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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易做王妃难当 第11节

作者:羲玥公子 字数:19457 更新:2022-01-01 02:19:18

    韩子箫满腹的怨恨无处发泄,借着酒劲怒目瞪着褚慕卿,“你仗着自己手握重权就想唯我独尊我要听你的,皇上要听你的,文物百官也要听你的你想让全天下人要顺着你的意,顺着你的心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一早就谋划着逼宫造反,图谋篡位”

    褚慕卿抬起手,啪一声一耳光下去,打在韩子箫的脸上。韩子箫脸上火辣辣地疼,褚慕卿道“这一耳光,是让你清醒清醒。”

    韩子箫胸口剧烈起伏,右脸被打的地方泛起一片红,可见那一耳光的力度有多大。褚慕卿不动声色地转身出了寝房,韩子箫一人站在寝房里,久久不动。

    房里的烛火将他的身影照得忽明忽暗,右脸的疼痛变成了麻痹。他挪了挪脚步,走到床榻旁坐下,回想起刚才一气之下和褚慕卿说的话,那一巴掌还真是他应得的。

    褚慕卿出了房门后就没再回来,韩子箫和衣倒在床上,连鞋也没脱便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韩子箫出了房门,走到前厅正见褚慕卿要出门上朝,韩子箫低下头喊他,“王爷”

    褚慕卿面无表情,不应声地从他身边走过。韩子箫眸中神色一黯,昨天他说了那样的话,褚慕卿不想理他也是情理之中。

    宋伯过来问“王妃,你和王爷这是怎了”

    韩子箫摇了摇头,“没甚。”

    韩子箫今日告了假,去了刘府,帮助刘夫人打理刘庆和的后事。正在刘府办理丧事的时候,刘夫人先前为自己女儿说的那户人家上了门来。

    刘夫人说的那户人家是做生意的,虽算不得富可敌国,却也有家财万贯。当初说亲时,男方是商贾公子,女方是管家千金,一拍即合,便口头上订了亲。

    刘夫人伤心过度,已经病了下去,身子虚得很。韩子箫代她接待苏家的人,还以为苏家老爷特意前来慰问,谁知一开口便是,“刘大人遭遇不测,恐怕两家的婚事也不好再办了,依苏某看,还是退婚罢。”

    韩子箫脸色难看,“刘大人还未入土,苏老爷便来府上提退婚事,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有些话早晚都得说,拖久了对两家都不好,还请韩大人体谅。”

    苏家来退婚,韩子箫不是家主,当然不能代为回答,便道“刘夫人伤心过度,卧病在榻,现下不便见苏老爷,本官是个外人,不能替刘夫人答话。还请苏老爷过些日再来。”

    苏老爷笑得尴尬,“苏某是生意人,忙起生意来许多事情都难以顾及,今日苏某过来把话说清楚了,刘夫人不能见客不打紧,劳烦韩大人到时知会刘夫人一声便是。”

    韩子箫瞟了苏老爷一眼,不屑道“苏老爷可真是大忙人,家父身为苏州首富,也不见得像苏老爷这般忙。”

    苏老爷一听苏州首富,两眼放光,“莫非韩大人的令尊便是苏州首富韩云殷”

    “原来苏老爷也听过家父名讳。”

    苏老爷脸上带笑,“不瞒韩大人,苏某在苏州时受韩老爷诸多恩惠,至今不敢忘。”

    “原来苏老爷与家父还是旧识”

    “当初苏某也曾在苏州经商,多亏了韩老爷,苏某才有今日。”

    韩子箫见他态度转变,“那退婚之事”

    苏老爷道“退婚之事不急,苏某过些日再来也不迟。”

    “不必了。”

    一个孱弱中带着刚毅的声音传来,韩子箫扭头,正见刘夫人由两名丫鬟搀扶着出来,刘夫人这两日憔悴了许多,脸上不见血色。

    苏老爷站起来对刘夫人拱了拱手,“刘大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刘夫人节哀顺变。”

    刘夫人看着苏老爷道“既然退婚是早晚的事,还是今日就退了,免得让苏老爷心里不舒坦。”

    苏老爷道“刘夫人既然开了口,苏某也不必改日上门,苏刘两家联姻之事,就此打住了。”

    刘夫人道“苏老爷慢走,我就不送了。”

    、第41章 道歉

    苏老爷对刘夫人拱了拱手,再对韩子箫拱了拱手,转身出了门。

    韩子箫道“令媛兰质蕙心,知书达理,不怕找不到好人家。”

    刘夫人几分沧桑的眼睛看着韩子箫,“多谢韩大人。”

    韩子箫在刘府待了一天,晚上才回到王府。

    寝房里空空荡荡,不见褚慕卿的身影,韩子箫在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是凉的,入口冰冷。

