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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 第4节

作者:默然挥手 字数:13139 更新:2022-01-01 00:33:19

    刚进门,土根便把他猛地推到墙上,上下其手抚弄著调笑道“小九子,听见没,我娘要你做媳妇呢!~呵呵,不过就算你不是女娃,也是我媳妇儿!”说罢解了裤腰带就要上,陈九悄然一撇头,说“阿爹还等我回去呢,晚了又该打我了”

    土根听了不再动作,但也没有放开他,一脸欲求不满地望著他。陈九叹了口气,伏下身子,用手捧起土根的性器轻轻摩挲,再用嘴唇对著顶端轻轻碰触了一下,就听到头顶上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前送去。

    陈九侧过了脸,那物事就从他嘴边滑了过去。土根发出一声哀鸣,求饶道“小九子,好宝贝儿,别再耍弄你哥哥了行不?快点给个痛快吧!”陈九说“哥,你带来的那夥人把我家都给砸了!你怎麽赔?”

    “哎呦,那楚大侠不是赔给你家银子了吗?!”

    “哼,你既然知道,为啥还用杨恬来挤兑我?!”

    “呵呵,那不是哥翻了醋缸子,瞎闹麽~你就行行好,让哥哥快活快活,完了给你打壶好酒带给老爷子,行不?”

    “你家能有啥子个好酒?!我问你,那夥人都走了?还会再来不?”

    “走了走了,好像说是老掌门快死了。找了那麽多天都没找到人,估计不在咱村子里,就留下我再多探听些时日,大侠们估摸著不会再回来了”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陈九也不再作弄他,张口含住他的下体吹起箫来,或吞或吐、或舔或吸,没过多久,土根便在他嘴中泄了精元。罢了他自己系上裤带,转身去打了壶酒递给陈九,说“小九子,功夫不错啊~唉哥知道,是哥对不住你,把你一个人扔下你有了其他相好的哥也不怪你”

    陈九接过酒壶,隔空往嘴里倒了些,漱了漱口全数吐在墙边,这才开口道“土根哥,事到如今还说这些个干吗?我先走了。”转身便要离去。土根一把勾住他的腰带进怀里,对著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说“哥晚上来找你。”

    陈九不置可否,僵直著身子一动不动。隔了半晌,土根也觉得无趣,渐渐松开了膀子。陈九一脱出身,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土根在身後又喊了句“晚上我来啊~”,也没能让他的脚步缓下半分

    陈九回到家,将酒壶往榻上的矮几一放就要离开,莫昕觞见他脸色难看,还以为他在为买酒的事生闷气,连忙悦声道“小九子,再帮我拿两个碗吧~”於是陈九又到碗柜里去取来两只小碗,放下又要走开,却听到一声呵斥“你给我坐下!”

    只见莫昕觞从白瓶里倒出一颗丹药,剥去蜡层放入碗中,再倒入些许酒水放在一旁,道“这种治内伤的药需用酒来传其药性,用水的话,怕是连一半的功效都不会有,那可真浪费了~”陈九从没在舒君宪那里学过这等名贵丹药该如何服用,听他这麽一说,也就愣愣地点了点头,杵在那里并不坐下,心里仍然在为土根的事乱作一团麻。

    莫昕觞见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只细巧的青色瓷瓶,拔去塞子往另一只碗里倒出一些药粉,也倒了些酒进去伸出指头搅和匀了,探出上身将他拉近,按在榻上背对著坐好。

    陈九像个牵线木偶般随他摆弄,忽地感到肩头一凉,衣领子被他拉下半只,正要回头去瞧,伤处传来一阵激痛,但马上又化作了丝丝清凉。莫昕觞手指蘸了掺了药粉的酒水,轻轻地在他肩头的咬伤上擦拭,轻声说道“这是上好的白药,生肌活肤~”心中虽疑这实在不像是狼咬出来的,却也不再多询问了。

