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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失败请重试 第4节

作者:冬行千里 字数:26902 更新:2022-01-01 00:36:44

    “我的人自然有一个人该有的一切尊严,相对而言的自由、自己的兴趣爱好、自己的事业这都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才能拥有的东西。但若你不想要的话自然是什么尊严也没有了,我供给你吃穿然后你就每天就待在这闻风院里等我吧。”

    “王爷这算是再给我出选择题吗”季双行冷笑着讽刺。

    “你选哪种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毕竟也算是我喜欢的人吧,我想让大家都能最大化的以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都能轻松些、不要每天都在充斥着好似你死我活的氛围下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跑跑跑,抓抓抓。

    第15章 强弱之论

    “王爷还真是大方。”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今天你必须给出我你的答案,如果你不说我就默认你选择了后者,从明天起你就不要再出闻风院了,有什么想消遣时间的需要告诉青桐碧玉,只要不过分她们会替你办妥的。当然你牺牲了这么多、经常发发小脾气闹闹事我也可以理解不会太同你计较,但是也要记得收敛、若是闹的过分了的话我自然会出手整治让你知道该怎么守本分。”

    “是做一个拥有相对自由的人还是一只等着被人操的脔宠,王爷真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我认为这两者都拥有自由,只是自由的方面不同罢了。如果你想要身体行动上的最大自由、那么在精神上我就不能容忍你太多的不配合,我想做的时候你自然要配合;如果你牺牲自己行动上的最大自由、那么你精神上、身体上对我的抗拒我可以最大程度的容忍你,你不想做的时候我也可以配合。不过如果选择了、那么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认真的履行,否则不管是那一方面的自由你都不会再拥有。”

    “你是大盛朝的王爷,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还是一个手里捏着我把柄和弱点的王爷,所有的选择都是你说了算,所有的约定你都可以随意取消。你一步步的给我下套,让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好像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事实上也确实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我不想在这强权下屈服完全可以去死,可是我却没有那么做。”

    “你说的没错我强你弱,所有的主动权都在我的手里。我可以任意的去毁坏、可以不去遵守任何我们之间的约定,你却不行。我本来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可是我没有直接去这么做、而是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应该珍惜和知足。在大圣朝这个男风盛行的国家,并不是所有像我这样拥有无上强权的人对待弱者都是这么客气的。相对来说只要不出现特殊情况,对于和弱者之间的承诺我还是比较能信守的。”

    其实相处了这么久,季双行究竟更倾向于哪一选择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迫于淫威不得不低头、但他并不那么甘心的去放弃一些自己坚持的东西,可萧暮雨就是要逼他亲口选择、亲口说出来,形成某种意义上的心甘情愿。

    “你自己考虑吧,在今晚我歇息之前你都可以让青桐碧玉来告诉我你的选择,如果我歇下了还没有收到你的回应我就默认你选择第二。”

    “我选一。”

    萧暮雨起身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的季双行的声音,他回过头来问“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

    “不需要。”既然早已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早已知道要妥协,又何必垂死挣扎到最后一刻,多那几人知道自己的懦弱不堪之面。

    “好,那就请你记住自己今日的选择、亦或者说交换。”

    次日季双行就像往常一样出发前往药石居,到了大门口有人唤了他一声“季公子。”

    “嗯”

    “往后季公子外出路上的安全就由小人负责了。”

    季双行听出来,萧暮雨还是不完全相信他,不过也是、如果有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他自然是要跑的远远的。

    季双行往外走了两步,那人就跟在据他一步之遥的身后,这样被人跟着总觉的非常的不自在。默默的在自己心中叹了口气,季双行停下脚步向身后的人说“一定要跟着个人的话,今天就乘马车去吧。”

    “好的,您稍等我马上去安排。”那人回身又进了王府,进去之前还匆匆的跟门口的守卫说了些什么,季双行想估计是在叮嘱门口的守卫看着他吧。

    只一会会的功夫,那人就架着马车从侧门的方向赶过来了。季双行二话没说直接掀开车帘坐了进去。

    在半路上季双行想起还有一件麻烦的事情等着他呢,因为萧暮雨他这两日都没有把褚明玉告白的事情放在心上。果不其然才到药石居没有多久,褚明玉就找过来了。

    “昨日你怎么没有来”

    “有些头疼,就歇着了。”季双行确实头疼,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纷沓而至的的事情。

    “是因为我吗因为前天晚上”

    “我觉的前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还跟以前一样可以吗”

    “行。”褚明玉从季双行望向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厌烦和不耐,这两种情绪刺的他的心猛然一揪,青旋说的没错他太急切了、反而让两人的关系变的尴尬了,在他告白之后季双行起了防备心不利于关系朝他期望的那样进一步发展,而且也不可能再回去往日的自然了。

    看着褚明玉的反应,季双行察觉出自己刚才可能流露出了一些不应该的情绪、有些懊恼,虽然褚明玉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但他觉的他们两人在感情上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东西,这样有些虚无缥缈的类似爱情是很容易就能消逝放弃的,他并不想失去褚明玉这个朋友。

    “抱歉,前天就应该现场和你说清楚的,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情,并不想破坏它。在我看来我们之间志趣相投的友情要比那变化多端的感情可靠牢固的多,更何况这种感情还是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我不会去爱上一个男人的。”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会同样珍惜我们之间难得的友情。”褚明玉微笑着说,笑容里带着失落却也有着某种坚定。

    萧暮雨承诺给季双行最大程度的自由,但是比起以前来还是有差别的,比如现在他的外出、每日去药石居的路途都要有人跟着防止他再想着跑,为了不显得那么怪异,他由以前的步行出入全改成了乘坐马车。可是每日乘坐马车实在不舒服,季双行还是喜欢步行的方式,于是在坚持了几日之后他找了个机会同萧暮雨再三保证不会再跑之后希望撤了跟在他身边的人,萧暮雨没有完全同意只给了他一个缓冲的法子。

    在季双行不想乘马车的日子,从王府走到城门是多长时间,双倍的时间里王府收不到他已经到了城门的反馈就会马上跟踪寻人,从城门到药石居依然如此。

    虽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过对于萧暮雨肯退一步给出一个这样的方案季双行还是比较满意的,起码可以不用再终日都有人跟着他了。

    日子就这样看似跟以前没有什么区别的平静的过着,也许是季双行这种识时务的表现让萧暮雨很满意吧,他对季双行也越来越大方、基本上季双行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有时候他说些什么被季双行拒绝了他也不在意,但是在床上在萧暮雨想要的时候,季双行即便是真的很累、真的困,萧暮雨也不会管那么多、一定要吃干抹净才行。

