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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 完结+番外 第18节

作者:柳复雨 字数:9129 更新:2022-01-01 02:36:37

    谢谢各位小天使砸雷和灌溉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哒,比心

    对于大家的厚爱,我必须用日更来回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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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就是个废柴柴”,灌溉营养液

    读者“蔓菁”,灌溉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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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事问题

    阳春三月, 草长莺飞。

    一阵春风吹落无数桃花,纷纷扬扬落在树下的一个长身玉立,黑发披散的少年身上, 少年一声素衣,眉眼如画, 这一场桃雨衬得他简直恍如仙君。

    “长平长平长平……”一个粗嘎沙哑的声音传来,打破了眼前仙境一般的画面。

    听到这个声音, 树下的少年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眉梢眼角微微飞扬,晃花了一旁正在修剪花草的宫女们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换衣服,还披头散发的?”伴着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个宽肩细腰,眉目阔朗的英俊少年,介于青年和少年的形貌,脸上挂着爽朗的笑意, 一双晶亮的眼睛, 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赞一声, 好一位俊俏儿郎!

    此人正是年方十六的钟破虏,他冲过去一把捞起姬隐就往室内走, “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去迎亲的吗, 你还这么不紧不慢, 衣裳也不换,头发也不梳,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看什么桃花,年年看也不腻。许听事许听事, 麻溜儿的过来给长平梳洗!”

    凑近了听,这把破锣声音显得更加刺耳了,姬隐苦笑着揉了揉耳朵,放轻了声音对破虏说“破虏哥,御医不是早告诉过你,不要大声说话,少说话的吗?你听听,你现在声音都变成什么样了?”五年过去,姬隐的声音也不复儿时的柔嫩,虽然带着微微的沙哑,破音却不严重,反而有种低沉的磁性。

    破虏白了他一眼,直接扑到衣柜里翻腾起来,“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小时候一口一个‘破虏哥对破虏哥好破虏哥怎么说怎么做’软萌萌的人哪儿去了,现在变得又啰嗦又婆妈。哎,你说你衣柜里怎么都是些青色白色的衣服,今天咱们可是要去帮我二哥迎亲的,你穿这些去可不合适啊!”他伸手冲许河招了招,扯了扯自己枣红色的衣摆,“看见没,就照这个颜色,给殿下找一套能上身的衣服出来。”

    许河忍笑看了一眼乖乖梳头的主子,二话不说转身去把自己早就挑好的绣金大红色锦衣捧了出来,“三公子,您看这套怎么样?”

    这个艳丽到花里胡哨的衣服很得破虏的眼缘,他赞许地冲许河笑了笑,一把拎起来抖两抖,就凑过去帮姬隐穿戴了起来。

    五年过去,姬隐早就对破虏的审美观不报任何指望了,任由破虏给他捯饬。

    “破虏哥,现在才卯时,不是说今日的吉时是酉时二刻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现在出个宫可不容易,咱们得赶紧收拾停当了,然后去向大舅请辞,按着你的性子肯定还得去户部转悠一圈把事情都吩咐安排停当了才能走吧?你算算,折腾完这些都什么时候了。再说了,这可是我二哥和芳菲姐成婚大事,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你鬼点子最多,得赶紧去帮我二哥那个榆木脑袋出谋划策,不然他肯定会被女方拦在门外不许进去的。”

    破虏打量着眼前收拾停当的姬隐,因为还未及冠,一头黝黑的头发被玉环束在脑后挽了一个纂儿,一身正红色的锦袍更加衬的他肤白如雪,眉眼精致,明明是一种浮夸花哨的衣服,但是姬隐气质沉稳文雅,没有纨绔子弟的轻浮,反而多了几分纯稚可爱,像个金尊玉贵的小公子。

    姬隐扯了扯衣袖,他到现在还是不喜欢颜色过于浓重的衣着,尤其是这衣衫的红色总会让他想起上辈子破虏扔到他怀里的那截袍脚,也是这般红如鲜血。

    可是看到破虏明显很是喜欢的样子,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扬起笑脸,“袁姑娘不是一直住你们家的吗?当初不是说好在外面找个宅子找几位命妇陪伴充作娘家,谁会难为他啊?再说了,二公子可是去年的状元郎,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几首催妆诗而已,还能难倒他?”

