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一拍大腿,猛然想到,“不会是出事了吧”
说他是粗人他承认,但有时候他的敏感比动物还要强,他总感觉这几天,小县城里,要出大事了啊现在这阿八又不见了,啊,难道真出事了
匆匆揣上刀,他拉开门转过身埋起头打算锁上门,然後去找阿八。
结果,门锁刚要锁上,就被人从身後一掌拍上,身子就撞开了门飞跌进屋。
胸腔处一阵翻涌,呕出几口大血,刘国气虚的趴在地上。
暗算他的人,步子慢悠悠的踱进来,停在他侧面,声音冰冷的道“你就是阿八”
刘国气啊,哪有人先给人一掌拍个半死再问对象的
气血两涌,他眼前更加不清晰了。
这人又道“不说话麽”
说个屁刘国暗骂。
“没关系,既然你从这屋子里出来,便是阿八了吧”
这人,不会是少根筋吧但他这样子对他,也一定会这样对阿八,所以,认就认了幸好他身子壮实,挨一掌没事儿
胡思乱想的刘国晕晕乎乎的被这人从地上拉起来,眼前有些模糊,来不及看到这人的脸,便感觉自己被这人扛到在肩上,浑身那个痛啊,特别是胸口顶著他的肩头,更难受。
他被这人一路扛著走,迷迷糊糊的嗅到了一股子清香,好似是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是荷花香,飘在鼻尖,脑子似被诱惑,更加混乱。
终於,这人带他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宅院,刚及外院,这人就砰的一下把刘国砸在了地上。
那人的声音,冰冰冷冷的道“把他看好,对付他可是很需要这人”
刘国摇摇头,定了定迷乱的视线,抬眼扫见这人。
刹时,怔住了。
这人看到刘国的神情,冷道“很像是不是哈哈可我是夺命,夺命不准把我认成是他”
阿八现在可谓是身不由已。
没办法,他被绑架了
绑架他的人是扇子和风月
他挣了挣,还是绑的相当紧,再一次叹息,然後,放弃了。
扇子在一边倒了一碗水,走到床边,把茶水递到阿八嘴边,阿八别过头拒绝饮下。
扇子道“喝点吧,都一天不吃不喝了,要是你出了事,主人要杀了我的”
那边,风月擦著自己的剑,剑面光滑明亮,倒影出这一幕。
他静看了一眼,剑一挥而出,阿八一绺发丝飘然落下。他当做不知道,静静收回剑,又开始擦。
扇子哎哟哎哟的抱怨“风月,你想死我不反对可别害我啊”
风月道“喝水不然”好吧,死这个威胁他说不出来,因为无法履行
可阿八怔了一下,就乖乖喝了。
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禀性果然没变。不过,换句话说,就是明显的贪生怕死
但他依然不能理解,这样的人,真是那天,涯顶之上哀戚又决绝的跳下的身影的人。
阿八喝下水,换了口气,道“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风月的思绪打住,静默不言。
倒是扇子哎哎叹了好几声。
“主人,不认识你了是吧”
阿八点头,他确实奇怪这点虽然,当知道这人忘记他时,复杂的感情一涌而来压得他难受又难过,不过,真是犯贱
“其实主人他”
风月突然出声“扇子”
扇子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啊哦咳,其实,没啥啦”
既将得知的真相突然被人一棍子敲了个破碎,阿八黯然的垂下肩,丧气的样子。
扇子嘿嘿挠头笑了笑,随後神秘一扬眉,道“阿八,你想知道我们为什麽样出现在这儿吗”
阿八嗯了一声,没精神。
“其实吧,你还不知道的吧,主上除了那高贵如斯的身份外,便是还有掌管江湖的另一身份哦”
