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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易做王妃难当 第15节

作者:羲玥公子 字数:18995 更新:2022-01-01 02:19:21

    徐晃想了想,懒懒地靠在墙上,“说得也是,我们这类人,最忌讳就是有牵挂,有了牵挂,日子可就难过喽。”

    韩子箫闭了闭眼睛,要是有褚慕卿这个牵挂,不光是他自己难过,褚慕卿也要一块受苦。

    褚慕卿回到府上,宋伯迎面过来,问“王妃一切还好罢”

    褚慕卿板着脸,“日后,莫要在本王面前提他。”

    宋伯一头雾水,王爷这是怎么了。但他不过是个下人,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宋伯再道“晚膳已经备好,请王爷去膳厅用膳。”

    “撤了,本王今日没胃口。”说完,便径直回了房。

    宋伯看着跟着褚慕卿的叶青,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晓得,王爷进去看了公子,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后脸色十分难看。”

    褚慕卿回房后,取下玉冠上的和田玉簪,这玉簪是韩子箫送给他,先前他一直戴着。

    本要将这玉簪子扔了,但犹豫了片刻,打开了高几上的一个锦盒,把玉簪子放了进去。瞥到铜镜里披散着头发的自己,褚慕卿眉头一蹙,移开了视线,再唤了丫鬟进来为他束发。

    束了发,褚慕卿径直去了书房看公文,往常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很快静下心来,但偏偏今日精神无法集中。

    韩子箫在牢里又过了几日,从进来开始算,这已经是第十二天。自从与褚慕卿坦白,心里面既难受又释然,复杂得很。

    狱卒还不知情褚慕卿与他决裂,每日准时按照褚慕卿先前的吩咐给韩子箫送盆干净的水洗脸擦身子,饭菜也比别人好一些。

    不过,这种特殊待遇想必也维持不久,这些个狱卒向来懂得看情势做事,要是褚慕卿好长一段时日都不过来看他,他们也不会那么上心。

    褚慕卿带过来的那几本书,韩子箫已经倒背如流,实在闲得慌便抓起地上的稻草梗,在地上练字。

    、第56章 恶有恶报1

    又是好几天后,才看到叶青的影子。

    “公子,你同王爷是怎么一回事,那天他来看了你之后,便黑着脸,这些天一点也没提起要来看你的事,还是我求他给的令牌才能来的。”叶青道。

    褚慕卿原来并没有把叶青赶出王府,还肯把自己的令牌给叶青。韩子箫望向叶青道“王爷近日如何”

    叶青撇着嘴,“不如何,一天到晚都是一个表情,在府上话都不多说一句。”

    韩子箫了然,褚慕卿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这倒也不奇怪。

    “公子,我看王爷是最近心情不好,等过些日子心情好了,就会来看你的。”叶青安抚道。

    “不会了。”韩子箫苦笑。

    “怎么不会,王爷心里可是一直记挂着你。”

    “我已经把当初在他身边做奸细的事情告诉他,他现下恨我还来不及,又怎会记挂着我。”

    叶青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

    韩子箫睨了一眼叶青,“我在这里头的日子还长,他应该另外娶一名贤良淑德的王妃,为自己延绵子嗣。再说了,我对他做过的亏心事,隐瞒得了一时,也隐瞒不了一世。”

    “公子虽然做了对不住王爷的事,后来也喜欢王爷了不是么”

    韩子箫沉吟半响,“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不愿看他为我傻傻苦等。”

    叶青紧抿着唇看着韩子箫,韩子箫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也别呆在王府了,收拾收拾,尽快回苏州去。”

    “要是我回苏州,就不能常来看公子了。”

    “别傻,我在这里过得还算好,你不用来看也不打紧。”韩子箫顿了顿,“回到苏州后,与爹娘说是我让你回来的,我入狱之事你别走漏了口风。”

    “我不想回去。”叶青道。

    “我与王爷已经算是恩断义绝,你再住在王府也没甚意义,倒不如回苏州去,你也年岁不小,是时候考虑娶妻生子。”

    “但我还是不想回去。”叶青坚持道。

    韩子箫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不听话,只会让我心里多一份牵挂。你只管放心,我在这里头不会有事。”

    叶青扁起嘴红着眼眶看着韩子箫,韩子箫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话。”