    钟平胡,钟家二公子,长的酷似其父,当初殿试的时候,除了皇帝之外,宣政殿所有的官员都被这位据说东林第一公子的人给吓着了。这些年破虏在宫里进进出出无人不识,他们以为钟平胡怎么着也是个类似其弟模样的翩翩佳公子,再加上在书香墨池里沉浸多年,最差也该是个温雅斯文的年轻书生吧?

    哪里料到,这位一站出来,活脱脱一尊火燎的金刚,烟熏的太岁,一双虎目散发着刺棱棱的光,雪峰似地高|耸的双眉,更使他有一种锐不可挡的威势。再加上身高八尺有余,真正称得上是钢筋的骨架,顽石一般的皮肉,哪怕身着儒雅的学子袍,都掩盖不去他身上那股子不怒自威的味道。

    当时就有不少等着见识这位据说百年一出的东林第一学子的老臣两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倒不是说钟平胡长的貌赛钟馗,反而此人长的那叫一个五官端正,英气勃勃,可这……这哪里是什么书生,分明是一位虎将嘛!

    倒是皇帝很是高兴见到这位多年不见的外甥,再加上外甥也确实争气,无论是诗文,策论都让那群刚刚还略带偏见的老臣们拍案叫绝,状元这个头衔拿的毫无争议,让皇帝觉得分外长脸。

    破虏长叹一声,“前些日子,不知为何芳菲姐越临近婚期就越发沉默,还偷偷哭了好几场。被大嫂看见之后,悄悄告诉我爹,说芳菲姐怕是看别的姑娘从娘家出嫁,她有些感怀自身。我爹思来想去,还是对袁家那群不要脸的弯了腰,好说歹说才求得人家答应让芳菲姐从族中出嫁。袁家那群人有多难应付你去年跟我也见识过了,我二哥让他酸文假醋还行,应付那群不要脸的人他可没辙,想要让这昏礼顺顺利利的还得靠咱俩。”

    对于袁芳菲此人,因着姬隐是外男,虽然去过钟府多次,他始终没见过,她开不开心,姬隐才不在乎。可钟平胡是破虏的二哥,又加上此人确实有才,他有心招揽的话,这个面子就得给的足足的。

    御书房。

    皇帝翻开着手上的秘折,越看越气,最后一把掀翻了御案,冷笑道“好好好!朕的好太子,好岳丈,好臣子!好啊,真好啊!”话音未落,就觉得眼前发花,他一把捂住心口,摇摇欲坠。

    伺候在一旁的胡忠赶忙冲上去扶住皇帝,“陛下,陛下,御医是怎么说的,天大的事儿您可都不能再生气了,您这样……要不,奴婢还是传吴院使过来一趟吧?”

    皇帝摆了摆手,刚刚就是一时气急,有点闭过气了,“去把暗格里的那瓶子药给朕取来。”现在情况越发危险,自打那次连折两大臂助之后,太子着实在蛰伏了两年,可从前年开始,太子不知是想通了什么,动作越发的明显,笼络朝臣的步伐走的更快了。

    这满宫上下不知道安插了多少太子的暗探,现如今不到请平安脉的时候,若是召见吴院使,想必要不了一时半刻,就能传出他命不久矣的流言来。

    胡忠看着皇帝的这个样子,抹了一把眼泪,跑去取药去了。

    “陛下,要不奴婢想办法悄悄带吴院使过来一趟吧,这个药……”胡忠虽然总想着给自己找退路,在几个皇子身上下注。可他好歹也是陪着皇帝几十年的人,要说忠心他有,要说感情肯定也是很深的,他着实信不过那些方士进上的什么延年益寿的药丸子。

    皇帝一接到瓷瓶,就迫不及待地取了一丸药塞进嘴里。说来也神奇,刚刚还被气的脸色灰白,两腮紫红的皇帝在咽下这丸药不到片刻时间,脸色的灰白之色就慢慢褪|去,脸色也变得红润健康起来。

    看着皇帝一脸舒坦到有些飘飘欲仙的样子,胡忠心底的担忧愈发深切,这世上真的有药到病除的药物,能够让一个刚刚看着还病入膏肓的人马上精神焕发,有这般神奇效用的真是药吗?

