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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春风 第1节

作者:司马缸砸光 字数:22707 更新:2022-01-01 03:12:40

    不识春风by司马缸砸光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搞笑  美人受  h有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娇贵少爷看中家丁神♂器,强用之后却收菊无情,且看家丁艰难维权路。

    薄凉享乐受x器大活日久渐好攻

    副c暂不透露,不出意外应该是3

    京城往东有一小城,依江而建,因家家户户都会在自家门口种上几棵柳树,又唤作柳源城。这柳源城经过几十年发展变迁,也渐渐成了一座声名远播的繁华大城。

    柳源城第一富当属唐家,这唐家世代从商,传到了唐大老爷这一代,更是将家业发扬光大,他家中有三子,精明能干的长子跟着他做生意,博学多才的次子在前几年高中状元,留在京城做了大官。次子高中那日,唐老爷宴请了整个柳源城的百姓,连乞丐都能分上一杯羹,唐家一时风光无限,也彻底奠定在柳源城的地位。

    说完唐老爷的两个儿子,自然该轮到他最小也是最为宠爱的那个儿子了。

    小儿子名唤唐江玉,是唐老爷五十岁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一房美貌小妾所生,从小生的白嫩水灵,肤如无暇璧玉,貌若琼宫仙童,唐老爷给他取的江玉二字,正是意喻江边的美玉。

    可惜那小妾生下唐江玉没多久便因病去逝,唐老爷老来得子,对这个从小失了娘亲的小儿子更是怜爱了几分,那叫一个宠溺,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吃穿用度全是顶顶好的,堪比皇亲国戚。而上头两位哥哥对他也是百般宠爱,使得这唐江玉自小娇生惯养,目中无人。

    晚霞消退,夜幕将临,唐家的红漆大门两侧已挂上了灯笼,门口停着一顶轿子,从轿子上下来个衣着华贵的公子,手里攥着一柄折扇,生的明眸秀眉,唇红齿白,光是站着不动便自成一身风韵。

    这位公子下了轿子之后,走路却是摇摇晃晃,一步一个踉跄,身旁的小厮忙叫着少爷小心,生怕他跌了,想要上前扶他,他却一个甩手将人推开了去,面露不豫之色。

    这便是唐家三子唐江玉,继承了他娘亲的一副好皮相,可惜平日里不学无术,结交了一群纨绔子弟,成天吃喝玩乐,唐家家大业大,养他一辈子倒也绰绰有余,所以在花费方面对他并无节制。

    今儿个是他的生辰,原本他和那群狐朋狗友说好了要庆上一番,谁知他大哥坚持要他去陪陪道观里的老父亲,向来宠溺他的大哥难得坚持一回,他只得乖乖去了城外的道观陪他爹过了一日。他大哥面冷心软,平日里只要撒个娇都拿他没辙,反而总是笑眯眯的二哥,不是个好惹的主,唐江玉因惧怕他二哥还知道些收敛,不过自从他二哥离家前往京城做官之后,他这在家中便愈发无法无天了。

    唐老爷年事已高,一年前将家中的生意全部交给了长子,自己跑去一个道观里出家做了道士,从此一心修道,不问世事。唐江玉听他爹说了老半天道法,眼皮打架,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了,傍晚时分总算逃了回来,路上偶遇一友人,去了就近一家酒楼里吃酒,玩到天黑才归家。

    到家之后,他也不要贴身小厮跟着,一个人摸黑进了院子,本想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路过走廊时耳边忽闻一阵暧昧的呻吟声,他仔细一听,是从假山那儿传来的,紧接着又是一声浪叫。

    唐江玉本就未全醉,这下酒完全醒了,他一边竖起耳朵偷听,一边悄悄向假山靠近,不知道是哪两个下人在此地偷情,简直无法无天。唐江玉心想着既然今日叫他撞见了,定要好好敲打一番,本少爷的心情不好,哪里还轮得到他们在眼皮子底下寻欢作乐

    唐江玉正欲开口斥责,余光突然瞄到从假山后面露出的一角衣袖,那金丝绣边的团花祥云与自己是一样的料子,这、这不是他大哥的衣服吗

    他定睛一看,惊得差点连手里的折扇都丢了,那偷情的两人之一不就是他大哥,整日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连花街柳巷也极少去的大哥,竟还有这幅孟浪的面孔。

    更令他吃惊的是,在他大哥身下被肏弄得浪叫连连的人,居然也是个男的。

    那小厮虽生的清秀,可的的确确是个男儿身,这点唐江玉可以肯定。只见小厮裤子半褪在膝盖,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而他大哥粗黑的性器正在一双雪臀间进进出出,将那对臀峰撞得劈啪作响。

    小厮又哭又叫,一会儿爷用力些,一会儿爷饶我,他大哥暗骂了句骚货,掐着小厮的细腰,快速摆动着下身,直干得那小厮欲仙欲死。

    唐江玉咽了口唾沫,双腿间那玩意儿在不知不觉中也立了起来,他这年纪也是经历过人事的,妓馆里的花魁也睡过几次,却是头一回看到男子间的性事,没想到男人后头也是可以弄的。

    他右手撸着前面的肉根,躲在一旁偷看着两人交合,弄了半天还犹觉不够,索性用嘴叼着折扇,左手偷偷摸上了自己的屁股,手指往藏在臀缝里的小穴探去。

    “少爷,少爷。”

    唐江玉的贴身小厮发觉他不在房内,正四下寻找。

    听见不远处的声响,唐画山草草射在小厮体内,整理了一下衣冠,忙从假山处走了出来“怎么了”

    “回大少爷,小少爷刚到家,现在不知去了何处。”

