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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道升级中 第32节

作者:司琴半夏 字数:18202 更新:2022-01-01 02:50:23

    “不走在这里过夜吗”景非言反问回去,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疼。

    明天自己还有课。别人是怎么看的无所谓,但是他要求自己上课的时候绝对不能有黑眼圈。

    论强迫症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为什么要治

    觉得自己萌萌哒

    景非言就这么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毕竟在这个宴会里,他不是主角,虽然是个重要人物但是也没人知道。这种时候没人知道实在是太好了,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留多长时间。

    所以说,掩埋自己的身份真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但是景非言没想到的是,他第二天起床后报纸居然会有这么精彩,还把他写进去的事件。

    华裔伯爵或与凯瑟琳侯爵小姐联姻

    景非言把报纸扔在一边,觉得那个侯爵小姐真是愚蠢。他从这上面看出来了幕后操纵者极力想把他和那个叫凯瑟琳的侯爵小姐联系在一起。但是除了凯瑟琳还能有谁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他的身份保密的极好,就算知道他身份的人也不会乱说要么忠心耿耿,要么被他收拾的心惊胆战。

    “顾彩商,去给达尔文家族找一点麻烦。”景非言摘下眼镜擦了擦。达尔文家族就是凯瑟琳的家族,一个贵族世家。他此番行为必然会让达尔文家族发现什么,但是这也算是给他们家一个警告,让他们看好了那个喜欢折腾幺蛾子的凯瑟琳小姐。猜到了就猜到了,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毕竟他的手段那些人都是有所耳闻的。不会有人想不开都是一群狐狸,抛弃自己美好的生活投向死亡。

    那不叫英勇就义,那叫脑子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不喜欢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在所有人眼中,就算是最浅层的也不好,毕竟这样很多人就会关注他,让他的行为束手束脚。

    不过这些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被吐露出来,就连他的脸也有一点模糊不清。

    绝大多数人都是健忘的,只要这条新闻不继续出现,基本上过不了多长时间都忘掉了。等着再过几个周他就可以逐步删减网络上的信息。

    景非言虽然挺讨厌事多,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担心这些问题。毕竟他的势力也很大。他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事情不能压下去,那他就把手里的一些情报跑出去,转移别人的视线。

    总之,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大家觉得以后每篇空一行怎么样。

    下载了小黑屋,感觉不怎么能用的习惯。

    有谁知道怎么在一章里面贴图啊想贴个图。

    、番外风念卿

    你,女娲,愿意以身补天吗

    这句话是他听过最恐怖的一句话。

    不,不要,求求你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娲的手,但是这个平时爱笑的女人躲开了他的手,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哥哥,这是我自愿的。”

    不,你不是自愿的是天道天道这个卑鄙无耻的东西我要杀了你

    风念卿,那时候还叫伏羲,咬紧牙,承受着天道的威压,还有来自妹妹的拒绝,他有一种这个世界把他隔离在外的感觉。

    “啊啊啊啊”伏羲从诞生一刻就没落下过眼泪,但是这一刻,他仰着头,发出了怒吼,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下。生灵在伏羲的威压下狠狠地被压制,但是伏羲却没有一点骄傲的感觉,再强大又有什么用,在天道面前还不是一只蝼蚁如果说这些生灵是被他圣人威压所压制,那么圣人在天道面前又称得上是什么吗

    呵呵,蝼蚁,仅仅是蝼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乍一听上去很符合他现在的感觉,但是他明白,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天地让所有的生灵顺其自然地发展。但是,天道为什么要插手。因为他们的强大吗

    可笑可笑至极

    那个愚蠢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反抗天道的意识,那么就由他开始反抗天道如何

    为何天道不能驯服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天道想驯服万物,那他就驯服天道

    女娲的身上亮起一阵复杂的花纹,渐渐地与那天空融为了一体。伏羲飞到九玄之上,看着那蓝得发黑的天空,就像是女娲还在一样,想象着自己撩起女娲的一缕头发,轻轻地吻了上去。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浸湿了衣襟。

