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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醒卖身+番外 第1节

作者:琰汜 字数:9718 更新:2022-01-01 03:10:52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醉醒卖身番外

    琰汜

    文案

    借酒浇愁,一醉方休,醒来时怀里暖香如玉,却是春意荡漾

    方敬哉还没从宿醉的头痛中缓过气来,下一刻又差点被怀里那个一丝不挂的人给吓得闭过气去

    人说,冤家路窄。

    方家少爷,封家掌家,两人素来不合,争名争利争红颜,这会竟然争到一张榻上来

    方敬哉心里摸算着,这床也睡了,人也吃了,拍拍屁股走人非大丈夫所为心里一横。

    说罢,姓封的,要本公子怎么补偿你

    原道是金算盘封若尘定会借此狠敲一笔,岂料对方提笔挥毫契约一张

    封某素来不做亏本买卖,你让我上回来,封某便既往不咎

    所谓卖身葬债,是耶非耶

    醉醒卖身 1古装轻喜

    缥瓦晴檐,春满小巷,烟光微摇,柳花如洒。

    这里有百两银票,明珠一匣方敬哉合上手里的折扇,将银票连同装满珍珠的红木匣子推到那人面前。

    银票是百两一张的,厚厚一叠说有百两怕是不只,珠子不多但颗颗玉润,裹着一层温和内敛的光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只是那人侧身而坐,金玉在前,丝毫不为所动。

    呵方敬哉冷笑了一声,手里的折扇轻叩桌面,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愧为这里的头牌,想来这些是入不得你眼了。这样吧别人买你一晚多少爷我再翻个倍。

    陌玉回过头来,一张清俊绝丽却不失英气的脸,长眉凤目薄唇微抿,着一身藕荷色的轻纱长衫,清雅幽淡掺着几分不容近身的漠然,仿若幽兰,傲绝空谷。

    方敬哉不禁在心里暗赞了一声,单是这张绝丽容颜便将多少芳华娇艳给比了下去。

    对方看着他,那眼神说不清是不屑还是不满,总之就是那样静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随即方敬哉又在心里嗤笑了起来。

    倒是挺能装的不就有点姿色仗着琴棋书画才学卓然便整日里高来高去的红倌哼红倌怎么着,只要花得起银子,就算是京城第一的头牌还不得张开脚来伺候人

    起身绕开八仙桌走到他身侧,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迫他转向自己这边,动作言语甚为轻佻,那日见你和姓封的臭小子一同游湖,画舫之上说说笑笑旁若无人,怎么这会子就笑不来了还是那姓封的格外优待

    陌玉拨开抵着他下巴的折扇,起身往床榻那边走,若尘公子和你们都不同就见他背对着方敬哉伸手先挑开发髻任一头青丝顺散而下,然后开始解身上桎梏。

    轻薄纱衣飘然滑落,陌玉半坐在了榻上斜斜地倚着床栏。

    前一刻还如月霜华般冷意侵人,而这一瞬却是肤色如雪、薄唇嫣然,胸前两点朱红掩映在如墨飞瀑的发丝之下,随着胸膛的起伏若隐还现那份不容近身的冷然已如叶瓣上蒸腾而起的水汽,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法言喻的诱人风情。

    方敬哉竟一下看得楞住,手里的折扇喀嗒一声落在地上。

    你们花钱不就图个乐子,要我们笑便笑,要我们哭便哭,就算再不堪再下作的要求,我们也要照着做但能有几人如若尘公子那般性情待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眸眼之中清辉流转,陌玉微仰起头缓缓合眼,喉中哽了一下,方二爷千金一夜点了陌玉的牌,陌玉这便是二爷的人,二爷想怎么玩陌玉奉陪

    闻言,方敬哉肩膀轻颤,拳头越捏越紧。眼前是如昙花初放的惊绝惊艳,那具身子光是用看的便让他心血澎湃,然对方一席话却叫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一掌落在桌上,方敬哉恨恨咬牙,天生贱命还故作清高,呸老子才还不稀罕说罢拂袖而去。

