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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 第13节

作者:默然挥手 字数:10363 更新:2022-01-01 00:33:25

    绮薇见冉诺到了,打过招呼便先回去了。冉诺在地道里七弯八拐地走了那麽多路,也不急著出发,坐进凉亭里喝喝茶,陪著他们天南地北地海聊。说起这几日是天彭的花会,各家各户都会拿出自家栽培的奇花异草来争夺“花魁”的美名,也吸引了各地的商贩来此赶市集,有时能淘到非常珍奇的物事,当真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夜晚还有篝火晚会,大家唱歌跳舞、喝酒吃肉,何其爽快!两位可千万别错过了~不瞒你们说,我和我老婆,也是在花会上认识的。你们也得留神了,若是被我们苗家女子抓回去当了夫婿,可就不能回汉都去啦~哈哈哈哈。”冉诺半真半假地开著玩笑,爽朗地大笑道。

    陈九听著憋红了脸,恼道“冉堂主,我们还急著赶路,就不参加什麽劳什子花会了……”却不料被莫白按住了肩膀,道“不妨,再叨扰冉堂主几日。他身上有伤,还是多养几天比较好。”陈九猛地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背後看不到莫白的表情,可心中的喜悦还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冉诺看著这两人强忍住笑,咳了一声放下茶杯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莫白在陈九面前蹲下了身子,陈九见了冉诺看戏般的神情,硬是板著一张脸,擦过两人的身边往暗道走去了。领路的两个童子已然在里间等待,待到後面两人也进入暗道,童子触动机关山石阖上,在一片漆黑中开始回程。

    童子脚程相当的快,陈九紧跟其後、渐感不支,下身摩擦地厉害了隐隐生疼,心中暗暗有些懊悔先前不该如此逞强。好在没多久便到了渡口上了船,他才得松了口气。来时觉得这水路蜿蜒曲折,出去时倒觉得没一会儿就到了。

    眼看下一段路更漫长,陈九正要硬著头皮上岸,却被边上一人赶了先,二话不说就把他背了起来。他小声惊呼了一下,冉诺问道“怎麽了?”溶洞中黯然无光,看不出个究竟,陈九清了清嗓子,说道“没……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

    童子依旧在前面带路,两颗夜明珠映在陈九眼里一上一下的抖动。他深吸了一口气、阖上眼帘,轻轻地将头靠上身下那副宽厚的肩膀,颠簸著的震动,和男子肉体的热度一并传了过来。他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安逸,仿佛婴儿处於母亲的怀中一般,途中便又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是在一阵浓郁的花香之中,陈九睁开眼看了看周围,是一间普通的苗家客房。他昨晚一宿未眠,睡得死死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来到此地的,可心里却分外的踏实,并不高声唤人,只是稍微坐起身子、靠在竹墙上。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门帘被人掀起,进来的正是莫白,手上还拿著一个小坛子和一块布巾。他与陈九对了一眼,略略吃了一惊,然後上前将物事放在床边,翻开陈九身上的被褥就去解他的裤带。陈九一把将他的手推开,红著脸说“白大哥……我自己来吧……”

    原本早该习惯的行为,此时对陈九而言都带著致命的诱惑,光光看见莫白的手,自己的下身就开始热了起来……他紧紧抓著裤腰,抿著嘴低著头,想著若是莫白还是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的,该如何应付。怎料他这次却爽利地站起身,出了屋子。

    心,突然空了一块……陈九望著尚在晃动的布帘有些失神,半饷才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拿起坛子打开上面的封盖,一股奇异的酒香扑面而来,应当是冉诺说过的秘制药酒。他自己解下裤子,用布巾蘸了擦拭下体,火烧般的剧痛席卷而来,原先微微硬起的性器立刻软了下去。

