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肯定 也是为了国家利益,而且叶信言的妈妈是雷温的妹妹的事情,迟早要被曝光。以这种方式公布 天下,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了。
“杜处!”门突然被推开,牛直探进半个身子进来,“已经集合完毕。”
杜仲升站起来,给枪上膛,“走!”
外星生物能置再次在闹市区出现,专案特办处的人紧急行动。
这次外星生物没有出现伤人事件,只是隐藏在闹市,特办处的人尽量放缓动作,穿梭在人 群里,查找外星生物的隐藏点。
胡大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杜处,要不要立刻疏散人群?”
“先不急,不要有大动作,气氛太紧张,容易使外星生物失控。”
行动组组长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过来。“在商场三楼洗手间,目前我们的人已经在外围进 行控制,暂时不清楚里面是否还有人。”
杜仲升下达命令,“立刻疏散街道上的人群。胡大强,你带领第一小分队进入商场,疏散 的时候小心点,让大家不要慌张。我们对里面的生物还不了解,它一旦爆发,我们恐怕不太好 控制。”
“是。”胡大强带着人冲进去。
杜仲升也跟了进去,他直接冲向三楼。“各部门注意,外星生物位置已经确定,立刻准备 调整仪器准备对话。”
牛直看到杜仲升过来,立刻迎上去?“杜处,刚刚有个人从里面出来,说里面并没有什么 异样,洗手间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要不要派个人进去勘察一下。”
杜仲升想了想说:不用了。”他跟旁边调试仪器的人说,“一会儿我进去,你们守在门 口。外星生物发出磁波感应以后,立刻解码。”杜仲升下完命令以后就走了进去。
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仪器调试人员兴奋地说:"有磁波感应了。”
话音刚落,“砰! ”的一声炸响,强烈的气波将门外的人推到数米之外,摔倒在地上。
爆炸过后,牛直放下护着头部的手臂,冲向里面,“杜处!”
安琪儿忽然冲进了华图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有敲,因为跑的太急,直接扑到华图的桌子上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安琪儿从来不会这样没礼貌。华图有些惊讶的把桌子上叠放的纸张移开些,说:“安琪儿 ,你没事吧? ’’
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华图拿起电话,眼神却还在安琪儿的身上。“喂,你好,这里是豫 新社。”
看着华图的表情变化,安琪儿露出笑容。华图有些懵懵的,然后慢慢放下电话。他看着安 琪儿,说:“你来找我,是想告诉我,慕容瑾难和叶信言……”
不等他说完,安琪儿便用力的点着头。
华图不可置信地说:“刚才他说要给豫新社一个独家,而且,是让豫新社的记者进入国际 婚礼现场进行采访。,,他傻傻的笑笑,“我以前拼死拼活也捞不着这么好的事啊。真是有人好
办事哈。”
安琪儿还有点喘,可能是兴奋,连说话的语气和平时都不太一样?“是啊,所以你赶快巴 结一下我,我可是能够近距离接触到他们的人,我绝对能够套出来一些别人问不出来的私密问 题〇 ”
华图嘿嘿笑,“用不着,就凭我和叶信言这关系,我还犯得着求着别人么。”他吹着口哨 ,绕过办公桌往外走。
安琪儿说:"你去哪啊?”
“去做准备,这可是条大新闻。我要带领我们豫新社走向另一个辉煌了!”华图像个神经 病一样大喊着冲出去。报社里的人都司空见惯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有的手头上的事情处理的 差不多的,听到他说的,估摸着又有大新闻要报了,给他响起点掌声。
安琪儿看着华图的背影笑笑,她拿出手机,给慕容瑾难和叶信言提前发了信息,说恭喜, 心里虽然有一点空落落的,但她还是祝福她的瑾难哥哥。她始终认为她的选择没有错,她虽然 没有争取过,但是她不后悔。
婚礼举行当天,华图以伴郎的身份出现在现场。豫新社的人都要沸腾了。古铜都要爆炸了
叶信言看着古铜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拉了下华图的衣服,说:“要不,我临时把你这个伴 郎给换了吧。”
华图瞀了古铜一眼,说:“不用搭理他。”
古铜拧着眉头凑过来,“你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老子又没和你举行婚礼。”
“回去我们就办。”
华图切了一声,转过头,脸上带点红晕,“你说办就办啊,老子还没答应呢。你今天老实 点啊,别惹事。我第一次参加这么重大的场合,还是做主角……身边的配角。我要好好度过这 美好的一天。”
叶信言正要再说什么,看到雷温朝这边走过来,他站起来,说:“舅舅,你怎么来这里了 ,各国领导人都来了,您应该很忙。”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后悔?”
