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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俯首 第47节

作者:山人道闲 字数:6713 更新:2022-01-01 01:34:35

    谢临泽大笑起来,有些危险地眯着眼眸斜睨过去,“你还真敢说啊, 六公子。”

    “实话而已,我敢说,你敢不敢认?”许延看他,目光专注。

    谢临泽和他对视数息, 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笑,咳了一声,视线转向前方, “这个呢,六公子,你作为一个御前侍卫,以后要担负好守门的责任, 不要偷听皇上的谈话,以及妄图揣测皇上的想法,明白吗?”

    “不太明白。”许延见他岔开话题,没有再深究下去,而是意味深长地道“我们来日方长,你以后可以慢慢教我怎么做一位御前侍卫。”

    谢临泽又咳了一声。

    两人回到太玄殿,谢临泽把冕冠从头上摘下来,抛到许延怀里,非常趾高气昂地道“去倒一桶热水。”

    许延接过,将冕冠放在案几上,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异议地转去净室。

    谢临泽坐在软榻上,双臂向后撑着,打了一个哈欠,垂着眼皮看着许延走了出来,来到他面前,半蹲下为他脱下鞋履。

    从他这个角度来看,男人的鼻梁弧度挺拔,浓密的眼睫根根分明。

    他发着怔,许延已经俯下身,将他的腰封除去,揭开外袍,鹰隼般的眼睛地目不转睛盯着他。

    谢临泽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衣,他顿了顿,唇边绽开一个笑容,抬脚抵在许延的胸前,阻止他再继续凑近,用轻柔的语调说“六公子,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御前侍卫,是不得擅自进殿的吗?”

    许延的嗓音沙哑“知道。”

    “那你此番擅闯太玄殿,究竟意欲何为?”男人言笑晏晏。

    许延的眼底一片深沉,一字一顿地回道“意欲宣淫。”

    谢临泽一愣,接着对方便猛地把他压下身下,炙热的吻落在嘴唇上。

    他感到许延就像一头抓住了猎物的凶猛野兽,唇齿纠缠间,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

    他被抵在软榻上,背脊被下面的玉枕硌得发疼,他伸出手,想把玉枕抽出去,可刚一抬手,便被许延抓住按住被褥里。

    就在谢临泽感到难以呼吸时,对方的嘴唇终于和他稍稍分离。

    许延看着身下的男人,拂开他脸上散落的鬓发,男人的一双桃花眼里一片迷蒙,流转着潋滟的水光,嘴唇殷红,柔软得仿佛轻轻一触,便能从中淌下一滴血来。

    他的领口大敞,露出白皙的皮肤,精致地就像玉石一般的锁骨,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龙纹。

    许延幼年进宫,得见高居明堂的太子殿下,万人拥簇的天之骄子,而他是季家阴森一角下的蝼蚁,两人如隔天堑,几时逾越,男人已近在咫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面前。

    “临泽……”许延的声音像是叹息一般,细碎的吻沿着对方的耳畔一路向下,流连到颈窝。

    谢临泽感受到他的脑袋蹭着脖颈,有些忍不住笑意,望着上方的帷幔正打算说什么,却感到视线有些模糊。

    他顿时心下一凉,眨了眨眼睛,漆黑却沿着帷幔顶蔓延,他偏过目光,向另一侧看去,可墙壁像是被烧焦了一般,形成一块块黑洞,不过瞬间眼前已经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他顿了顿开口道“许延……”

    对方沙哑的回应就在他的身边“嗯?”

    “等等、等等,我忽然想起了一件要紧事。”谢临泽要起身,却被对方按着无法动弹。

    这个时候被打断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许延异常暴躁“你开什么玩笑?!”

