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离开之后,破虏一把推开侍卫们抬过来软撵,伸手一把将姬隐抱在怀里快步往出走去。
“咱们赶紧回去让吴院使替你看伤,这轿子宫中有规矩,走的慢死了!你说说你,怎么那么实诚,大舅让你跪,你就一直跪,还伤了腿?!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跪过多少次祠堂,顶多跪个一时半刻就跑一边休息去了。还有!你居然敢瞒着我,还敢骗我说是摔了一跤,还不让我看你的伤。我说这些日子,你怎么走路都站不稳呢,你你……”破虏好似脚下踩了风火轮跑的飞快,却还小心不要颠到怀里的人。
听着破虏有力的心跳,姬隐有点心不在焉。
今日过了关,皇帝一定会对他有不少偏斜,想必要不了多少日子,他就能有一定自己的势力了,这本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可他脑子里一直转悠着破虏的那句话,扰的他心神不定,十分恐慌。
这次虽然不是他亲手给姬孚下毒,可毒药是他准备好送到柳竺手里的,也是他帮着柳竺顺利把药换了的,可以说姬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他一手操控的结果。
他想起破虏说的那句狠毒,还有说话时愤愤的模样。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确定这个人是真的觉得孩子都是可爱的,都是需要呵护的,对于孩子破虏的耐心和爱护比对大人要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若这个人知道了,这事是他做的,那还会对他这么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是太子妃亲手下的毒,大家猜到了没?哦哦,姬隐心慌了。他会向破虏坦白吗?
我的的现耽悬疑刑侦新坑求预收请戳—《陪你凝视深渊》 作者柳复雨
文案
蛇精病天才画家毒舌攻x外表高冷内心温柔的话痨帅警察受
我跋山涉水多年,可能就是为了遇到你,你治愈了我千疮百孔的心,我陪你一起凝视深渊,抵抗那些来自深渊的黑暗。
韩砂戳了戳夏侯影的脑门,笑的志得意满“我们的名字就注定了要在一起,你看,韩砂‘射’影!”
夏侯影真想给他一个过肩摔扔出银河系,“说了很多次,我姓夏,名候影!还有,糟蹋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天打雷劈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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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奥顿说过恶魔通常只是凡人并且毫不起眼,他们与我们同床,与我们同桌共餐。
夏侯影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影藏在人群中作恶的怪物们抓出来,绳之以法,让那些普通却又鲜活的人们能够安心度日。
本文涉及到一部分犯罪心理学,但蠢作者对这方面没有专业学习,所以,我尽量往圆了编,小天使考据的时候,如果实在很生气,请别骂我,你来打我呀do脸!
你们感受过说好停电36小时,突然通知说再加停12个小时的恐怖吗?
这一章可是我插着充电宝,用手机一点一点码出来的,血泪!
☆、留下来吗(捉虫)
论起心眼子, 姬隐可能会甩破虏几千里,可要论起身板力气,破虏能甩姬隐一赤道。
一回到含英殿, 破虏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扒了姬隐的裤子,在看到那双通红肿大的膝盖时, 他的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你……你到底有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到头来,破虏只扔下这么一句话, 把位置让给一旁的吴院使, 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姬隐原本就心慌着呢,看到破虏干脆利落的跑走,这一刻的背影和上辈子好像重合了起来。
那时候,他第一眼看到这个青年,就分外有好感。也许是冲着他的那双眼睛,也许是冲着他背后的钟府, 又或许是震撼于他为姬康所做的一切, 当时的姬隐下意识就隐瞒了身份凑到破虏的身边, 打探关于他的一切过往和喜好,捧着一颗半真不假的心想要讨好那个落拓飒爽的青年。
起先, 两人也曾相交甚好, 一起醉酒长啸, 一起携手游湖,谈论天下格局江湖轶事,好不快活。
可是,当他一时不慎暴露真身之后, 那个青年一直挂在脸上的爽朗的笑意就全都收了起来,他低沉着嗓音问他“你就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八贤王?听说你修桥铺路无数,兴修水利,改良徭役,寻得粮种能活天下万民?又听说你把持朝政杀伐果断,因为胡家得罪了你,你就杀尽胡家三岁以上的男丁,胡家所有女眷三族以内全部充入教坊遇赦不赦?”