    甚至于季双行不提什么意见乖乖的配合还好,一旦他有什么异议或表现出一点点不甘愿或推拒的意思,萧暮雨就会变着花样的一直折腾他,直到两个人都坚持不住才会罢休,常常让季双行第二日清晨下不了床无法去药石居。久而久之在萧暮雨这样故意为之的潜意识灌输下,只要萧暮雨提出要、季双行就给,并且尽全力的配合,只有这样这让他无比厌恶的事情才会快些结束。

    萧暮雨还非常的不喜欢季双行和褚明玉在一起,但是总体来说他还是比较理智的、知道两个人要一起待在药石居里共事交流是难免的,但是如果有什么亲近之举让萧暮雨知道了他便会发作,死命的折腾季双行,还会强迫季双行几日不准去药石居,时时刻刻的跟着他、陪他练剑、看书、写字研墨。不过萧暮雨也不可能真的派个人时时刻刻的跟在季双行身边监视,因此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少数。

    “你看我写的你的名字漂亮吗”萧暮雨笑着问站在一旁研墨的季双行。

    “漂亮。”这句话季双行发自内心,并没有任何曲意恭维的成分,萧暮雨的字用漂亮来形容赞叹是最合适不过了,一开始看到萧暮雨写出的字季双行还有些惊讶,因为那字体中没有生在王室之家的霸道、也没有一般男人那种带着锋芒的大气之感,反而是字里行间都散落着几分温婉的洒脱随意,更像是出自哪个心气不凡的大家闺秀之手。

    “你也来写两个字吧。”

    “我就不用了吧。”已经是第三天没有去药石居了,季双行提不起那份陪萧暮雨写字的闲心雅兴。

    “过来写两个字吧,嗯、既然我写的是你的名字,那你就在这旁边写上我的名字吧。我来为你研墨。”萧暮雨并不介意季双行的拒绝,依旧微笑着提议。

    萧暮雨接过了他手中的活,季双行无法只能走到案台边上在季双行三个大字旁的空白处提笔随意的挥就出萧暮雨三个大字。

    萧暮雨走过来仔细端详着那几个字然后做出评语“这字虽然有些松散,但却暗带一股决绝的锋利之劲。”

    作者有话要说

    萧暮雨既然我这么漂亮你为什么还不喜欢我

    第16章 当众羞辱

    不知为何那日的萧暮雨坚持要将两人共书的那副字裱起来,并要求季双行挂在卧房内的衣橱旁,那个位置非常的明显、每日季双行晨起和入睡前一眼就能够望得到,总是会皱眉沉思一番。不过久而久之看的多了,也就习惯性的忽略掉了。

    又一日在药石居外许久不曾独处过的褚明玉向季双行提出邀请,邀请他次日一起去看欢阁在郊区水别院新出的水中舞蹈。季双行本想拒绝,可是这几个月都没有和褚明玉有过什么聚会、活动,即使作为普通朋友来说也有些冷淡了,再看看褚明玉期待的神情季双行便应了下来。正好前天萧暮雨出城去了,要待上个五六日才回来,明日在接他的侍从来之前他赶回药石居便是了。

    次日一到药石居本想这将昨日那本未看完的书接着读完,可褚明玉却早早的就在大门口等着他,只等他一来就直接出发了。

    “要这么早就去吗不是说要到午间那表演才开始吗”季双行颇为惊讶的问。

    “虽然都在郊区,可是这里距离欢阁水别院的路也不是很近,我托了青旋姑娘帮忙留了好位置,这次的初演听说很红火、好多人都只能再等下场了,如果去晚了让位置空在那里可不是浪费了青旋姑娘的心意。况且水别院据说建造的非常有特色,早点过去也可以先欣赏欣赏它的风采。”

    余光瞥到那个今日送他来的人正在拾掇着准备离开,季双行向褚明玉道“既如此,你稍等我片刻容我先进去取件物品。”

    “行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回答褚明玉的是季双行已经踏进药石居的身影,不消片刻季双行便出来了,手里捧着的正是昨日未看完的那本书。

    “怎么你对着药书的狂热又回来了连出去休闲寻乐也还要带着它。”

    “我想着既然路途遥远我便将这书带着,在车上一并看完了、也没剩多少了省的我老惦记着。”季双行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寻着今日送他来的那架马车,早已经看不到影子了。

    “我本想着今日的天气如此明朗,我们走着便是了、现下你要看书便是真的要准备马车了,早知道是如此刚才就不放你那车夫走了,也省的我再张罗着去备车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你这个懒是偷不成了,如果你真想偷个懒的话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将手里的这本书再送进去了。”

    “你有这个往返的功夫,还是陪着我回我那院子里去备车吧。”

    季双行果真在去的路上,将那本书剩余不多的那一少部分给看完了。到了水别院门口正好碰上了也是刚刚来的青旋,这次的水中舞蹈就是青旋策划的,虽然一切都早已安排妥当,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早点过来看看了,顺路先带着他们去了为他们两人准备的位子。

    这个水别院的整体屋型设计和欢阁的非常相似,共有三层、一层是有许多柱桩的大厅在靠近外援水域的那面摆放着些许桌椅,二三层都是正面进去是一排房间,背面便是一条长廊,只是这水别院的长廊以房间为划分做了隔断并不相通,只能从每个房间内单开的小门进去,比起欢阁的那条长廊多了些私密性。站在房间的外廊上向下看便是一片能一眼望到底的深约三米左右的清澈水域,这房子的前半部分是在陆地上,后半部分的长廊却都是悬空在水面上的,放眼望去这片水域的边缘地带分布着五处这样的建筑,真是别具一格的风味。

    青旋给他们安排的位置是在二楼靠中间的一间屋子,认好了自己的位置,两人便一起下楼打算到处闲逛,水域旁边那郁郁葱葱的竹林煞是好看,两人便决定就先去这竹林中逛上一逛,每走一段路就有一个两米左右的水潭,接连遇到几个之后有一个潭子里的水竟好像冒着微微的热气,只是那气体并不十分的好察觉,季双行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便蹲下身去将手指放进了池水中,居然真的是热的。

    “这水竟是热的”

    “嗯我有听青旋讲过说水别院中有几处温泉。”褚明玉说着也蹲下身试了试水温。

    “那边有个竹屋。”季双行向褚明玉示意竹林中心那个位置。

    “走,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一同向那竹屋走去,他们对着的方向是竹屋的背面,待绕到了正面发现竹屋的门口守着两个着劲装的女子,看到他两人后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他二人也回以同样的表情给那两位女子,只是再向前走去的时候别被出声制止了。

    “两位公子,此处禁止外人入内,公子们先去别的地方逛吧。”

    “我们二人都是青旋姑娘的朋友,今日受邀观赏这难能可贵的水中漫舞,因来的早了便到处转转,不知姑娘能否告知此处为何不能入内”

