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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 完结+番外 第29节

作者:柳复雨 字数:9032 更新:2022-01-01 02:36:45

    破虏一向天真纯情,姬隐这是在刻意勾|引,自己决不能让他得逞!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哦,表白了!

    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的想睡我?!

    么么哒各位小天使,明儿见

    ☆、是我的命

    破虏对于姬康的话还是非常信服的, 回到家以后思来想去,觉得多寿说的十分有道理,长平现如今还小, 虽然在这个时代,很多同龄男孩子都可以结婚生子了, 但是,在感情方面上都还处于一种冲动的没有理智的状态。有时候他们也分不清楚到底自己是不是真的产生了爱情, 还是错觉, 这样的话确实应该冷处理。

    可是也许是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有人跟他表白,又或许是这个身体也正是荷尔蒙过剩的年纪,哪怕理智上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可感情上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到那一天的情景,然后就开始神不守舍了。

    他的这种状态很快就被最为细心的宝儿发现了, 虽然姑娘年纪还小, 但是因为前些年的遭遇, 这孩子敏|感又多思,自然能发觉破虏这次从江南回来以后有了很大的变化, 尤其是闲着没事儿就爱发呆神游。

    看到破虏行礼收拾到一半, 又开始发呆傻笑, 宝儿忍不住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爹,你没事儿吧?”

    破虏回过神来,看着宝儿纯洁的眼神, 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猥琐了,赶忙抹了一把脸,恢复正直的模样,“没事儿没事儿,对了,宝儿你行礼收拾好了吗?”

    宝儿皱着小脸叹了口气,终于肯定自家爹爹一定是有什么心事,“爹,这话你已经问了我六遍了。”

    “哦哦,”破虏尴尬地揉了揉鼻子,“那个,我不是怕你忘带东西了吗?北疆那地方啊,气候可多变了,热的时候热死人,冷的时候穿再多都冷,你一定要把薄厚衣服都给我带全乎了,那地方可没有京城繁华,缺什么马上就能买到。”

    宝儿翻了个白眼,“这话您也说过四遍了。我说,您到底是怎么了?”

    破虏无语了,只能嘎巴着嘴拍了拍宝儿的脑袋,“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天像个小大人似的操心,多不好。你今天字儿写了吗?书背了吗?分给你的小马刷了吗?”

    呵,一言不合就用这招,我又不是你!宝儿再度翻了个白眼,但是她自认是个很贴心的孩子,看到破虏被她问的有点恼羞,还是体贴地闭了嘴。

    破虏看她抱个布偶坐在软塌上一脸乖巧贴心的样子,心不由得化成水,他扔下手里的活计,凑了过去蹲在宝儿面前,轻声问她“宝儿,北疆真的很苦,你跟我过去以后,没有这么多人伺候你,也不能经常穿戴漂亮的新衣裳新首饰。有时候要是战事吃紧,我可能一走就是一两个月,留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你真的要去吗?”

    宝儿眨了眨眼,郑重地点头,“嗯,我要去的。我和爹爹是一家人,你不是说过一家人就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吗?”

    “可是,那里人生地不熟,闹不好你得跟着我吃糠咽菜。如果你留在京城,我就送你去姨奶奶那儿,有你素薇姑姑陪你玩……”说实话,对于此行破虏虽然觉得没啥,但是宝儿还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娃娃,去了边关得受多大罪啊。

    宝儿眼泪开始打着转,她定定地看着破虏,“爹,你也不要我了吗?”

    就这一句,破虏马上举手投降,“好好好,咱们一起走。”

    看着宝儿马上收起眼泪,狡黠地笑了,破虏哭笑不得地揉乱了她的头发,“就会闹我!”从长平到宝儿,一个个都这么能变脸,这份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真是让破虏不由得感叹这些小孩子了不得啊。

    “哎呀,我的发髻,都给我揉乱了!”

    “哼,叫你知道爹爹的威严!”

    父女俩正玩闹的正开心,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承志满脸惊慌地走了进来,“老三……”

    一看到承志,宝儿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她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喊出那个早就刻进骨子里的称呼。她低着头,对破虏轻声说“爹,我先告退了。”说着,又冲承志道个万福,“大伯安好。”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听到宝儿喊爹的时候,承志下意识就想开口答应,还没来得及,就听到自家闺女冲他喊大伯,这一声大伯就好似一盆带着冰茬子的水,给他当头浇了下来。

    破虏也看出大哥的失态,心底不由地叹口气,真是自作孽。

    “大哥,你这急匆匆过来,所为何事啊?”

