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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皇妻 第13节

作者:元月月半 字数:11505 更新:2022-01-01 01:52:20

    这帮人只以为陈铖对他们特殊照顾,满心感到的说,“末将誓死效忠将军”

    “那就去收拾东西吧。”陈铖站起来,见文信要走,忙说,“剑还给我。”

    “嘿嘿”文信不好意思的双手把剑奉上。

    却说天都黑了,邓延还不见陈铖回来,心里真的急了。想进城找人,唯恐一会儿陈铖回来见他不在,要用军法惩治他。

    等到邓延急的鼻子都冒火了,陈铖才带着一帮良莠不齐的人踏月而还。再听到陈铖说出他收服响马的经过,一帮将军全都怒了。

    碍于大将军的威慑,邓延这个副帅也不敢把不满表达出来。但是,这世上有人能制得住陈铖。

    邓延回到自己的帐中就给苏玚写信,信中无外乎是陈铖大意被劫,脱困之后不回来却同一帮流寇暗斗,当时的情形如何凶险,那帮草寇如何不知礼的事情。

    因此,当陈铖满心欣喜的收到第一封家书,想着苏玚会写些什么样的甜言蜜语,却只看到满纸的谩骂和威胁,兴奋异常的人瞬间蔫了。

    明知道被手下人告黑状,陈铖也做出什么来,如果去惩治邓延他们,不就摆明了说他被苏玚训了吗,那让他以后还怎么带兵,他这大将军的威严何在呢。

    很是憋屈的陈铖只能拿拒不投降的流寇们出气,刀刀凶残的看呆了刚刚归降的文信一行。心里不断暗幸,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陈铖很顺利的穿过芦洲的时候,他的军队也离并州城越来越远了。而就在这时,陈铖一直担忧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从何时起,外界传出并州城只剩伤病残将,徘徊在并州百里外的一些零散不对就联合了起来。端等着万事俱备,去攻打军粮充足的并州。

    、28乱来

    这一天苏玚收到陈铖的回信,正在想象陈铖给他写信时的憋屈样,却被贸然进来的士兵打断了。苏玚转身瞪向来人,“何时如此慌张”

    “公子,离此地五十里的地方突然出现一股军队,陈将军已带人前去查看”

    苏玚的眉头一跳,“随我出城”说着出了府邸,跨上汗血宝马,刚到城外,就见陈帆远远而来。

    “大嫂,快回去”还走没到苏玚跟前,陈帆就开始高声呼道,“关城门,所有弓箭手准备”

    “到底怎么了”苏玚满脸焦急的看着陈帆。

    陈帆眼见城门关紧,弓箭手也站到自己的位子上,才说,“以前并州以南都是些零散的部队,可是,据前方的哨兵传来的消息,正往这边赶来的队伍足足有五万人马。”

    城中能上战场的人不足一万,以一抵五,苏玚还真没把握。如此的紧急时刻,搬救兵是来不及了。

    苏玚见一圈兵将都等着他拿主意,心里不断的思索着在另一个时空看过的兵书。

    “王阳,让百姓把军营里的石头全用豆秸捆起来。王明,你去告诉弓箭手,箭头用棉花裹起来。陈帆,你去准备油,无论什么油只要能燃着就好”苏玚接着就让士兵把投石机架好。

    就在这些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五万人组成的大军也到了并州城的城下。

    对方的将领停下脚步就开始叫阵,久久无人应答,疲惫赶来的人不乐了。心中恼怒的人就开始谩骂,话里话外都在说苏玚是个孬种、缩头乌龟。

    陈帆听到越来越不堪,扔下手里的秸秆,“大嫂,你真的怕他们”满眼的不可置信。

    苏玚抬眼看了陈帆一下,箭头在油桶里涮了一下,“来人,帮我把箭头上的棉花点着。”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箭上燃起熊熊烈火,苏玚满意的点点头。此时,兵将全都明白了他的打算。

    “大嫂,你准备用火攻”陈帆指着石头上的豆秸,以前打仗的时候投石机是留着进攻的,何时用在守城上面。

    “不错”苏玚一点头,再一次听到有人骂他是鳖孙子,这才把怒气放出来,高声问,“弓箭手,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高昂的声音震得敌对的士兵心里一惊。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士兵们同时点燃手中的箭,随着苏玚的一挥手,投石机上的石头也着了。

