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茗楼炳子本想领余戊去“他”以前来的时候常包的雅间,不过余戊毕竟意不在于真的来喝茶所以就没去那雅间,而是直接在楼下大堂找了个位子。
楼下大堂摆设是除了中间的几桌,靠窗的几个位子都用屏风和些景观盆栽作为格挡,但是能隔人却无法隔音,所以余戊他们的位子隔壁的在聊什么他们很容易就能听到。
“听闻赵兄修为又精进不少,而且又得了周家那位小姐青睐好事将近了,这可真是恭喜赵兄了”
“呵呵,哪里话,若是苦修许久又得灵药滋润都还没长进,岂不是废物”
“哈哈,赵兄真是谦虚。”
“对对,与赵兄相比那东临王府的废物世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啊”
“没错,东夏众人皆知皇室血脉初生婴儿最普通的也是天生八品,后天修炼更是易于常人。而那废物世子不但出生就是无品羸弱如普通百姓,而且后来不管吃多少灵丹妙药如何修炼都不见改变,这莫不是其实他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吧”
“嘘这话可不能乱讲,除非你是想死了”
“诶,说道那个废物啊据说自上次那件事后他就在家躺了半个月,连请了宫里的灵药师都没用,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废物这次要变成真的废物的时候他竟然忽然就醒了”
“嗬你从哪听来的,真的假的啊”
“啊,我也有听说啊,听闻他醒来后这脑子啊呵呵他就什么都给忘了哟。”
“哟,这莫不是傻了吧哈哈”
“哈哈哈哈哈,有可能”
“你们还是收敛些好,不管他如何是个废物那也是世子。正所谓祸从口出,还是少说得好。”
“是是,赵兄说得对。来来来不说那个废物了,我们喝茶,我们喝茶啊,哈哈。”
“”
你们聊这个不得了的话题声音这么大真的没关系吗
这样的八卦要聊难道不是应该开个房间去聊咩
还有貌似他们说的东临王府的废物世子就是现在的我真是不明白,他们怎么拍着马屁都能扯到我身上了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
余戊表示膝盖好痛
而后他又感觉背后有点凉飕飕的,而且还有些喘不过气
余戊疑惑的扭头去看,结果可真是吓他一大跳
只见炳子神情狰狞,咬牙切齿一副极度隐忍的样子,而手更是捏掌成拳,用力的连骨节都泛白了
看了眼隔壁,余戊心下已然明了。
看着他愤怒地都快要将自己的牙都给咬崩断,只差一点就要冲出去时,余戊默默吞了口口水伸手拦下了他。
炳子怒目而不解的看向我“少爷”
“不碍事,你也一同坐下陪我喝喝茶吧。”
“可是”炳子心有不岔仍想出去,余戊也知道光靠他说这么一句是不够的,所以干脆佯怒变脸。
“你不听我的,莫不是连你也看不起我”
炳子闻言脸色骤然大变,一脸惶恐不知该说什么来接余戊的话,只是那青白交加的脸色就已然可知他受了多大惊吓。
余戊有些无奈的蹙眉,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说得太过了,他刚才说的无疑是对炳子忠诚的否定与质疑。
可一时情急之下他又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有效的阻止他,所以才一时说错了话。而现在看着比炳子苍白而痛苦就差以死明志的样子,余戊心里也是诚惶诚恐愧疚的很。
所以干脆起身想拉他在桌前坐下,可炳子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巧妙地避开了余戊的手,而后退开两步低首抱拳一副认命已经做好赴死的样子,“忤逆主子是为不忠不诚,属下愿受裁决”明明一脸死灰声音却铿锵有力。
看他这个样子余戊这次是真的欲哭无泪了,他只是随便说说的,真的
吞下卡在喉口的老血余戊决定使用强硬手段,遂他又向炳子走了两步,抓着他的手,利用他不敢反抗这一点,硬压着他在桌前坐下。而他虽开始有条件反射的轻微反抗,不过一瞬之后还是顺着余戊的力道坐下了。
而后余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倒了杯茶放在他身前,再推了碟点心给他,歉意的扯了扯嘴角“抱歉,刚才我只是一时情急并不是真的那个意思,希望你不要在意。呃,我知道你没有看不起我,是我乱说了话,总之呃唉总之就是对不起啦”
越是着急想要解释清楚反而越是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好像嘴巴张开反复说的一直都只有“抱歉”这个词。
一时间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愈发显得尴尬。余戊现在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往桌上砸两下,本来他就不是个擅长表达的人,特么的现在要他怎么安慰人啊喂oj
所谓不做死就不会死,他真是一点也不想明白。
静默许久就在余戊以为炳子不想理他的时候炳子终于开口了。
“其实,少爷不必对我说抱歉”他低着头双手捧着余戊给他倒的茶,低垂的眼帘就看着茶杯,声音淡淡的响起。
