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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崩了对谁都不好 第9节

作者:闻檀 字数:23505 更新:2022-01-01 02:02:28

    杯酒下肚,叶少泽本打算就此离开,谁知不知怎的被那桌腿一绊,身子突然失衡,仓促之间下意识地就想抓住什么

    赵肃看到君王突然不稳,还重重倒在他怀里,着实是惊讶。他立刻搂住了君王的腰稳住他,感觉到那原比自己想的还细瘦,而君王身上的熏香也随之袭来,手上唯一摸到的一点肌肤触感实在太好,宛如上等的滑腻丝绸。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羞恼而怒意,那淡色的嘴唇如杏花般,让他差点就忍不住了。

    座上的人都很惊讶,把君王抱在怀里的赵肃却搂住了叶少泽的腰,只觉得心神驰荡,竟有些忍不住想直接把他压在身下。他才不管叶少泽的身份,叫这漂亮的皇帝好生哭着喊他的名字,并急促地喘息,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襟要他住手

    立刻有宫人过来扶叶少泽,很快叶少泽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赵肃却觉得实在是很惋惜,很想把那尊贵的人再抱在怀里一会儿。他那处已经高高立起了,幸好袍子宽大,还能掩藏得住。

    但是心中的痒却怎么都忍不住,他突然知道自己应该提什么要求了。

    第41章 爱上穿越女的帝王5

    叶少泽坐在御座上静静地喝酒,下头诸位藩王的神情已经是尽收眼底。朱俊晟垂着眼对这些宫女视若无睹,赵肃那厮更奇怪,目光竟然瞟向他。

    公然直视圣颜,这是大不敬的罪。但显然没有人会跟赵肃计较什么大不敬,他让自己的兵马安于西北,已经是对皇帝最大的尊重了。

    朱俊晟本以为赵肃今日突然来赴宴,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看了半天,宁王都只是喝酒,末了干脆直接告退了。他见赵肃退下了,也淡淡地向叶少泽告退了。

    叶少泽微笑地看着他那摄政王皇叔拢了斗篷,带着人退下了。

    舞乐丝竹之声响而不绝,宫女们翩翩起舞,叶少泽本在思索事情,当他看到宫女中一张熟悉的脸时,忍不住冷冷一笑。董灵婉果然是女主,还是有锲而不舍的勇气的。

    宫女们一展水袖舞乐完毕,董灵婉就跨出了一步,轻柔地说“皇上,奴婢是玉坤宫的宫女,今万国来朝,奴婢愿作词一首,愿皇上福泽万年。”

    看来萧贵妃的确调教得很用心,董灵婉这番话居然说得十分得体。

    萧贵妃看到这里却捏紧了扶手,这小蹄子是怎么混进去的还让她在皇上面前露脸了,不知道她要惹出什么事来

    萧贵妃很想现在就立刻把董灵婉揪回去,这么大个场面,她跑出来现什么眼但是虽然最大的两个人物都走了,可别的藩王还在,她不过是一个后妃,还不是正位皇后,不能轻举妄动。

    叶少泽知道董灵婉穿过来没多久,学诗词歌赋全是空谈。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吟出个什么东西来。便微笑着说“既然你早有准备,便念与诸位听听吧。”

    董灵婉一扫全场,刚才明明还看到那人在场的,怎么突然离场了

    她有点黯然。

    她第一次看到朱俊晟是在尚书府上,当时就被风度翩翩,俊美儒雅的朱俊晟给迷住了,何况后来又得知他是真正的摄政王。董灵婉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子,而不是御道上那个不学无术的混蛋。

    成天只知道与后妃作乐,从不治理国家。便是她吟出了这首词,他又能听得懂吗可惜朱俊晟已经离场了,她也只能念给座上那庸才皇帝听了。

    董灵婉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出来,看了看头顶的圆月,眼中似乎露出一股哀愁,才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叶少泽听了差点被酒呛住,董灵婉居然抄苏东坡的大作。气势还做得挺足,望一眼明月,似乎真是心中有感而发,愁肠百结。

    董灵婉看到座上的帝王,心里又是一阵不喜。其实她是不想把这首词念给叶少泽听的,听说帝王好有才之人,对有才之人如痴如狂,她才不得不使出了这个方法。

    没想到她刚念到一半,叶少泽就让她停了下来。

    董灵婉有点没反应过来,再看周围的人表情似乎都很沉溺其中,这的确是一首好词啊没想到这宫女其貌不扬,竟然也有这般深厚的功底。

    叶少泽却眯了眼睛笑着说“朕看你所作的确是一首好词,不如写下来给诸位观瞻一番吧,只是平白吟出来实在可惜了。”说罢就吩咐宫人端了笔墨出来。

    董灵婉一听脸色就变了,她能背得这首诗,但是怎么写得出来

    看到笔墨都端上来了,她只能咬咬牙拿起笔开始写。那一首狗爬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等宫人把那张纸举起来,只见是满篇的错别字,字迹其丑无比,粗陋不堪。

    众人疑惑的目光都看向董灵婉,董灵婉的脸简直如火烧般。她一个现代人,怎么会写毛笔字

    叶少泽冷笑,下了御座走到她面前。“董选侍口口声声说这词是你所作,那朕倒想问问了,你连字都写不端正,不学会走便能跑。当朕好糊弄了”他的声音徒然一厉,“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

    董灵婉连忙跪在地上,被这雷霆之怒吓得额头冒出冷汗,仍然坚决说“皇上这词的确是奴婢所作,不敢有虚言”

