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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之殇 第10节

作者:子尘 字数:17397 更新:2022-01-01 00:23:25

    地上的人点了点头。

    原来是个哑巴,池暮想到。仔细看去,隐约看到了那人腰上别的令牌。

    “你是我的影卫”

    地上的人又点了点头。

    越想越觉得奇怪,池暮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带着面具是谁让你带的面具你叫什么名字你会不会写字你”

    不知怎么的,突然池暮好像有一大堆的问题,就要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可就在此时,一群脚步声传来,打断了他的问话。

    很快,池羽的声音传来,

    “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大家以为你失踪了,父亲都要急死了”

    池羽来到了池暮身边,立刻,认出了跪在地上的若熙。池羽瞬时有些惊讶,不知道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试探的问道,

    “哥哥在这里做什么”问的时候眼神还望了望地上跪着的若熙。

    “哦,我只是睡不着,出来散散步。遇到了一个我的哑巴影卫,正想问他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啊,是这样,哥哥你昏迷的时候,我们为了加强护卫,给你多添了两名影卫,这个哑巴叫刀疤,面相凶狠,怕你看着碍眼,所以我让他带了面具。他虽然是个哑巴,但是武功高强,况且哑巴又不多事,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池羽掐着自己的大腿,撒了一股脑的谎。一边撒谎,一边祈求着自己不要被雷劈。

    “原来是这样。这些事情交给你办,我放心,不会怪你。”池暮好像相信了池羽的话。接着又若有所思的望向了这个叫“刀疤”的哑巴影卫。

    池羽生怕池暮再看下去会看出个心电感应来,连忙拉过了池暮,说道,

    “哥哥,快回去吧,父亲在那边要急死了,再不回去,恐怕正阳阁的人就要遭殃了”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拉着池暮往回走,回头给若熙使了个眼色,便带着那群随从离开了。

    看到池暮终于被池羽死皮赖脸的拉走,地上的若熙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又有了个新名字,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今天算是躲过了一劫,要事发现他们的不是池羽,而是江子墨,恐怕自己现在就在被驱逐出岛的路上了。

    次日清晨,池暮很早就醒了过来。

    其实他这一夜没有睡的很好,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脑子里就是那个哑巴影卫的影子。

    起床后,拍了拍手,召集了所有的影卫。瞬时间,4个身影从各处现身,跪在他的房外。

    他朝那几个人看去,没有一个人是带着面具的,心里一沉,问道,

    “你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么”

    “回主人,我等实行轮值制度,现由属下四人当值,每三个时辰会有新进影卫轮替一人,以此类推,始终保持同时有四人保护主人。”

    “嗯,知道了,都下去吧。”

    原来是轮值啊。池暮想到。那么也许下午就可以看到那个哑巴影卫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对一个哑巴有了兴趣,真是莫名其妙。

    但还没有等池暮想更多,南舞就出现在他的房间了。

    对南舞,池暮还是心存感激的。

    他清楚,对一个女子来说,来到异国他乡远离自己的亲人,尤其还是这么年幼,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加上,这位女子做出这一切,牺牲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救自己与无双岛一命,自己实在亏欠她太多太多了。

    所以对于南舞,池暮都一直竭尽所能的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希望能够弥补她为自己所牺牲的一切。

    池暮心里还清楚,自己需要弥补她的不只是这些。他知道南舞对自己的情谊,也知道无双岛与西域的联姻意义重大,所以就算自己再不甘愿,也必须要执行下去。只是实在是对不起南舞,恐怕他要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了。

    这也是池暮一直迟迟不肯提及婚事的一个原因。他实在不想辜负这样一个好女子。

    但是再拖下去,这件事情就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

    心烦意乱,连哄带骗的支开了南舞,说是自己要找池羽有些事务商榷,池暮离开了正阳阁,来到冰火阁。

    说是来找池羽,其实也只是借口而已。他现在其实谁也不相见,只想自己静一静,理清楚自己的思路。

    在冰火阁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池暮的脚步停在了一个熟悉的房间外。

    他记得这个房间,那是若熙曾经住过的房间。

    他还记得自己把他打的遍体鳞伤的时候,他就躺在那张狭窄的床上休息。

    无法再想下去。池暮转身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房里熟悉的脚步声。

    昔日今朝

    听到了房内的脚步声,池暮瞬时停在了原地。

    那脚步声好像突然消失不见,池暮果断的一掌推开了门,踏入了那个房间。

    房门被那一掌击的在池暮身后开开合合,吱吱作响。

    池暮向房里看去,那不大的房子,空空荡荡,除了一张小床,一副简陋的桌椅,没有任何其他的家具,也根本,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是自己听错了么池暮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站着。