    “多叫几个人去找。”唐画山叹了口气,他这幼弟是越来越放肆了,成天在外头厮混,白日里让他去道观里陪父亲静静心,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荒唐。

    另一头的唐江玉早已偷偷溜回了自己屋内,他取来手帕将自己手中的污浊一一擦去,一头睡到了床铺上,舔舔嘴角,意犹未尽,从此便惦记上了这事。

    几日之后,唐江玉在街上又遇友人,两人说好一同去青楼里逛逛。最近花红楼里新晋了一个花魁,年方十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唐江玉一见,果然长得花容月色,只是他最近实在提不起劲来,便做了东,将那花魁包下一夜送于友人。

    友人大喜,看唐江玉兴致不高,随口问道“唐兄可有心事”

    唐江玉将心中所想告知了对方。

    这友人名叫朱毅,平日里旁门左道的点子最多,一听唐江玉的话语,直言道他是想要尝尝新鲜的玩意了,便向他推荐了一家开在对角的南馆,说这南馆里必有唐江玉想要的东西。

    唐江玉带着疑惑去了南馆一瞧,里面尽是清一色的男倌,个个长得清秀可人,雌雄莫辩,远胜那日他大哥玩过的小厮,他当即点了一个活好的,搂着进了厢房。

    "爷,您长得真好,"一进房里,小倌就拉着唐江玉往床上躺,急色地扒他衣服,献媚道,“奴家做了五年小倌,遇到的客人里数您最俊,就是不收钱也愿意和您一度春宵哩。”

    唐江玉很是满意他的话,掏出一块碎银赏了他。小倌开心地将银子收下,三两下脱光了唐江玉,随后也脱掉了自己的衣裳,身上细皮嫩肉的,单薄的胸膛上挺着两个小乳头,乳晕也较常人大一些,一看就是被人玩得熟透了。这一点唐江玉当然知道,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介意起来,再看小倌下身, 那雀儿生的小巧玲珑,根本不够看。

    唐江玉顿时没了兴致,不管小倌如何拿出看家本事挑逗他,他都没多大反应,小倌以为自己没伺候好,急得都快哭了,唐江玉只好再赏他一锭银子,让他多讲讲男子间的风月之事,给自己长长见识,这才才把人哄住。只是他到最后也是没碰那个小倌,早早回了府上。

    回家路上唐江玉纳闷,自己的确是想跟男人干那档子事,可为何就是没有反应,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秋高气爽意正浓,眼下正是赏菊的好时节,听闻万菊阁新到一批名贵品种,朱毅便邀了唐江玉一同去赏玩。

    “唐兄,这瑶台玉凤如何”朱毅拿着一盆白色菊花道,“你看这雍容饱满的花瓣,层层叠叠,片片相绕,密而不分,当属极品。”

    唐江玉点头。

    “再看这朱砂红霜,一瓣双色,一面为朱,一面为赤,实乃罕见,好似那神龙爪中的火球。”

    “朱兄所言极是,”唐江玉又点了点头随口敷衍道,他哪里懂这些,只是跟着那群公子哥们凑热闹,越是名贵的品种越是受捧,还争相作诗赞美菊花的品德,什么落花终无言,什么君子淡如菊,无非是闲来无事的消遣,暗地里相互攀比。

    他一掷千金,选了好多品种,吩咐贴身小厮去家中叫几个力气大的家丁过来,替他把这数十盆菊花完好无损搬回家去,随后便同其他几个公子哥们游湖去了。

    唐江玉的贴身小厮叫唐正,从小跟在唐江玉身边,对他主子的心思最是了解,哪怕是不喜欢的东西,只要他还未丢弃,谁都不准动一根毫毛,一旦他不要了,就是再贵重也能随手赏赐给下人。

    唐正不敢怠慢,当即去唐府上找了十多个干力气活的家丁来。“你们可仔细着点,这些菊花金贵的很,要是弄坏了,你们做一辈子工都赔不起。”

    几个家丁连连称是。

    唐正站在一旁巡视着,一群虎背熊腰的大汉中,有一高瘦的青年显得格外瞩目,他一挑眉毛,指着那人道“你,怎么混进来的瞧你那细胳膊细腿,推得动板车一边儿凉快去。”

    “唐哥,您有所不知,”边上的另一个家丁道,“他天生怪力,别看人瘦,力气可比我大多了。”

    果然,需要三人才能推动的板车,那人以一人之力便稳稳当当推了起来。唐正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倒是可以把他收做小弟。

    再说唐江玉那头,他在船上用了点心,晚饭随便吃了几口便饱了,想起白日里买回来的数盆菊花,便一路哼着小曲儿前往了花园。

    家丁们早将菊花摆了满园,形态不一的菊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然而再好看也是花罢了,唐江玉没几眼便看厌了,蓦地想起了那日假山后的事,他心里痒痒,脚步也不自觉朝那儿走去。

    假山后头当然半个鬼影也没有,草地上唯留下几个杂乱的脚印,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什么。唐江玉心里忽然来了气,狠狠踩了草根几脚,往假山群深处钻了进去。

    天色渐暗,深处的小道愈发曲折,假山中怪石嶙峋,在夜色下显得有些可怖,唐江玉心里害怕打起了退堂鼓,却发现绕进来的那条路已经找不到了。

    他朝着天空喊了几声均无人回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一路走走停停,累得他满头大汗,忽见前方有微弱的光,忙走上前去,硬是从两座假山狭小的缝隙里挤了出来。

    视线豁然开朗,只见一全身赤裸的男子站在一口井边,正拎着一桶井水往身上倒,胯下那根大屌着实晃眼。

    搬了大半日盆景,他满身是汗,晚上才寻了空到井边刷洗一番,殊不知自己洗澡这一幕被唐江玉撞个正着。

    唐江玉上下打量着对面的青年,身材高挑精干,全身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犹如行云流水,充满勃勃生机,最重要的是他胯下之物,唐江玉用手指比划了下,竟有这般大。