    叶青在牢里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狱卒来催他才慢吞吞地离开。回到王府,叶青去了褚慕卿的书房,把令牌归还。

    褚慕卿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看着公文,叶青在双膝一屈跪下,道“王爷,我家公子虽做了对不住王爷的事,但他为人并不坏,还望王爷不要记恨。”

    褚慕卿继续看着公文,眼神专注,“要是没别的事,便下去。”

    叶青抿着唇抬头看着褚慕卿,“有件事想求王爷。”

    褚慕卿不作回应,叶青兀自道“我家公子一开始接近王爷确实有不轨之心,但是后来公子处处维护王爷,想必王爷心里也是有数的。我明日就要启程回苏州,公子他一个人在牢中,无人照料很是凄凉,还望王爷能念旧日的一点夫妻情分,别让天牢里的狱卒们亏待了公子。”

    褚慕卿依旧不语,叶青紧抿着唇看着他,“我的话说完了,先下去了。”

    等叶青下了去,褚慕卿的目光才从公文上转移,看着桌上的令牌入神。

    他褚慕卿从不轻易对人动心,二十六岁之前不曾将情爱一事放在心上。但偏偏,一个韩子箫激起了他心里所有的涟漪,不知不觉地喜欢上,开始在乎,开始想念。

    但最后却发现,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陷阱,所有的在意和爱恋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堂堂摄政王,纵横朝堂多年,向来都是小心谨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却被情爱冲昏头脑忽略了韩子箫的玩弄。

    今日乃是元宵,宋伯吩咐下人在府上挂了几盏花灯,让伙房煮了元宵。褚慕卿一个人坐在冷清的膳房,宋伯本要开口提一提韩子箫,怕褚慕卿不悦,便没说出口。

    潦草地吃了一点饭菜,一碗元宵一个也没动。饭后,一个人在院子里散步,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爆破声,一朵灿烂的火花在墨空中炸开,转瞬即灭。

    褚慕卿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烟火,煞是耀眼。大抵是哪家府上的人在放烟火,又或者是哪位少年郎为了哄心上人开心而放的。因为听说,元宵节也是民间有情人过的节。

    烟火在空中连续绽放,褚慕卿转身回了房,不是为自己而绽放的烟火,即便再好看,也不愿多看。

    此时在牢里的韩子箫站在墙根下,比头顶高一点的地方有一扇比巴掌大一点的小窗,平日里光是从那里透进来的,今晚,却有烟花的声音闯进来。

    韩子箫不能看到,但听着声音,闭上眼睛便能想象烟火在空中突然之间绽放的盛景。

    漆黑的牢里,传来徐晃的声音,“韩兄弟,还没睡呢。”

    韩子箫回了一句,“白日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隔壁传来窸窣的声音,大概是徐晃起了来,“外头吵着,我也睡不着。”

    “今日是元宵,吵些是应当的。”

    徐晃恍然,“哦,原来今个儿是元宵啊。”

    韩子箫进来后每一天都在算着日子,知道今天是元宵。等日子再长点,外头过什么节都已经与他无关,更别说记住日子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

    范有诚进了宫面圣,褚慕卿与大理寺卿林和旭带着上百名精兵上了范府。说是范府窝藏罪犯,要全府上下搜查。

    范有诚不在府上,来搜府的又是当今的摄政王,范府的管家哪敢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搜查。

    褚慕卿带着人进了范府,径直往范有诚的书房去,管家在一旁冷汗直流,“王爷,我家大人还没回来,您看可否等他回来,不然小的不好交差啊。”

    褚慕卿冷着脸,“你是觉着,本王办事,还需经他同意”

    “不是,小的不敢。”

    褚慕卿对身旁的铁峰道“进去搜查。”

    铁峰抱拳道了一声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案后的多宝架前,触动了机关,多宝架便移开了来,露出一个入口。

    范府管家看到书房的机关被轻易地打开,背后流了一身汗,不想也知褚慕卿上门搜查是有备而来的。

    门打开之后,褚慕卿冷着脸从入口进去,铁峰和林和旭随后,进了入口,下了石阶,便有烛光倾泻而出。

    地下室里头灯火通明,一间房大小的地下室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柜子。此时林满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晓得已经有人进了来。

