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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 第11节

作者:答案略 字数:20301 更新:2022-01-01 00:07:45

    唔,宿主的手黑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白了,不过还是一样好看。

    “可以扔了吗”谢无渊给骰子穿好线,随口问了句,他不需要回答,只是想多跟系统说几句话。

    四

    谢无渊问系统“四是多长时间”

    系统从肚兜里翻出另一张a4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两个月。”

    谢无渊又点开任务,细细的看了一遍。

    以权谋私保护并提拔一个触犯律法的五品官员。

    两个月,还要找一个犯事儿了的五品官员,的确,没有比谢无江更合适的了,这个以权谋私的任务,简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

    系统“当然是量身打造的。”

    谢无渊不解。

    系统“隐藏任务触发条件必须是百分之九十的符合宿主情况,不然根本不可能触发。”

    好吧,不就是捞个人么,谢无渊写给谢父的回信揉成一团,转而给已经从县令升为知府的王秀文写了封信。

    王秀文接了信,立马开始按照谢无渊的意思彻查,当然,重点在“谢无渊的意思”,而不是彻查。

    王秀文和谢无江是同年进士,不过王秀文是二甲,谢无江是三甲,最开始的官职安排上就有差距,再加上王秀文几乎是一直在升官,而谢无江在外蹉跎了好多年,哪怕是调任,也大多是平调,至今不过一个县丞,连县令都不是。

    知府想要保一个县令,弹弹指甲的事儿,谢无江的事情一直拖着,不过是因为谢无江曾经在南淮摆了谢无渊一道的事儿,“王秀文”至今记得一清二楚,自家祖师被欺负了,“王秀文”这个做徒孙的,当然要给祖师找回场子,更遑论,没有谢无渊,也没有他“王秀文”今天做知府的风光

    这当空接了信,自然开始准备帮谢无江开脱。顺便私下设宴请谢无渊吃个便饭。

    谢无渊想了想,石海岩他们选的这个王秀文,自己还没接触过呢,当初回京叙职的时候,乌压压的一片,只觉得这人眼熟,倒是想不起来是哪个,索性接了帖子,赴宴了。

    一顿饭下来,谢无渊才想起来,这人原是与孙武起了争执的李斌,南淮十里街的,李运受了谢无江指使,编派自己的时候,李斌和孙武还差点打起来。

    倒真是个熟人,家里祖上也是做官的,为人机灵,瞧着是个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渊抿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的皮肤这么好,垫在系统身下的手,实在是忍不住想掐一下,试试手感。

    系统对此毫无知觉。”

    嗯,我只想说一句,谢无渊你真的觉得系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魔障了我想写感情戏啊三皇子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谢无渊和系统凑一对了啊软萌受多可爱啊

    、埋在枯井里的尸体

    王秀文,也就是李斌,手段挺利索的,在谢无渊的授意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事情给解决了,评估的时候,谢无渊为了保证“以权谋私”的真实性,不仅按照计划给王秀文打一个“甲”,还给谢无江打了一个。

    谢无江和王秀文回京叙职还要一年,可谢无渊不用,考功清吏司本来就是一年一换,他能在这儿呆上两年,还多亏了朝中动荡,这会儿动荡平息了,谢无渊立马打好包袱,一溜烟的回京了。

    泉州这地儿,地处北方,干燥的要命,冬天又冷,一点都不好玩。

    谢无渊回京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回京叙职报告。

    石跃今笑呵呵的接了“泉州好玩吗”

    谢无渊咳了一声“还行。”

    石跃今又打趣了一句“泉州可是盛产美人呐,当初巴巴的找我,说要调到泉州去,怎么着,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谢无渊忙笑道“这不是想去见见世面吗”

    石跃今装作左右打量的模样“哦,世面没跟你回来吗”

    “老师,这您都知道,”谢无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呢。他害羞。”

    石跃今哈哈一笑,终于肯放谢无渊去升调科办手续了。

    谢无渊长出一口气,点头哈腰的走了。

    升调科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一张桌子,孤零零的摆在那里,秦子明坐在桌前,正在出神。

    谢无渊咳了一声示意,秦子明这才看见有人进来,瞧见是谢无渊后,神色晦暗不明,欲言又止半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倒也不刻意避讳,而是直接将人带进了里屋。

    秦子明把谢无渊原来的官服、官印收了,把谢无渊的圣旨、官印和官服一一取出,拍着谢无渊的肩膀直道“恭喜”,谢无渊笑着回他“同喜同喜”,瞧这阵势,升调科应该只剩下秦子明一个人了,虽说光棍司令不好干,可那也是个司令啊

    两人笑眯眯的“你喜我喜大家喜”了半天,终于喜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谢无渊打开圣旨看了看,哈,尹玉山猜的果然准,石跃今竟真的将自己调到验封清吏司了。

