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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 第23节

作者:答案略 字数:17384 更新:2022-01-01 00:07:55

    衣衫半敞,别有一番风光。

    谢无渊只是抬手帮他把衣服理好,表情复杂,似叹息,又似无奈。

    “照你说的,你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和我在一起,那么,我是否留在崇州,其实也不重要。”谢无渊说道,

    “你若有能耐,我自会在京城,等你回去。”

    三皇子嗤笑一声,丹凤眼中神色不明“我若有能耐,定会先把你留在崇州,又哪里会让你有机会回京城。”

    谢无渊轻笑,指尖在三皇子的眉眼间滑过“我好像从没和你说过,我还是喜欢你这般的模样。”

    “神采飞扬,志在必得的模样。”谢无渊想了想,补充道,“你在我身边,总是太闷了。”

    京城。

    佛堂。

    二皇子跪在佛前,一下,一下,转着佛珠,敲打木鱼。

    自从茅贵妃自刎后,二皇子一夕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再醉心于权术,甚至连口腹之欲都少了很多。

    天天在佛堂礼佛,朝堂的倾轧,权利的交错,似乎都已与他无关。

    一声,又一声,木鱼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二皇子的心情。

    “咔嚓”“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了两圈,门锁落地,“吱呀”一声,佛堂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门被慢慢的推开。

    阳光洒进来。

    刺眼。

    却让人向往。

    脚步声缓缓渐进,木鱼敲击的空隙,不断落地的脚步声显得分外清晰。

    来人已经走到二皇子的身后,二皇子却并未回头。

    木鱼声仍旧清晰的响起,一声又一声,沉稳镇定。

    来人也不着急,稳稳的停在二皇子身后,不催促,也不开口,平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二皇子结束早课。

    呵,二皇子冷笑连连,心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愤怒。

    如果不是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

    二皇子握着木鱼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啪”的一声,木杆断成两截。

    “呵,”二皇子抛开木鱼,冷笑出声,“孔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殿下,您也用不着和我阴阳怪气的,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孔博远倚在门口。

    说的云淡风轻,“娘娘信任我,这才在临终前,把殿下托付给我。”

    “殿下便是瞧我不顺眼,也暂且忍忍,只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我定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碍您的眼。”

    “怎么,”二皇子反问,语气平淡,说出口的话却万分诛心,“你的贵妃娘娘,就是让你这么照、顾我的”

    二皇子仰头大笑“一间破屋子,一把铁锁,随随便便关起来,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派人给我这个落魄的皇子送饭,没有把我活活饿死”

    孔博远也轻笑“若不是殿下不肯配合,我又何苦出此下策。”

    “殿下,您就不要再想着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了,”孔博远说,“我既然答应过娘娘,会监督你改好,就一定会办到的,殿下您何必跟我犟着呢早些服个软,认了错,您也能早些出去主持大局,是不是”

    “呵。”二皇子冷笑,“孔博远,你是不是真当我傻”

    “什么野男人,外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尚书大人”

    “当初是谁跟我说的,置办的姑娘身家清白是谁跟我打包票说,绝对安全”二皇子怒目相视,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孔博远生吞活剥

    “是谁把所谓的证据,偷偷递给三皇子又是谁,在朝堂上推波助澜”

    孔博远置若罔闻。

    “殿下,娘娘到底为了什么在雍和宫自刎,您想必比我清楚,您就算再不耐烦,也总不能拂了娘娘的一片心意。”

    二皇子怒道一声“我娘到底为了谁自刎孔博远你还有没有良心”

    孔博远面色微正“殿下,还请慎言,娘娘已经去世,您不该再妄议娘娘的言行。”

    二皇子讥笑,“也是,我娘和茅家都倒了,我不过是一个被软禁在佛堂的废棋,呵。”

    孔博远一怔,宽容的摇了摇头。

    二皇子不耐烦和这个男人叨叨,可不论怎样对他破口大骂,这个男人下个月还是会接着过来,继续劝他。

    如果不是二皇子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只怕他也要信了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心的钦慕茅贵妃,并且连带着对自己这个失势的皇子,也和颜悦色。