    听到破虏问话,承志才回过神,“我听说你要带三丫头去北疆?”

    “大哥,她现在叫宝儿,钟宝儿。”提到这个破虏连跟大哥生气的欲|望都没有,每次大嫂子怀孕,大哥都会在书房里整日整夜的起名字,结果生下来以后,一看是闺女,连个正经的小名儿都不给起,就那么几丫头几丫头的叫。

    “我问过宝儿,要不要去,也跟她说了去北疆会过的很苦,可她说要跟我一起。更何况我答应宝儿,无论去哪儿都带着她的,这当爹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对于弟弟这种讽刺承志没功夫计较,他瞪大了眼睛质问破虏,“她说要去你就答应了?她才多大,她说的话能当真吗?”一想起闺女白净可爱的样子,承志就心如刀绞,北疆那是什么地方,他虽然未曾去过,可自家父亲在那儿常驻了几十年,那地方磨人的狠,看看他爹,明明比陛下还要小两岁,可看上去起码要比陛下大十多岁!

    “她一个活生生的,知道好赖的人,怎么说的话就不能当真了?”

    “她……她……那是什么地方!姑娘家怎么能去那儿,待上两年变得又丑又村,以后还怎么议亲?!”

    “她活生生一个人,生存的意义就是以后嫁人生子?”想起那天宝儿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着说自己不要嫁人的话,破虏这态度就变得无比强硬,“再说了,如果她自己想嫁人,不管嫁谁,我必定十里红妆送她出嫁。如果她不愿意嫁人,嫁不出去,我这个当爹的养自己姑娘一辈子又算个什么事儿?!”关于这个破虏早有准备,他一个人不愁吃不愁喝,马上还要有能够挣钱的工作,当年母亲留给他的产业,他早就全部转到宝儿名下了。

    不管闺女以后嫁不嫁人,有这么丰厚的身家,想怎么过都行。

    承志觉得弟弟简直是疯了,他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养她一辈子?家里养个嫁不出去的老闺女,你在人前还能抬得起头吗?你以后娶妻生子了,你的妻子儿子能容下她这个老姑奶奶吗?”

    “如果我未来的妻子接受不了这个,我可以选择不娶妻啊,这又算什么难事儿?我家里有这么个大宝贝闺女陪着,我有什么抬不起头的?”

    “胡闹!你简直就是胡闹!她一个姑娘家,不嫁人以后还有脸活下去吗?一个姑娘家,以后嫁人生子侍奉夫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毁了她的前程!”承志被破虏这种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脸色铁青。

    破虏觉得现在和大哥说起这方面的话题是越说心越累,他本想着再好好跟大哥说一说,结果眼风一转就看到屏风后有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他觉得再让大哥这么继续埋汰下去,又是在宝儿心里狠狠扎上一刀,虽然有点不忍心,可他还是祭出了大杀|器。

    “大哥,你既然说起天经地义伦理纲常,那我也就说一句,现在族谱上面我才是宝儿的爹,我这个做爹想怎么和自己女儿过日子,谁都管不了吧?”看到大哥一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破虏心里也疼的直抽抽,可是有些话非说明白不可,不然日后还有的纠|缠掰扯。

    他咬了咬牙,“大哥,自从你那天同意我的提议之后,对于宝儿来说,你就只是一个隔房的大伯。这辈子,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再也没有插手管教她的权力。”

    此话一出,承志仿佛被一柄看不见的大锤抡在了胸口,他苍白着脸色,哆嗦了几下嘴唇,终于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踉踉跄跄地跑走了。

    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再听着屏风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哭声,破虏捂着眼睛跌坐下来,这都是些什么事儿了,还是带着宝儿早点离开这个地方的好。

    也许边关的生活水平会很差,可好歹天高云阔,民风自由,宝儿这些年在钟府过的太拘谨太压抑,这性子上就有些偏激狭隘,遇事总爱往最坏的地方想,容易钻牛角尖。去边关也好,看看外面的市井百态,可以好生纠正一下她的性子,这姑娘家可以没有好相貌,没有好嫁妆,但一定得有开阔的心胸和眼界。

    终于到了离京的那天。

    因着皇帝还是偏爱这个外甥,舍不得让他从小兵开始干,大手一挥就给破虏个正七品骁骑尉的官职。有了这个官职,破虏这次去边关就不用和那些新征的兵役们一起徒步出发,可以带着家眷,不紧不慢地往边关走。