    等范有诚匆匆忙忙从宫里头赶回来,听下人说褚慕卿带着人上门搜府,心里一惊,脸色霎时间变成土黄色。赶到书房时,机关门已经被打开,林满旭被两人押了出来。

    随后褚慕卿也从里面出来,范有诚圆睁着眼睛,脸色极为难看。褚慕卿道“有人检举范府里头窝藏着朝廷要犯,本王便带了人搜府,怕犯人潜逃,所以来得唐突,事先并未告知国舅爷,还请国舅爷海涵。”

    范有诚对着褚慕卿挤出一丝笑,“王爷捉拿罪犯,下官自当配合。”

    “那还请国舅爷继续配合,随本王上一趟刑部。”褚慕卿道。

    范有诚袖子下的拳头紧握,他万万没想到褚慕卿会突然之间来府上搜查,还轻而易举地找出了林满旭。现下,他逃也不是,跟着褚慕卿去刑部也不是。

    又是好几天后,才看到叶青的影子。

    “公子,你同王爷是怎么一回事,那天他来看了你之后,便黑着脸,这些天一点也没提起要来看你的事,还是我求他给的令牌才能来的。”叶青道。

    褚慕卿原来并没有把叶青赶出王府,还肯把自己的令牌给叶青。韩子箫望向叶青道“王爷近日如何”

    叶青撇着嘴,“不如何,一天到晚都是一个表情,在府上话都不多说一句。”

    韩子箫了然,褚慕卿本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这倒也不奇怪。

    “公子,我看王爷是最近心情不好,等过些日子心情好了,就会来看你的。”叶青安抚道。

    “不会了。”韩子箫苦笑。

    “怎么不会,王爷心里可是一直记挂着你。”

    “我已经把当初在他身边做奸细的事情告诉他,他现下恨我还来不及,又怎会记挂着我。”

    叶青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

    韩子箫睨了一眼叶青,“我在这里头的日子还长,他应该另外娶一名贤良淑德的王妃,为自己延绵子嗣。再说了,我对他做过的亏心事,隐瞒得了一时,也隐瞒不了一世。”

    “公子虽然做了对不住王爷的事,后来也喜欢王爷了不是么”

    韩子箫沉吟半响,“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不愿看他为我傻傻苦等。”

    叶青紧抿着唇看着韩子箫,韩子箫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也别呆在王府了,收拾收拾,尽快回苏州去。”

    “要是我回苏州,就不能常来看公子了。”

    “别傻,我在这里过得还算好,你不用来看也不打紧。”韩子箫顿了顿,“回到苏州后,与爹娘说是我让你回来的,我入狱之事你别走漏了口风。”

    “我不想回去。”叶青道。

    “我与王爷已经算是恩断义绝,你再住在王府也没甚意义,倒不如回苏州去,你也年岁不小,是时候考虑娶妻生子。”

    “但我还是不想回去。”叶青坚持道。

    韩子箫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不听话,只会让我心里多一份牵挂。你只管放心,我在这里头不会有事。”

    叶青扁起嘴红着眼眶看着韩子箫,韩子箫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话。”

    叶青在牢里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狱卒来催他才慢吞吞地离开。回到王府,叶青去了褚慕卿的书房,把令牌归还。

    褚慕卿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看着公文,叶青在双膝一屈跪下,道“王爷,我家公子虽做了对不住王爷的事,但他为人并不坏,还望王爷不要记恨。”

    褚慕卿继续看着公文,眼神专注,“要是没别的事,便下去。”

    叶青抿着唇抬头看着褚慕卿,“有件事想求王爷。”

    褚慕卿不作回应,叶青兀自道“我家公子一开始接近王爷确实有不轨之心,但是后来公子处处维护王爷,想必王爷心里也是有数的。我明日就要启程回苏州,公子他一个人在牢中,无人照料很是凄凉,还望王爷能念旧日的一点夫妻情分,别让天牢里的狱卒们亏待了公子。”

    褚慕卿依旧不语,叶青紧抿着唇看着他,“我的话说完了,先下去了。”

    等叶青下了去,褚慕卿的目光才从公文上转移,看着桌上的令牌入神。

    他褚慕卿从不轻易对人动心,二十六岁之前不曾将情爱一事放在心上。但偏偏,一个韩子箫激起了他心里所有的涟漪,不知不觉地喜欢上,开始在乎,开始想念。

    但最后却发现,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陷阱,所有的在意和爱恋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堂堂摄政王,纵横朝堂多年,向来都是小心谨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却被情爱冲昏头脑忽略了韩子箫的玩弄。