    伏羲,风姓,从此以后,大地上再也没有伏羲这个名字,这个象征着被天道奴役的名字,他叫风念卿,念卿,怀念佳人。

    这个名字承载了他对女娲最大的爱。

    他爱女娲,女娲是他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羁绊。

    现在这羁绊没了,他有了一种想要毁灭这个世界的感觉,他不想找别的人来代替这份感情。

    他是一个极其恋旧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的人。

    他爱她,爱到可以为她颠覆这个世界。

    天道他把这个名词在嘴角碾压一遍又一遍,总有办法的,总有办法可以干掉天道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日子都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沧海桑田,他和女娲生活的一切痕迹都被抹去了。

    他的头发越长越长,上面落上了不少灰尘。

    他不会老,毕竟他不是人类,但是他很累。即使青丝依旧,但是心已经老了,老到了他一动都不想动。

    他在脑海里无数次模拟对抗天道的方法,是的,他没有放弃,但是也不是当时一头热血。他会有一个完整的想法的。

    天道是可以被杀死的吧。

    这个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深深地植根不去。

    天道,是可以被杀死的。

    这个答案,是那个女人回答他的。

    女人名叫司音。

    说起这个女人,她的心思好猜又不好猜。她是喜欢着他的,他不点明,她也不直接说出来。和女娲的活跃比起来,她实在是太安静温顺了。比起一个生灵,她更像是一个规则她没有活着的气息。她说,她愿意为他实现他的一切愿望。

    “我的愿望是什么”他这么空洞地问。

    司音的眼睛黯淡了一瞬。

    “我的愿望,是杀了天道啊”说完,他便猖狂大笑,“很可笑是不是不自量力”

    司音就这么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他的答案,他的愿望,以及世间万物的命运。

    她明晰一切,却什么都不说。

    “你走吧。”他背过身,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是想的什么。是觉得这个女人可以帮助他,来一个以退为进,还是觉得这个女人是这么多年唯一向他伸出援手的人,不忍心让她卷入这个纷乱的事件里,“不要乱说。”

    “我可以。”司音的眼睛更加黯淡了,“天道,是可以被杀死的。”

    “什么”他的声音颤抖了。

    “斩断天道上的规则就可以杀死天道。”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压力,“两次,斩断两次天道就彻底被毁灭。”

    生生世世永劫不复。

    “你怎么知道”等着冷静下来,他不会忘了这个问题。如果说是天道的陷阱的话,他又该怎么办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冒这个险。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死了以后,没有人会去刺杀天道了。

    司音沉默了一会,当时他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司音的表现一直就是沉默寡言,现在不说话也是正常。

    但是他听到那个答案以后,不自觉黑了脸。

    道,大道,天道。

    以道为尊。

    司音,是道。

    “证明。”他笑了。无论是真是假,试一试无害不是吗

    当他握住那一柄长刀时,他就深深地感受到了那把刀上的可以斩断法则的力量。他扭头看向司音,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司音都知道,这只是表面而已。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一回事。

    “带我去找天道吧。”

    司音的手一抖,把自己的衣服撕裂了。

    那是一片洁白的空间,安静,死寂。

    一个人穿着白衣,留着白色长发的人背着手看向地面上的一小滩水。那是一个青年,即使是微微侧身,也能看见他卷起优美弧度的睫毛。他的银色头发就那么散在身后,十分顺服的、如同瀑布一般。

    “谁。”他也没有抬头,一直盯着那一小滩水。

    风念卿上前一步,青年的脸暴露在他的眼中。

    那是一张一起英俊的脸,完美冰冷到如同雕像一般。

    司音比他更美,但是她的脆弱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可以摧毁的生命而不是如同青年一样高高在上的规则掌控者。

    青年觉得有一点奇怪,他微微侧过头,银色的长发顺着他的脸颊,顺着肩膀,顺着后背滑下来,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伏羲”

    虽然是一个疑问句,但是他的口气冷淡到把一个疑问句强行扭成了祈使句。

    “司音。”青年越过风念卿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司音。

    司音别过头,不敢看向青年。

    “何事。”青年,也就是司道把目光又转回到了风念卿身上。他不在乎风念卿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来的。

    他什么都不在乎。

    风念卿装作漫不经心地靠近司道,出其不意地把刀刺向了司道。

    司道十分淡定,好像被刺的不是他,要死的也不是他。

    不过他还是躲了一下。

    效果有一点差,他从脖子到腰腹被劈开了,他的身上开始亮起了莹莹的黄色光芒。这一刀砍下去,没有流血,但是所造成的结果比流血还恐怖。

    司音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冲过去想护住司道,却被风念卿拦了下来。他的表情深意十足,司音泪流满面,却什么也不敢做。

