的位置,把握谢家的动向。

    只不过

    “无渊,你这个家主我虽然认了,但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我做了你这么多年的大哥,从来没跟你交过心,我知道我现在关心你的私事,你肯定也不乐意,不过,今儿我一定要多嘴问你一句,”谢无江忧心忡忡,生怕谢无渊一会儿出什么幺蛾子,“你就当我多心,问完这句,以后你差遣我,我绝无二话。”

    “说呗。”谢无渊挑眉,从下睥睨谢无江。

    谢无江有点尴尬,硬着头皮开口。

    “也没啥旁的,就是你跟三皇子”

    “别跟我提他。”谢无渊猛的抬眼看他,表情严肃,谢无江打这个弟弟出生,就没瞧见他有过这么严肃的时候。

    谢无渊声音不善,倒是把谢无江唬了一跳。

    “怎么生这么大气”谢无江摸了摸鼻子,干巴巴补了一句,“那行,看来你是不可能带谢家站他的队的,行了,那我就放心了。”谢无江挥了挥手,“火大伤身,赶忙让厨房给你做点汤,下下火,哎对,要不把你院子里那个丫头给叫来反正都是下火嘛,找谁下不是下啊,你说是吧”

    谢无渊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眼神锋利,谢无江成功的惹火了这个弟弟,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谢无渊神色不明。

    何贺也就算了,为什么谢无江、谢承文以为他会站三皇子的队,甚至会为了三皇子搭上整个谢家

    是巧合,还是有人在暗中误导

    “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二皇子的心腹忍不住抱怨几句,“孔大人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助力,您干嘛要答应何家,写什么劳什子的血书您这刚出来的,好歹等羽翼长全了再说啊”

    二皇子站在大殿外,瞧着天上的月亮,面色平静“我不能容忍一个芪国人作威作福,更不能接受一个芪国人站在我身后。更何况,何家的人,也许诺不再动我。”

    “小的说句大不敬的,在小的看来,只要能拿到那个位置,背后是谁,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您要是不写这封血书,大梁朝迟早是您的,哪里还需要何家人的允诺到时候,该是他们哭着来求您咧”心腹想了想,“再说了,早前您不是还对孔博远妥协了”

    二皇子摇头“早前我以为孔博远想要的是权势,所以我才会让步,可现在我发现,孔博远想要的,是整个大梁朝改姓芪,身为谈氏子孙,我不可能同意。”

    “那您也不能站何家啊”心腹着急,“您要是站皇长孙什么的,多少还有翻盘的机会,可站了何家,您就等于彻底断绝了即位的可能”

    “我知道,”二皇子说,“要不是我回茅家,仔细查了包子铺的转让手续,只怕这会儿还被蒙在鼓里。是何贺提醒我查一下哪家包子铺,人要知恩图报。”

    二皇子话锋一转“孔博远吃下去的人,吐出来没”

    这话说的,是茅贵妃留下的那些暗线。

    心腹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回天乏术,只能长叹“吐出大半,去掉几个已经叛变的,剩下的,都安置妥当,等您安排。”

    二皇子应了一声,“今天的月亮可真圆啊,以前,十五的时候,皇上去皇后宫里,十六那天,就会来陪母妃。”

    “母妃这辈子,没盼过别的,只想父皇能少操劳些,我能平平安安。”

    后来,或许还要再添上一个孔博远。

    低低的叹息,遥遥的传来,飘渺的散去。

    二皇子离开前,说了一句话。

    “让何家的人来接手吧,母妃在天上看见,或许也欣慰了。”

    心腹不啊殿下您会把娘娘气活的喂

    崇州。

    三皇子拿熏香迷晕了门外的侍卫,此刻正在屋里收拾包袱。

    从崇州到京城,紧赶慢赶也要一个月。

    三皇子携带了一些金银细软,又带了一把匕首防身,偷偷的从后窗溜了出去。

    且说皇上在牢中亲自审讯孔博远。

    孔博远死不承认,最后发现皇上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弄死,转而攀咬上何家,“皇上明鉴,罪臣是被何家胁迫的,罪臣都是逼不得已啊”