    “这里面正是今日要表演的几位姑娘们,正在打理衣容,其它几处竹屋也基本上都是几位姑娘在里面,因这次表演的特殊性所以两位公子还是不要在周围的竹林中走动了,尽快回到观赏台才是。”

    “多谢姑娘告知,我们这就离开。”褚明玉说完就向那两位女子做了一揖,然后和季双行向竹林外走去了。返回的路上顺手试了试每个水潭的温度,发现并不是一样的,有一个水潭里的水摸起来还稍微有些凉丝丝的感觉。

    待他们走出竹林发现外面突然多了些人,竹林边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人站在那里,看到他们两人从竹林里出来,距离最近的那人马上走过来说“两位公子请去观赏台歇着吧,表演也就快开始了,先不要到处走动了。”

    其实表演还有好一会才能开始的,只不过想必是有什么特殊的安排吧,所以除了工作人员之外所有的客人全都只能待在观赏台。看来他们来的也确实早了些,都已经将竹林误闯之后欢阁的这些引导人员才刚刚到位。

    回到青旋一开始带他们去的那处水上阁楼,已经有侍者在挨个房间的摆放茶水点心了,因为他们这屋的人已经到了,所以侍者优先将他们这一屋的所有物甚全部配备齐了,贴心的拉上外廊和房间的小门,再将外侧的房门关上,才去忙活其它的事情。

    不能闲逛两人就索性坐在屋内闲聊,季双行更是干脆将自己带着的那本药书从袖袋中拿了出来,借此空闲将其中不明之处和褚明玉一同讨论。索性时间过的也快,过了一阵子后便听到渐渐有人来了,到处充斥着上下楼的声音。

    表演开始前的一刻钟想必是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嘈杂的感觉少了一些,周围也逐渐安静下来。终于到了预定好的表演时间了,只听到那声预示着表演正式开始的炮竹声响,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往水里望去。

    从每一处的水中阁楼下都有两名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姿态曼妙的快速从阁楼下往水中央游去,她们无一例外的胳膊都在外,随着游动纤细的小腿也若隐若现,那快速摆动的纤细白嫩的四肢充满了活力美,手腕上还系着飘带在游动的过程中绕出各种花样,十分的赏心悦目。

    为了能更好更近距离的欣赏这别出心裁的舞蹈,褚明玉起身打算直接坐到那外廊的自带的长椅上去。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坐的太久起身又有些过猛,竟眼前一黑头晕的有些站不稳,晃晃的向旁边歪去,幸好一手扶住了身旁的桌子,而坐在旁边的季双行也早已经关切的站起身来扶着褚明玉。

    “你怎么样”

    “没关系,最近总是会这样,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别紧张我缓一缓就好了。”

    “要不,我扶你到房间里面躺一会吧,你的脸有些苍白。”季双行有些担心的提议。

    褚明玉冲着他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季双行扶着自己的那只手背,然后握住以示安慰。

    “没事的,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最了解了,就是起的急了有些头晕,你看现在不就没事了吗”褚明玉说着迈开步子快速的走了几步,展示给季双行看。都安下心来后这才又各自坐回到位置上重新观看表演,这是有九个女子正围着中间那一名女子在水中起舞,交替摆出各种优美的样子。

    过了有一会安静了许久的楼梯,又响起了一阵踏踏踏的上下楼的嘈杂声,最终这声音在他们的房门口安静了下来,季双行和褚明玉相视一眼然后疑惑的向门口那个方位望去。正好此时房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听声音有好几人走了进来。季双行和褚明玉不明就里,便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打算回到房内看看是什么情况,只是对方的速度更快,他们才走了两步对方就已经将房间通往外廊的门拉开了,站在那里看着他两人。

    看到来人季双行的脸色在瞬间起了变化,有些尴尬。

    “你打算怎么跟我说说你和他两个人会单独出现在这里”

    “这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一起来观看今日这场特别的舞蹈了。”

    萧暮雨微微一笑道“既然做了我的人,那么就该懂得和其他的男男女女避嫌才对。尤其是、从前就暧昧不明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季双行你就嚣张吧,往后你遭的罪都是今天你脑子里进的水。

    第17章 警告与戏

    萧暮雨的话音一落跟随他一起来的那几人都是一副终于了然的表情,而站在季双行身旁的褚明玉则是震惊的先看了萧暮雨而后再看向了季双行。

    被当众点破此事当众羞辱,季双行此刻羞怒交加可最让他羞愤的还是褚明玉的目光,极力想在褚明玉面前掩盖的事实,就这样赤裸裸的被揭露出来,而他还不能做任何的辩驳或用虚假的谎言来描补,就像是被剥光了晾在那里让对方尽情的审视,却不能为自己披上一块遮羞布。

    “睿王爷果然气量非凡啊,不像邹某就很小气,若是做了我的人还敢和别的人有一丝一毫的不干不净,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人群中有人语意阴狠的说了这么一句,仿佛这里真的有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这样的态度无异于是在煽风点火就等着看这个卑贱的居然敢四处勾人的男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季双行的脸色已经惨白了,他没有为自己做任何的辩白、也没有说任何的话,解释辩白的话等于抹去尊严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萧暮雨的脔宠,他不可能在这些任何人的面前让自己显得那么的卑贱,此时此刻他只能用沉默来保护自己。

    萧暮雨依然站在那里嘴角噙笑的看着季双行,而看着季双行的褚明玉也不知该做什么,一时间室内充盈着古怪的沉默,最终还是萧暮雨打破了这僵局。

    “你呀,还是这么的倔,就是非要和我赌气也不能打听了我的行程故意找褚兄来演戏气我吧万一被褚兄误会了你的举动你让他情何以堪呢”萧暮雨微笑着上前来将季双行搂进怀中,季双行想挣扎无奈萧暮雨的手臂就像铁箍一样撼动不了丝毫,他被紧紧的卡在萧暮雨的怀中,并且耳边传来了对方故意压低的冷淡低语“你最好乖乖的配合。”听到这话季双行还僵在那里的双臂松软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各位,闺中私事影响了大家今日看表演的雅兴。”说罢又转向头对着褚明玉的方向道“褚兄今日不好意思了,因我和双行的小情小闹把你扯了进来,还望你不要生出什么误会。有些事情错过了便是错过了、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今日的事情还请褚兄都不要放在心上。”说罢又拍了拍季双行的后背,语气非常温柔的说“双行,给褚兄道个歉吧,平白无故的把人扯进来。”

    季双行没有动作,萧暮雨自导自演的接了下去,像哄小情人那样温声细语的说“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今天你这一出戏也算是成功了,让我明白了现在我有多在乎你对你的占有欲有多强,以后再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跟你赌气冷落你了,瞧你这倔劲这次又是你赢了,难得我这一次坚持了这么久还特地从王府跑了出来,每次都是我先认错就不能让我赢一次吗小妖精。”

