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归根到底就是我打算把热闹看到的,顺便在摘录一二皇家丑态,赚一笔八卦闲钱,领到这个世界娱乐产业的健康蓬勃发展
"讨厌"
凤语的小孩脾气完全上来了,耷拉着肩膀缩再角落了,瞿裳借口端茶送水进来凑热闹顺便想揩点沈小帅哥的油时,被这状况吓了一跳。
"我的娘啊兰君你不会是在是在玩那个你说的埃斯唉母什么的吧"
"去死啦"
失去淑男仪态的一脚把瞿大事妈踹出门外,扽起犹自在阴影里自闭得上瘾的凤语,凶狠的瞪他
"说你到底是惹了什么麻烦才非要拉着我"
僵持了一消失三十八分又四十二秒,终于凤语头一低,脖一缩,老老实实在我面前坐好,开始招认这些日子以来的累累罪行
"就是这样,于是他扬言要把我先奸后杀。"
凤语做义愤填膺状,试图表现出自己是多么无辜可怜,而对方也就是那个被他杀了爱马靠了吃,抢了干粮钓鱼玩,拔光了一副丢下水,白吃白喝最后还拖着到皇宫里逛了一圈还丢在那里不管了的冤大头同志是多么的无法无天,伤天害理。
"真可怜没法不同情"我点头。
"对吧对吧"凤语期待的眨眼睛。
"没错人实在太好了,换我非把你脱下去喂狗"我更加用力的点头。
"啊怎么这样,小茕茕你欺负人"
一旦惹了祸就变得格外会撒娇的凤语拉着我不已不饶,声音甜得据说外面守着的小桔子鼻血都流出来了,不过当时我只感觉到太阳穴不住跳动,其他一无所知。
隐约听见外面吵闹异常,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沉痛的问道
"凤语你不要告诉我,你今晚找我来,就是为了跑路吧"
"是啊怎么"
亏某人还号称武艺高强,居然一点反应没有对着我装可爱。
门外
"tnnd给爷爷我让路,不然爷爷我叫人一把火烧了你们这娼妓馆子什么玩意啊男人还出来卖恶心叫那姓沈的臭小子出来,今天不玩死他我不姓冷"
"哎哟这位大爷怎么说话呢多伤咱们公子的心啊沈公子在是在可是啊呵呵呵呵"
这三八兮兮的声音注定属于瞿裳瞿妈妈桑大人具跟随我多年逐渐修炼成看热闹专家的小桔子介绍,当时一个身高八尺风流倜傥的绝世佳公子和一位艳冠群芳姣姣柔柔的红尘美男子操着极端粗俗的口气,摆着相当下流的姿势,吵得惊天动地,哭到了一片芳心粉碎的客人小官。
不过当时我可没空管这些,而是邪笑得扑向楚楚可怜的小凤同志。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啊"
"做什么嘿嘿嘿嘿当然是救你啊"
风水轮流转,我也有做恶霸的一天了啊狞笑着撕碎某人的衣服拖上床,至于那声声惨叫呵呵,回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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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自从那天为了帮忙把凤语拖上床后,我们两个的青白就算没有了不过效果毕竟是好的,那可怜的冤大头冷公子看见我们光溜溜的纠缠在一起,当下怒火满腔对着我破口大骂,什么勾引人不要脸下贱等等,十分没有新意。
倒是见到有人骂我就忍不住回嘴的凤语的冷嘲热讽水准十足,生生在人家头上骂出一朵花来,比之当年星爷不遑多让。
可怜那冷公子差点一口气没捣上来,指着凤语哆嗦了半天,一转身,走了。
不过从凤语第二天也收拾行装追了上去的结果看来,这两个人的冤孽还远远没有结束。虽然自己早就不相信爱情,可是对于好友的幸福还是乐见其成,只是没有想到这一追就是七年,而我们的再次见面,也相隔了七年。
这七年间,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情,所幸我们两个人,却改变的不多。
日子照样过,闲着没事和小桔子一起数数那锁在床底下的金条宝石,倒也快活。直到有一天,殷龙渊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他看上去有一点憔悴,当更多的是得意。
快起兵了吧看样子遇到的阻碍也不多的样子或者他以为不多,我想起来那个已久无缘谋面的丁侯爷,千山千影曾经得意的告诉我,这丁圣非是当今身上从小培养的人才,忠诚之极。
听他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抓到丁圣非的把柄,得到了他的协助就不怕军队的威胁一事,我只是笑笑。