    欺君之罪,全家都跟着她一起倒霉,董灵婉自然不敢承认。

    但是周围的王公贵族都不是傻的,大家谁不是读书写字长大的,但看董灵婉这手字,就知道肯定不识得几个字,能写出这么好的词要么是有枪手,要么就是她偷了人家的词来用。

    叶少泽眉眼之间有种淡淡的凌厉,望着跪着地上的董灵婉没有说话。他拿起了搁在桌上的笔,天赋值的提升让他的学习能力极强,何况他半个月接连批阅奏折,字已经非常好了。

    他落笔纸上,力透纸背。待写成之时让宫人拿起,放到董灵婉面前。纸上是一首七言绝句。

    月残风刀大漠烟,边山卸甲铁衣寒。

    铁蹄铮铮三千里,何处故土忠骨安。

    那字游龙走凤,遒劲有力写出来更似乎带着边关的凛冽寒风。一股苍凉而悲壮的情绪从中散发出来。茫茫边关,忠骨埋于黄沙之中,无人收敛,这该是多么悲凉的一种壮阔而董灵婉的父亲董尚书便是兵部尚书,最是感叹战场的残忍无情,真的的董灵婉耳濡目染,不自觉的就被震慑住了。

    董灵婉这才真正地抬起头,看向面前站着的帝王。他俊美阴柔的脸上神情淡淡的,嘴角带着一丝淡笑,风吹动他玄色蟠龙刺绣的龙袍。似乎非常的平静,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而她也根本没有看不起他的底气,这个人的确是君王,是天下之主。

    而她呢,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宫女而已,他连杀她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她太过渺小了。

    董灵婉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叶少泽喝了一杯酒,让宫人把董灵婉带下去了。而这天的宴席也到了尾声。

    叶少泽回到宫中之后夜已深,他疲惫地揉着眉心,让宫女脱去了一身礼服,解了发冠。顿时一头青丝如墨般倾泻在他身后。锦衣卫指挥使悄然进入了叶少泽的宫殿“皇上,卑职已经查到了那几位大人的贪赃枉法的罪证,现呈给皇上过目。”锦衣卫指挥使递给他一封信。

    叶少泽接过之后打开,扫过这些信的内容。锦衣卫指挥使随即又说“卑职还有一事相禀”

    叶少泽的手指扣了扣书案,淡淡道“你说便是。”

    “卑职奉旨查萧贵妃的父亲萧将军,却查到二皇子的生母似乎的确有秽乱宫闱之举。当年与行宫一侍卫有首尾,卑职便又查了那侍卫的模样,与二皇子”锦衣卫指挥使自个儿都咽了咽口水,觉得脖子发凉。这种宫闱秘事胡乱说出口,他也有点忐忑,“有几分相似。”

    朱景越居然不是朱彦文亲生的孩子

    叶少泽有点惊讶,他正打算培养这孩子做太子。若不是朱彦文亲生的没有皇室血统,却算不得正统了。他叹了口气,让锦衣卫指挥使先退下去了。

    他看着指挥使呈给他的画像,上面那个男子的确和朱景越有几分相似。

    宫人又进来禀报,说宁王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必要皇上亲启才可。

    叶少泽拿了那信一看,气得说不出话来。

    宁王那信上就写了一句话四十万精兵易得,怕要皇上亲自来换才可。

    而宁王在他京城中的府邸上,也看到了他安插在宫中密探的回信圣上赋诗一首,文采斐然,笔法洒脱,满座惊哗。

    宁王细度这诗,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一阵震动。

    他幼时便是见惯了边关铁骑践踏百姓,才有了从军的念头。如今看来还总是想到苍凉大漠,马革裹尸的情景,总觉得呼吸之间都是让人窒息的热浪,说不尽的苍凉。

    他慢慢握紧这软薄的纸,似乎又听到了震天的兵马喧嚣。

    赵肃放下这页,再读另一页时。探子写道锦衣卫指挥使半夜入圣上寝宫,与圣上密探许久。圣上未束发,灯火亮了许久。

    赵肃看到这里心里很不舒服。这指挥使半夜去找他做什么还是在寝宫里

    赵肃扔下信纸,冷笑道“明日给我叫锦衣卫指挥使过来,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第二天晚上,叶少泽看到指挥使,他已经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叶少泽问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指挥使苦笑道“宁王约卑职去比试武艺,卑职不敢不从,便成了这个样子”

    赵肃对他的指挥使下什么手他吃饱撑的不成

    叶少泽深吸了一口气,让指挥使退下好好养伤,随后便要歇息了。宫人却低声道“皇上,二皇子都在外面等您好些时辰了。您若是不见他,奴婢就让他回去吧”

    宫中众人皆知二皇子窘迫,因此都同情他些。今夜露寒夜冷,二皇子还在风中立了两个时辰就为了能见到皇上,实在是个忠厚的好人,宫人也忍不住想帮一帮他。

    朱景越竟然还在等他。

    叶少泽想到他对自己的恭从,叹了一口气,若他早知道朱景越不是朱彦文所亲生,恐怕也不会去帮他。如今刚给了他一点希望,却要把这孩子打入泥淖,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罢了,你让他进来吧。”

    朱景越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到他父皇肯见他的时候了。

    他走进父皇的寝宫中,却看到他未束发,青丝披在身后,那俊美的脸因着烛光的缘故,看着总有几分艳色,斜窄的衣襟内,肌肤白皙透出淡淡的光。那衣襟明明遮得很严实,他却总有想要把他的衣襟拉开看更多的冲动与他同处一室,更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叶少泽让他坐下,走到他身边,手搭在他肩上问他“你找我何事”

    他的手一搭在他肩头,朱景越就更加坐不稳了。总觉得那处痒酥酥的,突然想把他的手按住直接拉入怀中。朱景越克制地握紧手,父皇已经不喜欢他了,要是再让他知道自己有这等心思,恐怕更加疏远自己。

    他小的时候养大他的嬷嬷就说过,他非父皇亲生,叫他万不可让别人知晓了去。有这个名义在,这等心思是大逆不道的。朱景越的手背青筋绷起,任父皇的手亲昵地放在他的肩头,他实在是舍不得父皇的手拿开。他笑了笑说“父皇两日不见儿臣,儿臣才来给父皇请安的。”

    他总觉得父皇对他颇有疏远,但他已经喜欢父皇了,若一天不与他见面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刚才在外面等了两个时辰,越等越绝望,心里那种暴戾的情绪也越发的强。