    呵,事实上

    茅倚岑所有的暗线都在孔博远手里。

    孔博远哄着茅倚岑把所有的势力都给了出去

    简直可笑

    茅倚岑在后宫生活了一辈子,阴私龌龊的事情,不知道见了多少,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她的儿子

    呵。

    茅倚岑自刎之后的第一天,孔博远就找了个佛堂把二皇子关了起来。

    从此,二皇子不得不过上了“潜心礼佛”的日子。

    而孔博远

    听说混的不错。

    皇上身边的新贵,新添的心腹。

    茅贵妃手下的暗线与势力,名义上的主子虽然是二皇子,但实际上,二皇子这个“主子”一早就被软禁,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

    就连“孔博远混的不错”这种众所周知的消息,也是前来送饭的小厮们忍不住嘴快,在门外面瞎议论,二皇子这才知道的。

    去他娘的照、顾

    去他娘的潜心礼佛

    这是他谈子卿能干的事儿么

    “没什么事的话,你走吧,我要继续早课了。”二皇子强压下心中的怒意,面无表情的对孔博远下了逐客令。

    作者有话要说  大梁朝二皇子听说有人要八我弟弟,我来做个笔记,回头嘿嘿嘿你们懂的。

    江水涛涛秀恩爱,烧烧烧

    海水渺渺秀恩爱,分的快

    立志做赌神回复海水渺渺已经分了。

    管理员dzz回复立志做赌神你走都走了,在这儿叨叨什么

    二楼 楼主立志做赌神dzz,我见着你爹了,他一直以为是你受伤了,我跟他说,你没事。

    背药箱的小顽童,你是不是皮痒了

    、回京

    “没什么事的话,你走吧,我要继续早课了。”二皇子强压下心中的怒意,面无表情的对孔博远下了逐客令。

    “我当然有事,”孔博远面带微笑,一点都没恼,“三皇子、四皇子和皇长孙在前往封地的路上,发生的事情,二皇子您大概已经听说了吧”

    “什么事情”

    二皇子盯着孔博远,上唇微抿,表情戒备。

    “啊,原来您不知道啊,”孔博远微笑着解释,“就是,三位亲王,在出京的官道上,遇到一早埋伏在那里的刺客,随行人员损失过半,三位亲王受到惊吓的事情。”

    “什么”二皇子一震。

    沉思半晌,三皇子冷笑嘲讽,“他们几个,这是等不及三年,开始狗咬狗了么”

    “现在还不知道呢。”孔博远笑着眨了眨眼,“毕竟,案子还没查出来。”

    “没查出来”二皇子喃喃重复,“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查出来,是、父皇下旨,不让去查么”

    是谁

    四弟么被皇上宠爱到这种程度,为了保住犯事的儿子,宁可压下案子,而不是直接把儿子丢给言官谏臣,呵,这种特殊的待遇,也就只有四弟,仗着长公主和皇上的宠爱,才能享受的到。

    孔博远不以为意,“那倒不是,陛下不仅下旨查了,”孔博远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面带笑容,“而且当堂大怒,下了旨,要彻彻底底的查查的水落石出。”

    “那怎么会难道,又是何家”二皇子猛的抬头,“到底是谁在负责这件事情”

    孔博远微微一笑,“不巧,皇上把这件事情派给了我,刑部最近正在查这件事情。”

    “那怎么会至今没有结果”二皇子瞳孔一缩“你、难道你,你,想干什么”

    孔博远轻轻摇头“殿下,你想多了,”抬眼望向三皇子,眼底满是笑意,“我想干什么,那就要看殿下,想让我干什么了。”

    孔博远还是那样淡淡的笑着,只是瞧着,你便相信他对你有万分的忠诚。

    二皇子自嘲的笑了。

    孔博远这是在逼自己表态,到底是继续龟缩在佛堂,还是站出来,成为孔博远招揽人心的口号,台前的傀儡。

    孔博远想做权臣,二皇子一早就知道。

    茅贵妃没看透,只当孔博远是一个知恩图报的秀才,又或者是一个贪恋她美色的普通男人。

    然而,孔博远想要的,根本不是一个茅倚岑这么简单。

    事实上,二皇子冷笑一声,孔博远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早年落魄的秀才,真正需要的,不是女人,不是正义,不是道德,而是权势。