    收了东西,谢无渊原本还想去找尹玉山聊聊,后来一想,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合适,更何况自己被调到验封清吏司,已经和尹玉山、秦子明等人不在一个司了,更不能随随便便往别人部门里跑。

    回家后,谢无渊先跟他爹说了大哥的事情,而后打听了一下京中局势。

    “我今天在升调科没看见赵宏,他被检举了吗”

    谢父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摇头“不,他去年被调到验封清吏司了。”

    “啧,”谢无渊又问,“那尹玉山呢”

    谢父叹了口气“圣上说要把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封爵仪式一起办了,都调到验封清吏司了。”

    “验封清吏司”谢无渊把这几个字反复咀嚼了几遍,“验封清吏司”而后想起他爹还不知道今儿个刚出来的调令,于是补了句,“石跃今把我也调过去了。”

    谢父神情凝重“什么职位”

    谢无渊把圣旨拿给谢父看“副司长。”谢父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谢无渊安慰谢父“没事儿,就算皇上要搞什么大动作,不是还有司长和验封清吏司的那些老头子吗再不济还有尹玉山和赵宏呐,顶着的人多了去了,天塌了也轮不着我上。”

    谢父摇头,长叹一声“尹玉山和赵宏是从七品主事,养老的那些,早被刑部尚书孔博远给连根拔了,能留下这两个,还是全仗着皇上的脸面。”

    谢无渊一愣,“十五岁和九岁的封爵,翻遍史书找不着前例,合着这种倒霉事还是我做总负责”

    谢父对谢无渊的不情不愿视若无睹,一条一条叮嘱着注意事项,最后难得一脸希冀的对谢无渊说“熬过了这次,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谢无渊同样对他爹的劝慰视若无睹,接着问道,“这次大清洗里,吏部都刷下去了谁”

    谢父道“全部的司长、副司长,都被撤职了。”

    一个帮手都没有了谢无渊此刻恨不能仰天长叹一声,然后摔门离去,爱谁干谁干去,老子不伺候了

    谢无渊又和谢父说了几句话,不外乎等谢无江回来之后,谢父要和这两个儿子来一场深夜谈心什么的,临了,谢父问了一句“怎么没瞧见茶韵”

    谢无渊道“哦,女大不中留,嫁在泉州了。”

    谢父板着脸,阴沉的可怕“嫁在泉州”

    谢无渊只道是谢父对茶韵的行为不满,忙开脱道“啊,是我让她嫁的,跟她没关系。”

    谢父揉了揉额头,挥挥手,让谢无渊下去了。

    第二天,谢无渊一早出门,绕了三圈,最终去了岑府。

    岑府的下人一开始还堵着门不让进,谢无渊索性在门口一直等着,岑宇的贴身小厮出门办事,谢无渊直接拿出从泉州得来的信物,小厮被唬了一跳,也不出门不办事了,赶忙带着谢无渊去了大堂,自个儿往岑宇的书房跑。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岑宇坐在桌前练书法,“让你买的东西买回来了”

    小厮慌忙叩首,将红色结络递上“公子,是唐公子的信物。”

    岑宇大惊,随手把毛笔一扔,赶忙起身,“人呢在哪里”

    小厮“不是唐公子,是谢大人。”

    岑宇的脸“刷”的白了,喃喃自语“皇上还是要对鸿风下手了吗”

    小厮意识到自己表达有误,马上纠正“不是老谢大人,是刚从泉州回来的小谢大人。”

    “是他,”岑宇瞧着红色结络半晌,叹道“早些年,我瞧谢无渊的文章,就知道不是个平常的,如今一看,果然。”

    “走吧。”岑宇推门出去,面无生气。

    好像此刻等在大堂的,不是一位比他小了十几岁的访客,而是一把磨光了的铡刀。

    谢无渊一望见岑宇进来,立马起身见礼。

    岑宇也没客气,生受了一礼,没回礼,语气也不怎么好“说吧,什么事儿”

    谢无渊知道岑宇府上滴水不漏,可不知道岑宇府上已经这般滴水不漏,连和唐鸿风的事情,都可以毫不避讳下人。

    “岑大人言重了,”谢无渊笑道,“下官只是在泉州认识了几个朋友罢了。”

    岑宇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能哄得鸿风把定情信物都给你,谁信你和他只是朋友”

    谢无渊微笑“下官只是恰巧认识纪成化,帮他还了几次赌债,有幸和唐老板一起吃过几顿饭,志向相投罢了。”

    “志向相投”岑宇“呵”了一声,“你爹知道吗”

    谢无渊面不改色“那不重要,只要我们的目的一样就可以。”