    莫昕觞帮他涂抹好後,又帮他把衣服拉好,说“药还有些多,你自己来吧。先用酒水洗洗伤口,把碎石土尘给冲了,发炎起脓就不妙了”陈九肩头上了药微微发凉,可心里却好似喝了热汤暖暖的。

    他也不回头去看,侧身拿起酒壶和装了药粉的碗,说“公子,小的到柴房去歇一会儿,晚上开饭可能会迟些,您别见怪”言罢就往屋外走去。莫昕觞动了动嘴角,也没有开口挽留,看著他的背影略显萧瑟,心道这孩子,年纪不大,心事倒挺重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去看矮几上的碗,白色的药丸化在酒水中一泡,酝出一抹桃红。他端起小碗晃了晃,凑近鼻子嗅上一嗅,再小小酌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将少量药效周身轮走一番,当是江湖上盛传的九转圣药无疑重伤救命,无病服之,也有增强内力、延年益寿之效。

    这倒真是大大出乎了莫昕觞的意料之外~原本他无意间,发现了陈九掉在屋内角落里的药包,百无聊赖之下拆开後,发现都是些常见的药材。可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配料组合非常之奇特,和著医理再考量一通後,真是有说不出的精妙,让人拍案叫绝!绝非是寻常村医能配出的方子。

    莫非这乡野少年识得什麽世外高人不成?!那时天剑门的人日夜紧逼,不时地在村里巡逻探查,他亦不敢再行险运功疗伤。再拖下去莫说功力大有损伤,就连丢了性命,也未尝没有可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这才有了那麽一出嘱托後事的苦情戏码。

    陈九果然依他所料入了套,听著他的描述,莫昕觞隐隐约约想起江湖上一个传说,医病杀人全在一念之间的“无常鬼医”似乎就隐居在这一带,莫非就是少年口中的怪医不成?!

    莫昕觞思及此处,暗暗叹了口气,这少年与那“无常鬼医”必定深有渊源,可瞧著他一身累累的伤痕,也知晓这灵丹妙药并非轻易到手,心头有如灌了铅似的沈。他一仰头将药酒尽数饮下,摆好架势气运丹田,再借助药力去冲散胸口的淤血积气,悠悠就是几个时辰一晃而过。

    再表另一头,陈九拿著东西进了柴房,将堆在边上的茅草在地上铺设好坐下。照著莫昕觞的话用酒水冲洗伤口,疼地他龇牙咧嘴的。尔後草草把药浆给涂了,甩头就倒在茅草堆上,土根的事,立刻溢满了他整个脑袋。

    十年前,陈义武带著刚满六岁的小九来到了下岐村,见此处山清水秀、民风淳朴,虽说地处偏远,可也正好应了避世之需,就决意定居下来。陈九没有娘亲,陈义武纵然有费心给他缝制衣物,可穿在身上也总显得别捏。再加上他儿时不善言语,长得清秀好似女娃一般,没少被村里的孩子们欺负。

    其实小孩子们的作弄,倒也不是恶意的。有些是出於对他这个外面来的小孩的好奇,有些则是想要亲近却又不懂得该如何表示。但小陈九自然是不明白这些道理的,常常就被众村童戏耍地蹲在路边哭泣。

    那时只有一个总是看上去有些痞痞的少年,会在大家玩地太过火的时候喝止他们;也只有他,会在小陈九哭的时候,站在不远的地方一直陪著。小九面上把那少年当作是那夥欺负他的孩子中的一份子,总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话,心里面暗暗地却是真心感激著的。

    後来陈义武开始变得无酒不欢,常差使他去村肆买酒或是归还酒器,才知道那少年就是聂寡妇的独子土根。往来频繁後,两个孩子自然就熟络了起来。大的一个常常带著小的一个满村子的乱窜,什麽爬树、捉蛐蛐儿、编草绳,有什麽好玩的都不曾落下,有什麽好吃的也都记得分上一半、乃至一大半。有了土根的照应,村里没人再敢欺负小九了。小九更是整天黏在土根的屁股後面,就算被人嘲笑是土根家的小媳妇,也依旧我行我素。

