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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俯首 第55节

作者:山人道闲 字数:6816 更新:2022-01-01 01:34:40

    许延和谢临泽对视一眼,他开口“未免计划先一步被青辞发现,所以你们穆家先整一出事故,好引出他的注意力,方便我来实施真正的计划好了。”

    “——哈?”这是拿穆家当靶子吗?

    许延适时抬出谢临泽,“这是陛下的圣旨,你敢违抗吗?”

    穆河自然没法反驳,欲言又止地僵着,目光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游离。

    “好吧,明白,末将告退。”他只得朝谢临泽拱手施礼。

    “等等。”许延喊住他,“今晚陛下要回宫,在踏进宫门之前,三大营要确保宫里再没有青辞的人马。”

    穆河只觉得两眼一黑,下马车时险些摔倒。

    车厢里两人对视,都不由地笑起来,晚些时候果然传来消息,穆河令几个护卫换上道袍,打着渡云观青辞的名号和京城里巡逻的禁军起了冲突,导致城中五六间商铺被火焚,虽然民间百姓没有伤亡,但禁军中死了五六个士卒。

    禁军统领洪南大为恼火,下令追查,很轻易地追查到了穆家头上,这些在京为兵的军营之间很容易碰撞出摩擦,禁军早不满趾高气昂的三大营,尤其是灵鹤台一事,更是消除了他们的忌惮。

    穆河早打探好了青辞今晚不在京城,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简单地把锅往人头上一架。

    禁军统领洪南听闻查出了事情,第一个反应是禀告国师,可是青辞并不在京城,便让手下捎出信鸽,再压不住火气,让人围了穆府。

    在这段时间里,天色挂着一轮寒月,布置妥当的三千营拿下了皇宫中的禁军,谢临泽坐着鸾车,在三大营的护卫下回到太玄殿。

    他迈进殿门,舒舒服服地在软榻躺下,想起了陈列在架子上的美酒,便兴致盎然地赤着脚踩着地上,倒了一杯,刚嗅一口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声“你在做什么?”

    谢临泽僵硬地回过神,许延高大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在下面。

    两人四目相对,他感到了一丝危险,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容,把酒递给男人,“给你倒的。”

    谢临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自然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接过酒随手往旁边一倒。

    谢临泽看着他的动作心都在滴血,见对方还在打量着酒架,显然是想把这些酒一起清掉,忍不住搭住了他的手臂。

    许延收回视线“嗯?”

    谢临泽拉着他,让男人在榻边坐下,随后找来了刮刀在他的下巴上比划几下,“我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刮胡子。”

    他这么说让许延不由起疑,“你确定你能刮得好吗?”

    “你该担心的是你受用不受用得起。”谢临泽端来水盆,用布巾浸足了热水,敷在对方的下半张上,等凉了再换上几次热布巾。

    在其期间许延一直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被照付得舒舒服服,浑身都在泛着痒。

    谢临泽在他面前蹲下,神色专注,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刀柄,熟练流畅地转着刮刀,在被热毛巾裹贴后毛孔舒张的下巴刮掉短短的青胡渣。

    “好了。”他将残余的碎末拨干净,抬起头,却发现男人盯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按在爪下的猎物。

    第76章 问罪

    “临泽。”许延喉结滚了滚, 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又唤了一声,“临泽。”

    大殿烛光脉脉浮动, 谢临泽顺势坐在他的怀里, 揉了揉眼睛,“该休息了, 天色太晚了,明早还要上朝。”

    许延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打发的, 他单臂箍着男人防止他跑掉, 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脸, 牵着男人的手往他下身放去,深知这事不能硬来,像是讨糖吃般低声唤“临泽。”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谢临泽能无比清晰地感到下面泛着搏动青筋的器官,在他的手与之接触后,更是炙热涨大。

    那温度甚至让他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刺激着脑海中如同潮水席卷的神经。

    他一双桃花眼斜睨着对方, 眼尾微微上挑,线条极为优美,里面流动着暖色的烛光, 泛着琉璃般的水色。

    “我不想再忍了,临泽。”许延衔着他的耳垂,反复吸允。

    谢临泽的呼吸不稳起来,除了对方厮磨地痒之外还流串着隐隐的酥麻。

    直到那块白玉般的耳垂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许延才稍稍移开嘴唇,暗哑的声音含糊在嗓子里,“临泽……”

    过了数息,他怀里的男人微微挪了下坐姿“手。”

    许延眼底深沉一片,下巴蹭着他的颈窝辗转,透着一股难以忍耐,“陛下。”

    谢临泽一手还被对方按住,空出来的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笑意轻佻,“不用手的话,不然你在下面?”

