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仁川激动了,就像倒谷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推现代男装,想到这里的雌xi,ng和女人是可以划等号的,又噼里啪啦说了现代女装。最后想起来鞋子的问题,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推不同款式的鞋。
夕颜也不生气,很是认真的听着,偶尔还要问一下细节。
宝蓝则只剩下目瞪口呆了。他印象里寒仁川是个开朗的雌xi,ng,但不像自己,完全只剩闹,可今天的寒仁川一下说了这么多话,自己还cha不上话,那真是难得了。
宵觉得寒仁川难得这么激动,挺好的,但是……宵皱眉,川的声音有点哑了,这样不好,就阻止寒仁川再说下去。
于是这个雨季结束之前,部落最边缘的地方有了各种改良兽皮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跟谁是吧?
宵: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干这个?
川:我今天太激动了,不好意思~
宵:摸摸头,没事,我喜欢
川:\
☆、第十七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1
雨渐渐地时下时不下,偶尔还有一丝丝阳光冲破云层。寒仁川觉得,大概是时候盖新房子了。
寒仁川作为现代人,真的是把能考虑的都考虑了,比如他要抛弃露天厕所,露天温泉什么的。其实温泉露天还好说,冬天泡露天温泉,看看雪景,再来点水果,小酒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夏天的话就很不好了,好不容易洗好了,不到一会就出汗,在想洗又要走那么远。所以浴室和厕所寒仁川绝对要想办法弄到。
另外,寒仁川觉得是时候代替面包果的最大使用了。说起来这算是寒仁川的一个发现,面包果。面包果是这里雌xi,ng的主食,当然兽人也会吃一些。他们在烤rou时把面包果放到火里,烤到面包果裂开,就有面包吃。
寒仁川知道了后,就在想,既然有了面包,那白面也不是问题啊!所以寒仁川叫宵把面包果从中间划开,结果里面很是生脆,寒仁川只能想说不定脱了水就好了,就把面包果的果仁取出来,切成片,放到光下暴晒,果然不到几天就有面粉了。未此寒仁川高兴了半天,还做了馒头,咕咕兽rou包和哼兽rou包来纪念。
说起来,寒仁川能把包子弄熟,也得亏了那位伟大雌xi,ng,他起码知道弄锅啊!不然寒仁川真的得头疼了。那位运气太好了,碰到一种很坚硬的材料,并命名为铁皮,铁皮其实是一种树皮,不怕火烧,油烫,就像真的铁皮一样。但,铁皮到底是树皮,在兽人手里,这玩意就和树枝没区别。
寒仁川让宵用铁皮做了蒸屉,放进铁皮锅里才把包子弄熟的。
话说,那位伟大的雌xi,ng,你敢不敢开发点食物?有锅为什么不干脆把调料蔬菜神马的找了!某晨:他要都找完了,这篇文就该改名字叫兽人之伟大雌xi,ng了╮╯▽╰╭
寒仁川想到厨房油烟重,所以新家还需要厨房。
想到最后的时候,寒仁川发现了新的bug,靠,谁能告诉他,他能不能生孩纸!寒仁川觉得,那位兽神大人说不定会解决这个问题的,自己想了也没用,就放弃了。
最后还是宵想到寒仁川视若宝物的草药们。想到房子里必须有一处能让寒仁川放心做草药又不被人发现的地方。
宵想到寒仁川神使的身份,眸光闪动,川,你就是我的珍宝,我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说一个bug,大家休息一下,兽神大陆,年桑拉,太阳时间的日桑格拉,月亮时间的月格桑,所以这就是兽神世界的,年月日。之前的我就不改了,之后的就按照这个来,再有bug就再改。
☆、第十八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2
寒仁川把房子的结构给宵说了,第二天,寒仁川起来面对的就是一桌做好的早餐,水果三明治。
寒仁川一笑,这大龙还是挺贴心的。
宵呢?他当然不是扔下寒仁川离开了。宵一早离开准备去丛林深处带回一些死木,死木也是这里的特产。
死木外表看起来就像枯死在丛林里的数,不开花,不结果。但枯木坚硬异常,防水xi,ng极好。死木的根不仅是树的命,同样,死木为了保护自己,才生长出那样的树干,实际上死木上死下活,地表下的死木生机勃勃,甚至能结果子。不过拿果子据说不太好吃。
寒仁川吃完早餐,才慢悠悠地走去夕颜家。
宝蓝早在那里了,见到寒仁川就对他挤眉弄眼。
寒仁川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张扭曲的脸,心里一动,就伸手左右开弓。
“唔!!”