    就在四年前陈义武刚病倒那会儿,陈九年纪小没了主意只知道哭,土根陪在边上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忽然,他站起身丢下一句“等我!”就走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抓著一只扑腾挣扎的活鸡,说道“熬汤给你爹补补身子,说不定就会好了~”

    陈九也知道这话说来是安慰他,作不得真,可土根那麽一说,却好像真有了那麽一丝希望。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做了一锅鸡汤,陈九端了一碗给义武送去,却被他一甩手扫到地上,想是病糊涂了。心疼地他直掉眼泪,捡起地上的鸡肉用水冲了下,想拿到灶间和土根分了吃了,却正碰上聂大娘拿著扫把边骂边跑著向他家过来“我怎麽就生了你这麽个东西啊?!~把家里唯一一只生蛋的母鸡给人煮了汤,看我不揍死你!”

    陈九急忙上前挡在被追打的土根身前,说是他求土根偷鸡的。土根一听不乐意了,明明就是自己自愿拿了自家的鸡来给小九爹来补身子的。聂大娘看著两个孩子争先恐後地认错,也不言语,到了主屋探望了一下病倒的义武後,揪著土根的耳朵回了家,也没再多问鸡汤一个字。

    陈九终究放心不下,拿出汤罐盛了给聂家送回去,却被聂大娘挡在了门外头,说是鸡死了也生不了蛋,要来也没有用,还不如给陈义武吃了算了。陈九等了好一会儿,眼看汤都快凉了,听见屋子里面聂大娘的声音说道“臭小子,现在主意大了啊!也不和为娘商量商量~你是好人,娘就是坏人是不是”

    话语声咿咿不断,期间还有轻轻的啜泣声,但并没有敲击抽打的响声,陈九也就放下心回家了。再晚些时候,陈义武饿了要用餐,自是把那罐汤喝了个干净。陈九扶他躺下的时候,发现脸色似乎是好些了,端是欣慰不已。

    随後他拿著那碗掉过地上的鸡肉,跑到聂家後院,偷偷从狗洞里爬了进去,轻声敲了敲土根屋子的窗户。土根此时正在床头跪搓板,闻声立即站了起来还差点摔了一跤。他开了窗户把陈九抱进屋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扑哧”笑出声来,又立即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微妙,陈九把鸡肉放在桌上,示意是给他吃的,转身就要爬窗户出去,却被牢牢地抱住了。土根那时十八岁却还没娶媳妇,他的怀抱、他的气息,都是那麽的火热,陈九陷在其中像是要化了一般

    土根一抡手,将陈九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向里面的床榻走去。陈九依偎在他的胸口簌簌发抖,隐约有些害怕可也似乎期待著什麽。他听见土根“扑通扑通”急速的心跳比自己的还快,不禁暗自窃笑,抓住土根衣服的手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土根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拉下自己的外衣随手一扔,对著身下的小人俯下了身子。陈九看著眼前愈来愈大的脸庞,安心地闭上了闪烁著点点星光的双眸,接著嘴唇上碰触到两片颤抖著的火热,一阵酥麻从接触的地方立刻扩散遍了全身。

    “嗯”一声微弱的甜腻从陈九嘴里泄漏了出来,一瞬间,他感觉到土根整个人都定住了,可下一刻,又带著更热切的激情狠狠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加深了这个吻。土根的舌头卷住了他的,用力地吸吮著,随後又细细舔过了他嘴里每一个细小的角落。

    陈九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放平了身子,任土根为所欲为。他脑子里晕乎乎的,除了开始渐渐发热的小腹,全身上下的气力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忽然,他感到右胸口传来了甜美的微痛,使劲抬起头来一看,自己的上衣不知什麽时候被脱得一干二净,土根的脸正伏在那里,嘴里衔著淡粉色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啃咬著尖端。