那时的自己笑的多么尴尬,嘎巴着嘴想说胡家一点也不冤枉,他们家欺男霸女无算,在当地州府草菅人命刮地三尺,贪墨水利银子,害死上万人,让几十万百姓无家可归。
可是对着破虏那双清湛湛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出来。
那个人的眼睛一点一点暗了下来,“你隐瞒身份接近我,我不在意,可我钟破虏绝对不会和一个杀人如麻连幼童都不放过的人做朋友。若不是因为你为这天下百姓做了那么多事,救活那么多人,我现在就一剑了结了你!”说着,挥剑斩下一片袍脚扔了过来,“自此,你我恩断义绝,再不要让我看到你。”话音未落,人就几个纵跃,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那以后,那个人就再也不曾出现过,只有时不时传来武林盟主又去哪儿救了什么人,又捉了何等狠辣歹毒的恶人送进官府的消息传来,直至他饮鸠而死,两人再不复相见。
一想到这些,姬隐哪里还躺的住,挣扎着就要起身追出去。
吴院使赶忙使劲给他摁了回去,“殿下不可,您的伤虽然有人做过诊治,但这手法太粗糙了些,怕是……”说着,就发现姬隐的眼神涣散了起来,他赶忙伸手摸了一把姬隐的脖子,触手滚烫,这是发了高热,赶忙冲一边的药童吼了起来,“快,拿我的金针来,七皇子情况不好!”
破虏也没有跑远,他只是不忍心再看姬隐那一身的伤,只能逃出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拳一拳地捶着地板。
生平第一次,他有些怀念甚为聒噪的ol,有他在一边叽叽喳喳,自己的心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战神森瑞上将时,那个曾经是多少人造人小男孩心中永远的男神的男人,躺在病床上,面容枯槁,和曾经出现在各大光幕头条或者战斗视频里那样英姿飒爽宛若天神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在看到自己到来之后,森瑞眨巴着浑浊的眼睛,嘶哑的说“孩子,凑近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而这句话,就是森瑞一生最后的一句话,也是破虏上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到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说给自己的话。
这辈子,他出生以后因为精神力强大,刚出生不到两天,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血崩而亡。前后两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都死在他的面前,从那以后,破虏就非常畏惧死亡伤病。
每次父亲出征,他心里都悬着一把剑,生怕哪一天就突然会有满身素缟的将士冲进钟府带来不好的消息。
为此,他拒绝参军,拒绝去目睹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眼前消失。
这辈子遇到了姬隐,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还是怎么的,短短时日的相处,他就把这个孩子放在心坎上,捧在手心里。希望他快活,希望他过的好,希望他自己能够保护他。
破虏忽然想起,每次他闯祸惹老爹生气,老爹都会骂他,说他是自己上辈子欠下来的孽债。可能,长平也是自己上辈子欠了孽债?