    滔天的权势后面,必定需要一个碌碌无为的君主。

    说来说去,孔博远要的,不过是一个台前的傀儡。

    这长达半年的“礼佛”生活,是孔博远给二皇子的下马威,也是君臣之间的博弈,显而易见,孔博远赢了。

    二皇子又是一声冷笑。

    还真是多亏了他的娘亲,孔博远这几年才能如日中天。

    孔博远这几年的确如日中天。

    早先,茅倚岑把这个刑部的秀才当做一枚暗棋,明着暗着给孔博远铺了不少路,又给他做好了身份,站稳中立的立场。

    整个大梁朝,没有人会怀疑孔博远的身份,那可是“铁面无私”的刑部尚书,是皇上的心腹,是大梁朝新起的支柱。

    刑部,几乎要取代已被清理一空的吏部,成为皇上手中的新势力。

    这些,是茅倚岑之前安排好的。

    孔博远从普普通通的一个刑部官员,一路走来,茅倚岑不知费了多少心血,不过,一切都值得的,因为

    掌握了皇上的心思,才能让二皇子在立储之路上,站于不败之地。

    现在看来,茅倚岑布置的不错。

    最起码,孔博远的确成了皇上的心腹,而且能够掌握皇上的言行。

    “三位亲王前往封地途中遇刺”的案子,皇上思忖再三,最终还不是把这个牵扯众多的案子,交给孔博远。

    而现在,孔博远的态度很明确。

    这个案子也算是孔博远对二皇子一派的再次投诚,毕竟在这种事情上做了假,就相当于亲自给二皇子递了把柄。

    二皇子手中,捏着孔博远的把柄,自然也会给予孔博远相应的信任。

    二皇子面上风轻云淡,似乎根本不把这种事情看作什么大事,而内心,早已把孔博远翻来覆去煎煮了四五十遍。

    好一个孔博远

    先是给自己下套,而后借着三皇子的手,将他二皇子拉下来,囚禁在佛堂,一段时间后,再施以恩惠,由他孔博远把二皇子扶上去,好一招雪中送炭,好一招知恩图报。

    呵

    孔博远的话还在耳畔回响。

    “那要看殿下,想让我干什么了。”

    二皇子轻笑一声,语气和蔼“是吗那么,博远,你希望我让你干什么”

    孔博远的意思,二皇子当然听出来了。

    “三亲王遇刺”这件案子,孔博远想做做文章,想个法子,弄出足够的证据,把三皇子、四皇子、皇长孙三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拉下马。

    又或者,三个一起拉下马,这样,以“强抢民男”而被遗弃的二皇子,就能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谋杀皇室血脉”、“谋杀新生兄弟叔侄”的罪名,可比“强抢民男”这种,严重的多。

    二皇子陷入沉思。

    这么做虽然有好处,可坏处也不少。

    皇上的确下令让孔博远彻查这件案子,但也不是说其余的人,就不能查这件事情,如果有人查出了真正的主谋,公堂上对簿,一个不留意,自己就要被牵连进来。

    风险太大。

    虽说不是不不可以,可是,万一东窗事发,只怕自身难保啊。

    一室静默。

    孔博远也不催他。

    半晌,太阳渐渐落下。

    孔博远再度开口“殿下,我答应过娘娘,总是要帮你坐上那个位置的。”

    “只要你开口,这大梁朝,便是你的了。”

    二皇子捻着佛珠,闭目养神。

    孔博远长叹一声,“我路都已经铺好了,子卿,你可当真想清楚了”

    二皇子的手顿了一下,站起身来。

    只不过是动动了腿脚,身上的锁链就“哗啦”“哗啦”的响。

    二皇子讥笑“孔大人说笑了,我难道还有别的选择”

    上了贼船,和死在“佛堂”相比,二皇子还是选了活着。

    “三亲王遇刺案”拖了将近半年,都没有结果,二皇子毫不怀疑,如果他今天对刑部尚书说了“不”,那明天,皇上的案头上就会出现一本折子,内容大约就是“二皇子怀恨在心,蓄意报复,乃此案的罪魁祸首”。

