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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 完结+番外 第23节

作者:柳复雨 字数:11234 更新:2022-01-01 02:36:41

    因着自打认识师父开始, 这老头子永远是满嘴跑火车,一忽儿说自己是什么隐士高人,一忽儿又说自己是当今武林魁首天海剑派的掌门人。刚开始破虏还会被他忽悠到, 时日久了之后,他就再也不相信师父关于自身的任何话了, 谁知道这人会不会说出自己是外星来客什么的呢。

    可是看师父现在双目含泪,浑身颤|抖的样子, 破虏觉得, 师父说的可能是真的。

    若师父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意味着,自家外公当年真的干出了杀人全家的事情?!

    破虏转头看向姬隐,“长平,你说……”

    姬隐苦笑着点了点头,轻声回答他“这剑确是皇家所有, 而且, 极有可能就是祖父的。”那剑柄上还刻着天枢二字, 据记载,太组曾经南征北战之时, 手持一把高人所赠之剑, 剑名天枢, 太组甚为心爱日夜不离。登极之后,太组言此剑杀|戮太过,故而锁入深库,再不得现于人前。

    这下破虏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边是自己尊敬爱戴的师父, 一边是自己宠爱呵护的弟弟,师父背负一家上千条人命的血债,现在想要讨回点利息,是理所应当的,可长平又何其无辜,当年发生那事儿的时候,他连个受精卵都不是呢。

    破虏知道,今日若不让师父出了心头这口恶气,那这扬州城里数十万百姓怕是就得挨个等死了。他咬了咬牙,语速飞快地说“当年杀害师父家人的是我外公,我虽不姓姬,可这血脉是连着的。若师父想要报仇,我这个做外孙的也可负担一二。”说着,一把抢过姬隐手里的断剑,直接就在自己的肩膀扎了个对穿。

    这一切发生的有些太快了,就连姬隐这个最为了解破虏的人都没有想到,这傻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随着破虏闷哼一声,拔出肩头的断剑,想要再扎一下的时候,文晗才被飙射出来的鲜血激的回了神。他上前一把抓住破虏的手,看着他肩头汨汨流出的鲜血,眼泪刹时间就滚了下来,“你……你这孩子,当真是要气死为师吗?”

    姬隐更是被破虏这出吓的肝胆俱裂,他死死的抱住破虏,一手捂住他肩头的伤口,连声大喊“许伴伴许伴伴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啊!”喊到后面,嗓子都破了音,几乎要带出血来。

    文晗此刻哪里还有刚刚怪诞愤恨的模样,他被姬隐这声喊大夫提醒,赶忙伸手点了破虏肩头几处穴位,这才止住了不停往外喷溅的鲜血。

    “卧槽,你是煞笔吗?怎么我睡了一觉,一醒来你又把自己搞伤了?”ol的尖叫声响彻破虏的整个精神域。

    破虏也觉得有些懵逼,他就是想着先扎自己两下,依着师父对他的疼爱,这事儿肯定就先糊弄过去了,给长平争取到想辙的时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剑下去,居然扎破了肩胛上动脉。他顾不上应付还在继续咆哮的ol,转头赶忙摸了摸姬隐的脑袋,“别怕别怕,长平别怕,就是一个小伤口罢了。”

    “小伤口你妹啊你伤到动脉了,动脉你懂吗?你特么以为自己是铁血战士啊,还玩什么三刀六洞的把戏!卧槽卧槽,这剑上面还有铁锈,要不是我及时醒过来,你特么就算不死于失血过多,也要死于破伤风了你造吗?”ol一边跳脚,一边启动应急程序,开始给破虏进行全方位的杀菌免疫。

    看着破虏这样,姬隐的脸色一片灰白,他根本听不见破虏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依照本能死死的捂着破虏的伤口,两眼发直,嘴里还在嘶喊着请大夫请大夫。

    文晗一把掀开姬隐的手,从怀里掏出药粉仔仔细细替破虏包扎好了之后,才一个巴掌扇在了破虏的脸上,“为师教导你多年,就教会了你怎么自戮吗?”他是真的痛心,自己已经年过花甲,一生无妻无子无家,当年肖想过的人早就化作一坯黄土守在北疆,而破虏可以说是他后半生最大的慰藉,是他的心肝肉,是他唯一能够怀念那人的所在。

    破虏被扇了一巴掌也不生气,他讨好地冲文晗笑了笑,抖着发白的嘴唇说“师父,我这剑扎的有点狠,你等我歇歇,我歇个几日再扎剩下的十五下,成不?”

