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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之殇 第1节

作者:子尘 字数:17303 更新:2022-01-01 00:23:17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影卫之殇

    作者子尘

    文案

    一只绝世忠犬,与一只霸道渣攻的故事。

    江池暮,与尹若熙,

    本是一对竹马,两小无猜。

    没想到一夜突变,血海深仇,将两人生生隔在在了两个世界。

    再见面时,已是云泥之别。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岛主,一个是身份卑微的影卫。

    曾经的种种,要怎么面对

    总之一句话,别扭渣攻把忠犬往死里虐,可忠犬还是不离不弃,任其宰割。

    纯属本案的忠犬控恶趣味。。虐心虐身是本案写文的宗旨。。

    容标签强强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池暮,尹若熙 ┃ 配角江池羽,慕容梓祁,雨痕 ┃ 其它忠犬,渣攻,忠犬受,虐身,虐心,血海深仇

    江池暮

    腊月初一,是每年无双岛最热闹的日子,也是今年迟来的第一场雪降临的日子。

    这一天,初雪给无双岛增添了一抹银装素裹的气息,但却不减岛中人欢腾的气氛,全岛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把无双岛用鲜红包了个底朝天,千百号人聚集在一起,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这非凡的场面却都是在为一个人的生辰而庆祝,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年轻的岛主江池暮。

    这一天,正是江池暮的20岁生辰。

    这一天,也是另一个活在影子里的人的生辰。

    10年前的今天,一场巨变,另江池暮一夜之间父母惨死变成了孤儿。在那之后,年幼的池暮在堂叔江子墨的辅佐下继承了岛主之位。

    也是在那之后,池暮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人。

    那个曾经和他站在桃花树下,他发誓要娶做“娘子”的人。

    所以每年的今日,却正是江池暮最痛苦的一日。

    他的生辰,却是自己最亲的人的忌日。

    他恨,恨那些狠心丢下他的人,恨那些背叛他人。那些痛苦的往事,尘封的记忆,他不想再记起,可那一幕幕却又偏偏历历在目。

    所以今天,他只但求一醉,只有这样,才能够麻痹自己。

    上好的陈年花雕,几轮敬酒下去,胃中已是灼热,再也受不了那些刺耳的欢笑,池暮示意了一下持长大局的江子墨,变一人独自离开了宴席。

    清凉的晚风扑面而来,让池暮清醒了许多。

    此时岛中的家丁大多都聚集在正阳阁的大殿宴席那里,远离了喧闹,府邸一时竟显得冷清了许多。

    池暮漫无目的园中走着。忽然看见离他不远的偏院那边跑出一个身影,池暮突然警觉起来,定睛一看,是一个身着丫鬟服的女子,这才放松了警惕。只见那丫鬟一手揽着凌乱的衣衫,

    一手掩着面,相似是在哭着,匆匆的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并没有注意到他。池暮见其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的样子,就也没有叫住她问个究竟。

    正要转身向回走,却突然听到偏院传来隐隐的叫骂声和鞭子抽打声。池暮觉得奇怪,今天不是全岛的人都去为他庆生了么连岛上的部分守卫都被特别照顾可以去宴席观戏,怎么还会有这些人留在这里。

    心生疑惑,池暮屏息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在那样的一个夜里,他再一次见到了他。

    怎么也没能想到的是,10年后的重逢,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

    “你这个贱种,竟敢耽误老子的好事我打死你”叫骂声还在继续着,随之而来的是密如雨下的鞭打声。而鞭子的那头,好像已经没有了声音。

    惨白的月光映衬着初雪,照着那受刑的人。他一身的不太合身的粗布衣服很是突兀。

    只见那人被绑在十字刑架上,立在院子中央。

    那身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的稀烂,衣服下面,也早已是皮开肉绽。

    鲜血正顺着他的身子向下流淌,很快在他脚下汇集成了一滩血迹,在雪地中格外刺眼。

    那人紧闭着双眼,原本束起的长发已经散落,脸颊两侧的青丝凌乱的贴在他惨白的肌肤上。那紧紧咬住的嘴唇,像是在含着鲜血,嘴角还挂着先前留下的血迹,看来是伤了内脏。

    粗重的铁链从他的前脖子穿过,将其固定在刑架上,勒的他呼吸困难,又让他不能低头。

    那铁链又从背后交叉延伸到双臂,将他的两臂牢牢的捆在了十字张开的刑架上。

    地面之上的1尺左右,他的双脚被悬空着捆绑在了十字刑架的支柱上。

    由于整个身子是架空的,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挂在了脖子那根冰冷的铁链上,虚弱的呼吸若有若无的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散淡的白烟。