    萧暮雨如此当着众人的面视若无睹的打情骂俏,让跟着他来的一行人都有些尴尬了。尤其那位刚才曾经发过言的姓邹的男子。

    “来、快跟褚兄道个歉,我们就回王府了,我的错都认了可不想再忍下去了、这几日我都快想死你了。”萧暮雨按在季双行肩膀上的手暗自发力再松开,然后将季双行从他的怀中放出,转对着褚明玉的方向。

    “对不起”季双行最终还是出了声,只是他依旧微微的低着头没有勇气直视褚明玉,他不想看到褚明玉脸上的表情,不想知道此刻在褚明玉的眼里他究竟是怎么样的。

    “好了,我们二人就先告辞了,各位就继续欣赏今日的表演吧、还有好长一段呢。”说着萧暮雨就伸手揽起季双行向外走去,站在门口的几人自动的为萧暮雨让出了路,目送着萧暮雨头也不回的揽着他现下的爱宠翩然离去。

    其他几人看着萧王离去也就散了,还剩下刚才那个妄图扇风点火的人留在那里、还从房间内走到了外廊上来到了褚明玉的面前说道。

    “我说你这小子也是胆大,连王爷的人的注意你也敢打,即便以前你们有过什么现在也该放弃并且避嫌才是,要我说王爷不计较你们以前那些暧昧不明的破事就算是慈善了,你们自己该知道避讳才是,啧啧那小子也真是个有手段的主让王爷宠他宠成那样,也不知道刚才我那样说回去之后他会不会给王爷吹枕头风,不过也没必要太担心了,我看这小子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如此朝三暮四的人迟早被王爷看清,到时候一样失宠,现在有多得意以后的日子就会有多难过。”说完以一种蔑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已跌坐在凳子上有些发懵的褚明玉,然后才离去。

    待这边的房间终于彻底的安静下来之后,隔壁的房门被打开了闵正奇从里面走了出来,神色扭曲的站在门外看着隔壁片刻前还喧嚣的房间,憎恨的、怨毒的、不甘的。

    萧暮雨拥着季双行一直到了水别院的门外,两人站在路口等小厮去赶马车来的空档,季双行从萧暮雨的怀中挣了出来,站在旁边将唇咬的有些泛白纠结的表情似乎在做什么挣扎,最终他低声微不可闻的说了句“一直知道王爷是一位手段超然的人,没想到戏竟也演的这样好,真是令我佩服。”

    “我的手段高明,你的脑子也很聪明,做为聪明人你应该要看的出来前半部分是我对你的警告,后半部分只是为了不让局面恶化给你我双方都有一个台阶下而已。”

    “王爷真不愧生在帝王之家,短短的时间内脑中千回百转就达到了你的目的,即达到了震慑我和褚明玉的效果,又不彻底的剥下那次皮给我留那么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让我可以不狗急跳墙将场面闹的太难看给你这个最怕麻烦的人省了不少的事。”

    “我早就暗示明示的和你表示过很多次,你不应该枉顾我的那些期望事到如今依旧还和他独处在一处生出那些亲密的举动。药石居里的诸多事情我还可以选择性的忽略,可多次暗示你却依旧要单独和他一起出门寻欢就不能怪我要略施惩戒了。”

    这时候马车来了,季双行的心里没有了那虚伪的礼让,直接自己掀开车帘坐进了马车里,闭目养神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萧暮雨随后进来,他是一个懂得张弛有度的人,所以选择了距离季双行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不会阻拦你去药石居,你拥有和以前一样的自由,我只想让你记住今天这个教训。”

    季双行双目紧闭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双拳紧握,今日发生的事情让他以何种面目再去到药石居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凭什么我要有这样的遭遇为什么是我季双行在心里不平的问道。

    不管季双行有没有回应,该说的话他已说完其它的不做强求,便和季双行一样在车厢里闭目养神,于是回王府的整个路途中车厢里都保持着沉默,不曾被人打破。

    另一边的褚明玉则一直一个人呆坐到今日水别院的表演结束,青旋听闻异样赶来看着一脸颓丧的他问“后悔吗”

    “悔亦无用。”褚明玉没劲道的说,脸上溢满了痛苦又矛盾的神色。

    那日之后的两天季双行都没有再出门,药石居也没有去了,整日里的待在闻风院里,第四日他实在憋闷的紧了、想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愤恨全部转到药学的研究上去,可惜走到门口他依然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褚明玉。于是他又退了回来,在花园中闲逛,又一次的他遇见了上次在花园遇见的那两个丫头。

    “小留,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关于那位季公子的事情吗”

    “记得啊,你跟我讲的每条八卦我都记得。”

    “哎,没想到王爷真的对季公子下手了。”

    旁边的小留一脸的吃惊“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怎么一点点的风声都没有听到”

    “我这种喜爱八卦的人拥有的情报网你怎么能明白”

    “”你是在夸你自己吗被称为小留的女子默默的在心里想着。

    “听说那位季公子并不是自愿的,是王爷使了手段硬留下来的。”

    “真是可惜了,那位季公子看起来也是个倔强的人,想必在王爷的手里吃了不少的苦吧。”

    “大苦头倒是没有吃过,虽然看起来挺倔,却居然也是一个聪明识时务的人,不那么迂腐知道一味的反抗是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都还挺配合的。”

    “啊”小留再一次的惊住了。

    “哎、就像你说的,真是可惜了,可惜我没有能力啊、否则真想帮他离开这里。”

    季双行第二次听墙角依旧是上次的那两个人,只不过这次的心境和上次早已经有了不同,不同于那时候那么的恐慌激动了。就在这时季双行听到对向传来了轻声的呵斥声。

    “你们在说什么。”来人的声音虽有冷意,但也能察觉出有刻意压着的气恼。

    作者有话要说

    嗯,配角看起来都像是穿越过来的

    季双行喂妖妖灵吗,这里有一个八卦之王。

    妖妖灵不好意思时空穿梭机出现了故障,你自己看着收拾吧。

    第18章 寻找外援

    小留看到来的居然是她们口中八卦主角的贴身侍女,一时间有些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应承。

    “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王府里应该是禁止讨论你们刚才所谈的话题的。”这一句话青桐是盯着梦蝶说的。

    “额我们刚刚也没说什么啊就只是讨论了一下今日该用那种花瓣来制作糕点,王府里从未对这个话题下过禁令啊,青桐姐姐你想必是听错了吧。”

