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看不到了。
令清想着,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半晌,令清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苏沫在一片光亮中对他笑,向他伸出手说“清,和我回家。”之后,他的身影渐渐被光亮包围,令清躲在黑暗的角落想抓住他,可是他离自己实在是太遥远了。终于,令清忍不住跳进光亮去追逐苏沫的影子,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要走……不要走……苏沫……”令清在梦中昵语,“我和你走……不要走……苏沫!”
一声惊呼,令清再次从梦中惊醒,惶惶地用泪眼打量周围,才意识到这里是秘书室。幸亏秘书还没到,要不然糗可出大了。再一看钟表,不知不觉中已经睡了三个小时,会议应该开始了吧。
令清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张照片,上面的苏沫依然笑得很漂亮。令清泪眼朦胧地一遍又一遍抚摸那张照片上苏沫的脸,他好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和他走。
秘书室的窗户开着,一阵冷风吹过,手中的照片飘到了桌子底下,令清连忙蹲下去找。就在这时,听见门外面是习秘书的声音“苏总,令秘书在里面,您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他……”话音未落,门就被打开了,习秘书冲里面说了一声“令清,苏总有些事情想问你,你准备好文件签约。”
“啊……知道了……”令清伸手抓住照片,揣进兜里。为了掩饰尴尬,只能装作是找文件,站起身不敢看进来的苏总,急急地跑到资料库找文件,背对着苏总说了一句“苏总您等一下……我找一下文件……您先坐……”
“不用找了。”熟悉的声音让令清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清,和我回家吧。你嫁给我,我就签约。”
二十八、小爷我就勉强嫁一次吧(上)大结局
还来不及回头,泪水已经夺眶而出,拿着文件的手微微发颤。
令清慢慢转过身子,熟悉的轮廓渐渐进入视线,只不过少了微笑。
“……你怎么不笑?”说完这句话,令清都想拍死自己,时隔四年,见面就会说这个嘛?!
“笑?”苏沫额角的青筋跳了两跳,“我亲爱的老婆四年不回家,见到我就叫我笑?”
令清颤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苏沫皱着眉向他走来,一把扯过他的手。
“咔!”金属的碰撞声清醒了令清的脑子,他低头看去,自己的右手腕上已经赫然多了一副手铐!
令清不可置信地望向苏沫,发现他正把手铐的另一边往他自己的左手上戴。戴好后示威似的晃了晃左手腕上的手铐,瞪视他说“我看你怎么跑,欠下的债总要还的。”
苏沫转身往门口走,令清也愣愣地被手铐扯着右手跟着他走。推开秘书室的门,门前站着的甄凡被吓了一跳,一看两人这架势,他竟然——轻咳了两声,转身走了!
没义气的家伙!令清在心里把甄凡小小地鄙视了一遍。
他们这种怪异的造型马上惹起许多围观,有人认出令清的,就指着他惊叫“天啊!令秘书,你犯法了吗?”
“……”没错,老子是犯了,而且还犯的挺多。
苏沫这一路都没有吭声,只是到一楼时因为被堵得水泄不通了,才冷冷地说了一声“让开。”
令清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就任他拽着走了,一路都没有反抗。直到到达车子前他才回过神,不过已经被苏沫扔进副驾驶了。
把令清摔得七荤八素,神智还没清醒,就觉得身上重重的,惊慌睁眼,看到苏沫正压在自己身上。
“你干嘛?!”令清吓得往后退了退,却又被苏沫不爽地拽回。
“开车。”
“开车你到我身上来干嘛?”
“为了爬到驾驶座上。”
“为什么要在副驾驶进正驾驶?!”
“这不连着手铐嘛!不在这里爬过去难道还要从玻璃穿过去啊!?”
费了一番周折,苏沫终于成功地爬到了驾驶座上,什么话也没说,放下手刹,踩下油门就冲了出去,还没系安全带的令清同学很倒霉地碰到了鼻子。
“苏沫你干什么!吱一声会死啊!”令清表示不满,开始挣扎,奋力想把手铐弄开,“小爷我不陪你玩了!”
“别动!”苏沫的左手被手铐带动着甩来甩去,导致右手也开始不灵便,差点撞上路边的行道树,他终于忍不住咆哮了,“令清你老实点!要不然我现在就吃了你!”
