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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 第14节

作者:元月月半 字数:11741 更新:2022-01-01 01:52:20

    苏玚听他说个每晚,哼了一声,“陈一,我是公子还是你是公子”

    陈一反射性的说,“你是。”话音刚落,陈一反应过来了,匆忙跪在地上,满是急切的说,“小人越逾,求公子责罚”

    苏玚也知道他是好意的,抬抬手就让他起来。看到不远处客栈门前的华丽马车,很是无奈的说,“苏亥那一个做过国主的人,如何肯屈居于此地。”

    “那,咱们该怎么办”在陈一的心中名声再重要,终归没有他家将军和夫人来的重要,“要不,我找几个人,半夜的时候,把他做掉,然后把让的尸体扔到别的地方”

    听到这话,苏玚乐了,看着陈一,笑着说,“你真能想的出来。”

    “那,公子,你说”陈一绕头了。

    真不愧是陈铖的随从,一样的呆。“找个没人住的院子,对了,必须要好的,把苏亥好吃好喝的供着。记住了,就是不能让他出来。”

    “你的意思,是把他圈起来,就像养猪的一样。”陈一说着眼睛一亮,“公子就是公子”

    “少拍马屁,跟我进去。”苏玚说着踏进客栈的大门。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青年正对着他,除了他以为,别的人都站在一旁,苏玚知道,这便是苏亥。

    当过几天的国主,果然不一样,此时的苏亥哪还有记忆中的小气刻薄,即便沦落至此,身上也隐隐浮现一丝上位者的气度。

    可惜,这点在苏玚眼里根本不够看。苏玚走到苏亥的对面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自斟一杯,还没端起来,苏玚就闻到了,这茶是贡茶,他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陈铖那厮为了上他,特意找来讨好他的。

    待苏玚悠悠的品完一杯茶,早已坐不住的苏亥拱手道,“臣弟给王兄请安。”

    苏玚面上一惊,站起来就说,“你现在是国主,这可不是要我折寿吗”

    听到如此明晃晃的讽刺,苏亥的嘴巴很是苦涩,“王兄千万不要这样说,是臣弟不自量力,窥探自己不该窥探的,得罪了祖先才有今日。”

    苏玚恍然大悟,“原来天下大乱是老祖宗的缘故。”

    苏亥听到这话,好险没有摔在地上。抬眼看到苏玚嘴角的讥笑,他真的好想念傻傻的苏玚。话锋一转,便问,“王兄,怎么不见大将军”

    “在东边,你若想见他,我这就送你去。”苏玚说着就准备喊人。

    苏亥哪里想要去找陈铖,他纯是没话找话说,“王兄,不用了。大将军公务繁忙,臣弟只是担心他别累着。”

    “这个不用你管,陈铖他是我的男人。”苏玚头一仰,瞪向苏亥,“少打他主意”

    看到苏玚那紧张的样子,苏亥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王兄,臣弟只是听白妃说过,可惜又没见过大将军。”

    苏玚可不管他是好奇还是有意,只是这个白妃,疑惑的看着苏亥,“你听白柔说的”

    “对,对对”见苏玚知道白柔,苏亥很是高兴,便把白柔的大义说了一遍,末了又说,“是臣弟对不起她,她时常在臣弟面前夸赞王兄”

    听到白柔要留在王宫,苏玚再也听不进去别的。就白柔那种自命不凡的女人,会如此好心,除非冬雷震震夏雨雪。

    从客栈出来后,苏玚就让人把苏亥圈起来,随后又派人去把白柔的父母兄嫂接过来。

    忙完这些,苏玚一出门就看到秦丽正拉着陈帆,眉头微皱,“秦丽,你在干嘛”

    秦丽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松开陈帆的胳膊才看到苏玚,抱怨的说,“表嫂,你是鬼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

    “我问你在做什么”苏玚指着陈帆,“你没事做了”

    陈帆听到苏玚的话,没事也会变成有事,忙不跌的跑了。秦丽见好不容易抓住的人跑得没影,转头瞪着苏玚,“表嫂,你故意的”