    在房中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那人推门而入。

    这个时候,如果不回房,他会去哪里

    韩子箫开了门出去,来到书房,远远看过去,褚慕卿的书房烛火还亮着。这说明他人还在书房。

    韩子箫踌躇了好半响,提不起脚下的步伐向前,只好转身回了房。房里的烛火不熄,他宽衣解带躺上床,留外面的一半床榻,留一半的枕头,再留一半的被褥。

    两个人一块睡了两个多月,现下自己一个人睡,反而觉着被窝太冷,不习惯。

    第二日醒来时,旁边依旧是无人睡过的痕迹,他还是没回来。

    私下里问了宋伯,宋伯道“昨日王爷在书房里睡的。”

    “书房哪有地方可睡”

    “老奴也不晓得,昨日王爷让老奴抱了一件狐裘过去,估计就是伏在案上对付一晚的。”宋伯想到此,眉头蹙了起来,“这天寒地冻的,老奴劝了他几次回房睡,但他就是不肯,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王妃,您还是劝劝王爷,老奴看,你要是去劝他一定听。”

    是他劝就会听怎么会,褚慕卿不回房不就是生他的气。

    那晚,韩子箫因刘庆和之死心里万分自责,心情灰败,加上和刘成青喝了点酒,才会那般肆无忌惮地说出那番话。虽然,他承认自己心里面确实想过褚慕卿会逼宫造反,但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心里始终歉疚。

    刘庆和的死对他而言已然是锥心之痛,如今褚慕卿冷眼待他,心里头更加难受。

    早上上朝时,褚慕卿也不再等他,乘着轿子便进了宫。韩子箫到了金銮殿外时,褚慕卿正与几位将军谈话。

    朝堂上,褚瑞宏任命怀远将军朱铭罡为西北战事主帅,领兵十万前去西北,即日出发。褚慕卿站在文官之首,一言不发。

    下了朝,韩子箫站在殿外等着褚慕卿,褚慕卿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韩子箫喊了一声王爷,他也装作没听见。

    秦霄过来喊了他一声,“韩大人。”

    韩子箫看了看秦霄,“原来是秦大人。”

    秦霄与韩子箫边走便说话。秦霄道“方才秦某见王爷与韩大人有些不妥,可是起了什么误会。”

    韩子箫苦笑,“不瞒秦大人,是韩某做错了事。”

    秦霄笑了笑,“人生在世,孰能无过,低头认错再道个歉彼此间的隔阂也就烟消云散了。”

    韩子箫道“秦大人似乎经验丰富。”

    秦霄道“若是论经验,秦某确实经历不少。当年为考取功名,十年寒窗受过许多苦,考场不如意时常对着他动怒,许多次以为他会离开,好在,只要秦某低头认错,他便心软留下来。”

    韩子箫想起秦霄的那名男妻,他只见过一次,但印象却十分深刻,“那秦大人日后该更懂得珍惜才是。”

    “这是自然的。”

    走到宫门口,褚慕卿的帏轿已经起轿了。韩子箫看着那顶帏轿,秦霄一旁拱手道“秦某告辞了。”

    韩子箫回过神,对秦霄拱了拱手,“秦大人慢走。”

    韩子箫上了轿子,本想去御史台,拐了个弯,又去了刘府。刘夫人的身子还不见好,刘府上的事情,韩子箫也帮着分担着。

    第三个晚上,褚慕卿还是不回房。

    过了戌时,韩子箫径直去了书房,毫不犹豫地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披着狐裘伏在案上的人抬起头,见是韩子箫,便冷下一张脸,“你来做什么”

    韩子箫压下心里对他的愧疚,道“王爷已经连续三晚不回房在书房处理公务,下官担忧王爷身体,特来请王爷回房。”

    褚慕卿不领情,“本王想回房时自然会回,不必你来请。”

    “下官说错了,寝房是王爷的,自然不需下官来请。”韩子箫往前走了几步,“就当是下官来等王爷一块回房。”

    “本王也用不着你等。”

    连遭两次拒绝,韩子箫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愣在那。褚慕卿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看折子不看他,“你出去。”

    韩子箫并没有出去,双膝一曲,便跪了下去,褚慕卿见他跪下,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折子。

    跪在地上的韩子箫道“那晚下官因刘大人去世心里难受,加之喝了点酒,才对王爷说了大不敬的话,下官不求王爷原谅,只求王爷不要亏待了自己。若是王爷觉着那晚给了下官一巴掌不够,大可以再打骂,下官甘愿受罚。若是王爷不想与下官同榻而眠,下官不回寝房就是,住厢房也好,书房也罢。总之,还请王爷回房睡,莫要在书房过夜,伤了身子。”