    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敢做。

    风念卿准备上去补上第二刀,却发现,这半个小世界开始崩坍,连带着主世界。

    他们出现在了天空中,司道已经没有力量支撑他的身体了,就那么栽了下去。

    他的灵魂已经开始破碎,连带着主世界的碎片,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世界。

    “司道”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风念卿觉得自己事不宜迟,他抬起刀,却被人打开。

    那个人是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男子,他也没把风念卿放在眼里,而是愤怒地看向了司音“你”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转头去追司道了。

    司音的嘴唇微微抖动,脸色很是难看。

    风念卿被那个男子打了一下,倒在地上,即使是轻轻的一挥,也让他重伤“那是大道”

    司音犹豫地点了点头。

    风念卿笑了“那我们玩一点更有意思的事情吧。”

    他扭过头看向空中金色的光点“天道碎的真是够彻底啊也不知道以后的他还是不是现在的他。”

    那个就算被杀也没有任何感觉的天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贵圈真乱的一半真相。

    伏羲都有了,鸿钧还远吗鸿钧其实已经出现了,至今没有给名字哦猜到了是哪个了吗我的恶趣味又发作了。

    2017快乐我这里还是2016呢原来这一章打算过年发。但是过年我打算憋一波大的。

    嘤嘤嘤,微信收到了二百元红包亲小姨啊

    、arteight顾彩商

    顾彩商猛地睁开眼,满头大汗,张大着嘴深呼吸,她呼出了一片雾气,让她的容貌模糊不清,她忽然有一种庄周梦蝶的感觉。原主从来没有做梦的时候。

    顾彩商被穿越了。

    但是顾彩商的意志过于坚定,把自己的自主意识保存了一部分。

    穿越者的愿望就是改变洛河死亡的命运。

    这个世界线,很罕见的,是悲剧线。

    洛河会被疯狂的景非言杀掉。

    景非言足够疯,也足够理智。

    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会用常人不会使用的手段去得到。

    忠诚于老师。一个想法忽然蹦出来了。

    这是原本的顾彩商坚定的想法。

    忠诚。

    忠诚。

    忠诚。

    忠诚。

    滚开。现在的顾彩商抱着头想把这种想法赶出去。这种意志实在是太坚定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早就被这种坚定的信念洗脑了。

    但是有一种东西叫做脑残粉。现在的顾彩商很明显就是洛河的脑残粉。脑残粉有时候意志可以和死士相比。

    等着顾彩商暂时解决了原主的意志遗留问题,开始研究起这个身份的记忆。

    她原本的生活完全围绕着景非言展开,没有自己的生活。不过原主甘之如饴。她需要融会贯通的记忆数量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她崩溃的地步了。

    其实穿越者也是很有风险的,如果被原主的意志和人格干扰的话,谁还能说这个人是原来的人而且那一个人格占上风还不一定呢。

    而且越接近剧情人物的人往往越容易产生人格混乱的问题。

    很不幸的,这个穿越者穿到了顾彩商身上。虽然说顾彩商没有什么人格,但是她被洗脑严重,所以她的信念百分之百地传达给了穿越者。

    顾彩商永远是在景非言隔壁的屋子睡觉的。她每天很早就起床,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

    而现在的顾彩商也要做这些工作。

    不做不行啊看过这个小说的都知道景非言是一个外表高冷精英,内在却是一个崩坏病娇啊不是病娇也是鬼畜,但是自己还是要硬着头皮上啊

    不对,顾彩商和景非言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景非言智商那么高,观察那么细腻,自己上去是分分钟露馅的结果啊。

    所以说,自己还是现在跑路比较好。

    卧槽犹九渊的系统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把她投放到了顾彩商的身体里,这是分分钟领便当的情况啊。