    “是么”皇上坐在一旁,一边吩咐狱卒给孔博远上刑,一边问孔博远,“何家怎么胁迫你的,说来听听。”

    孔博远思路一转,很快想到那次跟何家的谈话。

    “何家他们威胁罪臣,说,如果罪臣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要杀了罪臣的家人,罪臣实在是迫不得已的啊皇上”

    “是吗”皇上一点都不惊讶,随口还搭了一句话,“何家派谁跟你接洽的”

    “何家二子,何贺。”孔博远听皇上开始询问,一颗心放下一半,何贺与他的确私下有所接触,虽然事实跟他所说的,不太一样,不过怀疑这种东西,只要扎了根,随便来点儿风,就能茁壮成长,一个他,换一个何家,这笔买卖不亏。

    更何况,他已经放了暗号,只要熬过这三天,芪国自然会有人前来接应他。

    “呵,”皇上冷笑一声,吩咐狱卒,“换个更厉害的,朕瞧着,不吃点儿苦头,他是不肯说实话的。”

    “是。”狱卒应下,换了更大块的烙铁。

    冒着火星的铁块烧的通红,烙铁一端几乎接近透明,碰到孔博远,“滋啦”“滋啦”作响,烧焦的蛋白质的味道弥漫在牢里,“啊”孔博远叫声惨烈,皇上嫌恶的皱了皱鼻子,示意狱卒继续。

    “皇上,罪臣说的都是真的啊,皇上,”孔博远嚎的声嘶力竭,“皇上您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啊,皇上”

    快去查吧,快去查吧,只要你查了,顺藤摸瓜就能查到何家,何家一定会被拖下水。

    孔博远嚎的声泪俱下。

    “皇上啊,您要相信臣啊,看在臣勤勤恳恳这么多年的份上,信臣一次啊皇上”

    皇上站起身来,踢开抱着他大腿哀嚎的孔博远。

    “你知道给朕资料的是谁吗”

    孔博远咯噔一下,一直以来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可能要坏菜。

    皇上强压怒火,盯着孔博远说道“今天早上给朕资料的人,是何贺。”

    孔博远脸色惨白,不停摇头“不,不可能。”

    何家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更何况,何家前脚刚说了要一起拉下皇长孙,不会这么快就反水。

    何贺。

    对了,何贺

    孔博远发出西斯底里的笑声,手指在地上无规律的划动。

    鲜血落在地上,很快凝固成血渍,暗红色的纹路,在肮脏的地牢里,隐蔽而又醒目。

    “现在,你还觉得,朕会相信你胡扯的鬼话吗”皇上踹了孔博远一脚,孔博远面色惨白,瘫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捂着钱包和肚子的作者小声说,我不应该一下买三只口红的。

    、屋顶

    何贺因着检举孔博远的事情,连升两级,从五品的官服,一下子变成了正四品,在京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

    京里的官员,惯来是隔着皇上越近,越吃香,何贺这种成天介跟在皇上身后的,虽说只有正四品,可在文武百官眼里,足以抵得上一个从二品的侍郎。

    嗯,地地道道的青年才俊。

    青年才俊这种东西,古往今来都特别容易招一种人。

    谢无渊懒洋洋的坐在屋顶,指着底下一溜烟穿红戴绿的老婆子,熙熙攘攘的,挤了一院子,好不热闹,比院子里养了一群鸡鸭还要聒噪。

    “哎哟,你踩着我了,让开点,我先来的我”西边最出名的媒婆张嚷嚷着挤开一旁的人,凑到何家夫人眼前,“夫人啊,您看,这张家的姑娘,模样最是出挑,十里八乡的,就没个能配得上她的,您瞧瞧这画像”

    “夫人,您瞧着这些姑娘怎么样”

    城东的王媒婆一手肘顶开张媒婆,不顾张媒婆的冷眼,忙不迭的把手里的画像递上去,生怕一会儿何家夫人就瞧中了别人手里的姑娘。

    王媒婆一张褶子脸,堆满笑,拍着画像跟何家夫人介绍,“夫人啊,这些姑娘都是我自己挑过的,全都清一色的好生养,我打听过了,这几家的姑娘哟,娘家兄弟姐妹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几号人,绝对的能生娃,女儿随娘,您放心这些姑娘都能生特别是这张”

