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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狩之皇兄的傀儡 第3节

作者:绿光 字数:17405 更新:2022-01-01 00:26:37

    他心颤着,大手微微覆上,瞬间仿佛感觉到尉遲粲的掌温,手掌从顶端滑落到根部,徐缓套弄着他长年在外奔波,虽说宾也曾找他到花楼狎妓,但他却嫌花娘不够干净,不愿屈就,他的欲望也不高,而且每天的工作几乎就耗尽他的体力。

    可是,他刚刚竟如此贪恋粲的碰触,那掌温教他失控,彻底失控

    喉头挤出粗哑的闷哼,瞬间迸射出热液他垂眼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竟想着自己的弟弟宣泄。

    另一头,尉遲粲还泡在冷泉里,却始终无法让他自己身体不再燥热。

    闭上眼,浮上脑海的是大哥攒眉难忍的神情,想到那握在手中的炽烫轻颤,他的呼吸被攫住,无法自已。

    回想刚刚握在手中的滑腻触感,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快意,让他忘情地套弄自己的欲望,在想起大哥忘情低吟出声的画面时,热液激射。

    粗喘着气,他趴在池岸,心头充斥着刚释放的快意和莫名的罪恶感。

    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太累了

    不管是不是太累,尉遲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哥在生他的气。

    护送大哥回京的一路上,他一直把他当成空气,有时就算看到他、听到他的叫唤,也不过是虚应一声,谷正不在身边的时候,大哥简直是当他不存在。

    他到底是做错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碰他吗思来想去,他只得出这唯一的可能性。

    一行人沿着燕固山脚下的官道回京城,前方的侍卫却突地惊喊,有埋伏

    话落的瞬间,箭矢从路旁的树上疾射而来,尉遲肃见状,要拔出腰间佩剑时,一道急如迅雷的身影已来到身边,一剑斩落箭矢,沉声吼道东北角

    与此同时,人已经纵马疾去。

    尉遲肃这才反应过来,急声喊道粲,回来

    但他仿佛没听见,逼得他只好纵马在身後追赶。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皇後一派的人,派人要暗算他再加上粲也在这儿,要是能够一并除去,尉遲御是高枕无忧了

    忖着,他不禁心急如焚地朝山道疾驰,却在山坳处,瞥见一人站在树上,他不由得拉紧缰绳,抬眼一望。

    那人,脸上覆着冀恚宦冻鲆凰脸っ滥浚撬邸    下一瞬,那人从眼前消失,速度快得他连身影都来不及捕捉。

    而前方尉遲粲已经策马返回。大哥,你怎么来了,这儿危险话落,侍卫们也都赶到了。

    不要再追了。他哑声喃着,一边回想刚刚那个人。

    那人有双皇族特有的眼眸这是巧合吗

    思索着,垂下的眼眸不意瞥见路旁的草丛上染着血水。这是

    可是没有注意到他异样,尉遲粲直盯着刺客消失的方向。

    我说不要追了。他回神阻止。

    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和来意之前,他不该妄自揣测,更不该轻举妄动,以免因为追赶而陷入对方的陷阱,何况眼前有比追赶凶手还重要的事。