    池暮静静的走近。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正散发出一股无声的杀气。

    持鞭的人突然感到了这股杀气,向这边看来,看到是岛主,立刻跪了下来,慌慌张张的行礼,头也不敢抬。

    他知道他的岛主平日虽然冷漠,他们下人的事从来都是漠不关心,但是真要出手的时候,却是相当心狠手辣。

    暗自想着,今日怎么这么点背,本以为大家都在大殿那边为岛主庆生,应该没人会来这里,正想着和新来的丫鬟快活一番,怎么偏偏不但身后这狗奴才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招来了岛主

    池暮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刑架的正前方,审视着这个面前被打的半死的人,嘴里问道“今天府邸有宴席,刑主管不去凑凑热闹,在这里做什么”

    “回岛主,小的小的身体不适,原本打算留在房中休息,后来茶坊的丫鬟来送茶水,小的见其是同乡就想叙叙旧但是后来被这个下人看到,竟口无遮拦硬要诬赖小人对小人的同乡”

    说到这里,加上前面看到那个衣衫不整哭着跑出去的丫鬟,池暮也明白了一二,原来就是个多管闲事的管了自己不该管的事,自讨苦吃。

    池暮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样的事他见的多了,可是哪有一个好人是有好报的所以看的多了,心也冷了,变的对什么也都不太关心了。

    “行了行了,你们教训下人可以,可是谁你们动用私刑的这些事情不是该交给醒室的人处理么”

    醒室是无双岛管教行刑的地方。名为醒室,是取“思过反省”之意,但实为惩处那些触犯岛规的人,上到岛主,下到伙房的跑腿儿,依条令行事,谁也逃不过。

    “这”刚才气焰嚣张扬鞭行刑的人没了说辞。吓的胆战心惊的跪在那里。

    池暮有点不耐烦,没再理会他。这样的狗仗人势,以上欺下的人多的是。所以他把目光转向了面前刑架上的人。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紧闭双眼的人有几分熟悉。是什么让他心里一颤

    他走近了一步,道“你,张开眼睛。”

    刑架上的人好似也意识到了有人正在对他发出命令,虚弱的睁开了双眼。

    半睁着的修长的双眼,像是含着水汽,空洞的望向眼前的人。对上了这个向他发出命令的人的眼神。

    池暮凌厉的眼神忽然闪过了一丝颤抖。

    那双眼睛,是刻在他脑海里一辈子都忘不了眼睛。

    是他。尹,若,熙。

    再见若熙

    尹若熙望向对面这个人的时候,也差点没了呼吸。

    这个站在他面前修眉展目,风华绝代,气宇非凡的人,不正是那高高在上的无双岛岛主吗那个他每日每夜都在思念的人,居然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一直在想着两人是否这一生还能有重新相认的日子,却没想到,再见面时,自己是这副狼狈的模样

    这10年来,若熙活在影子里,做着岛上最低贱的活。因为他是奴隶。奴隶是没有资格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即便他也练就了一身功夫,却终是无用。

    10年来,他都只能远远的望着江池暮,在众人之中,池暮永远是那个最耀眼的,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遥不可及。有的时候若熙会这样偷偷望着他的岛主失了神。不知道他的岛主的记忆里,曾经有没有留下过自己的影子

    曾经的种种,都已经成了过往的云烟。再见面时,已经是云泥之别。

    想到这里,一口鲜血从胸前涌入,夺口而出。

    池暮见眼前的人眼神越来越涣散,最终口吐鲜血,竟然晕了过去。他思量着今日大家聚在大殿通宵欢庆,现在想要找个医师恐怕很难。看来还是要自己出手。

    “来人”池暮朝漆黑的夜空喊了一声。

    4个漆黑的身影应声显身,轻盈的落在他的脚下,跪倒在地,四人齐声道“主人。”