    褚慕卿继续看折子,轻描淡写道“要是说完了,便出去。”

    韩子箫起身,“好,下官出去等王爷。”转身开门出了去,在书房门口台阶上坐下。

    屋外寒风阵阵,韩子箫身上穿得单薄。刺骨的寒意将他包裹,寒风吹得皮肤辣疼。韩子箫坐着一动不动,他从小到大生活富足,不曾受过什么苦,饿了有人伺候用膳,冷了有人伺候穿衣,穿着单薄的衣裳在这大寒的夜里坐在外头还是初次。

    他分明可以不必这么做,当初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嫁入王府,褚慕卿待他冷与暖都无关紧要。但这几天,褚慕卿正眼都不愿看他时,他心里又确确实实难受。

    身后的那趟门紧闭,韩子箫借着门窗投射出来的烛光,看着地上,青色的石板上落着点点白色小花。

    韩子箫抬头看天上,看到那芝麻大小的白色小花从天上悠然飘下,那是雪。

    韩子箫的下巴点在双膝上,闭上眼睛静静地听,他第一次听清雪飘落时的声音,很细微,只要稍不留意便会听不真切。

    一张脸冻得青紫他也没在意,从天上飘落的雪落在他通红的鼻尖,雪花是烫的的。

    当脚边的雪花铺了薄薄的一层,身后的门开了,房里的烛火倾泻,门口那人的影子投射出来,把韩子箫整个身子都笼罩在黑影下。

    韩子箫没有回头,看着映在雪地上隽秀的影子,这才知道,那人不但人长得好看,影子也好看。

    “回去。”褚慕卿用命令的语气道。

    韩子箫冷的身子不住颤抖,“回去哪”

    “寝房。”

    韩子箫看着地上的雪花,“寝房是王爷的,王爷要是不回,下官便不回。”

    褚慕卿心一软,“本王同你一起回去。”

    韩子箫扭过头看着他,褚慕卿看他冷的脸颊发紫,鼻头通红,“还不快起来。”

    “哦。”韩子箫想要起身站起来。褚慕卿合上书房的门,往一边走了,韩子箫拖着一双冷得发颤的腿跟在他身后。

    到了门口,褚慕卿推门进去,韩子箫站在门外,道“王爷不愿看到下官,下官便不进去了。”

    褚慕卿眉头蹙起,转身走出门,牵起他的手把他拉进来。他那双手冷得像冰块,褚慕卿道“外衣脱了,躲被窝离去。”

    “哦。”韩子箫照做,脱了衣裳,爬上了床,躺进了被窝。过了一会儿,褚慕卿熄了房里的三盏烛火,留一盏亮着,躺上了榻。

    韩子箫偷偷地往外瞥了瞥,褚慕卿双眼闭着,睡颜很是好看。这张榻果然还是适合两人一块睡,自己一个人总觉得少了什么。

    韩子箫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很是大声,一旁的褚慕卿睁开眼睛。韩子箫吸了吸鼻子,道“下官失礼,吵到王爷了。”

    褚慕卿侧着身子,从被子里伸出手,贴着他的额头上探了探。韩子箫解释道“不过是鼻子痒,打了几个喷嚏,不打紧。”

    褚慕卿把手收回去,“睡罢。”

    此时已过了子时,韩子箫不久便睡了过去,还发出打鼾的声音。韩子箫并没有打鼾的习惯,今日在书房外受了寒,鼻子阻塞呼吸不畅才发出了打鼾声。

    褚慕卿被韩子箫的打鼾声吵醒,侧头看了看韩子箫,韩子箫睡得香甜,全然不知道自己打鼾的声音在房外都能听清楚。

    褚慕卿未成亲前都是一人睡的,还没人敢在他面前打鼾。他听觉灵敏,有一点声响都能听得清楚。

    房里临睡前留的那盏灯已经熄灭,褚慕卿重新闭上眼睛,韩子箫打鼾的声音在房里回荡,一直到天亮。

    、第42章 疑点1

    韩子箫起来时,头有点痛,大概是因为鼻子塞了的缘故。褚慕卿已经起了,韩子箫来到膳厅,正巧褚慕卿也在。

    韩子箫看着褚慕卿道“王爷,早。”

    正在喝粥的褚慕卿看了他一眼。下人呈上一碗褐色的汤汁,味道十分不好闻,韩子箫闻着面前的姜汤,道“这是什么”

    褚慕卿答的话,“姜汤,你喝了它。”

