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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 完结+番外 第32节

作者:柳复雨 字数:8549 更新:2022-01-01 02:36:47

    破虏竖起大拇指,对他说“爹在信里说了,您作战奋勇,对于和北胡交战又有十分丰富的经验,让我好好跟你学学呢。”

    那一瞬间,黑五的眼圈就红了,心里一阵潮热,他没有想到钟帅居然还记得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子。

    他揉了揉鼻梁掩饰自己的失态,摆着手苦笑道“我就是块朽木,当不起钟帅这番夸赞。要说你想学什么,还得去找裴将军,无论是对敌经验还是排兵布阵,他都比我可强太多了。”

    听他这么说,破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想起老爹的信里说的那件事,不由得握了握拳头。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而已,正忙着遮掩自己失态的黑五并没有发现,等他说完话之后,破虏的脸色早已恢复如初,毫无阴霾。

    “哈,爹说了,你们二人都是他们心爱看重的弟子,不分上下的。对了,五哥你待会记得把熊掌砍下来给我留着,我听说裴将军巡视回来了,也是辛苦非常,我带这对熊掌过去给他补补。”

    黑五看破虏没有芥蒂的样子,沉吟半晌后,才有点艰涩地说“我托大叫你一声破虏。破虏啊,你被安排到这儿,可能是老裴疏忽了,你……”虽然对于裴有为的安排十分不解,但一边是恩师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好兄弟,黑五还是不希望因为这一出给两人造成什么隔阂。

    破虏摇了摇头,“嗨,我当您要说什么呢,难为成这样。您放心,我爹给我来信解释过了,让我来管战马是他的主意。五哥,不是我吹牛啊,我这养马的本事可比我爹还要强多了,只要你们跟着我好好干,不出三年,我定然让这马场里的战马数量翻一倍有余!”

    黑五马上就被破虏带偏了话题,他抓着破虏的手连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来这马场是自请的,为的是什么,就是想要在这方面有一份贡献,奈何自己对如何养马真的是一无所知,摸索了好几年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那是,交给我你就放心吧!”破虏拍了拍胸口,“你看看,这马跑的多欢快?马儿就得跑,跑开了才能多吃长的好,你们以前把人家圈起来,那不是养马,是养牛呢。”

    看着黑五这么容易就被拉开注意力,不再提裴有为,破虏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爹爹在信里说这位黑五是可信的,但破虏这些日子每到晚上都悄悄去查探过了,这陇安关绝对有大问题,上至裴有为,下至一些丁卒都有不妥。再怎么说,爹和这位黑五也是多年不见了,这人和裴有为又是同村又是并肩征战多年的,他着实不敢赌这人的人品。

    作者有话要说  嘛,两个师兄,会不会都有问题呢

    对了,我现在特别纠结一件事,就是存稿足,大家每天追,只有一章是不是很不爽,我想着一天双更

    但是,这样就更不满一个月,这文就完结了,我好想拿一个那种全勤的小红花哦,感觉那样很自豪的样子呢

    啊啊啊啊啊啊……纠结,去吸猫

    对了,我最近打算搞几个新坑的类型和文案出来,大家到时候帮我选一选,爱你们,比心

    ☆、国虫禄蠹

    柳州, 兴南坝。

    幽幽的烛火下,钟沛打着赤膊,就着烛光眯着眼睛看着手头的这封信, 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混小子!”

    一个身形清癯, 容长脸庞的中年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钟沛这样, 也跟着笑了起来, “三公子来信了?”

    钟沛把手头的信递给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进之,看看吧。”

    崔固拿起手头的信笺,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越看这心头的火气就越发大, 当看到陇安关居然给余家通往北胡的商队私开关口的时候, 忍不住拍案而起, “禄蠹!”说完就扶着桌角,咳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钟沛走过去帮他拍背, “你不是早有猜测, 应该是做好了心里准备的, 怎么还是这么暴躁?忘了大夫怎么说的了?让你少动气,多养性!我还指望你好好的再活个几十年呢,没了你这位鬼策士,我以后打仗可就艰辛咯。”

    崔固咳了半晌, 这才摆着手示意自己无事了、

    “咳咳,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可这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是真没想到裴有为能干出这事儿来,当初……”