    苏玚在王阳和王明的保护下登上城楼,只见城下密密麻麻的五万人全都乱了阵脚,连对方的将领也只顾得躲避从天上洒下的火雨、火球。

    可惜,躲过天上的,地上却火了。原来,此时已是秋季,多数树木都落叶了,地上的枯叶自然是易燃。

    看到对方的兵将如此狼狈,听到下面传来的凄惨的哀嚎,始作俑者哈哈大笑起来。

    苏玚扶着城墙,一手揉着肚子,哼哼唧唧的说,“本公子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真孙子。”指着弓箭手,“给我狠狠的射,不把他们射成灰烬,不准停”

    陈帆见苏玚下来,再联想到城外的火光冲天,很是无力的说,“大嫂,仗不是这个打法。”

    “那你说应该怎样”苏玚虚心求教,“我应该带着士兵同他们硬拼”

    硬拼自然不行,那纯粹是去找死,可是,“大哥从来没有这样打过仗。”

    “所以,我是你嫂子。”苏玚笑着拍拍陈帆的肩膀,“趁外面正乱,你带着骑兵冲出去。”

    “我”陈帆一愣,目瞪口呆的看向苏玚,“现在出去和宰鸡有何区别”

    “趁人病要人命,这还用我教。难不成等他们整顿好了,你再与他们正面交锋”苏玚鄙视的看着陈帆,“快点”

    尽管陈帆的心里万分不赞同,但是,要想击退五万大军,为今之计,只能按照苏玚说的办。

    在城门打开的那一刻,陈帆带着骑兵呼呼而出的时候,火石和火箭停止了发射。

    被逼得六神无主的士兵们正准备松口气,谁知,再也没能喘出下一口气。

    随着铁骑的狂奔,满地的火光渐渐没了,谁知,却是鲜血浇灭的。声势浩大的五万人马顷刻之间全都不见,除去一些侥幸逃脱的,就连对方的总将也没能幸免。

    苏玚用手里的棍子戳了戳地上的铜盔甲,撇着嘴说,“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啊”

    “大嫂,你就别说了。”陈帆看到土地变红,横尸布满四野,瞟了瞟苏玚几眼,“大哥说,在雍州的时候你都快被他砍人的样子吓吐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苏玚见士兵推着粮食过来,乐出了声,“都大半年了,我能一点长进都没。”

    “这长进未免也太大了。”陈帆不信的看着苏玚,眼里的怀疑就差没有明说,他家大哥又在大惊小怪。

    苏玚才不会说,陈帆切人的时候他连看都不敢看。不经意间发现士兵准备把尸体埋进土里,忙说,“不用挖坑,把这些东西垒成一堆,直接火化”

    “不行”陈帆突然拔高声音,“不要听他的,我说了算,埋”

    “陈帆,我是主将你是主将”苏玚没想到一向老实的人敢跟他对着干,“这次就算了,下次本公子绝不轻饶”

    即便苏玚把话说的如此决绝,陈帆依旧固执的阻止他,“大嫂,算我求你了,如果把这些烧成灰烬,他们的魂魄会来找你的”

    “找就找”他的前世是真龙天子,此生又是国君的嫡子,喝了毒酒还能重生,自是有神灵庇佑。眼见士兵停止不动,“违令者军法伺候”

    苏玚搬出军令,再也没有人敢懈怠,待到尸体堆成山,苏玚不忍直视了,“王阳,你在这里看着,陈帆跟我回去。”

    陈帆很想夺掉士兵手里的火把,可是,那样会使苏玚的威严扫地,一个军中不能有两种声音,这个道理陈帆再明白不过。心有不甘的跟在苏玚身后,耷拉着脑袋问,“大嫂,那些俘虏怎么办”

    “打散编在队伍里,有异议的直接处决。”苏玚转身看着陈帆,“这个不能心软。”

    “我知道。”以往擒住犬戎族的士兵,都是直接杀了。待走到城中央,陈帆还能闻到尸油味,使劲忍着才没有吐。

    心里不舒服的陈帆也没有注意到苏玚的脸色不寻常,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军营里。听到苏玚让士兵把刚缴获的粮食装车,忙问,“大嫂,你要运到哪儿去”

    “给陈铖、秦庆送去。”此地的粮食足够撑到冬天,以后没有,还可以让陈扬送来。

    “可是,大哥走时不是带走好多吗”还是他看着装车的,“你就不怕大哥撑到”

    看到陈帆那促狭的眼神,苏玚的脸一红,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是想你大哥了。”

    苏玚这么说,陈帆还敢说什么,立刻遁了。陈帆要跑很是容易的跑掉了,白柔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贝戋人”苏亥抓住白柔的头发,向她脸上又扇了一巴掌,“你同寡人怎么说的,苏玚什么都不懂,不懂。寡人的一万士兵只回来一千”脸色阴狠的死盯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说,你是不是陈铖的探子”