    “真聪明”苏玚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笑嘻嘻的说,“陈帆不喜欢你当他的妻子,以后别见天的缠着他,影响他说亲。”

    苏玚这话真可谓毒,秦丽被他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强撑着说,“比别总让二表哥做事,他就有时间和我培养感情了。”

    看到秦丽那心虚的样,苏玚很乐,“大丈夫怎能儿女情长,以后莫要作小儿状,你都及笄了,也该成熟点。”说完这些苏玚便走了,秦丽看着苏玚的背影,眼里闪过慌乱。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幼稚,陈帆才只把她当妹妹。

    正在安排人到都城查看白柔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事的苏玚,万万想不到,他这一时的话,会在秦丽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此时在东海边的陈铖接到苏玚的传书,对于他圈禁苏亥的事情,自是万分赞同。关心则乱的人还怕苏亥不老实,回信时还特意告知苏玚,让他派人严密监视苏亥的那些随从。

    苏玚看到陈铖在字里行间里表现出的关心,心中好笑之余就是感动。苏玚的心中暗暗发誓,陈铖回来,他一定会好好对他。

    尽管苏玚对陈铖也很是想念,可是,现实不容他胡思乱想。寒冬腊月没有战事,白柔的父母却到了。

    白柔请到客厅,苏玚方悠悠的出来。白家少爷看到他,忙扶着父亲向苏玚行礼。

    苏玚也没有端架子,白柔是白柔,白郡守是白郡守。于是就直接说出白柔跟在苏亥的事情,然后又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来到此地就求我去找白小姐,前往都城的人回来说,她跟在了一个叫柳州的身边。”

    “柳州”白少爷重复一下,想了好一会儿,“就是那个以前居于西南,如今在都城南边不远处柳州”

    “对”苏玚点了点头,“为了徒惹纷争,我就没有派人去到柳州哪里要人。”

    苏玚的话虽然半真半假,但是听到白家人耳里,全是合情合理。白郡守无力的哀叹一声,“是我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

    白郡守也说,“公子,白柔自甘堕落的跟在一个可以当她叔父的人身边,你就实话跟,跟二公子说吧。”

    苏玚看到白家的人这么识趣,怕白柔偷偷派人到朔方城找他们,就说,“你们在并州住下吧,有一天说不定还能见到白小姐,这冰天雪地的路也滑。”

    如此的关心,自是落得白家人跪地叩谢,心里更是感激万分。

    、31妻妾

    苏玚看着相互搀扶着出去的白家四人,想到了白柔在王宫里的所作所为,对于自己做的事,再也没有一点心虚。

    把白家人的心拢络到自己这边后,苏玚就开始忙碌陈帆的事。

    原来,因为陈铖的权势,连累陈帆的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苏玚刚嫁进来那会儿整天想着跑,还没想好怎样才能悄无声息的走,又遇到乱世,陈帆的事情就一直没顾得上。

    小年夜的晚上,吃过饭,苏玚就把陈帆和刚刚赶过来的陈扬叫到书房里。

    看着两人,苏玚很是认真的说,“你们比我大,可是,我既然和陈铖是夫夫,你们的事我就必须管。”

    “大嫂,你到底要说什么”这段时间见识到苏玚的不同寻常,陈帆怕他的脑袋一热,把他和陈扬两人卖了。

    如果苏玚知道他心中的所想,绝对会骂自己吃咸萝卜淡操心。所以,便直接说,“早些天买了四个丫鬟,你们一人两个。”怕他们没有听懂,又说,“喜欢就收为通房。”

    随着苏玚的话音落下,陈帆的兵书掉了,陈扬的手炉打了。两人反应过来就问,“大嫂,你什么意思”语气里除了诧异就是疑惑。

    苏玚也纳闷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我能有什么意思”

    “表妹呢”陈扬看了看苏玚。

    “她”苏玚眉头一挑,“不是你带来的吗”