“我从小就是孤儿,被王爷收养训练就是为了贴身保护少爷。也许少爷仁心宽厚,并不在意那些人说的也不愿去理他们,但我无法忍受少爷的血统是不可置疑的,而东临王府也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议论的,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谈论这些就该受到制裁”说到这即使他仍旧低着头余戊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但余戊并未出声,因为他还没有说完。
“可是我不能违抗少爷的命令,刚才是我气愤过头没控制好自己我愿受罚,但是少爷不该对他们如此忍让,少爷是东临王府的世子,将会是未来的东临王,他们没有藐视东临王府的资格”
六、偶遇
嚼吧嚼吧嘴里的桂花糖余戊把打包好的点心揣到了怀里,然后招呼着炳子后头跟上出了清茗楼。
经过刚才的一番“谈心”他也算是大致了解了炳子就是个东临王府死忠一切以东临王府为先,只要这不玩什么阴谋诡计和潜伏者什么的那起码现在表面上就是了,至于以后会不会背后来一刀什么的,那么虐心的剧情求不要oj。
作为一个在节操遍地掉,玩笑随便开的时代长大的人,习惯了嘴上没毛,忽然跑到这种不小心说错点话就能伤了别人玻璃心的地方来,余戊表示鸭梨很大。
在清茗楼时因为隔壁喝茶的人八卦了些不该八的东西炳子差点暴走,而在余戊为自己说错话而道歉后他所说的话有两点让他在意的。
其一,炳子为什么说“他”是因为仁心才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才会忍让那些家伙在余戊之前的推断来看这小世子应该是个臭名在外整天无所事事,只会和一群狐朋狗友瞎招摇的纨绔子,但现在看来难道说是原主其实并非如外人所说那般,其实他的纨绔与一事无成是为了掩饰什么
其二,为什么炳子会说那些人没有藐视东临王府的资格,东临王府又到底有着怎样的地位与实力
余戊很好奇但他当时并没有直接问炳子,毕竟在那种情况下并不适合谈这些。就连炳子当时那么气愤他也在有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且并未说过多隐秘的事就噤声而只在不断对余戊认错。所以剩下的时间他们都只是在随便的聊些无关紧要的事。
为了避免再呆在清茗楼时又听到什么人八“东临府的废物世子”导致炳子暴走,余戊决定还是先回王府好了。走之前顺便打包了几份他觉得味道很不错的点心揣在怀里,这样路上也可以吃,虽然炳子说他这样很没形象。
回去就按出来时的路走,余戊也大概有了个印象所以免了炳子来指路的麻烦。
悠悠走着一边从怀里摸出点心来吃,然后他们走到了一条岔路口。来时他们是从左边出来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余戊心里徒然就冒出一个很强烈的想要从右走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他只要往左走了就会心里各种别扭纠结不舒服,所以他问炳子“从右走是去哪里的路,能回王府么”
炳子答道“可以倒是可以就是要绕许多弯路会远上许多,少爷想要从右边走”
“嗯,反正离回府吃午饭也还早,不如就从左边走吧,兴许到时晃悠回去刚好赶上吃饭。”
从右边走这边的房屋要比左边的老旧和普通许多,余戊想这大概是因为左边离权贵的府邸较近的缘故,而右边离的远则普通民众较多了。
路上常能见到衣着普通的百姓,或三两交谈或带着农具归家。孩童结群嬉闹玩耍,自是一片和谐安乐之景,这不禁让余戊想起了成长的故乡和亲人朋友而有些神伤。
不知走了多久只是一直往前走,而后路上可见的行人渐渐变少。而在将要走到一拐角处时忽然听得从前方拐角处似传来喧闹辱骂声不禁心里有些好奇,毕竟爱好看热闹是人民本性。
略微加快了些脚下步伐拐过转角,而后在走过转角处后便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三四个少年模样的人围着一个卧倒地上蜷缩着身子一个身量看起来很是瘦小的人拳打脚踢,一边踢打一边啐着口水说着难听的话。
“哼没人要的野种竟然敢到你吴三爷爷这里偷东西,不想活了是吧整天邋里邋遢尽在我周围晃,我就知道你小子怀了鬼心思,今儿个你可终于动手了啊”
“呸整日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尽碍着老子眼就算了,还敢偷东西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不对,是打死你”
那三四个少年人下手打人那是发了狠的模样,每次下手都牟足了劲,但地上那瘦小的身子却只是缩着身子,手护着脑袋,脑袋则埋在胸口似还在护着怀里的什么,可就算被这么打他也是死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
其实这种以多欺少的事不管在哪个世界的哪里都会发生的,而余戊并没有想要多管闲事的打算。
但今儿个不知是怎么了总有怪事,心里似响起个声音,它一直对余戊说让他去帮那个被打的人。
余戊不解但又烦得不得了,所以他就问炳子如果去救那个被揍的可怜蛋他们两还有没有顺利逃跑的机会。