    “人心难测啊!”钟沛转身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当初七皇子查出他大肆吃空饷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后来他捆了自己的副将到我这儿来负荆请罪,抱着我的腿一个劲儿的哭着说自己管教不严,辜负了我的教导和信任。当时虽然我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可他呈上来的证据堪称铁证,那个副将也是老实认罪了,我就帮他说了话。”

    想起自己当时还在皇帝那儿给裴有为求情,再看看这人现在做的事儿,钟沛就恨的牙疼。

    “可是看看他现在干的事儿,可比吃空饷严重多了!居然敢私放余家商队进北胡兜售盐铁!”说着一拳砸碎了桌角。

    这次反而换崔固来劝钟沛了,他乐呵呵地抖了抖手里的信,“行了,别气了,好歹咱们还有破虏这么好小子,说起来我上次见他都是七年前了吧?真是没想到啊,当初哭着喊着不要当兵要去闯荡江湖的娃娃,现如今不但进了军队,还能粗中有细查出这么多东西来!”

    想起当初他进钟府去见上峰,还没进内院呢,就看到一个毛头小孩鬼哭狼嚎地跑出来,自己的上峰手持大棒在后面穷追不舍。

    小子喊“我不要去打仗,我不要学钟家枪,我要练剑!”

    上峰吼“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小子一个出溜,钻到他背后,露出一个头“你才舍不得!”

    那时候上峰被气的像个大□□似的,崔固想到这个画面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别说,当初我一见那小子,就觉得他机灵,以后肯定有大出息。你这些年也没少骂他,可是你看,现在不就应验了我当初的话?”

    对于儿子这次的作为钟沛也很是得意,他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嘴里却尽是嫌弃,“他就是一时小聪明罢了,还嫩着呢。”

    崔固点了点信的最后面,“矫情!行了,咱们还是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吧,看这架势,你这位好学生可是正经站到太子那边去了,帮着余家往北胡私贩盐铁,这罪名要往大了说,可是等同通敌叛国啊!”

    自古以来,盐铁茶这三样对于北胡来说是非常稀缺也非常重要的物资。

    游牧民族因为饮食问题,想要不生病就少不了茶,因着从前朝开始,茶这东西就已经开始民间自营了。不管朝廷再三申令不可把茶叶贩卖到北胡去,可那群逐利的商人还是为这其中的丰厚利益铤而走险,这茶叶的交易在边关属于屡禁不止,到最后只能听之任之。

    可是这盐和铁,朝廷一直把控的很严格。

    草原上不产盐,但人又不能不吃盐,把控了盐就等于在北胡那群部落的脖子上套了一条缰绳,不管他们怎么闹腾,也不敢太过火。

    铁更是重要,北胡本来已经有了规模巨大的骑兵,要是再拥有大量的锋利的兵器,这仗可怎么打?把铁器私下卖给北胡,不就等于是资敌肥壮,等人家兵甲齐备了,再加上威力十足的骑兵,那群垂涎中原丰饶富足的野蛮人还不得一鼓作气杀进来?

    这事儿到底应不应该捅,又要怎么捅出来,这才是崔固需要考虑的。

    要知道,因着裴有为的姿态做的足,满朝上下包括陛下都知道裴有为对钟沛这位恩师那叫一个恭敬爱戴。这事儿捅出来,太子余相肯定好不了,裴有为最轻也被夷三族,而到那个时候,裴有为的恩师钟沛会怎么样?

    陛下会不会因此怀疑钟沛也在这里面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瓜葛?

    钟沛一看崔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把信笺拿过去凑到烛火旁烧了个一干二净之后,才对崔固说“行了,你这就回去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写了秘折奏给陛下吧。照实说,不用替我开脱,学生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我这个师父教导失责。”

    听钟沛这么说,崔固惊的简直要蹦起来了,半晌后才他艰涩地问“你早就知道了?”