    韩子箫闻这味道就不喜欢,更别说要喝下它,但褚慕卿让他喝,他便喝了。浓郁的姜汤下喉,一片火烧的烫,韩子箫辣的不行,放下碗后,端起旁边的粥喝了一口。

    那碗粥是刚盛的,很是烫嘴,韩子箫喝了一口受不住烫,吐了出来。一旁伺候的丫鬟都忍不住笑了,韩子箫捂住被烫过的嘴,看了看褚慕卿的脸色,道“失礼了。”

    褚慕卿脸色从容,“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本王习惯了。”

    韩子箫略囧。旁边的丫鬟再笑了笑。

    昨夜下了雪,今日地面上便铺了一层白绒绒的,脚踩在地面会印出一个脚印。韩子箫披着大氅和褚慕卿一块乘马车进宫,马车里头安置了暖炉,还算暖和。

    褚慕卿突然问起,“刘大人的后事办得如何了”

    提起刘庆和,韩子箫脸色沉重,“昨日都已办妥,只遗憾的是,他为办案牺牲,家眷却不能得朝廷抚恤。”

    “若是刘府需要银两你同宋伯知会一声,去府库提取便是。”

    韩子箫道“谢王爷。”

    “此案你还要继续追查”

    “当然,若是半途而废,如何对得住死去的刘大人”韩子箫说完后,自己心里没底,如今魏浩天的账房先生已经死了,还能从哪里入手

    “王爷。”韩子箫道。

    “嗯”

    “下官想向王爷借几个人用用。”他暗中查案,刘庆和已经不在人世,自己一人定许多事情都做不来,只能向褚慕卿借人用。

    褚慕卿道“待会下了朝,回到府上本王再给你安排。”

    韩子箫颇为感动,“谢王爷。”

    到了金銮殿外头,秦霄见韩子箫和褚慕卿两人并肩走来。褚慕卿与几位老臣寒暄,说的是昨日的一场小雪。

    秦霄凑到韩子箫旁边,低声道“看来韩大人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

    韩子箫看了看秦霄,“多亏了秦大人提点。”

    秦霄笑了笑,“解铃只须系铃人,秦某也没帮得上什么。”

    回到王府,用了中膳后,褚慕卿将韩子箫喊去书房。

    书房里已经站了四名侍卫,韩子箫进门后,先是扫过那四名侍卫,“王爷,这是”

    褚慕卿道“他们是本王给你安排的人,今后他们便听你的差遣。”

    没想到他竟这么快就给他安排了人,韩子箫还有些意外。褚慕卿道“你且记下他们的容貌,他们平日里都在府上,你要找也方便。”

    韩子箫走到一个侍卫面前,“你唤做甚么名”

    侍卫抱拳道“回王妃,卑职铁峰。”

    韩子箫点了点头,再走到下一个侍卫面前,“你叫什么”

    “卑职竹宵。”

    韩子箫挨个问了名字,也记下了容貌。

    褚慕卿望向那四名侍卫,道“你们先下去。”

    四名侍卫齐声道“是,王爷。”

    侍卫下去后,褚慕卿道“这四名侍卫乃本王的亲信,绝不会有二心,且他们武功都在你之上,办事一向得力,你大可放心用。”

    韩子箫心里颇为感动,望着褚慕卿道“多谢王爷。”

    褚慕卿道“本王给你安排人并非单单是因为你,也是为了朝廷。”

    “下官明白。”

    下午,韩子箫在自己的书房召集了四名侍卫,毫无隐瞒地把事情都与他们说清楚。

    待韩子箫说完,铁峰道“王妃,卑职有话要说。”

    韩子箫点了点头,“说罢。”

    铁峰抱着剑若有所思道“幕后主使以魏浩天服毒自尽做了掩饰,必定不会注意到账房先生是他们的祸害,而王妃与刘大人秘密查探之事并无外人知晓,刘大人去盂县查案的事也并未外露,但刘大人却在找到账房先生当晚被害所以,卑职以为,幕后主使定知情刘大人去盂县寻找账房先生,并且,有可能是尾随刘大人去的。”

    韩子箫边听边点头,“你分析的有理。”

    “若是如此,王妃大可想一想,刘大人去盂县查案的事,都有哪些人知晓。”

    韩子箫凝思想了想,提起了笔在纸上写下知道此事的人名,几名侍卫凑拢了看。韩子箫第一个写下的是皇上,第二个是褚慕卿,第三个叶青,还告诉了谁

    铁峰道“王妃与刘大人商议此事时,可还有旁人”