    他总觉得父皇是不想再见到他了。

    心里一旦生出这个想法,那就如黑暗般吞噬着他,让他控制不住地冲进寝宫里,好好地抓住父皇问问他,是不是又不要自己了。若他真的不要了,他就把父皇制住,逼也要逼他跟自己一起。

    他不能就这么简单的不要他了,父皇不想负责任,他肯定会缠着他不放的。

    叶少泽突然发现朱景越那双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冷冰疯狂的色泽。

    若要是仔细看的话,总有几分熟悉感。

    叶少泽突然后退了一步,淡淡道“皇儿若是无事了,就回去歇息吧。”

    朱景越这才告退回去了,那晚他却静不下来,一想到父皇的模样,想到他坐在自己怀里时衣襟下的肌肤雪白如脂,他的手搁在他的颈上慢慢往里滑。他居然心痒极了,下腹那处也有了反应。

    朱景越不得不起床洗了好几回的冷水澡,命令自己不得有如此大不敬的念头。但那物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熬到天亮才慢慢睡着了。

    次日早朝,难得赵肃与朱俊晟同朝而立,朱俊晟立于文官首位,赵肃立于武官首位。两人皆垂手站着。

    朱俊晟是想着叶少泽最近不太寻常的举动,总得给他这个侄儿立威才是,宴席那夜的事他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侄儿是长大了,开始露出爪牙了。但他毕竟也没有把叶少泽放在眼里,少年皇帝昏聩无能他早就知道了,只当收拾家里不听话的猫儿狗儿罢了。

    而赵肃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圣上的回信,只言片语都没有。

    君王始终是君王,九五之尊,怎么会为了四十万大军屈服呢。看到殿上君王颇为冷淡的眉眼,赵肃却想起他落入自己怀里时那种心神荡涤的感觉,想到君王那带着一丝冷厉艳色的眉眼,想到把他压制在自己怀中。别人说了什么,他真是半分都没有听进去。

    司礼监太监唱礼退朝时,赵肃说自己有要事禀报,要与帝王私下商量。

    叶少泽在书房里见他,赵肃大马金刀地走进来撩了珠帘,叶少泽便冷冷道“宁王实在大胆,三番四次冒犯圣颜。可真想朕惩罚与你”

    赵肃心里又一阵旖旎,他要如何惩、罚他

    他很乐意看看,只是怕他承受不住而已。

    赵肃半跪在地上,笑着说“皇上实在是误会微臣了,微臣听闻锦衣卫指挥使在家养病,恐无法伺候圣上左右了。因此才跟指挥使商议了一声,微臣代指挥使来护皇上周全。”

    他堂堂西北宁王,定国大将军,手握四十万大军。跑来给他当护卫

    叶少泽立刻就想到了那张字条上的内容,他微笑着低下头,缓缓地跟赵肃说“宁王,朕再不济也是九五之尊,你可知道”

    赵肃想他当然知道,若不是因你是九五之尊,早就真的掳了回去,压在身下欺负你到哭了。还得关在他房里,日日只给他看着,只能给他抱。那还能让你像今天这样,穿得一派正经,那眉眼却让人看了就欲念横生,这模样让别人也看了去。

    赵肃正经地道“皇上实在误会了,微臣着实是为了皇上的安危考虑。微臣好歹也是个定国大将军,护卫皇上还是绰绰有余的。”

    叶少泽看他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想冷笑。

    顾绍和总是会跟着他,也许赵肃就是顾绍和。他不想遇到顾绍和,但真要是遇不到了,恐怕还有点失落。叶少泽决定随他去吧,只要不破坏他的任务他就不会管他。

    但朱俊晟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动了叶少泽刚放入朝堂中几个尚未出头的官员,网罗了贪墨的罪名把他们打下了刑部大牢。这些人都是叶少泽精挑细选出来的,一时间把叶少泽放在朝堂上的几步棋都杀死了。叶少泽黑着脸找翰林院掌院学士过来商量。

    内阁整个都是朱俊晟的地盘,除非动用赵肃的势力,否则那就是个滴水不入的地。而内阁掌控朝堂的大小事务,只手遮天,朱俊晟想给叶少泽下马威实在是太容易了。

    那晚叶少泽刚上榻,突然被一个壮实的手臂搂住腰把他带进了怀里。叶少泽惊怒之下立刻运起内力,想一掌把此人拍开。那人却掐住他的手腕,一翻身整个压在他的身上,笑着说“皇上竟还有几分内力在身,可惜在我面前是班门弄斧了。”

    他的呼吸带着热气和粗哑,因紧紧搂着帝王,还把他压在身下。身体越发的亢奋激动,把帝王的手压在榻上,他啃咬叶少泽的耳垂,沙哑地说“微臣得知皇上有难,特来给皇上排忧解难的。微臣那日说的话还是算数的,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被这么撩拨着,叶少泽也浑身发软。

    但赵肃也太大逆不道了,龙床是他上上就能上的吗上了还想压皇帝,胆子太大了

    “赵肃,你给朕退下,朕可准你进来了你不是说守卫朕安危的,你要监守自盗吗”

    “皇上误会。”赵肃低笑道,“臣与您同床共枕,更方便保护皇上,有臣贴身保护,便再也没有乱臣贼子能害到皇上了。”他身材高大,整个人把叶少泽笼在身下。因为强忍着情欲,手臂上肌肉隆起。

    空气中一时炽热,赵肃再次把叶少泽按住,他已经忍到极致了。这些天叶少泽每天在他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每夜那处几乎都是亢奋着硬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如今好不容易听说帝王受挫,立刻准备过来献上自己的四十万兵马。

    这生意多好做,只要他一句话,自己就为他出生入死,偏偏帝王太过倔强,身份太尊贵。那略薄的漂亮嘴唇一句软话都不肯说。若是他强来的话,帝王虽然不能反抗他,但总觉得还是有些冒犯了。