    谢临泽解释道“真的是要紧事。”

    “你还能有什么要紧事?!”许延瞪着他。

    静了片刻,谢临泽“流汗了,我要沐浴。 ”

    许延嗤笑一声,继续动作,扯开他的单衣,“反正早晚都会流汗。”

    谢临泽顾不得捂住衣服,借此机会猛地一翻身,压在许延的身上,非常主动地低下头,舔了一下他的下巴,接着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那一幕简直活色生香,绕是许延也不由怔住。

    下一刻谢临泽丝毫不负责的飞快跳下榻,扭头进了净室,留下半晌才反应过来的许延,他被撩得浑身火起,深深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起身在榻边原地转了两圈,许延紧跟其后进了水雾弥漫的净室,便见谢临泽正倚坐在木桶旁的木几上,眼睫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

    许延弯下腰,和他面对面“别装了。”

    男人没有半分动静。

    许延盯了他数息,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把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号了一会儿脉,没发现出什么异常,他真的只是睡着了……

    许延简直哭笑不得,只能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盖好被褥,向外走了几步,又觉出没有离开的道理,遂走回来,掀开被褥的一角,在谢临泽身边躺下。

    次日一早,阳光从竹帘下倾泻而入,谢临泽醒过来,在柔软的被子里伸了一个懒腰,他的身边许延也没有起身,衣衫不整地皱眉捧着书卷翻看。

    许延寻了许多关于镇国将军贺纪枫的卷宗,因其叛国做北娆人的卧底,谋害先帝在围猎中遇刺,后被满门抄斩,他翻找了一些有关当年的蛛丝马迹,所获却少之又少。

    他注意到身边男人的动静,从苦思冥想中脱出,意味深长的目光移过去,“你昨天睡了多久你知道吗?”

    谢临泽笑了一下,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听见他翻书页的声音,问“你怎么开始看书了?我记得你不是最不耐烦这些的?”

    “闲来无事翻翻。”许延放下书,看了一眼漏刻,“准备上朝了,陛下。”

    谢临泽笑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今儿告假,派个人过去,随便找个由头好了,这样,就说又染了重病,如此一来看看谁还敢上折子催着成亲。”

    许延看着他眸光渐深,“既然如此,那我们把昨晚的事做完,才算得君王不早朝,陛下以为如何?”

    第66章 佛罗

    谢临泽坐起身, “乾坤朗朗,玉宇澄清,岂能白日宣淫?”

    说着他被自己逗笑了, 揉了揉眼睛, 对身边的男人展开双臂,“伺候朕更衣, 改日封给你一个指挥使当当。”

    “陛下的意思是,把您伺候高兴了, 微臣日后升官发财指日可待?”许延从旁拿了衣袍来, 替他穿上。

    谢临泽偏过头, 用脸蹭了一下他的手掌,“所言极是。”

    他做这个动作时就像一只温顺的猫,许延的心底像是被羽毛轻轻刮了一下, 忍不住回摸了一下他的脸。

    渐渐地,他的神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关于当年先帝遇刺的事情……”

    谢临泽抬起头,“嗯?”

    许延“你有没有调查过?”

    “你是在翻以前的卷宗吗?”谢临泽道, “那些我都看过,先帝遇刺和贺纪枫叛国没有任何征兆,因为发生得太过突然, 我为此查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最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贺家,文渊阁里还有他和北娆拓跋氏互通的书信。”

    许延替他系上腰封,“当年的围猎去了那么多王公子弟, 你怎么没去?”

    谢临泽顿了顿,接着轻轻一笑,“当然是因为父皇怕我去了又惹下乱子,把我留在宫里了。”

    他顺着对方的力道转过身,让许延梳理他的头发,两个人沉浸在这静谧温情的气氛里,一时都没有再说话。

    穿戴整齐后,许延去唤了候在门外的宫人送上饭菜,宫人应声,他走回来将案几上的卷宗整理一番,无意中翻到几页,对照着前面的文书查看蛛丝马迹,待回过神,饭菜已经端了上来。

    他看到谢临泽正低声和宫人吩咐几句,随后宫人退了下去。

    许延问“怎么?”

    “让他再送一份你爱吃的桃花酥上来。”谢临泽单手撑着桌边,“快过来用饭。”

    许延向他走过去,“你知道我为什么进京来找你吗?”