    唐江玉转了转眼珠子,假咳了几声,大摇大摆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那人看到唐江玉,直接傻眼了,楞了半天才慌慌张张套起衣物来。

    “你是哪边的下人”唐江玉也不避嫌,问道。

    “厨、厨房。”那人光顾着穿衣服,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若是换作以前,有下人敢这般不知礼数,老早被唐江玉责罚了,不过看这青年呆呆傻傻的模样,他反倒起了逗弄的心思。

    唐江玉踱步到青年身边,细细瞧他,长得倒还能入眼,浓眉朗目,五官分明,还有不少水珠正往刀刻般的下巴处滑落。“你平日在厨房里都做什么活计”

    “砍柴”青年这才想起要用敬语,忙改口。“回少爷,小的砍柴、挑水、卸货都做。”

    “嗯,都是体力活,看来你力气很大哩。”唐江玉道,“本少爷走累了,你背我回去。”

    “背、背你”青年一时手足无措,唐江玉看上去身子骨娇软的很,而自己整日干粗活,浑身硬邦邦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他家少爷。

    “背人都不会还要我教你”唐江玉嗔道。

    青年站在原地不动,茫然地望向唐江玉,见唐江玉勾着嘴角也在看着他,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他忙不迭又低下了头。

    “跪下。”

    青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心想着这下惹怒少爷了,他听到窸窸窣窣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忽地背后贴上一团软软的东西,原来是那唐江玉走他身后,扑到了他的后背上。

    唐江玉故意凑到青年耳边“背我起来。”

    青年耳朵一热,只觉耳边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温甜香气,少爷呵出的热气直往他的耳朵、脖子里钻,弄得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闭了闭眼镇定下来,将唐江玉往背上一托,把人背了起来,唐江玉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挂在两侧晃啊晃,显得格外愉悦。

    他大掌托着唐江玉的腿根处,只觉所触之物软绵无比,仿佛稍稍用点力就会被他揉破。

    “左转,再左转,笔直到底,右边。”唐江玉耐心指点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春来,回少爷,小的叫春来。”

    “春来这个名字好,”唐江玉赞道,“前边就是我的住处了,背我进去。”

    “是,”春来健步如飞,不知怎的他浑身发烫,只想把少爷背回房里,然后尽快回去。

    门口的唐正急得跟个没头苍蝇似得,一直在屋外打转,见唐江玉被人背了回来,总算松下口气,一同伺候唐江玉进屋歇息。

    唐江玉躺在柔软的锦被上,打了个哈欠让唐正去准备热水,自己要沐浴更衣。春来正打算抬腿走人,还未出屋门又被唐江玉叫住了。“你在这候着。”

    唐江玉洗了个热水澡,神清气爽。方才他走累了,腹中有些饥饿,便吩咐厨房做些可口点心端上来。

    回房时见春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心想这呆子可真够呆的,他对这青年各方面都 很是满意,虽然呆了点,但这样的人才会听话,也足够忠诚,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春来,”唐江玉走上前去。

    “少爷,”春来忙回道,转身去看唐江玉,对方穿着一件白色的对襟长袍,略带湿意的墨发拢在胸前,腰间系了根玉带,不足盈盈一握,在月光的衬托下,仿佛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人般。

    春来暗道糟糕,身体又热起来了,低下头不敢去看唐江玉, 他性格正直憨厚,平时只顾干活,寡言少事, 也曾远远见过唐江玉几面,但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冷热无常的反应,莫不是方才洗冷水澡的时候着凉了 可他从前在腊月寒冬时也照洗不误,从小到大身体强健极少生病,眼下天气还不算冷,不该着凉啊。

    唐江玉见春来不知在想些什么,皱着眉头的样子颇为有趣,便道“愣着作甚,还不进屋去”

    春来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唐江玉后头,他低着脑袋,眼睛不小心瞄到对方裸露在衣摆外的半截雪白脚踝,心里猛地一颤,好似魔怔了一般紧紧盯着那处,方才他搬运的其中一盆菊花名为雪海,通体洁白无瑕,温润如玉,可跟自家少爷这一比,仍旧逊色了几分。

    “怎的又开始发呆”唐江玉好笑道,春来愣神这会,他已经坐到了床铺上。“过来伺候我,对了, 你平日里不来前院,定是不懂如何伺候人了,不过嘛,我可以慢慢教你。”

    春来没明白唐江玉的意思,这是要升他到前院伺候的意思吗唐府里的下人分两等,上等的会赐予唐性,比如唐正,专门在主子身边伺候,而下等的若是没事是不允许进前院的,所以唐江玉在机缘巧合下才能遇到春来。

    “过来,先把我这鞋脱了,”唐江玉向床内仰去,腿抬向春来。

    春来半跪在地上,小心脱去唐江玉的织锦布鞋,一双玉足露了出来,雪白细腻,脚趾圆润饱满,没有半分细茧子,要知道这唐家小少爷平日里四肢不勤,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

    唐江玉脚趾一抖,故意将右足滑进了春来怀里,春来急忙捧住,粗糙大掌紧紧抓着那只右足,茧子磨得唐江玉脚底发痒,忍不住笑了出来“方才走得我脚酸无力,你给我揉揉。”

    “是”春来没给人揉过脚,一时不知该如何进行,大拇指轻轻按压脚底,他略通穴位,记得涌泉穴可以纾解疲累,便朝这个穴位一按。

    唐江玉痒得弓起了身子,胸口的衣襟松松垮垮,一抹粉色若隐若现。长袍下襟因他的动作而叉来开,一条细嫩的大腿露了出来,白得晃眼,里面竟是连亵裤也未穿。

    “少、少爷,”春来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小的实在不懂足底按摩,少爷不如换别人来做”