    听到这话,陈扬的头皮发麻,“大嫂,那两个丫鬟在哪里,我现在就带走。”

    苏玚眼里精光一闪,“秦丽”

    陈帆忙说,“我同表妹说丫鬟是我向你讨要的。”满心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样行吗”

    “行,怎么不行”他只是想让两人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看看哪个好,他和陈铖抱回去玩玩。

    陈帆身边多了两个丫鬟,秦丽直到在朔方城过完春节回来才知道。当她知道人是苏玚的,都没容小厮通报,就踢开了苏玚的房门。

    多亏如今天气冷,如果是夏天,苏玚在卧房里一般是在洗澡。见秦丽如此没有规矩,不耐的说,“你是大家小姐,不是街边的泼妇”

    “泼妇”秦丽冷笑一声,“我要不是注意身份,早就把你撕了”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秦丽捂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怒色的人。

    苏玚见她傻了,眼皮一动,“秦丽,你脱得干干净净的躺在陈帆的床上,他也不会动你,何苦呢”

    “可是,就那你也不该往他身边放狐狸精”秦丽见苏玚瞪眼,气势不由自主的弱了。

    苏玚看到秦丽的半个脸肿了,也不忍再刺激她,“回去找个安安分分的人嫁了,陈帆整天东奔西走的,你跟着也不是个事。”

    “哪个男人不忙”自那一次被说,秦丽这段时间很是用心学了一些东西,回到家又向父母兄嫂请教,如今,也知道了解了很多。于是就说,“我喜欢表哥,就是喜欢他的带兵打仗。”

    “今年开春,我就会给陈帆定亲,你还坚持”苏玚以前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真情,可是,自打和陈铖在一块,了解到陈铖对他的感情,将心比心,再看秦丽,也顺眼了许多。

    见苏玚盯着她,秦丽眼里的泪珠直在眼里打转,好一会,哽咽的说,“表嫂,我刚满十六岁,能不能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再让二表哥娶妻,就当我求你了。”说着直接给苏玚跪下了。

    秦丽毕竟是陈铖的亲表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苏玚也不能受她如此大礼。看着脚步的女子,叹了一口气,“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无缘无故的找那几个丫鬟的麻烦。”

    “好”秦丽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对苏玚弯了弯腰,“谢谢你”

    而此时,白柔也在对柳州说谢谢。原因是,白柔在路上碰到正在往都城赶的柳州,她又在王宫里听过此人。

    白柔心里就想,柳州一个街霸,能在乱世来临之时成为一方之主,可见其自有不同常人之处。自此便暗暗记下他,想着以后见到陈铖后告诉他,让他注意此人来着。

    俗话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白柔打探的关于柳州的消息陈铖没有用到,她自己先用上了。

    却说白柔一个弱质女流被柳州碰到以后,于情于理柳州都不想放她离开,刚好这时候白柔也没地方去,就留在了柳州的队伍里。

    白柔每天陪苏亥混惯了,身体也被jj的很是荡。自逃路以来,已经两个月没有被滋润过了。

    哪巧,白柔正心痒难耐的时候碰到柳州,一个饿中jj,一个饥渴如狼,电石火花间,两人搅在了一块。自此以后,两人就时常交合。

    先时两人还偷偷摸摸的,后来就越发大胆了起来,风声渐渐传到了柳州之妻的耳朵里。

    柳州的妻是他的原配,他虽然想着抛弃糟糠,可是,谁让他打着仁义的旗号谋生呢。即便再讨厌如今的媳妇,柳州也没有休去她,何况,她又生了三个儿子。

    这天柳州刚从白柔的帐里出来,柳州之妻见丈夫去做事,就带着两个丫鬟闯进了白柔的房里。话都没说,劈头盖脸的对白柔一顿毒打。打过之后就是谩骂,柳州之妻本是市井之人,什么污言秽语在她嘴里都是平常。

