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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小“媳妇” 第10节

作者:云若杉兮 字数:12306 更新:2022-01-01 01:20:59

    南宫晔将脑袋凑到安陵清耳边,柔声问着,“好些了没等会儿还是去坐马车吧”

    安陵清双手紧紧抓着南宫晔的衣襟,摇了摇头,转而双臂环住南宫晔的腰,小声道,“不坐马车,安陵跟少爷一起。”宠溺的笑了笑,南宫晔伸手更紧地揽住安陵清的腰没说话,只是更快地催动马飞驰起来。

    另一边纳兰玄曦看着突然出现的一群跪在地上着黑衣的人,唤停白马,脸上神色淡然,只有眼里闪过一丝冷厉,他的声音仍然优雅,却透着冰冷,“让开。”

    领头的人抬头看了眼纳兰玄曦,垂下头,声音却透着执着,“请主上随属下回金陵。”

    眼眸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纳兰玄曦的声音仍是淡淡的,“给我让开。”

    黑衣人们并未动,而是齐声道,“请主上随属下们回金陵。”

    纳兰玄曦突然扬鞭打马,马蹄看着便要踩上黑衣人,这才猛地收紧缰绳,即使差点被马踢到,黑衣人仍是不动如山,静静地跪在地上,抬起头神色坚定道,“望主上以天下大业为重,若是让太子之人发现主上未死,后果将不堪设想。”

    “本王说最后一遍,都给本王滚开”纳兰玄曦突然怒喝道,“他纳兰玄翼我还不放在眼里,就算发现了又如何倒是你们这些好样的忠心死士,竟罔顾本王的命令,说,谁给你们的权利”

    “请主上息怒,属下万不敢置上令于不顾,只是此次事关天下大业,属下以下犯上自会到刑堂领罚,但属下亦不可眼看着主上只是为了一个人将自身置于危险境地。”

    眼里的冷凝之色越来越重,面上却更显得平淡,纳兰玄曦只字未言,那黑衣人此时却觉得连呼吸都被人扼住一般,但他强自撑着,不退让一分一毫。

    突然,纳兰玄曦跳下马,怒极反笑冷声道,“好啊你们今儿算是铁了心逼本王就范是吧”

    按捺住急涌翻腾的内息,黑衣人右手置于左胸,抬起头郑重道,“属下不敢。”

    “呵好一个不敢,那就给本王退下,何时回金陵,本王心中自有谱”说完,纳兰玄曦牵着白马的缰绳,便要径自离去。

    咬了咬牙,那黑衣人起身拦住纳兰玄曦,缓缓说道,“王爷,若是您只是为了那叫安陵清的少年,并不需如此。”

    听到对方说到安陵清,纳兰玄曦此时已是怒极,抬手便甩了黑衣人一巴掌,怒喝道,“好你个宇文擎苍,连本王也敢拦,本王的事也敢查,不要以为你是母妃留下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被打了一巴掌,被称作宇文擎苍的黑衣人却仍是坚定地看着纳兰玄曦,然后吐字清晰慢慢说道,“小姐遗命,擎苍致死不敢违背况且王爷若是为了那本就属于王爷的人而耽误大事,擎苍以命相抵也要上谏”

    本怒于宇文擎苍的无理,却在听到那句“本就属于王爷”时愣了愣神,纳兰玄曦微微皱了皱眉,冷然问道,“什么意思你知道了什么”

    宇文擎苍一见有戏,心里不禁一喜,此次相逼本也并未抱有多大希望,毕竟若是纳兰玄曦固执到底,他也无可奈何,想到此,他便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然后递给纳兰玄曦。

    “关于安陵清的事,小姐生前在救将军一家不得其法之后,已经全部写在这封信里,当年小姐与将军夫人安陵紫玉是极好的闺中密友,而此门亲事由皇上金口玉言亲笔御赐,甚至经由国师举行了祝福仪式,只要王爷洗刷了将军一家的冤屈,安陵清理应仍是您的王妃。”

    细细阅读他母妃留下的遗书,纳兰玄曦心中有惊,更多的是喜,毕竟本以为没有机会握在手中的人,突然有人告诉你,你才是那人最应当的归宿,那种天上砸下大金元宝的感觉,让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将信收好递给宇文擎苍,纳兰玄曦脸上一派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不同,也许只有那此刻异常闪耀的眼眸能窥得见他心底的愉悦。