    是。尉遲粲尽管不愿,还是答应了。只要大哥愿意跟他说话就好。

    然而,才想着,尉遲肃已经策马返回山脚下,再次把他当空气。

    是夜,投宿在离京城约莫一百里路的睿德县客栈,眼看明天就要进京,尉遲粲沐浴之後,鼓起勇气进了兄长的房间。

    尉遲肃正准备要就寝,外袍早已褪去,见他进来,只是睨了一眼,随即径自往床板一躺,当作没看到。

    大哥。尉遲粲绞着手,走到床边,低声喊着。

    已经好久没看到大哥这么生气,以往大哥再怎么气,也不至于漠视他的存在,可是从沛岁城回京这路上,大哥已经漠视他七八天,再这样下去,到时候母妃一定会察觉不对劲的。

    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尉遲粲大着胆子往床边一坐,尉遲肃立刻瞪大眼。

    谁准你坐下了

    闻言,他二话不说地站起身。大哥

    我累了,出去。尉遲肃冷声道。

    大哥,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他真的很头痛。

    大哥很多事总是不说,而很多时候他根本就猜不准他的心思要是不摊开说清楚的话,大哥回京的喜悦,岂不是就被这沉重的氛围给取代

    他是开开心心地去接他回京的,怎会闹成这样

    没有。

    如果没有,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为什么非得理你尉遲肃不耐张眼。

    你是我大哥啊。

    我有没有那么倒楣

    大哥你不要这么说嘛,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大哥了

    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

    大哥尉遲粲哭丧着脸,哀怨得要命。

    尉遲肃见状,不禁微勾唇。没事,别吵我,我只是累了。

    一见他笑,尉遲粲才宽了心。原来大哥真的没生我的气。

    我不是说了

    我还以为我碰了大哥那儿,大哥生气了呢。他不提没事,一提尉遲肃就眯起眼,但他却浑然不觉,径自说个不停。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呀,在军中生活苦闷,很多人都这么做的,更何况阿御也说,彼此学习没什么不好。

    可不是那种事不过就像是互相取暖罢了当初他也是这么想的,虽然现在他不是那么确定了,但至少说来骗骗大哥,让大哥别一直在意,也是好事。

    听见阿御两个字,尉遲肃霍地坐起身。阿御难不成你对他也

    没有,只是跟他闲聊过,很累的时候,我就会那个他不敢说,是很累的时候又想起他,才会有那反应,而且他跟阿御提过这件事。只是提过,那在军中是一种像取暖一样的行为而已,没有什么。

    所以你在军中,也是这么做的跟谁

    没有我没有跟谁。大哥问得好认真,害他开始感到害羞。

    当大伙都觉得那种事没什么大不了时,他自然也觉得没什么,可像大哥问得这般正经,就会让他的脑里出现许多联想。

    怎么,你这年纪没去过花楼没人偷偷带你去话问出口的瞬间,尉遲肃皱起眉。

    他在问什么这些事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叫他防备尉遲御,他为什么还跟那个阴险鬼走那么近

    我有啊。他以为大哥聊天的兴致开了,正打算跟他好好聊聊,就像以往一样促膝长谈。

    是吗尉遲肃撇撇唇,躺下,拉上被子,翻过身。

    尉遲粲呆住。又怎么了不是要聊天吗

    大哥去过花楼吗他低声问,企图开启话题,至少别让大哥转身不理他。

    关你屁事我在哪里快活,还要一一告诉你吗他哼了声。

    尉遲粲哀怨地垂下脸,随即又快速地找到话题。那大哥知道咱们为什么会遇到暗算吗

    你当我是神算

    尉遲粲可怜兮兮地扁起嘴。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大哥又生气了刚刚不是说不气的吗

    太久没见面,他真是越来越摸不透大哥了。

    一行人抵达京城前,派了人先快马回宫禀报,一来到正南门时,惊见皇帝尉遲慕已带着百官在正南门前等候。这阵仗教尉遲肃也错愕万分,没想到父皇竟会亲自迎接他。

    辛苦了,肃儿。尉遲慕微笑道。

    尉遲肃怔忡了下,旋即上前跪下。这是儿臣分内之事,不敢惊动圣驾。

    走吧。尉遲慕走近,握着他的手,将他拉起。

    尉遲肃虽感到受宠若惊,但他心底很清楚,自己不过是父皇握在手中的一颗棋子。

    如同当年,父皇为何特地要他一同上朝,其实是为了警告某些人,不让皇後一派独大,故意动摇底下百官的心思。但对他而言,他不在乎成为棋子。

    因为,只有先成为棋子,他才有办法掌握其他棋子。

    况且,父皇此举也代表着他意识到皇後背後的外戚势力已经开始坐大,而父皇需要有个人帮他肃清。

    而父皇认为,他会是个最适当的人选。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朝天殿,尉遲肃跪在殿上等候封赏。

    尉遲慕身旁的太监拿出早已拟妥的圣旨,宣读道大皇子尉遲肃治水有方,御封为廉王,赐金冠一顶,封地为北郊至东郊猎场,赐王府一座和田地百亩、黄金万两,且随驾早朝,特置皇侍郎一职,钦此。

    尉遲肃闻言,激动喊着,谢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封赏比他想的要好上太多太多他听到身旁百官议论纷纷,眼角余光瞧见穆首辅敢怒不敢言的嘴脸,内心暗暗叫好。

