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比窦娥还冤啊!明明是你们张口闭口喊俺太后的!
“此人欺下犯上,竟胆敢冒充哀家,接近皇帝,居心叵测,实乃居心不良。”
俺的心还是纯情少男,非要俺把心掏出来,你才能看到俺对小皇帝情比金坚么?
“不知冒名顶替太后,该当何罪呢?”
俺虽然很想死一次,试试能不能穿越,但俺要死的光荣啊!
“此人单是一条欺君之罪,便可株连九族!”
俺郁闷,你都说是株连九族了,你还问该当何罪干啥子?俺什么时候欺君了?俺的老底都给小皇帝摊地上了,并且不好意思,俺的九族在一千年以后的某个小地方。
“但此人不单犯了欺君之罪,还犯了顶替太后、扰乱朝纲之罪,实乃罪孽深重、罪不可赦!真真应该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俺……俺什么都不想了,您说了这么久不渴么?
“但哀家实在不愿见血,哀家怕惹怒了一向以慈悲为怀的菩萨,此人虽然十恶不赦,但不置可否减轻罪责?”
俺了个去!所有的罪都是你给我往头上扣的,现在还说什么减轻罪责!
“太后您不用怕,当初老孙我大闹天宫的时候,把救苦救难的菩萨弄得够呛,她估计看到老孙我死了还会拍手叫好。”一直以一副“我认错,我该死”的模样的我,突然抬起头,对“秀下限”投去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太后,虽然我不知我跟您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为了保您安全,男扮女装,忍辱负重,舍弃了作为男人的尊严,您怎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我用余光四处瞟了一眼,看所有人都一副愣了神的样子,正好是我预计的效果,我继续嘚嘚瑟瑟地说道“太后,当初得知您被前丞相一帮人掳走,现任丞相李章便猜到了是前丞相的所作所为,但却因证据不够,不足以对前丞相构成威胁,所以不好打草惊蛇,又怕前丞相对您有所不利,所以才找了我来顶替您啊!至于您所说的扰乱朝纲什么的,定是您有所误会,我自从代替您以来,一直都在宫里呆着,只有寥寥几次去往李章丞相府上而已。”
当然除了去青楼一日游,去璟王山寨旅游,去后山观光(此处省略n个字)……
修夏娴收起了笑容,看向丞相“李丞相,可是确有此事?”
李大爷看了我一眼,我向他拼命地挤着眼,意思是“路上都对好的台词,别忘了”。
“回禀太后,此人说的并非实情。”
“……”
我石化了,请各位读者莫忘去某个土地下,挖掘我的化石……
☆、烂好人神马的是怨念产物(3)
“回禀太后,此人说的并非实情。”
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要离我而去了吗?所有人都背叛我了吗?所有人都抛弃我了吗?把我弄来这里的某个混蛋,你在玩我吗?嘤嘤……
李大爷闷笑了一声,道“据臣所知,此人还去后花园赏过花。”
噗——
我一口大姨妈喷了出来!拜托,李大爷,下次把话一次性说完行不,俺的小心脏受不了这刺激,大喘气容易让人心肌梗塞啊!
李大爷低着头瞄了我一眼,眼底充满了笑意,但那笑意与修夏娴的不一样,十分的慈祥,跟爷爷看孙子一样,李大爷最好了!
修夏娴的笑意不减,道“既是丞相你派的人,那哀家是否可以猜测为,你们二人狼狈为奸,丞相特意派此人来顶替哀家,可以更方便的从皇帝那儿得知消息,然后通奸卖国?”
李大爷的脸瞬间黑了下来,那表情,嘿,跟小皇帝黑脸的时候一模一样。我瞄了一眼小皇帝,他的脸跟李大爷的有的一拼,比煤炭还黑。
“太后切莫血口喷人,老臣对我国,对皇上忠心耿耿,老臣已年过半百,从未做过愧对于先帝,愧对于皇上,愧对于我国的事!”李大爷的口气明显不太好,我明白,李大爷身为两国元老,对于当年修夏娴嫁给先帝的事,颇为不耻,当初也曾劝过先帝,却被先帝狠狠地斥骂一顿,红颜祸水啊!
“哼,在场的所有大臣都会这么说,哀家又凭何信你这般言辞?”修夏娴轻蔑一笑,“哀家虽然不在宫中,但常年在哀家身边的巧儿,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来人,带巧儿上来!”
嘿,巧儿的用处还真多,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产物,不过对我而言,就特么是个废物,废物嘛,就该被回收。
巧儿哪需要人带来啊,直接就屁颠屁颠地走上来,跪在了地下,道“奴婢叩见皇上,叩见太后,叩见大人。”
瞧着她那副带雨梨花的样子,我就不禁感叹,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培育什么样的人,这白莲花属性都青出于蓝胜于蓝,一浪更比一浪强,我就等着看巧儿这后浪什么时候把修夏娴这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巧儿,将你所知的通通道来。”修夏娴坐在椅子上,一副“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的样子。
“且慢!”我踊跃地举手发言,“巧儿,你露点了。”
巧儿一听,脸立刻“蹭”地红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看了半天没看出个什么来,脸色越来越铁青。看着这傻得可恨的小丫头,本大爷十分好心地朝她屁股上一踢,就把她的裙子给提溜上去了。
巧儿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一会儿青,最终定格在了紫色。
“噗嗤——”不知是谁没忍住,嗤笑了一下,惹来了修夏娴这位太后的白眼。
巧儿瞪了我一眼,道“回太后,巧儿日日跟随在此人身旁,此人与丞相交往相当密切,甚至有一日巧儿斗胆偷听,竟听到了丞相在与此人商议何时去往璟王那边,送去朝廷内政。”
还不等修夏娴说话,我就忍不住笑了“小丫头,你的礼义廉耻哪去了?你的贞操哪去了?日日跟随在我身旁?难不成我洗澡的时候你还陪浴?莫非你有偷窥男人洗澡的癖好?还有你运气怎么这么好呢?好不容易又一次斗胆偷听了,就听到我和丞相商议着叛朝了,你怎么不去摸彩票呢?”
“大胆!你这流氓毫无羞耻之心!竟然还在偷梁换柱!”修夏娴被气得不轻,说话也不那么羞答答的了。
“太后此言差矣,这房子好好的,既没倒又没塌,我偷了哪根梁?换了哪根柱?”我眨着我那双大眼睛,里面泛着纯洁可怜的光,如果眼睛可以说话,那我的眼睛此时表达的意思一定是我这么纯洁,这么弱小,怎么可能干出这么粗鲁的事嘛!
“你……”修夏娴指着我,还想说些什么。
这时,翠莹和小凡子突然冲了进来,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哭得我小心肝都快碎了“皇上!太后!他说的一一属实,请皇上、太后明鉴啊!巧儿日日都在跟着小李子劈柴,见到此人的次数屈指可数,根本就不曾随此人去过丞相府中,小凡子也可以作证啊!”
小凡子在一旁直点头。
呜呜,患难见真情啊!翠莹、小凡子,什么都不说了,够哥们!
“你们几个奴才怎么进来的?简直一派胡言!来人,给哀家拖下去!”修夏娴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翠莹、小凡子外加那不争气的巧儿。
“太后,生气的女人很容易变老的,我怕有朝一日您真的成‘哀’家了。”我护在翠莹和小凡子的面前,笑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