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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流璧转来 第4节

作者:天恒有月 字数:9607 更新:2022-01-01 03:24:53

    祝萌浑身一震,登时发觉自己先前所为可称得上是淫`荡,忍不住把脑袋垂下,前额靠在时无久的肩上瑟瑟发抖……

    祝萌年龄不大,加上自小在天山派长大,还未下过山,因此少年人不懂事,沉溺情`欲,倒也不能怪他。时无久平日里虽对他纵着些,但是此刻却无法纵容他,神情严厉起来,道“这淫人算计你我,本不该怪你,只是萌萌,结合已是被迫,你不可沉溺其中,自甘堕落!”

    这话重了些,祝萌抬起头,黯然地看他一眼,想翻身往旁边挪,却是挪不开。时无久那物进得太深了,几乎像个钉子,把他钉在了他的身上。偏偏时无久又要求他不要动“师父,不动难受……”

    “你若动了,便遂了那淫贼的意!”

    祝萌于是僵了身体半晌,努力想要不动,如此撑了半柱香不到,他便忍不住扭了一下腰,带着哭腔道“师父,疼……痒……胀……”这么不动,简直比蚂蚁咬人还要痒,偏生他又翻不过身,时无久又无法推开他。

    刚冲开一些的天府穴被他一动,又散了气息,时无久又气又无奈,忍不住骂他道“一点痒都吃不住,你往后如何在江湖上行走!”

    祝萌忍得过久,起了反效果,那处疼痛与痒意纠结成更深的痒,令他忍不住动着臀`部,小幅度地磨来磨去。那不用多少力气,而且动的幅度也不大,祝萌根本忍不住动的冲动,只得一边哭一边道“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他屁股里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涂在里面,那东西不像春药,倒像是痒痒粉,害得他忍不住想要动弹,让时无久给他止痒。

    自喉咙中闷哼着,酥麻快意自胯下流窜全身。若是能动,时无久定要扯下祝萌狠狠打一顿屁股,恨铁不成钢地闭上眼睛,时无久咬牙忍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意,运气冲那穴道。如今的情况,再劝祝萌是没用的,他中了春药定力不足,怎么劝都会忍不住想动。

    时无久不再阻止,祝萌的动作便渐渐放肆了起来,开始只是磨来磨去,解解痒,后来动作大了些,尝到甜头,便一下一下地轻轻晃着,让时无久的性`器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抽`插。

    这时候趴在时无久身上的好处便显出来了,虽然他的腰弯着,有些累,可是臀丘自有弧度,可以不让时无久尽根没入,稍稍缓解些疼。而且时无久躺在躺椅上,并非平躺,他的腰不会太累,这个姿势,晃一晃,又能够让他进入抽`插,祝萌眯着眼睛靠在时无久身上哼哼,几乎神志不清地呻吟。

    艰难地冲开了穴道,时无久咬牙忍耐着直冲脑髓的快感,想要将祝萌推开,祝萌没多少力气,身子一下往后斜去。然而结合之处仍旧在结合,时无久一边冲着上身的穴道,一边把他自他性`器上弄开,祝萌自己动时根本没那么大幅度。时无久一下子拔出大半,他浑身颤抖,上半身往下仰,好不容易抓住这躺椅的下半部分,微微倾斜的角度令他脑袋充血……

    “咔哒——”机关之声忽然响起,祝萌愣了一愣,努力起身,腰腹用不上力气,爬不起来,臀`部用力时又把时无久给吞了回去,吞了大半。时无久双臂腰腹均被铁环锁住,那铁环的厚度便是他恢复功力也未必能空手劈开,思及胡非为是故意如此,让他们两师徒因存希望而挣扎,时无久恼怒不已,近乎迁怒,“萌萌,你再动为师便要动门规了!”

    祝萌连忙止住挣扎,只是时不时难受得小动一下。躺在时无久身上,那微微的小动,令人看来,却是活色生香地引诱。

    “还动!”时无久几乎是斥责。

    祝萌哽咽了一声,却是没办法不动弹。他这样躺着,屁股直对着时无久的胯下,进得就更深了。那么深,他当然难受。

    忽然便有一个声音响起,道“这机关只要晃一会,自己会解开的。”

    祝萌愣了一愣,直觉回答“晃不动啊。”

    “你可以找方法。”

    时无久目中铺了一层寒霜,冷冷道“阁下如此行事,也未免太过无耻!”