    王媒婆从里面抽出一张,“您瞧瞧这张,城南王员外家的姑娘,模样长的水灵,您瞧瞧这样子,绝对的好生养您家公子跟王小姐可配着呢”

    何家夫人被一团媒婆围着,头都大了一圈,只能招呼一旁的丫鬟护院,过来维持秩序“慢慢来,一个一个的。”

    何家的护院大多是退下来的老兵,纪律一等一的好,只一会儿,原本叽叽喳喳的鸦雀们,就安静了。

    今天天气不错,冬天里难得的一次晴朗,万里无云,何贺又正好轮休,谢无渊坐在自家院子里琢磨了一会儿,撇下一大摊子谢家和大梁朝的破事,拎着两坛子陈年佳酿,跑何贺屋顶吹风来了。

    刚坐下,酒还没打开呢,就瞧见这么酷炫的画面。

    何家老大又不是不能生了,怎么又开始张罗着给何贺娶一房了瞧着阵势,不论家室,不论背景的,倒不像是娶进来,而是要纳进来。

    专门为了生孩子而纳妾,也是没谁了。

    谢无渊灌了一口酒,阳光正好,晒的人暖洋洋,懒洋洋的。

    伸了一个懒腰,谢无渊四仰八叉的摊在何贺的屋顶,琢磨着一会儿去哪儿浪。

    阳光可真好啊。

    哎怎么阴天了。

    那可不成,自己院子里还晾着书呢,要是阴天了,得快点儿回去,把书给收了。

    谢无渊支起腿,心里盘算的飞快,就是不想动弹。

    都是谢家的宝贝,哪一本也不能有闪失。

    谢无渊懒散的翻了个身,心里感慨,这太阳晒的,舒服。

    嗯,那些书肯定也想多晒会儿太阳,反正下人们会收拾的,不差这一会儿。

    说不准哪一本里,就有什么惊天秘密,武功秘籍之类的。

    谢无渊终于舍得拿开遮住眼睛的手臂,翻身坐起。

    “你怎么来了”谢无渊诧异的问何贺。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何贺走到他身边,紧贴着谢无渊坐下,一起一坐间,二人的一呼一吸间带出的热气相互交错,平白生了若干暧昧与纠缠。

    谢无渊打趣“给你送喜酒来的,上次是娶妻的,这次是纳妾的。喏,”随手把一坛子酒扔给何贺,“下次没准就是喜添贵子了,”而后,谢无渊忽然想起来似的,随口问何贺“哎,上次那酒怎么样可花了我小一千呢。”谢无渊表情自然,没有半分计较,也没有半分尴尬。

    仿佛前男友成亲,谢无渊作为前男友的前男友,送了壮阳酒做贺礼,这份心坦坦荡荡,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既没有嘲讽何贺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也没有嘲讽何贺那方面不行。

    装的跟什么似的。

    啧。

    这条大尾巴狼。

    何贺倒是没想那么多,他成亲那天,喝了一口,就知道谢无渊在装,婚宴上的不在乎,还有真心实意的祝福,都挡不住那一小壶酒里掺杂的酸辣。

    只不过,何贺千想万想,没想到谢无渊那次真是说到做到,说断,就真的断了。任他放低姿态,百般哀求,都于事无补。

    难得谢无渊这次回京,态度松动,何贺还想抓紧机会改过自新,谢无渊跟前多转转,没准就能打动这人,最后双宿双栖了。

    没想到,自从他升官后,不少朝中大员都想把待字闺中的千金们嫁给他,竟然连之前他成过亲的事情,都不管不顾了。

    早些日子,传他不孕不育的流言,也挡不住这群狂热的大臣,原本还指摘他不行的流言,“哗”的一下,掉了个儿,转头指责袁默家的闺女去了,仿佛成亲两年生不出孩子,都是女方的错,何贺一点儿干系都不用担。