    “还在狡辩你怎么就是屡教不改呢”青桐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无奈。

    “没有啊,我说的是事实啊,嘿嘿。”梦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小留,让你跟梦蝶一起是想让你多教教她、时刻的提点着她点,王府人多口杂以免那天真的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你倒好没有教出她点什么来,反而自己也被带着跑偏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你和梦蝶讨论的事情被管家知道了你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吗”

    青桐的语气十分的严厉,小留明显的被唬住了。

    “好姐姐,不关小留的事情,是我忍不住想跟她聊聊八卦的,我知道你是不会告诉管家的,下次我一定注意一定改。”

    “哼,你这是第几次被我抓到在花园里说不该说的话了每次都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结果都没有用、我看你就是吃准了我心软。”

    “嘿嘿”

    季双行站在阴影里想怪不得自己两次遇到她两次都正好在讲在自己,原来是个惯犯。

    “还笑我跟你说认真的,你讲讲别的事情也还好,这条路到闻风院是常走的一条,既然知道公子是不愿的、你站在这里讲那些事情万一正好让公子撞上了怎么办”

    “额,我没注意过这些事情就想着这里是花园。”

    “快长长心吧你,要不然护你的人再多、总有一天也要吃亏的。”青桐无奈的感叹了一句,便打算离开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绕过假石山赫然发现季双行就在不远处。

    “公子”

    本想着像上次那样等那两个聊得正热络的丫头离开后自己再走,没想的青桐会突然出现并且直接撞上了,既然已经撞上了便也不不用再隐身了。季双行直接坦然的走了过来。

    一旁的小留和梦蝶看到这次居然是八卦主角直接出现了,有点懵,尤其梦蝶懵懵的对着季双行嘿嘿干笑了两声。

    季双行冷淡随意的看了一眼这两个丫头,就向着闻风院的方向去了,他觉的这个叫梦蝶的丫头,跟府里其他的丫头似乎不太一样、虽然是个丫头可是她的身上似乎并没有那股常年居于人下的奴气,异常的无拘随性。

    “近距离接触感觉这个季公子没有远远看上去那么好接触了。”

    “嗯嗯,感觉冷冰冰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回去之后想想刚才那两个丫头在花园里说的话,季双行心里那把渴望逃离这里的火苗烧得更旺了,一个决定悄然的在他的心中形成了雏形。季双行找机会随意的向碧玉问起是否熟悉府中一个叫做梦蝶的丫头,对方的一系列反应却让他心生疑惑。

    “公子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就是随便问问,是和你熟悉的人吗”

    “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府里的丫头众多、我们不曾有过什么接触。”

    “不熟啊,我几次无意中在花园里听到她十分开怀的讲各种新闻,一时无聊好奇就想跟你打听打听这个人解解闷。”

    “是这样啊,梦蝶她就是那样的个性、若是她讲了什么令您不开心的事情您别放在心上,她没有恶意的。”碧玉笑意盈盈的回答这季双行的话。

    “这样啊。”既然是不熟悉的人,为何会是这么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季双行对于那个叫梦蝶的丫头起了一丝好奇,虽然身着丫头的服饰但没有丝毫奴性的言行举止,更像是一个被大家相互捧让的千金小姐,甚至比一般的千金小姐还要洒脱一些。

    季双行开始留意起这个叫梦蝶的人的相关一切,发现她和小留独居在一个比较偏僻的院落、所负责的工作也就是每日里采集一些定量的花瓣。那个院落虽然偏僻古旧些却依然清爽,虽说王府里的人都说萧暮雨对下人是很不错的,但季双行知道下人都是有下人特定的居所的,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安排一个独立的院落来给她住,这中间肯定是有原因的。

    经过季双行的多方打听终于发现了梦蝶在王府中被优待的原因。梦蝶的父母似乎曾有重恩于王府,两人死后留下来的梦蝶也因身中剧毒而变的痴傻,为了救治这个孩子王府曾招来了许许多多的能人药士,可却无一人能彻底解了这孩子的毒,都说早已是身中剧毒之身不要说解毒,就是这条已然痴傻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16岁,得需要静养才行。

    那之后便再王府寻了这么一僻静之处,让梦蝶和一名丫头住到了里面去,15岁的一场持续低烧本以为或许就是梦蝶生命的终结之处,却在险些断气后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并且也不再痴傻了,只是所有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行事在大家看起来似乎也有些疯癫的样子,她以为自己就是王府里面一个普通的丫鬟,不知道为什么在萧暮雨的授意下大家都没有点破这件事情,就这样让她做了一个府中的“丫鬟”。

    再一次的季双行在花园中遇到梦蝶和小留,他主动上前向二人微笑示意,梦蝶和小留都有些尴尬的嘿嘿傻笑两声,毕竟她两之前讲人家的八卦被人家亲耳听到了。

    “小留是吧能麻烦你去闻风院帮我向青桐讨把折扇吗”

    “啊,好啊没问题。”小留随口答应了季双行,再看了一眼梦蝶就朝着闻风院的方向去了。

    “那日我在花园中听到了姑娘说想帮我。”

    “额”

    “不知道是否只是随意之谈”

    “额我确实真心想过想要帮助你。但是不知道我能怎么帮、该怎么帮。”

    “我只想确认在这个王府中是否真的有人会不顾萧暮雨这个王爷的命令,试图帮助我。尤其他还是一个大家口中的好主子。”

    梦蝶皱了皱眉毛“我在王府许久他确实是一位好主子,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对的,以强权强迫别人做不甘愿的事情这是不可以的。我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帮助你,但是如果有力所能及的事情,请一定告诉我。我会尽力而为。”

    “那就先谢过姑娘一番好意助我了。”季双行说完,笑着看向梦蝶的身后,梦蝶也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不远处手握折扇的小留正在向他们走来。

    “梦蝶姑娘的性格和我很是投缘,这王府里能说的上话的人没有几个,有空姑娘可以来找青桐串串门子。”

    “好啊,我很喜欢还别人聊天的,不过王府里没有几个人愿意一直和我聊,都说忙嫌我絮叨,就只有小留一个不得不陪着我聊的人。”

    次日季双行在陪着萧暮雨在荷池边练剑时,试图伸手去够水里的一朵荷花,不想脚下一滑跌入水中略微挣扎了几下便沉了下去,萧暮雨就在另一边听到他落水的声音立刻就跑过来跳下去将他捞了上来。就这一会会的功夫季双行依然呛水昏死了过去。

    萧暮雨将他捞起来立刻在岸边做了紧急措施,不成想水吐出来已经睁眼的季双行再度昏死了过去,他立刻吩咐人去叫太医,抱起季双行几步跃出荷池向他自己的房间飞奔而去。

    季双行幽幽醒转才迷茫的睁开眼睛,随即手掌被人狠狠的握住那力度实在是重,传来的痛意让他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伴随着痛意而来的还有一声质问。