    最近,他总是会有些奇怪的幻觉出现。也许是连日以来服用了大量的药剂的缘故,有时,他会听到奇怪的声音,闻到奇怪的气味,甚至还有些时候,视觉也会跟着模糊,看到奇怪的影像。

    所以这次听到什么脚步声,恐怕是老毛病又犯了。想到这里,他也见怪不怪了。

    池暮轻轻叹了口气。是药三分毒,看来那些药是真的不能再吃下去了。

    其实有些时候,连他自己也开始不确定,那些幻觉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自己真的已走火入魔。最近,他的幻觉好像越来越真实。那感觉,就好像,那个人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有的时候,他好像甚至能看到那人在树上的影子。就像以前,那人默默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样。

    正欲转身离开,池暮的眼神留在了一旁破旧的桌子上。

    那粗糙的桌面上,静静的躺着一个黑色的面具。

    他曾经见过这样的面具。他记得自己的一个哑巴影卫也是带着这样的一个面具。

    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从来不曾注意过,这个岛上有多少带着这样面具的影卫。

    其实何止是他呢全天下都是一样,没有人在乎这些人的存在。

    每日都有这样为主人出生入死的影卫无声无息的消失于世上,不留一点痕迹。而这些人恐怕到死,也没有人在乎他们长的什么样子。

    池暮上前把玩了两下,就放下那张面具离开了。

    这个房间已经有新的主人了。

    旧的死去,就马上有新的补上来。这个世道果然残酷。就好像,那人从来没有在这里存过一样。

    也许,那个人本就不属于这里。所以如今,才会走的这么不留痕迹。

    回到正阳阁,用完午膳,池暮躺到了床上。

    连日以来的幻觉,让他很是疲累。

    出关以来,医师一直都嘱咐他要多加休息。只是,别人不知道,他只要一合上眼,就不断看见那个人血淋淋的画面和那双好像永远含着泪的眼睛。

    那噩梦每夜每夜的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入眠。

    另一边,池暮的房外,若熙悄然的落在了树上,替下了正在当值的影卫。

    刚才池暮在他房外突然出现,惊吓度着实不小,害的他连面具都没来得及带上就夺窗而逃了。

    仓惶的逃出了房间,躲过了池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疏忽大意了。既然自己是个“已死之人”,怎么能现在还住在原来的房间呢

    左右思量着,若熙决定一会当值完毕后立刻搬出那个房间。

    虽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瞒天过海的呆在这里多久,但是就算要离开,也不能是现在。他还没有看到池暮完完全全的康复。

    其实若熙自己也明白,这只是自己找到的借口而已。池暮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不仅如此,人也变得不再那么冷漠了。这些,都要多亏了那位南舞公主自己,说不定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正这样想着,若熙突然用余光扫到,旁边的一颗树上,落下了什么东西。

    警觉的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被挤出了鸟巢,从树上摔落了下来。小鸟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无助的叫了几声。那声音极其微弱,很快就消失了。

    为什么这一幕总是在自己的眼前上演。若熙握紧了拳头。

    平日里,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同类之间互相排挤。不是因为他自己也是被排挤的一员,而是因为他从来就未曾归属过。自始至终他都只是孑然一身,孤身一人,才让他更加知道一个温暖的归属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若熙左右扫视了一遍,房内,他的主人正静静卧于床上;四周,主人其余的几名影卫都暗自藏于影中。