    白柔万万想不到她随口说出的苏玚的坏话会被苏亥记住,她是说苏玚惯会勾引陈铖,可是,那并不代表苏玚没有脑子。苏玚如果是笨蛋,英明神武的大将军怎会让他留守并州。

    难怪陈铖会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暗反,这种不长脑子的国主,迟早会被人取而代之。

    白柔心里不断思索着退路,此地里陈铖甚远。如今只能先找一个脑袋清醒的收留她一段时间,来日再做计较。

    “国主,大将军都被苏玚耍的团团转,你派去的那个将军怎能是他的对手,都怪臣妾没有说清楚,臣妾该死”说着头不住的往地上磕,边磕边泪眼汪汪的看着苏亥。

    苏亥见白柔的额头在流血,那我见犹怜的样子箍的苏亥的心跟着一紧,“好了,爱妃,是寡人错怪你了。”他本以为四万乌合之众加上一万精兵即便不能把苏玚吓降,也能把人生擒过来。

    难不成他不该忤逆苏焕王朝列祖列宗,应该由着苏玚接管王位,还没等苏亥想出个所以然,娇躯在怀的人心思一乱,“嘶”的一声,撕碎了白柔身上的纱裙。

    正在忙着运送粮食的苏玚绝对想不到,那堆白骨是白柔送来的。苏玚见陈帆带着士兵埋骨头,微微摇了摇头,“陈帆,先把里面的盔甲翻出来。”看向忙碌的士兵,“那些人身上应该有银钱,谁找到就是谁的。”

    陈帆刚想说,死人的钱不详,话还没出口,就被蜂拥而上的士兵挤到一旁。一个士兵见他差点栽倒,忙说,“陈将军,你和公子进去吧,咱们把盔甲找出来以后会向你们报告的。”

    苏玚见陈帆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很是好笑,“走了,同我去兵器房。”

    “你又要干嘛”陈帆警惕的看着苏玚,连称呼都不叫了,“再乱来我一定让人把你给大哥送去。”

    、29请教

    陈帆的威胁如轻风般从苏玚的耳边略过,只见苏玚嘴角一弯,语重心长的说,“仗刚开始打起来,要学会过日子。”

    陈帆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玚,“所以,你就让士兵去扒死人的盔甲,融了重新制作”见他居然点头,无力的转过身,“大嫂,我先回去了。”去保养保养心脏,好承受以后更大的“摧残”。

    苏玚见陈帆踉踉跄跄的走远,意味深长的砸了咂嘴。就在苏玚万分惬意的时候,陈铖遇到事了。

    话说,自陈铖在芦洲劝降文信之后,越往东走越顺。就当他以为会一路顺到底的时候,行到沿海边的时候遇到了一帮野人。

    是的,身上穿的全是贝壳龟甲编织的衣服。见多识广的陈铖稍微一想,这就是百姓口中的“水鬼”。

    由于常年在沙漠边缘同犬戎巨人交战,陈铖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那群生活在水中的野人,虽然没有主动攻击自己的队伍,可是,放任不理,早晚是个祸害。

    思索方法的时候,陈铖便把这件事告诉了苏玚。苏玚收到信之后,想到向前也在海边,于是就建议陈铖去找向前。

    话说回来,陈铖还真不好意思找向前,因为他的军队只要度过江水,就会与向前碰上。

    不过,当陈铖看到苏玚在书信的最后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总算把那大将军的尊威弃之与脑后。

    却说陈铖因为很是想念苏玚,放下手中的信就开始给向前写信,信的内容无外乎是问他该如何收服水上之人。

    向前的军师看到陈铖的言辞恳切,再一次认识到他不是向前可比。便说,“将军,你怎么看”

    “如果拒绝呢”向前抬起头打量着众将士,“结果会怎样”

    “影响不大。陈铖的人脉甚广,只要多打探一些时日,办法总能找到。即便那群人冥顽不灵,陈铖把他们全都杀了,百姓至多说他手段强硬。”

    “那就是了。”向前接着就让侍从去拿笔,边写边说,“也不能让他白白得去,我与他约定,他打江北,我扫江南,等到江中相见的那一日,再决雌雄。”

    军师听到向前的话,诧异的看了看向前,见他伏案疾书,就把嗓子眼上的话咽了回去。

    再说,陈铖收到信后,把策略看完就扔给邓延。

    邓延不明所以的拿掉脸上的纸张,只是一眼,就怒了,“无知小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重。

    听到陈铖笑声,旁边的谋士好奇了,“大将军,你真的同意和向前平分疆土,那样的话”谋士欲言又止的提醒陈铖,“公子会跟你拼命的。”