    城门口。

    平胡拉着破虏的手,再三跟他交代一定一定要以自身安全为重,去了边关以后多学多看,不要心浮气躁贪功冒进。

    看着破虏不停往后瞟的样子,平胡想起那天听到的事儿,这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他拍了拍破虏的背,“大哥……大哥是有事儿绊住了。”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破虏笑了笑,点头表示理解。不过他本来就知道今天大哥应该不会来,他上次说的那话实在是太重了,刚刚他之所以左顾右盼,找的人并不是大哥,而是姬隐。

    自从进京之后,他俩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本想着自己都要走了,长平说不定会来送送他,可是没想到,都到这个点了,也没看见对方的人影。

    破虏自嘲一笑,也罢,自己一直躲着人家,说不定伤着人家的少男心了,以后最好的结果可能就是等长平长大了成熟了,对于过去的这段往事能够一笑了之的时候,他们说不定还能继续做朋友。

    他跨上马,冲着平胡拱手道别之后,一扬马鞭,就这么离开了。

    远去的破虏没有发现,有两道视线藏在隐秘的角落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都没有移开过。

    “主子,这日头越来越烈,三公子都走没影了,咱们启程回宫吧?”看着姬康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形,一旁撑伞的陶德润小心翼翼地问道。

    姬康握着拳头凑到嘴边咳了好一阵,这才任由陶德润扶着他往回走。

    在快走下城楼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又朝着破虏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破虏这一去,怕是没个两三年回不来,而自己的寿命可能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儿了,也许这一次,就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能见到破虏的机会了。

    一想到这个,姬康的心口闷的厉害,开始了又一轮撕心裂肺的呛咳。

    看主子这样,陶德润也顾不得什么上下尊卑了,把手里的伞扔给一旁的小太监,背起姬康就往马车那边跑。

    感受到姬康在自己背上抖的像筛糠一样,陶德润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因着姬康打小身子不好,宸贵妃怕年纪小的太监没法照顾好他,挑拣了好久才终于选出二十多岁的陶德润给小姬康当贴身伴伴。

    陶德润可以说是看着姬康长大的,对于姬康这个小主子,他从来都是敬畏中藏着爱护的,因为年纪大经见的多,又日日和姬康相处,对于姬康的心思他也是猜出了五六分,今日看姬康这模样,陶德润心里像是有只发狂的猫在使劲地抓挠。

    “陶伴伴,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可你也该知道,当奴婢的可不能替主子做主。”躺在马车里缓了好一阵,姬康终于停下了咳嗽,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吓的陶德润差点跳起来。

    他刚刚还想着,主子这身子破败的不成样,活不了多久了,这一生也就这么一个痴念,看主子这么痛苦,他真是恨不得抓着破虏的领子,把主子的心事说给他听。不管成不成,好歹让主子在临走之前能把心里的执念让对方知道。

    没想到自己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主子居然看出来了?!

    姬康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再也没出声。

    日后越发的毒辣,许河擦着脸上涔涔的汗,却一声都不敢出。

    这些日子,越是临近钟公子离京,主子心里这焦躁就愈发的明显。虽然那天主子和钟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可看这些日子钟公子不停地避开主子的行为,许河还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要让许河说,钟公子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自打有史以来,这男人跟女人在一块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男男相爱毕竟有违伦常。尤其是钟家向来有条默认的规矩,就是必须得多生儿子,没见着永安长公主当年为了生儿子把命都搭进去了么。

    “许伴伴。”

    许河赶忙回神,凑上前,“主子,奴婢在呢。”

    姬隐眼神还留在破虏离去的方向,他摩挲着挂在手腕上的小葫芦,“咱们在北疆有人吗?”

    “回主子话,咱们的人从去年开始,就已经渗到北疆了,只不过破虏军那边……实在是查的严,咱们的人几次三番都被找出来拔掉了。”说起这个,许河简直要给自己掬一把同情泪,这破虏军简直就像是铁桶一样,里面的将领都是身经百战又对钟家死心塌地的,他派进去的钉子,混到低级的士兵里还好说,可想要再进一步,就没可能了。

    姬隐摆了摆手,“无妨。”他上辈子就打过破虏军的主意,想尽了一切办法,耗费多年心血,也不过是只在破虏军里扎了两个游击将军而已,游击将军不过五品官,手底下能有多少人,跟他花费的代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你吩咐下去,让咱们的人都警醒着点,若钟公子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就不用回来了。”

    “是。”