    还剩下的十五下?!

    文晗简直要被破虏这种死皮赖脸的精神气笑了,他看着破虏说完就用剩下那个能动的胳膊环住身旁的人,一个劲的放低了声音安抚对方的样子,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四十年前。

    那时候,他不过一未及弱冠的少年,本来一家人和和美美,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跟着父祖好生学医,以求日后能够达到老祖的地步,济世活人泽被苍生。可是,一次外出采药回家,就发现文家村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的母亲抱着幼弟幼妹被人扎的像刺猬一样倒在墙角,而他的父亲至死都没有瞑目,心口还插着这柄天枢。

    天枢啊!那不就是当年祖父赠给刚刚起义的太组的佩剑吗?

    文晗还没有来得及为惨死的家人痛苦伤心,准备斩草除根的侍卫们就围剿了过来。他只能仗着自己对周边山林的熟悉,像个丧家之犬一般四处躲藏。也就是那时,他遇到了刚刚打退水寇,自江南返京的破虏军,遇到了那个豪爽落拓的大将军。

    他救下了昏迷不醒的文晗,明知皇帝下令要铲除所有文家人,却还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收留了他,将他打扮成小厮藏在自己身边,躲过侍卫们的搜查。那时候的文晗正处于对谁都抱有恶意的状态,对于此人的呵护那是一万个排斥。

    当时他说了什么来着,哦,对了,他一边抓了人家满脸血痕,一边踹翻了对方端过来的药碗,像个刺猬一样蜷缩在床脚,“你这皇帝的鹰犬狗贼,想要抓我去邀功,呸,做你娘的春秋大梦。”那时候的文晗还是一个读圣贤书,浸泡在药香中长大的孩子,这句话可以说是他生平说的第一句脏话,也是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脏话。

    那人摸着刺啦啦的络腮胡,笑出满脸的细纹,一双眼睛里荡漾着包容的笑意,“小家伙,你别怕,我不会害你。你身上有伤,你得喝药治病,等你伤好了,我就放你走。”他叹了口气,慢慢伸手摸了摸文晗的后脑勺,“虽然我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可我绝不信文家人能做出弑君的事情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能说道的东西。等你伤好了,我送你去一个偏僻的地方,你躲个几年,等年岁大了,长相变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皇帝的心腹吗?”

    “哈,我钟家人只是忠于这天下江山,百姓苍生!陛下如今年岁上来了,这性子啊,是愈发的……”说着又转身去端了一碗药递过去,“喝吧,你是文家的小神医,应该知道我这药是没问题的的吧?我有个儿子,比你小不了几岁,生平最怕喝苦药,你怕不怕?”

    文晗当日也不过一十五六的小少年,哪里经得起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男人这么激将,接过药碗闻了闻没问题,一饮而尽后就恨恨地瞪着眼前这个粗野的汉子。

    “对了,我叫钟钺,你可以叫我钺叔。”钟钺笑着拍了拍文晗的脑袋,转身出去了。

    文晗才不会叫什么钺叔,他把头埋进膝盖,哽咽道“说的好听,忠于天下苍生百姓,我文家也是苍生百姓的一份子,你既然知道我家的冤情,为何不反身去杀了那个狗皇帝替我文家伸张正义?呵,钟狗!钟狗!忠于狗皇帝的一条狗!”