一片安静。很好,旁边的小人不动了。
a市离c市并不远,也就隔着一座山的距离,所以苏沫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就回到了c市。看到故乡的令清同学坐不住了,又开始挣扎,车也开始左右乱窜,苏沫再次咆哮了,按下一个按钮,令清的椅子一下子倒了下去,吓得令清又不敢动了。
令清倒下去了,所以铐在右手的手铐也跟着往后拉,苏沫的左手也被拽到了后面,虽然这个姿势挺难受的,但是总比左手被甩来甩去好,于是他们就这样开了一路。
到达了一个路口,往左走是回家的路,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不想苏沫却改变了方向,往右驶去。
“……喂,你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卖掉,你太吵了。”
虽然还是有些怒意,但语气却充满宠溺。
天越来越黑,令清仰躺着看不到窗外的景色,只能看到单调的树冠一个个闪过。
车子突然停下了,苏沫解下安全带,从令清身上跨过去,之后把令清抱下车来。
因为突然失重,大脑严重供血不足,令清蹲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倚着苏沫站起来。
这是哪啊……眼前是一幢幢楼,令清似乎也不认得这个自己已经太过熟悉的城市了。
“你真是太吵了,连手铐都治不了你。”苏沫的唇勾成一个饱满的弧度,拉着令清的手推开眼前居民楼的门,之后很熟练地上楼敲了其中一家的门。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似乎门里还有女人的哭声。
这是哪里啊?苏沫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清的心吊了起来。
门被打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口,看着他们直发呆。
“小……小沫?”
“妈,我们还有事,你等一下。”
苏沫说罢不顾苏妈妈的惊讶,拽着令清就往屋里走。
还是熟悉的布局,熟悉的家具,熟悉的人……等一下,这个混蛋怎么会在这里。
“清?!”本来坐在沙发前哄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苏秋渃的男人站了起来,嘴张成了o型。
“默达你怎么……喂,苏沫你走慢点……小爷我跟不上了……”令清想说什么,但苏沫一直拽着他飞快移动脚步,令清也只能紧紧跟着。
偷偷瞄了眼前方,令清噎住了——前面是苏恒!苏沫去找苏恒干什么!?
“爸。”苏沫叫得很自然,似乎没准备解释令清的事情,“你有没有多余的手铐?”
“给你。”苏恒很淡定地从裤腰上拿出一副手铐来递给苏沫。
“谢谢。”苏沫接过,之后在一片惊异地目光中把手铐像刚才一样铐在令清和他的手上,“我看你怎么挣脱!”
“我……”令清也无语了,来这里只是为了要副手铐?!
“我们先走了。”简短一句话告别,苏沫接着拽起令清往门口走,这时,令清就觉得身子一沉。
“嫂子不要走……呜……”抱住自己腰的是苏秋渃,一双哭肿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小手倔强地抓着令清的衣服,“哥哥……嫂子……你们不要走……”
令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这个小人,只能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也不敢拉走她。
“小妹乖,等一会我们就回来。”苏沫的脸沉了下来,硬是把苏秋渃拉开了,之后还是以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走出了门。令清出门后隐约又听到了苏秋渃撕心裂肺的哭声,心不禁缩紧了几分。小秋你还是为自己担担心吧!(擦汗)
苏沫依然是以刚才的姿势开车一路飚回家里,下车时重重摔上的车门表示他很不快,令清真搞不懂他的脸怎么变得这么快。
打开房门后,苏沫就径直上楼,令清这才感到不妙了。
“我不上去。”令清死死抓住楼梯扶手,站在楼梯下面瞪视上面的苏沫。
“放手。”很沉的声音。
“不放。”固执的语调。
“你放不放?”
“不放!”
“我数三个数,你再不放不要后悔。”
令清犹豫了,他最怕的就是苏沫数数,因为这意味着他不按照他说的办就大难临头了。
“三。”
“……”还是倒数的!
“二。”
“……”别数了啊……小爷我心脏都要停了……
“一。”
“……”完了完了……放手吧……放手吧……
“零。”
“……”这么快就数完了?!我还没来得及放呢!
苏沫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令清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可是还不等他跑,整个人被苏沫拦腰扛在肩上,脑袋立刻充血,不等令清适应,又被摔在了沙发上。令清想坐起来,但苏沫已经欺上来了,只好又躺回去。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苏沫危险地笑着,摸出一把钥匙,把自己手上的其中一个手铐打开,铐在令清手上,这样令清就跑不掉了。
令清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两只手都被铐了起来,右手戴了两个手铐,其中一个的另一边还铐在苏沫的左手上。
“……”丫,小爷我怎么知道。
“说话。”
乳首突然被狠狠拧了一下,令清痛呼出声,气呼呼地将目光射向苏沫。
“你干嘛!”
“我叫你说话。”再次拧了一下。
“痛……我不是说话了嘛!”
“可你说的又不是我问的。”又拧了一下。
“苏沫你别掐了,疼!”令清动动双手,试图阻止眼前这恶魔的恶劣行径,但是苏沫仅用一只手就把他制住了。
“我在问你话,快说。”苏沫不知什么时候把令清的毛衣脱掉了,两颗果实在空气中挺立着瑟瑟发抖。
“我……我不知道……”令清的脸涨红了,扭过头不想看他,但是下面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的痛楚使他不得不转过头来,“苏沫你不要握那里啊……”
“为什么?”苏沫坏坏的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
“啊……不要……”令清扭动身子,想摆脱掉苏沫的手,但是无奈苏沫的力气太大小秋= =是你力气太小吧。令清滚,给我马不停蹄地滚!令清挣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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