    赵肃堵住他的嘴唇,吮吸他嘴中津液。他按住他的后脑,让两人更贴近些,叶少泽又摸索到了赵肃的后背,果然摸到那处熟悉的凸起之后,叶少泽有种无奈而又好笑的感觉。

    赵肃见帝王没有拒绝之意,反而热情地摸索自己,那处越发的硬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却被叶少泽一脚给踹下了龙榻。叶少泽顺了一口气平息身上的欲火,把身上的龙袍整理好,冷笑着喊道“来人护驾,宫里闯入了刺客”

    赵肃熬得眼珠子都发红了,手握紧半天才渐渐平息了冲动。等到外头的侍卫赶来之时,只看到宁王黑着一张脸,跟他们说刺客已经逃走了,不用再追赶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既然宁王在这里,宁王的武功高强可谓是天下第一,哪个刺客能在宁王的手里逃走而且皇上怎么还衣冠不整的,发未束,龙袍也有些凌乱。

    侍卫们还在研究现场,却突然被宁王怒喝一声“谁敢再乱看的,便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都给我滚出去”

    皇上找人护驾,宁王却让他们滚。

    权衡利弊,还是杀人如麻的宁王更可怕一些,侍卫们都没有犹豫就立刻退了下去。

    叶少泽觉得身上一重,那人已经把披风扬到了他身上。语气冷冰冰的“皇上把微臣踹下床就罢了,这样子不能给别人看了。”赵肃总是是冷静了下来,身上阴郁之气也散去了。

    “臣就在外面,皇上有事喊一声就是了。”他准备退出去。

    叶少泽却喊住他,顿了顿说“宁王,朕心里早有谋定。”

    赵肃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臣等着。”

    第42章 爱上穿越女的帝王6

    叶少泽的锦衣卫其实已经掌握了内阁里几个阁老贪墨的证据,只不过他一直按而不发而已。如今朱俊晟动手正好给了他机会。

    叶少泽第二天再坐于殿上时,只默默听着御史说那几位大臣的罪名。

    朱俊晟上前一步道“皇上,我朝治国向来清廉,便以几人为戒,以示陛下爱民如子。”

    他是以这几人为戒,让别人看看投靠他的下场吧。

    叶少泽笑不语,回头一看赵肃,这厮却不知道为什么,目光直盯着他。

    叶少泽站了起来慢慢道“皇叔说得极对,本朝治国清廉,贪墨之事更要严惩不贷的。当年太祖当朝之时刑法严酷,尚有贪百两便抄家流放的例子。如今朕当朝虽不如太祖英明神武,却也没有姑息养奸的道理。”

    皇上其实很少在朝上讲话,以至于当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大臣们都不由自主地看着他。今日才知道,原来皇上说话的声音竟然如此不疾不徐,且隐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叶少泽继续淡淡道“既然如此,朕手里也有些贪墨的证据。当朝有两人结党营私,门生遍布天下,盘根错节关系密节,而朝中诸人竟无一人敢告发他二人。朕却不知道,朕养的一帮言官都是作何用的”

    最后一句语气突然一厉,都察院的两位都御史主管都察,顷刻便吓得跪在地上。

    朝中一时无人敢说话,朱俊晟垂下眼,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果然皇上如今是与以往不同了,这等气势都快要越过他去了。

    文武百官缄默,叶少泽更是笑了“若没人说,朕便来说吧。高大人上前来。”

    翰林院掌院学士出列,手捧着一本折子,众官皆看向他。他之后打开道“内阁次辅严大人,阁老刘大人出列。”

    两个朱俊晟的心腹面面相觑,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出来跪下之后,还回头看了朱俊晟一眼。而随后高大人所说的那些话,一条条一件件,都是些致命的要害,两人越听脸色越白。就连朱俊晟都抬头冷冷地看着叶少泽,心中惊骇。

    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叶少泽却坐在御座上,淡淡地问众位爱卿看,这般该作何解”

    叶少泽发难突然,没人敢接话。赵肃整了整正一品的麒麟武官袍,上前一步道“依臣看来,皇上尽可杀了两人。”赵肃说话和别人不同,带着一丝缓慢的杀气,那一个杀字更咬得一紧,凌厉极了。

    两个早已养尊处优的阁老顿时才被吓住。皇上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赵肃。他若是想杀,那谁都管不了

    两人忙道冤枉,叶少泽却冷笑。这两人相互勾结,贪污税银,残害忠良,还敢喊冤

    他让锦衣卫指挥使进来,手下带的是两人家中所养的谋士。更是佐证了那些罪责。两人这才知道大势已去,连忙求朱俊晟救他们。

    但是朱俊晟如何能救他们,他前头才说不可姑息贪墨之人,若是现在就改口,岂不是正好中了皇上的下怀。再者宁王赵肃突然站出来为皇上说了一句话。

    那这是表示他站到了皇上这边啊。

    朱俊晟暗中握紧了手,笑容不改道“本王赞同皇上的话,不可姑息养奸。”

    叶少泽站在金雀台上,看到远处山峦起伏,金乌西沉,浓烈的万丈金光倾斜照向匍匐的大地。

    山川皆掌握于手中,日升月沉。

    帝王的权势,恐怕很难有人会轻易放手。

    汪远递了件斗篷给他披上,叶少泽才回过神,随之低声道“回乾清宫罢。”

    乾清宫里,七皇子正在书房里等他,七皇子只有五岁大,玉雪可爱,天资聪慧。生了一双圆圆的眼睛。为了避免出现朱景越的乌龙,叶少泽还特地让锦衣卫查了七皇子的生母。总算是个没有爬过墙的,身家清白的嫔妃。他才放心下来。

    七皇子很少见到父皇,这般看到他就立刻张开小手,幼鸟一般要父皇抱他。

    叶少泽皱了皱眉,这朱彦文的儿子都有皮肤饥渴症吗,个个都要抱,偏偏他不喜欢抱来抱去的。

    七皇子见父皇不抱他,有点失望,胖胖的小脸露出沮丧的神情。

    叶少泽看他可怜,这才上前一步把他抱起来。七皇子立刻就不沮丧了,搂住父皇的脖颈,开心地笑着说“父皇,然儿还要骑大马然儿的侍读书童说,他父亲就要驮着他骑大马”