    可这话他不能说,那些方士现在可是陛下的心头肉,陛下对他们的看重和信任不是他这个阉人能开口说三道四的。

    皇帝闭着眼睛缓了半晌,这才重新展开笑颜,他翻开被攥的歪七扭八的折子又看了一遍,对胡忠说“去,把老七给朕叫来。”

    “陛下,您忘了,两个时辰前七皇子和三公子来向您请辞,说是去帮钟翰林迎亲去了。”胡忠觑了一眼皇帝,“要不,奴婢去请七皇子回宫?”

    皇帝一拍脑门,也想起今儿是自己二外甥的大日子,“不必了,胡老伴,你亲自去钟府,替朕送上一份新婚大礼吧。”他敲打着折子,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老七啊老七,这几年朕想着法儿的让你在六部轮了个遍,以你的本事,现如今手底下怕也是有不少党羽了吧?

    这胡家不是富甲天下还想着要靠水患替太子再捞一笔吗?

    老七,你不是一向说自己是个孝顺儿子吗?那这次你就去替君父分忧,把这国库搞的富裕一些罢。

    折腾了一整天,终于算是帮钟平胡顺利把婚事给完结了,姬隐一回宫,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被胡忠带去了御书房。

    “老七来了。”皇帝抬头打量了一番今天别有不同的儿子,笑眯了眼睛,“这身衣裳不错,很是衬你。朕早就说了,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总打扮的老气沉沉的,今日这般就很好。”

    姬隐无奈地扯了扯领子,“皇父快别取笑儿了,儿着实不喜欢这身打扮。”

    “哈哈哈,这肯定是破虏那小子逼你穿的吧?朕记得他就喜欢这些亮色,对了,今日平胡的婚事还顺利吗?”

    “皇父,您是没有见识到袁家族人的嘴脸,袁将军怎么说也是为国捐躯,他们不但不想着抚育其遗孤,还想着利用女子在姑父身上狠狠咬一口。不但克扣了姑父替袁姑娘准备好的嫁妆,还把钟家送去的聘礼都扣了下来,这简直是在打姑父的脸。要不是您及时派人送来了御赐之物,那群人打算就让袁姑娘就那么身无寸物嫁进钟家去。”

    姬隐想起破虏上前理论时,袁家族长抱着丹书铁券哭的要死要活的模样,忍不住厌恶地蹙起了眉头,“这袁家,好歹也是当初跟着太zu打江山的功臣,怎么到了这一代,就成了这般模样,比之市井刁民更为不如。”

    皇帝想起当年袁震贪功冒进被俘,还害的钟沛翻身回去救他,最后为了保全他的名声,自己的妹夫又拿出泼天战功,就为了给他换一个为国战死的名声。自那以后,皇帝对袁家就没有什么好感。

    他挥了挥手,“反正这袁姑娘是在钟家长大的,肯定不会学袁家那副腌臜样,既嫁了人,以后就是彻头彻尾的钟家人,不会再跟袁家扯上关系了。”对于那些手持丹书铁券的人家,皇帝也是打心眼里厌恶至极,“说起来,你今年也十五了,是时候考虑选妃的事宜了。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说说看?”

    姬隐听皇帝这么说,耳边响起破虏那把破锣嗓子,不由得心中一阵酸软。面上还得做出一副羞涩却强装镇定的样子,“儿现在六部行走学习尚且来不及,哪有功夫想这个,还是再等两年吧。”未免皇帝再提这个话题,姬隐赶忙转移话题,“不知道皇父今日召见儿,所为何事?”