浅薄的男人,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野心和能力不想匹配,又没有自知之明。
殷龙渊啊殷龙渊,你充其量是名臣,却没有一个王者的心计和气魄。若是当今的那位真的昏庸无能也就罢了可是
说他无能,更是看不上他那即舍不得孩子又要套住狼,什么都想要的幼稚。比如现在,在我面前手舞足蹈了半天后又开始支吾其词。
我早就直到他手下还算能干的臣子探到了倚空熙和易若谰的那段过往,要把我当作重要的接近皇上的棋子使用。可是他本人却举棋不定,说舍弃掉吧,他的确真心喜欢过我,可是舍不得吧,他又抗不住追随者的压力和自己的野心。
我算是知道前朝是怎么灭亡的了
"王爷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能了炼殇说吗"
我装作温柔婉约的样子引起话题。z
见我开口,他一瞬间有些恍惚,炼殇炼殇恋伤还是怜伤我自称那在这秦楼楚馆才拥有了的字,却不再自称楚儿。
"我,我终究是舍不得你"
当然会于心不忍,我这样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负的柔弱男子,却要装作送给皇帝的男娈进宫刺杀,这可不是有去无回的行当吗
这男人还是真那么雷厉风行的说出来,却也不会混到我看他不起的光景。
"王爷炼殇感激王爷可是您的大业"
做个逢场作戏的男妓,自然要练就眼泪收放自如的本事,睫毛抖一抖立刻泪光盈盈,一副为那负心人宁愿上刀上下火海的决然。
"楚儿楚儿愿意去"y
又自称回楚儿,自然是为了刺激到某人。
小小的报复心吧
"楚儿你你记得,事成之后我定然亲自接你就算那些老臣罗嗦,我也会封你为妃"
殷龙渊大为感动,握住我的手许下空头支票无数。
"渊我不要那些我只要你还"b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就是形容我现在的肉麻戏码的,这番情话说下两人自然如同干柴烈火,激动得一塌糊涂。
春宵苦短,而那长伴春宵的人,明日就要送到别人手上咯殷某人你是不是很难受呢别着急,更难受的还在后面呢
自从前世经历了一场虚伪空虚的恋爱,最后所谓情人还在压力之下弃我而去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不就保持着娼妓和恩客的关系,只要踏出了那个范围,再背弃我的,定然叫他没有好下场
哼哼我是小人报仇,从早到晚g
几日后混在司乐坊献艺的队伍中,我还在幸灾乐祸的微笑刚脱离殷王爷势力的眼界那三成是为保护七成是监视的人手就被千山千影做掉了,失去消息的那群笨蛋,是不是很着急呢
"楚小子想什么呢"
混在司乐坊献艺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两位师父罩我,几天下来好吃好喝,连句风凉话抖没得听,最多就是被无聊头顶的闲人二号一号是我二师父大人喷喷口水罢了。
"在想皇上什么样子啊,老不老啊丑不丑啊"
当然我是知道皇帝不老也不丑的,可是她不知道我知道吗
"你个死小子死性不改当年殷王爷找你的时候你就是这句话"
二师父翻了白眼做势要拧我耳朵,我当然躲开,心里奇怪,这世界莫不是政治风气很开明怎么这些理应最重视皇权的暗部一个个都不把效忠对象当回事,连个斥责我大逆不道的人都没有
"呵呵其实还不都一样"
反正都是金主,谁交的钱我才不管呢
"唉,你也别瞎想了,我知道你比那些可怜孩子聪明的多,甚至有点乐在其中,可是这皇宫毕竟不比别的地方,你自己小心。"
二师父爱怜的看我一眼,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和上头的人有联系,可是毕竟我们还是效忠熙帝的,要是惹恼了那人要你的命,谁也保不住"
"这世界上,毕竟有人所未料的事情,孩子"
的确。
我低眉敛目的受教。
这世上,的确是有很多人所未料的事情,就如同我眼中只是一个暗组小头目的二师父您,却能够了解我和千山千影之间的秘密。要小心,我告诫自己。
乐声响起,二师父推我一把。
戏,正在上演。
二十一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潋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纹。