    江池暮很满意。他的影卫们从来没让他失望过,平时躲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暗中保护,不会惹自己心烦,真正需要他们的时候,没有一次失手,每次出手都解决的干净利落。这样很好,池暮最讨厌的就是拖拖拉拉,妇人之仁。就像讨厌眼前这种多管闲事的人一样。

    “给他松绑,把他抬到我房里去。” 转身又向另外两个影卫吩咐道“取宝刹阁取些药材,不要惊动他人。” 随后又转身对着一直跪在那里不敢动的邢主管吩咐道“你自己去醒室领刑吧。”便甩手离开了。

    两个影卫替这个受了刑的人上了药,又换了衣服,弄干净了,安置到了岛主房中,便退下了。

    无双岛岛主的房间坐落在正阳阁大殿之后的庭院中。因为这无双岛上珍奇植物甚多,再加上奇石嶙峋,所以这庭院在能工巧匠的雕琢下竟美的好似仙界一般。

    江池暮走进自己的房间,缓缓向躺在自己床榻上的人走去。

    那人还在昏睡中,那满身的伤口再加上不轻的内伤,看样子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他就那样站在床前,俯视着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体两侧紧握的双拳,关节却已经发白。

    当年,就是这个男人的父亲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曾经自己生活的无忧无虑,父慈母爱,一家人生活在这如世外桃源的无双岛上,其乐融融。可这一切的幸福,都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那夜,父亲的结拜兄弟尹世平竟然携带自己的母亲私奔。

    他不能原谅当年自己的母亲要和别的男人私奔,更不能原谅亲手挥剑杀了母亲的父亲,更更不能原谅接着挥剑自刎的父亲

    当年的那一场私奔丑事引起了无双岛上史无前例的一场杀戮。

    尹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被灭门。连全尸都没有留下,全部化作一团灰烬。

    当年江子墨念及少不更事的若熙还是个孩子,这样被牵连他实在于心不忍,所以将他充做了奴隶,留了他一命。

    但是被充为了奴隶,却除去了原籍,抹去了姓名,奴隶只有编号,没有名字,所以自此之后,“尹若熙”这个人就从无双岛上彻底的消失了。

    而当年的那一场祸事,也被江子墨活生生的压了下去。

    因为顾及中原觊觎无双岛基业已久的人甚多,这样的变故定会引起他们想要一举攻下无双岛的邪念,所以江子墨下令全岛封锁这个消息,当时从中原来岛上交易的商人也被全部处死。岛上的人也再不许提及此事,违令者,死。

    而眼前躺着的这个人不是尹若熙又是谁居然他还活着活着,却欺骗了他十年

    十年的煎熬,早已化作心中永远不解的仇恨。

    每年的生辰,就是自己最亲的人的忌日,这样的苦,有谁能明

    心中的仇恨顿时找到了出口。

    我要让他父债子还,血债血偿

    江池暮手握的更紧了。

    正当池暮的眼神凌厉的可以杀人的时候,若熙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看清了一切,立刻要下床行礼,不料身体不稳,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跪到在地上。“主人。”

    池暮退后了几步,就近坐在了离床榻不远的八仙凳上,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因为没有命令,若熙也不敢抬头。就那么一直静静低着头跪着。冰凉的青砖地骼的膝盖生疼。

    “你叫什么名字”那边的人发了话。

    “回主人,十九。”奴隶是没有名字的,只有编号。此时若熙竟有些庆幸他有这样一个编号。看来他的岛主没有认出他,也许,是早已经忘记他的存在了。这样很好。自己狼狈的样子,也不想给当年的“池暮哥哥”看到。尹若熙,就让他永远停留在10年前的那一刻吧。现在没有尹若熙,有的只是十九。