叶信言笑笑,“婚礼都要开始了,我要是犹豫何必出现在这呢?”
“你们结婚,和我说的事情并不冲突。而且还能帮你更稳的坐在那个位子上。”
叶信言说:“真的好有诱惑力啊。我始终想不通您到底为什么这么竭力的想要留住我。”
“我是金瑞大帅,金瑞利益高于一切,这样说,你应该能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叶信言微微垂下睫毛。雷温笑了笑,他看得出来,叶信言虽然嘴硬,但是也有些动心。男 人是无法抵抗权力的诱惑的。
雷温说:“婚礼就快举行了,你好好准备,这次也是你认识各国领导者的一个大好机会。 我对你说的事情,仍然有效,想通了,联系我。”
待雷温走远以后,华图推了下叶信言的肩膀,说:“他说的什么呀,问你后不后悔?” 叶信言似乎在想什么,听到他说的,想了下,说:没什么,他就是说今天的婚礼。” 华图说:“我去,你和慕容瑾难那么好,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他忽然朝叶信言身后的方 向挥了挥手,“爸,你今天穿的够帅的。”
华医生小跑两步过来,“我刚从瑾难那边过来。小言,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叶信言说:“早就准备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换上衣服,简单的化个妆,弄弄头发。
“我看见杜家的人了。”
“哦。瑾难告诉我了。”叶信言说,“他说的对,他们应该来参加我的婚礼。”
“杜仲升怎么没过来啊?”
叶信言并不知道今天的宾客情况,对于杜仲升的事情他也不清楚,听到他没来,叶信言有 点失落。华医生看到他的表情变化I后悔自己说错了话。
“可能是我没看见,我去问问。一会儿婚礼就开始了,你别到处乱跑啊。”
叶信言应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静了一会儿,站起来。华图拦住他说:“你去哪啊? 咱们该去典礼现场了。”
叶信言说:“我去洗手间。你先过去吧。”
华图点头,拉着古铜走了,一路上唠唠叨叨的嘱咐着古铜什么。
叶信言在洗手台前洗手,余光中看到一个人的身影,他抬起头,看到镜子里映出来的人影 ,笑了。他转过身,“杜处,您来了?”
杜仲升说:“特办处的人本来也是要来的,但是处里出了些事情,我都差点来不了。”
叶信言说:“又有外星生物啦?”
“是啊。”
“时间快到了。我该去典礼现场了,我们一起出去吧。”
“不了。你先去吧。”
叶信言点了下头,也没多想。
婚礼现场。
慕容瑾难牵着叶信言的手,走在长长的红地毯上。叶信言看着上面坐着的人,表情微微僵 了一下,只是这么一瞬的表情却被慕容瑾难捕捉到了。
慕容瑾难小声询问他,“怎么了?”
叶信言说:没什么。”杜仲升明明以主婚人的身份坐在那里,但是他刚刚好像在人群中 看到了另一个杜仲升。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他们的婚礼程序和一般的婚礼不太一样。慕容瑾难先以东道主的身份讲话,然后牵着叶信 言走上高台宣誓。叶信言又一次在人群中看到了杜仲升,他扭过头,坐在主婚人的位子上的人 用右手遮挡着左手,但叶信言还是看到了他古怪的绿色手指。
慕容瑾难见他走神,搂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头来。
叶信言小声说:“杜仲升有问题。”
慕容瑾难看看他,然后往杜仲升的方向瞀了一眼。接着,他们要一起给长辈敬茶。
叶信言走到杜仲升的面前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杜仲升的手,压低声音,说:“你是个什 么东西?”