    今日乃是元宵,宋伯吩咐下人在府上挂了几盏花灯,让伙房煮了元宵。褚慕卿一个人坐在冷清的膳房,宋伯本要开口提一提韩子箫,怕褚慕卿不悦,便没说出口。

    潦草地吃了一点饭菜,一碗元宵一个也没动。饭后,一个人在院子里散步,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爆破声,一朵灿烂的火花在墨空中炸开,转瞬即灭。

    褚慕卿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烟火,煞是耀眼。大抵是哪家府上的人在放烟火,又或者是哪位少年郎为了哄心上人开心而放的。因为听说,元宵节也是民间有情人过的节。

    烟火在空中连续绽放,褚慕卿转身回了房,不是为自己而绽放的烟火,即便再好看,也不愿多看。

    此时在牢里的韩子箫站在墙根下,比头顶高一点的地方有一扇比巴掌大一点的小窗,平日里光是从那里透进来的,今晚,却有烟花的声音闯进来。

    韩子箫不能看到,但听着声音,闭上眼睛便能想象烟火在空中突然之间绽放的盛景。

    漆黑的牢里,传来徐晃的声音,“韩兄弟,还没睡呢。”

    韩子箫回了一句,“白日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隔壁传来窸窣的声音,大概是徐晃起了来,“外头吵着,我也睡不着。”

    “今日是元宵,吵些是应当的。”

    徐晃恍然,“哦,原来今个儿是元宵啊。”

    韩子箫进来后每一天都在算着日子,知道今天是元宵。等日子再长点,外头过什么节都已经与他无关,更别说记住日子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

    范有诚进了宫面圣,褚慕卿与大理寺卿林和旭带着上百名精兵上了范府。说是范府窝藏罪犯,要全府上下搜查。

    范有诚不在府上,来搜府的又是当今的摄政王,范府的管家哪敢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搜查。

    褚慕卿带着人进了范府,径直往范有诚的书房去,管家在一旁冷汗直流,“王爷,我家大人还没回来,您看可否等他回来,不然小的不好交差啊。”

    褚慕卿冷着脸,“你是觉着,本王办事,还需经他同意”

    “不是,小的不敢。”

    褚慕卿对身旁的铁峰道“进去搜查。”

    铁峰抱拳道了一声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案后的多宝架前,触动了机关,多宝架便移开了来,露出一个入口。

    范府管家看到书房的机关被轻易地打开,背后流了一身汗,不想也知褚慕卿上门搜查是有备而来的。

    门打开之后,褚慕卿冷着脸从入口进去,铁峰和林和旭随后,进了入口,下了石阶,便有烛光倾泻而出。

    地下室里头灯火通明,一间房大小的地下室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柜子。此时林满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晓得已经有人进了来。

    等范有诚匆匆忙忙从宫里头赶回来,听下人说褚慕卿带着人上门搜府,心里一惊,脸色霎时间变成土黄色。赶到书房时,机关门已经被打开,林满旭被两人押了出来。

    随后褚慕卿也从里面出来,范有诚圆睁着眼睛,脸色极为难看。褚慕卿道“有人检举范府里头窝藏着朝廷要犯,本王便带了人搜府,怕犯人潜逃,所以来得唐突,事先并未告知国舅爷,还请国舅爷海涵。”

    范有诚对着褚慕卿挤出一丝笑,“王爷捉拿罪犯,下官自当配合。”

    “那还请国舅爷继续配合,随本王上一趟刑部。”褚慕卿道。

    范有诚袖子下的拳头紧握,他万万没想到褚慕卿会突然之间来府上搜查,还轻而易举地找出了林满旭。现下,他逃也不是,跟着褚慕卿去刑部也不是。

    褚慕卿道“国舅爷是自己上刑部,还是要本王请”

    话语里的意思已经明了,范有诚牙关紧咬,“不必劳烦王爷。”

    褚慕卿面无表情绕开范有诚出了书房,大理寺卿对着范有诚做了个请的手势,“国舅爷,请吧。”

    褚瑞宏在御花园里与后宫的几名嫔妃一边赏桃花一边吟诗作赋,本是个心情愉悦的日子。

    太监匆匆来报,道“皇上,今日摄政王带着人去国舅爷府上搜府,搜出了逃犯林满旭,国舅爷也一并被摄政王带走了。”