    那个声音便不再响起了,响起的,却是两声笑声。

    祝萌的脸忽然红了,他意识到,有人在看他们,然而,他现在这样子,却是把自己敞开了,让别人看。祝萌挣扎了起来,挣扎几下,却又被时无久喝止。祝萌双眼微红,打了一下这躺椅的把手,然后……祝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发现躺椅开始摇晃了起来!

    当重心改变的时候,就算祝萌不动,那性`器也往他股间一下一下地塞进去。时无久那端下沉时,他们便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祝萌那端下沉时,他们的结合处便松了些。祝萌面上染了绯色,哼哼得呻吟,白`皙的腰身忍不住往上一拱一拱,那一段腰甚至入了时无久的眼睛,时无久又想骂他又被他窄穴绞紧。咬了牙根,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小徒弟,装作没感觉。

    祝萌吐气呼气间一片火热,眼中蒙着水光,盯着屋顶一阵呻吟,下`身与时无久的叠在一起,软得像水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这椅子一个摇晃,祝萌就忍不住泄了,第一次就能不碰那处而射精,便是祝萌自己也没想到。舒爽的滋味令他留恋,不自觉地吸紧后处,仿佛像要把时无久吸出来一样。时无久所有的定力都用在此处,额上手上筋络都要爆出,硬生生没有泄出来——若连他的定力都失守,往后还怎么教训祝萌?!

    祝萌射完,那物塞在下处便有些难受了,皱着眉小声咕哝着,祝萌神志迷离,不住挪来挪去,好半晌,才因为这屋子里点的催情香而再度硬起。于是随着那椅子摇着哼哼地呻吟,时无久呼吸也已急促了许多,大半穴道都被冲开,虽然,冲开并没什么用处。

    “额啊……”过不了半刻钟,祝萌竟又被他插泄了,时无久刚刚才忍过一段销魂吮`吸,这么快这么忽然又来一次,全身肌肉收缩,极其忍耐,舌尖咬破了也仍没忍住,闷哼着,射入祝萌体内。

    祝萌惊慌得觉得时无久变大了,难受得往上抬臀,时无久精关失守,再也无法忍回去,性`器尚还在祝萌体内深处,死死地闭着眼,热液却一股一股迸发出来。

    “嗯哼——额啊……啊~……”强烈地刺激从尾椎传遍全身,祝萌收紧屁股,无力地倒在那躺椅的下方。腰臀上扬,努力与时无久分离,发丝散着落了一地,皮肤极白乳尖极红,正是说不出的旖旎情`色。

    椅子,慢慢地停了……

    “男人初次能忍这么久不出来,天山掌门不愧是天山掌门。”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好听的声音似远似近得飘来,祝萌被射进极深之处,半晌也不停,浑身哆嗦,一点力气也没有,半睁着眼睛躺在椅子上颤抖。时无久额上都是汗,那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发鬓、流下脖子,便是身上,也是一层激情过后的汗水。激情之后他全身肌肉仍在起伏,说不出的性`感情`色,而他被锁着,半点也无法动弹。

    “……与天山派有关的,某个女子肚子里的孩子,说起来,与我也没太大关系,时掌门若是有心,先去查查她的事情,说不准,还能知道一些别的东西?”说着,那个淡淡的声音,竟是低低地笑了起来,有些磁性,有些沙哑,有些诱惑,“多谢时掌门与爱徒贡献的这一场春宫秘戏,一刻钟后,这机关便会解开的。时掌门,我们有缘再会!”说完,那声音便消失了,而且不是一下子消失,而是慢慢地消失。祝萌甚至都听见房门开启,那个人走掉的声音——学过轻功的人,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脚步声?他是特意昭告,昭告他走了!

    屋子里的香燃尽了,馨香尽无,重归寂静,唯一听得到的,只有两人的喘息。激情过后。祝萌恢复了神志,察觉出与时无久的姿势,他惊慌痛苦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师父……”忍不住动了动,想要从时无久身上爬下来。

    时无久嗓音沙哑,斥道“还动!”