    唐江玉咯咯笑着说道无妨,要春来继续按下去。

    春来只好继续按摩那几个穴位,来来回回按了几遍后,忽然见到唐江玉身形一抖,紧接着便闻到了一股腥膻味。

    春来抬头去看他家少爷,只见唐江玉面色潮红,檀口微张,胸口一阵起伏。“少爷”

    唐江玉暗自懊恼,自己好歹也是通晓风月之事的,被这低等家丁按了按脚底居然就轻易丢了,这家丁哪里老实,分明是在装傻捉弄自己,实在可恶。他面上难堪,当即板下脸来挥退了春来。

    春来出门的时候,唐正送来了点心,可唐江玉已经没了胃口,早早就寝,这刚出炉的点心全赏赐了唐正等几个下人,唯独没有春来的份,不仅如此,春来还被打了十棍。

    他摸着屁股纳闷,不知到底做错了何事。

    唐江玉起了个早,和他大哥一同用早饭,他昨晚空着肚子就睡了,眼下正饿得慌,连吃了三个金丝枣泥糕,他家厨子的手艺堪比全福楼,要知道那全福楼的点心都是一两银子一个起步的,唐画山知道他的宝贝弟弟爱吃点心,特地从京城聘请过来的大厨。

    “当心噎着,”唐画山替他倒了杯茶。

    “多谢大哥,”唐江玉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你二哥写了家书过来,”唐画山说道,“你可想去京城见识见识”

    唐江玉摇摇头,京城路远,他在柳源城吃好睡好,更何况他二哥实在难缠的很,有五花八门的手段折腾他,他才不去找罪受呢。“二哥在京城可好”

    “嗯。他很想接你去京城,不过你既然不想去,那便作罢。”说着,唐画山让身后的小厮给自己倒满了茶。

    唐江玉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个点心,发觉大哥与身旁的小厮眉来眼去的,这小厮不就是那日假山后的那个么,眼睛狭长,眉毛偏淡,一看就是个狐媚子,相貌还不如不如那人叫什么来着唐江玉心里又想起那个家丁来。

    用完早点,唐江玉随手拿了几块点心,边走边吃,逛到厨房去找春来。春来正在砍柴,光着个膀子,宽肩窄腰,身上全是汗水,在晨曦的照射下一身肌肉油光发亮。他砍柴的时候由腰部发力,每一次挥斧,腰腹上的肌肉都会紧绷起来,一挺一屈,木柴应声分成两半,弯腰的同时,屁股也半抬起来,在单薄的裤子下又挺又翘。

    唐江玉贪婪地看着,眼神发亮,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走上前去,左手不轻不重的在春来屁股上拍了一下,啧啧,手感真好。

    “啪”的一声轻响,春来被唬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少爷,心想少爷打招呼的方式好生奇怪。

    唐江玉咽下口中的点心,昨天晚上没看清,现在才发觉这春来长得可真好啊,屌大屁股翘,真真百里挑一的好汉。“你累不累啊”

    “回少爷,不累。”春来忙站好,斧子放在了一边,浑然不觉自己已被这好色少爷吃了几次豆腐。

    “对了,上回你说叫什么来着  ”

    “回少爷,春来。”

    唐江玉点点头“嗯,春来,从明日起,你到我身边伺候着。”

    “是。”少爷不是厌恶自己么怎么又要自己去身边伺候了春来摸不着头脑,他并不知道他家少爷的脾气好比那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吃过早点了吗”

    “还不曾。”下人每次吃饭都比主子要晚一点,春来早起闲来无事便在这里砍会柴。

    “别饿着,”唐江玉想也没想,就将手里吃剩的半个点心塞到他嘴里。“ 我可喜欢这个了,好吃吗”

    “好吃。”春来点头,这枣泥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他头一回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以后有其他好吃的也赏了你。”唐江玉想到昨晚还命唐正责罚了春来,好像是打屁股来着,这下糟了,好好的屁股给人打坏了怎么办想着想着,又在春来屁股上捏了一把。

    “哎呦少、少爷。”春来懵了,少爷怎么又来

    “疼吗”唐江玉问道。

    春来实话实说“不疼。”他皮糙肉厚,被打十下屁股根本不痛不痒,第二日照样能够生龙活虎地砍柴。

    唐江玉可不这么想,还以为春来嘴硬来着,故意道“那下次再多打几下”

    春来点点头“好的。”

    唐江玉没劲地撇撇嘴“本少爷不信,裤子脱了给我瞧瞧。”

    “这、这怎么成”春来紧张地抓住了裤腰带,屁股哪里是随随便便给人看的,还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是我家的下人,整个人都是我的,看下屁股又何妨”唐江玉理直气壮,“况且我是要查看你的伤势,又不做其他事情。”

    “可是”

    “我知道你的顾虑,别怕,我们进小屋里慢慢看。”唐江玉拉着春来的手就往偏房走去,“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比我还大两岁,”唐江玉问,“成亲了没有”

    “小的家里穷,不曾有婚配,”春来回道。

    原来还是个男童子,看来是要被他拨得头筹了。唐江玉暗自窃喜。

    两人一起走进了偏房,唐江玉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要去摸春来,刚才那一身肌肉看得他眼馋,恨不得马上揉一揉那销魂的皮肉。

    “少爷,这是作甚”

    “给你检查下身体,”唐江玉无耻地说道,“转过身来,让我瞧瞧你的屁股。”