    离开朝天殿後,回到久违的长春宫,五年不见的贤妃,已知道他被赐封一事,在宫门口等着他。

    母妃,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贤妃激动的红了眼眶,又疑惑的瞧了瞧他身後问怎么没瞧见粲儿他不是去接你

    刚刚下朝时,他去找肖如和墨澈,说晚上要在武校楼替我庆祝。

    那傻孩子,你父皇不都说了要设宴贤妃拉着他往里头走。

    他说是等宫宴结束之後。

    那孩子回来了也不多陪我,听到你父皇要你回来,他便自告奋勇去接你路途遥远,他又没去过,可为了你,马一骑就走了。

    尉遲肃听着,神色复杂极了。

    对粲他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心情。

    仿佛对他,有着过多的在意当然,两人是一道长大的,情分肯定比和其他兄弟还要深,可是他却隐隐觉得,似乎不那么单纯。

    肃儿,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母妃的轻喝声教他蓦地回神,压根不知道她刚刚说了什么,只能含糊应着。

    好,一切就照母妃的意思。

    那好,你府邸的事我就替你发落了,待我派人整顿好之後,你就可以入主新宅了。

    多谢母妃。

    你一路奔波,先去沐浴一下,待会可要准备入宴。

    我知道了。

    到了多年未曾来过的露华池,泡在水里,微温的水洗去身上的黏腻,让他烦躁的心略略平复。

    他舒服地闭起眼,头枕在池畔。

    蓦地,沛岁城别院的画面却从脑海角落翻飞而出,眼前闪过粲俊朗的笑脸,感觉他炽热的掌心包覆着他尉遲肃张大眼,难以置信自己竟有了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他从来不是重欲之人,可是如今却连番失控。

    为什么会这样这疑惑像个死结,他怎么也解不开,突地有人推开门板,他回头,见是个面生的宫女。

    奴婢碧儿,是贤妃娘娘要奴婢送王爷的衣袍过来。那宫女立刻诚惶诚恐地跪下,不敢抬眼。

    尉遲肃注视她良久,心里有个想法逐渐成形。你才进宫

    奴婢进宫已经七个月,发派到贤妃娘娘身边当差。

    过来。他哑声命令。

    是。她起身,不敢抬脸,缓步走到池畔,以为他要起身,所以拿出大布巾准备着。

    尉遲肃起身,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道抬头。

    是。碧儿紧张的依言照做,惊诧的发现只闻其名的大皇子竟是如此俊美,羞得她立刻垂下眼,不敢与之对视。

    尉遲肃打量她许久,不由分说的将她搂进怀里。

    王爷

    他大手抚着她的身躯,拉开她的裙裾,沿着腿逐渐往上探去。她的肌肤极为细腻和粲那略粗的触感不同,而且极为柔软,也不像他那般结实。

    王爷碧儿羞惧地抓着他。

    他垂眼凝睇,她那张微启的小嘴红艳得引人品尝,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已扯开她的衣襟,探入抹胸底下,轻抚着那小巧的酥胸

    尉遲粲的胸膛精悍结实,那乳尖刷过他的肩膀时,碧儿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如此活色生香的光景足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然而

    尉遲肃咬了咬牙,将她打横抱起,搁在更衣房里的软榻上,褪去她的亵裤,想要进入,却发现还是没有反应。

    他挫败的闭了闭眼。刚刚光是想起粲,他便已失控,为何面对这个娇俏的宫女却

    去年和宾上花楼,宾还对他说了一堆夫妻闺房私话,他听了无感,对于软玉温香也没有任何感觉,不像宾那般热中,甚至在他面前和花娘玩得衣不蔽体。

    那时,他以为自己纯粹是嫌恶花娘不够干净,可是眼前这状况看来

    王爷碧儿羞怯地望着他。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浓眉紧蹙,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开外头的房门,大剌剌地走进来。

    大哥,你洗好尉遲粲的声音戛然而止。

    尉遲肃蓦地抬眼,刚好与他对上眼。

    从尉遲粲的角度看来,刚好瞧见他浑身赤裸置身在宫女的腿间,仿佛正在

    尉遲粲立刻转过身。我我他的脑袋一片混乱,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最终只能赶紧离去。

    快步走到外头,他呼吸紊乱,但不是因为撞见香艳画面而惹得他动心起念,反倒是有股不知名的怒火来得又凶又猛,烧得他几乎无法自持。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知刚刚那一幕对他而言太过震撼。