    “还有,今天晚上你去一趟芫荽胡同,去跟章祁豪说一声,让他回家告诉他爹,我要他们尽力帮扶钟破虏,只要他们愿意帮这个忙,我就会尽快把皇后的命交到昭贵妃的手里。”破虏,我现在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好好的保重自己。

    一听到主子要动用这条线,许河有点迟疑,那一家子可不是好相与的,主子虽然一直用着人家,可给出去的代价也不小。皇后都囚在中宫这么多年了,陛下不照样好吃好喝地供奉着,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牵制住越来越疯狂的太子?这陛下都不打算动手的人,主子要想弄下来,得花费多少的心血暂且不提,一个不小心还容易把自己都陷入危险的境地去。

    再说了,人家昭贵妃心心念念地要帮儿子报仇,可卫国公一家蛰伏许久,可不单单是为了帮一个早夭的皇子讨公道而已。他们要的是什么,许河这个当太监的都能猜出来,主子这次欠了章家的人情,以后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还清?

    “主子……这章家……”要他说,钟公子此行虽然可能会遇到危险,但是人家去的可是钟家世代经营的地界,就冲着他是钟家人,破虏军那帮子人就不可能让他出事。再加上还要动用起所有布置在边关的钉子,许河认为已经足够了,动用章家有些代价太大,没有必要。

    姬隐淡淡地瞥了一眼许河,语气冷凝地好似带着无尽的刀锋,“许伴伴,你记住,破虏是我心爱的人,是我的命!”

    许河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他一直以为主子就是年少多情,对钟公子不过就是年少时的一时新鲜当成了深情。他想着,按照主子这势头,以后还不是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都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君不见史书上那么多有龙阳之好的皇帝,哪个为了男人去牺牲自己利益的?

    可刚刚姬隐那句话让许河知道,不管日后如何,起码现在钟公子对于主子来说甚至比他自己还重要。

    虽然不解,但做奴婢的,要的就是一个忠心顺从,他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最后再看了一眼远处,姬隐转身就走。现在已经是五月了,留给他的时间还有不到半年,他要在这半年里彻底掌控户部,有了钱才能提前做好布置让破虏能够兵强马壮地去抵御即将到来的北胡入侵。不但要掌控户部,兵部那块儿也得想办法插|进去,上辈子军械以次充好,缺斤短两的事情,这辈子绝对不能发生。

    不管破虏会不会回应他的感情,也不管破虏是不是打算再也不与他相见,姬隐都打定主意,他要让破虏打退北胡,战功彪炳地回来,要他名留青史,成就无上荣光,受世人万年敬仰!

    丁素薇双眼红肿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地坐在马车上,一旁的红缨担忧地递上凉茶,“主子可是中暑了?奴婢这儿有仁丹,您吃一颗吧。”

    丁素薇摇了摇头,她现在五脏六腑都快拧成麻花了,哪里还吃的下去东西。

    前些日子她去对着破虏哭了一场,一来是因为破虏要去边关,她心里担忧又不舍;二来就是因为她年纪已经十八,父母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也不停地暗示她要赶紧嫁人。她再次跑去追问姬康,却再次被对方拒绝了。

    那天哭完以后,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想嫁给姬康的心思虽然闹的众人皆知,可破虏好歹也是个男孩子,自己在那儿跟他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少女心思,这情绪稳定下来以后,脸上就挂不住了。

    当时她借口自己不舍得目送破虏离开,他走的那天,她就不去亲自送了。

    可那是她弟弟,是她看着长大,从小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跟着她到处跑,姬暄欺负她的时候,能替她拼命的弟弟。弟弟要出征,不知道归期何在,她怎么能不去送一送。

    因为早起跟母亲又为着嫁人的事儿闹了别扭,她来的迟了些,到城门口的时候,破虏已经打马离开了。原本素薇心里还有点遗憾,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姬康,她心里十分开心,又有点生气,他想送破虏自己可以理解,可他自个儿的身子怎么不知道爱惜。

    太医前些日子才说了,今年夏日热的早,姬康的身子怕是不好受,让他尽量不要出门,好生修养。

    素薇看姬康看着远方十分专注,没有发现自己,刚想上前打招呼,就发现姬康有点不对劲。

    好兄弟要去出征了,他不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他看着破虏背影的那个眼神,让素薇觉得眼熟到心惊肉跳的地步。

    鬼使神差地,素薇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她缩在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姬康。越看心里的不安就越明显,这种灼热的欲语还休情思万千的眼神,绝对不可能是看一个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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