    祝萌听出他的隐怒,抽抽噎噎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自他当了时无久的徒弟起,时无久何时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过?祝萌仍与他结合在一起,时无久甚至仍是粗硬`挺立。窄穴内时无久的东西,一点一点慢慢地溢出来。最后一个穴道已冲了开来,一刻钟却还没。,

    师父会打死自己的吧……

    时间越过去,祝萌越胆战心惊,他此刻已完全清醒过来,也完全意识到了先前他在时无久身上,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如果胡非为没有说谎,这机关真的会自动解开……师父,只怕真的会打死自己吧……

    咔哒一声,怕什么来什么,那躺椅上的机关,竟当真解了开来,时无久猛地起身,将祝萌拉起,结合处猛然分开,痛得他“啊”了一声,时无久瞪他一眼,把他放在了椅子上,起身去一边把衣裳穿了——胡非为竟然连他们的衣服都准备在一边!

    祝萌瑟瑟发抖,赤`裸着在椅上蜷成一团“师……师父……”他几乎是在哽咽,害怕时无久的态度。

    发丝仍旧散着,穿上那衣服,身上的汗水却没干透,时无久拿了衣服,扔到了祝萌的身上,祝萌动了动手臂,一阵酸软,忍不住哭道“师父,我动不了……”

    时无久侧了侧脸,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真的起不来,竟真的走过来,蹲下来替他穿衣。“师……师父……”没有表情的俊颜近在咫尺,小心翼翼地唤他,祝萌忍了哭意,几乎带了些试探讨好的意思。

    时无久一句话也不说,将他打横抱起,祝萌抱住他的脖子,睁大眼睛。时无久皱着眉,一掌打向房内的顶梁柱。沉闷的声音响起,时无久又是一掌打向横梁,抱着人走出屋子,屋子在他们身后应声而塌,轰隆作响。

    第四章

    晨露从枝头上滚下树梢,一颗的落下,带起了千颗晶莹的溅起。祝萌坐在窗边看了一会,手上写了几个字,“唉”了一声,轻轻叹息,搁笔半晌,又拿起笔写了一两行,写完后,抬起头看向窗外的树梢,又“唉”地一声放下了笔。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顿了顿,又续背道“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咬了咬牙,“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冶性。”

    “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瞪着这厚厚一沓宣纸,祝萌几乎想要逃跑。这《诫子书》他已经抄了两百多遍了,而且是工工整整的楷书,与练字无异。如果按照时无久的意思,他还要再抄两百多遍。揉了揉眼睛,祝萌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他的脖子有些僵硬,手腕也有些累,时无久没有在一旁督促他写,只是留下了任务,然后,一天多都不见踪影。

    是去追查胡非为了吧……祝萌想。时无久昨天中午出门的时候,正是带了他从船上扯下的那面“胡”字锦旗碎片,如果幸运的话,就可以从绣坊那里探听到胡非为的消息。只不过,他没带着他去。

    师父是否还是怪他……

    祝萌低低一叹,暗道师父叫我抄《诫子书》,定是认为我淫慢险躁,叫我好好反省……

    揉了手腕,又拿起笔,工工整整地写了两行,写着写着,屁股就有些坐不住——事出有因,而且他昨天已写了半日了。时无久他夜不归宿,把他一人留在客栈,怎么说,却也是时无久不顾事因迁怒于他。

    想是这么想,祝萌却一边在心底怨时无久,一边按着时无久的吩咐一起床就抄书。从早上抄到了中午,积累的纸张更是厚厚一摞。好不容易写完最后一张,饿得厉害,去楼下客栈大堂里吃饭。

    饭吃罢了,人流散了大半,祝萌发现时无久还没回来,心中一个咯噔,便是担忧。别是师父出事了吧……

    先前他与时无久中招,据时无久的说法,是那胡非为用了什么“困倦之花”。不是与他们正面相对,而是使用疑兵之计,出其不意。祝萌从没有听说过困倦之花这东西,时无久看起来,也不知道。那胡非为可弄出那样奇淫巧技的东西,师父为人正直,说不准便会被算计。