    * * *

    自讨没趣

    灌下手里那盅酒,拎过酒坛子,却是空的。

    小二,拿酒来

    小二抱着一坛酒过来,见他已然七分醉态便好心提醒,爷,喝多了伤身

    怎么怕我赖你方敬哉摸出锭银子掷在桌上,口齿不清地嘟囔,老子有的是有的是钱这些,够,够不够

    够,够小二一边应声一边无奈地摇头,这样的人每天都能见到好几撮,只要不赖账喝死撑死都和他没关。

    方敬哉拎过酒坛,手不停地抖,倒了几次都溢在杯子外,便有些恼,索性杯子也不用了就着坛口胡乱地灌。

    封若尘,又是那个封若尘十有八九他们两个上辈子就是结了仇的

    遥想小时候一起去偷夫子家的柿子,人赃并获,夫子却说是他带坏了乖巧懂事的封少爷。长大了一点,世人便夸赞若尘公子才学卓然,待人谦和温文尔雅,而方家二少就是一不学无术的纨子弟。

    纨子弟就见不得人了他方敬哉乐得自在只是那封家少爷就好像挥不散的阴魂,又好像他方敬哉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人家当陪衬。

    在青楼里相中了个清倌,想赎了回去纳为侍妾,结果人家死活不愿意说一颗芳心早许给了若尘公子,你只能得到我的身得不到我的心

    呸老子救你于水深火热,说得好像逼良为娼推你入火坑一样不愿就不愿,别人还赶着往老子身上贴

    窝着一肚子不甘从青楼里出来,脚踝子一拐拐进了南馆,搂着面如冠玉,身如凝脂的小倌问他,爷收了你可好

    那小倌桃花眼一弯,人家已经答应了若尘少爷等他来赎

    呸人家兴头上的话你还能信那皇帝老子梦话要立宰辅为后,难道宰辅还真住进他寝宫不成

    爷,您这不也是在兴头上

    但是不久,宰辅真的住进了皇帝老子的寝宫,封若尘也真的替那小官赎了身。

    诸如这样那样的事,就算掰光脚趾头都数不过来于是,仿佛全天下除了姓封的其他人便都是飞禽走兽。

    而今就连自家老头也成天在耳边絮絮叨叨,那封谁谁的儿子十八岁就开始学着当家,现在整个封家都由他一手打理,我老头子什么时候才能不为这个家操心

    方敬哉心里自然不服。封方两家家世相当,自己长得也还算英俊潇洒,比起那个封若尘。自己差到哪里去了

    拎起坛子咕噜咕噜地往下灌,冰冷的酒液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脑子里总是浮现起那个无双公子陌玉绝丽的容颜,充满诱惑的身子。不觉又灌了一大口,想那句若尘公子和你们都不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比什么都说出来还要惹人嫉妒。

    方敬哉觉得周围的物什都不在原地待着,凳子桌子开始拖着滞影绕着他打转,闭上眼摇了摇头,再睁开时,依然天旋地转一片混乱里,依稀辨得门口多了个人──

    轻薄的纱衣,无双的容貌

    那人走了过来,晃了晃他,说了什么方敬哉是一点都没听到,只是朝着来人嘿嘿一笑,然后一把拽住了他

    姓封的能上你,老子也能

    醉醒卖身 2古装轻喜

    次日,方敬哉是被头痛给痛醒的,好像有一堆苍蝇在脑袋里捣腾,嗡嗡直响。

    待到神智有几分清醒便想起身,胳膊无意触到了身侧某一温热的物什,侧首一望,不觉倒抽了口冷气。

    以为那该是自己喝得乱七八糟胡乱做的春梦,没想到

    于是前一晚的记忆纷涌迭起──

    些微的抵抗,压抑的喘息,以及那令人蚀骨销魂的紧窒高热依稀记得自己将他压在身下抵死抽送,借此将一肚子的不满与郁闷都宣泄在他身上。

    方敬哉心里开始懊悔,看他光滑白皙的背脊上布满的青痕,便知自己当时有多失控,没玩出人命来该是庆幸了,但是

    传闻中的无双公子怎么像个雏似的又生又涩,力气倒是不小,身板也没看起来那么单薄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喂伸手推了推他,对方没有反应于是又推了两下,喂你没事吧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方敬哉心里有些慌了,便凑了过去,这一看──

    犹如噩梦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晴空,惊走一树的麻雀。

    大清早你嚷什么那人回过身来,一脸的倦容,连声音也是哑的。

    封、封、封方敬哉抱着被子缩在一边,颤颤地指着眼前那人,张口结舌了半天但仍是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那人单挑了一边的眉,做什么一幅见了鬼的表情

    方敬哉总算从震惊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封、若、尘你、你、你,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封若尘扫了他一眼,那你以为是谁在这里说着掀开被子露出一身的罪证。