    “不要”陈九低声抗议著,想要伸手去推,却被土根压住,又是一个绵长窒息的吻。“小九子,给我好吗?”土根看著他的眼睛热切而又坚定,容不得他说出一个“不”字来。陈九被他盯著仿佛出了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土根见状,立刻露出了一个开怀明朗的笑容,他轻轻啄了一下陈九的小嘴,又再次伏下头去含住另一边舔弄吸吮起来。陈九不敢再去推却,却又觉得难以忍受这陌生而又甜蜜的刺激,只得将手伸进嘴里咬住,以免发出更大的响声,眼角都沁出泪来。

    待到两边的花蕾都坚实地挺起、绽放出瑰丽的色泽时,土根松开口,用手指搓了搓,接著一路轻吻下去直到小腹,最後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张嘴一口含住了幼嫩的花茎。“哦”陈九整个人就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扑腾了一下,随即就被土根用双手紧紧扣住、不得动弹。

    这下土根就更卖力地用嘴套弄起来,仔细舔过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还用舌尖对著最前端的小孔不住地轻触。没过多久,陈九下身一个激灵,尽数泄在了土根嘴里,两眼茫然地望著屋顶,失神无措。

    土根吐出已经软下的幼芽,将陈九的双腿向胸口压去,粉色的菊穴立刻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先在上面亲了一小口,身下的人儿果然如同触电一般颤了颤。真的好可爱啊!从六年前初次见到这小人儿直到今日今时,终於可以真正拥有他了!

    土根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得意的微笑,脑中不再多想,伏下头伸出舌头,将口中混著浊液的津液悉数渡入小穴,又细细舔弄一番。直到小穴自己开始有节奏地一翕一合地颤动,土根从裤中掏出已经肿胀地有些发疼的灼热,顶上了穴口动了一动。

    陈九向下瞥了一眼,不禁吓了一跳,土根哥是要把那麽粗的东西塞进来吗?!他怕得连连蹬腿向後逃去,却被土根从背後牢牢抱住。“别怕,小九子,别怕,放松点,放松了就不会疼了~给我,乖。”土根对著他的耳朵说话蛊惑著他的心,滚烫的气息从耳孔进入体内又直直向下而去。

    忽然,陈九的耳垂被土根含住轻柔地吮吸著,全身无力的感觉有再次侵袭了上来。就在这时,下身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撕痛,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分为两半。“啊嗯”土根伸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将那声悲鸣生生按了下去。他感到有什麽东西沿著大腿流了下来,许是出血了。

    “妈的!”土根也发现到了,愤愤地啐了一口。其实他准备做的已经相当充分了,只是陈九实在还太小,但到了现在这一步,是说什麽也不会罢手了。他喘著粗气说道“小九子,是有点疼,你忍上一忍啊,哥马上就好!”随即拿起旁边的衣物塞进陈九的嘴里,双手托起他的腰用力一顶,将整个下身都埋了进去。

    “哦──”他闭上眼抬头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随即缓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後穴在鲜血的浸润下渐渐不再干涩,他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两人连接的地方还发出了淫 靡的水声。陈九已经痛地有些意识模糊了,他上半身趴倒在床上,屁股被高高地抓起,整个人完全随著土根的动作摆动著,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依稀听见土根低声说道“小九子,果然还是你最好!真紧啊~裹得哥哥真是快活!谁都比不上”心里微一刺痛,难道土根哥还有别人?刚想开口去问,身後那人猛地加快了速度,几个深顶之後,一股热流喷射进了甬道。