    毫无悬念的,梁明帝绝对会相信。

    毕竟,谋杀亲兄弟侄子这种事,梁明帝又不是没做过。

    老谈家的传统项目了。

    “都是傀儡,死在台前,总比死在幕后好,不是吗”特意似的,二皇子又晃了晃腿脚,长长的锁链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

    孔博远顿了一下“殿下知道就好。”

    “给我解开。”二皇子不耐烦的晃了晃锁链,语气恶劣。

    孔博远也不恼,轻声低笑,掏出钥匙,蹲下,亲自给二皇子解了锁。

    谢府书房。

    谢承文做了一个表格,勾勾画画,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茶盏站在书房门口通报。

    谢父刚翻过一页,勾画新的一页。

    “老爷,小少爷回来了。”茶盏站在门口,中规中矩的禀告。

    谢承文的手一顿,停下笔,思忖片刻,吩咐茶盏“让他收拾完了过来一趟。”

    茶盏隔着门应了,一溜烟的回了谢无渊的院子。

    谢无渊正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在屋子里喝茶呐,茶韵不在了,谢无渊屋里没有大丫鬟,这会儿茶盏进来,倒是没有人拦着,谢无渊隔着老远就望见茶盏了,这会儿瞧见茶盏进了院子,谢无渊嗤笑,放下手里的茶杯,坐直了身子。

    茶盏颠颠的进了谢无渊的屋子,一五一十的回禀了谢无渊,不光把谢承文的话复述的一句不差,更是把谢承文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

    谢无渊狭长的双眼中意味不明,不知在琢磨些什么,听完茶盏的话,只是随口的“哦”了一声,就把茶盏给打发走了。

    这厢,茶盏跟谢承文汇报完毕,正纳闷呐,自家少爷这是改了性了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以前不都跟吃了炸药似的,一点就着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楼 楼主立志做赌神dzz,我见着你爹了,他一直以为是你受伤了,我跟他说,你没事。

    背药箱的小顽童,你是不是皮痒了

    我前几天想了很多,我们可能不太合适,他呆在我身边,实在是太闷了,你能想象对一只老虎产生兴趣,结果老虎为了呆在你身边,心甘情愿拔了獠牙,收起爪子,像只家猫一样温顺么

    可惜,我感兴趣的,明明是最初的老虎。

    我不喜欢现在的他。

    何况,长此下去,对他的发展也不好。

    背药箱的小顽童主子我错了泪流满面,整个崇州,谁不知道他不上那个号啊泪流满面,主子你分手了,不能拿我撒气啊泪流满面

    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z,他只是太喜欢z了,想变成z喜欢的样子,太过深爱所以软弱。如果z不喜欢,请直接告诉他。

    立志做赌神回复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我会考虑。

    你的小药箱z,我也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然而低头的那个总是我,因为我爱她多一点,所以愿意为了她做很多改变。我想,z的“他”肯定也和我一样。

    立志做赌神回复你的小药箱背药箱的小顽童你俩差了十二岁,你迁就她不是很正常么。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主子你再圈我,我的马甲就掉了

    立志做赌神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假笑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我,我,我这就走你的小药箱快撤,主子要发飙了。

    、书房

    那厢,谢无渊正在拖拖拉拉的收拾东西,顺便在心里琢磨,待会儿去厨房吃点什么。

    反正他爹说了,等他收拾完再去书房。

    他一个人,收拾的慢,也情有可原嘛。

    谢无渊在屋里磨蹭了半天,又去厨房磨叽了半晌,直到谢父终于等不下去,再次派人来催,谢无渊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厨房,去了书房。

    书房里的布置和谢无渊印象里的,一点不差。

    连书籍摆放的位置,都和谢无渊临走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变过。

    谢无渊非常怀疑,书房里的书,他爹是不是从来没翻开过,也从来没看过

    谢父站在书桌后面,听见谢无渊推门进来,随手放下了羊毫毛笔,端起桌上的热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谢无渊闻着浓郁的茶香,瞧着谢父半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不由咽了口口水。