“啧啧,这小模样真是可爱,手感也很不错呀。”
寒仁川又捏了一把宝蓝的脸,才看向夕颜。
这么一看也是不得了。
夕颜披了件披风,可仍旧遮不住耳后脖子上的红痕。
我还以为勋即便爱~爱~也是温柔而清冷的,却忘了蛇形本~ y ……
夕颜脸上红霞遍飞,瞪了一眼盘在书上的某兽。
勋有一搭没一搭地逛了逛蛇尾,眼里很是餍足。
于是……寒仁川突然想起一件很惊悚的事……
哎呀妈呀!蛇、蛇是有两个兄弟的呀!!!夕颜这小身板……
寒仁川和谐了……某晨: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让宵则多一个小兄弟~宵:这个可以有!川:你给我滚!
等到中午了,夕颜和寒仁川一起做了午餐,寒仁川才意识到,连驰中都回来了,怎么宵……他们一向是一起的,我以为取建筑材料起码会在一个地方……
“川,怎么了?”夕颜见寒仁川这么出神,用手晃了晃。
寒仁川略微不好意思地说:“我在想今天怎么宵不回来了?”大龙一直处于一种恨不得自己如厕都在身旁的状态。那人,面瘫着一样脸却总是那样地渴望自己能在他身边。
夕颜了然地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兽人,很是感慨当初他们建房子的时候。那时候勋也是早出晚归的。但是房子很快就建好了。
“夕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夕颜点头,有些羡慕地看着寒仁川,“川,你不知道,宵曾经说过,要是兽神能给他一个陪伴的人。他就要倾尽所有让那人幸福,给那人最嫩rou,最好的水果,最舒适的房子,和一颗永远鲜热的心。”
“而现在只差房子了……”
“对啊,我想宵是去丛林里砍死木去了。死木这东西还真不好弄,本身它就硬的要死,而且又很重。族里有实力的兽人也不过带回死木的一部分做成碗筷之类的就让人感动了。宵恐怕要给你勋个死木房子呢。”
寒仁川目光闪烁,宵这是要……寒仁川感动了,死木,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宵可能要拼尽力气给自己一个家。一个只有幸福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晨子学校新人来了以后宿舍网就不好,晨子根本没办法上网。所以才迟了这么章。抱歉啦
☆、第十九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3
天色渐渐昏黑,寒仁川眼见着天边吐出昏黄,也没等来宵。
“夕颜,我有点担心,再晚点野兽该凶了……”
本来认为宵能尽快回来的夕颜也露出担忧,下意识地看向勋。
勋变回人形,眯着眼,本来冷冽的面庞,如今还带有一丝狠辣。
“勋,再晚点,你能去看看吗?”
勋揽过夕颜,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夕颜见勋答应了,开始安慰寒仁川,“川,没事的,宵的实力这里还没有野兽能伤他呢。估计是死木太重了,毕竟一栋房子都是死木,起码得有四五颗死木树干。别的兽人截一截树枝都要累半天,更别提树干了。”
像是想起什么,夕颜拉着寒仁川进屋,“你看其实我这里的碗碟,桌子和椅子都是死木的,还有那放东西的柜子。这些加起来不过是死木的树冠上的几枝,是勋所弄来的,这就要了他半天。”
那宵呢?为了他们的房子,他要用多少力气,冒多大危险?晚上了,体力耗尽的宵……寒仁川突然觉得,本来勉强挂在脸上的笑容支持不下去了。
天越来越晚,终于驰中带着宝蓝也赶了过来。
“川川!”