    “落水的时候为什么不呼救,你想用这种方式来摆脱我吗”

    “呵难不成王爷以为我想自杀吗你放心我比谁都爱惜我自己的性命,我为什么要用放弃生命来摆脱一个侮辱我的人,这不值得。”

    “我看也不像。”萧暮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紧紧握住季双行的手松开了,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然后他的手抚上季双行脸部的轮廓,趴上前来凑到季双行的耳边轻哈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道“好几天没做了呢。”再然后咬住了季双行的耳垂,用牙齿轻柔的厮磨,引来对方阵阵颤栗。

    好半晌后萧暮雨站起身来看季双行脸色已经泛红,喘息也微微的急促起来,放在身侧的双手都紧紧的握成了拳状,萧暮雨得意一笑果然耳后的那一块是他最敏感的部位,而后翻身上床压在季双行的身上,一边接着哈气挑逗着那一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一边动手剥季双行的衣服。

    “动啊,难道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说着隔着衣物捏了季双行一把,季双行吃痛皱起眉毛似乎才反应过来,抬起身侧的双手捏住了萧暮雨的衣襟两侧向外扒拉。

    毕竟是白日里,萧暮雨一向也不是个耽于之人,所以并没有多做纠缠只稍微纠缠了一次便收拾好自己从床上下去了,出房门前还叫季双行多躺一会保存精力,说不定晚上自己的兴致会更浓厚。

    季双行安安静静的听着萧暮雨的话,在对方出房门之后,转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闭上眼真的睡觉了。

    晚上果然如萧暮雨所言有一场倾尽精力的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把寻找外援打成了寻找外遇这就尴尬了。

    第19章 郊外投湖

    萧暮雨发现自从季双行那日落水之后,整个人很明显的变得死气沉沉的,而且他也不去药石居了,顶多在王府里看看一些药书,更多的时候萧暮雨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愣愣的坐在一个地方,眼神没有落脚点的朝向某一处发呆,整个人越来越阴郁。

    一日萧暮雨接到了管家的汇报,说季双行委托梦蝶送了两封信出去,一封是梦蝶直接送去了药石居,一封梦蝶在城外找了人家打算送去淮水镇季家。给褚明玉的信是梦蝶直接交到他手中的所以无法得知详细内容,给季家的信被管家截了下来,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此信见如不见、看后即焚,此生我兄弟二人怕是再难相见,我会照顾好自己,万望大哥多多保重。萧暮雨走到书案旁提笔在信纸上书写,而后将自己写的那封信同管家拿来的那封一同递还给管家。

    “叫人把我写的这封信模仿着他的笔迹写出来,这几日多盯着点梦蝶还有褚明玉。”

    “是,要不要将梦蝶喊来问问给褚公子的信里写了什么”

    “不用了,问不问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何况依照梦蝶的性子她自己都未必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我现在不想打草惊蛇,他想做什么我就让他做。”

    褚明玉看着季双行托人带给自己的信,上边只有一行字后日酉时湖旁花舟见看到花舟二字褚明玉便又想起了那一夜湖心上几人开怀畅谈欣赏烟火的情形,那时的他还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态跟别人示威,忍不住告白后以为有机会,没想到得到了直白的拒绝。但即使对方坚定的说珍惜他们之间的友情,但他绝不会爱上一个男人时,自己的心里也还是存着一些侥幸的。

    他不是愚蠢的人,那一日在水别院萧暮雨的话在别人看来许是挺合情理的,但在他看来确是漏洞百出的,仅仅那句你怎能打听了我的行踪故意将褚兄带来激我就已经暴露了,水别院明明是他安排的活动,季双行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被他邀请过去的。不过想来那些话也只是说给那些不知情的人听的,说给自己听的怕就只有那句错过了便是错过了,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虽然知道双行和萧暮雨之间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你情我愿、相亲相爱的关系,但是不管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他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确实是在一起了,即使是单向强迫。而他也明白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双行都不希望自己再掺和进来。所以那日之后他保持了沉默,甚至他有想过如果双行再来药石居的话,他就当做那日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绝对不去追问什么,可惜对方根本没有再来过药石居。

    他其实能够懂得他难堪的心情,尽力隐瞒的事情却被当众无情的揭破

    次日约定的时间褚明玉到达那花舟之上时,季双行已经在里面了,他一上船就听到对方说“坐吧,什么也不说就陪着我游湖可好”

    褚明玉郑重的点头,盘腿坐了下来,船也已经开始慢慢的向湖中心划去。一路沉默果真是没有任何的话语,待船划到一个偏僻的大码头附近时,季双行从船舱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经昏暗,褚明玉随后而出、这才发现船舱的这一面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多谢褚兄陪我这一段路,接下来的路我想一个人呆会。”说完这句季双行又转过头对随行的那个男人说道“这边码头不好停靠,你帮忙把褚兄送上岸吧他水性不好,你多当心。”

    那个人点头应了,季双行看着褚明玉说了句“抱歉。”

    “无妨,你想一个人静静也好。”

    那人架起褚明玉在船尾小跑几步,接着势头一跃而起挟着褚明玉一起落在了五六米开外的码头上。在他们的身后船还在缓缓的前行,两人刚刚落定站稳只听见哗啦一声仿佛是什么落水的声音,马上一起回头看过去,发现船上早已没有了季双行的身影,而那个随行的丫头则站在旁边冲着水里大喊着公子公子

    褚明玉的脑袋里嗡的一声,情急之下立刻回身往码头边上跑“双行”

    身旁的人赶紧将他拉住“公子不要乱来,我马上去救季公子,若你再掉了下去可真就是麻烦了。”

    “行,你快去,快去”

    那人见他虽仍有急色,但已不是那么的方寸大乱,便松开了他道“你靠边站好,我马上就过去。”然后又几步一跃跳回了船上,在那正喊着季双行的丫头旁边一头扎进了水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他浮上来,褚明玉的心越悬越高,终于那人从水里浮了上来,只不过还是他一个人。

    “褚公子,青桐你们先回去禀报王府,安排人手过来在下游搜寻,我再接着在这附近的水域看看”说完又一头扎进了水里,听到这话褚明玉也不管那丫头还在船上,自己从陆路上赶紧的到周围去寻人帮助。

    褚明玉顺着两边的路走了许久,四周竟荒凉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好容易借到一匹马干脆就直奔睿王府而去了,到了王府门口正好看到徐管家,连忙上前喊住对方气喘吁吁的说“徐管家,快、快找人去长河码头,双行在那里落水了,至今没有找到人,同他一起的那位侍卫大哥让我到王府来报信的。”

    “我刚刚收到消息人已经找到了并无大碍,褚公子放心回去吧。”