    又是一阵沉默。岛主没有发话,他的奴隶也没有再出声。

    池暮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个满身是伤的人。

    如果没有记错,他的生辰和自己的生辰是同一日。只是当初自己不甘与他同岁,才逼他叫自己一声“哥哥”。

    所以这样说来,今天,也是他的20岁生辰。

    自己的生辰是全岛上下几千号人在庆祝的,大家都争先恐后的讨好着自己,送上的贺礼也五花八门。而眼前这个人,20岁的生辰,换来的是一顿鞭子。

    “啪”一块腰牌应声落地,扔到了若熙的面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影卫了。”

    成为影卫

    从池暮的房里走出来,若熙也是莫名其妙。自己那身破烂的衣服被换了,身上的伤口好像也被上了冰凉的药膏,看着手中的腰牌和岛主扔给他的药材,觉得好像经历了一场梦一般。

    “去把药上一上,身子洗干净,明天来就职。”这是他的岛主说的最后一句话。

    想到这里,若熙竟微微笑了出来。成为岛主的贴身影卫,虽然日日只能在暗中看着他,保护着他,但这样,若熙也满足了。

    曾经若熙曾很努力的暗自偷学武功,希望自己能有一天参加侍卫选拔,成为池暮的贴身影卫,可是无奈自己是奴隶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选拔。

    没有想到,多年以前许下的愿望,居然在今天实现了,这个生辰,过的也不赖嘛。冥冥中爹娘还是在保佑熙儿的。

    第二日。若熙被带到了统领侍卫、影卫的冰火阁。冰火阁离岛主的府邸正阳阁有着一段距离,位于无双岛背山的一侧。

    若熙换上了便于影卫行动的黑色束身短打,头发束在脑后,清秀的脸庞一览无遗。

    走进冰火阁正殿的时候,其他列队的影卫都纷纷侧目,这些打量的眼光让若熙很不自在。

    自己总是像蝼蚁一样活在最底层,没有人正眼瞧过他,有的只是嫌恶跟唾弃,他早已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方式。 突然一下子要他在众人的注视下行走,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还未站定,便看见一身青衣的英俊男子从后面走出来。

    “若熙哥哥”

    若熙没有反应过来。这名字已经有10年没有人叫起了,以至于当这个青衣男子站到了他的跟前他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

    若熙茫然的抬起头。“池羽”

    “放肆”若熙被跟在青衣男子身旁的黑衣人一掌措不及防的巴掌扇到在地。“阁主的名字是你喊的么”

    “属下不敢。”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若熙调整姿势跪好。

    “若熙哥哥,真的是你”若熙感到自己被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

    若熙茫然的抬起头看过去,只见青衣男子白了那掌他嘴的黑衣人一眼,径自拖着他走了进了后堂。留下正殿一班人马面面相觑。

    “阁主”被拖着的若熙有些迟疑,这样和主子拉拉扯扯的动作确实不合时宜。先前直呼阁主大名,被掌嘴也是应该。毕竟那是主,他只是个下人。

    他的阁主把他拖到后堂的园子,停住脚步,转身便抱住了若熙。“若熙哥哥,真的是你。”

    他的阁主将他抱的很紧,头深深埋到了他的肩窝,深深的吸着气。

    这样的举动让若熙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也不知该放在何处,就那么垂在两侧。

    看来若熙没有认错,眼前的这人,真的是当年跟在自己和那人身边的小弟弟,江池羽。

    江池羽是江池暮堂叔江子墨之子,池羽小池暮两岁,所以两人没有计较什么名分辈分的,就以兄弟相称。

    因为当年自己总是跟随在池暮身边,自己也长池羽两岁,所以池羽也唤自己一声哥哥。

    当年那个总是吵着要牵手的小跟屁虫如今已经长的这么大了,眉宇见英气十足,脸也修长了许多,就连个头也超过自己了。

    若熙很想伸手抱抱眼前的人,双手抬起,悬在了半空,却最终推开了池羽的怀抱,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

    “阁主。”

    是什么,让大家都变成了这般。

    儿时亲密无间,许下承诺的玩伴,如今却生生被隔在了两个世界。

    池羽突然僵在了那里。望着眼前这个顺从的跪在地上的人。

    那个曾经一直保护着自己,忍让着自己,迁就着自己的人,现在竟让自己有一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

    平静了一下心情,年轻的阁主走向前,俯身慢慢扶起了眼前的人。

    “若熙哥哥,以后只有我们的时候,不要跪我,好不好”