毕竟自己有多少斤两余戊自己是知道的,而炳子他看起来身子板还不如他这皮囊来得高大呢,所以救人之前得先搞清楚他们的胜率有多少。
“不用逃,不过四个普通人让他们一只手也不可能伤得了我们一根毫毛,如果少爷想要帮那个孩子尽管去就好了。”
看炳子不以为意的样子余戊才想到,怎么说他现在也是用着一府世子的身份,出门虽然只有炳子跟着,但说不定在暗处其实是跟了一票暗卫保护他的吧
啧,瞎操心了。
得了保证余戊就放宽了心,然后开启了装13模式。
他先轻咳了下,咽了咽口水润嗓子,而后调整表情微抬下巴,“尔等愚民,挡了本少爷的路还不快让开”
微抬的下巴,略微流露的睥睨目光,标准的二世祖模样很成功的吸引了那群暴力分子的注意。
他们停下踢打的动作凶神恶煞的扭头来看余戊,而后他们之中好像是领头的那个就对着余戊啐了口“哪来的小白脸,少管闲事,不然待会儿连你也一起收拾了”
余戊挑眉嗤笑一声,本少爷背后可是有一票小弟,会怕你
大概是见余戊太嚣张了,那领头模样的人撸了袖子就想冲上来揍他,不过好歹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莽撞而没有眼色的。
他身边一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拉住了他,皱眉看了看余戊这边,又拉着领头人的袖子凑近了低声说话,隐约间余戊也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
“大哥不要冲动,看那小白脸的衣着服饰定不是普通人,而他敢来管闲事必然是他身后跟的是个高手,我们还是算了吧,免得惹祸上身”
余戊一脸“”,幽幽扭头看了炳子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身材明明他比炳子来得可靠多了好吧凭什么一直说他是小白脸
想到这余戊就心里不平衡的来气,抬起手背对着炳子想通知他把暗处的小弟们叫出来教训下这些不懂说话的家伙们。
但这次那些家伙却有眼色了,他们收手了。
他们狠瞪了余戊一眼而后转身就要离开,可在离开之前那领头模样的人还走到地上趴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可怜蛋面前,摸出那人怀里一直护着的什么狠狠扔到地上,然后抬脚狠踩,那东西也就变成了稀巴烂,甚至在最后还被吐了坨口水。
见此余戊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他一把。
“算你小子走了狗屎运,下次再见到你非打死你不可”放下这么一句狠话那群人就走了。
人赶走了,半响那个被揍得很惨的可怜蛋才有了动静。
他颤巍巍的抬起头先在地上摸索寻找刚才一直被他护在怀里的东西,而在看到那东西已经变成一坨比翔还惨的模样后又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
路不宽且就一条,所以要过去余戊必须从那可怜蛋身边过,而走近些余戊才发现这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蓬头垢面一身衣物也是破旧不堪,至于之前被他一直护着的那东西看样子勉强可以辨认好像只是个馒头。
一个饿惨了的孩子偷了个馒头差点被打死,真是有够悲剧的。
这孩子也不知多久没有打理过自己了,一身邋遢衣物也即破又脏,脸上更是黑不溜秋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见他可怜余戊实在于心不忍,所以摸了摸怀里的点心拎在手上,只留了一份给自己。
余戊将包得严实的点心装作不在意的轻轻扔到那小孩身前,再作一副嫌弃的样子叹气“唉,这些东西本少爷都吃腻了,不要了不要了。炳子我们回家,让自家厨房做些新玩意儿吃。”而后绕过小孩踏步离去。
走出不远身后响起一声叫唤“喂今今日之恩他日我必定相报,多谢”声音略有些沙哑,似因长久未曾开过口,但其中真诚不可否认。
余戊未停顿,只是随意的朝身后罢了罢手而后大踏步离去。
七、爆烈鹰
对于偶然路过顺手帮了个小孩这事,余戊是没有放在心上的他只是沿着路往前走。
沿着路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只是感觉走了挺远,两边也变了景色,民居渐少而道路渐宽,反倒更像是到了郊外。
余戊有些担忧的停下了步伐问道“我们这是不是走错了这都出城郊了吧”
炳子哈哈一笑说“我们出门时走的巷子是直线,而这边虽然也可以回府但其实是要绕好大一圈的,所以我们才会到郊外来。嗯,如果按我们现在的这个速度来算要回府估计还要三刻钟吧。”
“”
哦凑那么远这特么的哪里是“稍微”远一点啊喂,这都已经翻好几倍了好嘛
如果说出门是圆半径,现在就是圆半周啊擦
三刻钟这似乎是半个多小时吧他们之前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路了,现在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感觉好累爱oj