    静谧的午后,整个园中,除了正在犯困打着哈欠的几个侍卫,安静的只听的见虫鸣。

    确保了没有其他人经过,看准了时机,趁那几个侍卫都没有注意,若熙飞快的纵身落在了地上,捧起了那只摔落的小鸟,又像鬼影一般窜上了树,稳稳落在了那个鸟巢的旁边。

    轻轻的把小鸟放回了巢内,面具下的若熙露出了微笑。

    四下观察了一下,趁人不备,若熙又重新窜上了刚才栖身的树枝。

    这一切,速度之快,园中除了其余的几名经过特殊训练的影卫,根本没有人察觉。几名地上的侍卫好像听到一阵清风掠过,却没有在视野中发现任何可疑的事物。

    躲于影中的其他几名影卫虽然都将若熙这举动看在了眼里,却也没有当作什么大事。毕竟,没有被做主子的发现就可以了。

    所以就连若熙自己,也觉得这个暗中的小鸟拯救行动进行的天衣无缝。

    可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被房中的池暮看在了眼里。

    池暮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带着面具的那个哑巴影卫,在没有命令的时候突然现身,落于树下,为的只是将一只被挤落地的小鸟重新放回鸟巢。

    这一切是如此的熟悉。

    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为了放小鸟回巢而上了树。后来,却因为自己的出现,傻傻的从树上摔了下来。

    他还记得自己和那人离得很近的心跳。

    还记得那个人涨红脸说不出话的样子。

    还记得他慌慌张张想要落跑的窘相。

    他都记得。

    一切,都好像在此刻,在眼前重新上演。

    再也没有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机会,池暮夺门而出。

    全力护主

    池暮夺门而出,方欲纵身上树揪出自己的影卫问个究竟,没想到刚一出门,就撞见一群杀气十足之人大声叫嚷着向自己这边涌来,听也知道,来者绝非善类。仔细看去,竟是那帮住在正阳阁偏殿的西域使者。

    那几个西域人个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手上高举着奇异兵器,嘴里面还高声叫嚷着一些中原人听不懂的西域话,面相凶狠地冲撞着挡在他们面前的侍卫,想要涌进后园。而此时,后园的一班侍卫已经排成一排堵在园口,正在奋力阻挡他们的进入。

    为首的那个西域人看见了池暮从房里出来,更是突然气焰高涨了起来,那人似乎力大无穷,三下五除二撞开了几个身材略显弱小的侍卫,举着个镰刀似的的东西就直冲池暮刺了过来。

    原来这群人是来替他们的小公主南舞打抱不平的。

    从中原回来有一段日子了,他们眼见池暮的伤势渐渐好转,但是对与南舞公主的婚事却一直避而不提。日子一天天过去,众人对池暮将婚事一拖再拖的不满也逐渐膨胀,他们觉得池暮是个忘恩负义之徒,借着公主脱险后便要过河拆桥。今日终究是安奈不住,一伙人商量好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替他们的小公主讨一个公道。

    池暮对异疆的话略懂一二,早先同几位西域的前辈打交道的时候受过一些指点,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只言片语,他便大抵明白了这些人是为何而来。

    只是,他的影卫听不懂西域话,也不明白他们是为何而来,此刻在他们的眼里,只看的到锋锐的利器直刺他们的主人而来

    几乎是同时,几道黑影无声的从四处窜出,鬼魅般的现身。几个影卫落地,将他们的主人死死挡在身后。

    最先冲杀过来的镰刀男劈头盖脸的一砍,被一个带着面具的黑影有惊无险的挡开,那镰刀男被这一挡带的失去了重心,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那人极不甘心,恼羞成怒,回身就是又一计镰刀,轮开了胳膊就与那黑影厮打成了一团。

    另一边,其他几个影卫寸步不离他们的岛主,死死的守住,迎接着就要冲上前来的西域恶煞。

    这一切发生之快,让池暮一时也愣住了。这些人是救下无双岛的恩人,如今难道要反目成仇局面却演变成了这般,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况且这件事情,错在自己,本就是理亏,与人动手,更等于是恩将仇报。

    “住手”池暮一声大喊。

    瞬时间,池暮看到他的影卫在自己的命令下应声收手。

    但不幸的是,与他厮打的那西域人根本听不懂那句“住手”,也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只见那大力士气势如虹的将镰刀高举过头顶,双臂爆着青筋不由分说的就劈了下来。

    池暮看着他的影卫静静站在原地,挡在了自己与那挥舞着镰刀的大力士之间。

    不能出手,只能用血肉之躯抗住这致命的一击。

    镰刀重重的砍在了他影卫的肩头,登时鲜血四溅。

    他的影卫被这重重的一击砍的单膝跪在了地上,顶住了镰刀,却始终没有再还手。

    那个大力士被这一招弄得一愣,刚要抽刀,只听得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声,所有人都停止了骚动。

