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那落寞的侧脸,肯定又是装忧郁,可偏偏自己就是这么傻,明知道是假也甘愿上当。我穿!我今晚就穿,可以了吧!他豁出去了,可不可以?
朕拭目以待。
他那得意的表情教尉遲粲哭丧着脸。瞧,上当了吧!
正当两人欲离开时,迎面有一人走来,手上还提了一壶酒,尉遲粲立即认出他是谁。
天,你来看父皇。尉遲肃喊着。
那人看了他一眼。别叫得那么亲热,我起鸡皮疙瘩了。
真巧,朕也有点反胃呀。
两人走近,相视而笑,随即擦身而过。
回到皇辇上,尉遲粲不住地看着他。
怎么,迫不及待了?他笑眯眼,大手往他腿间一按。
大哥!他忙拉开他的手。我是在想,你跟那个人……真的好像。
可不是,改天朕要是真被逼得要立後迎妃,朕还打算找他帮忙呢。尉遲肃漫不经心地说着,倾前,吻上他敏感的耳朵。但朕现在好期待夜幕快降临呀。
尉遲粲闻言,心往下沉,很想叫墨澈休妻,但就怕墨澈休妻,大哥就要迎侯雅君为後……真是的,怎会无端端冒出那个妖女?
是夜,戏央宫的寝殿门被人轻轻推开。
尉遲肃将眼自奏折上移开,直睇着正在关门的人。粲,朕都快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不就来了?他抿紧嘴,走起路来,扭捏不自在。
怎么了?将奏折一丢,他起身拉着他。
那裤子不好穿。
真的?让朕瞧瞧。
等等等等等……
尉遲肃压根不理,将他拉到床边,自个儿往床一坐,就动手掀脱他的衣袍,解开裤头就看见侯雅君设计的特殊底裤,果真穿着。
他伸手轻触。这布料是上等缎布,应该极舒服才是。
尉遲粲微皱眉闷哼。
瞧,这儿还绣着豹子呢……威风凛凛。说着,隔着缎布,他轻吻着,感觉底下的昂扬逐渐茁壮。
啊……大哥……会痛……
朕什么都还没做,哪里痛?
……裤子绷得很紧。他羞红了脸。
尉遲肃闻言目光移去,果真瞧见他的底裤撑得很绷。嗯……这设计不好,朕找机会再跟雅君说。
你要怎么跟她说?尉遲粲猛地掐住他的肩头。
就说你只要一硬……话未完,他的唇已经被捂住。
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跟她说?!
那要怎么办呢?拉开手,他伸出舌,轻舔着、转绕着,无尽诱惑。
尉遲粲痛得难过,想脱,却发现底裤被撑得太紧,暗扣根本就解不开。这是什么烂东西?
不是那边,是这边。尉遲肃拉开伪装成豹须的绳结,就见前面那块裆布整块翻落,那昂扬重获自由地傲立着。瞧,这设计其实挺好的。
他喃着,吻上那颤栗不休的灼热,含入口中,以唇舌缓慢地勾引着。
大哥……他忍不住地摆动着腰。
尉遲肃摸索着搁在枕边的润滑膏,挖了一指,滑过玉囊,钻入股间的入口,来回地抽送着。
大哥,我快要……
就在他唇舌离开的瞬间,热液喷溅在他脸上。
对不起,我……尉遲粲想帮他擦拭,可全身上下早就赤条条的,只好拉起大哥自个儿的袖角替他擦。
怎么,这么做教你兴奋了?他仰着脸,任他擦着。
尉遲粲不解地看着他,目光下移却见昂扬被他握在手中,早已复苏。不、不是,我……
朕有机会再试试。他舔了舔唇。过来,侍寝。
尉遲粲动手替他褪去衣袍,大手抚过他也同样坚硬的硕大,趴伏在他的腿间,含吮着那灼热。
尉遲肃闷哼了声,长指探入他的股间,感受那紧窒因为他的抽送逐渐变得柔软,不断地翕张,像是等待着他的临幸。
你怎么一直摆着腰?想要?
大哥……尉遲粲俊颊烫红。
尉遲肃粗喘着,长指撤出,捧着他的臀坐下,狠狠地一记深凿。
痛——尉遲粲闷哼了声,蓦地在他胸口喷溅出热液。
原来痛会让你更兴奋?他沉吟着。
不是!
不然?
我……大哥,你为什么一直欺负我?他羞红脸,索性起身倒向一旁。
因为欺负你这坏东西……一直是我最开心的事。他跟着侧过身,灼热的欲望直抵着他的股间。倒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不是要侍寝?
我不要了。
你能说不要吗?一把扯掉那缎布底裤,他大手扳开他的长腿,侧着身,狠狠地挺入深处。
啊……
还说不要?你的腰可是不停摆着。他咬着他的耳垂。
大哥,不要再说了。
那就封住我的嘴。
尉遲粲回头吻住他的唇,唇舌交缠得浓烈,而身下的撞击在夜色里谱成淫靡之曲。
父皇和母妃都说,皇宫是座牢笼。
而他说,皇宫是座围猎场,他算计着他人,到最後才发现打一开始被狩猎的猎物,一直是自己。
宫狩中,他的爱情,从一开始就被猎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