余戊精神恹恹的挪着脚步想找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下,然后就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有块大石头,四周干净野草也不多想来是时常有路过的人会在上头休息。
余戊提着仅剩的力气奔过去然后直接一屁股坐下,然后累成狗一样直喘气。
余戊开始撒泼,“走不动了哇我不走了,我要碎觉嗷”
炳子淡定走过来,脸色一点没变,就更不用说和余戊一样大喘气了,这让余戊很怀疑自己,一样的路为什么他会比炳子还菜
“少爷累了那就等休息够了再走吧,或者直接传讯回府让人来接好了”然后他就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瓶水举到余戊面前来“少爷喝水。”
余戊惊讶的问道“这、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一直都有随身携带水源的。”
余戊接过水瓶一边还把他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但依旧没有找到哪里是能随身携带这么个瓶子还看不出来的。
“这给我了你不喝”
炳子一怔而后挠着脸颊说“我还带了有,但是我不渴。”
“哦。”
炳子神情徒然变得严肃,他起身微挡在余戊身前,“少爷,有人来了。”
余戊不解,“嗯这里常有人路过不奇怪啊,那么警惕做什么”而且他什么都没看到啊。
炳子将手放在腰侧微弯下身子做着戒备的动作,“来的不是普通人,他们是一队的人骑马奔来,虽然微薄但我确实还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嗬一队骑马的散发着杀气的人在哪里,为什么他看不到
余戊瞪大了眼睛四下查看,但除了脑袋上飘下一片叶子,他连只鸟都没看到,所以放弃了。
过不久炳子低声说了句“来了。”而后就只见他“biu”的一下就不见了
卧槽人呢
就在此时余戊终于听到了“笃笃笃笃”的声音,由远及近,而后他们停在了百米之外,顿时尘土飞扬。
待尘土散去后余戊方看清那大概有五六个人皆是骑马而来,且都带着弓箭。而他们面前还有个身着藏蓝衣饰手持短剑的人,定睛看去却是炳子拦在他们马前
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拦路那队人想来心中定是不爽,于是只见一大块头驱马上前对炳子大喝“大胆前方何人拦路,报上名来。”
炳子声线低沉音如寒潭深水“尔等,何人”却是并未回答那人的问话。
因离得远所以看不到炳子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他现在气势很足,与之前和余戊相处时完全如同两人,但是不得不说够逼气
余戊竖了大拇指,继续看。
刚才喊话的大块头见炳子不答反问,而且态度恶劣顿时气得跳脚,“哼不过区区一个羸弱小子,敢出来挡我们的路本已是不可饶恕的罪,现在竟然还敢出言挑衅,你是不想活了”
炳子持剑依旧做防备状并未接话,他看向中间一穿鹅卵青外卦的人,半响淡淡的说道“我并不想和你们动手,只是我家公子在此休息,希望你们能绕道而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然动手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余戊一听心里立马开始咆哮,卧槽卧槽卧槽最后一句绝壁是拉仇恨的啊喂你一个人要怎么和他们六个人打啊
虽然你现在看起来好像蛮有气势的,刚才的速度神马的也很惊人,但是你的大腿还没那个大块头一只手臂粗啊喂3。
“你找死”
眼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就要开打了,这时那中间穿鹅卵青外卦的人抬手拦下了大块头示意不可乱动,而后对着炳子略一抱拳,温醇的嗓音响起“在下苏家苏意,却不知小兄弟为何要拦我等去路”语气不卑不吭,但也还算是友好。
也不知是因为这个苏意态度不错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苏家不得了,炳子的态度也有了略微的变化,“哦,原是苏家的三公子,失敬。我乃东临王府人士,今日我家公子偶有兴致出来游玩,至此微感疲惫而于此稍作歇息,却不知苏三公子带着一队人马杀气四溢前来所谓何事”
苏意闻言一愣,而后讪讪一笑很是歉意的说“抱歉,原是东临府的小王爷在此歇息,是苏意打扰了。只是今日我与家中众位兄弟出来狩猎,方才也是追着一只爆烈鹰至此,并非有意打扰小王爷休息,还望海涵。”
“爆烈鹰”炳子略有疑惑的说。
“是的,是一只成年三阶爆烈鹰,速度极快,因而我们兄弟几个才一直未将它拿下,让小王爷与兄台看笑话了。”
炳子将短剑收起,拂袖道“虽然只是三阶的魔兽但爆烈鹰有别于其他五阶魔兽,它们擅飞行成年的速度更是翻倍增长,你们一时无法拿下它也没什么。”
“ 只是,你们既然是追着爆烈鹰而来,那它现在何处”
哗啦啦
倏忽头上落了一大堆叶子下来把余戊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刚才他在树下坐了半天也不见掉几篇叶子下来,而现在他也没感觉到有风怎么的就掉了那么多叶子下来
出于好奇余戊抬头去看,而后他看到头顶的树枝树叶都在簇簇响飘落了一大堆叶子,然后在枝叶之后徒然出现一双暴戾的兽眸