    陈铖看到众将跟着点头,瞬间又被气乐了,“你们怎么说话呢,阿玚他会理解我的。”

    “那可不一定。”邓延接着说,“这天下本是公子的,国主之位被苏亥占了不说,完整的苏焕王朝也变得七零八落,你再”

    “应该不会吧”陈铖怀疑的问,“我不如一块土地”

    “是半壁江山”经邓延提醒,被忘记或者刻意忽视的问题涌进了众人的脑海。

    此时,军帐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陈铖也不敢说他只要苏玚,“关于以后的问题,阿玚说,我想怎么都成。”

    “真的”邓延不信了,据说王宫里的惯会阴谋诡计,拖延之术、美男计都是小儿科,“大将军,别到时候人权两失。”

    听到苏玚被质疑,陈铖真的气了,拿出几天前苏玚给他写的信,一巴掌拍到邓延的头上,“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

    邓延脑袋蒙蒙的低下头,见纸上写着,苏玚带人抄了几支零散的队伍,缴获很多粮食,已经运到这边了。最后的那句暧昧,邓延没有敢看在眼里。

    几位谋士和将军见邓延呆住了,都伸长了脑袋,仔细看了看,众人一同单膝跪地,“末将有罪”

    “不知者何罪之有。”陈铖抬抬手示意众人不用愧疚,“现在了解阿玚是什么样的人了”

    “了解。”邓延嘿嘿的笑着说,“是将军的贤内助。”没等他站起来,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邓延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的脚印,陈铖都出去了,才反应过来,“我说错什么了”

    “你可不是错了。”一位谋士摇头晃脑的解释,“据将军府里的小厮说,公子最讨厌夫人这个称呼,将军最痛恨有人把公子当作女人。贤内助”问的众人的心跟着一颤。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怀疑苏玚有私心,以致后来,陈铖推苏玚登王位,他手下的众将士也无人说出反对的话。

    面色微怒的陈铖出了帐篷,深深呼了一口气,过几天把那帮“水鬼”收拾利索,留邓延在这边守着,他就可以和苏玚汇合了。

    想到要不了几天就能见到思念已久的人,陈铖的精神一阵,阔步走向弓兵库,让匠人们赶制船只,随后去找些赶海人,了解清楚对方的情况,仗才有胜利的可能。

    不过,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当陈铖理清偶尔登陆的海上人的时候,消息也传到了中原。在这乱世,稍微的风吹草动,都能刮遍万里河山。

    话又说回来,并州之战的真实情况之所以没有传到陈铖的耳朵了,一是因为苏玚的刻意隐瞒,第二就是苏亥的心虚,对方的士兵也被吓了胆。

    当盘踞各地的人知道陈铖不但能西驱巨人,一剑擒向前,还能在东驱水鬼的时候,都对他生出了畏惧之心。

    若放在盛世,绝没有人敢跟陈铖叫板,可是,乱世出英雄,谁不想趁机留名万世呢。

    在陈铖安抚那些在水上飘零的族众,分配军务准备离开此地的时候,江河的对岸发生了大混战。陈铖离开的时间只能无限延后。原来柳州不知怎么听说到陈铖收水鬼是向前献的计,就误以为两人达成了协议。

    有道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向前是和陈铖有冲突,但是也不能保证他们没有联盟。

    危机意识使得柳州不再安分的屈居西南,又不能和陈铖、向前他们硬碰,再加上,离两人也远。

    柳州便使计策,让都城乱起来,然后他带着士兵一点点中原吞进。

    可是,他没有算到的是,都城一乱,天下就真的混乱了。自丞相刘伟亲自领兵奔赴前线,中原地区的各路人马是碰到谁砍谁,都想率先赶去都城,把名不正言不顺的苏亥赶下去,自己好坐上那象征着国主的龙椅。

    刘伟手上的兵虽然多是亲兵,因为他文臣,又从没有上过战场,虽然有很多人争相献计,可是,却是纸上谈兵。

    碰到打杀习惯的队伍,自然是以卵击石。远在都城的苏亥一听到刘伟节节败退,兔死狐悲什么一点也没有,因为他吓尿裤子了。

    白柔闻到身边的怪味,心里除了鄙视,还是鄙视。眼里却泛出泪花,“国主,我们该怎么办呢”

    “你问我,我问谁”苏亥急的连自称都忘了,“丞相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候不中用,如果,如果是陈铖”如果陈铖在,即便不当这破国君,也是个逍遥自在的王爷。