    褚瑞宏心里一惊,蓦地站起来,手上的茶盏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厉声问“你方才说什么”

    太监唯唯诺诺道“摄政王在国舅爷府上搜出了逃犯林满旭,国舅爷也被摄政王带去了刑部受审。”

    “林满旭为何会在国舅爷府上”

    “这个奴才也不晓得,只知摄政王是在国舅爷府上的地下室搜出来的。”

    褚瑞宏蹙起眉心,林满旭竟然在范有诚的府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范有诚的女儿范钰莹过来跪下,哭道“皇上,爹爹一向遵守本分,绝不会窝藏罪犯,还请皇上明察。”

    褚瑞宏低眉看了她一眼,“你先起来,此事事关重大,若舅舅是清白的,朕绝不会让他受冤枉。”

    范钰莹道“谢皇上。”

    褚瑞宏望向随身的太监,“摆驾,朕要上一趟刑部。”

    话语里的意思已经明了,范有诚牙关紧咬,“不必劳烦王爷。”

    褚慕卿面无表情绕开范有诚出了书房,大理寺卿对着范有诚做了个请的手势,“国舅爷,请吧。”

    褚瑞宏在御花园里与后宫的几名嫔妃一边赏桃花一边吟诗作赋,本是个心情愉悦的日子。

    太监匆匆来报,道“皇上,今日摄政王带着人去国舅爷府上搜府,搜出了逃犯林满旭,国舅爷也一并被摄政王带走了。”

    褚瑞宏心里一惊,蓦地站起来,手上的茶盏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厉声问“你方才说什么”

    太监唯唯诺诺道“摄政王在国舅爷府上搜出了逃犯林满旭,国舅爷也被摄政王带去了刑部受审。”

    “林满旭为何会在国舅爷府上”

    “这个奴才也不晓得,只知摄政王是在国舅爷府上的地下室搜出来的。”

    褚瑞宏蹙起眉心,林满旭竟然在范有诚的府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范有诚的女儿范钰莹过来跪下,哭道“皇上,爹爹一向遵守本分,绝不会窝藏罪犯,还请皇上明察。”

    褚瑞宏低眉看了她一眼,“你先起来,此事事关重大,若舅舅是清白的,朕绝不会让他受冤枉。”

    范钰莹道“谢皇上。”

    褚瑞宏望向随身的太监,“摆驾,朕要上一趟刑部。”

    、第57章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褚瑞宏与褚慕卿向来不和,但今日却是褚慕卿来安慰,他心里百味陈杂。经过了这么多事,他总算明白了,自己的能力确实不如褚慕卿,若不是有褚慕卿把持,江山社稷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繁华。

    “臣有一物要交给皇上。”褚慕卿道。

    褚瑞宏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褚慕卿双手捧着锦盒上前,褚瑞宏身旁的太监忙上前接过,轻放在褚瑞宏面前。

    “是什么”褚瑞宏看着锦盒问。

    “皇上打开一看便知。”

    褚瑞宏打开锦盒的盖子,里面装的是调派兵力的虎符和印章,便是所谓的兵权。褚瑞宏茫然地看着御案前面的褚慕卿,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

    “臣说过,待到时机成熟,便会将兵权交给皇上。”

    褚瑞宏看着锦盒里头的虎符和印章,却没有预期之中的欣喜,反而觉着有千斤重的担子压在肩上。

    “臣恳请皇上准许臣前去蜀地镇守。”褚慕卿拱手道。

    言下之意便是他自愿降为藩王镇守蜀地。褚瑞宏更加不解,“这又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褚慕卿淡淡道。

    褚瑞宏蹙起眉,褚慕卿将兵权交给了他,还主动请命去蜀地驻守离开京城,他本来该高兴,但是完全高兴不起来,心里面像是空了一大块。韩子箫在天牢,范有诚也入了天牢,现在就连褚慕卿也要离开。

    褚慕卿再道“还请皇上恩准。”

    褚瑞宏阖了阖眼,深吸一口气,“你做的决定,朕向来无法左右,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多谢皇上。”

    褚瑞宏随口问了句,“何时启程”

    “京中许多事情还待处理,约摸一个月后能走。”

    褚瑞宏顿了顿,“那韩子箫呢”

    “臣正想同皇上说。”

    “你想带他一块走”