    钟沛爽朗一笑,“知道什么?知道关于我的一切事每隔半个月都会出现在陛下的案头上?还是知道你是龙影卫其中之一?”他又不傻,就算当年没有发现,可是两人朝夕相处二十多年,要是还发现不了,那就是眼瞎了。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他刚接手破虏军,他爹身边原本的那位军师就醉酒落水而死,而就在他对军务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就有一位自称是父亲提前安排的军师前来请见。

    崔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他看着这个粗豪的汉子,嗫喏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这些年,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刚开始他被陛下派到钟沛身边的时候,是抱着完成任务监视钟沛一举一动的想法的。可是,人心都是肉做的,相处日久,自然就被钟沛那一腔对百姓对江山的大爱所感染,这立场早就偏向了钟沛。

    他还是会把钟沛的一切都告知陛下,但是,除了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任务以外,他是真心实意在辅佐钟沛,也是一直替他考量的。

    钟沛当然知道,要不然他何必现在把这事儿戳破。

    他拍了拍崔固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进之,我一直是拿你当朋友看的,我对陛下的忠诚也是无需质疑的,所以你我二人的感情并不会因为你的身份产生变动。今天之所以戳破,我是怕你因为顾虑我,把这事儿隐瞒下来,到最后反而把你陷进去。”

    崔固鼻子一酸,他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文人,看着落叶流水都得感叹一番,就算经过龙影卫的训练,但也跟那些从小被培养出来,完全没有个人情绪的杀人利器不一样。

    他沉默了半晌,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恢复镇定地跟钟沛打趣,“那我真的就上秘折了,你就不怕陛下从此……”对于你这个对他有恩,从小陪伴一起长大,还娶了他亲妹子的人,他都从来没有彻底信任过,专程派了我潜伏在你的身边。你就不怕这事儿爆出来,以陛下日渐多疑的性子,会不会觉得你也有了异心?

    钟沛飒然一笑,“我钟沛向来站的端走的直,这些小事何须畏惧!”

    既然说开了,崔固觉得自己心里一直堵着的大石头没了,看他还这么乐呵的样子也忍不住想要调侃一番,“哦?你不畏惧,干嘛放纵破虏一直站在七皇子背后?”

    钟沛脸色微微一红,粗声粗气地说“那是混小子自己的决定,跟我没关系!”当初看老七没有什么存在感,想着儿子在他身边,应该不会卷入夺嫡乱潮,他才默许的。

    后面是真的没想到,那么一个势单力薄的皇子居然真的能一步一步走到台前,虽然走的艰难,但是其能力和心性就值得人赞叹了。当时他有想过让破虏赶紧离开七皇子身边,可是恰逢太子的行为是越来越不妥当,儿子也不愿意,钟沛这才不得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崔固点着钟沛,笑的不能自已,“你啊,还老说自己大老粗,实际上心里鬼精鬼精着呢。”

    要崔固说,哪怕太子对此事毫不知情,是余钧那老儿鬼迷心窍干出来的,但就这一条,他就不会支持太子登基为帝。一位帝王若有这么一个骄横跋扈又自私贪婪的外家,还没有能力约束劝解,那这国家必将陷入大乱。

    现在陛下的那群儿子里,除去年纪太小基本没什么可能的,剩下的也就一个七皇子能拿得出手,为人聪慧稳重,性子宽厚却不优柔。看他这些年干的事儿,也是心中有黎民疾苦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没有势力庞大的母族,这在当皇子的时候也许是非常大的弱势,可一旦上位之后,这就是天大的好事。

    看看陛下对余家的放纵搞出来的这些事,崔固是真希望下一任帝王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外戚。

    破虏既然站到了七皇子的背后,又来了边疆拼战功,等以后若是七皇子真的上去了,那钟家还能再屹立数十年不倒。而就算上去的不是七皇子,只要不是太子,破虏手里有兵权,又有钟家这块招牌,就算荣华不再,新帝也不至于对钟家动手的。

    “太子,怕是真的不成了。”崔固感叹。

    钟沛想起出京之前陛下给他的暗示,也摇了摇头,“是啊,陛下迫的太紧,以至于太子是心性不稳,看看他这几年做的那些事儿!”要他说,对于太子和七皇子他是向来没有什么感觉的,但太子能干出纵容胡家和江南官员肆虐百姓害人无数的事儿,而七皇子却反而解决了这件事。

    就冲这点,钟沛心里还是更看好七皇子的,要说被压迫,七皇子当年在冷宫里,遭遇的事情难道不比太子的情况更加险恶?人家能挺过来,为何太子就挺不过来?