    完全不同与莫白调制的药膏的效果,让他很是措手不及,“啊──”的一声惨叫就传了出去。莫白像是始终守在外面一般,立刻应声而入,不过手上多了一个水盆。他先帮陈九擦了脸,再换了一盆新水,将坛中的药酒兑了一些进去帮他擦拭下身,只是略有刺痛罢了。

    最近很忙、很忙、很忙……通宵赶出来大…… 所以还是要给偶投票票啦…… 乖哦…… uaua

    村夫53(古代 风骚受n攻)

    陈九见莫白往常面无表情的那张脸,此时像是拼命在忍住笑意,终於明白他适才是在耍弄自己,不禁又气又恼,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去,“白大哥你怎麽都不告诉我!……疼死了啦!”莫白一边躲闪一边说道“当心!别把水洒了……”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安歇下来,陈九一脸愠色地看向窗外,并不理睬对方。只听见莫白说道“先前我进来时,也是尚未知晓……後来才听冉堂主说,是要兑了水才能用,对不住。”陈九耳中充溢著莫白的道歉,脸颊开始发烫,呐呐地说道“没……没有的事,我……我才对不住……”

    一时两厢无语,莫白拿起布巾继续帮他擦拭,是那麽的小心、那麽的仔细,仿佛面前这个并非得了脏病的下贱小厮,而是金枝玉叶的贵人一般。陈九稍稍侧过脸,瞥见他一脸认真专注的神情,不带丝毫的情色和猥亵,心里没有由来地一悸,开口问道“白大哥,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莫白擦完後搓洗了把汗巾,答非所问地说道“等风干後,再把裤子穿上。睡了那麽久,饿了吧,出去拿点吃的来。”放好坛子、端起水盆走了出去。陈九只得掉头去看窗外的天色,此刻远处的云彩边缘微微染上了红晕,像是少女怀春的脸庞,当是酉时了。

    除了今儿一大早吃的那些粑粑之类的点心,一整天下来水米未进,果真是饿了。莫白端著盛满食物的托盘,还没进屋淡淡的香气已然飘了进来。陈九的肚子发出一下极响的“咕噜”声,莫白已到了跟前。托盘中央是一大碗清粥,周围放著几碟零星的小菜,有荤有素,红红绿绿的色香兼备,看得他愣是咽了一大口口水。

    “水汽已经干了,先穿好裤子再吃饭吧。”莫白忙活著搬来榻上使用的矮桌,将粥菜都布了上去,冷不丁儿冒出的一句话,又把陈九说得双颊绯红,羞也不是、恼也不是。好不容易穿上袭裤、外裤,系好裤带,陈九这才接过莫白递上的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窗外射进来的橙色霞光,没过多时便消散开去,外面渐渐传来了人们载歌载舞、欢乐嬉闹的声响。陈九停下筷子、抬头问道“白大哥,你怎麽不去?”正对上莫白那双温润漆黑的双眼,适才一直望著这边,可似乎又不在看著他。那双眼眸深处,仿佛有股化不开的忧伤,在舞动著、在呐喊著……

    “白大哥,你有心事麽?……方便的话,告诉我啊~或者,出去散散心也好啊……”陈九放下了手中的粥碗,一脸担心地看著莫白。莫白忽然移开了视线、站起了身,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没有的事!快些吃,吃完我再出去。”他听了知道莫白还是不愿说,心里虽然有些闷气,还是依言赶紧将饭菜吃完了。

    莫白收拾了碗碟就出去了,陈九则盖上被褥躺了下去。如今,他身为一个病人的唯一职责就是吃了睡、睡醒了继续吃,早日将身子养好,不要过多地耽误了莫白回京的行程。但毕竟刚刚连睡了好几个时辰,一时半会儿要他再睡,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他躺在床上,细细回味起这些天的经历,真的恍若南柯一梦。

    尽管幼时也曾走南闯北、游历江湖,但关於那段日子的回忆,只剩下依偎在陈义武怀里、或是睡在他背上的零星碎片。大多数时光消磨在那个几乎什麽都没有、又似乎什麽都不缺的小山村里面,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翻过一座山外的镇子。那时候听土根哥说要去省城,远的好似天涯海角,现在自己居然已经走得更远了……