    岑宇脸色好看不少“要我帮你干什么”

    谢无渊递了一张纸给他,岑宇细细瞧了,禁不住露了个笑脸,拊掌大笑“一石二鸟,挑拨离间,妙妙啊”

    “能让他不痛快的忙,我都帮。”岑宇收了纸,招来小厮,从后门把谢无渊送了出去。

    过了没几天。

    绫罗锦帐,被翻红浪,事毕,岑宇趴在皇上怀里,随口提了句“陛下,臣今天进宫的时候,瞧见何大人朝御花园后面去了,贤妃娘娘和何大人可真是父女情深,这离上次省亲才过去几天,就进宫来瞧娘娘了。”

    皇上听岑宇提到何贤,还以为怀里的人又在闹脾气,手俯在岑宇背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打算随便哄几句。

    还想着这几天冷落了何贤,一会儿去祥和宫看看她,省的回头还得下功夫哄。

    这么一想,才觉出不对来,祥和宫承乾宫是在御花园的前面,御花园的后面只有一座宫殿

    慈宁宫。

    皇上猛的想起早些年,先帝还在的时候,太后就和何家不清不楚,心下大骇,也顾不得缠绵锦帐了,因为他又想起一件事儿,何家小女儿失踪前几天,进过慈宁宫

    同天。

    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带着十数个小太监,借口翻整御花园,把整个御花园围了起来。

    晚上。

    鬼三飘进三皇子的宫殿,颇有些洋洋自得“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何家那个小女儿的骨头,从枯井扔到御花园了,那群笨蛋,光翻地得翻到什么时候”

    三皇子落下最后一笔,整幅画彻底完成。

    “不错。”三皇子赞道。

    鬼三有点不满“嘿,小毛头,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都不谢谢我吗”

    三皇子抬眼看他,语气不轻不重“帮何家小女入土为安,可是大功德一件,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作者有话要说  我猜你们都忘记何家小女儿在枯井的梗了。

    三皇子终于出来了。

    可惜隔着谢无渊还有万水千山那么远。

    、祸乱宫闱是重罪

    同天晚上。

    谢无渊连续放飞了三只鸽子,每只鸽子带着一溜串罪证,飞向了不同的大臣家中。

    第二天早朝。

    考功清吏司驻京的大臣竟一前一后,从各州各郡,到各个省府,先后站出来检举何家子弟,罪状从最犯忌讳的强抢民女、强抢民男,到互殴致死,再到草菅人命,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每当站出一位大臣,立刻会有不同的大臣附和,刑部的孔博远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条条框框列的清楚,如果何家子弟站在朝堂上,毫无疑问,孔博远会找人立马把这群姓何的拉下去,大刑伺候。

    谢无渊官居四品,站在朝堂文官的最尾端,低头盖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茅倚岑自刎后,孔博远简直像一条疯狗,逮着谁咬谁,这种时候,倒不失为一股助力。

    中午。

    原本雍和宫的洒扫太监冒死觐见,将茅贵妃的亲笔手书递交给皇上,皇上看后勃然大怒,指着贤贵妃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何家也太拿自己当个东西”当天,贤贵妃被禁足禁俸三个月。

    第三天早朝。

    随着又一批大臣的检举,何家子弟前前后后被弹劾者高达百人,皇上当庭大怒,不仅如数处置了何家子弟,更是找着有头降了何家兄弟的职,并且问责何父,诏书言辞激烈,十分愤慨。

    第四天中午。

    长公主入宫觐见皇上,拄着拐杖,要为她的儿子和孙子讨一个公道。

    “公道”皇上大怒,直接将茅贵妃的血书拍到了长公主身上,“祸乱宫闱,逼死贵妃,在御花园行凶杀人,朕只是降旨责问,难道还够不上公道”

    长公主被皇上说的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被人泼了污水“皇上,何用是本宫的孩子,他什么性子,本宫一清二楚,他是万万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这定是贼人诬蔑啊皇上”

    皇上冷笑“何家数年前走丢的女娃还在御花园里曝尸荒野,她可是日日夜夜念叨着,好狠心的父亲,小姑娘死不瞑目的等着你们来领呐,冤枉你要是真觉得冤枉,不如让何用来当堂对质对质”

    长公主一愣“燕儿不是几年前就找到了,现在嫁入茅府,成了茅皋的夫人,并且育有一女”

    “小德子,”皇上唤道,“把东西拿上来让长公主好好看看”

    大内总管应声退下,不一会儿捧着一个托盘上来。

    长公主疑虑不定的掀开托盘上的黄布,年近古稀的人第一次当众失态,颤巍巍的将托盘中的衣料和玉佩取出,望着那完整的幼童骨骸,泪流满面。

    “这是何家特用的料子,”长公主放下衣服,转而摩挲玉佩,“这也是何家嫡系专用的玉佩。”