    自那日之后,钟钺真的做到了他自己承诺的事情,一边放慢了回京的步伐好让文晗养伤,一边又想尽法子安抚痛苦焦躁的文晗。在他噩梦连连无法入眠时,是这个人抱着他哄他入睡;在得知他不会骑马,又走不了长路的时候,这个人劈砍了不少树木,折腾了好几天,愣是给他折腾出一辆不会散架的马车出来。

    当文晗的伤终于痊愈的时候,也到了分别的日子。

    那天真是个好天气,碧天如洗,万里无云。

    钟钺拿出一封散发着墨香的信笺递给低头不语的文晗,“拿着,这里面是我给你弄的路引,有了这个,你去通州附近的村落随便找个小村子先落脚。”又拿出一个包袱塞到文晗怀里,“这里面有三天的干粮,还有一百两散碎银子银票,别吝惜,该用就用。我这次行军没带多少现钱,等我回京之后,定会想法子托人给你送银子过去。”

    文晗拿脚在地上磨出了一个小坑,沉默半晌才冷冰冰地开口说“你要回狗皇帝身边了?”他想问问这个人能不能跟他一起走,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看明白了,懂得每有一道旨意下来,这人就要就着夜里的冷风喝半宿的酒是为了什么。“你也不喜欢京城,不喜欢待在那个狗皇帝身边,对吗?”

    钟钺叹了口气,笑着给了文晗一个栗子,“我的妻子,我的儿子,我的家都在京城,我不回京又能去哪儿呢?”看着文晗泪眼朦胧的样子,钟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去吧,小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见。”

    这一别,青山未改绿水依旧,两人却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了。

    等文晗左等右等没有等到钟钺每个月送来的银子,他就知道出事了。等他打扮成乞丐的样子混到京城,就听说钟大将军在两月前战死边关,留下娇|妻幼子甚为可怜。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文晗一口血喷出来,整个人的魂儿都碎了一半,自那天起,他就真的变成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

    人人都说破虏像极了他的母亲,可文晗从来不这么认为,他想说,那是因为你们未曾见过一个叫钟钺的男人,破虏和那人才是如出一辙。

    “狗儿,瘟疫药方在此,这瓶药你一日三颗,吃完这伤也就好了。”一想到那个人尸骨无存,文晗就待不下去了,他扔下一瓶药和一张纸,转身就从窗户里窜了出去,“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姬家人,否则,我见一次,杀一次!”

    “师父?师父?”叫唤了两声,发现文晗已经远去,破虏抓起手边的药方递到了姬隐的面前,“长平,你看,你看,瘟疫药方!哈哈,这一剑扎的还是挺值的嘛。”破虏心里先跟师父道了个歉,实在是人命关天,他虽然进城不久,可瘟疫每天能带走多少人命他也是略知一二的。既不能让长平死,又不想让百姓死,破虏只能无赖一次,先欺负欺负师父,日后再好生弥补他老人家吧。

    姬隐刚刚被破虏安抚的安静了下来,一听他这么说,又气又急,抬起手来想给他一巴掌,可是看到破虏惨白的脸色,他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哆嗦着嘴唇,冲破虏嘶喊道“你……你知道不知道,就差那么一点吧,就差……”他不由得想起母亲总是咒骂他是丧门星,生来就会把身边亲近之人一一克死。对此,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可是想想,自打破虏到他身边之后,受过多少伤,历经了多少磨难,他觉得,母亲的话可能是真的。

    破虏冲愣在旁边支棱个手,不知道该干嘛的许河做了个热水的口型,把他打发出去之后,才伸手抱了抱姬隐,亲了亲他高高肿起的脸颊,“你再生气也不能打自个儿啊?再说了,我今天都算好的,就想着随便扎点伤口,好让师父心软,争取点时间让你想想辙。没想到,意外之喜,就扎了一下,师父居然把药方给我了。”

    “哈哈……确实是意外之喜,要不是我醒过来,你现在早就失血过多死翘翘了,谢谢!”

    破虏没有理ol的冷嘲热讽,他把药方递到姬隐的手里,“你看,现在咱们有药方了,你可以救活这一城的百姓了。”

    姬隐嘎巴着嘴,他想说,我要救这一城的百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要付出这些?可是终究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拿起药方转身就走,“许伴伴,你留着看护钟三公子,若他有个什么差池,你就提头来见!”

    他需要好好想想,自己一直疯魔了一样,非要把破虏圈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做错了。

    等到破虏终于吃完药,躺床上了,这才有空跟ol打招呼,“嗨,ol,好久不见。”

    “哈哈哈哈……见你个头啊!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啊?不是说好了,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吗,你居然能干出往自己动脉上扎刀子的事情!我需要对你的大脑做一个全方位的扫描,我怀疑你的脑子出问题了!”