    省城很热闹、很繁华,什麽都有、又似乎什麽都没有。是的,自己的一条小命也差点交待在那里了。鬼门关前打个转,小哑巴来了又去了,如今独自一人躺在这里、听著窗外的熙熙攘攘,竟真的不感到孤单。

    那个叫作“白”的男人,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气息,就像烛火吸引著飞蛾,也蛊惑著他义无反顾地跟随。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早上做出的决定对不对、往後的日子里会不会後悔,他只知道待在白的身边,又似乎什麽都不缺了……

    恍惚之间,陈九依稀听见外屋传来“吱呀”的开门声,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是莫白无疑。他赶紧闭上双眼装睡,就听见脚步声在床前停下,许久没有其他声响。陈九额上滑落下一滴汗水,难道是白发现他没有老老实实睡觉了?!

    就在下一刻,他露在外面的左手被轻轻抓起,莫白在上面套了个什麽物事,又帮他把手塞进被子掖好,之後才在长榻的另一边睡下了。陈九一直僵著不敢动弹,直到身边响起轻轻的鼾声,他才稍稍动了动手指,掌心立刻被一个尖尖的东西刺痛了。

    他一边摸索著手指上的物事,一边探出手来借住微弱的光芒打量,看它的形状、质感、分量,像是一只银制的指套。粗短的小指陡然变得修长起来,就连边上的无名指都矮了它一截。他将手掌举过头顶,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合拢,傻兮兮地笑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後抱在心口进入了梦乡。

    冉诺的药酒效力果然惊人,第二天清洗的时候,他们惊喜地发现几处溃烂都收了口。於是在陈九的一再坚持下,莫白也决定再多停留一个晚上就继续赶路。第三天用完早饭,莫白背著陈九来到冉诺命人收拾好的马车前。

    陈九怕冉诺再说些什麽烂七八糟的话,匆匆话别後钻进了车厢。莫白与冉诺击掌而握,也无需过多言语,拿起马鞭正准备出发,忽然听见车里传来一声惊呼。他急忙撩开车帘一跃而上,“怎麽了?”陈九的下巴几乎都合不上了,他无语地指指车内的布置。不同於几乎没有变化的外观,车厢内的情形用“奢华”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让大家久等啦…… 病一好就写文,偶乖吧…… onno…… 票票哦……

    s少爷新开了个栏子“迷幻星月”,里面有个gl短篇,已经结束啦…… 私以为,比现在的村夫好看……大家去捧捧场吧…… 星星眼……

    村夫长评 最是无奈何

    今天偶在jj终於收到第一篇正儿八经滴长评…… onno……素鬼眼妖妖亲亲写滴!拿来秀秀,大家要学习啊……

    最是无奈何鬼眼妖妖

    幽幽寸草心,峥峥出土时,一缕青丝,几分笑颜,夕阳西下,薄履而行,留影欣长,实是无奈何。

    小九,乡土中自带无限的淳朴清馨,如晨初露,任他人野蛮横行,暴虐强施,扭曲浑浊中无愧而而立。

    不明背景的嗜酒消沈父亲,隐透时代错综迷离,他有怎样故事?又一性格bt的怪医乱世,身後几句伏笔,不知道是否又道江湖阴险朝廷繁杂。只因错不缝时,纯真美好的心何时何地才能摆脱命运纠缠,污秽哭泣。

    小九是稚嫩的,土布阑珊破衣,嫩滑香甜呈现於脸上,即使沾染泥土也显芳香,那双炽热纯洁不被污染的黑眸,随时都能燃烧希望,深入人心,让人流连。在痛苦中轻笑,不曾动摇分毫。