“哇啊啊啊啊阿”余戊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不知道要怎么办。
“在那里”身后响起刚才那个大块头的声音和马蹄笃笃声。
可就在那大块头声音响起的同时那双暴戾兽眸的主人的真面目也露了出来,是一只不同于余戊认知里模样的和大小的鹰鹫
它一声嘶叫似在挑衅而后只是眨眼的瞬间便向余戊扑来,余戊正腿软的厉害,没被吓尿都该庆幸了,所以它扑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呆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它向他扑来。
一时心里涌起无限的恐惧和绝望,这个鬼地方有这样的怪东西,他被它抓了谁能来救他想不到答案,但极度的恐惧之后心里反而绝望到了麻木,余戊干脆闭起了眼睛。
生死有命,是死是活反正决定权又不在他手里,死了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少爷”
一阵狂风扑面而来,肩膀上突然传来刺痛,而后身体一轻便失去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倏忽而来的失重感使余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真的要吓尿的情景。
一只比成年人还要大上两倍的长得很凶残的大老鹰爪子抓着余戊的肩膀,尖锐的爪子似已刺进皮肉使他肩膀一阵阵疼痛。而这还不够,它现在正抓着余戊在往天上飞离开了原本他休息的大树,把他甩来甩去。
余戊原本就有些恐高症,现在被抓着甩来甩去的飞,而且还没有安全保障,顿时胃里一阵翻腾反胃。
好晕好高
我我想吐
“唔救救命”余戊翻这白眼有气无力的叫着。
“孽畜,休要伤我家少爷快将我家少爷放下,否则定让你生不如死”炳子的声音在底下暴怒响起,隐隐的还有着无法掩饰的担忧与焦虑。
爆烈鹰一声啼叫,余戊抬头看去却正看到它嘴里喷出一股火焰向地面的炳子等人飞去。
卧槽哩麻痹谁特么能告诉劳资为啥这玩意儿长得像魔兽一样就算了,为什么它嘴里还能喷火啊
而在火焰将要落下之时那苏家三公子苏意忽然捏起手诀一声大喝“千水,幕”而后一浅蓝水幕聚现抵挡住了火焰的攻击。
一边炳子抽出腰间短剑,一手同样捏诀“炽焰诀,万覆”
八、扑街否
开始的时候余戊一直以为自己走的是纨绔子幸福二世祖人生这样的路,直到他出门没看黄历然后被一只大肥鸟抓住,他终于明白了,其实他一直都在玄幻的道路上做着一只战斗力5的渣
“救命救命嗷小生恐高哇嘤嘤嘤鹰大哥能别晃了么我晕”
余戊被这个大概就是他们说的爆烈鹰的大肥鸟抓着,然后它就抓着他在天上晃荡晃荡的和地上的炳子他们打,作为一个恐高人士,余戊表示很想吐
“孽畜快放下我家少爷”炳子对着大肥鸟一指愤怒大吼,而后一手捏诀“炽焰诀,万覆”
顿时炙热火焰包裹短剑,火焰附着于短剑之上延长成一把三尺长的火焰长剑,而后炳子脚下蓄力一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却跳跃到了和大肥鸟大致一样的高度。
跳跃至与爆烈鹰大致相同的高度后,炳子不做停顿果断的将手中火焰长剑劈下
随着长剑的劈下连被爆烈鹰抓着的余戊都感受到了长剑劈来时那火焰的炙热温度,这让余戊不禁担忧等下他会不会一起被烧焦。
但事实证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炳子攻势凌厉且下手果断,但爆烈鹰天生的敏锐察觉与速度使它险险避开了炳子的攻击,只是尾羽被削掉了一大撮。
一击不成炳子也无法再继续立马发动下一击,因为在短暂的停留后炳子已不可抗力的向地面落下。
“可恶”
屁股被削了一刀,有没有伤到皮肉先不说但就算只是只畜生那也是要面子的,所以爆烈鹰发飙了。
一声暴戾的啼叫它猛扇动双翅,同时口中也在积蓄着力量,而余戊也因为它这猛然的加力肩膀被它的爪子刺得更深了几分,不禁吃痛下有些想死。
他想要这只大肥鸟赶快去死
“小兄弟在下祝你一臂之力”苏家三公子苏意在炳子落地的同时如此唤道。
“强子阿集你们也来助我一臂之力”苏意一边驱动法决一边组织他的那几个兄弟一起施法,众人合力之下力量翻倍增加形成一道水龙卷直向炳子而去。
炳子见状调整正在下落的身子的姿势,而后稳稳落在水龙卷之上,踏着水龙卷重新向着爆烈鹰而来。
“苏在你去攻击爆烈鹰吸引它的注意力为我们争取时间,这里有我们足够,速战速决”
“是”
而后一手长脚长的瘦高个走出来,拿下背上的弓箭,而后搭弓引箭瞄准爆烈鹰,“稚水,引”
一箭射出箭头泛着淡淡水波,水波旋转而带动箭羽也一同高速旋转,增快了箭的速度。
余戊看着那只箭越来越近却是直直向着他的方向来,顿时冷汗淋漓,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把不准那个叫苏在的是不是想乘机灭了他,直到那只箭飞到两米远后角度微倾,而后爆烈鹰一声惨叫,却是被射中了脚。
脚上被箭羽刺穿顿时鲜血飞溅糊了余戊一脸,但怎知因脚受伤这大肥鸟脚上已使不上力,爪子渐松却是快抓不住他要松开了的样子。
心里惶恐害怕余戊却反倒更不敢动了,绷紧了全身肌肉,就怕动一下就会掉下去。