昨夜闲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逞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 落月摇情满江树。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唱一曲春江花月夜,舞一段惊事未了情。长长的词阕只有两个关键,一要曲调温润,二来舞姿缠绵。
至不知乘月几人归 落月摇情满江树。'一句,乐声回旋向上后哑然而止,我这个舞者亦拜倒。眼波流转似怨还嗔的直对着高高在上的帝王。
二师父不懂我为什么选择这虽柔美却也幽怨的曲子,可是我想那坐上之人是明白的。我就是要他看到我内心的不甘愿,看到我的身不由己'。
这样,他才会进而想到我不是真正全心全意为殷王做事,又认为我是个不擅长忍耐自己情绪的和那易若谰性情相似之人。
在众人迷醉的目光中,我如愿听到了皇帝肯定的声音,没等到宴会结束,高台上的龙袍之人便匆匆离席,而某位公公一脸窃喜的晃悠过来,云。
宣凡华馆舞姬兰君待寝。
若不是他转身带路时对我眨眨眼睛,我还真看不出来堂堂神机院暗组的头子居然在宫里掐着嗓子装太监
好大的一个把柄啊呵呵
在对付皇帝毕竟不起对付其他客人,几个忠心的老太监左左右右的大量着我,翻过来复过去的问我有没有什么什么的,更是要给我先预热'一下身子灌肠插上玉势再抹上有催情作用香油才算全套,当下把我吓得脸色铁青。
我虽然时出来买的而且还乐在其中,可不代表我可以放任别人把我的身子当物件摆弄就算这身子是借来的跟了我那么多年也主权转移了,怎么能让几个加起来年龄快二百的老太监作践呢
没法明着反抗的我,只好把我暗魔法的处女秀,贡献给了那毫无情趣却分外下流的小黑屋真悲哀啊
结果我只是洗了个香喷喷的早,就被那些被催眠修改记忆了的太监们裹上红布送上龙床了,到了地方我已经困得有点睁不开眼了。皇帝的寝宫景安殿里当然还没有皇帝,皇帝之所以是皇帝就在于她一定不能做最急切的那一个。
而偌大的寝宫一个服侍的太监侍女都没有,则要归功于皇帝每次收集到紫发美人后都要疯狂做爱,然后折磨死对方的好'习惯。
反正死不了,好好面对吧。z
将包裹我的酒红色绸缎抖开来才发现是一件男宠用的披挂,轧染着墨紫色的菊花,和我撒开的秀发一场的匹配。我了解对于男人来说半遮半掩遇迎还拒的风情比直白的赤裸要好上很多,穿上那披挂却刻意露出肩膀,扬面倒在巨大的龙床上
亲身感受就是不同于精神偷窥啊,这床真是大的惊人,足够十来个人在其上展开厮杀'了。
心思直到远远有脚步声才渐渐收拢,做好迎接最尊贵的恩客'的准备
当倚空熙一踏入幽静的内殿,就见到略微黯淡的灯火中,殷红的丝绸包裹下一位赤裸的美人对着自己妩媚的微笑,一头暗紫的秀发瀑布般铺衬于淡金色的龙床至上,黝黑中带着妖异的红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己,眼波流转,直把人化为一滩春水只想好好的疼爱对方,把那迷人的一切都占为己有
"陛下"y
近看倚空熙果然不同凡响那双精光四射的龙目灼热的逼视让我的冷却已久的欲望逐渐攀升,出口的话都呆了沙哑的情欲和不自觉的哀求。
渴望那高大威武的躯体压在我身上,给我能感受到自己或者的温暖和力度。
我悄悄的吞咽着口水,想起来当年有同行直到我的情况后思考了许久,说我是同性恋是天生的,可我对男人的拥抱进入那种极端的渴求,大概是源于缺乏父爱的没有安定感,于是转而渴求肉体上的依靠
原本我还不相信,可是见到倚空熙的时候我信了。
和我以前交往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的,一种绝对的自信和威严强烈的震撼了我褪去伪装的熙帝,却不是那些半吊子的野心家所能设计推翻的啊
"小东西"b
他到我面前伏下身,高壮精悍的群体落下的阴影正好将我整个罩住,成熟英俊的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
"陛下我"g
"我直到你要说什么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完她的嘴唇已经落到我光裸的肩膀上,慢慢的吸吮,轻轻的咬住我浑身颤抖,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随着倚空熙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而高潮迭起。