    韩子箫闭上眼睛想,从当初他听闻魏浩天服毒自尽,到刑部验尸,出来时,刑部侍郎林满旭问他们可看出了端倪,那时韩子箫和刘庆和否认。

    韩子箫想了想,将林满旭的名字写下,再有便是那一名验尸的仵作。还有谁

    脑海里灵光一闪,韩子箫想起刘庆和前去盂县的前两天,他和刘庆和进宫向皇上请求,那时,范有诚也在场,所以除了皇上和褚慕卿,范有诚是最清楚刘庆和去盂县查案的。

    韩子箫愣住,手上的毫笔点在纸上,晕开了一团黑墨。韩子箫回过神,在纸上写下范有诚的名字。

    纸上加上皇上、褚慕卿和叶青一共才六个人。韩子箫再提笔将褚慕卿、叶青和皇上划去,因为这三人并无可能。

    剩下的三个,那名仵作是个芝麻大的小官,要是幕后主使,可能性不大。而刑部尚书林满旭与魏浩天共事刑部,一起在暗中勾结也并无可能,再说,当时魏浩天深陷囵圄,林满旭要在他的饭菜里做手脚轻而易举。

    而国舅范有诚

    韩子箫看着范有诚三个字陷入沉思。范有诚是褚瑞宏的亲舅舅,当今太后的弟弟,若是他,那事情便难办了。

    虽不能确定刘庆和之死与林满旭是幕后主使,但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两人嫌疑最大。

    韩子箫安排了一名侍卫暗中跟踪林满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而范有诚为国舅,位高权重,身边定有许多高手,要跟踪观察他的举动并不容易。一旦被发现,必定惹出更多麻烦。

    侍卫都出去后,韩子箫坐在书案后,看着纸上的名单入神。他和刘庆和一直秘密查案,幕后主使一定知道刘庆和去盂县的目的。

    韩子箫想起铁峰方才说凶手有可能是尾随刘大人去。刘庆和就在找到账房先生当晚被害,凶手若一早知道刘庆和去盂县的目的,为何不赶在刘庆和之前找到账房先生灭口,而要等到刘庆和找到人之后才一块灭口

    账房先生改了名,刘庆和也是在盂县辗转几天才打探到的,最好的解释便是凶手未能在刘庆和之前找到,便只能在刘庆和找到后一并下手。

    韩子箫想起那名将刘庆和的骨灰送回京的随从。顿觉不妥,跟着刘庆和一块去盂县的有三名随从,却只有他一个人回来。

    韩子箫带着铁峰策马上了刘府,去找当初送骨灰回来的随从。这名随从名为刘厚,自小失去爹娘,是刘庆和可怜他,从小便收留在府上的。

    韩子箫到了刘府,让管家将刘厚找了过来。

    刘厚从门口进来,低着头喊了一声,“大人。”

    韩子箫看着他,“你给本官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大火的那晚,都发生了什么事。”

    刘厚抬了抬头,唯唯诺诺道“小的也不清楚。”

    “你当时与刘大人在一块,怎会不清楚”

    “大火的时候,刘大人住前院,小的住的是后院,不在一块。”

    韩子箫顿了顿,再问“你当晚是怎么逃出来的与你一块同去的随从是死是活,为何没跟你一起回来”

    “那晚小的睡得死,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账房先生的宅子被烧了一半去了,其他两个随从,小的醒来后去他们住的地方看过,没看到人,至于是死是活,小的也不晓得。”

    韩子箫狐疑地道“宅子烧起了大火,你在里头,竟然还不知情”

    刘厚抬了抬眼,“小的也不知怎的,平日里睡得没那么死,但那晚就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韩子箫蹙起眉头,按理说,府上起火,住在里面的人没可能第二天才醒。而刘厚却说他是第二天中午才醒的,便有两个可能,一是他说谎,二是他被下了迷药。

    但第二种可能性要大许多。因为刘厚如果是凶手,他不会将刘庆和的骨灰带回来,更不会到现在还待在刘府。

    韩子箫再问“你方才说另外两名随从第二日你去看时不见了人影”

    “恩恩,小的与他们住的是隔壁,那时府上只有一间空房,他们两住了,小的跟宅子里的下人挤了一间。”

    “那晚,你可觉着这两人有甚不妥的地方”

    刘厚歪着头想了想,“那天,宅子里的管家喊我们去吃饭,他们两说肚子有些不舒服,不想吃。”

    韩子箫微微眯起眼,“所以,当晚你吃了饭后,便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刘厚点了点头,“也不知怎的,吃了饭回到房里,闷头就睡了。”

    、第43章 疑点2

    韩子箫叹了一口气,这样一问,也大概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当晚刘庆和和账房先生府上的饭菜或者是水被下了药,有人趁府上的人都昏迷时放了火,而纵火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另外两名随从。

    韩子箫过后又问了问关于那两名随从的事情,才知道他们两个是表兄弟,生性好赌,欠下了许多债,不得以才来刘府做下人还债。

    “看来,是有人一早将他们两个收买了。”韩子箫对铁峰道。

    “王妃打算怎么做”