    “你这要说的话都摆脸上了,要我说啊,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就是一开始被摆的太高,突然蒙受挫折,这心里啊就受不了了。”崔固拍拍衣摆,起身往出走,“行了,我回去写折子了,你也赶紧给破虏去封信,让他小心行事,查探消息是很要紧,但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钟沛想起儿子信上对于自己的本事夸夸其谈的那股劲儿,忍不住又笑骂一声,“臭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以后,在保证日更的前提下,如果可以就会一直双更

    爱你们,么么哒,比心

    ☆、驯狼成狗

    随着夏日越来越热, 这边关仅有的一条河已经干的河床都皴裂开了,周边的百姓为了打水浇田,每天十二个时辰, 陇安郡那几十口公井处就没断过排队的人。可是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两个多月一滴雨也未下, 这井里的水也是越来越少,打水的队伍更是能排出几里地去, 有时候还能为了一桶水打的头破血流。

    关隘这处倒还稍微好点, 也许是因为正好在水脉上面,又或者因为背靠丰石山,这井水的供应还算能跟上。尤其是自从那天破虏扛着熊掌去拜访过裴有为,俩人相谈甚欢之后,马场这边的水一向是送的足足的。

    就是这天气越来越热,马儿有点受不了, 草料也不肯好好吃, 想带出去溜溜都扯不动, 一定要在新建起来的马棚里待着。

    黑五擦了把汗,急匆匆地跑进破虏所住的帐子旁边, “破虏?”

    “哎, 我在呢, 五哥你进来吧!”

    黑五一进去就看到破虏正在往身上穿一种奇怪的紧身的衣服,上面花花绿绿的,“你这是?”

    破虏勒紧腰带,捡起一个背囊往身上捆, 他冲着黑五笑道“正好五哥你来了,我要出去一趟,你替我准备点不容易坏的干粮,我这次怕是得在外面待上十天半个月的。”

    一听破虏要走,黑五就急了,“你去哪儿?你现在可走不得,我找你来就是跟你说说,咱们这马好像出问题了。有几匹母马是不好好吃,每天焦躁的不行。我以为是发|情了,就挑了几匹健壮的种|马过去,可它们居然把那几匹公马给咬的头破血流的。你快跟我去看看,是不是犯什么病了。”

    这事儿破虏早就知道,他递给黑五一碗水,示意他冷静下来,“那母马就是发|情了……”

    “那怎么……”

    “您先听我说完,我这次出去就是为这事儿的。咱们这儿仅有的几匹种|马,啧,要么太瘦,要么太肥,要么个儿小,看着就不大好。这几匹发|情的母马我看品相还是挺不错的,人家这是看不上你给配的种|马呢。”

    这里每一匹马可都是黑五的心头肉,母马不好好吃饲料他愁的挠头,可这母马把种|马给伤了,他更着急。听破虏这么说,他抽搐着嘴角问“合着这马也知道好赖?那以前配种,不也好好配成了?”

    “这几匹母马都是新长成的,品相又好,人家看不上那些差劲的种|马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说着,破虏看黑五奇怪的表情也跟着笑了起来,“前儿我还听你们争论楼子里的哪个姑娘好看,哪个姑娘香软呢,要给你们一个烧火的老麼麽,你们愿意?”

    黑五被破虏这番比喻是彻底搞无语了。

    “行了,您这几天盯着点,给那几匹母马少给点干粮,多给些鲜草,每日都记得让人晒些温水给它们洗澡。”他拍了拍身上的行囊,“我呢,这就出发给咱们这几匹挑剔的小美人找最俊俏健壮的夫君去。”

    送走一脸懵逼的黑五之后,破虏随便牵了一匹马就离开了营地,朝着北方狂奔而去。

    京城。

    皇帝将手里的折子扔到地上,一脸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对姬隐说“看看吧。”

    姬隐捡起折子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看,反而是快速地瞄了一眼上首的皇帝,若说两三年前这人年近五十看上去还像三十许的俊俏大叔,现在鬓角出现了无法遮掩的花白,耷拉下来的眼袋和青黑的眼圈擦粉都遮不住,鼻翼和嘴角那几道深深的印痕给他添加了几分阴桀的感觉,尤其是从前那双清凉的桃花眼已经变得有些浑浊了。

    看着皇帝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填了一颗白莹莹的药丸,之后一脸迷醉地半躺在圈椅上,姬隐瞟了一眼角落处正散发着幽香的熏炉,嘴角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

    看完折子之后,姬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怎么,哑巴了?说话啊!”

    姬隐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样子说“事涉储君,儿不敢轻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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