    那大力士回过头,正看到南舞公主急急赶到。

    原来南舞公主早些时候发现偏殿里所有人一时间都没了影踪,心里就大叫不好。她那几个侍从都是父亲屠影法王为了保护她亲手挑选出来的血性汉子,虽然个个都是忠心耿耿,但却都是一帮头脑简单的家伙。这几日以来她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们会莽撞行事,没想到今日自己一个不留神,竟让他们直直冲到了这里

    南舞急急的穿过人群,一颗忐忑的心不安的狂跳,生怕她的人真的下手伤了池暮,但是等到她走到人群之前的时候,才真正发出了惊呼。

    她亲眼看到西域第一大力士的巨型镰刀狠狠的插在了一个血肉之躯里。那人此刻僵直的跪在一滩血泊中,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而池暮此刻正站在那人后面,溅的满身是血,看不太懂脸上的表情。

    一下子,南舞急的眼泪涌了出来。那大力士看到小公主居然吓哭了,忙的慌了手脚,连忙像拔萝卜一样的拔出了镰刀,一把扔在了地上,单膝跪在了公主脚边,一手扶胸,低着头说起一串叽里咕噜的鸟语,表情甚是愧疚。他这一跪,其余所有的西域人也都跟着扔了手中的兵器,哗地一声跪了一地。

    而方才刀下之人肩头被抽出的镰刀连带着生生的拔起,再度鲜血飞溅,那人在这剧烈的撕扯下,再也没能维持住自己忠犬的跪姿,重重倒在了地上。

    南舞再一次惊呼了起来。

    那一日,无双岛上传来消息,他们的岛主正式宣布,将在七夕之夜,与来自西域的南舞公主正式完婚。

    无双岛就要迎来喜事了。

    若熙醒来是数日之后的事情。

    那西域大力士的一击让他几乎废了右臂,但是所幸的是,他的身份并没有暴露。那日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主人早已无暇顾及其他。

    那日以后,若熙没有再当值。重伤未愈,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然是不会被派去执行任务的。所以醒来后,他也就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主人的婚期如数传到了若熙的耳中。这个事实,他也默默接受了。他心里明白,这是早晚的事情。

    然而岛上其他的人在接收这一消息时,可要比若熙兴奋出百倍。这桩即将到来的喜事让岛上的人无一不欢欣雀跃,满心期待。自然而然的,岛主的婚事成了这些日子里人们茶余饭后讨论的唯一话题。

    在这些人眉飞色舞的添油加醋下,这对金童玉女的故事已经被传的好似神话,人们各自讲着各自的版本,乐此不疲。

    若熙没有参与那些人口沫横飞的八卦,而是默默搬出了原来的房间。为了躲避他主人的突袭是一,二来也能避开这些人刺耳的话语,所以何乐而不为。

    阁内负责住房的管事对这要求很不耐烦,在若熙的多番恳求下,管事把他带到了一个位置很偏僻的废弃柴房,指了指里面的破床板,翻了个白眼离开了。

    那柴房看起来已被废弃了很久,满处的灰尘与蛛网都在昭示着它古老的历史。现在,这间破旧的柴房里只堆放了一些坏掉的工具,看来平日里是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

    不过无论如何,能够远离人群聚集的地方,就是好的。这样想着,若熙在这间不大的柴房里安顿了下来。

    肩伤未愈,迫使若熙的右臂一直使不大上力,无精打采的垂在身边。不要说打扫房间了,就连每日里更衣如厕这类的小事现在也成了一项繁琐的任务,要花上一番功夫才能解决,所以一连用了几日,那间杂乱不堪的柴房,才被收拾的稍微像点样子。

    又一日过去,若熙恍恍惚惚的看着夕阳落去,合了门,摘下面具,准备给自己的伤口上些药,然后更衣睡觉。

    然而衣服正费力的脱到一半,这平素无人来访的柴房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干柴烈火

    “是谁允许你让他搬到这里的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是不想活了”是池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未到,声先到。

    池羽推门而入,冲进了柴房。刚要张嘴再骂,话却卡在一半,被生生噎了回去。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有些呆掉了。他身后,负责房事的那位主管也呆掉了。

    主管呆掉是因为暴怒的池羽突然没了声音,而池羽呆掉是因为,此刻房内的若熙,衣服正脱到一半,下身只着薄薄的一层亵裤,男性的躯体在下面若隐若现,上身的亵衣也被退去了一半,露出了受伤一侧的肩头和胸膛,这样露骨的画面,让池羽腾的一下子气血上涌,涨红了脸。