    长公主叹了口气,“怪不得,怪不得不论我们怎么催,何用都不着急去找燕儿,怪不得听说燕儿找到了,他的脸色那么难看,”长公主唉声叹气,完全没有了刚才颐指气使的模样,她求皇上,“皇上,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把宫妃处决了,留何用一条命吧。”

    “宫妃”皇上冷笑一声,“你知道这衣服、玉佩和一具幼童的尸骨,是在哪儿找到的吗”

    长公主心里咯噔一跳,吞吞吐吐“皇后宫里”

    皇上讥笑“御花园太后专用的药园子里”

    “怎、怎么会”长公主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此时只能哀叹一声,先皇在世的时候,太后就传和何用有染,后来长公主拼了老脸不要,救了何用一命,关在家里数月,原以为何用从那以后已经改好了,没承想,背着他们,还是跟太后藕断丝连。

    这是重罪诛九族的重罪啊

    长公主快要七十岁的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给皇上跪下了“老身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皇上瞧长公主来势汹汹,这会儿铁证如山,还是要为何用求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些罪证,灭了何家满门都足够”

    长公主就这样跪在乾清宫门口,跪了整整一天。

    与此同时,皇上打压何家的圣旨一下,沈家与陈家顺势而上,隐隐有越过何家的趋势。一时之间,皇长孙的簇拥者数目激增。

    茶钟去几位大人府上墙根转了一圈,正在跟谢无渊报告最新的消息。

    谢无渊微微颔首,面露得色。

    一切都在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皇上对何家的不满以及达到了临界状态,只要再推那么一小点儿,就要拿何家下刀了。

    茅贵妃的血书当然是假的,不过人都死了,写过什么,没写过什么,谁知道呢,更何况,茅贵妃原本的手下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茶钟打听了四五次,都没打听出来。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就算知道,也不会有茅派的人站出来说不是,毕竟何家是害的他们家贵妃自刎的罪魁祸首。

    因此陈以柳安排在雍和宫的暗线,才敢站出来,以茅贵妃身边人的身份,把这个血书交给皇上。事实上,陈以柳也不知道这份血书是谢无渊伪造的,反正她瞧了瞧,字迹的确是茅贵妃的,内容也都是直指何家,能扳倒何家的东西,有人送上来,她不过是牺牲一个暗线,这笔买卖划算。

    谢无渊敢光明正大的把这盆污水往何家身上泼,祸乱宫闱这种事情,真真假假的,只要何用和太后之间的事情是真的,何家小女儿被他俩推进井里是真的,那么茅贵妃到底看没看见何用和太后私通,是不是因为撞破奸情而被自杀,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重要了,没人会在意的。

    找人仿的绝笔,当然要斩草除根,那名能工巧匠没能活的过交活的那天晚上。

    至于何用和太后之间的那档子事,谢无渊敢拿他的人头表示,这绝对是真的。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儿了。

    那天群臣宴,谢无渊迷了路了,不小心转进了御花园,好巧不巧的望见了何燕儿正在御花园的中间,刚想打招呼,就被人从后面捂着嘴拖进一旁的灌木丛。

    谢无渊瞧见捂他嘴的人半截衣袖,正黄色的,还带着淡淡的脂粉香,索性也就放弃了挣扎,皇后要真想把他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挣扎。

    皇后瞧谢无渊放弃了挣扎,也就把手松开了,示意他轻轻从一旁离开。

    谢无渊一看这架势,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是御花园里有哪位大臣和宫妃私会,皇后接了消息,来现场捉奸的。

    临走前,谢无渊偷偷瞄了一眼,正好看见光天化日之下野合的何用和太后,衣衫不整的把何燕儿联手推进了井里,发出沉闷的“咚”声,血腥恐怖。

    谢无渊不由后怕,如果不是皇后拉着自己,只怕这会儿躺在井底的,除了何家燕儿,还有他谢无渊

    何用和太后的事情,皇后最终也什么都没说,毕竟身份在那儿,儿媳妇指责婆婆偷人,实在太不像话。

    谢无渊却记了皇后的恩情,救命之情。在听到茅皇贵妃屡次找皇后麻烦,并多次试图将皇后从后位上拉下来的时候,顺手把这份救命之恩给还了。

    谢无渊这几天除了联系考功清吏司的大臣,还给陈以柳和沈瑞写了封信,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