    抬头看了看高挂的烈日,纳兰玄曦以手挡去那太过耀眼的阳光,然后收回手,嘴角微微勾起,淡淡道,“不,擎苍你说错了,安陵清不会是我的王妃。”

    纳兰玄曦转身翻身上马,身姿优雅而气度潇洒,他对宇文擎苍吩咐道,“擎苍由你暗中保护安陵清,若出任何事,唯你是问”

    “是。”神色一喜,宇文擎苍知道他终于劝得纳兰玄曦尽心完成小姐遗愿,激动地跪下以示忠诚。

    “其他人跟我取道往金陵而去,助我纳兰明德摘得天下桂冠,还天下一个清明,此去一行前途未卜,若有不愿者,此时便可领金离去,若留下者,本王必与他共同进退,共享天下荣华”

    稍等片刻,无一人站起,然后纳兰玄曦大笑着连声道,“好好好都是铁血好男儿,那么便随本王立下此空古绝后之盛举吧”

    众人皆觉热血沸腾,齐声回道,“预祝我主马到功成”

    纳兰玄曦静坐于马上,神色坚定,眉宇之间透出一股势在必得俾睨天下的霸气,他清晰地说着,声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安陵清不会是王妃,他,会是我的皇后。”然后扬鞭打马,朝着直奔金陵的方向绝尘而去。

    然后是响彻云霄,久久不断、回荡在山谷的一声“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愿吾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天下兴亡,历史轮转,自此正式上演。

    汗血宝马脚程快,不日,南宫晔与安陵清已经率先到了苏州,在苏州的“醉乡居”住下,用过晚膳后,两人便手牵着手到街上走走。

    此时,天边已经升起了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淡淡洒落,星星点点地化作湖上晶莹的小珍珠,雕工精致的玉石栏杆清水环绕,翠绿柳枝迎风摇摆,倒影在湖水里,摇弋生姿。

    南宫晔紧紧握着安陵清的手不敢放松一点,眼睛也从没离开安陵清身上,看着他好奇地遥遥望着湖上的画舫,看着那漂亮的眼睛染上喜悦的神采。

    温柔地笑笑,南宫晔一手揽过安陵清的腰,飞身而起,脚尖轻点在湖上,落在装饰最华丽的画舫船上,惊喜地抬头望向南宫晔,安陵清乐呵呵道,“少爷怎么知道安陵想来这儿看看”

    伸手宠溺地刮了刮安陵清的鼻尖,南宫晔牵起他的手往画舫内走走去,转头用调戏的语调说,“身为相公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媳妇儿喜欢什么呢安陵小媳妇儿说是也不是”

    说着,南宫晔一手勾着安陵清的腰将他的身子拉近自己,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好心情地欣赏着安陵清猛然瞪大的眼睛、还有染上薄红的俏脸。

    畅快地笑出声,南宫晔拉着安陵清在前面走,不去管因为害羞而四处游荡的小眼神,还有紧张而紧紧回握住他的软软的手。

    这时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清秀女子往南宫晔二人走来,只见她柳眉如画,一双眸子含着浅笑,皎若秋月,行走之间,姿态仿如青莲绽放,带起环佩叮铃,又有馨然淡香扑面而来。

    南宫晔赞赏地上下打量打量女子,不禁在心底赞道,“好一朵耀如春华的绿蔷薇。”

    不过,余光瞟到安陵清瞪大眼呆呆地看着女子的模样,南宫晔不禁轻笑出声,摇摇头想到只是,再美的绿蔷薇,都比不上他那朵明明超然浊世的干净、却又莫名透着异样妖娆的血色彼岸。

    女子也注意到安陵清可爱的样子,不禁掩嘴轻笑,娇滴滴说道,“小公子好生可爱。”

    被美人姐姐夸奖,安陵清一下子就觉得不好意思了,脸红红地低下头,眼珠转啊转的,然后躲到南宫晔背后,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看着女子,小小声道,“姐姐你好漂亮,可是姐姐不要说安陵可爱,那是少爷说的。”