他见阿八来了兴趣,就好像得夸奖的小孩子一样,兴致勃勃的道“是真的,虽然主上得了江山,但表面上的稳定却不能让人忘了江湖这一大隐患,所以,自开朝以来,每一代主上都在私底下在江湖上慢慢陪养势力,一来可方便探知他们的风吹草动,二来,如果成功陪养出势力了,可以引用来控制江湖这便是每一代主上的想法”
“只是,五年前你跳崖後咳,主上就唔”
“扇子”风月的剑立刻逼到扇子脖颈上,凉幽幽的让人不敢动作一分。
“你说的太多了”
威胁啊,赤裸裸的威胁
扇子委屈的收住嘴。
风月看著阿八道“因为,你对主上很重要,所以,不准放肆”
阿八疑惑不解,好矛盾,理解不透。
扇子却理解了,道“风月说的对,主上其实这五年,为你牺牲也挺大的”
牺牲大
阿八苦笑。
囚禁我,把我禁脔一样张大腿任他享用,我就活该他牺牲了,他就大义
但,自己那时候却还是著了魔犯贱的任他疼爱
阿八的头越来越痛
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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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欲来
牢房里的犯人有凶恶的,有怯弱的,有冤枉的,有枉死的。
但刘国的失踪,刘国他爹及言明这两个胆小鬼的逃不见踪影,只得县老爷自己来守牢房了。
对了,还有阿八
“一帮混蛋拿朝廷的银子,吃朝廷的饭,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给我跑没影了全都别让我逮著,否则全都脱光裤子赏你们百棍吃吃苦头”县老爷坐在牢房里,喝著粗糙的茶,咧咧说说,发泄自己的不快。
而最最可恶的是
“真不想守夜,困死我了”县老爷说著说著,眼前觉得迷迷糊糊的,头一倒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本来塞满人的牢房里,听著县老爷睡倒在桌上发出的砰响後,闭上眼装睡的眼睛马上精神睁开,眼里尽是煞气。
无邪勾起嘴角,爬起身来,走到盘腿闭目的暗尊身前,笑道“想不到啊我现在居然能亲手杀掉元帝陛下但,我不会动手,因为你是他的”
暗尊轻蔑的一笑,似乎觉得无邪太天真。
但他到底是何人
答案就要揭露,暗尊现在只能再忍再忍的等。
无邪其实人很狡猾,他并不相信外界的那些传言,暗尊真的武功全失,而且身边连保护他的手下都没有,他可明白的很,暗尊的心思奸滑的很。
他蹲下身,轻挑的勾起暗尊的下巴,贴上去拉近两人的距离。
暗尊很漂亮无可否认,与夺命长的一模一样也是,可能谁都想不到吧,元帝竟还有一个双生的弟弟呢
暗尊便也就是元帝得到了江山,得到了光明。但他的弟弟却只能生活在黑暗中,苦苦挣扎啊
他心中一痛,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暗尊,让夺命代替他,夺走本应属於他的一切。
但,还不行。
夺命的话依然在脑海里飘荡著我的哥哥,不是看画像才让我记住的。是我的这张脸啊,看著镜子,我便记住了他。哈哈哈哈
夺命与暗尊是长的像,但两人的成长路不同,若细看起来,其实是相差很多。
无邪必须得让夺命亲自认识到他和暗尊的不同,这样他的心魔才能解开。
无邪的手一用力捏紧了暗尊的下巴,道“不过,我不能杀你,那暗尊你说,我还是可以折磨你的是不是”
无邪笑的儒雅俊隽,公子样的风流自命。暗尊冷冷望著已经出了牢房,慢慢向他这间牢房靠近的那些犯人。
“这些男人,会好好伺候您的”无邪的手摩蹭著暗尊光滑的脸颊,目光不怀好意。
暗尊还是静如一尊佛,不言不笑,一派沈敛。
无邪的手滑到暗尊的腰上,慢慢的扯开了他的腰带,暗尊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再继续,天下没後悔药卖给你了”