    “不是。”褚慕卿回道。

    “那你是想说什么”

    “韩子箫科举贿赂有罪,但在朝中为官期间立下不少功劳,还请皇上网开一面,减轻刑罚。”

    褚瑞宏道“那朕便破例免了他的罪,准他同你一齐前去蜀地。”

    “不必。”

    褚瑞宏不解。

    韩子箫在墙上用小石块添了一笔,正好组成一个正字。一排共有七个正字,一天一笔,即是说他在这天牢已经呆了三十五天。当初大年初四进来,如今已经到了仲春,外头的桃花早凋谢了,河边的柳枝想必也已经绿了,而他却不能看到。

    韩子箫仰起头看墙上的那一扇小窗,不知墙外头是什么。一旁的徐晃刚从睡梦中醒来,打着呵欠道“韩兄弟,又在想什么呢”

    韩子箫笑了笑,“只是想看看上头的那窗外是什么。”

    “那窗就比碗口大一点,在这里头往外看什么也看不到。”

    韩子箫还想说什么,听到牢房外有脚步声,扭头,看到已经到了栅栏外的褚瑞宏。韩子箫忙回过神,跪下行礼,“罪臣参见皇上。”

    褚瑞宏示意身后的狱卒打开门锁,提步进去,看着地上跪着的韩子箫,“免礼。”

    “谢皇上。”韩子箫从地上起来,垂着头。

    褚瑞宏沉吟半响,“范有诚贪污行贿,且窝藏朝廷要犯,已被治罪。经大理寺卿彻查,你科举行贿之罪纯属是范有诚诬蔑,朕准你无罪释放。”

    韩子箫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确实是范有诚害他入狱的,但当初确实是行了贿的,为何现在突然之间又是无罪了

    “这”

    “朕现在给你两条路选。”褚瑞宏袖着手看着他,道“一是留在京城,你欺瞒朕之事一笔勾销,朕恢复你御史中丞一职,日后继续为朕效力。二是离开京城,此生再不踏入京城半步。”

    韩子箫心里已有准备在牢中度过未来十年,却没想到突然之间变成无罪,心情复杂得很,但是褚瑞宏说的那两条路,第一条他是万万不能再选的,“微臣无才无能,即使留在朝中也不能为皇上效力。”

    “那就是说你选第二条路”

    韩子箫垂头,“是。”

    褚瑞宏心里一凉,眸子里透着掩不住的失落,他转身,“朕已安排马匹,你要离开的话,就快点离开。莫要等朕后悔了。”

    韩子箫看着他转过身的背影,心里几分难受,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看他,“皇上多保重。”

    褚瑞宏隔了良久才道“走罢。”

    “谢皇上。”

    韩子箫回头看着徐晃,徐晃含着笑对他摆了摆手,意思是去吧去吧。韩子箫抿唇一笑,对他抱了抱拳,转身出了牢房的门。狱卒领着他出了天牢,天牢外果然有侍卫牵着一匹马在不远处等。

    韩子箫出了天牢的门后,只觉得眼睛睁不开,仲春的太阳并不算毒辣,只因为韩子箫已经一个多月未沐浴在阳光下,所以未能适应。

    韩子箫闭着眼睛在阳光下站了片刻,才缓缓睁开眼睛,侍卫牵着马匹过来道“卑职奉旨在此等候韩大人。”

    韩子箫道“有劳。”

    侍卫将马背上的包裹双手递给韩子箫,“这里有一身换洗的衣裳和一些银两,也是皇上吩咐的。”

    韩子箫接过,“多谢。”

    韩子箫将包裹背在身上,翻身上马,一挥马鞭便扬长而去。路过一座桥时,桥下河水清澈,韩子箫拉下缰绳,见四周无人边下河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换下那一身沾了霉味的衣裳,顿时神清气爽。

    此次离开京城之后便再也不能回来,在京城之中韩子箫最放不下的便是褚慕卿,本想上道别,但想到那日褚慕卿愤然离去的场景,恐怕他已经不愿再见他。

    韩子箫躲在摄政王府外头的一颗树后面,眼睛盯着王府门口,他只想远远地看他一眼,看一眼就已经足够。

    在王府外等了将近一个多时辰,从正午等到下午,韩子箫饥肠辘辘但依旧不死心,一定要看他一眼才走。

    过不久,穿着紫衣的褚慕卿总算从王府出来,马夫赶着马车从后门绕到了前门停下。

    褚慕卿提起前摆上马车,余光瞥到那边树后的一抹白影,视而不见,挑帘进了车厢,马夫坐上车辕,拉着缰绳,赶着马离开了王府门口。

    躲在树后的韩子箫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眼睛刺痛,这或许就是最后一次看他。

    若是能回到一年前,他一定不带着任何害他的目的接近,一定会在他上门提亲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一定会真心真意地待他