"啊啊陛下"
眼泪这次是不受控制的涌出,全身瘫软在她怀里无法动作,更不要说我平时那些自以为娴熟的手段了,统统消弭在皇帝探入我后庭作怪的手指上。
才一根手指啊
"呜呜嗯"
"真可怜啊从来都没有人满足你吗"
温柔磁性的嗓音和与之相反,强势得有点粗鲁的动作,倚空熙摆动几下就插入我的身体律动了起来。
而我,安心的沉沦在欲海之中,迷迷糊糊的神志前所未有的放松
此时死了,又何妨
二十二
"啊陛下我我不行了啊轻点呜"
春宵一刻值千金,整个晚上寝宫里我淫浪的呻吟声就没有停止过,从前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有真心在床上告饶的时候,可现在就是陷入了这种境地。
"真的"
皇帝坏笑着一顶,满意得我又浑身酥软的浪叫。
"朕怎么觉得你下边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夹得那么禁,热得我都要化在里面了"
卡着我的腰肢有力往上一带,我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终于得到了稍微的喘息,于是嗔怨的看着还未呈足兽欲的男人。
"小妖精你这是故意勾引我"
之间倚空熙双目精光一现,再次扑了上来,脑浆被情欲烧得沸腾之前,我之来得及得意自己的魅力对他照样行得通而已。
然后,什么廉耻道德都再没有了,粗俗淫荡的语言,也脱口而出。欢情在上,谁还管什么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是肮脏下贱的娼妓
"啊呜好深我要死了啊好人你弄死我吧啊"
被悬空举起的我只有后庭紧紧的裹住那粗大火热的男根以求支撑,一下一下的冲击都正中甬道顶端的敏感,浑身酸痒扭动,恨不得挣开那铁一般的手臂自己上下耸动来换得快活。
"小妖精哈都这样了还这么紧哦真浪啊哈看我不捅死你这小浪货的"
沉迷于下体传来的翻天快感的倚空熙也抛去了皇帝的面目,火热的亲吻住我叫得越发淫浪的小嘴,肉棒更加用力的抽插,满足着我内部深深的空虚。
"啊啊你你弄坏我了啊啊要穿了啊"
越来越凶狠的抽插和歇了几次却更加巨大的分身在我紧密的甬道里快速运动着,巨大的快感弄昏了我的神志终于尖叫一生,爽到昏死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现实责怪自己怎么被那暴君迷昏了头,居然就这么安安心心的睡着了,也不怕再睁开眼又回地府
试着动了动,浑身疲软,筋骨酸痛。
昨天晚上真的做过头了但是却一点也不后悔,毕竟那是我最淋漓尽致的一夜,记忆中最满足的了。
"小东西睁开眼睛吧我直到你醒了。"
倚空熙低低的小声,居然就在耳畔
"陛下"
难道不用上朝吗我居然有幸做那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祸国殃民时代剧主角
"呵呵,别瞎想了,现在都黄昏时分了,你睡了一天。"
现在倚空熙稍微收敛了一点做完那危险的,攻击性的气质,虽不在会让我心跳失速,却多了可靠长辈的稳重和安心之感。
"一天"
我不会是占用了大墒皇帝的床榻一整天吧好丢人啊
"是啊小东西你怎么长得啊这么瘦,一点也不象是"
捏捏我比起同龄男子的确纤细了些的手臂,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像决定了什么使得一拍大腿
"朕决定了,朕亲自来养胖你"
"啊陛下,楚某一介草民"
果然是一代暴君,任性得够彻底,在我刚开口准备抗议时就封住我的嘴巴,然后一边热吻一边招来太监,一吻结束,我还没有缓过起来,就已经把将我认为义子,封了个灵王的事情宣了下去
一般看对了眼不也该是封妃吗
"为什么这么做好吗"
我拉拉男人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问。
"有什么不好你是甘心被关在这铁笼子里的人吗"
见我还是半真半假的做戏,倚空熙扶正我的脸庞,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神,目光如炬。
"要听真话"
我也认真的回看这个奇怪皇帝,前所未有的认真,然后我问。
"当然。"
"我不愿。"