    “啊……这个,我先解释一下,今天就是操作失误,没想到那剑看着锈,用起来好锋利啊!我这一不小心,就扎偏了。”破虏沉浸到自己的精神域,就看到ol缩在角落把自己团成了一个蘑菇,他赶忙上前把ol抱在怀里,“好伙计,别生气了,好吗?你能醒过来,我真的很开心。”

    ol顶着一脸眼泪,转身就给破虏一个大白眼,“你也知道那剑上面有铁锈,那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会造成破伤风啊?你知道破伤风的人会死的多惨吗?求你了,长点脑子好不好,你现在的身体就算经过我的改造,那也就是比同时代的人稍微强那么一点点而已,你身体里面没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抗体,破伤风这东西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是致命的,你懂吗!”

    破伤风?

    破虏挠了挠头,“那是什么东西?”

    “我……我懒得跟你说。”ol拍了一把破虏的脑袋,“要是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会不会变着法儿的就把自己作死了?我早说过,姬隐这人有诅咒光环,你别往他身边凑,你看看,你看看,我说对了吧?你这次能为了他往自己身上扎刀子,下次是不是就能为了他自己往火坑里跳了?”

    “咳咳,那个,确实。没有你在我身边帮忙,我真的会过的很凄惨啊。你一定不能抛弃我。”破虏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现在充能怎么样了?”

    “关机沉睡五年,让我节省了很多能量。这五年来,能量收集器也积蓄了不少,嗯,应该够我带你再次进行一次空间穿越了。”ol老话重提。

    破虏再次歪楼,“那就好,我还打算着这事儿一了,就去边关呢,有你这个大杀|器在身边,我一定能够重现上辈子的辉煌,成为这个时代的战神!”

    “战神个鬼啦!不过你能有离开那个扫把星的想法,我很欣慰。说真的,哪怕去战场,有我帮忙,你肯定没事儿的,绝对要比在这个扫把星身边安全的多。你打算什么时候走?”ol对于姬隐那是越看越不顺眼,一听到破虏终于要离开这个人了,整个人兴奋的不行,早就忘了要责骂破虏的事儿,转头兴致勃勃地计算起到了边关应该怎么打仗,应该收集哪方面的数据。

    破虏抱着ol就地坐下,他想了想,说“等江南这事儿一了,我护送长平回到京城之后,就向大舅请旨,前往北疆。”

    “呵,这么干脆?”

    “我思来想去,可能是一直陪着长平,导致他心理上太过于依赖我了。这样不好,我听爹说了,大舅打算这一两年内就替长平赐婚,他也是到了能结婚娶妻的时候了,我总不能还让他这么死黏着我吧,那他的王妃不得恨死我了?”

    “哈哈哈……说实话啊,若不是姬隐这家伙的脑电波和荷尔蒙分泌的极其没有规律可循,照他这么粘你的架势,我真的以为他是爱上你了。”ol想起姬隐总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破虏身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永远粘在破虏身上的模样,整个人笑的直哆嗦。

    “你确实应该走了,不然再这么下去,等姬隐一结婚,人家老婆看你俩这样,还不得活吃了你啊?”

    破虏伸手在ol脑门上凿了个栗子,“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还有,这种话不能说,这个时代你也看到了,有一条全世界默认的规矩,就是男人只能和女人相爱结婚。”破虏想起姬隐那样儿,也笑了起来,“嗨,你别说,照这几年我俩那个黏糊劲儿,他要是个姑娘,我估计大舅肯定早就给我俩赐婚了。”

    “唉,虽然星际时代有这样那样的不好,可是只要不触及人造人和自然人之间的那条线,什么男人爱男人,女人爱女人,谁管你啊,你就是去爱一座机甲,要申请跟机甲结婚,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ol有点怨愤地碎碎念,“早知道会来到这儿,我当初就不该太矜持,cabiel追求我的时候,我就应该答应先和她相处试试嘛。”

    “哈?cabiel?那不是机甲女神吗?她倒追你?我可不信。”

    ol急了,他跳起来比手画脚道“你看看我,看看我,伙计,你说实话我哪里不好了?是,cabiel是机甲女神,我承认,谁让她是最新出产的呢,无论外形还是ai肯定都是最先进的。可我也不差啊,要知道我曾经可是伴随着森瑞一起拿下战神名号的机甲哎!而且我还是举世无双的机甲之神索德格斯大师亲手制造出来的,这格调那是相当的高,好吗?!”