    在朝为官的只要有适龄闺女的,都有结亲的意向,何贺不胜其扰,推了那么多次一直没推干净,他这头拒了,他爹他娘那头就帮他应下,简直烦的要死。

    后来,何贺索性跟他爹娘实话实说了,还摆明了说他这辈子不会再成亲,让二老不用再在这方面操心。

    何父何母一愣,回过神来点着头,笑的意味深长“嗯,这样也不错。”

    于是,就有了今天纳妾的这一幕。

    不成亲可以,但至少得留个孩子。

    这是何父何母对何贺最起码的要求。

    至于孩子他娘,杀了卖了养着随便,他爹他娘不做要求。

    好巧不巧的,谢无渊这会儿又撞上何家夫人给何贺纳妾,何贺也是点背。

    何贺上屋顶的时候,生怕谢无渊瞧见他,一个不顺心,转身就走了,这一路小心忐忑的,谁想到,谢无渊非但没恼,反而请他喝酒。

    何贺接过酒坛,还没入口,刚刚拍开泥封,一股黄酒和竹叶浸液形成的独特香气扑鼻而来,色泽金黄透明而微带青碧,芳香醇厚,余味深厚。

    何贺甚至不用细闻,就知道这是一坛五年以上的老酒。

    “醉欢楼什么时候酿竹叶青了”何贺随口问道。

    谢无渊懒散的躺回去,继续晒他的太阳“你说呢”

    何贺眼睛一亮“你酿的”

    谢无渊随随便便的“嗯”了一声,“你陪我回南淮那会儿酿的,本来打算拿来庆祝一起入朝为官,谁想一年后已经天各一方了,”谢无渊解释完,继续懒洋洋的问何贺,“你还没回答我呐,上一次的酒效果怎么样啊。”

    何贺喝了口酒,清醇甜美的味道也压不住苦涩。

    “你真的要听”

    “听啊,”谢无渊表情耐人寻味,“坊间传闻,袁默家的闺女,新婚三天没下过床呐。何二爷当真勇猛。”

    何贺苦笑,表情羞恼而又认命“你给我下的药,你能不知道效果硬了一天一夜,我都觉得自己要废了,偏偏还出不来。”

    谢无渊轻笑“后来呢,怎么解决的。”

    何贺闭上眼,说这些事情,总是有些羞耻的,何贺从小接受着严苛的教育,这种话题对他来说,属于下流不入眼的层次,难以启齿,但谢无渊想听,他必须要说“我当时,想的是你。”

    谢无渊没接话,一口酒喷了出来。说实话,被当做新郎的意淫对象,谢无渊表示,这种感觉挺酸爽,倒是不讨厌,啧,不大妙啊,谢无渊表情莫测。

    半晌,谢无渊开口问何贺“你什么时候知道酒有问题的”

    “喝第一口就知道了。”何贺回忆起那壶酒,小小的一壶,用春风得意楼的酒壶装着,冒充那每年限量的佳酿,实际上,对何贺来说,这小小的一壶,才是真正千金难买的佳酿,难买到,哪怕知道谢无渊在酒里做了手脚,何贺还是忍不住一口一口全部喝掉。

    “怎么发现的啊,我还特意用了醉欢楼的壶。”

    何贺偏头看谢无渊,“酿酒的时候,佐料里有当归的,整个大梁朝只有你一个。”

    “可以啊,这你都知道,”谢无渊“啧”了一声,摇头感慨“功败垂成啊”,“哎,”谢无渊用胳膊拐了拐何贺,“那你还喝了”

    何贺叹气“我以为喝完了,你气就消了,小时候我惹恼了你,你就特别喜欢出各种法子折腾我,我以为那次也一样,谁想到”

    有着清醇甜美的口感。色泽金黄透明而微带青碧,有汾酒和药材浸液形成的独特香气,芳香醇厚,人口甜绵微苦,余味温和,回味无穷。

    再好喝的酒,也抵挡不了心里犯上的酸涩。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吃土的作者小声说,熬过这阵子,三皇子就可以作天作地了。