    这小孩蹬鼻子上脸,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叶少泽立刻板着脸拒绝“朕乃天子,不能骑大马。”

    七皇子把软软的脸偎依在叶少泽的颈窝里,亲热地说“那然儿明天还来看父皇”

    这时候宫女却进来说“皇上,二皇子来了。”

    自从朱景越得叶少泽的重视之后,在皇宫里的地位便不一样了。叶少泽也没有亏待这个孩子,让太傅好生教导他,就算不能做帝王,做个亲王还是可以的。就连上次他对朱景旭发难,叶少泽都纵容了他。朱景越穿着一件绣三爪金龙的长袍走进来了,他身高窜了一截,竟比叶少泽还要高一分,面容棱角分明,越发的俊朗了。

    但当他看到叶少泽抱着七皇子的时候,原本温和俊朗的脸立刻有些阴沉。

    叶少泽把七皇子放下来,让他自个儿先出去玩。七皇子不依,朱景越就低声冷冷道“七弟,你已经大了,不可赖着父皇。”

    七皇子又有点怕这个二哥,听说他前不久收拾了三哥,他母妃都让他看到二哥时要格外谨慎。

    叶少泽知道童年受挫的孩子性子多半阴沉,便敲了敲他的额头“他还小,你莫要苛责。找我何事”

    父皇对他的态度的确是冷淡了,并不是他的错觉。

    朱景越只觉得心中冰冷。他知道父皇一开始就是想选个好的太子人选,因此加倍努力,越发的优秀出众,别的皇子被他甩在身后。但父皇还是离他越来越远。

    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父皇抱着七皇子,他心里突然有种阴暗的嫉妒和怒意。他这么亲昵地抱着七皇子他又何曾抱过自己他应该是自己的,不应该和别人亲昵,更不该抱着别人,就算那只是个孩子。

    朱景越只是露出笑容,有礼地道“儿臣无事,只是给父皇请安的。至于训斥七弟,则是怕父皇的溺爱害了他。”

    叶少泽只想离朱景越远些,这孩子好像有雏鸟情节,第一眼认住他了,便开始依恋他。别的人就是对他好他都看不见,心里只有个父皇。

    “既然无事便下去吧。”叶少泽淡淡道,又加上一句,“夜里凉了,让宫人给你加床被子。”

    朱景越根本不想离开,他想和父皇呆在一起,每日见父皇给他请安就是他最高兴激动的时候。见到父皇时,他不仅希望能跟父皇说话,更希望父皇能和他亲密些。就算只如原来般摸摸他的头,他都是满足的。若是父皇肯多跟他说几句话,那他整日都会高兴。

    朱景越暗自握紧了拳退下了。

    那夜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他站在金銮殿上。而叶少泽正半跪在殿下,一脸落魄。他走下去把叶少泽拉起来,跟他说“朕等你许久了。”把他狠狠地按进自己的怀里,又要压在龙榻上。叶少泽推拒他,他却更兴奋了,哄着他不要怕,说自己从来都爱他而晨起醒来的时候,朱景越发现裆部濡湿,他知道那是因自己的梦境,一时更加自责。但在这种自责的同时,又隐隐有种欲求不满之感,这种感觉突破了往日对父皇神圣不可侵犯的认识,他开始贪婪地想象,也许正是要这样才好,父皇才会在他怀里。

    他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若是父皇发现了,迟早有一天会更加疏远他。

    而自叶少泽在朝堂上处理了朱俊晟的两个心腹之后,他安插进朝中的人就无人敢动了。因西北突传战事,赵肃立刻要回去处置。叶少泽在他离开的同时就颁发了新政,任用了一批新晋的官员。收回了北直隶大同、保定等地赵肃的军权,一时间手段雷霆。不仅是朱俊晟,就连赵肃的势力都被叶少泽打压。等朱俊晟反应过来加以抑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如今帝王在朝堂上说话再无人敢轻视了。竟然还有守旧的大臣上折子,称皇上已经长大,摄政王不可再把持内阁了,都该还给皇上才是。

    朱俊晟听了简直恨不得弄死这个老不死的。他心中实在不甘,他掌握朝政这么多年,做过这么多丰功伟绩就没有人看到了就因为他不是帝王想逼他放权,那是不可能的。

    朱俊晟那天面色阴沉地下了朝。

    叶少泽是想推行新政。如今朝中赋税太重,土地兼并严重,这是动摇国本的事。君博览历史,多少推翻王朝的起义都是百姓吃不上饭饿肚子闹的,叶少泽深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立志要做个明君。朱俊晟管理朝政时留下的弊病也不少,他回到宫中正思量该如何解决这事,正点着灯提笔,一条条的理改革的政策。却听到外面传来丝竹声声。

    叶少泽搁下笔,喝了口茶问“谁在外面”

    他现在住的这个宫殿清净,地方偏僻,谁能找到这个地方来何况还有侍卫在外看守。

    叶少泽见无人回答,自己打开了门一看,这么一看嘴角就抽了一抽。

    海棠开得正好,那海棠树下蒙了面在起舞的人不是董灵婉,还能是谁那层纱遮得也是,嘴角边的一颗小痣都看得清楚,所以这层面纱究竟有什么意义

    叶少泽是个务实派,同时他很讨厌别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

    他眼睛微眯,淡淡道“董选侍,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董灵婉似乎才看到他,惊慌地连忙停下来,低声道“皇上,您您如何认得出奴婢的”

    他又没有瞎。

    “你回答朕的话。”叶少泽还有事情要忙,没有空陪董灵婉玩儿什么你猜我猜。

    “奴婢不知这宫中是有人的。奴婢本想着,自由是无拘无束的,奴婢在哪儿跳舞都是可以的。”董灵婉咬咬牙,低声道。能把她送到这儿跳舞可不容易,她爹上上下下打通了多少关卡。

    董灵婉本来也是不屑的,但是一想到宴席那日之后,萧贵妃对她的鄙夷,宫中的人对她的嘲笑,董灵婉就下定决心要为自己争取地位。何况她爹董尚书也等不下去了,女儿那次丢人之后,实在是再难起复了,因此才铤而走险重金收买了汪远。