    春来只好解开腰带,露出半个屁股来。唐江玉仔细一瞧,小麦色的屁股圆而紧致,上面还有几条红痕,显得格外诱人。他忍不住摸了一把,心疼道“真不疼啊”

    “不疼,”相反,还被唐江玉摸得点痒,“少爷可以了吗”

    “嗯,你转过身来。”

    春来被搞得莫名其妙,都是男儿身有何好看的,看他还不如少爷呢,少爷长得那么好看他猛然被自己的念头惊到,怎么可以对尊贵的少爷胡思乱想

    唐江玉眯眼去瞧春来前面,谁知对方拎着裤腰捂住了前头,啥也瞧不到,他马上不高兴了“挡着作甚还不快让本少爷检查检查。”

    “少爷”春来为难道,“小的娘说过,小解的地方不能随便让人看到的,不知羞。”

    “我上回就看过了,这有什么”唐江玉不耐烦道。“这样罢,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一次。”

    说着便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大大咧咧露出了自己的下身,细而整齐的毛发里蛰伏着一根半软的器物,和主人身上的皮肤差不多,生的白白净净。

    少爷就连这处也长得好看,相比之下,春来就自惭形秽了,他那器物又粗又糙,怎能污了少爷的眼,想到此处更加不想让少爷看到。

    见春来还捂着不让看,唐江玉恼了“婆婆妈妈的,我都让你看了去了,其他人想看都看不到哩你再不给我看,我就告诉我哥去”

    “这就给、给少爷看”春来极为缓慢地拉下裤子,露出自己的大家伙来,脸上都快要烧起来了。

    “好大啊,此物为何长得这般壮实”唐江玉孩童心性,马上眉开眼笑。

    春来涨红了脸不说话。

    “你平日都吃些什么”

    “米饭,青菜”春来垂头丧气地答道。

    若是伙食再好些,是不是还会长得更大唐江玉想到。“你把这里弄硬了给我看看”

    春来有心事的时候喜欢吹笛子,笛子是他父亲亲手削的,也是父亲唯一的遗物。

    春来原本不住柳源城,出生地在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一个小村子,那年边境告急,他父亲放下锄头和村里其他壮丁一同上了战场,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战火蔓延到了春来的村子,他和母亲一同逃亡到南方,靠着官府给父亲的抚恤金艰难度日。

    途经柳源城时,春来的母亲病重,银子也全花光了,春来一不做二不休,往头上插了根稻草把自己给卖了,然而卖身的银子还是没能救回母亲,他无亲无故便留在了唐家做工。

    兵荒马乱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春来在唐家待了一年又一年,他原本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知怎么着招惹了唐家三少爷,老是对他做些奇怪的事,那日还要他玩自己小解的地方,春来再愣 也是个成年人,自然明白这种事不能乱做,所以他跑了,没错,留下少爷一人跑了,不管少爷在身后怎么叫他。

    春来在马房后头的干草堆里躲了老半天,直到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才走出来,他失踪了这么久没干活,已经做好了被管事责罚的准备,摸回厨房时正巧撞见了管事,谁知管事见到他不但没骂他,反倒巴结起他来了,说他现在是大红人了,被小少爷亲点到身边伺候着,让他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到前院去,以后也不用再回厨房里干粗活了。

    春来欲哭无泪,他宁愿每日砍砍柴、挑挑水,简单又实在。整日待在少爷身边,恐怕少爷又做奇怪的事了,更可怕的是还会让他也变得奇怪起来。

    然而春来一下人哪有拒绝的权力,只好拿着包袱在其他人羡慕的眼光下离开了后院。

    春来被安排在了少爷卧房隔壁的一间小屋子里,一出门就能看见唐江玉的卧房,就连唐正也不曾这般贴身伺候过唐江玉。等他一安顿好,那头唐江玉就招他过去了。

    进了屋里,见唐江玉坐在那儿,面前放着一盘围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黑白棋子。

    “少爷”春来站在距离唐江玉几丈远的地方,双手紧握,一副怕他怕得要命的模样。

    唐江玉心里再有气,瞧见春来怕得跟只鹌鹑似得,气也就消了,面上故作生气道“竟敢把本少爷独自一人留在小黑屋里,你可知罪”

    “回少爷,春来知罪。”

    “嗯,既然你已知罪,那便从轻发落,”唐江玉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又将两个棋盒里的棋子全部打翻了倒在棋盘上,“我就罚你把这盘棋子整理好。”

    春来如获大赦,急忙上前去整理棋子。

    唐江玉继续补充“若是整理得不好,我还是要罚你的。”说着便慢慢走了出去,剩春来一人在屋里,过了会儿才回来,手里还折了一根柳枝。

    他走到春来身边一看“动作太慢,该罚。”柳条一下就抽在春来的屁股上。

    “唔。”柳条不痛不痒,但把春来臊得慌,手里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下了。

    “谁准你停下的,继续。”唐江玉说道,“除了理棋子,不许做其他。”

    春来好生委屈,一整个上午只吃了半个点心,早已饥肠辘辘,唐江玉抽他第二鞭的时候,肚子里也发出了一阵咕噜声。

    “唐正,”唐江玉唤了一声。

    “少爷,小的在,”唐正急忙跑进屋来。

    “去,吩咐厨房做顿饭菜。”

    “是。”唐正原本担心春来会取代自己的位子,一直在外偷听,没想到少爷只是看人家不顺眼故意折腾他,正偷着乐呢,这会儿少爷又让人给春来做吃的去了,他都有些摸不透少爷的心思了。

    春来看着一桌子鸡鸭鱼肉,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唐江玉笑道“快吃啊,吃完才有力气继续。”