    “好好好,你很棒很棒,cabiel倒追你说明她非常有眼光嘛!”一看ol急了,破虏赶忙举手投降,“伙计,这次真的还得麻烦你了,我爹去了南蛮,那我肯定得去北疆。我希望你能在去北疆之前,把能够得到关于北胡所有部落的消息全部记录下来,尤其是那边的地图,能记录多少记录多少。”

    他想了想,继续说“关于北疆的资料,我家里的你肯定都记录下来了。我回京之后,去找大舅问问,看能不能讨到更加隐秘的一些资料。那边气候多变,不是沙漠就是草原,无论是寻找水源,还是确定方向,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这次真的得拜托你了,你的磁力场系统修复好了吗?”

    ol拍了拍胸口,“你以为我这几年的觉是白睡的啊?早就修复好了,不但修复好了磁力场系统,我还把远程射线扫描也修复好了,虽然很费能量,但是必要的时候,这玩意儿可是能救命的哟。”

    两人就着去北疆之后应该如何做絮叨了半天,ol小心地戳了戳破虏,“你真的打算走了?”

    破虏懂他的意思,苦笑道“嗨,我不走,长平就始终长不大。再说了,你可知这些年他为了替我挡掉那些明枪暗箭阴谋陷害耗费了多大的心血?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人人都能看出我是他唯一的软肋?太子能看出来,姬暄能看出来,姬晔能看出来,余党众人更是能看出来。”

    “我……我就说了嘛,皇宫不是什么好地方。”这点上,ol找不到姬隐的黑点,只能拿皇宫这个话题黑一黑了。

    “长平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假装不知道。可是,现在等不了了,要不了半年,太子就要迎娶绣儿,这事儿谁都无法改变。楚家也是军功起家,现如今楚啸还掌管着一部分京城守备的权力,一旦楚家彻底站上了太子的船,那太子必然实力大增,对上大舅怕是也不怵,更何况长平一介势单力薄的小皇子呢,太子伸伸手指头,就能像碾死蚂蚁一样碾死他。”

    破虏拍了拍ol的背心,“我得去北疆,我要打退北胡,拿下泼天军功,成为长平背后最锋锐的一根长|枪,太子等人才不敢随意动手。”

    ol不满地翻了翻眼皮子,斜着嘴说“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姬隐这个家伙。你这爱心得泛滥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你就不能想想你自个儿?当初是谁跟我说的,自己要去闯荡江湖,要白衣仗剑,让江湖中人见了你就口称一声钟少侠年轻有为啊?”

    说着,比划了个仗剑而立的模样,“原先死活不愿意去打仗,说什么见多了厮杀,这辈子不想再看,你爹都跟你闹成那样了,打了你多少回,也没见你改主意啊?怎么这姬隐是有毒啊,还是迷魂药,你事事为他着想,这连打仗都愿意去了?你爹要是知道,你是为了姬隐才改主意的,他不得打劈了你!”

    破虏看到ol这幅怪样,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你这三头身就别搞什么大侠出场造型了好吗,真的很……”

    “滚!”

    “我啊,不单单是为了长平。以前刚来这儿的时候吧,可能是我哥我爹我舅我姨母我身边的每个人都那么宠爱我,保护我,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时代也挺美好的错觉。”

    “绝对是错觉!这个辣鸡的,封建的,没有人权的时代一点都不美好!”