    那声音如此的温暖,那样的一刻,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

    从前的从前。当一切仇恨和杀戮都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曾经的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记得那个时候,小池暮总是走在最前面的小探险者,若熙总是安静的跟在池暮的身后,满眼温柔的看着他的背影。

    小他们两岁的池羽总是被拉在后面,不甘心,就又哭又闹。只有若熙的哄的了他,不大的小手牵着池羽的小手,每次池羽都像着了魔中了咒一样立刻停止了哭泣。

    可是那时候别人不知道,幼小的池羽在心里发誓,以后要永远和眼前的这个人在一起。

    但是每次哥哥池暮看到他们拉在一起的手,总是会一把把若熙哥哥拉到他的身边,还警告他说若熙哥哥的手只有他能牵。

    那时小池羽恨不得一夜长大,变得像他的哥哥池暮那样高大,那样就能保护若熙哥哥了。

    可是时间转瞬即逝,如今当年的小池羽已经长的这么高大,可是好像却没能保护的了他的若熙哥哥。想到这里,池羽不禁鼻子一酸。

    若熙看到了池羽满脸纠结的表情,心中也是一阵绞痛。他知道,许多事情,都不能再回来了。 如今两人重新相遇,可却已经是天壤之别。唯一不变的那颗心,好像也已经被蒙上了灰尘,自己都不敢去正视它了。

    但是还好,当年的池羽好像还是没有怎么变。

    两人相认后,池羽屏退的下人。园子里只剩了他们二人。

    两人爬到了园子里一个光秃秃的古树上,像小的时候一样坐在树上晒着太阳。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原来在池暮登上岛主之位不久后,池羽也被安排登上了冰火阁阁主之位,无双岛上“调兵遣将”的活都归池羽掌控。侍卫,影卫,他们的编制,他们的职务,以及他们的生杀大计都归池羽掌控。无双岛在他们的保护下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无人能敌。

    池羽的父亲,也就是池暮的堂叔江子墨则一直辅佐着池暮经营着无双岛的基业。

    无双岛门下的生意遍布整个中原,钱庄,绸缎庄,客栈,甚至青楼,多的数不胜数。

    池暮经常要出使中原协调各地生意的经营,岛内就交给江子墨处理着内务,也算打理的井井有条。

    江子墨对池暮视如己出,有时比对待池羽还要像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连安排住所,也是将自己安排在离池暮的府邸正阳阁较近的那一侧。

    原来这10年来,他们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而自己呢若熙抬起手,掌心对着太阳,阳光从指缝间穿过,有多久没有这样晒过太阳了

    江池暮走进园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看见他的影卫和自己的弟弟池羽肩靠着肩坐在树上,撑在树干上的手靠的那么近。

    他的影卫另一只扬起的手是那么的修长,他望着天空的脸庞上竟挂着淡淡的笑容。

    淡淡的,却让人心醉。

    他看着池羽放在树干上的手慢慢爬上了他的影卫的手,胸中一阵怒不可竭。

    他没有意识到这股怒火化作一股杀气,震摄四方。

    他的影卫突然感受到了杀气,向这边望来,随后立刻纵身跳下了树,跪倒在了自己的脚下。

    “主人。”他的影位头埋的很低,看不清表情。

    他的身后,池羽也跳下了树,缓缓的走来。

    江池暮盯着地上跪着的人。

    “你说,不守尊卑,以下犯上,该当何罪”江池暮冷冷问道。

    “回主人,当处以杖毙之刑,即刻执行。” 他的影位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很好,来人拖出去,杖毙”

    急刑

    岛主一声令下,2个侍卫应声显身。上前拖起他的影位。

    他的影卫始终没有抬起过头,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等着上前拖他行刑的人。

    但是高高在上的岛主不知道,他的影卫此时紧紧咬住的嘴唇就快出血。

    若熙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他还没有看够,就再也没有机会看了。但是此时,他连看他最后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住手”池羽从后面喊道。