    他心目中的大哥一向洁身自爱,不像其他手足性好渔色,甚至会对宫女胡来,所以他总以大哥为楷模,绝不让欲望凌驾于理智之上,淫乱宫廷。

    可是刚刚大哥却对一个宫女自己现在到底是在气什么是气大哥违背了原则,还是其他

    想着,刚刚那一幕浮上脑海,他顿时恼怒得只想将那宫女推入池中,却又惊诧自己怎会有如此想法。他的脑袋一阵混乱,胸口剧痛欲裂,莫名的,泪水竟涌上眼眶。

    我这是怎么了他想要再冲进去,将大哥拉出来,不让大哥做出那事,可是他凭什么

    混乱的思绪中,只有一点是清晰的。

    那就是他不愿意大哥对任何人做出那件事。

    第四章

    宫宴上,所有皇子和後妃齐聚一堂,但一顿晚膳下来,只见尉遲慕和贤妃有说有笑,而其他人则是各怀心思。

    尉遲肃食不知味,对于自己不对劲的缘由,隐约有了模糊的轮廓,但他却不愿意再细思。

    而尉遲粲,一个总是笑脸迎人的飒爽少年,今日却笑不出来,一直绷着脸到宫宴结束,他便直接拖着兄长离开。

    你做什么

    那股力道扯得尉遲肃疼痛,不禁微恼地甩开他。

    他已经够烦了明明一切都照他所想的进行,眼前正是他该步步为营,巩固地位之际,可粲却教他烦透了。

    尉遲粲垂着眼,直瞪着被他甩开的手。

    好几次大哥好几次甩开他的手,总是不希望被他亲近,仿佛很讨厌他,可有的时候,他又能感觉到大哥对他的在意,像是他到沛岁城找他时,大哥脸上的开心是骗不了人的。

    要说大哥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但要是真疼爱他,又怎会老是排斥他的靠近

    你干什么瞧他沉默不语,尉遲肃啧了声,不是要去武校楼吗

    大哥,你讨厌我吗他哑声问着。

    尉遲肃一愣。我要是真能讨厌你就好好半晌,他才微恼地道。

    就是不讨厌,才麻烦

    真的

    瞧他问得小心翼翼,甚至还偷偷觑着自己,那眼神像是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一般尉遲肃竟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走啦,快点。最後他只能粗声粗气地叫道,转身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尉遲粲突然好想将他拥入怀里,那欲望强烈得不可思议,他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是一种强烈而绝对的独占欲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却也明白了这是不能说出口的情爱。他不能理解,明明是大哥,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这般眷恋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

    在露华池撞见的那一幕,让他惊觉自己对大哥并非是手足之情,而是一种想将对方占为已有的爱恋。

    这爱恋是点滴累积而成的,但他却一直误解了自己的心。

    只是,他能说吗

    而大哥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抗拒他的靠近

    忖着,尉遲粲不敢靠近,只能小心地跟在後头,一道上了武校楼的楼台,只见墨澈和桂肖如两人席地而坐,早已在四方桌边喝起酒来。

    怎么这么慢一听到脚步声,桂肖如便略微不悦地瞪去,却见两人都没笑容。干么呀,你们两个又吵架了

    哪有,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有什么好吵的尉遲肃很自然地挑了她身旁的位置坐下,看了她一眼,调侃道唷,猴子抹粉,倒也人模人样。

    桂肖如二话不说,拳头挥了过去。

    尉遲肃眼明手快地接住,笑咧嘴。夸你呢。

    我去你的说是她猴子,还说是夸

    亏她今天特地穿了新衣裳,还抹了胭脂水粉没夸她就算了,居然还敢取笑她

    怎么你这性子越来越像个男人亏你今儿个穿得这般漂亮,简直就像是一般名门千金一样娴雅,可一开口就露出马脚了。

    还不是你逼的。

    又是我的错

    当然。感觉身侧有阴影,她抬眼望去,就见尉遲粲臭着脸瞧着他们。你看什么你大哥欺负我,你不帮我出气,小心我把你的事全都跟你大哥说。

    说呀,反正不管我做了什么,大哥都不在乎。他闷声说着,径自坐到尉遲肃身旁,抢了墨澈的酒,一饮而尽。

    桂肖如眨眨眼。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若你是要跟我说他有多幼稚,就不用了,因为这事我一直很清楚。