    “可是,随着我慢慢长大,有些狰狞的丑恶的东西浮出水面,我才知道自己当年的作为有多么任性。我爹为什么一定要把破虏军让自家孩子来继承?因为破虏军是我钟家人的命脉,是钟家人安身立命的所在。若破虏军的继承人不是钟家人,那钟家在皇帝那里就失去了用处,一个失去了用处,但又掌握了不少皇家内部消息,甚至见识过皇帝所有龌龊和不堪的家族,那等待我们的只有消亡。”

    说到这儿,破虏忍不住长叹一声,“这是一种传承,一种责任,并非咱们俩当初说的什么封建王朝的糟粕思想。我大舅的那个性子,这些年越发的像外公了,你看看他做的事儿,明知道太|子|党人在外罔顾百姓生死,疯狂敛财,草菅人命,却一直没有任何动作。我不信他不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不管,因为平衡!他怕打破了这种平衡,没了太子还会有其他儿子上来觊觎他的皇位,所以他宁可暂时养着太子这头狼,反正他远在朝堂,一天操心哪些儿子有野心都忙不过来了,哪里理会的百姓的死活?”

    “所以,你选择姬隐?你不怕他以后也会变成现在这个老皇帝这样吗?要知道,现在这位昏聩的老皇帝,年富力强之时,也是一位挺英明的君主呢。”

    破虏笑了笑,没有答话。起码,现如今看来,长平的心里是有百姓的疾苦的。至于日后,谁说的准呢?

    太守府。

    扬州太守看着坐在上首那位腰悬宝剑,端着茶杯一下一下撇茶汤的少年,再看看他身边围着那几个膀大腰圆,彪悍精壮的侍卫,这身上的冷汗是一层接一层的往外冒。

    姬隐举起茶盏轻唾一口,闭着眼睛回味了半晌,这才笑眯眯地冲扬州太守说“啧,白太守好享受啊,这上等的雨前龙井,我在宫里多年都未曾有机会尝一口,您这日子过的,可比皇帝自在滋润多了。”

    这话一出,白太守两股战战,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殿……殿下何处此言,这……这……”他能说什么,说殿下尝错了,这不是雨前龙井,就是普通的茶叶?还是说,这都快入夏了,今年的贡茶还没来得及送入京城?

    姬隐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开始打量这太守府后院大厅,“啧啧,好个富丽堂皇的地界,都说扬州城里富的流油,我还一直不信。想我掌管户部这么久,扬州每年交上来的税银总是拖拖拉拉,今儿上折子说某地涝了,明儿上折子说某地旱了,这旱旱涝涝的,税银肯定就缴不足。一个缴不足税银的地界,哪儿能富的流油,这不是胡扯吗?”

    姬隐凑到白太守面前,拔出腰间的宝剑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您说是吧,白太守?”

    白太守现在觉得眼前这少年哪里还有刚刚见到时那种心痒痒的惊|艳,说他是地狱而来的恶鬼也不过分啊!

    他看着在自己脖颈处明晃晃的剑,只觉得裤裆一热,眼泪鼻涕都要下来了,“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臣万死,但求殿下饶了臣的一家老小,他们……”

    姬隐看了一眼旁边的堂屋,听到里面传来支支吾吾的哭喊声,好似听到仙乐一般,整个人都心旷神怡了起来。他竖起手指摇了摇“哎哎,这话儿说的,我何曾对你一家老小做了什么,无非是请他们去内室品茶而已,你这样说,可是指责我动用私刑?啧,你这么说,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白太守还没喊出口的求饶就这么硬生生的卡在嗓子眼里,他是真悔啊。早知道这位不是个善茬,早在胡家出事之后,他赶忙举家回京,求太子相救不就好了。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为了胡家那点家产,想着能不能在七皇子眼皮子底下做点手脚,这就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一家老小都陷人手里了。

    姬隐翻看着手头的账本,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乙未年七月,收灾银十万两,自留两万两,送太子府八万两。丁酉年四月,取河工银子十七万两,自留七万两,送太子府十万两。己亥年十一月,截南洋贡银三十四万两,自留十万两,送太子府二十四万两。庚子年……”

    伴随着姬隐微微沙哑的声音,白太守的脸色越来越灰白,他是真的想不到,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自己的这本私账藏的那叫一个隐秘,妻子儿女一概不知,他居然一进府内,就直接找了出来。

    姬隐越看,心头火气越大,这些蛀虫真是乱刀分尸都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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