    又另,追文的读者都是小天使,爱你们,鞠躬,如果你们遇到课后题答案略的情况,可以找我帮忙,么么哒毕竟数学专业我爱数学,数学使我快乐假笑

    顺便再多问一句,你们喜欢看星际机甲主要走剧情,主角海盗起家,称霸星际,我们的口号是,在宇宙的每一处都插上黑色骷髅头。我们的任务是,带嫂子回家。我们的基本目标是,拿下对面那座星球。认真脸这文我没想好配个什么属性的受,因为主角实在酷炫。、修真主角重生黑化,师弟痴情受、现代商战感情冷淡攻,倒霉明星受、先婚后爱宠宠宠、重生奋斗草根奋斗攻,贵公子受,攻成就受,受一直在追追追,攻一直冷淡jg、全息网游nc不懂感情 boss攻,隐藏身份玩家boss受中的哪一个都是主攻,攻的基本属性都是有心计,些微差别在于花心攻,浪荡攻,放荡不羁攻,忍辱负重攻,反正结局都是1v1,嗯,大体这样的这六个都有粗纲,我在琢磨市场行情,小天使们给点建议呗

    、我的

    酒能活血,可活不了心。

    可惜,谢无渊为他酿的第一壶酒,竟也成了最后一壶。

    何贺的悲痛快要从脸上溢出来,哪怕谢无渊没有特意去看他,也能感受得到浓浓的悲伤。

    谢无渊的心忽然疼了一下,活了两辈子,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感同身受,什么叫做舍不得,什么叫做为他心疼。

    那人的一颦一笑,都紧紧牵动着他的情绪。

    谢无渊反应过来之前,轻柔的吻已经落在何贺的眉间。

    冷峻的眉眼沾染诧异,双唇微启,谢无渊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唇齿交接下移,精准的捕捉何贺不算精致的下巴,上面还有些胡茬,谢无渊的手摸进何贺衣裳里,怀中是温热的身体,手下是紧致的肌理。

    谢无渊的手落在第二颗扣子时,何贺忽然睁眼看他,语气柔软的不像话,甚至带了些哀求。

    “无渊,回屋里。”

    “好。”谢无渊语带笑意,拿自己的衣服随手裹住何贺,几个闪身间,到了何贺的房间。

    “你什么时候学的轻功,”何贺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熟悉的环境,让他不再那么拘束,谢无渊关了门窗,何贺终于问出这个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武功”

    谢无渊把人放到床上,从上面压了下来,何贺整个人罩在谢无渊的阴影下,压迫的不能呼吸的距离,却带着隐隐的安心与满足。

    “茶韵教的。”谢无渊扯开随意盖在何贺身上的衣服,再次吻上去。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耳鬓厮磨,就恨不得能一柱擎天,更遑论这样在床上厮混,谢无渊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何贺只觉得,谢无渊在的地方,每一处都在叫嚣,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燃烧。

    谢无渊的吻,从眉心到下巴,一路向下,起先轻柔温和,像是安抚,也像是守护,而后忽然猛烈起来,如疾风暴雨般,每一次都带出一片红痕,最后落在何贺脖间的大动脉,轻轻咬合,只是最简单的牙齿与大动脉的接触,何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会控制力道,不会伤着你的,”谢无渊的手子在何贺身上游走,牙齿仍贴在何贺的脖颈,声音低哑而沾染情欲,谈吐间带出的热气,自带魔力般,让何贺卸了力道,酥麻感由内而外,遍布全身。

    “何贺,放松。”谢无渊已经在何贺的大动脉前后转了一圈,或用双唇抿住那里的细肉,轻轻的研磨,或用牙齿叼着那里的皮肤,慢慢咬合,谢无渊的吻技很好,调情的技术也不差,只一会儿,何贺就懒洋洋的摊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谢无渊带着想把何贺吃拆入腹的力道,在何贺的大动脉打转。