    于是方敬哉的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了封若尘腿间那里一片狼藉,再次提醒了他──

    那不是梦

    自己竟把他认成了陌玉方敬哉啊方敬哉,猪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还分得清自己的孩子,你居然会把这两个人认错,你、你、你简直唉现在已经管不到那些了,最重要的是这下要怎么办

    就说自己醉得不省人事所以做了些什么一点都不知道鬼才相信;那只能说是自己喝醉把他当成了陌玉不行连个男倌都搞不定岂不是更加让他笑话

    方敬哉抱着被子心里寻思着借口,而封若尘则显得格外淡定,简单擦拭了下身子穿好衣服便叫小二送纸和笔来。

    方敬哉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不是应该先备热水或是早膳

    只是片刻,小二便将纸笔和墨送来,封若尘取过之后坐在桌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算盘,劈里啪啦,一边念一边算。

    新茶十五船,每担一十三两,途中报税四次每次二千两,云锦五船

    方敬哉卷着被子下榻,你在算什么

    赔偿封若尘将算盘往他鼻子底下一戳,一共是一百二十万两,念在封、方两家多年生意上的往来以及方家的财底,我收你一百万两不算过分。

    你说什么一百万两方敬哉一下跳了起来,绮香阁的头牌一晚不过千两,你当你是什么人

    封若尘气定神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也说了那是绮香阁的头牌若封某真想把事情闹开,你以为一百万两银子就能摆平封某

    方敬哉气结,你知道我喝醉了姓封的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连反抗都不会就这么让我上

    封若尘没有立刻驳他,继续喝茶,一口又一口,而后放下茶杯,方敬哉注意到他脸颊上有未褪的指印,而脖子上几道深色的痕迹赫然触目

    方敬哉忍着头痛开始回想。

    当时已经醉得很厉害迷迷糊糊看见了陌玉,对方向小二要了间上房而后将自己扶了进去。一进门,自己就连拖带拉将他往床上压,其间因为对方的不配合而扇了他一掌,似乎还说了什么天生就是被人上的装什么清高,到了床上对方一直挣扎抵抗便掐着他脖子

    于是,就这样,自己强上了他。

    方敬哉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然,人证物证俱在,逃也逃不掉。意识到是自己的错,于是气势上又输半筹。

    老子岂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姓封的,你要赔偿老子没有异议,但是要一百万两未免狮子大开口。

    方敬哉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偷偷瞄他。就见他手撑的脸,另一手在算盘上拨弄,不知在想什么。良久,算盘珠子啪嗒一响,将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方敬哉又吓得一怔。

    好吧,银子可以不要,但封某从不做赔本买卖。说着提笔挥毫在纸上一笔一划,你让我上回来,昨晚的事封某便既往不咎。

    上上回来

    不愿意

    方敬哉暗暗咬牙,自己理亏只能任人鱼肉,纵使有千百个不愿但是一想到一百万两的赔偿,便将心一横,上就上,一人一次就当还清

    封若尘抬头,眉目隽朗嘴角含笑,封某说过只一次了么伸出一只拳头在方敬哉呆住的脸前,先竖起食指。

    这是本。

    接着是中指。

    这样才不亏。

    然后是无名指。

    这才是利。

    方敬哉早已气得发不出声,圆睁着眼瞪着封若尘,那表情似乎要把他一口吞下。

    封若尘在纸上写完最后一笔,掂起来吹干,不答应也行摊手,一百万两拿来。

    方敬哉一剁脚,上前一把夺下那张纸,捡起桌上的笔脸上表情恶狠狠地签下自己的大名,而后将笔一摔,三次就三次,怕你不成

    封某说是三次了封若尘取过那纸指着上面给方敬哉看,是、三、夜至于多少次封若尘的视线将方敬哉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就要看方二爷的表现了。很好看的微微笑。

    方敬哉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

    他娘的你给老子使诈

    封若尘漫不经心地将那张纸叠好收好,而后起身向外走去,经过方敬哉身边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纸契约,若是方二爷反悔了,赔偿金还要加上毁约金