    董灵婉觉得不过就是施展才华的事而已这有什么难的,她还要让皇上永不能忘怀才是。

    叶少泽听到这里就想冷笑,他也不打算再听下去了。跑到荒僻的宫殿跳舞,董灵婉中毒太深了。正常点的帝王为了防止刺杀,没叫人戳死她已经算是仁慈了。还跳舞,深更半夜的她就不冷吗而他身边那些人也的确需要清理一番了。

    他回了殿中,叫了侍卫过来怒斥了他们一番。指了指外头的董灵婉“此女深夜乱闯,犯了忌讳。心性不安分,现把她逐出宫外,永不得出现在朕的面前”

    第二天宫中就传遍了,那日在宴席上出丑的董选侍,私闯皇上的宫殿被皇上逐出宫外。听说还是被扔出来的,丢尽了董尚书的人。现在董尚书已经把女儿关起来,不准她再出门了。经过此事之后,萧贵妃大力整顿后宫,力求把一切不安分守己的人都扼杀在摇篮中。

    而汪远则因为督查不严,被皇上震怒之下罚了一百大板。听说等摄政王得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被活活打死了。跟着汪远的太监们也倒了大霉,一个个都发配出了乾清宫当值。

    至于皇上身边随身的侍卫,则全部换成了锦衣卫。其余的侍卫一律不得靠近乾清宫。

    叶少泽心想这下总能睡个好觉了,结果换完侍卫的那天晚上。他上床歇息的时候居然被人绑住了手腕。

    那人非常诚恳地说“皇上,微臣是来请罪的。因微臣离开这半月,皇上居然遭受了如此大的惊吓,微臣实感歉疚。皇上若不罚微臣,微臣就要自己来领罚了”

    叶少泽气得踢他。

    “赵肃,你给朕放开谁放你进来的”

    他宫里的侍卫都是死的吗,谁都能闯进来况且西北不是有急事吗他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赵肃低笑一声,在他的耳边说“皇上,别说是皇宫了,天下都任我来去。你真的不罚微臣”

    他微一低头就咬住了叶少泽的脖颈,沙哑地说“臣留在大同等地的军权你要收回去,趁臣不在,您做了不少事嘛。臣回去给您带了二十万大军来,您就是这么对臣的”

    叶少泽只觉得双手桎梏牢牢,一点都挣脱不得。赵肃又从后背吻他,只有粗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颈部,他整个人都被赵肃制服在手下。虽说他觉得赵肃不会伤害他。但赵肃这语气便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赵肃,你想朕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吗”叶少泽勉强问他。

    “臣惶恐,不过是实在忍不住了而已。”赵肃把帝王搂住怀里,便是这样就浑身燥热,下身硬挺。想到自己可以以这个姿势,让帝王在他怀中哭,迷乱地求他停下来,赵肃就觉得什么大逆不道都是小事。

    何况叶少泽可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暗中收了他的一部分兵权。虽说不痛不痒,但是赵肃想起来还是很想惩罚他,帝王着实不乖巧,嘴上又不会服软,便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乖巧些。

    叶少泽的推拒根本没用,赵肃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到榻上,扣住他细瘦的手腕。

    叶少泽想扇他,结果人家内力一用按住他,他只有软在他身下。

    这厮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个精虫上脑的货。他跟他玩儿权谋,有本事赵肃用权谋把东西抢回去,他自然奉陪。人家偏偏要他肉偿,似乎确实忍了很久的样子,眼珠发红,手径直解开了他的腰带

    帝王肌肤极好,如丝绸滑腻,摸到哪儿都移不开手。又明艳得不可方物。赵肃把他拥在怀里,看到自己古铜色的手臂搂着他的细腰,那肤色更衬得白。他忍不住就把帝王抵在床头,腰身更加用力急促了,这滋味实在是太让人上瘾,欲罢不能。他心想能有什么尊敬不尊敬的,再怎么尊敬,也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压在身下了。以后便是他的了,谁要是敢来抢,那他必定不放过

    叶少泽不得反抗,掐着他的背心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赵肃的体力实在是太惊人,那处也惊人,他恐怕是应付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完了,赵肃又意犹未尽地抓住他的腿,他非常喜欢帝王露出前所未有的艳色,在他怀里求饶的样子,这怎么能够。虽然叶少泽表示了拒绝,但他还是不顾帝王的呵斥又来了一次,折腾到了凌晨。

    叶少泽浑身酸痛,这下踢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瞪了赵肃一眼,那厮却蠢蠢欲动,似乎是欣喜“你还有力气”看样子非常想再来。

    叶少泽怒道“你给朕滚出去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你倒是有脸了”

    赵肃眼皮一挑,轻笑道“微臣欺君,的确是欺了,并且日后还要继续欺。还请皇上担待着。”

    给了叶少泽这么多好处,连兵权都让他拿去了,不过是讨回一二而已。

    赵肃觉得自己对他实在是够好了,他对哪个这么仁慈过。

    赵肃把帝王亲手用被褥包好,放下帷帐。叫了锦衣卫指挥使进来,告诉他以后皇上的守卫由他全权负责,不需要别人来管,免得又出了原来的事。幔帐垂着,叶少泽又被赵肃封了穴道,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到指挥使非常恭敬地道“有宁王在,卑职自然放心”

    动弹不得的叶少泽只想怒吼,你放心个头他都被姓赵的折磨成什么样了。要他继续管,那不就真是任他揉搓了,原先他还能应付。这一世赵肃那方面实在需求可怕,他就想把丫的给阉了以绝后患。

    指挥使退下了,赵肃走进来,半跪在他面前问“皇上,可要微臣伺候您沐浴”

    伺候沐浴

    叶少泽黑着脸说“不用了,你给朕退下去。叫朕的宫女进来。”

    赵肃忍了忍,突然道“皇上,微臣怕是不会让别人碰到您的,伺候沐浴这等事只能由微臣来。皇上可要沐浴”这要是在他们西北,各家的妻子就是各家的,出门看个男人都少。既然如今皇上是他的了,他没把他掳回西北关着已经算好了,别的实在不能忍了。