    习武的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大动脉。

    完完全全的服从于危险,精神上的快感,最脆弱的地方被制住,何贺本能的想反击,又生生压下。

    明明是危险的环境,却分外的安心。

    那种危险来临的刺激,精神的紧绷,产生了一股让人战栗的快感,谢无渊的吻技不错,大动脉处的脉搏随着谢无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咬着大动脉带来的危险,谢无渊本身使坏,特意挑选何贺敏感的地方下嘴,光是触碰,就已经让何贺颤抖,更何况,谢无渊的唇齿还在大动脉处徘徊。

    双重的刺激,叠加的快感,何贺吐出难耐的喘息,放在谢无渊身后的手,划了两道红痕。

    “嘶,何贺,你可真舍得,”谢无渊吃痛抱怨,却因嗓音低哑而更添几分蛊惑。

    “抱歉,”何贺喘息着道歉,心里眼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声音沙哑难耐,“我,我下次注意些。”

    “不用,”谢无渊的吻停在何贺的心口,“这样很好,我喜欢。”

    何贺的心猛的快了一拍。

    这是谢无渊第一次正面承认他的喜欢。

    谢无渊忽然起身上前,撩开何贺眼前的湿发,与何贺对视。

    二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

    “何贺,”谢无渊笑的得意,“你的心,已经迫不及待想到我这里了,你听,它都快要跳出来,钻到这里,我的胸腔。”

    何贺偏过头去,低头敛眉“跳就跳吧,反正它一直都在你那里,我也叫不回来。”

    谢无渊捏住何贺下巴,把人转了过来。

    “何贺,”谢无渊低头,在何贺眉间印上一吻,“我也是。”

    何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等等

    谢无渊说什么

    谢无渊轻柔的在何贺嘴边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何贺,我们重新开始吧,”谢无渊如是说。

    何贺猛的反应过来,往日冷淡的眉眼竟染上了一层薄雾,他紧紧揽住谢无渊的脖子,声音哽咽。他说“好。”

    南淮是拥挤繁华的喧嚣,热闹中自有一股韵味,不沉闷,却也不吵闹,南淮有着与别处不同的底蕴,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富足,望着一切的一切,恰到好处。

    京城就是等级鲜明的阶层,肃穆中自有一股规矩,不宽松,却也不压抑,京城有着与别处不同的章程,带着多少年积淀的威严,望着一切的一切,中规中矩。

    京城的集市,与南淮,也是不同的。

    南淮总有一些少年,鲜衣怒马,扬鞭奔腾,高头大马上载着年华正好的少年少女,飞驰而过,带起一阵尘土,也带走若干少男少女的芳心与向往。

    而这种景象,京城是看不到的。

    因为京城,是不许骑马的。

    街上。

    一匹马横冲直撞,似乎受了惊吓。

    行人纷纷避让。

    马上的人摇摇欲坠,受了很重的伤,前襟一片鲜红。

    一群近郊羽林军跟在马匹后,追喊“拦住他快拦住他千万别让他进了拐角”

    街上吵吵嚷嚷,店铺里听的清清楚楚,一阵嘈杂。

    没人对这个命令有异议,也没人站出来拦住那匹马。

    这条街的尽头是一个拐角,拐角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族。

    京城骑马事小,撑死了处置几个京城县衙的衙役;骑马闯进达官贵族的家里,事情可就大发了,这属于近郊羽林军守卫不当,失职查办。

    偏偏那人骑着的,是一匹极为罕见的烈马,一群羽林军一拥而上,都没拦下,还倒是被踹了几脚,纷纷败下阵来。

    也是赶巧,今日轮值的几个衙役,正是原本何贺呆过的那个近郊羽林军,这几个人里面,有一个叫赵大的,跟何贺有点私交。

    好巧不巧的,何贺的家,恰好就在这条街的拐角。

    “你们想想法子,”赵大一拐一瘸的往前走,“我看看能不能喊何统领出来帮忙。”

    谢无渊跟何贺正渐入佳境呢,玫瑰膏都抹完了,院子里忽然进来人了。

    守着院子的仆役,之前听了何贺的吩咐,死死守着院子,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准放进来。