    小九是坚强的,因为美好的心灵,出土入世後饱尝人事刊刻,清泪洗刷残躯,瘦弱中又显坚韧。没什麽的,他心里说著,他希望他爱的,他敬的,他喜欢敌人高兴快乐,所以即使伤了,痛了,独自於昏暗之下舔食伤口,忍忍也就过去,他将爱给了别人。

    虽然名为村夫,小九却比那市井流民,比那达官显贵,高洁十分。淡泊己我,捧诚挚之心,谁能参破识之,便得人间宝藏何其幸福幸运。

    莫昕殇文有提莫心伤,是否又有温情冷性,透几分未明折磨,此人,貌俊美非凡,质洒脱,初卷落两人隐约牵连,小九十分挂恋,十分心伤。莫伤己却伤人麽?或许,这便是将来缘起,爱狠因果处。

    谁能挣得世俗,换眼识小九。人不逢时天难成,或许注定哀愁落泪,更堪几会冷眼冷言刺其真心真意。望默默大爹亲手下留情,惜小九无依无靠无助,且求相识相待,终得圆满,才尽人意,成大道  。吾阅前卷已久,待其完毕时,再参拜几回。言辞将尽,不达吾意,实欲言之。因小九起,可怜可爱。

    其言天将降大任於厮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前生不得安宁,後生必补之。

    得大道成仁者必曲折其道路方就。不知该篇未来演绎如何,是大义,还是恩情。期望g!

    小九小九,重情重义,尽善,尽孝,本就惹得怜爱的,私将莫昕殇与其配对,一个美豔的绝世,一个坎坷真君子,普天之下,王土之上,江湖世俗中,弃那所谓规定,所谓王法,彼此吸引忘怀,今生不弃。

    道路是曲折的,希望接下来不会太虐。

    花红月白,青水偏舟,萧声婉转悠长,一分相思,两分期盼,三分意,四分愁,五分相知,六分怜惜,七分恨,八分不忍,九分情,十分爱,落得圆满结局。

    村夫54(风骚受n攻)补完

    车内从上到下是用绫罗绸缎做成的帘幔、靠垫、褥子,底下是雪白的长绒毛毯,就连角落里多出来的两口箱子、一个橱柜的边角上,也都包上了棉花彩缎。“一点点小意思,无非是些干粮、药品和替换衣物,两位不用客气~”冉诺打著哈哈,“祝你们一路顺风了!”

    “冉大哥……”陈九与他相处这几日虽说摩擦不少,却也心知受他不少照顾,分离之际也难免伤怀,“小哑巴……哦不,叶非他你就替我多照应些吧~他小小年纪孤苦无依,性子糙了些,若是惹了教主不高兴,你可得多多担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冉诺毫不推脱地应承下了。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陪伴在教主大人身边也是一个理儿。今日恩宠无限,谁又料得准往後会如何呢?!他这回找到苍龙尊者并且带回教中,立下头等大功。升迁也好,加赏也罢,包括今後的命运,都和叶非脱不了干系、一根绳上绑住了。

    莫白既然已经上来了,也不顾旁人的眼光,将陈九扶上矮榻垫上靠垫半坐半卧躺好,再拉过一边的薄毯盖上。然後出了车厢、绕到车前一跃而上,他对冉诺双手一抱拳,道“冉兄,後会有期!”随即拿起鞭子抽打马匹“驾!──”绝尘而去。

    冉诺朝著马车挥了挥手,看著它驶出视线之外,这才叹了口气,调头向回走去。现在谷里那位小祖宗应该已经醒了,也应该发现陈九两人已然离去,还不知道闹腾成什麽样子了呢……拜叶非叶尊主所赐,他冉诺这几日得以进入谷中密境的次数,比之前的二十多年里的总和还多。但想必有了叶大尊主之後,非情谷这处世外仙境,也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吧……

    路上没有了小哑巴,难免显得寂寥。陈九再想起他,不禁觉得当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虽然不会说话,给人的感觉却十分热闹;论及身世,比自己更为凄苦,却从没见过他自怜自哀。像这样子的人,一定能面对任何事情、无所畏忌地活下去吧~他想著想著,便在马车的颠簸摇晃中沈沈睡去了。