于是他笑了起来,真心实意的高兴,原来那问题真不是试探。
我渴望自由的程度胜过了生命和尊严,我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要挟,更不寻求别人的施舍或者庇护。我一直坚信只有完全靠自己决定一切,命运才不会被别人抓在手里。选择做一个妓也是这样,出来买的,有多少人会和恶魔讲求真心,讨论责任
逢场作戏什么人不会充其量不过是演技好坏,而我的观众们从来不会懂得我内心的世界。
可是,这倚空熙竟然是懂得了吗
对着我吃惊的眼神,这个掌管天下生死的男人露出沉思的表情,许久才对我说道。
"我懂得你,因为我自己也想飞出这个笼子,可是身上的责任压着我,我动不了。皇帝当得不开心,只好努力为自己的继承人扫平障碍了"
听起来就像治国平天下完全是闲极无聊的产物,波澜诡橘的阴谋更是万般无奈的产物,忽然变成昏庸无能的君主,更是不能畅游四海玩转江湖的怨恨发泄可是他的确又是这天底下最合适做皇帝的人。
有的人就该是龙,不管他想不想,而有的人拼到死,依旧是皮没褪干净的虫蛇,这不止由才能境遇所决定,成败更在于一个人的气量。
我为倚空肆和殷龙渊以及许许多多和他们同样心思的人惋惜。
这天下,注定还是这男人的。
握着他赏赐的万两金票,免死金牌和王室分封诏书,我感叹着几天之间自己就和殷龙渊成了同样地位的人了。
站在大殿门口,我突然对倚空熙说,自己要留下来。
要留在这矛盾最集中的暴风眼里,看完这场戏,要怎么落幕。
"当然可以,但是你也要相应的付出代价。"
眯着眼睛,当朝天子微笑着回答。
二十三
究竟倚空熙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但是还不知道,可如我这般胆小谨慎真的吗的人会一口答应下来,却也是源于我对他那没有道理的信赖。
后来回想,也许我是为他的王气臣服了。
臣服在一个值得的人之下是一件舒心的事情,别人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动到脑子。但是也许我终究是没有那个安稳做个米虫的命,这段日子短暂到叫我怀念。
我和皇帝之间除了情人什么都是,虽然在别人眼里,我除了是那个"昏"君的情人外,什么都不是。
虽然,我顶着御赐亲王的名头。
而千山千影等真正的皇帝心腹则很快适应了我的存在,不知不觉我这个小米虫也成了倚空熙地下幕僚团的一员。时不时聚在一起预测局势走向,拿布兵图摆棋谱当然,也免不了拿朝上那些忧国忧民'的老臣说笑话。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做亡国妖姬"
一个多月来在宫里养的白白美美甚至胖了几斤的我揽镜自赏,沉醉不已,而千山千影那嘴巴恶毒的大乌鸦使劲在一边鼓吹什么红颜薄命典型的诅咒
"你啊典型的蛇蝎美人,人家都是红颜薄命,你这祸水不短命才有鬼光你那些手段害的人就够你报应的"
千山抱着我前几天设计的计中计连环大全套的落网蠹虫名单进来,涔涔称奇。
切
不和这种长得见不得光的人一般见识要是每件坏事都活着的时候有报应地府还不忙爆了阎王早找玉帝投诉去了
欺负我不懂运作规律是不是告诉你们偶可是专家哦呵呵呵
"你们再说什么笑话宝贝"
皇帝笑呵呵的走近御书房后面这间我们几个磕茶聊天的暗室,一边缆过我愉快的吃起嫩豆腐,一边接过千山递上的黑名单。
"哦宝贝好本事啊看来以后很有嘿嘿"
"陛下有话说清楚好不好"
我转过头对着笑得十足奸诈的男人鼻尖咬下去,誓要用最小的付出让这老狐狸付出极大的代价。不过显然此人脸皮够厚,连红都不带红的大白眼一个。
"宝贝怎么咬得那么轻呢呵呵晚上给你咬个够"
倚空熙在我耳边暧昧的吐着气,弄得我面红耳赤知不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力啊原本就对40左右的帅大叔很心仪了,偏偏这个人身上还有我往常对象一切缺乏的素质,怎么可能不向往呢
还好我已经认清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倚空熙不会爱上我,所以我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爱上他。
"拜托陛下您真有做牛郎的潜质"
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了一颗小小的草莓,千山看着咳嗽一声,我也很丢脸的推开倚空熙,皇帝就是皇帝,脸皮就是比我们这些下人要厚得多啊