    倒是没让赵大进来,可那人咧着嗓子在外面嚷嚷,嗓门大的让人脑子疼,更何况这人一直在外面嚷嚷着要见何统领,说羽林军有急事,求何大人帮个忙。

    多大的事儿,能让羽林军的人,这么着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啧,这事儿也挺急的。

    谢无渊从何贺身上下来,顺手拍拍何贺的腰“出去看看吧,万一真有急事,你在家,又不去,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无论如何,何贺的官职好不容易升上去,可不能为着这些小事儿再被弄下来,毕竟这大梁朝可没有第二个孔博远让谢无渊折腾了。

    何贺没答应,依旧缠着谢无渊,不肯放手。

    何贺之前出来过一次,这会儿倒是没硬起来,收拾收拾就能出去。

    倒是谢无渊,一直都只顾着何贺,他自己倒是半硬不硬的,这会儿不解决,简直没法出去见人。

    都这样了,何贺不可能让谢无渊去找别人。

    何贺不想出去,也不欲让谢无渊走“做完吧,羽林军能有什么事,不是哪家的公子哥失踪了,就是哪家的小姐离家出走了,我还见过几个找猫的呢,一个一个的娇贵的很,活该在外面多呆几个钟头。”

    谢无渊在何贺臀部揉了两下,伸手把人拉起来“赶紧的,等真出了事儿,说什么就都晚了。”

    何贺叹气,认命的穿好衣服,谢无渊帮他束好头发,何贺还是冷着一张脸,谢无渊笑着亲了亲他,安抚道“好了,快点去吧,别跟自己生闷气了,”何贺回头索了个吻,这才推门出去。

    临出门前,何贺回头,不情不愿的补了一句“我屋里有泻火的丫头,你随意。”

    谢无渊嗤笑“万一怀了,算谁的。”

    何贺眉头微皱,还是认真点头“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两种爱情吧,三皇子就不可能说万一怀了算我的。加更在12点,三皇子马上出场

    、三皇子回京

    何贺带着十二万分的火气跟着赵大,一起去了出事的地方。

    那匹据说十分罕见的烈马倒还是在,只不过,骑马的肇事者,不在了。

    “这不是能停下来吗”何贺语气不善,训斥一旁的羽林军。

    “天天训练,天天训练,都训到狗肚子里了亏羽林军还号称守卫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连一匹受惊了的马都拦不下,以后谁还敢指望咱们守卫好京戢驻地”

    一群七八个羽林军面面相觑,之前只听说何统领冷面冷心,这会儿真撞在枪口上,才知道厉害,何统领这几句话,句句戳心窝子,堂堂羽林军,连一匹受惊的烈马都拦不下来,这说出去,还真不够丢人的,守城门的戍卒,都比他们能耐,人家天天跟马匹打交道。

    何贺这口锅扣下来,今儿这几个羽林军,以后都不用见人了,其中有一个羽林军大着胆子解释“这马是因为跑的路程太长,又没吃饱,饥寒交迫之下,又受了惊吓,实在是跑的太快,我们跟不上啊。”

    “现在不是停下了吗”何贺冷着脸,一个眼刀扫过去,那个羽林军立马闭上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还是一旁围观的群众,有胆子大的,跟何贺解释“这位官爷,这匹马确实是受惊了,要不是它自己撞到一旁的院墙上,只怕这会儿还在满街上乱跑呢,您也别怪这几位军爷了,这马烈着呢,有几个军爷想拦,结果被那马踢伤了,倒是军爷护着,大家伙儿的都没出事,这几位军爷也不容易的,您消消气。”

    “马上的人呢”何贺四下扫过,给这位老大爷一个面子,勉强放过这群吃白饭的,开始着手处理后续,“京城之内严禁骑马,规矩放那,不是当摆设的。”

    羽林军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羽林军再次出列,低头认错“我们刚顾着疏散人群,没留神,只看到马上的人,从马背上摔下来,滚到一侧,中间隔了好几拨百姓,等兄弟们从百姓中间穿过去,那人就不见了。”

    “呵,”何贺冷笑,“不见了”