    这么想着,祝萌便有些想去找时无久,只是时无久现在会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又想出去,又怕时无久回来时见不到他,回到客栈楼上,开了临楼的窗户,脑袋不住往外探寻观察,寻找时无久的踪迹。

    一直又过了两刻多钟,祝萌才在窗户外看见时无久。人流之中,时无久一身莲灰色儒衫,气息暗敛,隐于集市。长发束冠,寒眉俊目。竟不让人轻易注意。走到客栈门前不远,转过身,正准备靠近踏入。

    “师父!”祝萌忍不住伸手呼唤,手一挥,支撑着窗户的木条啪地掉了下去,掉在了时无久的脚边。时无久眉心跳了跳,抬起头,只见祝萌尴尬而又惊慌失措地把落撞得砰砰作响的窗户撑起来——这家小客栈的窗户,分量却是不轻。

    时无久低低叹了一声,又是沉重,又是无可奈何。拾起地上的木条,踏入客栈。

    祝萌缩回手,让那窗户盖上。不多时,时无久上得楼来,进房门前便首先看他一眼,祝萌立刻挪到书桌旁站好,时无久关了门,拿着木条,走到窗边摆弄。摆弄了一会儿,那窗户好歹是开着了。

    祝萌便尴尬地开口道“师父,你回来啦。”

    时无久背对着他“嗯”了一声,又从窗边走回来。祝萌赶忙请他坐到书桌旁,然后快速地给他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他。

    时无久接过杯子,没有拒绝地喝完了。接过空杯放好,祝萌这才将旁边一叠宣纸拿起,腆着脸,讨好地笑道“师父,我抄完啦,三百遍!像练字一样认真。”

    时无久淡淡道“用手抄的,还是用心抄的?”

    祝萌有些紧张地道“我自然是用心抄,师父……我……你……这……我……”他想要开口问时无久是否记仇上次那事,然而这想法在心中打了个转,硬是不敢从嘴里问出来。若是说出来,他可能真的欠打了。

    时无久看他这副样子,也没有多为难他,一张一张地翻过去,祝萌的字已练得不错,在天山派中也好好用功了,前头的工整,后头的也工整,看起来,并没有妄图蒙混过关的内容。

    “萌萌。”时无久把那一叠宣纸放下,祝萌立刻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要训斥。

    “你可知道为师为什么让你抄《诫子书》?”

    “师父是让弟子反省,要弟子戒骄戒躁。”

    “还有呢?”

    “还有……还有……”祝萌立刻红了脸颊,吞吞吐吐起来。

    他这般忸怩,分明还在想先前的事情,时无久皱了皱眉,面上立时显出些严厉“怎么,是说不出来,还是不会说?”

    祝萌见他板了脸,心知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下一慌,忙道“《诫子书》是孔明给他儿子的训诫,师父拿《诫子书》训我,便是想让我明白,师父拿我也是当亲生孩儿对待!不管先前发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如此!”

    时无久敛了些严厉的神色,但一双眼却仍旧锐利,盯着他,似乎想看看他是否真的省悟。如果他不省悟,也许他便要用别的法子让他省悟了。

    祝萌背上的汗水渐渐湿透衣衫,十分想要移开眼睛,那场欢爱,他当然忍不住偷偷回顾,正是年轻的时候,好不容易有场欢爱岂不诱人?然而,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如果移开眼睛更是完蛋。努力睁大眼睛,与他对视,祝萌拼了命地想让心虚不透到眼里,强撑着不眨眼。

    “这话,你要一直记得。”沉默半晌,时无久却是收了锐利的视线,和缓下声音安抚他,“萌萌,之前的事,你便不必放上心上了。”伸出手摸祝萌的脑袋。

    祝萌暗松了口气,“哦”了一声,低下了头去。

    “这次为师,去了苏州城内的绣坊。我找了几个地方验了那块锦旗,有家绣坊里的人神情有异,锦旗正是他们卖的。我问他们是谁买的,他们对谁买去了一事吞吞吐吐,恐怕,和胡非为是认识的。”顿了顿,时无久又道,“那家绣坊,与当地吴家有点关系,苏州吴家在此处,也算一方富甲。听闻吴家的小儿子,以前似乎……和胡非为有暧昧关系。”