    韩子箫想到刘庆和的死便恨得咬牙切齿,“那两名恶徒纵火杀人,当然不能任其逍遥法外,我会向皇上禀明,请皇上下旨在各州各县缉拿这两恶徒。”

    铁峰担忧道“但如此一来,恐怕会引起幕后主使注意,卑职怕王妃会有危险。”

    “他们既然知道刘大人去盂县的目的,自然也已经晓得我在查案。再说,若是皇上下令缉拿恶徒,能把人活捉回来当然最好,若不能,幕后主使急于铲除后患,不必我动手,杀害刘大人的恶徒也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么一来,刘庆和的仇也算是报了。

    韩子箫策马回到王府,路过后院时,瞧见褚慕卿在雪地里练剑。这天寒地冻的,韩子箫恨不得走到哪都抱着个暖炉,褚慕卿却还在练功。韩子箫在心里叹服他的毅力,难怪武功高强。

    韩子箫本想回书房喝一杯热茶看一会公文等着用晚膳,但想了想,解下身上的大氅,交给身后的铁峰,提步过去,“多日未练剑,有些生疏了,上次王爷教的那套剑法,下官已记不大清,不知王爷可愿再教一遍。”

    褚慕卿收了剑,站在雪地里看着他,面色平静,“你若不喜欢练功,大可以不练。”

    褚慕卿的这句话说的心平气和,韩子箫想,大概是那晚他说的那句话的缘故。韩子箫道“以前是不喜欢,但之后得王爷提点,下官觉着剑术不仅有用且还有趣。”

    两人站在雪地里,沉默着对视了好一会,褚慕卿开口道“本王再舞一遍上一次的剑法,你看清楚了。”

    韩子箫点头,“嗯。”

    褚慕卿完完整整地在雪地里舞了一遍,韩子箫看过后,提着剑把褚慕卿的动作一招一式地重新做一遍。

    韩子箫记招式记得快,一套剑法舞下来毫无阻碍,但地上有一块结了冰,脚下一滑,韩子箫的身子重心不稳,重重往后摔下去。

    韩子箫做好要倒地的准备,在最后一刻,褚慕卿握住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拉,意欲将他拉住,但韩子箫的脚虚浮于地面,往后倒去的身子就要沾地,褚慕卿没将他拉回来,反而被他扯了下去。

    韩子箫倒地时,褚慕卿也跟着下来。着地那一刻,韩子箫只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好在褚慕卿手掌撑着地,才免去了给韩子箫二次伤害。

    韩子箫躺着,褚慕卿撑着地面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似乎有些像

    韩子箫呼出的气凝成白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褚慕卿,褚慕卿也专注地看着他,两人对视地入情,似乎忘了这是在雪地上。

    韩子箫咽了咽口水,脖子上的喉结滚动。

    长廊上挽着大氅的铁峰仰头看着长廊的梁柱,而那边服侍褚慕卿的小厮也低着头看着脚下。就是不敢直视雪地上的那两个人。

    褚慕卿先站起身,拍去手上的雪渣,瞥了一眼还躺着的韩子箫,“快起来,莫要受凉了。”

    韩子箫哦了一声,背后的衣裳已经被融化的雪水染湿了一大片,湿冷湿冷的很是难受。韩子箫把手上的剑交给一旁侍立的小厮,“下官先去沐浴。”

    韩子箫泡在温热的水里,回想方才倒地的那一幕,与褚慕卿对视的时候,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吻上去。但身不由心,摔过的身子辣疼辣疼,已经僵硬不能动弹。

    若是当时吻上去,不晓得他是怎么个反应。

    想着想着,韩子箫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雪地里没得逞的,晚上同床共枕时不是有大把的机会

    但想到一个问题,韩子箫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转而变成苦涩,他不过是个奸细,哪有资格对他起这种心思。

    韩子箫穿衣出浴,用过膳后便去了书房。看公文时,脑海里偶有浮现褚慕卿眉目如画的容貌,不觉意间便分了神。

    待回过神,都不晓得自己看到哪儿。

    回到房里,褚慕卿已经在,他坐在圆桌旁持着一卷书在看,那一头青丝搭在肩上,配上紫色衣裳,更显得他那张脸好看。在朝堂上的那一份威仪以及素日里的严肃荡然无存,仿佛是隐居桃花源多年的谪仙。韩子箫看着看着,心跳莫名加速,站在门口还有些不知所措。

    褚慕卿放下书,抬眸看着他,“怎了”

    韩子箫心跳地更快,把视线偏向一边,“下官,先去寝了。”