    唉,自从茶韵走后,身边连个会泡茶的人都没了。

    上好的明前雨露,他也想喝。

    谢无渊巴巴的瞅着谢父,啊不对,谢父手里的杯子。

    想喝。

    嗷嗷我说我也想喝,你听不到吗

    想喝。

    嗷嗷

    你不给我喝,你倒是让我走啊

    回去找茶钟给我泡,哼

    谢父一点都不受影响,倒是跟逗他似的,慢悠悠的抿一口,再抿一口。一杯茶喝了能有两炷香的功夫。

    谢无渊终于忍不住了。

    “爹,你找我什么事儿”

    谢父轻轻扫了他一眼,慢慢开口。

    “替三皇子挡箭,中了毒的事儿,说给我听听吧。”

    谢无渊干咳一声,把“崇州太守屠害村民,被抓捕归案,还试图抵抗”的前因后果讲了,讲的是兴致高昂,绘声绘色,听的老爷子脸色一下拉了下来,面容阴沉,怒而不发。

    末了,谢无渊瞅了瞅老爷子阴沉的脸色,琢磨着自己吹牛的时候,个人英雄主义过头了,于是又低低的补上一句。

    “您让我护着三皇子,说他是谢家安身立命的根本,不能在谢家手里出事,我这不是照您的吩咐做的吗”

    谢父让他气的当场举起拐杖,狠狠的抽了他一下子“我的意思,你还知道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让你做做面上功夫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面上功夫啊别让三皇子死在你手里就行了什么太守刺杀,重兵埋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老子把你养了这么大,啊就是让你去给他们老谈家挡箭的你个兔崽子,啊,平日里机灵的跟个什么似的,关键时刻,倒是跟我咬文嚼字了,啊”

    爹,您一激动,口头语都出来了。啊啊什么“啊”啊。

    “咳咳,”谢无渊摆正表情,“爹,您不是一直教育我,谢家世代忠良,祖祖辈辈为国效力,我们更应该为皇上效忠的么,我这不是害怕拖咱家后退,给咱谢家的老祖宗丢脸吗”

    谢父火冒三丈“你倒是知道,啊,谢家世代忠良,啊,哪里就差你这一个了”谢父让谢无渊气的,愤愤的翻旧账,“老谈家他们祖宗跟在咱谢家后面,躲过去的箭还少吗啊你倒是说说,哪里就差你这一个了啊”

    谢家当初是跟在第一代皇帝身后打天下的人,不对,是冲在皇帝前面打天下的人,皇帝在他们家屁股后面躲箭呢。的确,他们老谈家祖宗,跟在谢家身后,躲过去的箭,不少了。

    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们就可以蒙祖上的荫庇,碌碌无为了。

    始皇帝论功行赏的时候,特意赐了丹书铁券,为的不就是鼓励谢家的后人们,向先祖看齐,继续报效祖国吗

    “其实吧,”谢无渊开口解释,“爹啊,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啊。瞧见三皇子中箭,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这才冲上去的。”

    谢父瞪大眼睛望向谢无渊,手里的拐杖举得老高,颤巍巍的指着谢无渊“你,你个败家玩意儿,你说什么啊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我就说你挑来挑去的,一直不肯成亲,还趁着我和你娘够不着的时候,自己把房里的大丫鬟给打发了”

    “一个丫鬟,啊孤零零的在泉州一个人可得怎么过哟你也真是狠得下这个心”谢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谢无渊,无奈的摆摆手,“得得,这事儿先放着,毕竟当年那丫头跑咱家后厨偷东西,还失手杀了几个护院,合该被打死的,你死命拦着,也权当她还了你的。”

    谢无渊暗道,茶韵这口锅我可不背,这混账是自己走的,走就走了吧,他娘的还是跟情郎一起浪迹江湖去了,倒是自在,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谢府里,他娘的,要不是大梁朝私定终身要浸猪笼,我分分钟开口把这锅卸了什么破锅,不背不背

    “啊,南淮那会儿你才几岁啊,啊”谢父喝了口茶,继续破口大骂,“十二岁,啊,从十二岁开始,啊,你就一直跟何贺不清不楚的你别以为南淮隔着京城远,你爹我就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你娘拦着我,不让我管你,我早就让茶盏把你绑成粽子运回京城了”“