    她越想越绝望,伸出手抓紧了自己的头发。她一时不查,把桌子上的一堆书本哗啦啦地碰到了地上。

    “顾彩商”一个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顾彩商心里一抽,身上肌肉立刻僵硬了。

    她努力回忆着过去的顾彩商的一举一动,瞬间觉得压力好大。

    景非言抱臂靠在门上,没有戴眼镜,穿着白色衬衫,披着黑色西装,半眯着眼,看向顾彩商。

    主角也好,叛徒也好,宴会也好,穿越者也好能不能不要够凑到一天里,这几天他都要因为生物钟被打乱生病了啊

    自己的身体真娇贵。

    景非言本来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到旁边的房间空间波动异常。他来不及戴上眼镜,只穿上了衬衫,披上了西装,扣子还是边走边扣的。

    生理性的困倦让他的头很疼。

    真是,要么不来麻烦,要么麻烦一大堆。

    景非言直起身,朝顾彩商走去。顾彩商就定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能干什么。顾彩商的呼吸慢慢变粗,紧张得要死。但是景非言的那张俊美的脸越来越大,睫毛清晰可数,脸上一个毛孔都没有。长得实在是太犯规了。景非言弯下身,小臂撑在墙壁上。他比顾彩商高出一个头,所以壁咚做得无比流畅。

    司礼在一边撕着小手帕嘤嘤嘤,小道道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你是谁”景非言的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以及杀意。但是光是听这个声音,就感觉性感极了,耳朵要怀孕了。

    顾彩商的连克制不住地发红,但是她还是强装镇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司礼的小手帕已经烂掉了嘤嘤嘤,小道道你不能色诱啊。

    “呵。太明显不过了。”景非言伸出手捧住顾彩商的脸,就好像下一秒就会亲上去一样。

    然后景非言把顾彩商的脖子拧断了。

    变成鬼魂的女性穿越者一脸惊恐卧槽,这才穿了几分钟就挂了,实在是太丢脸了好不好。

    不过她借着景非言看不到灵魂的优势各种痴汉。

    景非言悠悠地抬头看向她。

    卧槽是直觉吧真不愧是大反派,直觉这么灵敏。女性穿越者满头大汗。那个眼神实在是太冰冷了,让人怀疑着眼睛的拥有者到底有没有感情这种东西。

    于是她看到了景非言深蓝色的眼睛变成亮金色的一幕。

    “司礼,过来。”早就知道司礼在一边的司道勾了勾手指,司礼立刻屁颠屁颠地飞了过来,“穿越者,抹杀。”

    而在德希维嘉祖宅的一个角落,一直看着监控值班的人全程围观了景非言扭断顾彩商脖子的全过程。他打了个哆嗦,早就听说老板的精神状态有一点问题,但是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疯子,连自己的忠诚手下,得力干将也能下的了手。

    顾彩商的尸体缓缓倒下,景非言只是整了整衣服袖子。

    穿越者真会来事,顾彩商死了,自己身上的负担一下子就重了起来。

    啧,头更疼了。

    这时,景非言的目光落在了悄悄地企图逃跑的司礼身上“司礼,你打算去那里,嗯”

    “诶嘿嘿,人有三急”司礼继续向后退着。

    “顾彩商死了,你代替她怎么样”说着,景非言的目光就落在了顾彩商的尸体上。

    司礼绝对是可以附在死者身上的,就算原主活着也是没有问题的。

    “小道道,你冷静一下,顾彩商是女的,我是男的”在司礼说话的时候,景非言手里“啪咔”一声,打火机发出了脆响,深红色的火焰燃烧起来。司礼立刻改口,“但是是没有问题的。”

    景非言满意地拍了拍司礼。

    司礼挺尸小道道,你学坏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卫宫夕落的地雷。

    母上勒令我不要把重点放在写小说上挺尸最近会更得超慢,主要是为了憋一波大的过年发。

    、artne无形撩妹\汉最为致命

    德希维嘉祖宅在监控室值班的人要吓尿了。

    卧槽,死人复活是什么情况

    他明明亲眼看到boss把顾彩商的脖子拧断,而且她已经死了啊别告诉他现在医疗水平发达,他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就算他是傻白甜,但是也别太夸张啊