    春来哪里见过这么多山珍海味,他饿极了,也不管唐江玉还会想另外点子捉弄他,放开肚皮吃了起来,唐江玉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还亲手给他盛了一碗汤,又命唐正再加了几个菜色。

    “唐哥,小少爷那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啊”胖厨子小心问道,这几个菜色都是壮阳的啊。

    “我哪知道。”唐正没好气道。“你们仔细着点,就按少爷的吩咐做”

    “是是,还望唐哥多提点提点,”胖厨子拍马道,自从京城那个厨子来了之后,他在唐家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日好不容易那厨子告假,他总算有机会重新在少爷面前露两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往菜里下足了料。

    上来几个菜很快被一扫而空。

    “谢谢少爷,小的吃饱了,”春来放下碗筷,看着满桌残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他饭量本没这么大,这次纯粹是饿过劲儿了。

    “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想吃多少都成,”唐江玉举着柳枝的末端,探过去将沾在春来嘴角的饭粒拭去。“吃饱了就继续整理棋子罢。”

    春来点点头,茶饱饭足后人也有了精神,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只是不知怎么的,身体里好似腾起一股火来,愈演愈烈。

    那柳条又抽了过来,“都吃饱了,为何还是慢吞吞”唐江玉喝道。

    “少爷小的身上好热怕是、怕是病了”

    “热了就把衣裳脱了,”唐江玉用柳枝往春来身上戳来戳去,“你若是怕春光外泄,我这就把窗子关上,”说着便捂着窃笑的嘴去关窗,还让守在屋外的唐正走远些。

    春来热昏了头,听从唐江玉的话将衣服尽数脱去,露出个光溜溜的膀子,身后的唐江玉攀上他肩膀一摸,掌下的皮肉果然烫手。

    “哎呀,春来,你身上怎的这般烫”唐江玉捂着手道,“手指都叫你给烫坏了。”

    “我、我也不知,”春来额上全是热汗,恨不得来桶井水往身上倒。

    “那你还不快给我吹吹”

    “是是,”春来朝唐江玉的指尖吹气,可呼出来的热气依旧滚烫。

    “真烫啊,”唐江玉不要他吹了,“我看你光脱衣裳还不够哩,这裤子也一同脱了罢。”

    春来晕乎乎的,只想着让自己凉快些,唐江玉说什么他就照着做,裤腰带一松,长裤应声脱落,露出唐江玉垂涎三尺的大鸟来,那鸟早就起了反应,微微抬起头来,样子比唐江玉之前见过的还要大上几分。

    唐江玉用柳枝戳戳春来的乳头,又在人家半勃的器物上扫来扫去,把那物逗弄得愈发胀大,犹如一条紫红色的巨龙,龙身上盘满了青筋。

    “都说二月二龙抬头,”唐江玉用柳枝的嫩芽在那龟头上搔痒,“都还没到二月,你着什么急”

    “少爷少爷”春来喘着粗气,唐江玉手中的柳枝像羽毛拂过,撩得他恨不得捅进哪个地方搅一搅。“我好难受,你别碰这里”

    “哦”唐江玉尾音一挑,“你且坐下,我来让你舒服。”他双手抵住春来的肩膀,将他按坐到凳子上,自己也松了裤子,光着个奶白色的屁股,恬不知耻地坐到春来的大腿上。

    唐江玉天生体温偏低,两片臀肉夹住春来那滚烫的巨物,一时让春来舒服了不少。

    “凉不凉快”唐江玉问道。

    春来讷讷点头道“凉”

    唐江玉搓了搓手,他终于要把这呆瓜吃到嘴了,壮着胆子道“你动上一动”

    春来眼神一黯,挺腰顶了上去。

    只听见一声惨叫。

    唐正等人听到声响,想推门进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唐江玉含泪让他们统统滚出去,只留春来一人。

    “我只叫你动一动,又没让你插进来”唐江玉咬牙切齿,眼泪终于憋不住,大颗大颗往下掉,他哪里受过这种罪,估计后头都被捅裂了。

    春来身上不知被唐江玉捶了多少下,也不躲不逃任他打,想上前安慰他又不知如何开口。

    话说这唐江玉也是淫心初动,只听那小倌把龙阳之事添油加醋说得绘声绘色,并不晓得具体的步骤,他那处未经人事,本就紧致,而春来那物件又较寻常人大上许多,被春来用蛮力一捅,当即就受不住了,真是应了那句人心不足蛇吞象。

    “傻愣着做甚”唐江玉气道,“还不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他分开双腿跪坐在床上,抬高了臀部。

    丰满的臀肉将小穴挡住了,春来怯生生地将两片臀瓣往两侧掰开,露出中间的小穴来,穴口红红的,还肿了一圈,可怜见的。

    他探下脑袋来来回回仔细看了,愧疚道“未出血,就是有些肿了。”

    “都怨你不听我的话”唐江玉丝毫没认识到分明是自己诱惑在先。

    “少爷息怒,小的这就去管家那领罚。”春来已经穿好了衣裤,正要离开。

    “不许去”唐江玉一听春来要走,扒上裤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股间传来一阵剧痛,他哎呦一下又软绵绵倒了下来,多亏春来眼疾手快将人妥妥抱住,才没让唐江玉跌到地上。

    唐江玉在他怀里气鼓鼓道“都叫你弄坏了,你当然要守在身边照顾我。”伤在这个隐秘的部位,自然不能叫大夫来看了,而且除了他和春来以外,他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这事,堂堂唐家三少爷丢不起这个人。唐江玉想了想又补充道,“寸步不离”

    就这样,春来成了唐江玉贴身贴身再贴身的小厮,唐江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要春来亲历亲为伺候他,就连出恭也要春来扶着。