    土根没有从他里面退出来,就这样趴倒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陈九感觉到耳後和脖子上一阵细碎的亲吻之後,身後那人就进入了沈沈的梦乡,很快还响起了呼噜声。他心里因为那些吻暖了一暖,也不愿吵醒土根,於是就就著这个姿势昏昏睡去,先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第二天大清早,陈九在迷蒙中感到身上的重压忽然减轻了,然後身下一阵骚动,好些液体随著土根的退出流了下来。他睁开眼睛,挣扎著想要坐起身来,却浑身酸软无力,又跌回到床上。

    “躺著躺著,你先躺著~”土根已经穿好了衣裤,手里拿了块帕巾赶回床边,笨手笨脚地帮他擦拭下身,“小九子,是不是很疼?哥真对不住你”话音里隐约还带上了哭腔,把陈九心中最後一点怨怼也冲散了。

    “土根哥,这不怨你,我自己也愿意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後就跟蚊子叫似的,脸烫地能点著火来,埋进了枕头里不敢动态。土根闻言,真是大喜过望,看著床上的人儿那娇羞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抓起陈九对著头脸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好九子,哥以後一定更疼你!”他四下看了看,把桌上那碗鸡肉给端到陈九面前说,“九子,你辛苦了!来,吃点补补身子~”陈九撇过头并不理睬,土根拿起一块送到他嘴边,他又扭头避开。几次之後,土根叹了口气,背过身跌坐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陈九坐在床上等不到他,不由得好奇回过身去看,只见他双肩耸动像是在哭泣,连忙拉住他的衣服道“土根哥,你别哭,我吃就是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土根抱了个正著吻了上来,嘴里渡过一口鸡肉,却又纠缠著他的舌头不放,最後那点肉也不知有多少、进了谁的肚子

    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土根放开了他,又拿起一块鸡塞进他的嘴里,说道“我娘快醒了,赶紧吃完把碗带走,骨头就倒在外面喂阿黄吧~”说完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啃了起来。陈九闻言,也加快了啃咬的速度。两人一个对视,又齐齐笑了起来,还得拼命压低声音,陈九忽然觉得下身似乎也没那麽的痛了

    待他们火速消灭完毕,土根自己先跳出窗子,溜到前院把鸡骨头丢给阿黄。阿黄欢快地啃著骨头,完全没有兴趣再管其他。他再赶回自己的窗前,把陈九抱了出来。这时屋子里传出一些响动,土根脸色一变,说“糟了,我娘起来了!九子,那我就不送你了,自己回去行不?”

    陈九挥了挥手,说“哥,你快进去吧!”说完,自己逞强一瘸一拐地掉头就走。土根看著他的背影咧嘴一笑,赶紧爬回屋子收拾收拾去了。清早的空气里带著特有的香味,陈九怕别人见到他这样子特意挑了条小路,行走其间,身子是疼的、嘴是香的、心,是甜的。

    接下去几天,陈义武的病持续恶化,李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吃著都没有丝毫效果,也只得请陈九另请高明了。土根禁闭结束後,天天来陈家帮忙,可看著他发愁也爱莫能助,偶尔抱著陈九亲上几口,倒也没再做什麽出格的事。

    後来得经行脚僧的指点,土根本打算陪陈九一起前往寻找怪医,可被告之世外高人素不喜外人打扰,一人前往或许可得,两人前往必无所得,无奈之下,只得作罢。陈九在被舒君宪发狂侵犯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土根哥。原来那天晚上,土根对他,真的可以算是十分温柔!