    白柔是个心气高的,又在王宫里作威作福了很长一段时间,哪里容她如此对待,挣扎着起来就与眼前的中年妇女对打。

    一个娇小姐,一个惯常劳作的庄稼人,白柔自然不是柳氏的对手,一旁的丫鬟见白柔的嘴角都流血了,吓得慌忙去找人。

    白柔听到窗外的脚步声,就停止了撕扯柳氏的头发的动作。于是,柳州掀开门帘走进来就柳氏正在掌掴白柔。

    见刚刚还同他温存的人面部全非,这还了得,不问缘由的就给了发妻一巴掌。柳州之妻可不是高门大户的夫人,不懂得妻为夫尊,寻常人家也没有什么三妻四妾之说,一个普通的男子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

    所以,柳州之妻可不知道她教训白柔有什么错,也不懂丈夫为什么生气,反而怨恨丈夫不忠,这一巴掌直接把柳氏打蒙了。

    白柔见柳氏呆住,以为她是害怕了。心中的讥笑不由得浮现在嘴角,刚好被回过魂的妇人看到。

    俗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柳州能从西南蛮夷之地行至都城的边缘,自是和柳氏分不开的。贸然过来教训白柔,那是她身为女人的天性。此时,白柔的得意提醒柳氏,来日方长。明白过来柳氏就带着丫鬟小厮呼啦啦的走了。

    却说柳州打过柳氏就后悔了,就怕她还手,这会儿见柳氏干脆的出去,心里虽然不明白,娇人在怀的人可没闲工夫多想。

    白柔自以为战胜了,便趁着凄惨的尊容向柳州讨要好处,柳州这会儿恋着她,在她以前柳州也没遇到过这种温柔的女人,这会儿把头割下来给白柔当板凳座,估计柳州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就当两人在帐中温存的时候,柳氏披头散发的军中游行,脸上的五个指头印,想让别人忽视都不可能。那些最初跟着柳州起义的众人见他们大嫂被人打了,怎么都会问些缘由。

    柳氏还没想好怎么措词,就被身后的贴身丫鬟抢白了。语气快速的把白柔的贝贱样说了一遍,只差没说白柔是妖妃转世。

    这帮将士都是在刀口上行走的,当然不会相信柳氏的片面之词,几人在柳氏走后就去找柳州。听到将军帐外的士兵说柳州在白柔这里,辗转白柔这边,还没靠近帐篷就被白柔的丫鬟挡住了。

    几人隐约的听到男女的jj声,再也不做他想,碍于男人的天性,虽然能理解柳州,但是,对白柔可没好脸色。也是从此刻,几人的心中对柳州不再想以往那样敬重。

    一个男人能为了来路不明的女人对发妻下手,自然能为了别的东西而舍弃他们。柳氏挨的一巴掌就像一根刺刻在了众将士的心间,日久天长自然会成熟。

    柳州的未来可以预见,苏亥的未来就很晦暗了。却说苏亥到并州城转眼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苏亥除了在府邸里晃荡,连自家大门是什么颜色都没机会看到。

    这对曾今的国主自是不可忍,可是,守卫都是苏玚的亲兵,苏亥又不想死,只能在四方天地里继续残喘。

    清明前夕。陈铖的军队离都城还有六百里,苏玚便不让他特意赶回来,自己带着陈帆和陈扬赶去都城郊外对陈家的父母遥遥祭拜。

    苏亥就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机会,就拿出许多银钱让守门的士兵去置办酒席,因为苏玚只是禁制苏亥的人马出府,在生活上并没有苛待他。守卫当时有多想,可是苏玚他们都不在,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向谋士或者别的将军禀报。苏亥就是趁此机会联系到了他放在外面的钉子。

    、32缺粮

    清明过后,北方的春天迟到的时候,各路人马都有了动作。离都城百里的地方,四周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分外紧张。