    朝堂的施压,岑宇的吹风,再加上三皇子的见缝插针,皇上很快忍不住,手段利落的处置了何家子弟,并且对何用小惩大诫,降了何贺、何资的职位。

    何家之所以家大业大,与何家子孙众多也不无关系,毕竟独木难支,独树不成林。

    为了收集何家子弟的罪证,谢无渊琢磨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泉州。

    这趟泉州不是白跑的,何家的子孙众多,泉州又久负盛名,虽然这个盛名不太好听,可也是全国闻名。

    在泉州,天上掉下块牌匾来,能砸死十个官员置办的外室,当然,十个里面有九个不是心甘情愿的。

    谢无渊去了一趟泉州,得空就搬着马扎去听劳苦群众的故事,没几趟就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几个人给摸得一清二楚。

    何家的子孙怎么样的仗着何家的势力胡作非为,又是怎么样的草菅人命,怎么样的将人活活打死,不仅有故事,还有讼词和状纸,证人和证词,这些人见着谢无渊,就像是见着救命稻草,不管能不能沉底,拼命的抓着,只盼着这是一个希望,何家子孙的罪证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的收集到了。

    在打听这些事情的同时,谢无渊还听了一个故事,一个他很喜欢的酒楼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自荐被拒没什么,你们一直陪着我就很开心啦谢谢你们的安慰。

    冷题材什么的,随便吧,这个故事我暗戳戳的想了好几年了,我才不换,哼╭╰╮

    。加更什么的,随缘吧,一本正经脸,嗯,随缘,但是我肯定会保证日更哒。

    、皇上才是真恶霸

    嗯,对,春风得意楼。

    唐鸿风原本是泉州的一个富家公子,无权无势,家里送他去学堂,不指望他金榜题名,只盼着能收收那不可一世的性子,别再整天介的想着做一代大侠。

    岑宇不是泉州人士,因而知道他和唐鸿风有过一段的人不多,谢无渊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在泉州留意这方面的事儿,也不可能发现。

    岑宇原籍幽州,此时正借住在舅舅家,准备童子试,就这么和唐鸿风在学堂相遇了。

    岑宇长的很好看,说魅惑有些过了,但总归长的不是很正经的好看,学堂里这样的人其实挺招人的。唐鸿风则每天按时报道,都躺在后排趴着睡觉,白日里做着他那个当大侠的美梦。

    有一天,下学后,岑宇又被堵在了门口,唐鸿风正好睡得香甜,起晚了,收拾好东西出门,遇见这一幕,心下一热。

    诶嘿在这种小混混围堵良家妇女,啊呸,良家妇男,啊呸,哎,谁管他什么,爱什么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大侠一展英雄风采的机会来了来了

    唐鸿风敢做扬名天下的大侠梦,自然是有那么两下子的,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就把那几个“小混混”解决掉,摆了个自认为酷炫的姿势,学着话本子撂了几句狠话,转身走了,对岑宇是看都没看一眼。

    岑宇也不在意,只是暗暗的将这个总是在后排睡觉的小子记在心里。

    鉴于“小混混”并不是真的小混混,而是当地数得上名号的子弟,岑宇自此过上了天天被围堵的日子,而唐鸿风也因此过上了梦寐以求的除暴安良的日子。

    这在岑宇看来没什么,在唐鸿风看来就更没什么了,唐鸿风连岑宇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在乎这些小事。有架打就足够了

    然而,学堂的人并不这么认为,特别是那几个人去围堵岑宇,总是会被唐鸿风打趴下,在动手上占不了便宜,那就在动口上多占占,几个人开始刻意引导与岑宇和唐鸿风有关的话题,这种桃色绯闻逐渐传开,传的久了,唐鸿风再迟钝也觉出不一样了。

    又一天,唐鸿风在例行解决了几个“小混混”后,把岑宇拦下了。

    岑宇不明所以“什么事”

    唐鸿风一本正经“看看跟我传绯闻的人长的怎么样。”

    岑宇眉眼带笑“怎么样”

    唐鸿风点头“不错。”

    岑宇收了笑,推开唐鸿风挡在前面的手“看完了,那我可以走了。”

    唐鸿风趁机收了手,转而揽住岑宇的腰,把人带到自己眼皮底下“不如试试”

    岑宇踩了他一脚,骂了句“有病”,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鸿风摩挲着下巴在原地思量,行侠仗义的大侠,身边总是有那么几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可人儿,大侠为这些可人儿出头,可人儿就以身相许,嗯,话本里都是这么讲的。

    唐鸿风深觉自己在大侠之路上越走越高,必定是根骨奇佳的可造之材,完全没有考虑到话本里的可人儿都是红颜,而他看好的这个,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唐鸿风追,岑宇躲,岑宇虽然长得不正经,但还算是个正经的人,然而对于唐鸿风这段时日和那些个纨绔子弟一样的行为下学后围追堵截他,岑宇并没有太过反感。