    茶盏谢无渊疑惑,不应该啊,自己和何贺独处的时候,特意把茶盏、茶宴留在老宅了啊。

    难道还有别的眼线

    “你还敢走神”谢父抬起拐杖,反手又是一拐,“嘶”,谢无渊猛的一跳,他爹这拐杖是磁铁做的吗怎么这么沉

    腿上一定一片青紫了。

    谢父咳了一声,放缓了音调。

    “我仔细想了想,你能考上进士也不容易,多亏了人家,何家老二也算对你不错,身份也不高,不过一个次子罢了,又袭不了爵,你玩也就玩了,就算他们姓何的找上门来,咱们老谢家也不怕,就算爹再不济,也能保得住你,可你”

    “你个孽子,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三皇子的头上啊还当着我的面说,他死了你也不活了你这是要逼着我带着谢家站队吗啊”

    谢父举起拐杖,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右手狠狠的拍向一旁的桌子。厚重的梨花木桌发出沉闷的声响,茶杯一震,茶水四溅。

    谢无渊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好像自己的表述有问题。

    “不是,爹,我是说,当时我发自内心的产生了一种感觉,如果三皇子出事,死的肯定不是他,而是我,就在当时,有那么一种直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想着回来问问您呐,您别生气啊,就算我跟三皇子有点啥,我也不可能跟他殉情啊。”

    谢父虚虚的抽了一拐杖“还跟三皇子有点啥,你赶紧给我断了,谈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爹,”谢无渊一跳,躲开了谢父的拐杖,“咱不说这个,说说正事。”

    “什么正事”谢老爷子收了拐杖,正色道,“你除了赌钱玩男人,还能有正事”

    “我哪有那么扶不上墙,”谢无渊尴尬的咳了一声,敛了笑意“先前三皇子遇刺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觉得吧,我身上,和三皇子身上,似乎有一种联系,能转移生死的那种,反正我就是有一种直觉,如果三皇子有生命危险,死掉的很有可能是我,嗯,大体就是,我是三皇子的替死鬼之类的”

    “我说不太清楚,毕竟,这种事情,我又不能弄死三皇子,亲自去试试,弄清楚最后死的到底是谁,所以到现在也只是一种感觉。”

    谢承文听了谢无渊的描述,面色一肃,深思片刻,“难道是谈家捣的鬼”继而摇头否认“不,谈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谢无渊一怔,谢父的这番话,分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副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详情的样子,谢无渊的脸色马上变的不大好看“怎么回事爹你也不知道吗”

    之前,谢无渊用“谢家的驾驭下人的手段”作饵,成功的从三皇子那里套了话。

    虽然三皇子说谈家没有这等本事,可谢无渊是不怎么信的,毕竟谈家那么大,三皇子才回皇宫几年啊,知道的肯定有限,再说了,三皇子还一直不怎么受宠,这种皇室秘闻,怎么着也传不到三皇子耳朵里啊。

    就算谈家真的有这种本事,三皇子也不一定知道,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皇上,名不正言不顺的,这种手段,当今皇上知不知道都不一定,更何况只是一个皇子

    然而,谢父的表情,分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早年谢家与谈家之间秘而不宣的默契,那谢家没有道理不知道这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老爷子收了拐杖,正色道,“你除了赌钱玩男人,还能有正事”

    我真的是写着写着,忽然就笑了哈哈哈哈谢老爷子真相了

    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z,他只是太喜欢z了,想变成z喜欢的样子,太过深爱所以软弱。如果z不喜欢,请直接告诉他。

    立志做赌神回复我的世界比你们的大我会考虑。

    你的小药箱z,我也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然而低头的那个总是我,因为我爱她多一点,所以愿意为了她做很多改变。我想,z的“他”肯定也和我一样。

    立志做赌神回复你的小药箱背药箱的小顽童你俩差了十二岁,你迁就她不是很正常么。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主子你再圈我,我的马甲就掉了

    立志做赌神回复背药箱的小顽童假笑

    背药箱的小顽童 回复立志做赌神:我,我,我这就走你的小药箱快撤,主子要发飙了。

    、暗道

    谢无渊心里也悬了口气,细细琢磨。

    “爹,其实吧,我一开始以为这个跟咱家的主臣蛊一样,是谈家给谢家下的蛊什么的,不过,现在看着,好像不是”

    谢父愣了一下“主臣蛊你怎么知道的”