    许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待寝殿中一排蜡烛烧到了底,只剩下的微弱的光辉,谢临泽收回酸痛的手指,修长的指间泛红,骨节分明犹如细琢的玉石,只是挂着粘稠的液体,而显得格外淫靡。

    他用手肘捅了一下身后犹不餍足的年轻男人,“松开我,去拿帕子来。”

    许延却没有听从,抹了一把对方手上的液体,掐着谢临泽的下巴不让他动弹,一点点地把液体涂在他殷红色的嘴唇上。

    “你这家伙……”谢临泽闻到一股淡腥味,感觉他竟然还想把手指往嘴里伸去,立刻挣扎起来,潮红着面颊去抬眼瞪他。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许延的眼里,满是让他目眩神迷的诱人春色,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不自觉地抓紧男人。

    谢临泽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不安地退了退,可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根本无处可退。

    许延拆开对方的玉簪,男人一头青丝散落,他的手向下移动,腰封一松落在胯间,整个衣袍都向两边松散开。

    这种绛红色罗袍乃是贡缎所制,裁剪得宜,敞开时腰际线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裸露的凉意让谢临泽想卷缩起来,却他反剪住双臂,完全动弹不得,整个微微起伏的胸膛呈现在许延面前。

    许延的手一点点划过柔软的皮肤,向下伸去。

    谢临泽耳畔满是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颤抖,隐隐带着些啜泣。

    他完全无力动弹,浑身像浸泡在软水之中,任由许延动作,看着对面九枝青铜烛台,眼前的一切越来模糊,烛火越来越暗,最终完全陷入一片黑暗中。

    满床都是狼藉的液体,许延松开他,他便直接软倒在一边,连根手指也抬不起来,空茫茫的脑海满是高潮后的余韵。

    半晌才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放入池中被温水包裹着,“许延……”

    “怎么不叫延儿了?”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气息涌现在他的耳后。

    待两个人清洗完后,许延才察觉出异样,“眼睛是不是又看不见了?”

    “只是药效不起作用而已了,别担心。”谢临泽侧身躺着,长发散落在光滑的绸缎上。

    许延起身,拉过袍子,“我去找周垣让他过来看看。”

    “这都什么时辰了,等明早再说吧。”谢临泽拉住他的手,让他在旁边躺下,“况且周垣昨天才对我说过,一旦药效过去,不能再用药来压制蛊毒了,否则再度发作会让五感严重减弱。”

    许延躺回去,用被子盖住两人,把他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我会尽早从青辞手里拿回母蛊,你看不见的时候我会照顾好你。”

    黑暗中,谢临泽露出一点微笑,很快那笑容又消失在他的嘴角,“你做好回到季家的准备了?你没必要为了我这种地步,我知道你因为季家你和你娘受了多少罪。”

    许延摸了摸对方的面庞,“我心甘情愿。”

    谢临泽心头涌上百般滋味,酸涩地让他发不出来一声。

    他在离城知道了许延的过往,短短几句解释,道尽他满是伤痕的幼年,离家之后带着病重的母亲,历练过种种的磨难,连滚带爬的担起责任,成长到了今日的模样。

    身边一片安静,许延猜到了对方在想什么,凑近了他,和男人的额头互相抵着,“我知道你一直不想让我卷入朝堂纷争,可是时至今日,我已经无法抽身泥潭,何况我有把握能赢过青辞。所以临泽,别想了,早些睡吧。”

    谢临泽点了点头,满腹心思在许延温暖的怀抱里消散,意识渐渐模糊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皇宫已焕然一新,进入宫门的官员惊疑不定地看着巡守的三大营,满朝都听说了陛下回宫的消息,加之昨天城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牵扯到了国师,众人在大殿等候时议论纷纷。