    赵肃骨子里还是挺传统的。西北的男人虽然管妻子,但也是疼宠极了的。伺候皇上沐浴他就相当乐意,若是可以的话,他还能更宠。

    叶少泽忍了又忍,才咬牙道“你出去朕自己洗”

    要是让赵肃帮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简直不用想都知道。这人的毛病多少世了都改不了,叶少泽只能安慰自己,幸好这一世赵肃还没有像刘竞晓一样黑化,黑化才是最可怕的。赵肃还算正常了。

    赵肃很是惋惜,被帝王又瞪了一眼,他才从寝宫里闲适地走出来。

    他有点异想天开了,若是帝王是女子就好了。这样可以让他给自己生孩子,有了孩子便安心了,可以拴住叶少泽,也不会去勾搭别人了。太可惜了。

    赵肃正站在宫外,突然看到远处有个人正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大帮宫人。

    渐渐走近了,赵肃才认出这是二皇子朱景越,皇上最近甚至器重的一个皇子。这人少年俊朗,看起来不过十五六,长身玉立。他看到他的孩子就不舒服,这个更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戒备之感。

    他给朱景越行礼,淡淡地喊了声二皇子,并不怎么尊敬。

    朱景越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这人就是威震天下的西北宁王赵肃,今天却是第一次看到。

    第43章 爱上穿越女的帝王7

    “宁王这么早竟就在父皇宫里,可是有要事相商”朱景越微笑着问。

    虽是个皇子,但是对于赵肃来说,皇上都是他想反就能反的。他没篡位这个心思,不过是因对于坐拥天下没有兴趣罢了。

    “皇上请微臣促膝夜谈。”赵肃淡淡道。

    朱景越想往宫里去,赵肃却拦住了他道“皇上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二皇子回吧。”

    说完似乎就不打算与他纠缠了,转身跨入了寝宫之内。门口守着的侍卫却牢牢地把手着,他们只听赵肃的话,赵肃说了不放,那就谁都进不去。

    朱景越分明看到了赵肃脖颈上一道抓痕。

    他静静地站在门外,隐约听到父皇斥责赵肃的声音,似乎是有气无力的。赵肃反而哄他,半分不耐也没有。

    朱景越握紧拳,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沉下来。

    宫女刚端了碗虾仁白粥上来,叶少泽正慢慢吃,赵肃进来了偏要喂他,叶少泽把他踹开了。

    再有一沓奏折递上来,叶少泽拿了批阅。却也被他拿去了“我帮你看,你歇一会儿。”他拿了朱砂笔,真的帮他看起奏折来。

    如今叶少泽刚收了兵权,朝中威慑,一时间众位大臣也不敢怠慢了。要紧的折子都会递上来。叶少泽见赵肃坐在他坐的位置上,低着头帮他看奏折,眉宇之间俊朗极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原来工作得晚,陆邵晚上来找他,也会帮他看文件。

    日光透过槅扇照在赵肃身上,这威震边关的西北宁王高大挺拔,沉稳肃静。似乎感觉到叶少泽在看他,他抬头挑了挑眉笑道“你别担心我有什么谋逆之心。”他的语气懒洋洋的,“天下最无聊的莫过于谋逆了,当皇帝有什么好玩的。不过你既是帝王,我自会好好护着你。”

    叶少泽被他一哽,冷笑道“若是换了旁人,早诛你九族了”

    赵肃见他说狠话时语气格外的好听,那高高在上的感觉,的确是帝王。

    赵肃有点苦恼,他发现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叶少泽才会服软求饶,自己才能把他压在身下。别的时候他依旧那般疏淡,听得他心里发痒。

    他走过去捉住了叶少泽的足,那足真是如玉雕成,再也找不出一双更好看的来。他低下头饱含深意的轻轻一吻,低声道“皇上说得都对。”

    叶少泽要抽回来,却被他用了内力按住。他的大掌细细地摩挲着,几个时辰前刚平息的下腹不禁又躁动起来。他是将军,本来就体力充沛,那方面的需求也多,原先只不过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罢了。

    总算看到叶少泽瞪了他一眼,他才勉强松开手。

    朱俊晟得知了赵肃已经投诚帝王的消息,其实想想便也知道。他赵肃虽然是个武官,但心机深沉,对兵权更是牢牢掌控在手中,但皇上收了他的兵权,他不仅半点都没有吭声,反倒在暗中维护。

    但是皇上究竟用了什么做交换,才让赵肃愿意投诚于他

    朱俊晟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他请了自己的幕僚和亲信前来商议,均都认为若是如今的形式维持下去,朱俊晟最后恐怕难逃一死。没有帝王会容易一个比自己权力还大的摄政王的存在。他毕竟才是天子正统,又有宁王帮他,而且从这几日雷厉风行的手段来看,恐怕帝王也是个谋略大局的人,这不过几月而已,都暗算掉他多少亲信了

    朱俊晟本就对自己这个侄儿继位有所不满,当年若不是他母妃出生低,也不会轮到朱彦文的父亲继位。朱彦文的父亲,也就是先皇死后,朱彦文尚不足十岁就被推上皇位,年幼无知,昏聩无能。要不是有他的帮持,恐怕早已经是天下大乱了。

    朱俊晟想了想就冷冷地道“七月初八,皇上要到定陵祭祀祖先。定陵四面环山,极易藏身。你们选了精兵藏于山中,最好是能生擒,若是不能”他的茶杯放在桌上,语气一顿,“那就不要留了。”