"好了,说正经的殷龙渊他们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今天第四批找宝贝你接头的人已经混进宫了,我没有派人处理掉,你到时候自己注意"
"可是您等的人,还没有出现对吗"
听出他语气中微微的遗憾,我想大概是擎日山庄完全没有相应的动静的缘故,让他相当失落吧
当年和自己旗鼓相当,唯一能激起斗志的弟弟,却因为一个欺骗了自己的女人消沉,失去夺位的资格,进而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样的皇帝陛下,其实内心充满了被抛弃的孤独感吧
太清醒的人反而痛苦,所以他只能以任性妄为来缓冲,来掩藏。
我虽然自以为懂了他,却不能说出来,一个王者是不允许有人能够看透自己的,倚空熙虽然能够容下我放肆的玩笑和行为,却不能容忍自己的脆弱和坚持被我看穿。所以我也只能在性命无忧的范围内,尽量多陪陪他了这个给我父亲般感觉的男人。
"阿肆要是那么冲动的人唉"
倚空熙摸着我的头发微微叹息,把下半句话吞咽了回去。
"我其实很好奇他把我和若谰的儿子藏到哪里去了,那才是真正的皇太子啊"
"继承人问题"
心底一道阴影一闪而过,可当时的情况我只好勉强自己不要在意。那种不祥的预感好像一遍一遍提醒我不久的将来自己又是被抛弃下的一个。
"陛下难道想做太上皇翘班溜号不成"
故意用开玩笑压下心底的不安,我不敢看倚空熙的眼睛。
"呵呵这到真是好主意"
皇帝笑了笑,低头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便离开了即使对外装作一个昏庸无能的君主,可是还是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这就是任性之下那种必须完成的责任在作祟。有这种责任感的人才能称的上真正的明君。
也就是这样,不管僖帝活着的时候做了多少荒唐事情,在后世人们眼中他依旧是墒朝中兴之第一帝。
见他的身消失在秘道口,我的眼光才恋恋不舍的收回。
"不要爱上陛下,作为一个朋友我奉劝你。"
刚才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千山千影突然开口,整张被黑布遮盖的脸中唯一露出的眼睛里闪烁着担忧的光。
"哦我还真不知道你当我是朋友哈哈"
"别笑了说真的,若是不想被伤害的话。"
他扭过头,也匆匆的走了,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的我,很想知道那张万年不见阳光的脸庞是不是已经红成一颗熟透的番茄
伤害啊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都没有勇气去思考这个问题我和倚空熙之间,究竟是谁伤害了谁
二十四
穿着烫金的紫金裘皮大衣,却刻意露出被男人啃咬出点点红斑青紫的雪白颈项,慵懒的窝在卿嫣宫内殿,看着众多太监宫女再次为了皇帝丰富的赏赐忙忙碌碌。
卿嫣宫就是以前的某贵妃的金鸾宫,可惜自从那女人半个月前在我面前撒泼闹事,而进了冷宫,这里就成了我的天下,连题字都换成了倚空熙亲笔书写的镏金大字。
卿嫣宫其实没有什么特色,唯一的就是人多。
人来人往好办事,这些本宫自备的,皇上身边派来的,各个宫妃指使来的,甚至是朝臣派遣过来的人多眼杂,给予了殷龙渊的探子们十足的机会接触到我。
可惜自从接到通知后一连过了一周,我连只老鼠都没等到,每天除了和皇帝做的惊天动地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宠幸我,而我被宠幸得心不甘情不愿外,就是清点那成山堆积的珠宝玉器
不知道能变卖掉多少倚空熙那家伙可大方,答应现在给我的一样都不收回了,我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那可好,这都是以后的创业基金了
嘿嘿,用御赐贡品堆积的妓院,可是好风光啊
现在唯一比较揪心的就是这皇帝闲着没事干吗把我封为王爷了,莫非是为了彻底表现他的昏庸无能淫乱放荡想不明白啊不明白等我在很久很久以后彻底明白到某人的险恶用心,看透了此通天陷阱的时候已经迟了啊迟了
"主子,您要的冰莲白玉汤。"z