    她扬起黛眉,被这对兄弟搞糊涂了。

    光是久别重逢就值得庆贺了,更别说一个回京还被封王爷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怎么两人的脸都一样臭,活像被人倒了几百两的债似的。

    她所认识的尉遲粲,是绝无可能嫉妒尉遲肃的成就的,那么还有什么事会让这两兄弟闹成这样况且,以往尉遲粲总是认错的那一个,认完错便又黏了过去真不是她要说,她从没见过感情这么好的兄弟,尤其他们还出生在帝王家。

    想不出答案,于是她偷偷挪到墨澈身旁。喂,你说,他们怎么了

    瞟了两人一眼,墨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真是的,今天是为庆祝你被封为王爷,这种大喜的日子就是要开心,你们兄弟闹翻了,岂不是让我和墨澈尴尬

    那我回去了。尉遲肃作势起身。

    桂肖如连忙整个人攀到他身上去,硬是逼着他坐下。

    这动作,他们笑闹惯了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看在尉遲粲眼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你在干什么他横过手臂拉住她。

    桂肖如吓了跳,被他的蛮力拉得有点疼。怎么,难道你吃醋啦她嘿嘿笑着。

    因为尉遲粲拜在她父亲门下,所以这几年她时常听他叨念有多思念他大哥。别人不知缘由还道他们日久生情,她个性大剌剌的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在这时主动拿来开玩笑。

    尉遲肃微抬眼,忖着,难道这两人在一起了

    你尉遲粲一愣,以为自己的心思连她都看穿了,可瞧她那表情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反倒像是以为自己在意她。你想太多了,一个姑娘家老是粘在男人身边成何体统

    欸,你说这什么话,我天天跟几百个男人在一块操练,怎么那时候你不这么说

    那是

    再者,我爹都没说话了,你未免也管太宽了

    尉遲粲闻言放开她,改抓着墨澈。墨澈,你也说说她吧,她这样象话吗

    你真的吃味

    尉遲粲不禁抽动眉毛。

    吃味对,他是在吃味,因为他不喜欢任何人贴着大哥,就算是肖如也不行。

    桂肖如朝他扮了个鬼脸,对尉遲肃咬耳朵,我跟你说,他在操练休息时和同袍喝了个酩酊大醉,还喊着要大哥抱呢,让大伙都笑翻了。

    酩酊大醉他喝酒

    他现在也在喝啊。她指了指埋头喝酒的尉遲粲。他已经喝了好几杯。

    你喝酒尉遲肃横眼瞪去。你不是偏爱品茶,何时也开始喝酒了

    我他抿了抿嘴,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十足的武将姿态。

    多喝点,最好是醉死在这里。尉遲肃哼了声。

    尉遲粲这下心头更是闷得紧,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灌。

    桂肖如见状,不由得以眼神向墨澈求救。

    墨澈淡淡睨了一眼,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酒,再拿起搁在一旁炭炉上的泉水,冲了一壶茶,将茶壶和茶杯推到尉遲肃面前。