    谢临泽一歪头,露出了一个愿闻其详的神色。

    对方含笑道“陛下,你做桃花酥的手艺可不如你的剑法啊。”

    谢临泽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不由扶额,“你发现了,我当初跟你离开镇子时间太紧,没能处理掉。”

    “好在你没处理掉,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许延舀了一碗白粥,放在他的面前。

    他挑起一边眉,“借口,明明是你想来。”

    “是是是,是我想来,那你呢?”许延凑近了他,“你为什么要做桃花酥?”

    两张面孔的距离极近,谢临泽笑得惑人“当然为了哄你开心啊,六公子。”

    他感受到对方落在他脸上的呼吸,在许延有动作之前,舀了一勺白粥塞进他的嘴里,“吃饭。”

    许延的左脸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勺鼓起来一块,默默地盯了他片刻,才向后一退,吃起饭来。

    不一时,宫人躬身进了寝殿,放下一碟桃花酥,又将托盘中的一碗药放在谢临泽面前。

    男人在许延出声询问之前,道“只是提神的药而已,最近总是有些困乏。”

    许延想到了昨晚的事,点了点头,在男人喝完了药后,递给他一块桃花酥。

    谢临泽盯着面前的桃花酥,原本漆黑一片的视线逐渐朦胧起来,渐渐能看清一些微光,他抬手接过,两下咀嚼完了,起身去酒架边拿酒。

    向前走了两步,眼前的事物却没有清晰起来,反而却很快的再度陷入一片黑暗,谢临泽怔了怔,听见身后许延在说话,明明就在不远处,可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许延道“这会儿才清晨,别总想着喝酒。”

    他说着看见谢临泽僵硬地回过身,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

    “怎么了?”他敏锐地感觉一丝不对劲,站起身来,下一刻便见男人的嘴角流出一缕血来,没能吐出一个字,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倒在白玉地板上。

    许延在那一瞬间简直连心脏都停跳了,他快步上前,桌几被他撞地向一边歪去,他抱着已经丧失意识昏迷过去的谢临泽,感到对方浑身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一块寒冰。

    “临泽?临泽?”许延唤着他的名字,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僵硬着有些不听使唤的手去探他的鼻息,幸而还有微弱的气息,堪堪让他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

    宫里陷入一片慌乱中,人人提心吊胆,太玄殿跪了一地束手无策的太医,全让季函大发雷霆地赶了出去,周垣马不停蹄地进了宫,急匆匆地走进太玄殿,顾不得看寝殿里两个男人的神色,来到榻前,将手搭在谢临泽的腕上号起脉来。

    静了片刻,周垣的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样了?”许延按捺不住地问,旁边的季函也看过去。

    周垣拿给案几的药碗,指上沾了一些药渣,仔细察看了一番,神色沉重地开口“药里没有毒,是我先前诊断失误开的方子,只是用来压制毒素,暂时可以使双目清晰视物的药而已。陛下的症状像是久积的毒性压制不住,进而反噬,但我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般隐晦的毒性,若不是因为毒发,寻常难以察觉,倒不像是中原人所制……”

    他看向许延“这么看来,先前他的目盲,也并不是普通的雀目症,而是毒性在……”

    许延的脸上布满了森冷的阴影,声音寒彻入骨,“不用跟我顾忌,接着说。”

    周垣道“毒性在蚕食他的五感。”

    静了一瞬,寝殿内的空气似乎被抽离干净,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许延猛地上前,一把揪住了季函,笃定而又恶狠狠地咬着牙“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季函被他一抓慌乱了一息,接着沉静下来,任凭对方扯着他的衣襟,冷冷地和他对视,“是,我知道,可没人能救得了他,你知道他身体里的毒在什么时候中的吗?”

    没等许延继续问,他兀自地答道“先帝在位期间,就连他的父皇和母后寻遍了天下名医都救不了他,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许延睁大了眼睛,脑海里如同灌进冰水,忽然想起不久前才问过谢临泽的话“当年的围猎去了那么多王公子弟,你怎么没去……”

    他还清晰地记着对方是怎么答的,“当然是因为父皇怕我去了又惹下乱子,把我留在宫里了。”

    先帝去世时谢临泽不过十七岁,早在那个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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