但天不如人愿,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余戊的心现在也没变。
爆烈鹰抓着余戊的被射穿的那只脚最后还是无力的松开了,尖锐的爪子还撕破了他身上这件用料讲究的衣服。
“刺啦”一声肩膀上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布条。
少了一边的力道顿时失去平衡,在重力促使之下余戊的身体顿时向着爆烈鹰还抓着我的那只爪子那边掉,一时的巨力又使余戊的肩膀被它的用力刺入。
余戊一声闷哼,眼泪已经痛到自己飙出来了。
而这些都不过在一瞬间,那爆烈鹰也是身子一阵摇晃,而后它抬起那受伤的脚还要来抓他,大概是受伤太严重却抓偏了。
余戊因为刚才的颠簸现在整个人都还在晃,而爆烈鹰那失了准头的爪子则直接抓向了余戊的胸口。
条件反射的余戊本能的闭眼扭头,他怕看到自己被它就这样直接的开膛破肚。
可也没想到就这么一动,那爪子却直接从余戊的肩头撕裂衣服刺入他的血肉中,而后又横向抓过将余戊胸口的衣服都撕了个粉碎。
破碎的布块飞扬或飘落,同时余戊似乎还看到带着一抹深红的碧绿从他胸口的碎衣里飞出来,但却没看清。
而后他便感觉体内似有烈火在燃烧,从他的身体深处升起,焚烧吞噬着他的骨血。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苦,但这次他却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就两眼发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余戊心里冒出来的是晕过去应该就不会痛了吧
九、和谐神
余戊原本是一个很平凡的普通人,每天都在扣着手指过日子,然后有一天他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很悲剧、蛋疼、狗血的穿越了。好不容易勉强使自己接受了改变的身份,结果一时兴起出门溜达的时候因为忘记看黄历他悲剧了,他被一只叫“爆烈鹰”的肥鸟抓了。
余戊一开始一直以为他要做的就是“混日子”安分的做一辈子被包养的啃老族,直到他被爆烈鹰抓住并且大概扑街了他才终于意识到他特么穿到了一个玄幻的异界,而他却是战五渣而且他特么的还嗝屁了
论史上穿越者最无成就作为排名
论史上穿越后嗝屁最快的速度排名
余戊坐在地上双手捂脸欲哭无泪,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衣服还是他被爆烈鹰抓的时候的衣服,只是没有破损。而他现在却不在原来那个激战的郊外,而是在一个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四周一片雾蒙什么都看不到,而除了他自己他也没有再看到其他人或者任何一个他以外的任何东西,甚至连一丁点声音也没有。
这种感觉有些糟糕,虽然他到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似乎还没多久,但没有任何人陪伴并且什么东西也看不到的环境下自己一个人真的很容易会崩溃,可偏偏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欢迎你异世人。”
正胡思乱想的厉害一道宛若天籁的声音响起,似近在耳畔低声浅语,又似隔重重山峦传来,无法辨知声源来于何方。
好不容易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余戊哪管有哪里不对或者那声音有多好听,他顿时惊喜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四下寻找。
好不容易出现个声音可不能错过了机会,他才不要一直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
“在哪里,你在哪里我很胆小的,你出来和我说话啊”
“呵呵,难道我出来了你便不会害怕了么”
刚才那如天籁般的声音不再如刚才那样找不到声源,这次它倏忽的自余戊身后响起。
余戊被惊的猛回过身去看,而后便见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破开迷蒙雾霭缓缓而来。
他周身都被五彩霞色包裹,身形修长迈着缓而稳的步伐。
隐约可见他着一袭霜色长袍,苍色长发披散搭背后一直蜿蜒似都看不到尽头,但那长似看不到尽头的长发却又如被碎星点缀如若承载着一片小星河,让人看一眼便会被它吸引而无法自拔。
星河璀璨,隐隐的看着有些像晴日夜晚的大好夜空。星体都在发光闪烁,它们连成一片,似在向人们诉说着宇宙的广袤和浩瀚
“好看吗”
“嗯”
“想不想摸一下”
“嗯啊什么”余戊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了尖削下巴白皙至透明的肌肤,微薄而淡粉如桃花的唇却看不清他的具体面容。
美,即使只能看到半张脸但如此也已是美得无法用言语表达。
“呵呵,本君乃是天地所孕容貌自不是凡人可以比拟的,但再出色的容貌也不过一层皮又何必在意。小子你一直这样直直的盯着本君看可是冒犯了本君你知道吗”