    那时候的陈九还实在太小,完全不明白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的含义。他只是知道土根套弄他前面是挺舒服的,可被男人肏弄後面实在是有些疼痛难忍。他下意识地明白,不能把怪医侵犯他的事告诉土根,却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拒绝他的求欢,只能躲著他。

    土根以为他一是担心陈义武的病情,二是第一次的时候太痛了落下了心病,纵使著急也只能先忍著。土根对陈九比以前更好了倒是一点不假,所以一个多月後,当陈义武的病没了什麽大碍,土根半跪著抱著陈九的腿苦苦哀求时,他实在受不住也就应了。

    就在陈家柴房的茅草堆上,土根再次得偿所愿,此後得了空就来此处相会,有时候两人也在无人的山野里面肏上一肏。後来陈九渐渐得了法门,知晓了房事的妙处,也从中获了不少快活。土根还教了他怎麽用嘴和手来侍弄对方,那段时间,他们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整天厮混在了一起。

    可所有的情热,都会渐渐退却。半年後,土根说要到镇上去找份工做,不愿守著这乡间小小的酒肆过一辈子。聂大娘又哭又骂又打,还是改变不了儿子的心意。土根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娘,镇子里村儿也不远,儿子会常回来看您、赚了大钱孝敬您!”尔後就是不住的磕头。

    聂大娘知他是王八吞秤砣──铁了心,也就不再挽留,坐在一边独自流泪。陈九听到消息赶来,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土根还在地上磕著头,一下下都是掷地有声。他也流下泪来,上前跪倒在土根边上,一起磕起头来,一边还说“大娘,您就让土根哥去吧!我替他照顾您”

    聂大娘听了一摆手,终於点了头。土根自是高兴万分,可当著娘亲的面,也不能对他多表示什麽,只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上前给聂大娘揉腰捶背的尽说些好话,哄得她破涕为笑才罢手。陈九此刻心里可算是五味俱全,土根能够出了村子去闯一闯,他为他高兴,可也当真舍不得他走。一想到土根走後,只留下自己一个人整天对著越来越神志不清的阿爹,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了,不由得悲从心起,掩面拭泪而去。

    土根走的那天,不少乡里乡亲的出来相送,陈九更是死拽著他的包袱不放,一直跟著出了村口。土根也由著他,直到进山前才停下脚步,对著他说“九子,回去吧~等哥站住了脚跟,就接你来镇子玩。”言罢去取他怀里的包袱。

    陈九仍是不放,低著个脑袋原来早已泣不成声。土根叹了口气,张开膀子紧紧抱住了他,也掉了好些眼泪。等感觉到陈九的身子松一些了,他捉起他的下巴好生亲了一通,趁他手没拽那麽紧了就一把拎过包袱,转身挥了挥手走了。陈九跌坐在地上,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猛地跳了起来,用袖子狠狠抹了抹脸,头也不回地大步向村子走了回去。

    土根走後,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别说人没回来过一次,就连消息也没捎人带回来过。聂大娘上了年纪,身子骨不如从前,再加上思儿心切,稍有点风寒就卧病不起了。陈九这些日子一直到酒肆帮忙,要看顾自家的老子,还要照顾聂大娘的病,忙得是不可开交。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无法抑制地想起土根,形单影只,总也比不上两个人相拥来得温暖。早已熟习情事的身躯烦躁地叫嚣著渴求,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若实在难耐熬不过去,他也会自己用手前後拨弄抽插一番。当欲液宣泄出来後,身体的饥渴勉强算是被满足了,可心灵,却陷入了更深的空寂渊薮

    近些天,聂大娘的身子大有起色,虽然还不能正常劳作,却有时也能半卧在床榻上,做些女红打发时日,不再终日昏睡了。夕阳西沈,陈九送走铺子里最後两位客人,跑到外面收下酒旗准备打烊。再过些日子,等大娘身子全好了,就去镇上看土根哥吧~他靠在窗台上折叠酒旗,心下起了这麽个念头,经不住有些雀跃不已。

    待他要进屋再收拾,却看见村里的大路上,一夥外乡人风尘仆仆地走来,最後都停在了酒肆门前。陈九哪见过这等阵势,不由得心下慌乱。他强自堆起笑容搓著双手说道“各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小铺打烊了”