    教授分明已经把顾彩商的脖子拧断了啊而且不是脖子一歪的扭断法,而是颈椎完全和胸椎脱离的断法他的生物老师还没有死谁都知道那里被扭断了活不了啊

    作为炮灰一只,他今天也是很心塞呢。

    心塞的不止这一位,还有脸色有一点难看的“顾彩商”。

    胸前很壮观,屁股也很翘。腰细腿长声娇体柔易推倒但是这种词安在他身上,司礼表示他拒绝。

    但是拒绝有什么用呢景非言已经完全鬼畜化了,如果他敢拒绝,相信小道道会把他的脖子再次拧断。

    变成了妹子的司礼如此感叹。

    真的不是人过得日子啊

    “司礼。”景非言忽然叫住了他、司礼微微一愣顾彩商是不会露出这种破绽的,随即应了一声。

    “什么事啊,小”硬生生地把小道道三个字咽了回去,司礼一脸郁卒。他就是怂了,小道道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可不敢去轻易地撩拨他。等着以后再撩拨,有一句话说得好,叫什么来日方长。

    “顾彩商可不像你一样。”景非言意味深长地说。司礼不是不能做好,而是他不愿意做好。其实他能比谁都做得好,不愿意或者说懒得做好。

    “知道了。”司礼抿抿嘴角。其实他十分不适合顾彩商这个角色,因为他的性格实在是太跳脱了,虽然在遇到那一件事情之前稳重了许多,但是他天生如此,也不能硬逼着他。

    景非言点点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了,其实司礼也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不过他的骄傲掩藏得太深了,如果不是他太熟悉司礼,不然是发现不了的。和司礼接触的哪一个人不说司礼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但是事实如此。

    司礼的骄傲,一点也不比他少。

    其实让司礼补上来也是万不得已的事情,毕竟顾彩商这个角色实在是太重要了,虽然她的确是没有存在感,但她的确是整个黑暗组织的第二把手。

    而且主角也是很关注顾彩商的,如果顾彩商消失了,必然会引起主角的疑惑。

    这种疑惑,恰恰是致命的。

    谁都知道,主角就是一群好奇心很重的人。

    好奇心害死猫。

    但是一个不小心,这个猫究竟是谁,还得两说。

    景非言习惯在最终结局到来之前,一切都要很小心,不能大意。一点疏忽满盘皆输。

    司礼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才没有抱怨太多。他也是一个骄傲的人,虽然平时给景非言拖后腿,但是能用得上他的地方他还是会去帮帮他的。

    不过看着司礼这种纠结的表情实在是太棒了好想拿着解剖针把这笑容刻在脸上呢怎么办精神病又犯了。

    司礼感觉自己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

    小道道你究竟在算计着什么啊嘤嘤嘤嘤放过我吧,亲。但是司礼也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崩人设。

    洛河今天依然是在折腾。

    不仅仅是今天,昨天也是一样。

    因为昨天的那一场宴会基本上所有的上流人士全都加入了,所以警察的高层肯定也去了。

    所以,他屁颠屁颠地跑到了警局,把他的想法和谢梦以前的学长说了一下。那个学长以前对谢梦有一点好感,现在也没有什么女友。洛河不提他也想不起来调查一下谢梦的死因虽然是失踪,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都认定她是死亡了,毕竟没有那么大的比重,但是洛河今天过来一说,他觉得自己正义感爆棚毕竟是以前的同学,还是暗恋的对象,所以查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景非言景教授”景非言这个名字,凡是在那个大学上过学的人无人不知。毕竟女生总会提起这个颜值爆表的教授,高冷不近人情。

    都说男人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女人也差不多。就算有了男朋友,高冷帅气的景非言教授还是像一根羽毛一样,挠的她们心里痒痒。

    景非言就是这种无形撩妹的人。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boss

    我看错你了

    呵呵

    “你怀疑他是因为谢梦喜欢接近他”杰克的表情有一点诡异,“算了,你初来乍到,你还不明白,在这个学校,所有女生都喜欢接近景非言教授。有眼有钱有地位有知识有学历有爵位,哪一点不让人心动”

    杰克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话就是“就算不少男生也心动了。”

    原来不仅仅是撩妹,汉子也撩啊

    算了,应该习惯

    洛河沉默了一下,提出了另外一个请求“学长,您可以带我去看看我姐姐画的最后一幅画吗”

    画展是学校举办的,因为谢梦的死亡推迟了几年,不过也蓄力,办了一场大的。而这画展,只针对那些毕业的学长学姐,算是怀念一下过去。毕竟这个画展好几年前就应该举办了,当年参加这个画展的人都毕业了,新来的学生和那些学生聊不到一起,而且这也是一个限制人数的好方法,毕竟人太多了就不是来看画,而是在人山人海里挣扎了。