    “何时找到的怎的我才赶到你这边就已经收到消息了”

    “为防意外季公子的随侍人员身上带有王府专用的信哨,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王爷也已经赶过去了,褚公子就不要费心了。”

    “人没事就好,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褚明玉感觉到了徐管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并不想他再插手这件事情。

    “公子慢走。”

    季双行跳水时天色早已昏黑,此时想在水里找个人根本就不容易,何况是一个有心潜逃的人,借着随身的侍卫被褚明玉绊住那一会会的功夫他便按照自己观察好的路线,极速的潜游而去,等侍卫安抚好褚明玉再来找他时他早已经游出了很远的距离。

    按照早就计划好的路线他一路游到一个废弃的河边小院,那里有他提前准备好的逃亡要用到的东西,虽是夏季可到了夜里河水还是很冷的,有点哆嗦的爬上岸赶紧的进到废弃的小院里,打开那间自己放了东西的屋子,找出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将湿淋淋的衣服全都脱掉,刚将身上的水全都擦干打算擦一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时,嘭的一声外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有好多手持火把的人直奔他所在的这间屋子而来,瞬时整座废弃的小院里灯火通明。

    经这一变故,季双行头发也来不及擦甚至连里衣也来不及穿,只能随手抓了一件宽大的外袍胡乱的套在身上,刚刚将外袍套好房间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了。来的正是萧暮雨,他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望着季双行狼狈的样子也不说话,随行的人员并没有紧跟在他身后,而是隔了一段距离站在院子当中。

    “呵,这么快就追上来,想必王爷早就知道我有心要逃了。”

    “没错,你的计划之所以能进行的这么顺利、完全是因为它是在我的默许甚至刻意推动下进行的,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想从我的手里逃离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除非我愿意并且放你走,否则你永远没有这个能力从我身边离开。你不如乖乖的待在我身边陪我几年,我们也可以好聚好散,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最想要的东西你从来都给不了,你何谈亏待善待这样的事情”

    “你没有的选择,只要你还想要活下去。”薄唇轻吐出一句冷酷的话语,这还是季双行第一次感觉到从萧暮雨这边散发出的冷酷气场,以往他似乎都是随意的、不经心的。

    “反正失败了,随你怎么处置吧,没有什么比同时失去自由和尊严更可怕了。”

    “看来你也知道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的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写给你大哥的那封信我替你保管了,我觉的你那封信写的不好太过无情、难免会让人看的人伤心担忧,我找人模仿着你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封快马加鞭的送去季府了。”

    “你在我的信里写了什么”季双行激动的大声问。

    “只是替你表达了思兄心切的心情,想来你们一家也就快要在京城团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你的家人接过来跟你团聚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搅进这淌浑水”

    “你在计划着逃离的时候,难道没有预计过可能会出现的后果吗还是你有那么十足的信心认为你一定不会失败。”

    季双行沉默了他确实预料过逃离失败后的种种可能,但那些失败后可能会来临的惩罚他只限定在了自身上,未曾想过家人,可能是自打到京城以后萧暮雨就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家人或者有用他的家人威胁过他的举动,让他几乎快忘记了他一开始是因为什么才上京的。

    在这个京城中,马上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褚明玉一人了,他还要谨慎小心的在家人的面前编织一场谎言,绝对不能让大哥知道自己和萧暮雨之间的关系,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大哥,季双行不甘心的望向萧暮雨。

    萧暮雨心领神会道“人都已经去接了,想让我在半道折回来那是万万不能的,顶多等他们来京城后我替你隐瞒一二便是了,怎么样想让我帮你在家人面前隐瞒吗”

    季双行艰难的点头。

    “可以啊,没问题。”

    萧暮雨这么爽快的答应让季双行心里很不踏实。

    而萧暮雨似乎是洞察了季双行的想法“让你隐瞒家人,在家人面前演戏,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揭破,这种内心煎熬挣扎的痛苦又何尝不能算是一场别样的惩罚,当然如果你不想受这种煎熬要直接告诉他们事实,我也是很支持的。”

    季双行死死咬着唇不说话,为何他被这个人算计的死死的连一丝一毫的胜利都不曾拥有过

    在季双行沉默的期间萧暮雨从门外迈了进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季双行的跟前,伸出一只手搭在季双行那件仅有的外袍上,后者被这举动震的脸色惨白浑身一僵,门外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从在外的一部分小腿就能看出他的身下除了这件外袍什么也没有穿。

    “呵呵,别着急,我不是暴露狂没有让别人欣赏我的兴趣。”萧暮雨用剩下的一只手回手一扬,劲风忽起敞开着的大门就合上了,季双行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下来。

    “别轻松的太早,如果我仅仅只是在这里和你做一次的话,算的上什么惩罚何况你这还是二次再犯。”

    季双行紧咬着牙关对萧暮雨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的直觉告诉他此刻的萧暮雨和以往都不太一样,十分的危险。

    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萧暮雨轻笑一声凑在季双行的耳边魅惑般的低声道“如果你在这里向我承诺不会再试图逃跑,如果再有一次你大哥将不得好死的话这一次的事情我便就此揭过你看怎么样”

    第20章 狠辣惩戒

    “我不可能拿我大哥去发任何的毒誓,即使我能够做到,更何况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你觉的难道我真的会放弃自己的自由吗”

    “我想也是,那我就没有必要再多废口舌想办法找借口替你逃过这次的惩戒了。”萧暮雨淡然的一笑,手放在季双行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就在这一刹那间季双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型稍稍一变卡住季双行的肩膀轻轻的上下一动,咔嚓一声季双行的肩膀就被卸了下来。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季双行的额头上也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萧暮雨又绕到了季双行的身后,一手轻轻的抚上了季双行另一边完好的肩头,季双行浑身僵硬本想大不了再痛一次忍住了,结果萧暮雨却迟迟的不下手,这种等待比疼痛本身更让人难以忍受。季双行终于等不下去开口了。

    “要卸就啊”那个卸字还没有说出口萧暮雨便趁他不防又将另一只胳膊也卸了下来,然后一把将季双行面朝下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二话不说撩起季双行的外袍下摆就泄愤般的干了起来,头一次他的律动这么的野蛮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呵、水性真是不错啊,恐怕我们王府的侍卫里没有几个比你更好了,可笑有一瞬间我还以为你想跳水自杀。”因为是背对着萧暮雨,此刻的季双行看不到说这话时的萧暮雨脸上的表情有多么阴翳

    片刻过后萧暮雨将季双行翻了个身,面朝上对着他,勾住对方的膝弯往上一提将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新的姿势就位许久萧暮雨都没有重新进入他,季双行忍着疼睁开眼睛看向了萧暮雨,对方看他终于将目光投过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直还放在他膝盖上的手也开始来回的轻轻拂动。