无邪抿唇一笑,“怎麽会不过,我也不会碰你,因为我已经有了他,我爱他你嘛,我只是为了我後面的人展示一下货物而已还是说,暗尊你不愿意”
如果他真没有了武功,就算不愿意也反抗不了吧。
但,他的功力没失
暗尊勾起唇,幽深的黑瞳慢慢泛起妖异的红,脸上的开始显出魅惑的柔媚,不可方物。
“好”
他松开了手,任由无邪的手继续解开衣带,然後,脱下了他的衣服。
白皙纤细的身子显露出来,莹白如玉,看著比女人的还要光滑细嫩,牢门外那一群人的眼中绿光大闪,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但,无邪还没给话,就算再忍不住也得忍。
可惜,暗尊永远不是任何人能压倒占有的,就算暗尊最喜欢的阿八也一样。他太强大太独傲,也太自私太卑鄙。他能甘居人下吗,哈这只是一个可笑的问题。
无邪怪笑著站了起来,挥了挥手,牢门外的一群汉子立刻破开牢房一涌而入,像发了情的猛兽。
变成暗尊手中武器的,是铺满了牢房里随时可见的稻草。
以气御物,以物化器。暗尊已经强到如此地步。
那柔软甚至可以一手扯断的稻草,变成了冰冷的箭一般,直直射向这群人。稻草是尖而细的,穿体而入时,没有痛感,然後便是连怎麽倒地怎麽死的,从来不知道。
惨叫,哀嚎,哭爹喊娘的求饶,但暗尊妖异的双瞳泛著冷,毫无感情,手下更不会留情。
这些人的作用价值,这时体现了。
不过是一些猎物而已,等待著的,就是暗尊这一头猛兽。
什麽叫地狱,地狱至少不会见血。
杀光了人,一个不留活口。
独独跑了无邪。
暗尊豔红的瞳孔,望著门口,跨步走了出去。
十五的圆月,光辉洒向大地。
暗尊被剥下的红衣被他握在手中,莹白的肌肤近乎透明,那头乌黑的发如瀑布的垂直,盖住了他整个背脊。
如魅人豔鬼,能把人拆吃入腹。
突然,一个小东西直直朝他飞来,他接住後,剥开外壳,里面是一张纸条,笔迹十分的熟悉。
哥哥,你的阿八在我手上呢
暗尊静了一下,他在牢外站了一会,抬眸越过这小县城的层层的石墙看向天边,捏碎了纸条,披上衣裳,妖异的红瞳闪过一丝残酷。
我的话:
话说,家里断网,空有一台电脑,我前些天下的gv还没下完啊然後码字超没感觉
这章是昨天我勉强码出来的,唉,真是超郁闷啊啊
曾经沦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09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暗尊与夺命,是双生子。
但天子之家,双生的孩子是不详之兆,双生,分生,意味著他们的江山是不是要被分离,或者是失去。
这思想,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历史证明。
前朝开朝的第一位帝王,生下了一对双生子,而後,孩子们长大了,帝位的分配却是让弟弟不满,不等老皇帝死,他就想到了造反
这是一次重创,本来帝国刚建立不久,又发生这等事,打仗打的老百姓苦喊连天,凄惨一片。这帝国本就外忧,现又有那麽严重的内患,随之便是国灭。
但这只是历史上的记录,有传说,这对双生子之所以反目,无外乎是因为一个男人。嘎嘎,jq,jq,好吧,这jq还是美强自己yy去
可久远尘封了事件,人都遗忘了。
暗尊成了下一位皇帝
被剥夺了生存的孩子,是夺命。
当年,若不是暗尊和夺命的母後的娘家强大,死活都要护著最小的这个孩子,不然,夺命真的会被杀。
但他不能以皇家皇子的身份生活,并且还在他十岁时被迫送出京城,然後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他离开京城,被送往极北苦难之地,极北之地,一般都是给重刑的犯人叛的发配之地,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可为了保命,他的母後最後苦苦的请求,皇帝才答应。
