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
“孙儿不敢!”子阳云傲把头垂得更低。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凤太君倏然提高声音,举起手中拐杖重重槌打地面。“连一个男人,一个魔教妖人你都敢
和他在一起,你还有什么事不敢做?说!你到底是不是和那个恶名昭彰的‘魔王’厉天邪纠缠不清?”
子阳云傲白着脸,恨恨地向倚站在亭柱旁的卓不凡瞪去。
卓不凡脸露苦笑。
“你别怪别人了!若非不凡,我就要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你……你是我子阳家三代单传的根苗,如今竟做出这种令祖上
蒙羞的丑事……你……怎对得住列祖列宗,你这个畜牲!畜牲!”凤太君越说越是生气,举起拐杖,用力地向他打下去
。
子阳云傲不敢闪避,任由拐杖当头当面地打下来,腹背重重受了几下,痛得他脸容扭曲。
“太君,请住手!”眼看越打越重,卓不凡眉头一皱,扑前,把他护在怀中。
几下杖打都落在他的身上,凤太君不得不暂时住手。
“不凡,你走开,今天一定要重重教训这个畜牲!”
卓不凡也跪到子阳云傲身旁,说“太君,云弟只是一时胡涂,以致被魔教妖人迷惑,他已经知错了,请太君原谅他吧
。”
凤太君瞪眼如铃地瞪着子阳云傲。
“云弟……”卓不凡悄悄地摇一摇他的手,子阳云傲向他满是关切的脸孔看上一眼,又抬头看一看气得满脸通红的凤太
君,迟疑半晌后,说道“孙儿知错,请太君责罚。”
“知错有什么用?你……你和魔教中人为伍,这事若传出去了,你要把侯府的面子置之何地?”凤太君气得连声音亦在
颤抖,右手一紧,又要提起拐杖打下。
“太君,此事其实并不难。”卓不凡连忙开口,为他打圆场。“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只要云弟能悬崖勒马,当机立断
,我们自己能够为他隐瞒。”
闻言,凤太君把眼神落到他身上。“不凡有何主意?”
“知道魔教中人的行踪后,不凡已经把一切安排妥当,明天就要攻打魔教分坛,在此之前,只要云弟能为正道立一大功
,自可证明与魔教妖人再无关系。”卓不凡朗朗而言,眉目间是一切已在掌握的自信。
凤太君向子阳云傲看去。
“小傲,你怎么说?肯照不凡的意思去做吗?”
子阳云傲忽然明白过来。
太君和卓不凡都是有心计,精明干练的人。
眼前的事情震怒、责打、维护、胁迫……恩威并施的一切只怕全是他们串通好的了。
他们要自己做什么事,不问已知。
“……”他自幼父母俱亡,是由祖母抚养长大,对她向来尊敬畏惧,不敢有丝毫违逆,但此时却抿紧了唇,不发一言。
眼看这个向来听话的孙儿突然如此叛逆,凤太君既气又恨,心中将引诱她的乖孙的厉天邪骂了千遍万遍。
想到自己放下这么多时日精力,用心栽培的孙儿竟然有龙阳之好,对象还竟是魔教中人,凤太君真正悲从中来,心痛欲
裂。
手脚颤颤抖抖,她再也站立不稳,跌坐下去。
“太君!”子阳云傲惊叫一声,扑前把她扶住。
“畜牲,别碰我!”凤太君性情刚烈,一手便把他挥开。
“太君,别动气!”卓不凡从另一边走近把她扶住,并抬头,对束手无措地站着的子阳云傲说“云弟,快认错吧。”
“我……”子阳云傲欲语无言,只得又跪了下去。“孙儿知错,请太君责罚。”
“你知错?好!那就帮不凡做那件事,从此以后和那个魔教妖人斩断关系!”
子阳云傲缓缓地摇摇头,正要说不,凤太君忽然抓着他的手,喘着气说“傲,你还不答应?你……你是不是要把祖母
活活气死?”
看着凤太君气得阵红阵白的脸色,声音中的颤抖悲怆,子阳云傲咬紧唇瓣,别过脸去,但那个“不”字却怎么也吐不出
来。
卓不凡伸手搭着他的肩头,轻声说“云弟,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也会各自飞,何况你和‘他’根本什么也不是
!古人云‘百行以孝为先’,天下间还有什么比孝更重要?太君已经七十高龄了,你怎能要她如此悲痛?”
他的语气温和,但词锋却极是犀利,子阳云傲的肩头微微一颤,心中不由得质疑起来难道他真的以为厉天邪比抚养他
长大,与他相依为命,他世上唯一的亲祖母更加重要吗?