    皇帝暧|昧地冲他一笑,“好好,过两年再说。”他伸手拿起一个折子扔到姬隐的怀里,“看看吧,这胡家是胆大包天了。”

    姬隐一目十行的看完秘折,心想哪里是胡家胆大包天,是您的好儿子胆大包天了。克扣河工银子,以次充好,江南本就水患频发,尤其是这条淮江更是每年春天都得闹一次。朝廷是年年拨了数目巨大的银两去修河堤,这胡家也是够狠,以前还只是克扣河工银子导致每年徭役都得死不少人,这次更是过分,居然敢以碎石充巨石,以朽木桩代替重要河段的铁桩,今年这桃花汛一来,河堤就跟豆腐做的一样,冲垮了上百处村庄,至今还不知道有多少万人死伤。

    一看这个折子,姬隐心里就有数了,这是皇帝打算再次对太子动手了,他这把磨了好几年的刀也该出鞘了。

    “此事简直骇人听闻!儿不才,自请前去江南详查此事,给江南百姓一个交代!”姬隐一撩袍子,跪了下来,语气铿锵地请命道。

    皇帝满意地笑了起来,“你有为父分忧的孝心,这很好!这一年你在户部也看了许多,以你的聪慧,想必户部的账目都存在你心里了吧?国库空虚,北疆刚被打退,这南蛮又蠢蠢欲动,难啊!”

    “请皇父放心,儿定然会想办法让国库尽快充实起来,兵者国之利器,轻忽不得,儿心中有数。”

    一番父子相得之后,皇帝下令,敕封七皇子隐为江南巡按,赐尚方宝剑,代天子巡视江南,两日后启程。

    离开御书房时,已经是月上中天。

    姬隐看着银盘似的月亮,想起皇帝最后对他暗示的几位家世清贵却无实权的人家,就知道这是暗示他在这些人家里挑闺女了。

    对于什么联姻家世,姬隐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又不是太子,现在狗急跳墙,居然自卖自身,勾|引了好几家闺女非君不嫁,逼迫这些女子的人家站队,当初高洁如雪的形象一去不返。

    他想要什么,自然会凭自己的实力去拿到手,若是上辈子,为了讨皇帝的欢心,说不得他就会顺着皇帝的意思,在这几家随便挑一个了。

    可这辈子他不能!想想破虏是怎么说的吧,他要一个人,这个人就只能属于他,不能和任何人瓜分,若那样他宁可不要。

    现在得想想法子,把这事儿再往后拖,拖到他想出解决的法子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长大啦,破虏现在是破锣嗓子啦

    可以开始谈恋爱啦。

    嘛,姬隐该怎么解决皇帝要给他赐婚的事情呢?

    ☆、送你离开

    姬隐双臂环胸, 斜倚在门廊上看着一大早就在庭院中挥舞练枪的破虏,手底下不停抓挠着自己的衣服。

    自打五年前他问出那个问题之后,破虏跑回家待了三天, 之后盯着一双黑眼圈跑来跟他说要留下,就放下他心爱的破军, 抛开他日夜念叨的剑法,开始专心致志的习练起钟家枪, 五年来日夜不辍。

    虽然没有明明白白说出来, 可姬隐还是知道,破虏为了他,放弃了某些自己一直坚持的东西。不知道破虏做了些什么,昨日他去帮钟平胡迎亲,原本还想着该怎么笼络这位日后的能臣干吏,却发现他的态度非常隐晦地向自己倾斜了很多,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两人就有了不能言说的默契。

    钟沛是明打明的保皇党, 绝对不会在皇帝还活着的时候, 向任何一位皇子有倾斜。可他却任由自己日后可能在仕途上最出息的儿子投奔自己的阵营,要说钟沛不知道自家老二的举动,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那么, 这里面到底是谁的功劳, 简直不言自明。

    一想到这些,姬隐的心底就一片莫名的酸软,又洋溢着说不尽的开怀和得意。

    罢了,这次就把破虏留下, 不要让他跟着自己去蹚浑水了。

    看着破虏收枪擦汗,姬隐迎了上去,“破虏哥,你这枪法是越来越精湛了。”

    破虏笑的无比得意,“那是,这次爹回来我跟他比了一场,我们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我就赢了,哈哈哈哈……”他屈起胳膊冲着姬隐比划两下,“你看看,我现在的体格,是不是很有男人味?”