    直到有一天。

    被唐鸿风欺压了一整年的“小混混”们,终于咽不下去这口气,雇了真正的小混混们,来围追堵截唐鸿风和岑宇。

    唐鸿风双拳难敌四手,还要分神护着岑宇,一时不查,就落了下风,哪怕此刻,唐鸿风都没有放弃护着岑宇的想法,他死死的护在岑宇身前,把所有的拳打脚踢都挡了下来。

    小混混们顾忌着不要闹出人命,下手不会太狠,可雇他们的世家子弟们没有这个顾忌,不过一个眨眼,岑宇就看见其中一人拿着刀子朝唐鸿风招呼过去,唐鸿风此时正背对着那人,躲闪不及,岑宇情急之下,竟一下掀翻了唐鸿风,自己对上了那把尖刀。

    三分入肺,岑宇当场就咳血不止。

    小混混们趁机收了手,由头目招手,带着走了。

    那个世家子弟也愣住了,他想捅的是唐鸿风,不是岑宇,唐鸿风被捅死那是自由应得,可岑宇是无辜的啊

    唐鸿风被掀翻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瞧见岑宇和岑宇身上的那把刀,还有呆在一旁的罪魁祸首,唐鸿风甚至都顾不上给那人补上一脚,便赶忙抱着岑宇去医馆救治。

    二人的感情从那之后迅速升温,唐鸿风不再是一本一眼的照着章程追人,而岑宇也不再一味逃避,不一样的情愫开始在二人之间发酵,在一个花灯节,二人偶遇之后,更是达到了顶峰。

    唐鸿风先是送了岑宇一块玉佩,而后又笨手笨脚的编了一个大红的结络,说是系在玉佩上正好。岑宇拿了结络,没收玉佩,唐鸿风手里的玉佩,价值千金,想也知道,是从家里偷出来的,不过岑宇没说破,心上人肯在自己身上花费这么多功夫,谁还会计较这些小节,更何况,唐鸿风本来就是这种大咧咧的性子。

    再后来,岑宇进京赶考,唐鸿风舍不得,一路相送,最后在分别的地方互诉衷肠,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这辈子说的最有水平的话,他跟岑宇说“进士及第,春风得意,我等你。”

    再再再后来,唐鸿风果真按照他说的,在分别之地等岑宇,而岑宇也当真进士及第,春风得意,第一座春风得意楼拔地而起。

    后来的后来,何家听闻皇上忽然之间爱上了男风,自有泉州的何家子弟把岑宇的名字报了上去,一层一层的,京城的官员瞧见何家的折子,又想了想岑宇的样子,也都一个个的附议。

    岑宇自然是不许,不愿,不同意。何家一开始还好言相劝,后来就直接用唐鸿风来威胁岑宇,岑宇逃过,别抓了回来;绝食过,结果第二天何家就把唐鸿风的一截小指头给送了过来,岑宇当真是怕极了何家对唐鸿风下手,按照唐鸿风的性子,何家要是暗地里阴唐鸿风,唐鸿风这辈子怕是要身败名裂了,岑宇别无他法,只有妥协,并且要求何家把他和唐鸿风的过去彻底抹掉。

    上了龙床,不管之前是谁的,总归前任是活不了的,只有把唐鸿风这个人从他的经历中抹去,唐鸿风才算是彻底安全。

    在何贤进宫前,岑宇一直被何家当做宫妃使用,时不时的给皇上吹吹枕边的风,自从何贤进了宫,何家就没再怎么联系过他,岑宇也乐的时不时的给何贤使个绊子,他够不着何家,只能从自己够得着的地方下手。

    唐鸿风一直等,等到最后,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一直把春风得意楼开到了京城。

    后来唐鸿风去过一趟京城,和岑宇见了一面,说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是从那之后,唐鸿风便一直呆在泉州,没有娶妻也没有纳妾,只一心一意经营着酒楼,就像他曾经说的那样“我等你”。

    谢无渊挖了这么大一个八卦,内心是沸腾的,比如

    为什么大梁朝强抢民女强抢民男行为屡禁不止

    论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正确性。

    皇上才是真恶霸。

    充分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是谢无渊做人的另一个基本准则。

    他立马着手搭上唐鸿风这条线,花了一年半的功夫,终于得手。

    谢无渊通过旁人找到唐鸿风的时候,唐鸿风一脸的悲怆,颓废的不像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倒像是经历过沧桑的老头。