    起先季双行是迷茫的,待终于反应过来萧暮雨的意图时,本就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整个身体都僵直了。

    “我夸的没错,你果然是很聪明的人。”

    季双行虽然性格偏倔强,可实际上却并非是什么绝佳的硬骨头,某些时候他也懂得识时务,就像此刻在双肩火烧一般的灼热刺痛下,他就在心里犹豫挣扎是否要开口服软。

    “你也不用想求饶的话我会不会放过你,该给的机会我会在惩戒开始前给出,一旦放弃了那个机会惩戒开始之后便只能硬抗到结束了。更何况即便到了此时你也不会愿意拿你大哥来发毒誓的,而那些软语告饶的话此刻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可以做很多次的退步,但是我必须让你知道底线在哪里,这个底线一定要在你的身上、心上都留下深刻的印象,让你永远都不敢忘记。”

    萧暮雨话一说完双手便捏紧了季双行的膝盖,双手五只用劲一错季双行的膝盖便同时被卸了下来,以一种怪异的样子垂在了萧暮雨的后背上。而在季双行因为痛而惨叫出声的那一刻,萧暮雨也顺势再一次进入了季双行。

    随着萧暮雨的撞击,季双行的后背在桌子上来回摩擦,被卸掉的肩膀虽然因为这种摩擦增添了痛意但好歹是平放在桌子上的,而双腿因为挂在萧暮雨的肩膀上,随着萧暮雨的每一次撞击抖动膝盖都会传来火烧针扎般的灼热刺痛。而且每每到激动处萧暮雨都会下意识的将放在季双行膝盖上的手捏紧,这种痛苦难以想象,正常的时候季双行还可以忍耐着自己紧咬牙关不叫出声,可每到这个时候喉咙里的惨叫就会不受他控制的全溢出来。

    这场进行了很久,一直到季双行的嗓子已经嘶哑的都快要叫不出声了萧暮雨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即便是以前兴致最好的时候,季双行也没有见过萧暮雨有今天这样仿佛用不完的精力,双眼一直冒着就像饿狼一样的绿光,似乎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一样,这样泛着邪气的萧暮雨终于让季双行从心底里的感到怕了,当又一次萧暮雨攀到巅峰情动之下收紧双手之时,在剧痛的刺激下已经无法正常次考的季双行终于开口求饶了,此刻他已经管不了到底此举有没有作用了。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已经记住教训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啊啊”

    恒久的坚持一旦撕开了缺口,很快便会溃不成军,那一刻开始季双行的嘴里便一直喊着各种讨饶的话语,疯狂迫切的想要从眼下痛苦的绝地里逃出生天。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不我想都不会再想了,放过我吧我记住教训了,再也不会忘记了再也不敢忘记了药石居我也不去了,褚明玉我也再不见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求到最后季双行本来就已经哑掉的嗓子里还带上了一丝哭音,他痛恨这样懦弱的自己,可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说那些讨饶的话,不光身体上遭受着来自萧暮雨的摧残,心里也同样因为自己的没出息而遭受着煎熬。

    萧暮雨终于停了下来,他上身前移俯趴向季双行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季双行的下半身也被抬的更高了,萧暮雨伸手轻轻的略过季双行眼角那似有似无的泪水,然后用哄孩子一般的口气问“真的记住教训了吗”

    季双行重重的点头,虽然极力压制但是他眼中那浓重的恨意还是显露在了萧暮雨的注视之下。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恨不得把我拆分入腹。”

    “不敢”季双行极力的压制心底那股恨意,逼迫自己换上一副惶恐的神情。

    “不敢呵呵,其实我要的不过也就是你的不敢,我在乎的只是你的形体和肉身,我要的也就是即使你心里的恨意已经满到积压不住让你的眼睛里染上了明晃晃的恨意,但身体却不得不也不敢不按照我的意志和喜欢去行动。至于你的喜欢和回应根本不在我的必需范围内,有则锦上添花、无也无甚了得。”

    季双行咬唇将头偏在一旁,萧暮雨抓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扳正,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说“来,刚才胡乱求饶的那些话都不算,你现在清楚认真的告诉我这个教训你记住了吗”

    “我会永远记着这个教训,再也不会逃了。”季双行颤抖着出声。

    “真乖,若是你一直这么听话识趣那该多好你也不要太怪我了,吃仁慈的我给他仁慈、吃强硬的我也只能给他强硬,第一次你跑我没有给你任何的教训,你不珍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这一次我又怎么可以再轻易的放过你或许当初我就应该像邹玉那样直接一次性将你所有的反骨剔除碾碎,让你乖乖的伏在我的脚下。”说到这里萧暮雨眼里的光冷了下来,直勾勾的看着季双行仿佛在思索这方案的可行性。

    邹玉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好男色,在最一开始季双行刚进京城还没有和萧暮雨发生任何事情的时候,他就曾听过邹玉的名声,而之前在和梦蝶的接触中,更是对邹玉整治他府中那些娈宠的手段有了清楚的了解,光听就让人觉的脊背发凉,邹玉曾经看上过一个骨头奇硬的人,那人虽然家境普通但武功奇高人缘也极好,邹玉用尽一切软硬手段都没能将人搞到手,反而在对方手里吃了几次小亏,最后恼恨交加的邹玉发誓一定要让他跪着求他操,后来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子,让那一家人全都因重罪下了大狱。

    而后那人被没入他的府中充了奴隶,没入他府中的第二天就被喂了药水废去一身的武功、四肢因此遭受了重创,而后又被扒光所有的衣服拴上了特质的手脚链,让他无法直起身只能在地上爬行,为了防止他自杀还被塞上了口塞,就以这样的形象在脖子上再套上了一个狗链子,邹玉骑着马拉着那人在京城最繁华、三教九流齐聚的市场上来回跑了两趟。

    这还不是最最残忍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游街过后邹玉将本来拉在他手上的那一端拴在了菜市场旁的柱子上,然后有人牵了一条大狼狗来,那狗一靠近那人就跟疯了一样,原来他的身下一早就被塞满了能刺激狗发情的油膏,邹玉打算让他在这万千群众的面前被一只狗操。

    虽然四肢被药物废了,可在那狗的舌头舔上他的身下时,在极端疯狂之下他挣脱了按制他的人连滚带爬的冲向旁边的墙壁,猛地一头向旁边的墙壁撞去只求速死,可是邹玉似是早就算计好了的,他的头距离墙壁仅差两公分时拴在脖子上的铁链因为不够长,在惯性的反冲下将他扯了回去,他再试了几次也都一样。而邹玉则骑在马上看着他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完了便重新吩咐下人将他按住,让那只已经发情的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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