    几个亲信一喜,他们等朱俊晟做这个决定也很久了,皆应喏下去准备了。

    赵肃安排在朱俊晟身边的探子回信了,说朱俊晟在秘密调集亲兵。

    他看了纸条冷笑,捏做了一团扔了,却没有告诉帝王。

    叶少泽修养了好几日才缓过来,再一日赵肃摸上龙榻,又没能忍住,健壮的身体把纤弱的帝王抵在床头,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他守卫帝王,那正是每日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晃,如何能忍得住。叶少泽掐住他的手臂,他半点都不觉得疼,那古铜色粗壮的手臂肌肉隆起,细汗密布,显然是忍得不行了。把帝王抱起,又往身下压去再次顶弄。叶少泽被他掐着手腕,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叶少泽干脆每日翻牌子,去萧贵妃那里留宿,正好如今三皇子朱景旭乖巧了,父慈子孝的倒也舒坦。赵肃的脸色却一直都不好看,他总不能去嫔妃的床上捉叶少泽。

    尝了滋味之后就更想日日都要,偏偏帝王躲着他。赵肃既是欲求不满,又是满怀嫉妒。

    其实叶少泽就算翻了妃子的牌子,也不过是找个睡觉的地而已。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连妃子的脸都没有看清楚过。他对于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后妃们虽然疑惑,但是也只敢私下说说,绝不敢传出去。

    这般过了几日就到了七月祭祖的时候。祭祖是祈求国家风调雨顺,国泰安康的。叶少泽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是迷信活动对于稳定政权很重要,他是深知这点的。祭祀活动每年都少不得。

    叶少泽亲自吩咐了祭祖的事宜,安排妥帖了,御驾才浩浩荡荡地前往定陵。

    上了三牲祭品,摆了香炉焚香。叶少泽带头上了一炷香,诸位皇子、亲王也上了香。叶少泽站在祭台上,往下看去,山上正在起风,猎猎的大风吹着长幡鼓动,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四周的侍卫居然不是锦衣卫的人,而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叶少泽已经生出了几分警惕,锦衣卫指挥使十分忠诚于他,就算是有赵肃在他身边,也不会离开半步。他往旁边看去,赵肃正背手立于一旁,高大健壮,表情云淡风轻的。

    他收目光,淡淡道“今日风大,怕是要下雨了。还是早些起驾回宫吧。”

    新选出来的首领太监高声传话,队伍整顿回京。叶少泽上了御撵之中,闭目只听到天上闷雷滚动。行人走得更急了,这惊雷声中突然一声刀响,随后有无数的刀响。

    侍卫拔刀护驾的声音,混乱惊呼的声音。叶少泽的御撵也倾斜一下顿时倒在地上,一把刀突然刺进来。叶少泽内力一运,单手就夹住了刀刃。一脚踹了过去。他拿着刀出了御撵,发现刚才那人背部早被人砍了一刀,死得不能再死了,持刀的赵肃脸上还沾着血,那股冰冷铁腥的杀气几乎是让人震慑的。他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你不要怕。”

    叶少泽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大多是反贼,赵肃的精兵正在屠杀,但是对方似乎是来势汹汹,人还在不要命地往前冲。

    那从战场上血洗了回来的,的确是不一样。招式干净利落,刀刀致命。

    赵肃连杀数人,因一手牵着叶少泽,他行动颇有些受限,一时不察手臂上挨了浅浅一刀。他微一皱眉,似乎有些怒意了。下刀越发的重,冲过来的几乎都被斩杀殆尽了。

    叶少泽被他护在身后,是半点都没有被伤到。

    赵肃的精兵最后过来说“将军,反贼杀得差不多了。是冲着皇上来的,别的皇子亲王却是逃走了。卑职怕现在往回还有反贼埋伏,不如先去前头驿站歇息。”

    赵肃让他在前头领路,天色低沉,骤然昏黑,是要下暴雨的征兆。要赶在下雨之前到驿站才是。

    驿站之中点了烛火,叶少泽让人寻了纱布过来,他亲自给赵肃包扎。

    衣裳半脱后,伤口倒也不深,缠了几层就足够了。

    其实对于赵肃来说,这点伤根本就不需要包扎,但是看到帝王低头看他的手臂,那细长白皙的手指给他绕着纱布,却又觉得心里痒酥酥的。旁边的手下要说话都让他瞪了回去。

    外面暴雨倾盆,吹得风雨飘摇的。屋里虽然有几分寒意,却也温暖。

    叶少泽放下膏药,淡淡道“赵肃,你救驾有功,想要朕如何赏赐你”

    赵肃望着帝王,他端坐在床上,因刚才被雨淋湿了,所以换了一件粗糙的衣裳。但是他还是尊贵的,白皙的颈部肌肤掩在衣裳下,那几乎是瓷光水滑。

    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如果能沿着那水滑的肌肤摸下去面上却淡淡道“皇上赏赐微臣什么都可。”

    叶少泽笑了笑,倾近他按住他的手说“赵爱卿还真的想要赏赐”他的表情冷淡了些,“朕问你,你是否早就知道刺杀一事”

    赵肃看着他许久,低沉的笑了“皇上如何看出来的”

    “锦衣卫今天没有来,必然是被拖累住了,你按兵不动,是想让敌方大意。”叶少泽缓缓地说,“何况你出现得太及时了。朕想问你,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赵肃听到他说了。反手按住他,俯身压过去,语气竟然隐隐有些逼迫“微臣救了您,您感激吗”

    叶少泽只是看着他。

    赵肃继续说,语气又缓极了“微臣只是想告诉你。只有我在你身边你才是安全的,我会护着你。其他的人哪个能如微臣一般护得住您呢。”

    叶少泽抬头看着他“你便不管别人的死活了”

    赵肃冷笑道“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叶少泽早该猜到他的答案,闻言还是微微一叹。他拍了拍他的手道“朕回去一定好好赏赐你。”

    叶少泽与赵肃藏身驿站中,侍卫重返定陵没有找到皇上的踪影。

    回去禀报时,朱俊晟听了就沉痛道“皇上必已遭受了意外,怕是凶多吉少。”

    朱景越听了震怒,父皇怎么可能这么死了他叫了锦衣卫过来,吩咐道“势必要找出父皇,周围都要细细搜寻。”想到宁王是和父皇一同不见得。朱景越皱了皱眉又道,“注意宁王的亲信”

    二皇子是最大的皇子,指挥使有问题也只能问他“二皇子,却不知晟王爷那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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