    其实唐江玉的伤并不算重,可他身娇肉贵,吃不得苦,走路稍有不适就躺着不愿动了,他在床上哼哼唧唧躺了三天,弄得春来苦不堪言,有时仅仅是个突发奇想的念头,便要春来东奔西走,游记的芝麻糊,城西的脆皮鸭子,只要是他想到的,春来就必须立刻去买来。以至于他养伤的这几日反倒多长了些肉,而春来却是瘦了。

    每日看春来忙来忙去的,唐江玉内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他最喜欢窝在春来胸膛,让春来稳稳抱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春来身上。

    春来私底下找大夫配制了几副消肿止痛的药来,日日煎成药汁喂给唐江玉。唐江玉靠在春来胸口,小口小口喝着药,一会儿嫌药苦要春来喂他核桃酥,一会儿又嫌核桃酥太腻,要春来吃他剩下的半个,春来不肯吃,他就亲手塞到春来嘴里。

    看到手里沾着点心碎屑,唐江玉又道“春来,这里还有呢,你来舔舔,不然可就浪费了。”

    春来红着脸去含他的手指,用舌头将那些碎屑一一卷去, 唐江玉却起了坏心夹住他的舌头。

    “少、少爷”

    唐江玉缠着春来撒娇道“你害我只能躺着,都不能出去吃酒耍子。”

    春来听了更为愧疚“小的给少爷吹笛子解闷”

    “吹笛子”这话进了唐江玉耳里,又有了其他的意味。“你还会吹笛子啊现在就给我吹吹。”

    春来含笑点头,去自己屋里取来笛子,为唐江玉吹自己最拿手的曲子。

    唐江玉大失所望,谁要他吹这个笛子了,他枕在春来的腿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嘟囔着要换个曲子。

    在悠扬的笛声中,他渐渐打起了瞌睡,还做了个美滋滋的梦。

    自从那日唐江玉看到大哥和小厮作乐后,心里便惦记上了,只不过他对那后庭没兴趣,想的却是做下面那个。难得遇到个入眼的,半哄半骗了那人和自己做这事,谁知还未进去就痛得他受不了,那日的小厮明明很享受来着。

    唐江玉在养伤那段日子里发了个春梦。

    梦中,他终于如愿尝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滋味,与那人共赴极乐,甚至在醒来之后还留有一丝余味,掀开被子一看,亵裤里湿了一片。

    他人能弄,凭什么自己弄不得

    他一大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屁股里的伤倒是好了,只是他不但没有汲取教训,偃旗息鼓,反倒和这事杠上了。

    伤好下床之后,唐江玉立马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瞧他这身行头,穿得是上好的丝锦外袍,腰束白玉带,脚穿鹿皮靴,头上一顶镶璧鎏金冠更是衬的他眉目如画,全然没了卧床那几日的病弱之姿。

    “春来,你陪我到外头走一趟。”

    跟在唐江玉身边,春来的衣裳料子自然也好上许多,他本就相貌端正,有了体面的衣物后,站在一干家丁中也显得格外出众,唐江玉看了他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带着春来大摇大摆地逛窑子去了。

    他还是找了上次那个小倌,让对方更为详细地讲诉床上之事,还有如何不让下面的承欢者受伤,也能一同快活。

    小倌见上次出手阔绰的金主又来了,忙上前殷勤招呼,勾着唐江玉的胳膊说得眉飞色舞,一旁的春来却是昏昏欲睡,他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那些南馆的小倌冲他抛媚眼也毫无反应,对他来说这些小倌还不如他家少爷好看,平日里看看少爷便也够了。

    唐江玉路上一直偷偷留神春来那儿,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带春来去南馆前他也担心其他小倌会勾引春来,可只有亲耳听过,亲眼看过,才能学到精华所在,他可不想下次又半途而废。春来的表现果然令他很是满意,对那些妖艳贱货压根不为所动,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儿。

    唐江玉重重打赏了那小倌,又买走了对方呈上来的几本龙阳春宫图,还有润滑后庭用的脂膏,说是行房前必须用这个,不光可以防止受伤,还带有催情效果,保准两方都可以享受到鱼水之欢。那小倌还告诉唐江玉很多房事上的淫器玩物,只是自己手上都是用过了的,怕唐江玉不喜,便给了他一个铺子地址。

    送走了唐江玉后,那小倌倚在门口伸着懒腰,若是多来几个像唐江玉这般大方又不折腾人的客人就好了,一绿衣小倌上前搭腔“呦,钓上贵人啦。”

    “哪儿啊,分明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小倌说道,来这里的客人都喜欢娇柔的身段,把他们当女子亵玩,而唐江玉明显是喜欢强壮的男子,难怪一直不碰自己身子,以后有他身后那个跟班受的了。

    “春来,方才你可都听清楚了”出了南馆,唐江玉心情也好了许多,情不自禁哼起小曲来。

    “回少爷,听清了,”春来答道,不知为何少爷如此热衷于两个男子之间的情事,他不能理解少爷的行为,想着大概这只是有钱人喜欢的新鲜游戏罢,和那个小倌闲聊几句就要花费那么多银子,都够他一年的工钱了。

    唐江玉狐疑地看了春来一眼,这呆子是真明白了算了,他先去易宝阁瞧瞧,听闻那南馆里的淫具都是从这间铺子买的。

    易宝阁开在一个很僻静的小角落,小小的门面毫不起眼,外头还用帘子密密围住,若不是有那小倌的地址,常人很难发现这间铺子的存在。

    唐江玉掀开帘子进去,发现店里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器物,叫人大开眼界。形状各不相同的角先生呈一字摆开,还有颜色和粗细不同的鹿茸,从小到大的玉球。墙上挂满了各色春宫图,笔法精妙,姿态旖旎,就是唐江玉见了也是一阵脸红心跳。