    冉诺所备的物事,果然都是上品,一路上吃饱穿暖不说,马匹也给他们换了一匹良驹,跑的是又快又稳。是以一旦路经较大的城镇,莫白都会多停留一会儿。亏得五圣教的药酒,不治的顽症竟也有了痊愈的兆头。陈九身子状况若是不错,莫白还会带著他出去逛逛,尝尝各地的名酒名菜。

    陈九在街市上看见什麽新奇好玩的东西,只要价钱不离谱,莫白跟在後面都尽数买下,害得他在外都不敢随便乱看乱摸。那截银指套戴著总是不方便,而且似乎是边域行巫者所用,恐遭忌讳。陈九这才开口向莫白讨了几个铜板,买了一段红绳绑了挂在脖子上。

    两人且行且停,途经好些名山大刹都因陈九身体不适未曾,他嘴上没说什麽,眼中却难掩遗憾之情。一日野外用餐时,莫白忽然说了句“你若是想要游玩,以後去江南,坐车坐船都行。”陈九奇道“白大哥,怎麽突然说起了江南?你老家在那里吗?”莫白过了许久才微微点了点头,他说著一口还算地道的官话,不说还真猜不出,生长於吴侬软语的水乡。

    这晚他们在路上过夜,如今只有两个人,当然就一起在车内挤挤睡觉。矮榻铺设得柔软舒适,可未曾加宽半分,要平躺著睡两人终是不能。当陈九背对著莫白蜷在他怀里、听著背後传来的微热气息,心里嘀咕道这会不会是冉诺故意的?其他事情明明都考虑得相当周到的啊……

    是夜,他梦见了烟雨朦胧、微风翠柳,一人撑著把绿油纸伞,伫立在前方小桥流水处,看背影非常的熟悉。那人回过头对他一笑十分可亲,让他的心也暖了起来。那人的脸被伞影遮著,面貌非常模糊,还没等他靠近看个仔细,陡然就从梦里醒了过来,眼角刚流出的泪水都还未干涸。

    为什麽要哭呢?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觉得胸口郁郁的,似乎唯有泪水才能把这股郁气带出体外。他用袖子擦掉眼泪,暗暗恼恨自己越来越没个样子、跟个婆娘似的,好在并没有人瞧见。不料他的细微动作惊动了边上的莫白,原本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翻转到了另一边。

    陈九急忙转了个身,轻轻抓起莫白的手重新抱住自己。莫白仍然睡著挺沈任由他摆弄,先前的动作只是无意识的反应。陈九待到自己急速的心跳渐渐平缓,将脑袋埋入了莫白的胸口。那里有股清爽的气味,温热结实的躯体看得见、摸得著,让人靠著就觉得无比的安心。

    那温热从他们碰触的地方,沿著背脊直直向下……陈九狼狈地发现,自己的阳根居然硬了。想要被面前这个人抱紧,想要被他有力地贯穿,欲望真实地叫嚣著、呼之欲出,仿佛非得做些什麽,才能感觉到自己活著的明证。夜色让任何妄想都披上了一层迷离的纱,想什麽、做什麽都算不得是丢脸的。

    他抬起双眼看了看莫白的脸,依然沈睡著,平静中带著几丝没落。理智终被本能打败,他抓起莫白的手抚上自己的下体,纵使隔著衣物,也带来了彻骨的战栗。他不敢用力、轻缓地动作著,气息却越来越急促,接著用自己的另一只手伸进袭裤、用力套弄了几下,终於泻出精阳。“白大哥……”他低低念叨一声,再次昏昏睡去。

    陈九开始巴望起京城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才好、永远到不了才好,就这样和莫白两个人一同游历江湖,真是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了。他开始不止一次地後悔,当初怎麽就意气用事把那银票给烧了。有了那麽多银子,管他白大哥是哪家的奴才,都能赎得自由之身。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变成灰的银票回不来了,京城也一样在三个半月後,近在眼前。