    到了钟鸣响时,礼官站在台阶上清了清嗓子,拉长了音宣告上朝。

    与往日的是,当谢临泽从左边金屏后走出,群臣呼啦啦地跪了一地,一袭鹤氅、腰系白玉的青辞也迈入殿门,身后满是熙攘晨光,两个人隔了百官对望。

    谢临泽脚步不停,看过去的目光冷锐无情,青辞则回以浅笑。

    谢临泽收回视线,在龙椅坐下,对礼官比了个手势。

    礼官扬声道“起——”

    众臣乌压压地起身,才发现国师竟然到了朝殿,又是一阵低声细语,看起来昨天的案情闹得够大连这位都亲自出面了。

    季函瞧了一眼在旁边站定的青辞,目露讥诮。

    殿上百官便见皇帝像是没有见到下面这位国师般,直接淡声道“朕前几日在灵鹤台险遭不测,为野心不死的北娆探子劫持,百余名禁军无一人顶事,幸有忠心赤胆之辈所救,这会儿才能跟众卿相见。”

    底下户部侍郎出列道“皇上乃是九五至尊,冥冥之中自有我大昭先皇英魂护佑平安,只是不知这位赤胆忠心之辈是为何人?立下如此大功当加以褒奖才是。”

    此言一出响起一片应和声,“见陛下平安,大昭国祚得以延续,臣等甚是心安。”

    又有武将愤懑不平“那北娆宵小嚣张至极,大逆不道至此,请陛下降令让末将去剿灭这帮蛮人!”

    青辞不动声色地静静听着,他抬起目光,便见谢临泽一抬手,底下嘈杂的声音便逐渐静了下去,男人开口“传人进殿领赏。”

    一道道传话声发下去,有条不紊的脚步自后方传来,有几个朝臣忍不住好奇地回头去瞧,见是怀远将军穆河身披盔甲,抱着头盔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甚是眼生。

    许延面对众人各色的视线,面色岿然不动,他还是那一身绣着金丝方孔钱的黑袍,和穆河两人一左一右单膝跪下,拱手施礼“草民季延参见皇上。”

    谢临泽垂眼看着他,额前冕珠轻摇,“季延忠心救驾,穆河领兵后援,两位护驾有功。”

    他对立在一边的御史道“宣旨。”

    御史展开出黑犀牛角轴,绣着祥云瑞鹤的圣旨,高声道“怀远将军斩杀北娆孽党,率领三大营援救及时,擢升为定远将军。”

    他接着道“季大学士之孙季延丹心赤忱居功至重,封为内阁辅臣,文渊阁大学士。”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的众臣掉入了油锅般沸腾起来,七嘴八舌众说纷纭,简直不可开交。

    要知道内阁可是但凡为官者挤破头皮也想进的地儿,大学士更是身担重任,可替皇上起草诏令,商承政务。

    凭救驾之功一步青天,这可是大昭百余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陛下这不合法礼法——”大臣们争执最多的话,还有少数的人认出了许延,“这不是出身自南镇府司御前侍卫?”

    “季大学士之孙?那不是季家六公子?”

    “照这么说,岂不是战死沙场的显武将军季弘鹭的独子?还有可世袭的爵位?按理也该是册封为武官才对,这怎么……”

    “季家怎么会塞两个公子进内阁?”

    嘈杂不断中只听谢临泽拍了拍案几,才让议论慢慢消失不见。

    “朕意已决,多说无益。”他对下方的许延和穆河道,“平身吧。”

    还有朝臣有异议,却是碍着这位的脾气止了声,毕竟实打实的功劳摆着,不少大臣把话咽了回去。

    许延双手接过御史奉来的圣旨,与穆河一齐叩首领旨谢恩,“谢陛下。”

    他抬起叩在白玉地面上的头,看向高居龙椅的男人,对方也正看着他,两人对视,男人不复肃穆,十分戏谑地朝他眨了下左眼。

    许延起身往边上一立,嘴角带了点若有若无的浅笑。

    封完了官,谢临泽展开案几的奏折,目光却没有落在纸页上,而是对群臣道“昨日京城五间商铺被火焚烧,六位巡城禁军惨遭杀害,作俑者已查清,乃是渡云观道士,对于这一点——”

    他的视线转向殿中安静的一角,落在鹤氅男人的身上,“国师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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