    其中一个左脸上有条贯穿上下的刀疤的瘦削男子上前一步问道“这位小哥,这下岐村里,还有其他酒肆吗?”陈九摇了摇头,又为难地说“可小铺已经没有足够的酒水了”还没等他说完,一群人推开他鱼贯进入了铺子。

    陈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心想这群人来者不善,别让他们伤了大娘才好,赶紧也跟了进去。这夥人约莫有五六个,除了前面发话的刀疤男子,还有一个眼神凶厉的黑壮男子一道坐在了正中那张桌子前,其余的人都站在他们身後。

    刀疤男子见他跟进来,开口说道“小哥,去把你们掌柜管事的叫来~”陈九答道“掌柜的病了,我就是管事的~客官您先坐著,我给你们拿酒去,再给你们拿些下酒的小菜来”刚想往里堂走去,被一个跟班挡住了去路。

    “呵呵呵呵,小哥莫走,我们不是来喝酒的。”那刀疤男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桌上,又问“小哥可是姓聂?”陈九只得回到桌子前,心里翻起嘀咕,不来喝酒,又是来做什麽的,“客官,小的不姓聂,不过这是聂家的铺子。小的是当家的干儿,过来帮忙的”

    “哈,姓聂那小子竟有这麽个标致的干兄弟?!只怕是契兄弟吧~”刀疤男闻言嗤笑,後面的跟班也跟著一齐哄笑不已。那带头的倒是没笑,只是看向他的眼神深了几分。陈九虽不晓得他们嘴里的“契兄弟”是什麽意思,但看见众人的反应,想必也不是什麽好话,当下憋红了小脸低著头,也不知该说什麽好了。

    带头的使了个眼色,刀疤会意地一笑,又说道“小哥,既然现下你是管事的,那我可就找著你了啊~你且看看那匣中的物事再说话。”陈九依言上前拿起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张文契。他拿出文契正要展开查阅,却发现下面赫然还躺著一截人指,一惊之下松开了手。

    一个跟班“嗖”地上前夺过了文契,摆放到桌上,另一个则弯腰去捡了匣子和人指,一并摆在桌上。“啧啧啧啧,小哥也忒不小心了!这文契上可有一百两纹银的画押啊,弄坏了可怎生是好?姓聂的小子连个利钱都还不出,一根小指已经是我们大哥客气了!~”刀疤又对两个跟班耳边悄声说了些什麽,一人找来烛灯点上,另两人径自去将前後门窗关好上了闩。

    陈九一听脑子里像是炸开了马蜂窝,那是土根哥的手指?!差点厥了过去。他摇晃了两下身子,又急忙向桌子扑去,想把文契看个清楚,却被一人擒住双手不得靠近。刀疤男笑盈盈地拿起文契站起身,放到他面前,说道“小哥,看可以,动手可不行啊~你看,看这里,欠银一百两,每月利钱半吊,下面是画押,清清楚楚,没什麽问题吧~”

    陈九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土根虽然不识字,但他曾经教他写过“土”字。文契上的那个“土”字看上去好像一个“十”和一个“一”字,的的确确是土根的习惯,当下茫然地低声道“一百两,怎麽会欠那麽银子啊”

    “嘿嘿,姓聂那小子,也真是倒霉!和人入夥做生意,却被人把身上那麽一点钱财都给骗得一干二净。其他人一走了之,房东货主都找上了他,他就跑来问我们田爷借。我们田爷好心,借了他二十两银子,谁知,那小子没拿去应急,倒去了赌窟。赔了精光不说吧,还差点被人把手给剁了!诶,你说这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刀疤将文契收好,又拿起那根断指,示意手下放开陈九,递了过去,继续说“田爷的祖奶奶,也是这村里嫁到镇上的,乡里乡亲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把这文契给赎了下来。可咱也不是开善堂的呀,这麽多号兄弟还要吃饭,姓聂的小子已经两个月没交利钱了,还想开溜!小兄弟,你说,只断了他根小指,是不是已经很便宜他了?”