    偷偷地更村夫……嗯,终於到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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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夫 55

    “前面那个就是骊山,翻过去就到京城了。”莫白一勒缰绳,用马鞭指了指远处晨雾中隐隐若现的葱郁山岭说到。

    “骊山?莫非就是贵妃出浴的骊山吗?”陈九掀起车帘,好奇地探出脑袋张望。

    莫白看向他,道“那是前朝的事了,如今早已大不如往昔。”

    “哦……”陈九若有所思地低下头。“京师不比他处,到处都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就算是没落了,这等地方也不是我们寻常百姓能够光顾的。”莫白耐心地说明道。

    “白哥,我不是那个意思……”陈九匆匆忙忙地解释到,生怕莫白以为他贪玩、不知轻重。莫白用粗大的手抚了抚他的头,对他轻和地笑了笑,道“其实,真的想去,以後也未必是没有机会。”

    陈九心里一暖,仿佛有了这句话,就等同去过了那皇家御苑一般。他脸上微热,说道“白哥,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拿去。”也不等到回应就放下帘子回到车厢中。

    他从柜子中取出羊皮水囊,正准备给莫白送出去,就听见外面响起一声巨吼“停住!竟敢擅闯晋王别苑,你们是什麽人?”

    陈九刚想出去,却被莫白搁著布帘挡了回去。“吁──”随著一声轻喝,马车彻底停了下来。莫白跳下驾位,对著前方道中的两名金戈银甲的兵士一抱拳,未语先笑“两位军爷,大清早的就要巡哨哪,辛苦辛苦~”

    那发问的兵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灰色的长衫、质地却属上层,言词虽然谦卑、但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份气度,俨然是一副京中要员府里管事的模样,不由得口气也软下几分。

    “拿饷当差,分内的事儿~你们是哪位大人府上的?”

    晋王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先皇唯一的同胞兄弟,更是当年托孤重臣之一,地位不可谓不崇高、身份不可谓不尊贵。只是在今上亲政之後,突然就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实权,在野做个闲散王爷去了。

    莫白眼见这两人身上穿戴的样式,明明是皇宫中御林军的规制,心中不由得纳闷。关於当年晋王突然归隐的事,坊间素有传闻,有说是被小皇帝设计胁迫所致,更有甚者说晋王爷早就被赐死了。没想到就在京城近郊,居然还有这麽个晋王别苑。

    此事处处透著诡异,然则若想要活得长久些,自然要时刻谨记,不该看的不看、不该管的不管。莫白满脸堆笑,从怀中摸出一些个小银锭来塞给兵士,分量不多、却是成色极高的官银。

    “小的们是给谢丞相跑腿办事的,离京时走的便是这条道。距今都快有大半年了,不知打何时起此处已然不能通行,实在并非有意冒犯。这些是给军爷们买茶水的,还请笑纳~”

    两方故作推托一番,兵士们才将银锭收下。另一个稍显瘦削的兵士对他舞了舞手中的金戈、指向马车後方说道“往回走,从官道上京,走玄武门,近日朱雀门附近乱的很。还有,别跟人提起这儿的所见所闻。”

    莫白忙不迭地答应“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多谢兵爷提点。”向他们告辞後,上车调转方向,一挥鞭子赶著马匹走上了回头路。

    走了好一会儿,陈九才探出头去问道“白哥,怎麽样啊?”

    莫白心道要上官道走,得先回到昨天晚上那个岔口。原本想抄小路从白虎门早些回去,反正他身上带著谢府的令牌,可以进出自由。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挡住了去路,反而多花了时日。除去剩下最近的朱雀门、只有帝王公卿才能出入的青龙门,也只能走玄武门了。可那样的话,需在城外绕个大圈子,估摸著还要两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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