余戊一怔呆呆的皱眉扁嘴撇过头小声嘀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欣赏美丽的事物也是人的本性,又没做什么”
“可本君乃是超越人的存在神祗,你难道不是该对我抱有敬畏之心吗”雌雄莫辨的天籁之音这次说的话里却似带了点儿疑惑。
听他这么说余戊也不知道自己被他的话戳了哪里的痛脚,顿时心里泛酸难过却又自暴自弃的说“我都嗝屁了我管你超不超越人类啊何况我从头到尾哪里冒犯你了”马丹,人都嗝屁了还谈个熊的敬畏之心啊,有本事你先把我复活啊
“嗯嗝屁这是你们凡人很粗俗的表示死亡的意思的说法吗可是你现在没有死啊。”
余戊骇然而不敢相信,“可我之前明明被爆烈鹰重伤而且从高空掉下去了,就算那时候我晕了那样也能摔死吧还有我现在又在哪里”
那人轻勾唇角而后缓缓开口道“那点程度的伤势还不至于要了你的性命,而你会晕过去则是因为受本君召唤。还有,这里是本君的领域,你现在只是受召而到来罢了。”
“”
“嗯,本君有些事要和你说,这大概需要些时间,你可要一起坐下来边饮茶边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就出现了一张看不出材质的桌子和椅子,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点心和茶壶茶杯,而那个看不清脸的家伙则早已自顾自的坐下了,正在给自己倒茶。
“你为什么要召我来你快让我回去”
他朝余戊微一招手,余戊才方一皱眉身子一轻已微微腾空自己向着那个人那边飘去。
余戊大急“你你要做什么”
“只是让你过来和本君一起喝杯茶而已,你何必这么防备。你不想回去了么”
“”可恶
他给余戊也倒了一杯茶推到他身前,然后他拾杯轻啜一口淡淡的说道“本君的领域也不是随便就能允许凡人的到来,让你来自然是有要事要与你说,若你不知好歹本君也不介意采用更直接的强硬手段,现在还想做什么就随你罢。”
听他这么说余戊也按下了心里因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现下情况而导致的口不择言冲动,然后乖乖在桌前坐下,手也规矩的放在双膝上。
“抱歉,方才一时情急冒犯了仙人,还请仙人恕罪。”
“呵,现在倒是懂了不过本君不是仙而是掌管此方世界的神祗,神与仙是有差别的,你且记住。”
余戊维诺点头“是。”
“嗯。你有何疑问现在说吧,一会儿本君还要同你说正事。”
“暂无疑问,还请您先说。那个,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用“您”这样的敬称其实余戊说的很别扭,每说一次就有种要要到舌头的感觉。
“本君也不是那么刻板的人,你不用如此拘束。本君号哔你且”
“”余戊嘴角不自觉抽搐,是不是他听错了他感觉他刚才说到他的名号的时候好像被哔了会被河蟹掉的名字到底是怎样的啊怎么办好好奇,河蟹神什么的3。
话被河蟹了他被茶呛了一口,而后用咳嗽来掩饰尴尬“咳咳,那那个看来本君的名号是无法告诉你了,毕竟你只是个普通凡人一点修为都没有,被限制的很多啊。”
借口,一定是你的名号太坑爹了才会被河蟹河蟹神。
“本君的名号才不会那么土,小子不要以为在心里嘀咕本君就不知道了。”
余戊一惊赶忙捏起身前的茶杯,假装喝茶来掩饰心虚。
没想到他竟然连人的心里话都能知道,但转念想想他毕竟是神那也不奇怪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额角道“唉,又扯远了,我们来说说正事吧。”
余戊点头“嗯。”
“至于称呼为了方便还是得要一个的,只是你现在又未得到认可根本无法得知本君的名号。那什么你原来的世界不是有种代号么,你以后就叫本君x神罢。”末了还自己吐槽了一句“唉,真是神烦。”
听他这样一说余戊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他说他原来的世界和x
卧槽他这是知道“abc”的节奏么x神什么的瞬间感觉好叼肿么破而且他还会吐槽oj
十、如蓝局势
如蓝大陆乃是不同于地球的另一番世界,这里有神奇的天灵地宝,玄妙的力量与强大异兽。现如今如蓝大陆势力总分为三,其中东夏位于如蓝大陆东方,占广袤地域称东朝,乃是三大势力之一。
东朝由东夏皇朝统治,东夏之下拥附属大小国家无数,国力强盛立世千年而不倒。
东夏之外如蓝大陆南方则由宗门势力统治,西方由圣堂统治,三方呈三足鼎立之势。
如蓝大陆修道者称为元灵师,是将世间的元素力转换可供自身使用的修炼者,修炼等级总分九品,入门前或无法修炼者为无品。
初入门九品修炼者称“入灵”,八品至七品称“灵者”,六品至五品为“灵师”,四品至三品为“灵王”,二品至一品为“灵皇”。
每一品阶又分为十个阶段,同品之间若是修炼工力法不同,拥有高级工力法的低阶元灵师也是可以挑战高阶元灵师而不败,但同理之下不同品阶却无法轻易挑战获胜,只因品阶的进阶所需的力量相差在本质上便相差甚远。
“ 而对战中所用武器的品阶亦是对战局影响重大,也就是说”
“其实你只要说和我以前看的玄幻小说差不多就好了啊。”余戊蛋疼扶额打断了x神的“解说”,不然他就该担心自己要睡着了。
“啊,也是,本君倒是忘了你们那还有小说这种东西。不过你们那里还真是神奇明明都是一群无法修炼的普通人,却也能写出无限接近其他次元世界的东西来,还挺有意思的。”说着还边点头边用手摩擦下巴。