    陈九颤颤悠悠地接过断指,还没仔细看泪水就已经迷住了双眼。那根手指骨节宽大,指甲盖翻起,尾部还有一轮明显的月白,曾经多少次带著灼人的热度抚上他的身子,又有多少次坏心眼地搔弄他的乳尖和幼茎的顶端。现在,却变得冰冷发黑,躺在他的掌心一动也不动了。怎麽可能认错?是土根的手指无疑。

    几个男人看著陈九的眼神都变了味儿,他自己却并不知道这样一副泪眼婆娑的楚楚模样,有多刺激男人的情欲和凌辱欲。他将断指放入怀中,快步走到柜台前,将钱箱抱起放到桌上打开,说“各位爷,这些钱银先收著,剩下的小的再想办法去筹,切莫再要为难土根哥啊”最後竟是泣不成声。

    刀疤瞥了一眼,冷言道“这些钱连一贯都不到,欠的利钱都不够。兄弟们大老远的跑一趟也不容易,难不成每个月都来一次不成?!”陈九也不看他,径自跪到带头那人的跟前“砰砰”地磕起头来“大爷您就是田爷吧~您是好人,是土根哥的不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家里总还有些积蓄,再问乡亲们借些,总会想办法还上的”

    田爷也不说话,伸手一把抓住了陈九的下巴,托起左右摆弄了一番,两眼像刀剜似的好生打量了一会儿,将他的脸转向刀疤问道“多少?”刀疤皱著眉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若还没开过,第一次估计有这个数。”他伸出了个手掌比了比,又说“但是接下去还要多调教调教,估计也卖不出什麽好价钱当然,如果遇到特别中意的客人,就难说了~”

    陈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麽,雏鹿般的两只大眼睛闪烁著惊慌,不经意之间,和田爷对上了眼。只见他眼神似乎颤动了一下,抓著他下巴的手更用上了几分力,声音却没刚才那麽冰冷了,“你,有过男人吗?”

    陈九闻言全身猛地一颤,虽然对“有过男人”这四个字的含义不甚了解,但脑子里却立刻想到了和土根在一起时干的那档子事儿,脸也变得通红低下了眼去。田爷见状脸色一沈,冷哼了一声丢开了他。

    刀疤急忙上前打哈哈,说道“田爷,这小子这麽对那聂土根,也算是有情有义了~契兄弟里能有如此情谊,也属不易啊!不如先验验货色?”田爷微微点了下头,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刀疤将陈九扶了起来,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陈九仍然低著头,不敢去看众人的脸,嗫嚅地说道“回大爷的话,小的叫陈九”刀疤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猜的没错,这位就是我们田爷,黄岐镇上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啊!我姓蔡,是田爷手下记账的,兄弟们给面子,叫我一声蔡哥。今天田爷来下岐村,一是探访亲友,二是来解决这张文契的事。唉乡亲们的日子也不好过,田爷知道,就算把你们全村儿的锅给砸了卖了,怕是也凑不出这百两纹银吧~”

    “那依蔡哥的意思是”陈九心知他说的没错,土根家也许比他好些,可自家的积蓄至多不过三吊,於是抬起双眼投去了求助的眼神。蔡哥见他来问,微微一笑说“若不把本儿给还上,这利滚利的,每月的利钱就早晚拖垮一家子。我们也知道,聂土根家里就只有他一位老母亲,你当真是愿意替他还债?不愿意,法子说了也是无用!”

    陈九咬了咬牙,问道“现在土根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麽样了?”“哎呀哎呀,小兄弟,火气不要那麽大~你土根哥现在好好的,有吃有喝,就掉了根手指头,当然还上了镣铐。他要是再跑,我们可不能不防啊,是不?”蔡哥话中带刺,却也把他想知道的基本告诉了他。

    陈九又问“我若是帮土根哥还钱,你们会放了他吗?”

    “呵呵,当然!难不成还养著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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