    两个侍卫犯了难,停住了脚步,池羽是他们的阁主,他的命令不敢不从,可是岛主的命令又不能违抗。所以就那么架着半跪的若熙,僵在了那里。

    “哥,你要做什么那是若熙哥哥啊”池羽扯住了池暮的衣衫。

    “下人就是下人,还分什么名字犯了条令,就当依令行事,这不是你一向处理你手下的人的规矩么拖下去” 池暮甩开了池羽的手,示意那两个侍卫。

    池羽见状,立刻过去制止那两个侍卫,大喊到“你说什么呢哥哥,这个人是若熙哥哥,他不是下人,他是若熙哥哥啊,难道你都忘了吗”

    他怎么能忘。那人的样子像刻在自己脑子里那样挥之不去。

    可是自己独自背负着这一切痛苦活了十年,这一切都是拜他们尹家所赐

    他尹若熙更没有自己快活的权力

    他江池暮所失去的一切,要通通一并在尹若熙的身上找回来

    这是他们尹家欠自己的

    想到这里,江池暮更是怒火中烧。

    “你让开。”池暮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对挡在他面前的池羽说。

    “我不让我已经失去若熙哥哥一次,我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

    “你,不要逼我动手。”池暮的体内已经散发出摄人的杀气。

    这杀气,若熙也感觉到了。

    若熙缓缓抬起头,望着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那人冷峻的脸上,眼神满是决绝。

    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原本以为可以留在他身边了。可是没想到一切竟是这样的短暂。

    他都明白的。

    这个人这些年来承受着什么,他都明白的。

    当年看到小池暮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自己的心也要碎了。

    如果自己的死能解除他心中的怨气,能给他带来一丝丝解脱,那么他死也是值得了。

    天上的爹娘,也应该在等着熙儿团聚吧。

    若熙向眼前企图制止侍卫的池羽望去。眼中满是苦涩。

    “阁主不必为难属下,属下触犯条令,最该万死。请阁主成全珍重。”随后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个微笑。

    早知是这样,当初应该好好的抱抱眼前的这个人。

    虽然长大了,可却终归还是个孩子。想到这里,眼中竟有一丝自责。

    池羽听了这席话,僵在了那里。

    这一切被池暮看在了眼里。心中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大声喝到“拖下去不然连你们一起罚

    这下两个架着若熙的侍卫哪敢再怠慢,立刻拖起半跪的若熙退了出去。

    池羽呆呆的忘着若熙被拖出去的身影,突然回过了神。

    “你是铁石心肠吗若熙哥哥曾经那样待你,你就算恨他,也不能这样让他不明不白去送死啊哥”池羽大声的喊道。

    池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简直不可理喻”见池暮不为所动,池羽甩下这句话便转身向若熙消失的地方赶去。

    池暮愣了一会神。刚才若熙嘴边的笑容定格在他的脑海中。

    曾几何时,那样的笑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若熙被架进了醒室。

    这个地方他不是没有来过。在这里见到的死鬼还少么每次他自己还不都是被打的半死才能出来。没想到这次,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所谓醒室,其实是安置在一座石山脚下的石室。醒室以山为门,洞为室,里面除了火把照明,根本就是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在这里受刑呆久了的人,失去了时间的意识,也就慢慢失去了求生的意念。

    进入醒室的石洞后,若熙就被脱去了影卫的衣服,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的褎裤。

    若熙并没有挣扎,这让侍卫很奇怪。而且看到这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觉得更加奇怪。

    这些鞭痕好像都是新伤,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惹怒了主子,刚被打成这样今天就拖过来杖毙了。

    两个侍卫将若熙交给了醒室里行刑的人,便回去复命了。

    被交给了醒室的人以后,若熙被蒙住了眼睛。

    接着再被夺取了视觉的情况下,他被灌了散去武功的药水,嘴里也被塞上了白绸。

    这样是为了防止受刑的人咬舌自尽,那样,就让他们死的太痛快了。

    而灌下散功的药水自然是因为受刑的人不能用内力运功抵抗刑罚。

    被扒去了衣服,若熙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看的两个行刑的人心中生痒。

    好久都没有这么好的货色送过来了。难得又是个将死的下等人,如果不享受一凡,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两人粗暴的将若熙架到了刑架下,悬空吊了起来。