    谢无渊略一犹豫,还是和盘而出“我不是中毒了么,在崇州解毒的时候,碰见游医和乔楠了。”

    谢父又是一愣“五者乃是谢家辛秘中的辛秘,你怎么会知道”片刻,谢父释然,“是了,你小时候不爱活动,就喜欢窝在书房里,八成是在书房里瞧见的。”

    谢无渊“嗯”了一声,权作应下。

    谢无渊继续说道,“乔楠有点疯癫,挟持了三皇子,反正当时挺乱的,我们人也不够,一急之下,我就,咳,”谢无渊停下。

    “你怎么了”谢父急忙发问。

    “嗯,我就私自用了谢家的秘法,咳,笔记里说的,家主才能用的那个。”

    谢父又是愣了一下,脸上的惊诧遮都遮不住,“你,你说什么家主能用的那个口令秘法”

    谢无渊又随口“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心里琢磨,谢老爷子火气忒大,照今儿的发展,待会儿肯定又得挨一顿狠骂。

    谢父却只是长叹一口气“天意,都是天意啊。我原本还以为把你和你哥一起喊过来,从你们两个当中选一个,本来我还在发愁,你大哥稳重有余,但是肚量太小;你机灵,却心思不定,不管选了谁,总有些不妥,一时半会儿也难再找到什么合适的人,毕竟,你们要继承的,不仅是谢家,更是继承整个大梁朝的喉舌,没想到,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谢无渊询问。

    谢父长笑一声“没想到,蛊虫已经替我做了选择。”

    谢无渊再要细问,谢父却避而不答,转而敛了笑意,语气严肃“无渊,你跟我过来。”

    谢无渊跟在谢父的后面,三拐两转的去了祠堂。

    谢父推开祠堂的门,“你不是一直好奇,咱家的丹书铁券长什么样子,皇上会不会想收回去吗”

    恭恭敬敬的给先祖上香,谢父带着谢无渊跪下,实打实的磕了三个响头,便站起身来,伸出左手,将手上的戒指放在贡台的凹陷处,“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松了。

    谢无渊隐蔽的打量四周,没有暗门。

    也没有暗道。

    细长的眉毛紧紧皱起,难道自己听错了

    谢父收回手,低声告了得罪,缓缓推动最上头的一个牌位。

    那是谢家第一代祖先的牌位,也是谢家笔札的原主人,“五者”的最初主子。

    谢无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了,怪不得每次给祖先上香,他都觉得贡台缺了一块,早前还以为是前辈们小时候不懂事磕坏了。

    原来是用来放戒指的,开启密室的

    祠堂一侧的墙缓缓后退,展现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

    谢无渊跟在谢父身后,一步一步下了台阶。

    或许是长久没人进来的缘故,这里的空气流通并不好,谢无渊嫌恶的皱了皱鼻子。

    暗道一旁有灯,昏暗的光线,映着台阶发红,红彤彤的,异常艳丽。

    谢无渊跟在谢父后面,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

    底下隐隐有水声传来。

    水声中夹杂着铁链的晃动,凝神静气,还能听到谩骂声。

    谢无渊猛的回头。

    不对。

    不是灯光映的台阶发红

    台阶本身就是红的

    谢无渊再次一愣,狠狠吸了一口空气。

    空气中传来的,根本不是发霉的味道

    而是有些类似牢房特有的腥臭的味道

    “爹,咱家祠堂底下,到底是什么” 谢无渊发问。

    这里,让谢无渊脑中浮现一个名词,一个只会出现在奸臣逆贼家中的名词。

    不过,谢家真的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东西

    “你不是猜到了吗,”谢父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水牢。”

    谢无渊表情十分精彩,怀疑共打量一色,踊跃与兴奋齐飞,很有几分小时候偷溜出家门的蠢蠢欲动,又带着些闯祸被发现的忐忑“爹啊,咱家世代忠良,祠堂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谢父轻笑一声“我瞧你这几年的手段,倒是颇得你爷爷真传,心狠手辣也就罢了,下手还不留情面,不讲交情。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问这种问题。”

    谢无渊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这种问题怎么了我一直以为,咱家是大梁朝上一等一的清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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