    “瞧瞧你们,一个两个,三大五粗的,个顶个儿的壮汉,结果呢,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了,”何贺原本就有一肚子的火气,这会儿听羽林军说起这件事情,更是气急攻心,“羽林军的第一课是什么骑射连最基本的骑射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指望你们守卫京城的安全,还不如大开城门,欢迎敌军来袭”

    何贺一股脑的撒完气,羽林军那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最后所有的事情还是落在了何贺身上,谁让他官职高呢。

    作为这群人里官职最高的,何贺指挥着近郊羽林军的兄弟们,把马的尸体处理了,而后往京郊衙门报了案,对马的主人做了记录,又回近郊羽林军备案,日落西山,这才回府。

    一群羽林军走后,拐角处一个小厮,三转五转,进了一旁的尚书府。

    “大人,”小厮作揖禀告,“那群军爷已经走了。”

    “嗯,”尹玉山应下,望着床上满身血渍的人,吩咐道,“让人备水,请郎中,悄悄的,别声张。”

    床上的人,满身血污,眉头紧皱,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似乎已经昏迷很长时间了。

    “是。”小厮应下,眼前这人,是主子刚刚从街上偷偷顺回来的,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拐卖人口,犯不犯法。

    小厮满脸愁绪,一会儿琢磨着去哪儿请一个能起死回生的大夫,一会儿又琢磨还得悄悄的,省的被人拿住把柄,说吏部尚书尹大人,私下买卖人口。

    心思沉重的小厮一步一步的挪出屋子,浑然不知尚书大人床上躺着的,是何等人物。

    却说那日,尹玉山与三皇子设计陷害谢无渊,谢无渊被一撸到底,尹玉山却屁事没有,非但没有,还平白得了皇上青眼。

    距吏部尚书一步之遥的谢无渊,从验封清吏司最高官员,变成一介平民,而尹玉山却凭着及时拯救封爵大典的功劳,成功爬上了吏部侍郎的位置。

    石跃今没有什么担当,皇上是不会用石跃今做吏部尚书的,这件事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尹玉山当然也知道,所以他在这段时间里,尽可能多的表现自己,吏部一共只有两个侍郎,石跃今不会再动了,如果非要选一个尚书,那侍郎升正的可能,比重新提拔一个的可能,要大得多。

    尹玉山任劳任怨,辛勤工作的场面,皇上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考核了大约半年的时间,终于趁着官员官职大规模变动的时候,在前不久的百官回京叙职的时候,皇上将尹玉山正式升为吏部尚书。

    尹玉山现如今是吏部第一人,自然有资格住在这达官贵人才能住的地方。

    今日他不过出门遛个弯,没想到却瞧见三皇子的马受惊,一抬头不要紧,三皇子双眼紧闭,整个人摇摇欲坠,只剩下一双手死死抓住缰绳,手上青筋暴起,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泛白。

    尹玉山大惊。

    受封的亲王回京,这是大忌

    三皇子在崇州呆的好好地,怎么这么个时间点儿上回来了

    孔博远的事情还没过去,皇上正在气头上,三皇子要是让其他几家的人看到,这还得了

    尹玉山正在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下来,那匹马就忽然受惊了。

    正好。

    马匹撞在院墙上,一撂后蹄,把三皇子给颠下来了。

    尹玉山趁着大家不注意,抱起三皇子就往尚书府跑,也巧,尚书府隔着大街挺近,没几步就进门了。

    尹玉山不放心,还特意留了一个小厮混在人群里,等那群人都走了,再回去跟他报信。

    三更天。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骂骂嚷嚷的走在街上“去他娘的,老张头个老匹夫,仗着自己是狱卒头儿,就瞎使唤人,大晚上乌漆墨黑的,换班换班,换他娘的班,”男人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踹飞石头,哄散围观的更夫,“滚滚滚,都给老子滚,别碍事老子是去值夜班的男人,草他二大爷的”

    “草,”男人猛的挣扎起来,“谁暗算你二大爷”

    来人一声不响,一榔头下去,没把男人打昏,马上又补了一榔头。

    “咣当。”

    刚刚还骂骂咧咧的男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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