    这茶是你的最爱。不待对方开口,墨澈主动说明,是二皇子去向三皇子求来的。

    翠鸟是贡茶,後宫所分配到的并不多,大都送到皇後那儿去了,想喝自然得找尉遲御要一些。

    墨澈,不是我求的,是你求的。尉遲粲神色微赧。

    是你要我求的。墨澈淡声回应。

    他和三皇子是表兄弟,由他开口求自然是可以,但是他想不通为什么二皇子不自个儿去求,毕竟他和三皇子更亲。

    我说是你求的就是你求的,二哥说的话,你敢反驳他佯怒道。

    二皇子只大我两个月。

    两个月够多了,叫二哥。

    你又喝醉了。墨澈歎口气。大皇子,这该怎么办

    尉遲肃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往弟弟後脑勺打下去。倒茶,还在那儿吵什么

    喔。尉遲粲被打也不敢说什么,动作飞快地斟茶,递到他面前。大哥,这是今年的翠鸟,气味极为香浓,你尝尝。

    尉遲肃轻啜一口,往他後脑勺又是一拍。

    大哥,你为什么一直打我

    你为什么被打还在笑

    因为打我的是大哥嘛。因为是大哥,所以他无怨无尤。

    面对这被打还能笑得如此愉悦的笨东西,他真的很无言。翠鸟是你爱喝的,不是我爱喝的。

    欸,可是大哥之前明明都会跟父皇要翠鸟回来,喝着茶,谈一夜的兵书和行军布阵,我以为是你爱喝原来是因为我爱喝,大哥才拿回来的说到一半,他才恍然大悟。

    尉遲肃撇了撇嘴,没回答。

    他没有否认,就等于是默认。尉遲粲感动不已。大哥,我宁可你打我,也不要你不理我。他说着说着,摇晃的身体往他身上倒。

    就知道大哥对他最好,大哥是疼他的,就算只是手足之情,也好过大哥对他不理不睬。

    你听着,他心头一热。然而眼角余光瞥见墨澈和桂肖如不住地盯着他们瞧,不禁脸色微赧地推着弟弟。很热,你不要老是黏到我身上。

    我不管,大哥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他像个执拗的娃儿,尽管被推开,下一瞬就又死命地往他身上缠,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盘起的腿上。

    你你羞不羞呀尉遲肃瞪着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才不管,不管他咕哝着。

    好啦,就让他撒娇嘛,他想死你了。桂肖如赶忙劝道。

    听那说法,尉遲肃只觉得万分难为情。

    他睡着了也好,省得听他说醉话,那才真教人难为情。墨澈淡道。

    尉遲肃压根没勇气问这酒鬼一旦喝醉,到底曾吐出什么教人难为情的话。

    重要的是,今天是要恭贺你被封为王爷,又添了品位。桂肖如端起酒杯敬他。

    墨澈也举起酒杯。恭喜大皇子。

    多谢。

    只是你恐怕要有所觉悟,到时候阿粲肯定会溜出宫,跑到你的王府去赖个好几天。桂肖如促狭地说。

    尉遲肃苦笑一声。这种事并非不可能呀皇子虽然不得任意离开京城,但只要年满二十岁,想出宫倒也不是难事。

    就怕到时候,粲真的会赖在他那里不走。

    话说回来,你迁入新宅後,也得招待我去住住才成。

    就算你是武家千金,也不能随意到我的王府住。

    我不管、不管桂肖如学尉遲粲耍赖,巴着他,把脸往他腿上一靠。

    尉遲肃眼皮抽动着,推她一把,她却孩子气的又黏上来,咕哝着渐渐睡着,他才发现她恐怕跟粲一样醉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墨澈。

    我没有办法。墨澈啜着酒道。

    他们两个都是这样一唱一和的吗默契这般好还一起喝醉。

    嗯,听说桂都督有意把肖如嫁给二皇子,但只是想想而已,毕竟肖如这样的性子嫁作皇家媳妇,怕是祸不是福,否则依桂都督对二皇子的欣赏,早就请旨赐婚了。

    是吗他微愕。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而是这两人之间确实藏着暧昧。

    他们两个垂眼看着两人,一个是弟弟,一个像妹妹,两人性情相近,兴趣相投,要是能结为连理,何尝不是一桩佳话,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闷得难受

    墨澈又说了什么,他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後来墨澈说时辰已晚,他得先回将军府便离开了。

    坐在楼台上品茶,茶水早已凉透,而他的腿则分别被霸占。

    歎了口气,他动作轻柔地挪动桂肖如,让她先躺在身旁,打算待会再差人叫桂家的人来接她回去,却没发现她已经睡眼惺忪地张开眼。

    再回眼看着尉遲粲,他不禁又歎口气,轻移动着他的头,岂料他像个娃儿一样,稍微一动便手脚并用地巴着他。

    尉遲肃好气又好笑,垂眼瞅着他,看着他浓密的长睫,看着他俊挺的鼻,再看着他厚薄适中的唇。

    他会用什么方式去亲吻他喜欢的姑娘用什么方式去拥抱他所爱的人

    忖着,长指不自觉地轻描着他的唇形,他像是困极,不满被打扰,唇瓣动了动竟轻咬住他的指尖。

    尉遲肃一愣,感觉指尖被他含在唇中,那湿热的诱惑,教自己的心跳得又重又快,恍若鬼迷心窍般,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初醒的桂肖如被这一幕给吓得瞪大眼却不敢出声。

    尉遲肃浑然不觉,仿佛被鬼魅给牵引着,撬开他的唇,舌头钻入其间,在他的唇腔里尝到香醇的酒味,吸吮着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的舌。