    宠溺的伸手臂夹住安陵清伸出的小脑袋,南宫晔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坏笑着说,“媳妇儿真有自觉,知道躲在相公身后,不过可不能失礼于人前哦,来给姐姐行礼。”

    “少爷”安陵清动了动被夹住的脑袋,不满地说道,“快放开安陵,不舒服。”

    南宫晔一听立刻放开了手臂,转而紧张地转头细细察看有没有弄疼安陵清哪儿,安陵清蹙了蹙眉,嘟囔着,“少爷只知道欺负安陵”讪讪地笑笑,南宫晔装作没听到。

    这时,背后传来一阵泠泠的笑声,安陵清抬头这才看到绿意女子此时竟是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想到刚刚自己与南宫晔的举动,一下子脸再次红了,抬头瞪了眼南宫晔,小声道,“少爷,这是在外面”

    安陵清言下之意便是给我收敛点

    但南宫晔是何人,那脸皮可是从小在他河东狮般的娘亲柳颐训练下逐渐堆积起来的,所以他只是轻轻眯起眼,嘴角勾了勾,然后伸手勾住安陵清的小腰,冲女子礼貌地笑笑,悠然道,“内子害羞,还请姑娘见谅。”

    安陵清看着笑容拉得更大的美人姐姐,只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了,窘得低下脑袋,安陵清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有几分不羁、几分轻佻、几分玩世不恭,“如果我今儿就是要见见你们的舫主呢”

    听到这个声音,南宫晔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讶,而安陵清更是猛然瞪大眼,惊呼出声,“凌叔叔”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27、第26回 唯愿当歌对酒时倒v

    此时的画舫灯火辉煌,一片欣欣之景,安陵清兴奋地拉起南宫晔的手,转头说道,“少爷,是凌叔叔的声音,安陵好久没见过他了,我们快过去找他”

    摸了摸安陵清的脑袋,南宫晔转头对绿衣女子礼貌道,“还请这位姑娘为我二人引荐引荐刚说话的凌公子。”

    绿衣女子显然有些惊讶南宫晔二人认识那男子,不过她并没有问,只是恭敬地欠了欠身,柔声道,“请二位公子随绿意这边走。”

    “姑娘有劳了,”南宫晔回了一礼,牵着安陵清跟着绿意走,随口问着,“刚刚那位凌公子说要见舫主是为何意”

    “我们画舫是新开的,但我们舫主的舞蹈那可是一绝,在苏州现在已是无人不知,这位凌公子自几日前见了舫主的舞便想与舫主见一面,但是我们舫主从来不见客,即使跳舞时也都是以红纱掩面而出,凌公子这几日总会来,然后也只是静静坐在角落,今日不知为何态度强硬得很,闹得僵持不下,倒是让两位公子见笑了。”绿意缓缓回着,言辞间透出歉意。

    微微挑起眉,南宫晔自是了解凌书羽这个人,他本不是风流之人,想必此举必不是为了求见美人,但究竟是何人何事能让一向对什么都无所谓、喜欢顺其自然的凌书羽这么执着,倒是有点意思。

    安陵清听到绿意的解释,也是感到十足惊讶,他抬头看了看南宫晔,却见南宫晔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含着一丝玩味儿的浅笑,那模样透着浓浓的算计,安陵清心里虽然也是满腹疑惑,却也最终没有问出口,选择了沉默。

    沿着雕工精致的楼梯走上画舫二楼,惊叹地发现二楼与一楼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若说一楼的装饰风格是绚丽的华丽,那么二楼便是妖冶之极的艳丽。

    只见二楼的主色调是红色,墙上挂着一副巨幅泼墨画,红木的桌椅、屏风,右手边放置着一把红色的古筝,而就连桌上的花瓶也展示的是火红色的玫瑰,整个房间显得瑰丽之极。

    二楼都没有客人,显得十足静谧,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房间,安陵清一下愣住了,禁不住握紧了南宫晔的手,南宫晔感觉到安陵清的不安,捏了捏他的手,低头温柔地安抚道,“晔哥哥在这儿。”

    不安的心境瞬间便平静下来,安陵清抬头看去,然后他远远看到凌书羽正背对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修长,禁不住喜道,“凌叔叔。”

    惊讶地转过头,凌书羽清俊的脸上闪过喜悦,迈开步子便朝安陵清走来,而绿意则是欠了欠身,礼貌说,“这二楼是舫主私人地方,绿意先行告退了。”