    这边,若熙也呆掉了。

    搬出来的这件事情他没有告诉池羽,一是因为这点小事实在不必兴师动众通过阁主的同意,二是因为他最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池羽了,他知道这段时间,池羽恐怕是为了筹备无双岛与西域联姻大婚一事早已忙的焦头烂额了。

    然而此刻,池羽突然出现在这里,显然还是从别处知道了此事,正迁怒于主管。看着池羽那怒发冲冠的样子,难怪在一旁的主管会瑟瑟发抖了。

    池羽马上恢复了神志,随即意识到身后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人正盯着若熙看个没完,大喝了一声“还不快滚”,那主管就吓的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若熙回过神来,慌忙开始给自己拉上衣服,可是无奈行动不太利索,所以动作显得有些笨拙。那微弱的烛光映衬在若熙的一席白衣上,忽明忽暗,衣下的躯体若隐若现,脸上虽然多了一道鞭痕,却丝毫不减那双清澈的眼睛散发出来的诱惑,看到这里,池羽有些紧张的把眼神移开了。

    若熙抱歉的笑了笑,“不知道你要来,等我一下,我先啊”话没说完,若熙痛苦的叫出了声,忙着拉衣服,扯到了肩上的伤口。

    “不要动了,我帮你上药。”看到若熙痛苦的表情,池羽心里一揪,顺手拿起了一旁桌上的药盅,不顾若熙的反对,将他按坐在床上,自己坐在他的背后。

    池羽轻轻剥去了若熙挂在肩上的亵衣,露出了那伤痕累累的肩背。肩上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被血完全殷透了。除了那处刀伤以外,那原本白皙的后背,此刻伤痕密布,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池羽的手顿在了空中。

    “是不是不好弄还是我自己来吧。”以为池羽不知如何下手,若熙赶紧说道,一边说,一边伸手要去揭自己的纱布。

    “不,我来。”池羽握住了若熙抬起的手,制止道。

    接着,池羽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的解开纱布。然后,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去弄疼眼前的这个人,缓缓的为伤口洒上药粉,又换上干净的纱布为其包扎好。从头到尾,若熙没有吭出一声,但是池羽从背后可以看到他因为强忍疼痛而微微抖动的肩头。

    包扎完毕,池羽提起原本挂在若熙腰间的衣服,想要为其穿上。但是手提到一半,却停在了空中。鬼使神差的,池羽的头缓缓的俯上了若熙没有受伤的肩头,从背后抱住了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

    若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试探的叫到,“。。小羽”

    池羽没有动,依然从背后环抱着若熙,但手下却抱的更紧了。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若熙赤裸的肌肤,头深深埋在若熙的肩窝,呼吸着这个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这样的时刻,他已经等的太久了。

    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池羽的喘息粗重了一些。

    就一会儿,就给我一会儿的时间,让我这样抱抱你。池羽默默的想到。

    若熙僵在了那里,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若熙身上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味道让池羽陶醉。他有些忘我,手开始慢慢在若熙的身上移动,抚摸着每一寸他日思夜想的肌肤。

    忽然,他的手抚上了胸前若熙那道重重的鞭痕上。一想到这些都是被自己的哥哥所赐,他就有控制不住的怒火。眼前的这个人为他的哥哥受尽折磨,可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才能真正保护这个人,让他不再受到无辜的伤害。池羽紧紧将若熙搂在自己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若熙察觉到了池羽的不对,想到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更加死死的搂住。

    “小羽,你嗯”

    若熙转过头向池羽问话,却不料突然一口被池羽从背后死死的吻住池羽的一只手禁锢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扭过他的下巴,用自己火热的双唇放肆的吮吸着。

    若熙一惊,气息开始紊乱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无奈那受伤的手臂被禁锢的生疼,让他根本无法借力。想要发出的抗议的声音被闷闷的卡在喉咙,死死被池羽的双唇罩住。

    池羽被若熙扭动的身体刺激的血脉贲张,下体从背后紧紧贴近怀中人的身体。

    若熙被这绵长的一吻弄得快要窒息,两眼发黑,不料身后的池羽突然将手探入了自己的亵裤

    被松开了下巴,若熙猛地将自己从池羽的深吻中拔了出来,叫到“小羽,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没等若熙的话说完,池羽已经一把扯过了先前丢在一旁的纱布,团成了一团塞入了若熙的嘴里。