    时刻关注着都城局势的陈铖在得到消息之后,怕苏玚卷入其中,就让他往后退,退到离都城有两百里一个叫盐城的地方,盐城是座古城,可以说是都城的北大门,特别的易守难攻。

    而且此地前面是条大河,后方是两人地盘,最西面是秦庆的驻军,最东面是陈铖,对于安营扎寨,再合适不过。

    等到苏玚拿出军事地图,准备布防的时候,才发现此处与陈铖还有秦庆的军队行成了一条直线,此线以北都在了两人的手中。

    眼见苏焕王朝的半壁江山差不多被他们拿下了,苏玚的心里特别兴奋,刚好过几天就是陈扬二十岁的成人礼,便让陈帆在盐城留守,他亲自赶去朔方城为陈扬加冠。

    就在陈扬的冠礼之后,位于都城西南方的柳州带着将士开始攻打都城,而这个时候陈铖却在往前艰难推进。

    却说与向前说好以江河为线,可是,那时陈铖在最东边,离都城还很远,所以,陈铖就需要把都城东边的地方全都拿到手。

    由于陈铖用兵如神,麾下的能征善战的将军甚多,一路上真的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

    世事总有意外,就在陈铖途径一个叫崇州的地方,军营里的好多人马都生病了。

    常年打仗的陈铖自然不信人们鬼神,查清楚不是瘟疫,又见没有人死去,陈铖就想到了是人为。

    事情有了方向,陈铖就派人去暗访,这一访就用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幸亏结果查出来了。

    原来崇州是个专出美人的地方,最近一二十年被苏亥和他已去的父亲祸害的太严重,而此地的百姓知道有四万大军要经过这里的时候,怕那群士兵乱来,就在他们要路过的河水里下了许多药。

    陈铖看到这个结果,真是哭笑不得。为了让此地的人放心,陈铖只得让人连夜贴出告示,内容便是绝不扰民,在右下角上还印上了护国将军的大印。

    第二天,崇州城的百姓醒来看到忽然多出的告示,那些脑袋比较清楚的,很容易就猜到昨夜的城中来过好多士兵。

    而他们现在无恙,又没有听说谁家的闺女丢了,只能让自己去相信告示的内用,也唯有相信护国将军一直没变。

    苏玚一看陈铖的来信,顿时笑的嘴抽筋了。可是,看到最后苏玚笑不出来了。

    因为在崇州城的耽搁,陈铖的军队缺粮了。而这个时候北方的粮食都没有成熟,只能想苏玚求援。

    虽然陈铖很不想给苏玚添麻烦,更不想在苏玚跟前丢份,事有缓急,只能暂时放下他的大男人尊严。

    苏玚统计好粮食,才知道,如果把粮食匀给陈铖一部分,他们就要饿着。

    陈帆看到他的眉头紧皱,第一次发现苏玚犯愁,试探的问,“大嫂,要不我去找秦将军调粮”

    听到这话,苏玚抬头看了陈帆一眼,“不用,同我去粮仓看看。”说着苏玚率先走出来。

    到了粮仓,苏玚发现粮食都是次等的,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看到马奴在用豆子喂马,眼里的疑惑一闪。忙问,“没有青草吗”

    马奴转身看到苏玚,慌忙的跪下,“回禀公子,这里的马有的是快要产崽,有的是刚刚生产,奴才就自作主张的给它们煮了一下豆子吃。”

    陈帆知道苏玚不了解俗务,就同他解释说,“大嫂,自从你说麦收过后可以种白薯,咱们这里许多人都不种黄豆这东西了。”

    “那为什么还会有”他只说粮食不够吃的百姓可以试着种白薯,并没有说过不要种黄豆啊。

    “因为白薯在冬天的时候易坏,黄豆当饭吃虽然不舒服,可是百姓也可以煮豆粥。这些喂马的黄豆是用低价从大户手里收来的,你放心吧。”

    “那些人家里有很多吗”苏玚的心中有了计较。

    陈帆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实话说,“白薯收获的时候太麻烦,那些乡绅又指着白薯吃饭,自然会种黄豆。”有时是高粱和棉花,这个不说苏玚也该知道。