杜仲升自然明白叶信言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没有生气,有耐心地小声解释说:“前不久在 任务中不小心被外星生物袭击,被感染了。”
“我凭什么信你?”
苗慧琴压低声音说:“阿言,你冷静点,他说的是真的。昨天还在医院里,他为了参加你 的婚礼,输完液才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叶信言似乎还是无法完全相信眼前的这个杜仲升。慕容瑾难抓住叶信言的手腕,说:“等 一下,如果这个是杜处,那人群里的那个是谁?”
此言一出,几个人一同朝人群里望过去。叶信言找到“杜仲升”的位置,已经顾不上其他 ,指着那个方向大声说:“他在那!”
“杜仲升”勾着嘴角,后退着,消失在人群里。
慕容瑾难说:“杜处需要被保护起来。阿言,你马上联系特办处。”接着,慕容瑾难立刻 让人召集附近驻守的队伍。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重要的婚礼竞然突然终止。
多个国家的领导者都在这里,突然冒出这么档子事,处理不好,麻烦肯定要接踵而至。叶 信言无奈叹息,这就是命啊,连结个婚都这么命运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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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那些生病的日子1
华医生住到家里以后,叶信言治疗方面方便了很多,慕容瑾难放心不少。可苦了叶信言了 。早上一睁开眼,脑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针。抛开他有轻微的恐针症不说,任谁这样长期扎 针也受不了啊。叶信言试着和华医生提过,身体一直不错,没有恶化的现象能不能不打针了。 华医生笑眯眯地说不能。
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了,慕容瑾难工作忙,还没有回来。叶信言之前闲的发慌,现在早中 晚各要接受一次针剂的洗礼,疼不说,搅的他连饭都吃不好,闲还是那么闲,但是暂时不想去 工作了,屁股上的针眼,让他坐凳子都疼,走路都要放慢速度,他不想出去丢人,更不想没事 找罪受。叶信言睡不着,蹯下床,去了洗手间,自己打了盆热水,把毛巾浸湿了,准备给自己 热敷。
叶信言端着盆子慢慢走回卧室的时候慕容瑾难已经回来了。慕容瑾难走过来,拿过他手里 的东西。
“这么晚了还不睡,身体刚好些,又折腾是吧? ”慕容瑾难很严肃,带着几分责备。
叶信言委屈地说:“没有。我屁股疼,睡不着,想热敷一下。”
叶信言把手背到身后,揉着针孔,扑到床上。慕容瑾难等他趴好了,连个提醒也没有,直 接把他睡裤给扒下来。慕容瑾难知道叶信言每天都要打针,他工作忙,也不能一直陪着,突然 看到布满针孔的皮肤不禁拧紧了眉头。有的地方泛青,甚至起了好几处硬结。慕容瑾难小心的 把毛巾敷在密密麻麻的针孔处。
“哦! ”叶信言低呼一声,突然拧过身子想把毛巾丢掉。
慕容瑾难按住他,把毛巾敷好,“忍一下,热敷一下会舒服很多的。”
“烫! ”叶信言不满地说。
“这个温度可以,不信你摸摸。”慕容瑾难抓着叶信言的手让他试毛巾的温度,他的另一 只手还按在叶信言的腰上,以免他乱动。
叶信言不吭声了,安静了大约+几秒,扭了扭身子,说:“我难受,不敷了。”
慕容瑾难工作一天有些累,掐了掐鼻梁,耐着性子说:“很快就好,你闭上眼睛,说不定 一会儿就舒服的睡着了。”
叶信言不再乱动,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等热敷完了。他听着慕容瑾 难把水端出去的动静,睁开眼睛,想着措辞,心里面反复念叨了好几遍,一定装的特别可怜。
慕容瑾难很快回来了,看见他黝黑的大眼睛,温柔地说:“看你安静了那么久,还以为你 睡了。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打针。”由于早晨和中午打针吃药的时间不能间隔太短,所 以早晨要在七点之前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