    “若熙,我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池羽陶醉的享受着怀中人的温度。湿热的呼吸刺激着若熙敏感的耳根,那伸进亵裤的手已经开始不断的探求索取。

    “嗯嗯”若熙知道此时池羽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求他能转过身来,面对池羽,让他快些清醒过来。

    可是池暮的欲望早已击垮了他的理智,怀中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就这样被自己探索着,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占有他

    池羽猛地窜上床,靠墙倚坐,将若熙搂在自己的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身前。

    若熙被他粗暴的拖到了床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

    池羽的双腿强行的将若熙的双腿撑开,双手不弄玩弄刺激着怀中人的敏感神经。而自己,则从背后不断的磨蹭着他的身体,依然没有放弃对怀中人的禁锢。

    若熙在池羽的多重刺激下,居然身体有了感觉。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大脑却被这久违的快感快要冲昏。

    “若熙,让我好好的疼你。”池羽在若熙的脖弯里重重的呵着气。

    突然,池羽感到怀中人一阵痉挛,似乎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欲,他的头高高的仰起,眼神开始变得涣散。

    池羽知道怀中人已经要到达极限了。他的手下没有停止,而是加快了频率更加变本加厉的刺激起怀中人的意志。

    很快,怀里的人最终的一点意识也被击垮,他颤抖了几下,在池羽的手中释放了自己,接着瘫软了下来。

    池羽传身将怀中的人放倒在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

    再重逢

    池羽看着身下衣衫凌乱有些虚脱的人儿,想到他在自己这里得到了快乐,那种满足感就快要将池羽冲昏了头。

    摘掉了堵在若熙口中的纱布,池羽俯下身去,重重的吻了上去。

    若熙回过神来,冒着虚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觉得无比羞耻。他将头扭向一侧,躲过池羽炙热如火的吻,用没有受伤的一只手臂推开身上的人,沉默的拒绝着。

    “若熙”池羽看到将头别过一边的若熙狠狠咬着的嘴唇,有些迟疑。

    “小羽,不要这样。我配不上你。”

    若熙明白自己是何身份,更何况,他们同是男人。自己对池暮的那份见不得人的感情已经让他受尽痛苦,他不希望再看到池羽这个样子。毕竟他和自己不一样,他是堂堂无双岛的阁主,他今后也是要和池暮一样为江家开枝散叶的。和自己的纠缠只能让他遭受别人的鄙视和唾骂。

    “你还在想着我哥。”池羽轻轻的说道,那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

    “”

    “我哥就要成亲了。”

    “”

    “尹若熙你醒一醒我哥就要成亲了和一个女人”池羽摇晃着身下的人,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个人从一场荒唐的梦中摇醒。

    果真,身下的人转过了头。可是眼神却是那么空洞无神,没有焦点。

    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些日子以来,身边的一切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一点。这就是宿命。他能够逃开那些刺耳的话语,躲到这个偏僻的柴房,却永远躲不开宿命。

    若熙顶在池羽身上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

    望着失神的若熙,池羽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他俯身轻柔的吻下去,想要为这个人舔舐一切的伤口。

    身下的人再也没了挣扎,静静的躺在那里,任他摆布。

    池羽一件一件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将身下的人爱抚了一遍,便温柔的将其贯穿。

    这一次,池羽的动作很轻,很温柔,生怕弄疼了身下的这个人。他不断的细吻着着那人的每一寸肌肤,留下点点的红斑。

    池羽给的这般温柔,是若熙从未体会过的。他小心的就像在呵护一个婴儿。时而细吻,时而轻抚。这就是被“疼”的感觉么若熙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

    池羽轻轻吻上若熙的眼角,吻去了他的泪痕。

    “还是很疼么”池羽有些心疼的问道。

    若熙没有睁开眼睛。

    池羽很轻柔的抱着他,避开那受伤的肩臂,继续疼惜着这个破碎的人儿。

    很快,池羽在若熙的体内找到了无穷的快感,发出了低低的轻喘。他抬起了若熙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间。

    此刻池羽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之中,以至于门外渐进的脚步声,他丝毫没有察觉。

    终于,池羽在他心爱的人体内彻底的释放了自己。他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脖颈,发出满足的低吼。