    当谢无渊提出能整治何家,并且把皇上拉下来时,唐鸿风非但没有预期的那样兴奋,反倒意兴阑珊的劝谢无渊“年轻人莫要意气用事”。

    谢无渊废了好大劲,才哄得唐鸿风信了他。

    从唐鸿风手里拿到信物,作为回报,谢无渊保证会整垮何家,把皇上拉下马,顺便还给唐鸿风一个活着的岑宇。

    何家的事儿,谢无渊谋划很长时间了。

    何家的证据,谢无渊不是没有,而是没有能举证的人。

    陈家虽然与何家对立,但陈以柳是太子妃,是太后的孙媳妇,皇后当年都没敢提的事情,太子妃怎么敢提

    现下有了岑宇这么一个人,跟何家有着深仇大恨,又和太后没有直接的上下辈关系。

    对谢无渊来说,这正是瞌睡递上了枕头太后的事儿,岑宇提最合适不过。一来皇上对他迷的不行,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儿处置他,二来岑宇也算是外男,在御花园瞧见另一个外男,随口跟皇上一提,既也不扎眼,也不会显得过于刻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自荐被拒真是太影响心情了

    我要安安静静写文,以后再自荐就剁手你们监督我抓到我再说自荐什么的,我就加更咦我有说加更吗左右转动脸,不不,你听错了,嗯,一本正经

    、系统总是在坑我

    长公主在乾清宫跪了两天,终于磨得皇上松口,不再追究何用和太后的事情,这当空刚回到何府,连跪的生疼的腿都顾不上,淤青都没来得及揉开,就把何用叫到屋里,劈头盖脸一顿狠骂。

    何贺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等他奶奶一瘸一拐的从皇宫回来,骂他爹“处理事情不干净,平白让人抓了把柄”,再联系到这几日何家连续不断的遭到攻讦,何贺忽然想到,这一连串的事情,像极了谢无渊的手笔。

    一件小事咬出一条大鱼,各方势力混杂,丝丝脉脉,乍一瞧上去互不相关,但追着各方势力仔细查下去,处处都有人为的痕迹。

    何贺看不清谢无渊的布局,却凭着对谢无渊的熟悉,成功判断出谢无渊正是主导这一切的人。

    在下朝的路上等了三天,何贺终于堵到了谢无渊。

    何贺原本升职就没有谢无渊快,再加上前几天皇上迁怒,把他的何贤一并降了职,现在也不过是个七品的从事,没有资格上朝。

    “什么事”谢无渊示意何贺跟上,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产生什么不愉快,没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何贺这会儿正在风口浪尖上,也不想再惹人非议,就跟在谢无渊身后进了一个暗巷。

    谢无渊半倚在墙上,既不主动说话,也不去看何贺,狭长的双眼四下打量。

    呵,秦子明什么时候和三皇子搭上了

    何贺顺着谢无渊的视线瞧过去,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隐隐有些熟悉“那是谁你认识吗”

    谢无渊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何贺的一颗心哟,拔凉拔凉的,到了嘴边的话也都咽了下去。

    “没事”谢无渊直起身来,“那我走了。”

    谢无渊对他已经一点耐心都没有了,这是何贺之前完全没想到的,谢无渊要走,何贺匆忙之中,只来得及拽住谢无渊的袖子,想让谢无渊别走。

    谢无渊此时穿的并不是官服,大梁朝的规定,官员下了朝要统一换便服,不能穿着官服四处游荡,所以谢无渊外面只是套了一个袍子,何贺的手刚碰到衣袖,谢无渊当下就一脸嫌弃的把外袍扔了。

    何贺还想上前,却被谢无渊厌恶的神情钉在原地。

    何贺“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露出嫌弃的表情,为什么忽然厌恶我的靠近,为什么又开始不理我,为什么不爱我了

    “何贺,”谢无渊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你该知道,我有洁癖。”

    何贺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之前还没有这么严重。”

    谢无渊讥笑一声“一直很严重。所以我不会吃一个即将成为别人丈夫的男人做的核桃酥,即便他学的很辛苦,做的很累。”

    何贺喃喃自语“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谢无渊转身“这个问题你成亲前我已经回答过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何贺猛的扑了过去,谢无渊一个错步,堪堪避开,何贺不死心,还要继续,谢无渊抱臂看他“你要是不怕事情闹大,尽管来,让何家身败名裂的方法,我可能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不过让你身败名裂的方法,我一炷香能想出一百种。”

    何贺顿住,抓住了他想抓住的重点“何家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谢无渊嗤笑“怎么那些事情还冤枉了你们不成哪件事情不是证据确凿,还有脸怪到我头上再说了,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一拳的事儿,你也不是没干过。做低伏小给谁看”

    何贺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无渊冷笑一声“爱是不是。”

    何贺“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末了不死心的补了一句,“如果我跟何袁氏和离呢”

    谢无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何贺,你一定要我把话说的特别难听才能听懂是不是好,那我就一字一句的跟你再说一遍”

    “我、有、洁、癖”

    “我不能接受别人用过、碰过、接触过的任、何、东西。”