    人已走出门外,还不忘退回来提醒,本月十五,封某来收第一夜,到时候记得洗干净了在榻上等封某。

    良久──

    姓封的老子让你上就跟你姓

    醉醒卖身 3古装轻喜

    方二少爷带着一身晦气回到方府,甫一进门就见自己的书童抱着一大坛子打面前经过,便叫住了他。

    初九,你抱着什么

    二爷,您回来啦初九抱着坛子登登登得跑到方敬哉面前,二爷您不记得了去年您在院子一角埋了坛子桃花酿,前些日子吩咐小的可以掘出来了,这不正要送去您房里呢。

    方敬哉一听酒就气不打一处来,脸唰得绷下来,扔了

    啊初九一脸的不解。

    方敬哉不耐烦地摆手,扔了倒了砸了反正只要别让老子看见就成

    爷,这酒可花了您不少时间和功夫

    扔了扔了扔了老子从今天开始戒酒

    啊初九嘴巴开开地望着自己主子的背影,不知道他今儿是怎么了大清早火气就这么大。

    方敬哉一回到自己房里就背着手来来回回的走,一边走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期间,抬头瞥见挂在墙上镇邪的古剑,倏地窜了过来,从墙上取下来,剑身上寒光一抹,方敬哉擎着剑嘿嘿嘿地阴笑,笑了一阵,神情黯了下来,叹着气将剑重新挂回墙上,然后又想起什么,一阵翻箱倒柜摸出个小纸包,咧着嘴又开始笑,笑完又垂下头长长地吐气。

    如是几次,候在一旁的初九心里发怵,二爷不会是鬼上身了吧小命要紧于是悄悄往门口挪,刚移到廊上,眼睛不长后头于是和廊上经过的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走路的

    初九抱着脑袋回身,大、大少爷。

    方家大少可不比他那吊儿郎当的二爷,虽比二爷年长不了几岁,但跟着老爷打理家业这些年早已磨砺出一份不同于年纪的内敛稳实。

    方孝哉跨脚进门,见里面像被贼卷过似的,不由得皱眉,敬哉,你又搞什么鬼

    方敬哉一下杵在那,心里烦着闷着有说不出来,总不能告诉大哥自己正为着某处的名节而发愁,撇了撇嘴,大哥,你找我有事

    方孝哉点点头,明日我要起身往江宁收账,一去好几个月,家里虽有爹和夏伯打理,你也该多放一份心思才好。

    哦我知道了。方敬哉不干不脆地应了一声,心里嘀咕,大哥你这么能干,还要我做什么。

    再回神时,门口已不见了方孝哉的身影。

    大哥总是这样,自从接手了大部分的生意便整日里见不到人影,兄弟俩有多久没好好一起说话了两个月六个月唉,现在不是烦这个的时候。

    方敬哉又在房间里转开,踌躇着该使什么法子来阻止封若尘。杀人放火除掉他是不可能的了;一百万两不是小数量,要是让老爹和大哥知道铁定扒了他的皮晾太阳底下晒个几天;契约上有自己亲笔签的大名,想赖也赖不掉,如果可以单把那张契约偷出来,空口无凭到时候量那个姓封的也不敢怎样。这主意不错,但是要怎么才能把那张契约弄到手

    就在初九快被他主子晃来晃去晃晕的时候,他主子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今天什么日子

    初九想了想,答说,二爷,再过三天就是十五了。

    三天方敬哉瞪大眼不敢置信,愣神了一下随即风旋过似的冲了出去。

    人说惹不起,躲得起。方二少爷亲身上阵为这句话作了诠释。

    死磨烂磨了大半日,方孝哉终于点头同意让他前往江宁收账,便见方敬哉冲上前给了他大哥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捋了几件衣物连初九都没带上就逃难一样的连夜出发了。

    方老爷子心里不禁安慰,这二子总算有点出息。只是若是让他老人家知道这二子此举是为了躲卖身债,不知会作何感想。

    自汴京往江宁,方敬哉选择了最快的水路。一路上山水秀丽,风光旖旎,方敬哉颇有些得意,老子逛完江宁逛淮宁,逛完淮宁逛福宁,等到一圈逛下来,看不把你姓封的气死

    提到江宁,便不得不提秦淮河,而提到秦淮河,方敬哉脑袋里头一个蹦出来的便是河上画舫如林,美女如云。方敬哉天性随意,年长一点便更加放浪形骸,家里的生意轮不到他操心,闲来无事除了惹祸就是狎妓赌钱,这一会犹如老鼠跌进了米缸。

    自古金陵出佳人,多少风流尘埃,仙客骚人驻足于此,流连悱恻。方敬哉走走停停,停停玩玩,等到了江宁早忘了自己为何来此。

    酒楼里客人出出入入,伙计跑来跑去忙得不可开交。

    方敬哉坐在二楼临窗的位子,手里擎着酒盅,思量着,待会是去游玄武湖好呢,还是去游莫愁湖不如包条画舫,沿着秦淮河顺流而下,丝竹清音满耳,荷香清风盈怀,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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