小小少年之龄,再加上样貌非凡俊美,若不是皇後暗中派人保驾护航,甚至还请了高人来教他功夫,可能,他的命运会更悲惨。
即使这样,十年後,他来复仇了。
表面平静之下,朝堂之上分派分争不断,大多官员在暗中被暗杀,甚至丰盈的国库也开始摇摇欲坠,整个国家处於飘摇的状态。
这些让元帝头痛的事端都是夺命弄的。
甚至,他还怂恿了几位亲王意欲造反,并暗中帮忙。
元帝只能利用第二重身份──暗尊前来找到原因。
谁能想到,竟是自己兄弟呢。
暗尊对於这个兄弟,他在他没离开京城之时便也是见过。模样长的与自己相差不多,但身上总是带著伤痕,那时候还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人是他的弟弟。
两兄弟从未有过交流,只是偶尔遇见的时候看了一眼,那个时候,单纯的孩子怎麽会注意到跟自己长得如此相像的人是自己弟弟呢,即使他曾怀疑过甚至去问大人们,但母後及自己的父皇也会否认。
一路行到阿八的住处,便见门户大开,黑洞洞的屋中看不出来有丝毫人气。暗尊也不知自己此刻心中是何感受,只觉这脚步迟迟迈不开。
良久,暗尊自讽的勾起唇角,自己何时成了如此胆战心惊的弱势之人了,步子一跨,走了几步便进了屋中。
屋中家具有些破落,那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桌椅可见这屋中的主人被捉前的挣扎。暗尊来到桌前,拾起掉在地上的火折子点燃蜡烛。
亮起来的房间里,一一寻视过所有房间後,没人
最後一丝侥幸还是成了失望。
微弱的烛光照耀著整个房间,慢慢绵延到床头。
暗尊眼尖的看见那枕头旁似乎有什麽东西。
似乎被引诱了一般,暗尊慢慢的走了过去,慢慢的抽出来,慢慢的解开系绳,慢慢的拉开了画卷。
画卷质地摸在手中是上等的纸品,慢慢拉开时,指尖轻轻的划挲著卷纸,随著画中之人慢慢出现,那异样的感觉随著指尖刮擦缓缓涌上心尖,暗尊不可抑制的发抖。
画上的人。
美丽,不可一世,骄纵得胜,更是贵气逼人,并非真人却带有一股压迫感。
一身玄黄龙袍,高束帝王玉冠,眉宇之间盛气凌人,睥睨天下唯吾独尊的霸气。
这人,不正是他
旁题两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笔墨深刻,勾转划横之间,道不尽的旖旎惆怅。
字迹既陌生又熟稔,暗尊心中波涛汹涌。
据传,元帝与一臣子私下交好,但不想,这位臣子突然得病去世,元帝伤心欲绝,得了大病,五日未上朝。
此病好了後,他的後宫之中却莫名的多了一位男宠
天下议论纷纷,群臣义愤填膺。
元帝平静的看著苍生,只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暗尊握著画,仰头大笑。
好吧,写剧情的文不写大纲的话,进行真的相当相当相当的麻烦啊我真想砍死我自己算了这篇短篇文,我已经不敢重头看了我决定,下一章给他完结我已经不想再写下去了文成这样与我所想的大相径庭
这久看了好多文,越看越自惭形秽,我写的是神马啊
然後,可能下一章会有点狗血淋头咳千万别介
最後时刻 完结
最後时刻 完结
找到了幕後者,撒下的网,要开始收拢了。
暗尊即元帝是一方。
夺命控制著乾阁一批暗杀者,手中握著江湖势力。
两方激斗,却是在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县城中。
天刚蒙蒙亮,偏远的小城出现了一批训练有素的队伍。
无边在前领头,身後一排排铠甲战士杀气煞人。众人皆知,元帝近卫军有三,分叫玄甲,金甲,铜甲。