    而差不多在同一刻,那小小的柴房的门也被赫然推开。

    那一刻,空气凝结成冰。

    江池暮跨入了房中。

    看不到周围肮脏简陋的摆设,看不到一旁散乱在地的衣裳,看不到同处一室压在他身上、自己至亲的弟弟,忘了所在何处,所谓何时,江池暮的眼神像是着了魔似的,被完完全全的吸到了一个人身上。

    就像是互相吸引的磁石,这个世界,这一刻,仿佛江池暮的眼里,只有那一个人。

    无论那个人现在是多么的一身狼藉,无论他现在是多么的不堪入目,那双千年不变摄人心魂的眼睛,就算是幻化成灰他也能够记得清晰。百转千回,在梦里萦绕不解的那双眼,此刻就这样活生生出现自己的眼前,蕴涵着水汽,呆呆的望向自己。就好像那个人,也忘记挪开了眼睛。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池暮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但是瞬时,一切归于真实。池暮只感到身上一阵彻骨的寒。

    此刻,他已经听不到耳边池羽大声的叫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达的指令,他只看到自己的手下将那个躺在别人身下放浪形骸的人拖出了房去。

    胸腔一股翻腾,“哗”的一声,池暮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若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人拖到醒室的。

    再次来到这里,就好像一切都是昨日发生的事情一样。墙上的火把一样阴森,被强行灌下的药水一样的苦涩,被蒙去了眼睛,一如既往,他再一次双臂被高举过顶吊在了刑架之上。

    这一切工序在若熙身上进行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的反抗。

    此时,这具身体就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一样,麻木、无知。肩头的刀伤已被重重的撕裂,但是好像丝毫没能唤醒一点他的意识。

    没有人知道,他一直小心维护的那一道防线,在江池暮走进柴房的那一刻彻底坍塌了。

    自己将最丑陋的面容,最不堪的姿态,最肮脏的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那个人的面前。

    那一刻,他忘了去拿面具,忘了去遮挡自己的面容,忘了自己狼藉的身体,甚至也忘了,挪开自己的眼睛。

    那一刻,他终于又一次,直直的正视了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却没想到,久违的这一刻来临时,自己竟是如此不堪。

    再重逢,竟是如此这般。

    心难测

    熟悉的香气传来,池暮张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原来自己又回到了正阳阁,现在正躺在床上,房里的点着安神定气的麝香。

    见到岛主醒了,一旁守候的丫鬟连忙向房外的侍卫通传,“岛主请了,快传医师”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池暮问道,起身太猛,头感到一阵晕眩。

    “回岛主,晚膳时间刚过,岛主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南舞公主刚刚离开,需不需要通传岛主”

    丫鬟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岛主就已经起身,踉踉跄跄的冲出了房门。

    一路夜色,池暮摸黑来到了池羽房前。自己果然记得没错,昨夜晕倒前的确命人将池羽软禁了起来。此刻池羽的房外由众人把守着,门上挂着厚重的锁链,门里不断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示意看守开了锁,池暮推开了房门。

    “哥哥你放了他”

    池暮刚一进门,就听到池羽就冲他的大喊。

    此刻池羽的脚下带着千年寒铁制成的镣铐,拴在床边石墙一角,让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床榻周围。而池羽整个人红着眼睛,蓬头垢面,看来是折腾了一天一夜,没怎么休息。

    池暮的嘴微微张了张,突然一时间变得无言。

    他要来求证什么呢他亲眼所见的事实已经是铁证如山,尹若熙没有死,他活的很好,而且还与自己最疼的弟弟躲在柴房里翻云覆雨。

    池暮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昨夜那二人承欢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重放,他紧闭双眼,想要把那画面排除出脑海。

    他不懂,为什么人心如此难测。

    他不懂,为什么在他为那个人的死而肝肠寸断之时,他却能与别人在一旁干柴烈火,承欢作乐。

    顿时间,他觉得自己成了天下最大的一个笑话。

    曾经,在闭关的那道重重的石门之后,他曾经懦弱的有过轻生的念头。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上过多的重任,他必须活着。

    那样的解脱成了奢求,他独自承受了一切,从新从石室中走了出来。他将自己的痛苦伪装在那已被掏空的躯壳之下。他度日如年。

    可这些,都算得了什么。

    如今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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