    白柔听到陈铖,第一反应的就是苏玚,眼中欣喜一闪而过,“国主,苏玚在在并州,他是国主的亲哥哥,他一定会照顾国主的。”

    “苏玚”苏亥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傻愣愣的人,“他愿意吗”

    “于情于理都愿意,你,你”白柔怯怯的看着苏亥。

    “都什么时候了,赶紧的说”

    “你向他负荆请罪,出于道义,他不敢不照顾你。”

    “也是。”苏亥一拍手,“来人,赶紧准备,寡人要连夜出城。”苏亥吩咐好之后,一转身,见白柔还在,“爱妃,你真是寡人的福星,放心,寡人会带着你的。”

    谁稀罕,白柔心里不断腹诽,陈铖不在并州,她往苏玚跟前凑,不是上杆子找揍。

    白柔满脸关切,语气温柔的说,“国主,如果被王后她们知道你走了,一定会闹腾的,那样的话,你就走不了。臣妾想留下来为国主遮掩,不知国主给不给臣妾这个机会。”

    此时的苏亥好比头上悬了一把宝剑,根本就没有想过白柔的话多么的不合理。他只要吩咐不准打扰,谁敢过来查他的哨。

    苏亥满心感动的说,“爱妃,如果有机会,寡人一定会好好对你。”说完这些,苏亥转身就走。

    宫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苏亥一走,白柔便吩咐身边的侍从,“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着,不亲眼见到国主顺利出去,我的心里就不安稳。”

    以往看不惯白柔耍媚扮娇的内殿的宫娥太监都对她升起了一分敬意,在这个冰冷居然有如此有情有义的人。

    而白柔出去之后,就让忠心跟在自己的几个侍从去找马车,又用银钱贿赂守门的侍卫,白柔看的困了她近一年的宫殿被远远的抛在身后,顿时有种海阔忍鱼跃的感觉。

    、30沦陷

    却说,直到天明,尽职尽责的宫娥太监还不见白柔回来,才知道,他们被涮了。

    连白柔都跑了,那说明都城危矣。一时间,整个王宫乱成了菜市场。妃嫔侍卫更是走的走,逃的逃,几路人马都还没到都城,东南西北四大门城门就全开了。

    苏玚和陈铖得到消息之后,都城已经被一个不知名的土匪霸占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苏亥和他的亲信来到了并州城外。

    苏玚听到守门士兵来报,扔下手中的奏报,提着剑就走。陈帆见他怒气冲冲的出去,慌忙的把怀里的公文放下。等到陈帆追至门外,苏玚早已骑着马跑出去了。

    顾不得多想,陈帆夺下巡街骑兵的马。赶到他追上苏玚,就见他正向一人挥剑。

    直到陈帆发觉疼痛,才知道他的手里握有一把利剑。

    话说苏玚见陈帆伸手,就想撤剑,谁知道,却被他攥紧了。看到陈帆在留血,而当事人却在发呆,苏玚抬腿给了他一脚。

    此时,苏亥早就吓瘫在地上。苏玚见他如此的没种,很难相信,先时蛊惑君父杀他的那个人叫苏亥。

    陈帆眼见苏玚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看了看趴在雪上的人,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招来一个士兵,指着苏亥对其吩咐道,“先带他们进城。”想了好一会儿,陈帆才说,“找一家客栈。”说完这些就走了,独留苏亥和他的众亲兵在雪里张望。

    跟随着苏亥慌慌忙忙逃至这里的几人见接待他们的只是个小兵,很是怒道,“国主,大公子他,他欺人太甚”

    “大哥能收留我,是我修来的福分。。”苏亥满心感激的斥责一旁的人“休要乱说”只是眼底的阴狠泄漏了他的真实的想法。

    却说,苏玚回到府里还没坐稳,陈帆便跟了进来。打量着陈帆手上的棉布,气恼的说,“手断了都活该”

    “大嫂,我这是为你好。”陈帆看了看苏玚那毫不在意的样子,真心搞不明白,他家大哥居然会说苏玚很好。不过,好不好都是陈铖的事。于是就接着说,“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苏亥杀了,天下人会怎么想你”

    “我看谁敢乱说”苏玚眼睛一瞪,“本公子废了他全家”

    陈帆一看他狠厉的样,不由自主的想到苏玚成亲的那一天,“算了,你想怎样都成。”他要是惹这人不痛快,第一个不放过他的就是自家亲哥。

    苏玚见陈帆乖觉的走了,便对陈一说,“跟我一块去会会苏亥。”

    “公子,你可不能乱来,苏亥他来到咱们这里的事,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陈一怕他由着性子来,“等将军回来,你和他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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