“钟公子您怎么在这儿?赶紧进去看看吧,主子高热昏过去了,一个劲喊着您的名字呢!”许河跑出来就看到破虏坐在门口发着呆,一把拉起他就往里跑。
“什么?我刚刚出来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破虏跑的比许河快多了,一眨眼的功夫就窜进内室,刚进去就看到姬隐被吴院使扎了满脑袋的金针,脸色烧的通红,嘴里还喃喃的叫喊着他的名字。
那种语调,好像在哀求,在挽留,带着些许惨烈的痛意。
破虏从来没有见过姬隐这个样子,他一个健步窜上去,伸手握住姬隐的手,“长平,长平,我在这儿呢,我就在这儿,哪儿也没去。”
明明已经昏迷的姬隐在听到破虏这句话之后,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呢喃了一句“别走。”就再没有动静了。
破虏吓了一跳,赶忙转头问吴院使“吴院使,吴爷爷,这是怎么了?他,他这是……”
吴院使叹了口气,拿起金针继续慢条斯理的把姬隐扎成了一只刺猬之后,这才一边擦着手,一边冲眼巴巴的破虏说“七殿下这是急火攻心,又心气郁结,再加上腿伤颇重,这才一时冲了过去。老夫已经替他施了针,等他一觉睡醒,好生吃药调理就没事了。”还有一句话,吴院使含在嘴里没有说,他看着破虏对七皇子紧张成这样,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七皇子本就底子受损,又加上思虑太过,已经出现了气虚血败的前兆。除非他能放开心胸,少思无虑,修身养性个十多年,说不得日后还有机会活过四十。
可是,吴院使看了一眼睡的死沉的姬隐,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他们这群在皇宫做了多年大夫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子,哪个看不出来,这位七皇子是拼了命想尽了一切办法要出头。
这样的一个人,你让他少思无虑,修身养性?
得知姬隐没事儿,破虏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因为右手被姬隐握的死紧,他也不敢用力抽出来,怕吵醒了他,只能轻声嘱咐许河送吴院使出去,顺便赶紧把药熬起来。
“以前,虽然我觉得皇宫规矩大又死气沉沉,兄弟之间也龌龊多,但顶多也就是这样而已。可是,今天这件事,妻妾争宠居然能争到害人性命的地步,连那么小的孩子和未出生的胎儿都是她们争宠陷害的工具,这太可怕了。”破虏摸着姬隐脸上的冷汗自言自语道。
“你要离开这儿?”姬隐慢慢睁开眼睛,轻声问道。
“长平,你醒了?”破虏惊喜万分。
姬隐没有回话,他使出全身力气,死死攥着破虏的手,一字一顿的问“所以,你要离开这儿,离开我了吗?”
破虏疑惑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没有要离开。”
“可是你说皇宫很可怕,我知道你不喜欢这儿,你想去江湖闯荡,你想去当大侠,对不对?”姬隐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破虏,很害怕这人说是,说他厌恶这个地方,他要离开,从此天高云阔,快意江湖。
破虏看姬隐这个样子,很是心疼,这孩子真的是没有一点安全感,他放轻了声音,“就算要走,我也会带你一起走啊,我们说好的,对不对?长平,等你这次养好身子,咱们就跑吧,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了。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处境很危险,这次的下毒事件虽然是柳侧妃做的,可她已经那样了,说的肯定都是真话。那么,到底是谁把毒|药抹到那个葫芦上的?无论是谁做的,这个人都是要陷害你,虽然现在真相大白,可你还是受了连累,又病倒在床了。”
他伸手抚|摸着姬隐滚烫的脸蛋,认真地问他“有人要害你!如果你继续待在这儿,这次躲过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江湖,那里没有这些尔虞我诈,我会好好习武,保护你,带着你去看遍天下山川美景,自由自在。”
姬隐闭上眼睛,喃喃道“江湖中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吗?”
“你不知道,我曾经托人在江湖百晓生那里买了不少话本,上面说在江湖上,你要是敢一男多娶,整个江湖都会唾弃你,骂你负心薄幸品德不佳。可是,你看看皇宫这个地方,人人都对三妻四妾习以为常,这次的事情不就是因为这个闹出来的吗?”破虏心疼地摸了摸姬隐的膝盖,接着说“一个人,就一颗心,怎么分的过来,分不均,自然就会生出事端。这要是在普通人家,顶多就是几个女人吵来吵去,放到皇宫里,动辄就是要取人性命的。”
姬隐心中嗤笑,也只有你的脑子会觉得这次的事儿真多是因为两个女人争风吃醋闹出来的,可嘴里还是下意识问出“那你呢,你会像太子那样,娶很多女子吗?”