    韩子箫转身离开,策马出了京城的城门,向着南边而去。

    从此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再与他无关。

    日夜兼程半个多月才回到苏州。

    韩夫人抚着儿子的脸,“瘦了瘦了,这才半年不到怎的就瘦成这个样子。”

    “我在京城好吃好喝,哪里会瘦,是你看错了。”韩子箫道。

    “你是我生的,你有多少两肉我还不知道呀。”

    韩云殷板着脸道“你回苏州之事可得王爷准许了”

    提到王爷,韩子箫脸色微微变了变,他的爹娘还不知道他在京城的事。韩子箫想了想,该怎么跟自己得父母说清楚好,“爹,儿子做错了事,王爷已经除去了我王妃的头衔。”

    韩云殷皱起眉,“你做错了什么事”

    “我”韩子箫支吾了片刻,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旁的叶青帮着解释道“老爷,简单说来就是,公子曾是皇上的伴读,朝堂上处处向着皇上,但王爷与皇上又不和,所以就牵扯到了公子。”

    韩云殷随即叹了一口气,看向韩子箫,“王爷可有怪罪”

    韩子箫摇了摇头,“王爷宽宏大量,没有怪罪。只是,儿子日后都不得踏进京城半步。”

    “不打紧不打紧,左右当初嫁给王爷也不是你愿意的,如今没了王妃的头衔,也好。”韩夫人看向韩云殷,“老爷,你说呢,是不是。”

    韩云殷沉吟着,“罢了,既然王爷也没怪罪,此事也就过了。”

    此时,韩子斐从外头回来,见了韩子箫便拱手行礼,“见过摄政王妃。”

    韩子箫道“我已不是什么摄政王妃,大哥不必行礼。”

    “我记得去年你才”

    “过去了的事,日后不准再提。”韩云殷打断韩子斐道。

    韩夫人也道“是啊,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要提了。”

    韩子斐应了一声是。韩夫人转身吩咐准备好酒好菜,先让韩子箫洗个澡,待会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

    、第58章 再相逢1

    叶青跟着韩子箫进了房,高兴地眼泪都差点流出来,“公子,你能平安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韩子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别让外面的人听了去。”

    “恩恩。”叶青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压低了声音问“话说,公子你怎么会突然之间回来了”

    “范有诚那老狐狸被揭了面具,量了刑等着秋后处斩,皇上大发慈悲,便免了我的罪。”

    “那王爷呢”

    韩子箫眸子黯了黯,每次听到他心里总会有一点痛,“我与他也算是走到尽头了。”

    叶青抿着唇点头,不再提褚慕卿。

    韩子箫回到苏州后,每日足不出户,在书房里读书练字,偶尔提着剑在院子里练一会剑,练的都是褚慕卿教过的招式。

    韩云殷每每看到儿子读书练剑便十分欣慰,心里感慨总算是长大了。

    一家子聚在一块在膳厅吃晚饭,韩夫人含着笑道“老爷,子潇这孩子也二十有一了,总不能这么一直单着。我看那赵家千金不错,人长得好看,性子也温顺体贴,很是惹人喜爱。”

    韩子箫道“娘,这事你不必操心,儿子这辈子谁也不娶。”

    “这怎么能行”

    韩云殷喝了一杯酒,“不娶也好,你曾入过摄政王府的门,如今再来娶,不合规矩。”

    “老爷,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子潇现在已经不是摄政王妃,难道还不能娶妻生子么”

    “是我自己不想娶。”韩子箫道。

    韩夫人怕儿子一个人太过孤独,想了想又道“不娶就不娶,过些时日,娘亲给你安排一两个侍妾。”

    “不必。”

    韩夫人还想说什么,被韩云殷用眼神制止了,没再继续说。当初答应韩子箫与褚慕卿的婚事,她便没再奢望韩子箫能有子嗣。韩子箫执意不娶,她也不好勉强。

    饭后,韩云殷把韩子箫叫到书房。韩子箫问“爹爹叫儿子来可是有事”