    祝萌浑身一震“那师父,我们去盯着绣坊,如果胡非为不出现,我们就想办法把吴家小儿子引出来?”如果是有暧昧关系,那么吴家的小儿子一定很会关心则乱。说不准,便能带着他们找到胡非为了。祝萌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想到这两个人是断袖。他们是断袖,应该做过那事。胡非为是断袖,所以才让他和他师父……

    他的脸忍不住又红了,祝萌年轻气盛,血气很旺。肢体缠绵,摸摸亲亲的事情,自然憧憬了,没尝过滋味倒还好,一尝了滋味,心中就像有小老鼠在爬。而且,时无久是他的师父,他回忆了和时无久身体相缠的画面,很快就会觉得说不出的心虚,说不出的兴奋。这等偷偷摸摸的滋味,却让他更加想要回忆那段往事。

    时无久道“为师昨日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胡非为有难,也许,真能引出几个人,不过……”

    “不过什么?”

    时无久看了祝萌一眼,缓缓道“为师不避讳向你提起,萌萌,希望你也莫要介怀那事。”

    祝萌刚刚还偷着回忆了一下,闻言立刻有些心虚,垂下脑袋,道“徒儿明白。

    “他……抓了你我,而且,以前还抓过别人。”时无久皱着眉,道,“只不过,他偏爱男子,而且,好像没怎么听闻他会亲自加入。”

    来之前,时无久早已调查过胡非为,然而,天山那边胡非为毕竟不见经传,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苏州这边,传言却是多得多了……

    “如果,他不碰女子,而且,也不亲自——”祝萌睁瞳孔微缩,“那……那水师姐的妹妹——?”

    “嘘,噤声。”时无久阻了他的高声,“此事未曾水落石出之前,不可妄下定论!”若是有人冒充了胡非为,这事可就棘手了。思及自己的师弟如何也无法从水琪口中问出先前的事,时无久面上有些凝重。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追杀胡非为一事,也许便要先押后。祝萌想到这一点时,不由自主地看了时无久一眼。

    时无久道“胡非为若是没有动手,最好不过,若是他真的……”顿了顿,道,“我们也许要先查查他底细。”

    “吴家小儿子既然与他有关,要不,去探探他?”

    时无久道“萌萌,你去。”

    祝萌眨了一下眼睛,道“好。”

    “如果胡非为真的是断袖,我们便先不动。”

    祝萌点了点,便是明白。

    胡非为正在苏州活动,出乎意料地,吴家小儿子吴如海却不在苏州,他在杭州,在杭州之上游西湖。

    西湖上自断桥而起,有一长堤,那长堤过锦带桥,横亘于面,起不知何处,止却于平湖秋月,

    祝萌背着长剑,一身灰衣。那衣裳是普通的布,而他的装束也是普通的装束,打听到吴家小儿子的游船在哪儿后,他来到这西湖之上的白沙堤,给了旁边一个船家银钱,让船家载着他往那处去。拨开水波,两船临近两三丈之后,那边的人似乎发现了,调转长桨,把船往另一侧开去,祝萌左脚一踏,飞身而起,几个纵跃翻身便跳到了船上。

    这一下鹊起鹘落,飘然而上,船上的侍女和小厮惊慌得往后退,在甲板之上躺在躺椅上的吴如海不满地看向他,道“阁下好生无礼,不打一声招呼,便往别人船上跳。”

    祝萌却是板着脸道“只要我不往别人床上跳,那么就是好的。”

    吴如海怔了怔,随即便挑了眉“阁下也是风月之人么?”如非风月之人,断不会在言语上弄这样的机关。上下打量着祝萌,吴如海发现这人长得不错,不过,他长得虽然不错,却不像是那样的人,“啧啧,啧啧,不像,不像……”他不由摇头,随即,躺在椅上,叹道“我倒是想往别人床上跳,只可惜,没那个机会……”他模样很年轻,然而说话却十分老气横秋。

    祝萌心中暗自咽着口水,有些紧张,然而面上却是不露“吴公子,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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