回头,迎接他的是凤太君一双写满期待的眼睛。
半晌后,他终于松开已经完全刷白的唇瓣。
“一切但凭太君和卓大哥的吩咐。”
万籁俱静的夜深时分,厉天邪未有分毫睡意,披着外袍,坐在孤灯之下,拿着毛笔,在案上地形图上不住勾上批注。
门外响起细细声响,厉天邪锁一锁浓眉,放下毛笔,应声开门。
“傲?”看见伫站门外的子阳云傲,他的神色之间彻现惊讶。
“可以进来吗?”
“当然!”厉天邪耸耸肩头,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子阳云傲跨过门坎,在房内环顾一圈,看向书案上的图纸毛笔时微微一顿。
“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处理教务而已。”厉天邪不着痕迹地用身躯挡着子阳云傲的视线,在他未看清楚前已把地形图卷起。
“嗯……”子阳云傲心神恍惚,根本没有精力留意他的举动,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在孤灯之下,厉天邪放眼打量子阳云傲,见他双手抱着肩头,神色不安,披散的长发上沾着夜露湿气,更有趣的是足下
丝履上也粘着泥巴。
把目光移开,厉天邪不动声色地问“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生气吗?”
子阳云傲迟疑半晌才回答。
“我……只是睡不着,所以来看看你。”
“是从房间里直接过来的?”
“是……”子阳云傲正要回答,垂下的眼睛正好瞧见自己鞋头上的泥巴,立刻改口说“我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才过来的
。”
“是吗?”厉天邪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踏前两步,把他抱住。“这么夜过来找我,该不是想引诱我做坏事吧?”
出乎意料之外,云没有把他推开,只是垂着头,抱着肩,没有说话。
厉天邪正经起来,沉声问“傲,发生什么事了?”
抬头,看向他深沉的利目,子阳云傲欲语还休,半晌后,还是摇摇头。“没有!”
“傲……”厉天邪欲要再说,子阳云傲怕被他套出话来,慌慌张张地伸出指头,抵住他的唇。
“别说话!”
看着厉天邪脸上怀疑的神色,子阳云傲索性掂高脚尖,把唇印上他的唇上。
“你不是想做吗?我忽然也有兴致了。”
“真的?”厉天邪锐利的双眼瞬间发亮。
子阳云傲硬着头皮点下头去,刚“嗯”了一声,脸已经被他用双手托住,炙热的唇瓣狠狠地压上。
一番缠吻之后,灵活的舌头由唇瓣一直向下滑,下巴至脖子都留下都黏稠的水迹。
衣襟被用力拉开,盘扣被扯得裂开,露出柔韧的肌理,两颗粉红小巧的乳珠在胸口上随着呼吸而颤抖。
厉天邪凑近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如电的快感瞬间散开,子阳云傲的唇嫣红,吐出细长的呻吟,厉天邪的唇含咬得更加落力,手指也爬上另一
边,拉扯起来。
也不知道把弄了多久,两颗乳头肿胀挺立,颜色鲜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凸起的喉头上下咽动着,厉天邪伸手探进子阳云傲的亵裤之中。
“嗯唔……”屹立的前端被指腹擦过,子阳云傲的腰身就忍不住弹动一下,发出舒服的叫声,厉天邪的指头在他挺起发
热的柱身上上下游移,更拉下薄皮,不时用粗糙的指腹磨挲敏感的前端。
“啊呀……啊……”子阳云傲的身子登时软了,呻吟着靠在他的臂弯里。
欲望的体液由前端的小孔不住渗出,把厉天邪的手掌也沾得一片黏湿,厉天邪把手向后探,分开两片柔嫩的臀瓣,指头
钻进凹陷的秘地上。
指腹细细抚过紧凑的花绉,顶入半指,在柔软的内壁搓揉摸弄起来。
子阳云傲软绵地靠在他怀中,俊颊潮红,双眼噙着水光,唇喘息着张开来,露出鲜红的舌尖。
“呀啊!呀……嗯!”细细的喘息呻吟,与肢体的颤抖挑动着情欲,厉天邪受不住地拉开裤头。
一直被抱扶住的腰身被放开,子阳云傲趺跪地上,脸一抬,正好对准他的下体。
巨大的欲望已经挺起贲张,露出赤红的前端。
“含住它。”厉天邪挺前,把欲望抵在他的脸上。
嫣红的双颊被更红的欲望来回磨擦,由顶端流出的稠液沾染着他俊秀英挺的脸,散发着令人发疯的情色魅力。
被粗糙的毛发刺得肌肤微微发痛,腥膻的味道扑鼻,子阳云傲红着脸缓缓地把唇张了开来。
巨物迫不及待地钻入他的口中,一直抵到喉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