    韩子箫宽了外袍爬上床,在里侧躺下,褚慕卿熄了几盏灯后,也解衣上榻。被褥稍微掀开一角,褚慕卿躺了上来。

    韩子箫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波涛。

    过了会,被子下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包裹住,韩子箫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了看旁边的褚慕卿。

    韩子箫重新闭上眼,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在被子下交握着。褚慕卿松开手,顺势搂住他的腰,将他揽进怀里。

    韩子箫只觉心跳得更快,褚慕卿先是在他侧脸轻吻,手掌从腰间探入亵衣里,侧压着韩子箫的身。

    韩子箫睁着眼睛,褚慕卿吻下来,双唇相贴,柔软温热。褚慕卿的舌尖扫过他的唇,韩子箫被他撩起了情欲,身子渐渐燥热,微微张开嘴回应着。

    吻得正入情,韩子箫蓦地双手握住褚慕卿的肩膀,将他推开了一点。褚慕卿像是怔了片刻,眸色复杂地看着身下的韩子箫,“为什么”

    韩子箫唇上还有晶莹的水渍,看着褚慕卿,他心里对他有太多愧疚,他道“下官的身子实在不适合在身下承欢,怕是明日起来又要缠绵病榻。而王爷乃千金之躯,下官也不愿委屈王爷。”

    “你就是因为这个”

    韩子箫点头承认,沉默了片刻,道“下官不能尽王妃之责伺候王爷,有愧于王爷,王爷还是尽早纳侧妃。”

    褚慕卿看着他,“本王有说过不行么”

    韩子箫茫然地看着他,“王爷的意思是”

    “不是你自己说的,你以男子之身嫁给本王,本王为何不能为你委屈这一点。”

    韩子箫总算听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暖暖的,放在他肩上的双手环住他的背,将褚慕卿按在自己的胸口。自己是奸细也好,愧对于他也好,都被抛到了脑后。此时此刻,韩子箫只知道,一个素日里高傲的男子心甘情愿为他屈于身下。

    “那你到底做还是不做”褚慕卿问。

    “做,怎么不做。”韩子箫抚着他的侧脸,将他耳边的发绕开,“下官保证让王爷舒服。”

    说罢,吻住他的唇,唇与舌纠缠在一起,韩子箫翻身将褚慕卿压在身下。

    他们成亲三个月,这是继洞房花烛夜后第一次的肌肤之亲。

    翌日,韩子箫起来时,床边褚慕卿已经在更衣,及腰的长发整齐地垂在背后。韩子箫掀被起身,从后面搂住他,下巴点在他的肩膀上,“王爷放下头发时,真好看。”

    褚慕卿按住他的额头,“松开,本王要更衣。”

    “不如由下官来服侍王爷更衣。”经过昨日的亲密,韩子箫在褚慕卿面前的脸皮厚了些,走到他面前,为他整理衣襟系腰带佩戴玉佩。

    褚慕卿站着,由他去。

    御书房。

    刑部侍郎林满旭前来觐见,行了礼后,褚瑞宏开门见山道“韩大人已查出杀害刘大人的真凶,残杀朝廷命官乃是诛九族的大罪,犯人如今逍遥法外,朕今日召你来,便是要你负责缉拿罪犯。”

    林满旭诧异道“不知真凶是何人”

    褚瑞宏看着一旁的韩子箫,“韩大人,还是你同林大人说清楚。”

    韩子箫对褚瑞宏拱了拱手,“微臣遵命。”

    韩子箫看着林满旭,“刘大人死因可疑,韩某派了人查探,查出真凶竟是刘大人身边的两名随从,一人叫做张柱,一人叫做田俞山,两人乃是表兄弟,好赌。两人狼狈为奸,在刘大人的饭食里下了迷药,待刘大人昏迷后,便纵火烧了宅子。”

    林满旭道“据林某所知,刘大人在异乡遇害,韩大人总该不会这么快就查到了结果。”

    “林大人乃是刑部中人,应当晓得有时候不必亲临案发现场也能查出真相。”

    “韩大人神通广大,林某自愧不如。”林满旭谦虚过后,再道“林某实在好奇,韩大人是如何查到真凶的,日后林某查案,也好借鉴借鉴。”

    韩子箫笑了笑,“不过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赶巧遇见个知情人。”

    “谁”

    “不过是个寻常百姓,林大人不必知道。”

    林满旭干干一笑,“林某多问了。”

    褚瑞宏开口道“既然林爱卿已经知晓犯人是何人,缉拿之事可就交由爱卿了。”

    林满旭拱了拱手,“微臣定全力以赴。”

    、第44章 生辰

    林满旭出了宫,回到府上后坐立不安,换了一身便服去见了一个人。那人穿一身玄色袍子背对着他,手上把玩着两个珠子。

    “大人,今日皇上召见下官进宫,让下官缉拿杀害刘庆和的犯人,下官怕事情已经败露了。”林满旭焦虑道。

    玄色袍子的人道“皇上怎会知道刘庆和是死于被杀”