    随着他的动作,汗水在紧致结实的皮肤上滑落,姬隐的视线跟着这些汗水往下走,姬隐下意识咽了咽喉咙,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身子微微有些发热,赶忙撇过头去不再看。

    破虏上前两步,拦住姬隐的肩膀,“你这身子就是太瘦弱了,你看看,你现在比我还矮了一个头呢。要不以后你也早起,我教你练武吧,强身健体,说不定还能长个子。”他摸了摸姬隐的头顶心,心底默默叹了口气,这孩子小时候亏损的太过了,现在都十五岁了,据他目测,这个子也就一米六出头的样子。

    刚被破虏搂进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汗味,感受到传过来的体温,姬隐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可是当听到什么高一头的话,他瞬间脸黑,斜眼瞪了过去,“破虏哥,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不长心眼瞎长个儿吗?”

    破虏知道自己这是扎着姬隐的肺管子了,莫说他这个年纪比他大的人了,就连跟姬隐同岁的六皇子这两年也跟雨后春笋一样疯长个儿,现在也高出他大半个头。

    他揉着姬隐的脑袋哈哈大笑,声音粗嘎像个大鹅似的,“我早就告诉你喝奶长个儿,牛奶你嫌涩,羊奶你嫌腥,喝口奶比喝药还艰难。等我以后去了边关,帮你逮只母狼回来,喝点狼奶怎么样?”

    姬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就是不喜欢喝奶怎么了,那玩意儿的味道总让他想起小时候每次母亲虐待完他之后,总要温柔慈爱的给他喂奶,哪管他都是五六岁早知羞耻的年纪了。

    “姑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两天你就别进宫了,回家陪陪姑父吧?”姬隐忍着心底的不舍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这次他决不能让破虏跟着去。虽然他的重生打乱了很多事,可天灾可不是他能干涉得了的,若他没有记错,这次水患之后,紧跟而来的就是蔓延整个江南的瘟疫,这种瘟疫极为暴烈,特别容易染人,一旦染上,就会上吐下泻,最快的话要不了一天人就会死。

    当初这场瘟疫所害性命多达十数万人,连他这个身在冷宫的皇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这次的事件就是皇帝和太子正式开战的号角,他也是借此出现在皇帝的眼中,自此出头的。

    这次的江南之行,他绝不能躲,皇帝的意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也该是时候出现在百姓面前,利用此事好生的收揽一番人心了。此行即是一场关于未来的赌博,他敢堵上自己的性命,却不敢把破虏的性命也一并赌上去,所以这次决不能让他一起跟去江南,必须想法子把他留在京城。

    破虏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下,长平这家伙打小儿就超级没有安全感,这些年来,恨不得贴在他身上,哪怕他回家过个年,大年初一的宫宴完毕这家伙一定会想法子出宫去找他,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事出反常即为妖,破虏眼珠子一转,伸手就揽着姬隐的腰,像抱小孩那样把他抱了起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来,长平,盯着我的眼睛,把刚刚那话再说一次?”

    被破虏这样抱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破虏身上那种浓烈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姬隐,他的脑子瞬间变成了浆糊,一双桃花眼泛着粼粼的水光,“你……破虏哥,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就不放!”破虏说着抱得更紧了,还颠了两下,“嘿嘿,快说实话,到底怎么了?不然我就这么抱着你,跑出去让人……”话未说完,破虏就感觉到什么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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