正发呆,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精致的紫玉小暖杯走了进来。
冰莲白玉汤y
虽然在这皇宫里我闲极无聊净刁难御厨做些美容食品,但显然冰莲白玉汤并不在这个菜谱上记得记得
那是在殷王府最甜蜜的时光里,我摧残了殷家厨房整三天研究出来的美容圣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等殷王府b
"搁下吧你好像不是这里的"
魅惑得一笑,迷倒了送汤的小太监,我仔细端详了一下他幼嫩稚气的脸,心情很好的随便询问。
"是,回回王爷,奴才是外面伺候的,本来不该来,可送汤的小哥似乎有事。就"
似乎怕遭到责罚,越权行事的小太监脸色青白的扑通跪倒,颤颤微微的回答。
虽然不算是激进的民主主义者,但是看着这些人不要钱似的跪来拜去还是不舒服,看着那必恭必敬的姿态就缺乏说话的欲望我不喜欢长期低头说话,怕扭到脖子,可是硬是抬着头对着空气说抱歉,实在觉得有点傻。
"算了今天我心情好,你去松儿哪里领赏下去吧"
挥挥手把一脸感激涕零的小太监支走,我把注意力放在那碗汤上面,大概是前几次处理'提高了接头人的警觉,居然从殷龙渊那里讨来这汤方引我上钩。
在如此森严的皇宫里他们当然不敢做把条子压在汤皿下的傻事,拿起勺子搅了搅,仔细分辨,果然在那些白玉珠就是魔芋球啦纯粹为好看里发现一个成色较暗的,连忙捞起来捏开一看,果然有个小白蜡丸。
明日午时三刻于玉溪桥。
哦居然不是安排刺杀时间的难道我还要大刺刺的去见接头人不成真麻烦转念一想,也许又有什么新局局面呢心思已经完全投向倚空熙这一边去的我,自然而然的开始为皇帝着想。
就算去见见着胆大妄为的接头人也好。
大中午的刚用过膳,我装作心情不好的样子甩脱了一干子太监宫女,摆着一张谁过来就杖弊了谁的臭脸匆匆赴约,直到站在了玉溪桥上还是一副郁闷样子。
奇怪,人呢
难道我已经被鄙视得连自己'阵营的接头人都要放我鸽子于是饭后郁闷症一上来就不可收拾,顿时天地为之失色,山河为之黯然
不对有人
"楚儿你瘦了"
突然一个熟悉却已然讨厌的气息贴了上来,并且一点时间都不浪费的借怜惜之名行非礼之实偏偏我现在扮演的角色还不能推开他真憋气
"渊王爷千岁。"
我低下头,欲语还休。
"楚儿你受委屈了可是怪我"
废话
不怪你怪鬼啊
低着头翻着白眼,可是面子上还要斯斯艾艾的把过错推给某个霸着皇位不撒手的昏君,赞颂某人大义之举的高尚伟大我呕
"楚儿你果然是知道我的"
男人激动了起来啐随地发情的禽兽
"王爷请自重"
我想了半天才颤声道,却半句都没有说完就被身后急色的人堵住了嘴,那略带咸味的有力手指伸进我口中搅动,背后那坚硬的器官无耻的摩擦着。
"楚儿我的楚儿就快了,我一定接你出去这是那无能的昏君留下的吧渊哥哥帮你消了去"
被嫉妒冲昏头的男人是没有理性和智慧可言的,这一点再次在殷龙渊身上得到了证实,这混蛋居然在皇宫里,光天化日的把我这个皇帝的枕边人抱住,还一口一个印的狠亲你很想我回头被人用淫乱后宫的名义处死是不是
"渊别求你别别留下印子我"
若不是现在杀了他一切布置就毁了,我一定把他做成我第一个骷髅兵心底暗恨,表面上却只能柔弱的推拒,还要挤出眼泪来好让他心疼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555
"哼你以为攀上高枝了是不是啊贱人"
殷龙渊一听居然先红了眼,一巴掌把我扇得发蒙,然后就被扑到在地,脸衣服都没有褪,前戏也不做这人居然扯下我的裤子就上了。
没安全感没自信心的男人的典型表现就是冲着不能反抗的弱者撒野这家伙遇到挫折表现出的没品样子真是唉
"啊呜啊不要"
急切凶狠的律动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几乎被过气去,而身上压着的混帐男人还布过瘾的破口大骂。
"贱货,这么捅你爽是不是嗯那倚空熙也是这么干你的爽得你都不理会我的人了啊说话啊"
见我沉默便又是一阵狂捅,直到一点快感都没有,神经全被疼痛所麻痹呜呜该死的,现在就是想施法自救都集中不起精神了
"我没呜"
最后辩解的话没来得及出口,我就被最严重的一次痉挛弄得昏了过去,回忆仿佛重演,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就是
td殷龙渊,此仇不报妄为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