    “麻烦绿意姑娘了。”南宫晔温和有礼地回道,再转过头的时候,却见凌书羽已经一把抱起安陵清,还亲了一口。

    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南宫晔走上前要将安陵清从凌书羽怀里抱出来,安陵清却不依地紧紧抓着凌书羽的衣襟不放手,不仅如此,他还朝南宫晔说着,“安陵好久没见到凌叔叔了,安陵要和叔叔叙旧”

    “呵呵”

    凌书羽看见南宫晔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终是低笑着出声,将安陵清放到地上,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头,转头对南宫晔说道,“晔儿,这么久不见,依为师之见,你这醋劲儿倒是一点没落下,反而见长,只是不知功课还有功夫如何了”

    “哼”南宫晔不满地轻哼一声,不屑道,“不过是当了本少爷几年的夫子,居然这么厚脸皮地自称为师,而且那时你可不是这张脸,本少爷可没承认你,更何况”

    不知是不是错觉,南宫晔的语气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他恶狠狠道,“更何况你为人师表,却从小就吃我家安陵的豆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哈哈”凌书羽突然大笑出声,“晔儿居然还记得,这醋劲儿果然够大,也真是难为安陵受得了你。不过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晔儿可不能不认呢”

    “你”气愤地一把拉过安陵清,南宫晔愤愤道,“我醋劲儿大又如何,只要我媳妇儿安陵喜欢就行了,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人管不着”

    其实南宫晔之所以每次见到凌书羽都会气愤不已,只因小时候一天他偷偷翘课,跑到学堂后院去看安陵清在做什么,却让他在窗子外面看到凌书羽正在脱安陵清的衣服。

    就在凌书羽准备脱掉安陵清最后的小红肚兜的时候,南宫晔终于从惊愕中清醒,一怒之下破门而入,怒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拿开你的脏手”

    也是那次,南宫晔知道了凌书羽不是“老夫子”,虽然后来知道了凌书羽只是在给安陵清泡为他身体好的药浴,但是只要一想到安陵清被其他人脱光了放到浴桶里,他就气得直想杀人。

    给安陵洗澡是他南宫晔一个人的特权,从安陵三岁起他就没有假手他人,但竟然有人不仅敢这么做,他还不能说什么,毕竟他气归气,却不能不管安陵清的身体健康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南宫晔还是不会给凌书羽好脸色看,更何况,安陵清还莫名的喜欢凌书羽,总是缠着他,只要凌书羽在,他南宫晔绝对是被忽略的那个

    正气愤着,却听安陵清不满道,“少爷,你干嘛拉安陵过来,我要跟凌叔叔说话。”

    果然

    悲愤地想到果然还是这样,只要有凌书羽的地方,他南宫晔就是被忽略的

    南宫晔俊朗的脸上此时的神情只能说是五彩纷呈,他握紧安陵清的手,无赖又任性道,“不准不准,安陵不准和凌老头说话,要说也只能我牵着你,你跟他说”

    “少爷你不讲理”安陵清皱着眉,大声道,“你怎么总是对凌叔叔这么坏”

    眼看小两口又要吵起来了,凌书羽终于收起看戏的眼神,出口温和地说道,“好了,你们两个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嫌丢人吗有什么话跟我回客栈再说。”

    说着,凌书羽走上前,从中间截开两人握住的手,然后一手拉一个便要离去,就在此时,背后一个柔媚之极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声音酥媚入骨,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诱惑,“我说凌公子,您真是贵人事忙,您难道已经忘了今日来的目的么见到故人便说走就走,让本想与您见上一面的滟莲,情何以堪啊”

    转过头,随着一阵铃铛的叮铃声响起,三人见一只白玉般的玉足从屏风后伸了出来,然后一个身着如血般红衣的少年双手着抱胸,轻靠在屏风旁。

    只见少年以红纱掩面,仅能看见他一双眼睛邪气地微微眯着,一头及乌黑青丝随意用一根红色的簪子挽住,红衣下摆大开,露出两条修长如白玉的长腿,似掩非掩若隐若现,显得极致妩媚惑人。