    他们每个人收到了一张门票,可以带着一个人进去,而洛河的目的也是这个。

    “行,这个好说。”杰克的脾气很好,所以洛河提出的这个事情他也没拒绝。他本来今天就没有什么活动,已经准备收拾下班了。作为一个单身狗,没有女朋友,所以他要去只能自己去,或者找一个同事。

    洛河既然提出了,他正好有人能够搭个伴说说话。其实有一些话他早就想说出来了。谢梦失踪这件事情还是给他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但是一直没有能够找到一个发泄的人,只能一直压抑在心里。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杰克转了转手里的车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更更更

    憋的那一波大的没怎么有思路。

    为什么我爱上了虐主角。

    、artten画展

    画展的人不多,但是也不算少,是一个很适合欣赏画作的密度。杰克和洛河都在谢梦的画前久久徘徊不去。

    “你要不要看看景非言教授的画。”杰克干巴巴地说,他看着洛河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他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用转移话题的方法了。

    洛河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脸颊稍红“啊,好。”

    当洛河看到那一幅画的时候,感觉就是震惊。那一幅画,是鲜血画的他早就听闻艺术家的特殊爱好,但是这个是不是恐怖得有一点过分了。

    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啊,用鲜血嚣张的涂抹,绘画出了恶魔在诱惑人类。那个人类有着学者的模样,眼睛里有着厚重的沧桑。这幅画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所以洛河的眼睛落到了边上的介绍上。不只是洛河,其他的人都不敢直视这幅画超过三秒钟。这就造成了一副奇特的画面,所有人都是侧着眼看着这一幅画卷的,而且不停有人尖叫着。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堂在这寂静的画展里大喊“恶魔渎神”没有人让他安静下来,因为看到这幅画的人都有这种感觉。

    浮士德与靡菲斯特

    浮士德是一个违背诺言的人啊洛河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这一句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杰克“景非言教授哪弄来的血”

    杰克瞳孔一缩,仿佛想到了什么。

    一个人忽然从后面冲了过来,尖叫着扑向那一幅画,他的指甲扣在画里,把一整幅画撕碎了。

    “保安保安你在干什么”边上的人尖叫着把那个人拉开。

    那一幅如同从地狱中而来的画在被撕毁的时候就仿佛失去了它的魔魅气息,被撕成碎片的画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地上。

    洛河神使鬼差地捡起了其中的一个碎片。杰克的呼吸一下子停滞了,他从洛河手里夺过那个碎片,撕成了好几段,状如疯癫地跑了出去。

    洛河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阵迷茫。

    这是怎么了

    杰克不是疯掉了,他是忽然想到这一幅画是在特瑞沙失踪了以后才被画出来由鲜血画成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人在那一段时间到医院申请血液

    他要去做dna检测。

    第二天,也就是顾彩商死去的那一天早上,洛河收到了一个电话。

    “我找到特瑞沙了。”那是杰克的声音,他的声音中有一种嘶哑,带着阴森诡异的感觉。

    “她在哪里”洛河焦急地问道,他总算有了谢梦的消息。听起来谢梦的状况并不好。

    “到警局来。”杰克话还没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的对面,是警局厅长,布莱斯。

    布莱斯满脸严肃地看着杰克“你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吗”

    “我确定。”杰克把那一份份报告全都交了上去。

    “我知道了。”布莱斯把文件扣在桌子上,“这件事情别跟别的人说,是一次秘密行动,今天晚上安排你和人员见面,带上那个呃,受害者家属。”

    杰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着杰克离开了,布莱斯拿起那一份文件,看了好半晌“景非言啊”

    听到杰克的话,洛河的脸被憋青了“他怎么能这样”他是想过是景非言干的,但是没想到他会做到这样的地步姐姐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那个教授了,至于这样吗

    “就是找不到她的骸骨。”杰克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景非言会怎么处理。”

    要是能找到洛河叹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不抱什么希望了。像景非言这种怎么可能把人随便找一个地方埋了绞成肉末还是烧成骨灰就算是尸沉大海也很难打捞啊。看着景非言的动作,这家伙绝对不是第一次干了。这和一般的杀人案还不一样,景非言从头到尾干出这种事情都很淡定甚至习以为常。