“”原来这超脱俗世的存在也看小说么,不知道他有没有粉的大神oj
“哎呀又扯远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这里的修炼体系你确实可以理解成类似你们小说里那样,不同的也就修炼方法和说法吧。”
“”沉吟半晌因为开口问道“我心里有些问题实在折磨的我难受,不知您是否可以为我解答一二”
“你且说。”
虽然因为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清楚,但是等有人能解答的时候却发现 都不知道要怎么组织语言从哪个问题开始问,实在是纠结的一比。
“呃那个,请允许让我想想该怎么说”因为挠着头很苦逼的说。
而x神则悠悠的捏起一块糕点细细的吃着,一举一动皆透着无上的贵气,“无妨,慢慢来。”
“好吧,那从最开始的说起,首先我为什么会穿越是不是和你有关其二你召我来要做什么其三我要怎么才能回我原来的世界”一口气说了三个问题,这是余戊觉得目前最需要 答案的问题。
“嗯,其一你会到这个世界来与本君无关,这只是个意外,或者也可以说是是缘分吧其二召你来的原因一会儿本君再同你说,其三这个问题与第二个问题相关联,所以一会一起说吧。你还有什么问题”他的语气很淡但是却不会给人压迫感。
之前是因为忽略了,其实x神作为超脱的存在神,他和余戊说话为什么能那么平心静气余戊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按理他该是高高在上让余戊匍匐于地倾听他的指示才对不是么,但他却一直都用这般平易近人的态度和余戊说话也不计较他的冒失,余戊 都觉得自己太任性而不知好歹了
“暂时没有了,多谢上神的耐心解答。还有方才冒犯了上神实在抱歉,多谢上神能不计较”因为站起身对着x神诚恳的鞠躬道歉,却忽觉一股力拖着他将他扶起。
“欸,之前就和你说了不用那么拘束,本君虽是神祗于你们凡人来说是至高而望成莫及的存在,但现在这都什么年代了,在意那些破规矩做什么不是本君知你也非有意冒犯,你也还是个孩子本君又岂会和你计较这些。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相见的机会,你要是总这样一板一眼的反倒使我也不自在了,若你愿意我们倒是可以如同朋友般相处,神或者人这些身份都不重要。”
余戊大惊且不敢置信这好吧他能这么说其实他很高兴啊,毕竟那些个所谓的什么礼仪规矩他哪里懂多少啊。能有一个吊炸天的神做朋友什么的他简直捡大便宜了,以后求罩什么的轻而易举而且都可以在人前横着走了,多划算啊
“好的朋友,没问题朋友”\\原本就看他顺眼现在感觉更顺眼了。
x神“”
“咳咳,没想到你这小东西变的倒是挺快啊,继续说正事吧。”
“嗯嗯。”正事这个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吧,如果再扯淡感觉永远都谈不到了。
“你知道本君为什么会召你来么”从x神刚才说了可以和他做盆宇以后余戊也变得更随意了些。
“不造。”余戊摇头。他要是知道为什么他就不会不知道自己还没嗝屁了。
x神轻叹了口气而后缓缓开口道“因为如蓝的局势要变了,而你则将会是这场势变的重要一角”
顿时余戊觉得自己被雷狠狠地劈了一下
什么叫做如蓝的局势要变了又什么叫做他将会是这场势变的大头之一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如他他能做得了什么
这样的话信息量太大了,余戊表示接收不能。
想他从娘胎出来多年来做过最不得了的事也就小学的时候带着小伙伴们翻围墙,他可是连树都不会爬的乖仔,怎么可能做出影响天下局势的事啊喂
“那、那个抱歉,我不太理解您刚才说的,您是不是搞错了如蓝的势变怎怎可能和我有关”
然后余戊觉感觉到x神似乎颇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唇角微勾轻启薄唇道“不是和你有关,而是和你现在的身份有关。”
余戊大感不解正要追问,他已接着开口,“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像东临王和东临王妃那般的世间少有的大能他们生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是不能修炼的废物”
余戊张口直接答道“他们很流弊么我不知道啊”他一开始还以为是“种田风”啊喂oj
x神手指在桌上轻叩一下,好像才想起来,“哎呀,倒是我忘了你没有继承庄靖谪的记忆对吧”
“”作为神我觉得你说废话很掉身份。
“嗯嗯,也是,毕竟你们都是存在的不能继承记忆倒不奇怪了。”
“都是存在的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告诉他他现在在庄靖谪的身体里庄靖谪也还在这个身体里,他会被吓死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本君说的存在是指你们只是魂魄交换了身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