    “滚”

    “这样你懂了吗”

    何贺还在讷讷。谢无渊转身就走,何贺竟追了上来,死死拦住谢无渊“我要怎么样,你才能给我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谢无渊实在是不想再和何贺耗这个时间,他刚看到三皇子不知给了秦子明什么,这个节骨眼上,遇见这么一件事,谢无渊不能不多想想,然而何贺死死拦住谢无渊,不让谢无渊走,谢无渊是真的火大。

    这世上,薄情的人大多没什么耐性,而谢无渊大抵是这世上最薄情的人,自然也是这世上最没耐心的人。

    他很快的出手制住何贺,拿随身的匕首割破了何贺的外袍和内裳,三两下就用破布把何贺捆的严严实实。

    何贺还在震惊谢无渊的身手,他一如当初的谢无渊,下意识的相信对方不会对自己出手,“你什么时候学的匕首”

    谢无渊抿唇,,把被扒的精光的何贺整个儿的扛起,扔到了的门口。

    何贺这才慌了神“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谢无渊充耳不闻,转身去找秦子明和三皇子的身影。

    白天不开门,不过不妨碍大家看热闹,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的猜测相差不多,大多是日夜宿在的男人惹怒了娘子的小舅子什么的,一丝不挂的何贺在门口被围观了一整天,被不少好色之徒意淫,更有甚者,躲在一旁偷偷对着他打手枪。

    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四肢被缚的何贺,被来逛窑子的赵元魁捡了回去。

    何贺为人清高,最为看重的就是名声,只此一天,被谢无渊毁的干干净净。何贺的一张脸,比岑宇的不遑多让,在何家自顾不暇的这段日子,没有谢无渊罩着,不少人缠上了他,茶馆酒肆甚至开始编派起何家幺子的黄段子。

    何府原本就不怎么好听的名声,这下被传的更不好听,何用憋了一肚子气,不敢有太大动作,怕再被揪住“控制民间言论”的罪名,只能把所有的气全部撒在何贺身上,就连何贤也开始指责何贺,如果不是何贺没与谢无渊处理好关系,何家哪里会遭受这等无妄之灾。

    何贺的日子一天天的不好过,他的不好过不仅在家人的排斥,更多的是被信任的人的背叛,是谢无渊那天一刀一刀扎进他心里的话,烦闷的不行,后来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谋了个外出的差事,远远的避开这一堆伤心事,临走前,还是去了一趟袁默府上,递了和离书。

    何袁氏与何贺成亲两年,一直无所出,何贺不曾责怪,也不曾纳妾,在何家乱事缠身的时候,还递了和离书,袁默对何贺这等做派很是赞同,大手一挥,让赵元魁把何贺安排到了远郊的御林禁卫军。

    何贺竟也算是因祸得福,可惜的是,何贺宁可走的再远一点,去幽州,或者兖州,或者随便什么地方,只要躲得远远的,就好。

    且说三皇子,那日出来和秦子明商量事情,好巧不巧的又看见谢无渊和何贺进了暗巷,三皇子眼神一暗,想起若干年前的花灯节,谢无渊把何贺按在墙上深吻的画面,冷哼一声,带着秦子明往一旁去了。

    等二人商量完事情,出来,正好瞧见谢无渊拿匕首划开何贺的衣服,三皇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暗忖着要给何家点颜色看看。

    是以,何贺的事情才能传的那么快,因为里面不少看热闹的人,其实是三皇子叫去的。

    谢无渊跟踪秦子明无果,只能悻悻回家。

    晚上,谢无渊忽然想起一件事,他问系统“以权谋私的任务为什么还显示未完成谢无江的事情难道失败了”

    系统“叮”了一声“并不,这个任务要等到谢无江正式升职才能结算,所以至少还要再等一年。”

    谢无渊是懵掉的“不是说只有两个月吗”

    系统又“叮”了一声“事实上,你只剩下十天。友情提示,隐藏任务未完成者,抹杀。”

    谢无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咱俩玩的这么好,你真的忍心让我被抹杀”

    系统“叮”了一声,卡了一秒钟,而后恢复正常,小谢无渊再次搬着板凳出现在谢无渊脑海里。

    “有个法子。”

    “什么”谢无渊喜出望外。

    “掷骰子。”

    “hat the fuck”谢无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baby”小谢无渊晃悠着双腿,不紧不慢的接了句。

    “滚犊子,”谢无渊道,“正经的,掷多少次骰子可以延缓到一年”

    “一次或者一万次。”小谢无渊瞧着谢无渊,说道,“运气好,掷骰子点数比上帝高,或者扔到1,你可以随意许一个规则内的愿望,运气不好,去赌坊掷你的骰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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