    急忙伸出一只手遮住安陵清的双眼,凌书羽面上的表情渐渐隐去,他的声音仍然温和却透着一种难以察觉的冷意,“与滟莲公子的事,书羽改日自会过来解释清楚,但今日原谅在下不能奉陪,况且,书羽也很好奇滟莲公子突然决定现身的缘由。”

    “呵呵”

    少年赤着脚,轻笑着缓步朝三人走来,他每走一步脚上的铃铛便会叮叮当当响起,衬着这满目的鲜红给人一种诡异的妖艳感觉。

    安陵清伸出双手想要扒开凌书羽的手掌,却总也掰不动,只得泄气地放弃,不满地小声嘟囔,“凌叔叔你干嘛捂着安陵的眼睛”

    待走到凌书羽面前,少年抬头看向他,然后缓缓轻声说道,“我道是为何凌公子对滟莲一个舞者如此好奇,原来”伸出右手指向安陵清,少年的声音透着一股玩味儿,“原来是为了他,看到他,滟莲也很是好奇呢,这张脸啧啧”

    说着,少年一手覆上自己以红纱遮掩住的面容,然后转头看向此时眼神泛着丝丝不明显疑惑的南宫晔,再次轻笑出声,手也慢慢滑向耳上挂起红纱的钩子。

    凌书羽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伸出手一把握住少年的手,沉声问道,“滟莲,你想干什么”

    南宫晔紧蹙着眉凝神想着什么,却并不知究竟这个滟莲与凌书羽有什么关系,而且他总觉得这个叫滟莲的脸让他觉得好奇得很,让他觉得熟悉却又陌生,他总觉得那被掩在红纱下的面容,会让他惊奇

    斜眼瞧了眼凌书羽仍蒙着安陵清眼睛的手,又瞟了眼自己被握住的左手,他抬头望进凌书羽深深的透着威胁的眼神,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然后轻声地慢悠悠说道,“凌公子,我有两只手呢”

    话音未落,滟莲便迅速伸出右手一把扯下面纱,凌书羽大惊失色地不仅放开了遮住安陵清眼睛的手,而本欲抓住滟莲的右手的手也慢了一步。

    终于他皱紧了眉,听到安陵清惊愕地呢喃,“你为什么跟安陵长得这么像”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滟莲的戏份了若兮的废话真是太多了这么久才扯到他

    s明天停更一天

    28、第27回 我是人间惆怅客

    南宫晔用着难掩惊讶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一身红衣的滟莲,他看着少年用着和安陵清一模一样的脸蛋,却显出那么冶艳的姿态,悄然而微不可查地,他有些不高兴地皱起了眉。

    在少年眼里南宫晔只看到一种莫名的阴沉与恨意,这让他很不安。世上毕竟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人,除非是有十分亲密的血缘关系,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那么这个少年与安陵清究竟有什么关系

    转头看向凌书羽,却见此时他的脸色也是难看异常,他的眉间紧紧隆起一道深深的沟壑,眼神泛着冷厉地盯着正笑得一脸魅惑而讽刺的滟莲。

    南宫晔正准备说什么,凌书羽却转头将一脸呆滞安陵清的手递给他,然后平静说道,“带安陵先回去,你们住哪间客栈,晚些时候我去找你们。”

    从未见过凌书羽如此严肃的神色,南宫晔终是并多说,将安陵清揽入怀里,冲着凌书羽点点头,淡淡道,“我们住在醉乡居,去了便能找到我们,我会派人等着你。”

    就在南宫晔准备带走安陵清的时候,安陵清却突然大声道,“少爷等等”

    然后安陵清挣开南宫晔的怀抱一下跳到滟莲面前,捉住他的手,看向滟莲的眼睛,安陵清的一双眸子清澈见底,泛着浓浓的渴望,而他好听的声音此时更是透出明显的迫切,“你是安陵的哥哥或者弟弟吗要不怎么会与安陵如此相像你见过我们的娘亲和爹爹吗”

    此时的安陵清已经完全认为滟莲是他的亲兄弟,之前听老和尚说了他的来历,在他一直以为亲人已经都离他而去的时候,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让他无法不激动。

    然而,安陵清却没想到他握住滟莲的手会被狠狠甩下,还附带一个严重鄙视的讽刺眼神,惊讶地看着自己像是被人像丢开污秽之物一般的双手,安陵清有些疑惑地看着滟莲,小心翼翼问,“是安陵惹你不高兴了吗”