破虏愣了一下,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可是看到姬隐十分认真的模样,他想了想,也认真地回答“不会!我如果爱一个人,我也会想要她的一切,并且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那如果你娶的妻子不能生育呢,你的香火怎么办?你爹逼你纳妾生子,你怎么办?”
“哈哈哈,这算什么事儿,娶妻又不是为了生孩子,是两个人相互爱慕,想要在一起的啊!”破虏想起森瑞和他的爱人,就是因为在一起不能生育,就要被zheng府强制拆散,他咬牙道“人既然生而为人,是因为我们有理智,有高于繁衍和欲|望的道德约束。如果娶妻只是为了生孩子繁衍后代,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姬隐接着追问,“如果那个人不好呢?是个坏人,心狠手辣,满口谎言呢?”
小孩子哪里这么多为什么,自己的另一半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他怎么回答啊?
破虏挠了挠头,咧开一口白牙,“魔教圣女配正直大侠,也是很棒的配对吧!再说了,哪有人生来就是这样的,她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我要是爱上她,就会盯着她,不许她去伤害别人。保护她,不许别人来伤害她。”处男了两辈子,连个恋爱ai都没有养成过的破虏被姬隐问的心里都快泪流成河了,他只能根据自己看的那些话本,给出一个非常不靠谱的答案。
可这个不靠谱的答案却让姬隐非常满意,他转了转手腕,和破虏十指相扣,冲着他笑了起来。呐,你说的,如果你爱上一个坏人,你会保护他不被人伤害,也会看住他不去伤害别人,总之不会因为他的曾经,就直接放弃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对吗?
“我很想跟你一起走,可是,破虏哥你知道吗,我走不掉的。”
破虏皱着眉头瞟了一眼窗外高大的宫墙,压低了声音凑到姬隐的耳边,“没事儿,这宫墙也不太高,等你身子一好,我背着你,咱们趁夜就能逃跑了。”
这什么脑子啊!
姬隐哭笑不得地瞪了一眼破虏,“我说的不是这个。破虏哥,皇父已经再三说要我身子一好就马上去吏部就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因为长平聪明乖巧?不过说起来皇宫真的是很没人性啊,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就得打发出去开始工作了。
看他这样姬隐就知道这人没想明白,他只能一点一点掰碎揉烂了跟他说明白“太子独大,皇父心中不安,他选中了我,要扶植我起来对抗太子。”
平衡!
上辈子军|部和zheng府就经常搞这个,zheng府觉得军|部掌握军权还老在外面搞事,不行,得在政令上面卡一卡他们;军|部觉得zheng府都是一群软蛋,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不想着打回去,还要搞什么和谈,还敢卡拿军资,找打吗?
“可……可你还这么小?”
姬隐笑的十分苦涩,“在皇家,除非还在襁褓中的幼儿,没有谁是小孩。破虏哥,我走不掉的,皇父要用我,我不可能拒绝的。我只是一个没有母族势单力薄的皇子,皇父是我唯一的依靠,他要让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听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谁说你只有他一个依靠的,你不是还有我吗?”
“你不是要去当大侠闯荡江湖吗?”姬隐摩挲着破虏的手,“你要留下来,留在这个你很讨厌的地方,保护我,帮助我吗?”
一边是姬隐灼灼的目光,一边是自己多年的梦想,破虏纠结地陷入了沉默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加快时间线,小攻和小受马上都要长成帅帅的少年啦,可以正式开始谈恋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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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霍嘉昱被系统意外绑架变成报社文《逆天为魔》里的小炮灰,他必须阻止男主黑化才能返回现实。
作为原作者,甲鱼太清楚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干脆彻底放飞自我,就差上天。
一开始,甲鱼觉得这种调戏男主的感觉还挺好的。可后来,就哪里都变得不对了……
因为他发现,只要男主一黑化,系统就会让时光倒流回到开始。
所以,这就是一个,作死n周目,终于把男主搞到比原著还黑化的,被上的,故事。
本文又名
每个周目票你一遍
这是一个被上,啊不,悲伤的故事
我有渣男主的一百种特殊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