    “是韩子箫查出来的。”

    “又是他。”

    “下官今日问过,韩子箫说是有人知道刘庆和死因内情,他派人找到知情人,才查出真凶。”林满旭心里焦躁,“所以,下官想,皇上特意让下官缉拿罪犯,可是已经晓得是下官买通了那两名随从杀害了刘大人。”

    “他若是知晓主使是你,何必拐弯抹角。”

    “那他是因为”

    “你身为刑部侍郎,皇上命你缉拿犯人有何蹊跷的。”

    林满旭心里头没底,“下官全心全意追随大人,还请大人给下官指条明路。”

    “韩子箫紧咬着不放,这段时日暂且避避风头,无论是谁给多少两银子一律不收,免得被抓住把柄。既然皇上将缉拿罪犯一事交由你,你便尽心尽力去追查,查到那两人下落后斩草除根,带尸首回来复命,记得千万别落下蛛丝马迹。”

    “是,下官明白。”林满旭沉吟片刻,道“大人,既然韩子箫是个祸害,大人为何不”说着,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玄色衣袍的人轻哼一声,“韩子箫是皇上幼时的伴读,皇上待他亲如手足,若是本官杀了他,皇上必定会追究,到时候你和我都逃不了。”

    “大人思虑周全,下官自叹不如。”

    玄色衣袍的人转着手上的琉璃珠,“凭韩子箫一人之力也查不出个什么,但若是他一辈子都死追着不放,本官也不会坐以待毙。”

    “大人英明。”

    韩子箫从宫里头回到王府,宋伯出声叫住他。韩子箫随口问“宋伯有事”

    宋伯慈祥地笑了笑,“老奴是特意知会王妃一声,明日,是王爷的生辰。”

    韩子箫还不知道褚慕卿的生辰,当初提亲后两人也没对过生辰八字。没想到明日就是褚慕卿的生辰,韩子箫道“可是要给王爷过生”

    “老奴正想问问王妃的意思。”

    韩子箫对于这个还真没想过,“往年是如何办的”

    “王爷向来不过生,年年都是平平淡淡地过了。”宋伯含着笑,“不过,今年王爷娶了王妃,是不同些。”

    韩子箫想了想,对宋伯道“既然王爷不喜热闹,那还是照以往来,免得王爷不高兴。”

    “这”宋伯蹙起眉,韩子箫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衣料,随即点头道“那便按往年的来罢。”

    第二日一早,褚慕卿与韩子箫在膳房用早膳,宋伯端着一碗红鸡蛋和一碗长寿面进来,放在褚慕卿面前。

    韩子箫低头喝着粥,褚慕卿从碗里拿了一枚红鸡蛋放在他面前。韩子箫抬了抬头,握住红鸡蛋,对褚慕卿笑了笑,“多谢王爷。”

    说完,韩子箫望向宋伯,“宋伯,可还有面,我也想尝尝。”

    宋伯点含着笑道“有,老奴这就给王妃端来。”

    过了会儿,宋伯端来了一碗面,韩子箫夹起一大筷子往嘴里送,旁边的褚慕卿幽幽道“这面名为长寿面,不可中间咬断。”

    怎么不早说韩子箫夹了一大筷子,还不能从中间咬断,只能全部吃进去,塞了满满的一嘴。

    韩子箫下了朝后,便去了御史台,一整天都没回府。晚膳时也没回来,韩子箫遣人回来说是御史台一名主簿家中妻儿满月,他们御史台的几位官员一同去喝满月酒去了。

    褚慕卿一个人用了膳后,在前厅坐着喝了一盏茶便去沐浴。宋伯看着褚慕卿的背影,叹了一气,他还以为昨日跟韩子箫提醒过,今日最起码也会送些礼物聊表心意,却没想到他宁愿去同僚府上喝满月酒,也不愿在府上陪褚慕卿过生。

    褚慕卿从浴房出来,径直去了书房看公文,不久宋伯敲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参汤,“王爷,近日天寒,老奴让伙房做了参汤,您喝一点暖暖身子。”

    “怎的你亲自送来了。”褚慕卿抬了抬头问道。平日送茶水吃食来书房的都是丫鬟。

    “老奴闲着,便送过来了。”

    褚慕卿道“放下罢,待会本王会吃。”

    宋伯应了一声,走过去将燕窝粥放下,顺道说了句,“参汤要喝热的才好,王爷莫等到凉了。”

    “本王知道了。”

    宋伯服侍他十多年,虽然面上是主仆,但两人早已如亲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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