    景非言

    夜晚,景非言坐在客厅的沙发背上。

    “司礼”景非言喊了一声。

    “在。”虽然司礼很想在后面加一个呢,表示自己的萌。但是看景非言严肃脸,还是把这句话憋回去了。

    门,被踹开了。

    景非言翘起二郎腿“如果想上门拜访的话,应该提前一天通知我。”

    半晌,他加了一句“这是习俗。”

    “但是如果是对着罪犯的话,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杰克冷笑。

    洛河有一点害怕,总感觉不会有什么好事情要发生。

    上膛的声音忽然响起,这声音能把人吓到腿软。

    他回头看去,厅长布莱斯举着手枪指着杰克。

    洛河蒙了。他早就猜到了警局里会有高层是景非言的手下,但是没想到不,不能说没想到,只能说他太相信杰克了,杰克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才外面那些和他们一起来的人全都端着枪处于警戒状态。

    这么明显的场景还用说什么吗

    “景非言,你是不是不行了”布莱斯的声音响起,听到不行这两个字,天知道司礼真是用尽了洪荒之力克制住自己的笑意,“就被这两个家伙发现了线索,这不像是你啊。”

    景非言翻身从沙发上跳下来,这个动作由他做来十分潇洒“不觉得看着他们绞尽脑汁企图找到线索,乞求着去得到一份消息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吗”

    洛河的脸憋得通红,但是一句话不敢说,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后面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戳着他的心脏。

    杰克也是同样的待遇“等等,教授,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景非言侧着头看向了杰克,露出了一个足够恶意的笑“知道为什么是浮士德与靡菲斯特吗”

    什么意思洛河的脑子疯狂地运转着,想着可能的答案结合着杰克的话难道谢梦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是转身就想要报警很可能景非言压根没有想过要放走谢梦,只是找个理由戏耍她而已

    “谢梦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景非言的声音带着几分惋惜,“但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也这么蠢。”

    景非言从身后也拔出了一把枪,咔嚓一声“那么再见了小侦探。”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动了。穿越的最后一个世界了。接下来就进入结局篇。

    挺尸。

    、fa何去何从

    世界是黑暗的,寂静的,了无生息的。

    也许应该这么说,现在还没有世界这个概念。这里更应该用虚空来形容。寸草不生甚至连苔藓地衣细菌病毒都没有的虚空,本应该安静无比,安静到令人恐怖,但是现在却一阵闹腾。这个闹腾再别的地方还能说是欢声笑语,但是在虚空里,就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了。

    “阿音”司礼猛地扑到了司音的身上,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司礼就像一只大型犬一样,但是绝对不是藏獒这种凶猛的生物,而是哈士奇金毛拉布拉多这种没有任何攻击力的狗狗。

    司音翻了一个白眼,把司礼推远了“我当初到底是犯了什么抽,给你起了礼这个名字”无论从哪个角度,司礼都和礼搭不上边。自己果然是抽风了。

    “才没有”司礼把司音抱了起来。在虚空之中,没有体重这个概念,就算有,按照司礼的力气,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他也能抓起来连带着地球,“好无聊啊阿音,今天玩什么。”

    “玩屁吧。”司音无奈道。她感觉得到这个世界距离诞生还有很长的距离。

    司礼盘起腿,看向自己的脚“我已经闲到抠脚了,屁已经玩腻了。”

    “要不你睡觉吧。”司音把司礼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如果有好玩的事情我叫你起床。”

    她低头一看,司礼已经睡着了。嘴巴微微长着,口水也流了出来。这家伙真是秒睡啊她伸出自己的手,慢悠悠地给司礼顺毛。

    司礼醒来的时候,虚空之中有一个小光球飘着。

    “这啥”司礼想去戳戳那个小光球,但是小光球很不给面子地后退了。然后抖了抖身子,像是弄掉自己身上的脏东西一样。

    洁癖是从小培养的

    不,是无师自通,完全没有培养

    “当初你也是这个样子的。”司音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司礼当初就像是一个浑身撒了502的光球,粘到她身上就不肯下来了,完全不高冷,“不过你很粘人呢。”

    当然,这件事司礼自己也是知道的,他们完全是生而知之。不过自己的样子倒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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