如今这三军全到了小县城城门外,巍巍不可侵犯的逼迫著小县城,直至,城门被缓缓开启。
开了城门的小军官眼见这一幕,是吓破了胆,瞪大了眼傻傻定住了。
无边一勒马缰,两脚一拍马肚,引军进了小县城。
而後,停在了县衙门外,一跃下马进了县衙,走到大堂,明镜高悬牌匾下,元帝已换了一身玄袍加身,坐於高堂,闭眸不动不摇。
无边跪下,行礼,道“陛下,玄,金,铜三军已在城外候命”
元帝睁开了眼,不急欲安排,而是淡然问道“我的记忆,可是曾被你洗去了”
无边抬起头,静静的望著元帝,终於察觉了吗。
他却笑著反问道“陛下,你想知道真相了吗”
听闻此话,元帝紧紧握住了手,咬牙道“说”
“臣说没用,当年可是陛下您自己要消除记忆,如果您现在要怪罪臣,请吧”
无边静静的低下了头,四肢跪在地上。
“但求陛下放过臣的家人。”
谁也没有说话,默然了一刻,元帝长舒一口气,道“可有办法恢复我的记忆”
无边抿了抿唇,本想说不,最後还是道“有”
“您遗忘了的只有关於阿八的记忆,想要恢复,还得找阿八”
眉头一皱,元帝突然道“阿八,被抓走了”
无边心中觉得不可能吧阿八不是被扇子和风月保护的很好吗,难道是後来被捉了
但他不想说破,只在心中邪邪的笑了笑,嫉妒的心告诉他,让他们折腾去吧
然而,就在他幸灾乐祸时,元帝问罪了,“我让你派人好好保护阿八,他却被抓走了,你说,我该如何赐你罪”
无边没说话,暗里不爽了一把,更加决定不把事实道出来。
现在尚需要人手,元帝暂时放过了无边,道“等把人救出来後,你且来领罪”
天已大亮,元帝与夺命之间的战争时间已经逼近。
元帝缓缓起身,霸气显露,发出号令。
“出发”
车辇及军队寻著夺命故意留下的地址行进,一路浩浩荡荡,军威立显。
那是离小县城十里外的一座山处,四周环山,杂草丛生,偏远的小县城常见的山。
无边及二位大将打前,到了山口外,唯恐其中有诈,便不敢再进一分。
被派来询问的小将跪在车辇外,静候元帝命令。
元帝闭上眼不言,神情从容淡然,直至,敲击小桌的纤长手指一顿,他睁开眼,唤了人牵匹马自己骑上去,众人惊恐,纷纷围拢上前护驾,来到无边及二位大将身边。
无边及二位大将也惊讶龙主屈尊前来,呆愣一刻立刻下马行礼。
“吾皇”
元帝扬扬手,下马。
在众人惊惶的目光下,步行走进了山口。
也许元帝真的太狂妄,也许是另有深层的意义,总之,他人进了山後,看见到的是自己的几位封了王爷的兄弟,他们身後的深山中,大军占满了整座山,密密麻麻。
接著,元帝便是听见了他带的三军已被包围的隆隆脚步声。
他,成了困兽。
元帝面无表情,三军慢慢保护的把他围在中央,而他却静静的站著。即使现在已成了败兵之相,他依然是一副江山的主人,万人之上,尔等虔诚膜拜的胜者。
这一幕瞧得几位王爷心惊肉跳,险些控制不住的想认输。
但,就在他们身旁,一位面带巾纱之人,沙哑的声音道“几位王爷想把这易得的江山送还吗”
其中一位王爷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开口就是大话道“笑话杀掉元帝江山就是我的,岂能如此简单放过”
此话一出,氛围明显一变。
余下王爷冷冷看了他一眼,狠戾的想著这江山会是你这个废物的
看来,战还未开打,胜负未定之时,这帝王之位便是已成了他们囊中之物了。
面带巾纱之人冷嘲不已,随後目光眺望,元帝稳稳挺拔的身姿便是一处风景。
他道“几位王爷更待何时”
王爷们一个个摩拳搓掌,手中旌旗一挥,军令如山,立时,杀声震天,众兵将士咆哮著冲下了山,挥舞著手中泛著白光的兵器,第一个士兵与玄金铜三军兵器交麾发出锵──的一声响,如两方洪洪浪涛撞击,後列一波波开始拍击上来,威风凛凛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