    店主似乎不在,铺子里飘着一股淡淡清香,在薄烟笼罩的燃香之处放着一张高脚小圆桌,上面的红木盒子里摆了一枚做工精巧的银制圆球。唐江玉走近一瞧,那银球末端连着一根细链,外部雕刻着精细的花纹,从花纹的缝隙里看进去,内部是镂空的,里面还包裹着一枚略小的银球,而小银球的内部还能看到更小的银球,层层相套,巧夺天工。

    “这银球是京城工匠打造,最里面的小球由特殊材料所制成,一遇热便会震动。”

    店主从内屋走了出来,那是一位略施淡妆的妇人,弯着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走上前来“这位客人好面生,定是头一回来。”

    “你这儿可有可有男子与男子行乐的玩物”唐江玉被她那双仿佛能够洞悉心事的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磕磕巴巴道,“能够祝兴的,新奇些又不会痛的。”

    妇人用帕子掩了掩嘴角,道“客人无需拘谨,我这易宝阁里应有尽有,若是头一回,我建议您先用这一套。”

    妇人取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盒里放着一排自小到大的玉势,每根都由白玉雕琢而成,最小的不过手指粗细,最大的则粗如儿臂,妇人告诉唐江玉,男子的后庭并非用来承欢,贸然进入会造成伤痛,只有日日用玉势养之,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上粗一些的,等后庭渐渐习惯容纳外物之后,方能得趣。

    春来眉头紧锁,这些东西听起来过于淫邪,少爷接触多了并不是好事,等回家后该劝劝少爷别来这种地方了。

    随后,妇人又拿出不少唐江玉从未见过的玩物来,将功效和使用方法巨细无遗地告诉了唐江玉,唐江玉大手一挥将全部的东西都买了下来,身上所带的银票还不够,便写下欠条一张,让妇人改日到唐府去拿钱。

    出了易宝阁,唐江玉摇着扇子一脸满足,身后的春来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少爷,这些东西还是少用为好,万一被大少爷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大哥怎么会知道”唐江玉没好气道,“我买这些还不是为了哼。”

    回府之后,唐江玉让春来把东西统统锁进了箱子里,说实话,他比春来更怕这些东西被唐画山发现。唐画山自然宠他疼他,前提是不能触及对方的底线,多年以前,他曾惹怒过他兄长,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只要瞒住兄长,他私底下想怎么玩都行,何况他只同自家的下人玩,也闹不出多大幺蛾子来。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唐江玉等的那是又急又馋,天色一黑便去偏屋把早早睡下的春来从床上扒拉起来。春来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不知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被拉上了唐江玉的床才清醒过来。他一惊,床上不知何时放满了从易宝阁买来的淫器,难不成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到他身上

    少爷的举止先前就一直很怪异,一会儿摸他的屁股,一会儿玩他的鸟,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不要,他不要屁股开花

    “你跑哪去呀”唐江玉见状急忙拦腰抱住春来,只是那人力如蛮牛差点连他也一起拖下床。

    “少爷,你放手我、我宁死也不会从的”春来抓住唐江玉的手臂从腰上拉开,唐江玉力气远不如春来,很快就松了手。

    “本少爷只是要你帮把手,”唐江玉气道,“胳膊都被你掐疼了。”

    春来松开手一看,雪白的皮肤上果然有几个红色指印,忙给他揉了揉。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乖乖坐到床上来,”唐江玉开始脱身上的亵衣,又补充了句,“若是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的宝贝笛子丢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

    “别扔别扔小的这就坐”春来认命般地盘腿坐到唐江玉床上,耷拉着脑袋,全然没了方才那副三贞九烈的模样。

    “以后我们两人独处时,你也不用小的小的那般叫了,直接用你我相称便好。”说话间,唐江玉随手拉下帘子,床上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春来忐忑地坐在床上,心跳越来越快,对面的唐江玉不知在捣鼓什么,只能听到一阵翻动物品的声响。

    帘内忽地又亮了起来,原来唐江玉手里多了两枚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正发出幽幽的光芒。春来不禁感叹此物神奇,竟能自行发光,借着光亮猛然发现唐江玉不知何时已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脱得一丝不挂,两条腿朝着自己的方向分开,腿间还放着几根玉势。

    唐江玉扔给春来一盒脂膏,吩咐他把脂膏涂抹到玉势上,然后插进自己的后庭里。起先春来还以为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唐江玉本来羞于开口,不过此刻好不容易哄住春来,只好顺着他的意,脸上带着薄怒又说了一遍“记得抹均匀了,慢慢放进去。”

    “是是”春来紧张的不行,手心里直冒汗,他一个粗人,平日都和其他下人挤在通铺里,偶尔也听到过几次他人在被窝里自渎的声音,他也曾自渎过,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泄出便止,从未接触过这类五花八门的助兴淫具。

    在他往玉势涂脂膏的同时,唐江玉也往自己的后穴里涂抹,这脂膏遇热就化,还自带催情效果,一沾上皮肤便可令使用者发热,唐江玉往自己后庭里塞了不少脂膏,很快就受不住药性,软软倒在床上,两股间全是化开的半透明液体,哼哼唧唧地发起浪来。

    听见唐江玉的呻吟,春来老早就忘了手里的活,傻愣愣地盯着那晶莹嫣红的穴口看。

    “快些放进来”唐江玉催促道。

    “是”春来回过神来,将手里的玉势往穴口里顶入,那穴已被唐江玉弄得松软不堪,很容易就吞下了玉势的头。这是那套玉势里最小的一根,春来缓缓旋转柱身,终于将整根东西插入了唐江玉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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