    自从亲自当家,苏玚自然知道高粱可以吃。但是,他手下的士兵吃的都是面饼。

    原来在苏玚制作出石磨之后,一些尝面的味道的士兵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推磨。即便有驴,也喜欢看到自己亲手磨出面。

    就像去年士兵开垦土地的时候,都没让苏玚提醒,就主动的去栽棉花。有的时候不打仗,得了空士兵都去给棉花除草,只因整个苏焕王朝那么多士兵,只有他们在寒冬来临的时候有暖烘烘的棉衣穿,有比地主家还要柔软的棉被盖。

    于是,苏玚便问,“陈帆,你去找参军问问他军中还有多少银钱可以支配,让他拿出一笔,我要急用。”

    “好,我这就去。”问都没问转身就走,如果是以往,陈帆必须会追根究底。

    待陈帆走后,苏玚就让王阳、王明带领陈一和陈二去支摊子收购黄豆。这种事情对陈一来说是一回生二回熟,没让苏玚过多操心,陈一就麻利的把几万斤黄豆运到了军营里。

    苏玚看着成堆的豆子,脸上的笑容也和地上黄豆一样灿烂。接着就让火头军制作几个大木桶,然后把豆子泡在木桶里。陈帆眼见五百斤豆子全在水里,坐不住了。

    “大嫂,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苏玚摇摇头,笑着说,“不行”果断的拒绝急切想知道答案的众人。

    等到豆子泡的差不多,苏玚就让人在把石磨架到木桶旁边。然后就吩咐士兵,让他们把泡在水里的豆子放在上面磨。

    在所有的豆渣里的豆汁都挤出来,就让火头军制灶架锅,接着让人煮豆浆。

    众人正在如火如荼的忙碌的时候,秦丽跑来了。见锅灶旁边有几桶豆渣,脑袋一抽,指着苏玚的说,“你居然把好好的豆子毁成这样,怎么能这么败家”

    陈帆听到这话,心中一乐,表妹真厉害,居然敢把他不敢说的话说出来了。

    可是,苏玚不高兴了。他此时很紧张,只是听别人说过可以用豆渣做豆饼,豆汁也知道喝。这会儿被秦丽抢白,心中还真有点虚。

    眼角微微上挑,睥睨着秦丽,“我就是败了,关卿何事”苏玚再看到秦丽那副恨不得揍他一顿的样子,“我就是把这都毁了,谁敢说一句。”

    随着苏玚的视线移动,被他看到的兵将全都摇头。公子的手段连他们的大将军都怯,除非活的不耐烦了才去找他的不痛快。

    可惜,这世上还真有找死的。秦丽听到苏玚如此说,很是气愤,“大表哥来了我一定要他休了你”

    苏玚指着翻滚的豆汁,“我就说这些是你在我给他筹集军粮的时候干的。”

    如果秦丽了解苏玚在陈铖心中的地位,就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了。可是,谁让她的心都放在陈帆身上了呢。面对苏玚的无赖,哆哆嗦嗦的说,“你卑鄙”

    “我还无耻呢。”苏玚说着又让士兵继续添火,再烧烧。

    秦丽见他这样,气的脸通红。陈帆怕自家表妹被气傻了,好心的对她说,“阿丽,这里都是男人,你回城里吧。”

    “二表哥,你就让他如此祸害”秦丽不可置信。

    苏玚见几位将军眼里扇着火光,谋士也等着看戏,心中很是无奈,自己真的太无聊了,居然同秦丽瞎扯。“陈帆,把人给我扔出去,没看我正在忙呢。”

    听到这话,陈帆就忙把秦丽拽出苏玚的视力范围,就怕走慢了,自家表妹再被修理。

    秦丽一走,苏玚的耳朵清静了,让人把豆汁盛出来,就让火头军把些许面粉洒到豆渣里。使劲搅拌过后,在热锅里添上一些油,这才对几个火夫说,“把这些豆渣煎煎,就像烤面饼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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