    若熙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和两臂,撕扯的他生疼。

    他感到自己的内力正慢慢的在散去。万念俱灰,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两个壮硕的行刑人贪婪的盯着眼前这被吊起的美人。

    被刚才那样一折腾,美人的青丝零乱的披散了下来,加上被蒙住的双眼,和被强行塞住的嘴巴,那一副样子真是楚楚动人。

    紧实的肌肉,白皙的肌肤,密布的伤痕,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两腿间的私密处,现在正藏在亵裤下若隐若现。

    就好像一只折翼的天鹅,等待着任他们宰割。

    两个人看到这一副诱人景象,都起了色心。互相使了个眼色,慢慢向若熙靠近

    若熙受辱

    两个行刑人贪婪的伸出双手,开始在若熙的身上游走。

    触碰到若熙肌肤的同时,若熙的身体突然一僵。

    被蒙住了双眼,他并不知道等待自己将是什么。

    蒙住双眼,是醒室行刑的一大宗旨。他们知道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对周遭事物的那种未知对受刑的人来讲才是最折磨的。这种未知感会慢慢侵蚀人的意志。

    他们就是要先折磨人的意志,再折磨他的精神,最后折磨他的肉体。

    若熙突然感觉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几只手好像有些不对劲。

    它们好像并没有对自己即刻用刑,而是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来回盘旋。

    忽然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握住了他的私密处

    “嗯”

    毫无准备的若熙被这样的一弄,那被堵住的嘴闷闷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呻吟惹得两个行刑的人欲望一下高涨起来,喘着粗气。

    若熙此刻也明白了一二。他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原本以为落下的将是刑杖,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屈辱

    若熙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挣扎,想要逃离这两双魔爪。

    可是无奈体内的真气早已散去,只剩下一具虚弱无力的躯壳,这样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反而更挑起那两只禽兽的施暴欲望。

    果真那两人见状,兴致更加高涨。

    他们一前一后,开始贪婪的享用若熙诱人的身体。

    “没想到,岛上还有这样绝世的货色”一个行刑人饥渴的叫到。

    “是啊我实在是不能忍了”另一个行刑人粗鲁的喘息着。

    站在后面的人从背后紧紧贴住若熙的身子,双手环绕到胸前,禁锢住若熙扭动的身体同时,手指还在不断蹂躏他胸前的两颗敏感。

    站在前面的那个人,则一手掐住了若熙的脖子,让他无力反抗,另一手则在若熙的反复的着。

    被狠狠掐住的脖子,让若熙呼吸变得越加困难,大脑缺氧,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不要不要

    两人一边摸着,还一边前后开工的吮吸着若熙的肌肤,从耳根,到脖子,无一不是敏感地带。

    被夺去了视觉,若熙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

    大概明白了自己将要面临的厄运。

    突然,若熙弓起双腿,使尽全身仅有的力气,猛地朝前面的人踢去。

    “啪”若熙被重重赏了一记耳光。

    “你这个贱种,敢踢我不看看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哎呦呦,小美人,还挺倔”

    “我呸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接着那人抡起巴掌就左右开弓的朝若熙的脸上打去。

    练过武功的人的手和常人不一样,手劲极重,一巴掌下去,若熙就已经是头昏脑胀了,更何况这几十掌下去。鲜血从堵住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人还不尽兴,抡起刑杖就朝若熙身上打去。

    另一人也抡起刑杖,两人一前一后,毫不留情的朝若熙身上前后夹击。一边打,两人嘴里还一边骂着污言秽语。

    落在若熙身上的刑杖,发出一声声闷响。很快,成股的鲜血就从若熙被堵住的嘴中涌出,染红了那块白绸。

    不知道打了多久,两人甩掉了刑杖。满意的看了看刑架上的美人儿。

    刑架上吊着的人再没了动静。

    若熙只觉得意识里自己越来越远。

    两个禽兽再次靠近了若熙。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若熙突然感到身后有人紧紧的顶住了他,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突兀。若熙有种不详的预兆,但是却再也无力反抗。

    站在身后的人一把扯下了若熙身上仅剩的一条亵裤,挺起自己的粗大,从背后一把将若熙贯穿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的若熙差点失去了意识。若熙痛苦的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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