    只听滟莲轻哼一声,冷冷地讽刺说道,“滟莲怎敢在下一介卑贱的小倌舞者,怎会与公子这么高贵的人有什么亲属关系,天下相似的人,何止二三,公子可别折杀了自己、辱没了身份的好”

    从没有被人如此拒绝过,安陵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但是他是如此渴望亲人,他再次走上前想要握住滟莲的手,却在看见对方冷然中透出一丝恨意的眼神下,颓丧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好了”南宫晔脸色难看地走上前一把拉过安陵清,他绝对无法忍受任何人给安陵清脸色看。

    转头看着一直不语的凌书羽,南宫晔有些烦躁,“我带安陵先走了,凌老头,你欠我一个解释。”

    “不安陵不走。”

    安陵清一听要被带走,急得要推开南宫晔的手,他转头看向滟莲,想要一个答案,南宫晔心头也有些火,安陵清何曾如此任性,他不喜欢安陵清因为别人推拒他

    制止住安陵清的挣扎,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迅速离开了画舫二楼,只留下一脸面无表情的凌书羽和一直眼含淡淡讽刺的滟莲。

    在安陵清被强硬带走之后,滟莲无趣地轻嗤一声,重新戴好面纱,然后一手抽掉自己的红色簪子,优雅地转身,摇晃着身子踩踏着铃铛声往回走。

    这时,凌书羽突然伸手抓住滟莲的手,声音里透着冷然,“当年的事你究竟知道了多少你到底想做什么”

    转身一把甩开凌书羽的手,滟莲眼神冷冷的,透出浓浓的恨意,似乎是被滟莲眼中的恨意摄到,凌书羽一下子放开了他的手,语气终于柔和了些,甚至有些无奈。

    “你与安陵清同年同月同时生,今年也十五了吧,我们安陵一家确实对不起你,但是当年的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般,姐姐她,也是无奈”

    嗤笑出声,滟莲突然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无奈你居然说无奈可笑、可笑,可笑之极凭什么他安陵清即使家破人亡,还能被捧在手心长大,而我却要为他背负一身本不属于我的悲惨”

    吼完,滟莲一把拉开自己的衣服,丢在地上,然后转过身,让凌书羽清晰地看到,他背上那条从右肩一直蜿蜒到左腰的巨大丑陋伤疤。

    惊愕地瞪大了眼,凌书羽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笑得愈发艳丽的少年,听见少年转换了语气,淡淡地说着,“看清了这就是当年我被安陵紫玉抱在怀里,替安陵清挨的那一刀,只是我命大竟然没死,被收尸的人救了。”

    嘴角微微勾起,滟莲脸上的笑更加迷媚,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随便将腰带一系,抬起头,脸上的笑容终于隐去。

    冷冷地冷冷地,滟莲对凌书羽缓缓说道,“告诉你,我最恨的就是我这张脸,因为它根本就不是我的,它只是安陵紫玉为救他儿子变出来的支持我没毁掉它的原因,就是我要报复,我要用它找到报复的对象,真是天可怜见,终于让我找到了我曾经立誓,我会让安陵清为他母亲安陵紫玉做出的一切,而付、出、代、价”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凌书羽只能脸色苍白地说道,“小莲,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那你说是怎样啊难道安陵紫玉不是为了救他儿子,找来我这么个与他儿子同年同月同时生的婴儿,然后用她的能力将我变成假的安陵清吗”

    听到此话,凌书羽的脸色瞬间更加苍白了分,嘴唇颤了颤,却竟然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只能紧皱着眉看着滟莲。

    “说不出来了吧”滟莲以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轻笑着往古筝那边走去,然后突然转过头,说道,“对了,想必凌公子,不,应该是安陵书羽公子,你一定很奇怪我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事的吧”

    定定地看着滟莲,凌书羽还是说不出话来,他确实疑惑,毕竟知道这些事的人,应该都已不在世上,而他也是通过他姐姐留下的书信才知道的。

    滟莲本也并不是真的询问,他转而略带讽刺地淡淡道,“这还得多亏安陵紫玉她改变我的体格面貌而耗费的力量,那力量留在我体内,让我也多了一些不寻常的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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