    “既然你不在朝中为官,整日闲在府上也不是办法,总得要找些事情做。”韩云殷道“我打算将铭桥附近的几间店铺交由你打理,另让秋伯协助。”

    “家里的店铺在大哥的打理之下生意兴隆,我要插一脚进去反而弄巧成拙。”韩子斐一向对他有所戒心,要是韩子箫此时插手韩家生意,只会造成兄弟相残。

    “有秋伯协助,你不必担心太多。即便真亏了,我也不怪你,就当是让你学个经验。”

    “多谢爹爹,不过儿子早已有了打算。”

    “什么打算”

    “儿子打算自己做点小生意。”

    听到韩子箫的这句话,韩云殷心里还是有几分欣慰的,“自己做生意可不是易事,你最好想清楚,莫要到时半途而废,惹人笑话。”

    “儿子已经想清楚了。”

    韩云殷沉吟着点头,“你要想清楚就去做便是,我和你娘不能给你操心一辈子,日后的路还得你自己来走。”

    “儿子明白。”

    韩子箫带着韩云殷给的一千两银子来到了云州,在云州盘了一间铺子开了丝绸铺,名为裕景坊。店面不大,但是生意兴隆,两三个月便回了本。

    年底时,韩子箫再用赚来的银钱在云州的繁华地段盘下另外一间铺子,作为裕景坊第二号分铺。

    韩子箫的裕景坊虽然生意兴隆,但他始终觉着还不够,他铺子里头有的丝绸别的铺子里也都有。长久下去,丝绸铺的生意定也会逐渐平淡。

    世上有四大名锦,分别是金陵云锦、苏州宋锦、广西壮锦与巴蜀蜀锦,云锦与宋锦在江南一带较为常见,壮锦与蜀锦少见些。若是能将蜀锦和壮锦引到江南,想来会受青睐。

    韩子箫曾结识了一名来云州做生意的巴蜀人,名叫刘昊。刘昊喜欢江南的云锦,每年要来江南好几次,每次来都要进一批云锦回巴蜀转卖,结识韩子箫后,便从韩子箫这里进货。两人借着生意来往,也算是有一点交情。

    韩子箫与刘昊说起想做蜀锦的生意,刚好刘昊结识了一名做蜀锦生意的人。

    近日收到了刘昊的书信,信中说到那位友人有意与韩子箫生意来往。韩子箫收到书信后便带着银两启程前去巴蜀,要是双方谈的满意,便长期来往。

    韩子箫带的人不多,除了叶青还有三个店铺里的伙计。

    云州离蜀地二十日的行程,去时骑马,回程时可借助走水路,顺着水流方向,也就十日左右便能到云州。

    赶了十来天的路,中途在一家客栈落脚歇息。刚进了客栈,便听到有人喊“韩大人”

    韩子箫下意识地顺着声源看过去,迟疑好半响才认出来,叫他的那人正是当年云州的知府张勉。

    当年他奉褚慕卿之命去云州办案,查出张勉贪污税款但贪污得税款是为了接济灾民。褚慕卿网开一面放了他走,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

    韩子箫与他不算熟络,但张勉却很是好客,热络地与他寒暄。这家客栈是他开的,生意也还不错,韩子箫来后他安排入住上房,好酒好菜地招待。

    酒席间,张勉随口问“韩大人来此是为游山玩水还是办理公务”

    韩子箫笑了笑,“都不是,韩某是要去巴蜀谈生意。”

    “谈生意”张勉疑惑。

    韩子箫解释道“不瞒您说,韩某两年前便不在朝中为官,现下正经营一点小生意维持生计。”

    张勉了然地点了点头,“韩大人为人正直,兼之聪慧过人,不在朝中为官那就可惜了。”

    “张兄抬举了,韩某委实惭愧。”

    张勉疑惑道“说起来,两年前朝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的这么问”

    张勉笑了笑,“两年前韩大人辞官,王爷也是在两年前被贬为藩王,这时间很是巧合,所以便多嘴问一句。”

    韩子箫满脸惊讶,“张兄说的王爷是哪位王爷”

    “自然是摄政王。”张勉看韩子箫惊讶的模样,“韩大人难道还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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