“宝蓝。”
宝蓝支吾了几句,说让驰中出去找一下宵,毕竟熊兽的鼻子还是很灵的。
寒仁川看着天边那似月非月的圆形物露在山尖,宵说过那是伟大的格桑的化身。
寒仁川突然想回去了,那里没有野兽,没有战争,只要有好的头脑和赚钱的本事就能吃香喝辣,就能住上一所安全舒适的房子……可是,那里却没有爱,人们渐渐给自己加上保护膜,疏远冷漠,真爱更是虚伪。
“宵……”大概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这样爱我了吧?
寒仁川突然想起学长,他说:川川,我很爱你,你总是安静地看着书,过着像古人的生活,可是,你又是那么可爱,小声嘀咕,吐槽,像个孩子。可是他也说:川川,我好累,我感觉不到你爱我,你总是默默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就好像什么也不感兴趣,偶尔说的话又让我尴尬。
然后他遇到了学弟,学弟有什么好呢?干净,青春?总是崇拜地看着自己。
寒仁川又想到在无数夜晚在自己身上发泄地那个人,温暖了自己无数夜晚的人。
可是寒仁川却想不起他们的脸……满脑子似乎只有宵。
他们都说过我爱你,可是却都能轻易地离开我。只有这个人,倾尽所有,用他的命来爱我。
寒仁川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这里神明的用意吧?尽管他并不全信有兽神。
给我苦难,换我幸福。
驰中最后等不下去,变成兽型,奔去丛林。没等他到那,只见一个极低的黑影过来了,再仔细看,是宵,变成兽型,抱着三颗死木,背上背着两颗,飞得极低。
看到驰中,宵把死木都放下,迅速飞往勋家。
果然,那人一脸的落寞,深陷在某种情绪里,宝蓝陪着他也笑不出来了。
“川,宵回来了。”
寒仁川猛地抬头,只见一双幽幽的眸子。
寒仁川跑过去,宵低下头,嘴里呜呜,像是安慰。
“宵……”寒仁川摸着大龙两眼间,看到他的背部落了许多麟甲,嘴角的部位也裂开了,龙甲也短了一根。宵像小狗一样摇尾巴,却忘了他尾巴上的麟甲也脱了不少,有的皮都掉了,血都没止住。
寒仁川突然觉得,心里有个部位又空又满,难受的紧。眼泪也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宵没办法,只能变回人形,把寒仁川抱在怀里。
“别哭,这是我能给你最好的。拥有死木房子的雌xi,ng会得到最安全的保障。住在里面的兽人,将能被兽神赐予祝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的兽魂将成为你的仆人,直到你也追随兽神为止。”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需要……不需要……我只是希望有人能爱我,陪我而已……”
寒仁川明白了,自己以为伤害自己最深的学弟为什么离开,因为他得不到爱情。寒仁川给了他疼爱,给了他宽容,给了他帮助,却没有给他爱。
有一次,寒仁川晚上起来,那人曾说寒仁川看起来很是温暖,没有中医的死板,活像个暖男。实际上寒仁川才是最冷的,两次分手后,他一点影响也没有,最后连感情都不要,直接找个对象发泄。说是祈求温暖,倒不如说是没有人能进入他的心里。
宵对着勋点头,抱着寒仁川回家了。
回到家的寒仁川,对着墙发愣,后知后觉记起来宵受伤了。这才起来四处找来补血止血的药。
“川,你生气了吗?”宵小心翼翼地看着正在为自己配药的寒仁川。
寒仁川摇头,他并没有多气愤,人到底是回来了。他只是……只是……心疼。这个人为自己做了太多。
寒仁川给宵敷上药,又恢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