    吻开始失控,渐浓渐深,他忘了身在何处,体内吹起征服的号角,催促着他抚上粲的胸口,逐步往下。

    他无法思索。

    情欲像是最甜蜜的引诱,驱使他松动体内束缚自己的道德,让他肆无忌惮地索求,直到

    嗯

    尉遲粲的低吟,犹如雷声般,轰进耳内,霎时教他清醒。

    他粗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被自己吻肿的唇,看着那清俊脸庞漾着红潮,他情欲还在,但解开的道德束缚却以加倍的力道捆住他。

    大哥尉遲粲浓睫轻颤了下,缓缓张眼,傻愣愣地看着他。

    尉遲肃却犹如遭到电击般,一把将他推开,起身就走。

    没有防备下,尉遲粲的脑袋直接撞地,痛得他龇牙咧嘴,好一会儿才坐起,却已不见兄长的身影。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喃喃自问。

    旋即感觉唇舌间漫着翠鸟特有的清香,不禁疑惑地皱起眉。他今晚有喝茶吗

    忖度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自个儿的下身竟起了反应,他微愕之余

    变态

    闻声,他抬眼望去。肖如你怎么还在这里

    变态她吼着,飞步离开。

    我他原本有点恼,但想起下身的反应,猜测八成是被她给瞧见。这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一手抚唇,心想,刚刚作的春梦好真实,可是再真实的春梦,也不该让他的唇肿起来吧他自己咬的吗

    尉遲肃疾步如飞,离开武校楼,回到长春宫的书房里。

    他气息紊乱,步伐却极快,来到搁放兵策的那一面书架前,他抽出一本书。这书里记载着各种作战兵法,如果他没记错,不乏一些奇袭战术,几年前,他还跟粲一起讨论过。

    他快速地翻过,找到其中一篇,仔细看过,他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光力气,手一松,书册掉落在地,适巧翻开那一页,上头写着男风侍敌,以取君心。

    旁边附注着,身为男人如何侍奉敌军以色夺宠,以技俘心,以唇舌含其阳物,使其硬实,再推入己身,以己身取悦对方无策而出自己心者,甚或对女子无欲者,是为男风。

    那是兵策,是为俘虏对方而使的一种战策,可是没有战策,他就是打从内心的渴望想要占有粲他对女人没有反应,他甚至只对粲有反应

    他无力地倚在书架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以为的手足之情,竟夹杂不可告人的秘密。

    下朝之後,尉遲肃始终沉默,跟在父皇身旁整理着奏折。

    皇侍郎对方才首辅的意见,有何建议尉遲慕突问。

    尉遲肃愣了下,暗自咬了咬牙,伏身跪下。求父皇恕罪,儿臣神思恍惚,没细听穆首辅的意见。

    回京已经几天,然而他的思绪却自武校楼那夜起始终散乱。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受到影响。之前没有意识到,他还不懂相思,如今一旦意识到,反倒在意得紧,想见粲又不能见就怕见了,自己再也把持不住。

    但,怎能如此兄弟他们是兄弟啊

    和老二吵翻了

    他一怔,勾笑道没的事,虽说阿粲年纪尚轻,但是打从他随桂都督学武之後,我便觉得他成熟不少,而且他接儿臣回京,在燕固山下的官道,遭逢埋伏时,他的反应奇快无比,武艺极为出色。

    尉遲慕微扬起眉。遭逢埋伏怎么没听你提起此事

    因为也无大碍,再者,儿臣认为对方并无伤人之意,反倒像是在警告什么,加上回京之後,忙于处理一些琐碎杂事,倒把这事给忘了。

    这事不可轻忽,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日穆侵犯北境。尉遲慕放下手中的奏折。要是老二真如你说的这般好,那么这回就派他当前锋将军吧。

    尉遲肃抿了抿嘴,阿粲武艺确实出色,但行军打仗首重谋略,阿粲并没有实战的经验,让他当前锋

    每个上沙场的兵将都要经历初征,谋略也不是光看兵书就能累积的,当年桂盛其也是从副将干起的,如今才能掌领军务都所。尉遲慕长指敲了敲。老二既然是桂盛其赞誉有加的人选,不妨让他试试,其他军务,再交由桂盛其安排。

    儿臣遵旨。

    还有,朕要你从三监、六部、九司里挑出人手,成立一个组织,让那些人探知各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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